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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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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但笑不语,只是照例走到窗边。
    “喂!小心点。”不情不愿地,她说。然后不自在地看着八仙桌上的帐本。
    “放心吧。”他又走回她跟前,抬起她的小脸,“我喜 欢'炫。书。网'你现在的样子。”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跃出窗外,踏风而去。
    晨风吹散脸上的燥热,看着迷蒙的晨色,什么紊乱的思绪也记不起,她虔诚地双手合十,在心头为他祈祷平安!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九章 夜雨寄北
     更新时间:2010…5…10 11:11:00 本章字数:6407

    “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一看到自家老公进来,小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待他一走近,很是不安。
    来回看了看众人,麦克叹了口气:“我们走散了。”
    “走散了?”“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他话中有话,丰子恺沉下了笑脸。
    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慕云连忙说明:“我们本来已经找到了那个营地,但清扬说想一探虚实,就悄悄潜进了其中一个大营,叫我们在旁边掩护,就在他出来的时候,被营里的人发现了,然后整个军营都醒了,还好他轻功够好,跟我们打个手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看着一室沉默的人,他也拧起了眉:“我们本来有跟上去的,可不知是清扬的轻功太高了还是太会躲,才一会功夫,我们就都跟丢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他,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
    “你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找人?”
    “是的。”
    悄悄握了握丰子恺微颤的手,爱莲轻声安慰:“不用太担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对,不用太担心。”坐在角落的琁玑摆弄了一下他的算石,“你们出门前,我给你们占了一卜,而清扬的卦文是‘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慕云搔了搔头,能有什么福?
    “你的卦准吗?”也不怕会侵犯别人的专业,麦克质疑地挑眉。
    “嘿嘿,准与不准,均还是言之尚早。”好脾气的琁玑只是笑了笑地看回身旁的踏雪。
    “言之尚早?”丰子恺细细品味这四个字,好像前些天也有人对他说过。
    对大家笑了笑,踏雪道:“我相信他,这么久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相信清扬也不会有事,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
    不满地嘟嚷了下:“真是的,每次都任性妄为,让人提心吊胆。”
    为他塞去一杯茶,爱莲宽慰道:“好了,好了,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还有目标,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对了,说起这个。”听大家都这么说,慕云也松了口气,然后又想起那天在凝香楼的趣事,“老大,那个嬷嬷是谁,你查到了吗?”
    “嬷嬷?什么嬷嬷?”一室的人都疑惑地看向丰子恺。
    “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我们在青楼看到清扬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纠缠不清。”
    “更正!是清扬纠缠人家。”慕云认为有必要说明这一点。
    “哦?青楼?丰子恺,你很有闲情嘛,嗯?”闻言,爱莲危险地眯起了眼,斜瞄着他。
    一看她就知道她想到隔壁,丰子恺连忙解释道:“不,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去谈公事。”慌乱之中,忙想列出证人,“这个麦克可以作证的。”可惜,好死不死地挑中了个最不合眼的。
    话音刚落,小雨马上尖叫:“MIKE!你也敢去?!”
    瞪了丰子恺一眼,麦克连忙安抚老婆大人,“没有,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也不知道丰子恺有去过。”
    “麦克,你……”眼看爱莲脸色越来越难看,丰子恺挣扎地向琁玑投去求救的目光。
    “别看我。”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琁玑很没义气地撇清关系,“踏雪,放心,我从没动过半点念头要去‘那种’地方。”
    满意一笑,踏雪枕上他肩膀:“我就知道你是好男人。”
    “丰子恺!”
    “等下,爱莲,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背着我——”
    “等一下!”眼看就来家变,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地为丰子恺解围,“大嫂,你真的误会老大了。”
    “对对,慕云可以作证,他有跟我一起。”感激不尽地看了看慕云,丰子恺这才想起最佳人证,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大嫂,我们那天真的只是去谈公事。”
    “谈公事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慕云是他们一堆人中最老实可靠的一个,所以怒气可以先缓一缓,爱莲半信半疑的瞄着。
    “呃,是这样的,恺老大说这样可以双管齐下。”慕云开始努力回想那天丰子恺对他似是而非的长篇分析。
    …………
    听完了慕云一字不漏的转录,其他人一致向丰子恺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愚蠢。”
    不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丰子恺委委屈屈地为自己辩护:“我关心他嘛,想他孤零零一个人,我不希望每次为了回去这个念头而奋不顾身,我想他能分散一下心,至少有个让他专注的事物,这样就不至于总是不开心了嘛。”
    “所以你就去青楼?”琁玑啼笑皆非地说。
    “只有那里的女人多嘛。”
    “愚不可及!”把玩着小雨的秀发,麦克看也不看他。
    “你厉害,你来想个办法啊,只会放马后炮!”
    摇了摇头,幽兰中肯地说:“老大,你这样是没有用的,认识他那么久,我从没见他在哪个女人身上放下过注意力。”
    “就是,就是。”看了一晚的戏,小雨出声附和。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妻子打断:“不用但是了,这个方法行不通的了,现在,我们集思广益,再重新研究下得了。”
    “如果真像你们所说,那为什么清扬会逗那个嬷嬷呢?”慕云不解地看向丰子恺。
    “什么嬷嬷?”
    “那天,我们看到清扬在调戏青楼里的一个‘老’嬷嬷。”非 常(炫…网)坏心地,丰子恺故意强调某个字。
    “哇!我师弟终于开窍了!”幽兰激动得眉飞色舞,太好了!这下子不用总是担心他了无牵挂地游戏了!
    “等等,幽兰姐,”及时拉下她拍掌的手,小雨很是理智地说:“老大说了,是‘老’嬷嬷。”
    “他不会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吧!”不可置信地,爱莲喃喃道。
    “你……确定没看错?”琁玑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肯定地摇了摇头,慕云再添上一条:“而且那嬷嬷长得很……身材很像个……水桶。”
    “哇!不会吧!”踏雪这会再也忍不住地爆笑:“琁玑,清扬,清扬他好可怜哦……哈哈哈——”
    一个笑声传出,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
    爱莲笑瘫在丰子恺怀里,还不忘发表高见:“老公,你带他去青楼是正确的!”
    没有忘形,丰子恺只是不轻不重地丢出一句话:“有个问题,”“那个嬷嬷的过去,我查不到。”
    “呃——”一伙人异口同声地惊愕。
    优雅地笑了笑,“不止我,甚至连帝靖言也没有办法查到。”
    一室人面面相觑——查不到?到底是何方神圣?
    ————
    强忍着伤口的疼痛,风清扬用尽全部力气在各个屋檐上不停飞跃,终于赶在晨曦出来前,在黑暗的掩护下回到总督府。
    避过忙碌的仆人来到他的房间,推门,闪身而入,才一转身,“哇啊!怎么你们都在?!”
    揉了揉眼皮,不满地嘟嚷:“谁呀!一大早鬼叫鬼叫的。”
    “子恺?”风清扬试探地用手在他眼前摇了摇。
    “清扬?!”定睛一看,“清扬,是你,你回来了!”“爱莲,醒醒,清扬回来了。”
    “喂!都醒醒!”
    来回扫视了一群好梦方酣的人,风清扬无言极了:“敢情你们都是来我这睡觉的,还真不知道我的房间这么吃香。”
    一向就受不了他嚣张的踏雪率先回神:“切!这么鬼地方,请我都不来。”
    “那是我走错地方了?”嘲弄地咧嘴轻笑,他好有礼节地请教。
    “你没看到琁玑在这吗?”要不是怕未来夫婿被带坏,她才不想浪费时间。
    “哦,了解。”风清扬很受教地点头,“你是对的,省得那天一个不小心,他就被别的女人拐跑了,你也知道,以你的条件,是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个头脑发热以致神志不清的琁玑来牺牲了。”
    平淡的语气,却无不让人气得一佛升天!
    “风清扬!你——”
    “别生气,”轻拍她小手,琁玑温柔地说:“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喝口茶,别气,别气。”递上茶盅的同时不忘瞪了某人一眼。
    无所谓地耸了下肩,风清扬不痛不痒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旁的麦克看了他一眼,脸色变了变:“你受伤了?”
    “什么?!”
    掏了掏耳朵,原来异口同声的威力真的不可小觑:“不用紧张,没事,小伤而已。”
    “小伤?!”早已观察一遍的慕云惊叫道:“包了这么大一块,还小伤?”
    “清扬,别硬撑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丰子恺担心不已。
    “师弟,拆开给师姐看看,是不是要上药什么的。”从没见过他受过伤,幽兰苦口婆心地劝诫,就怕他任性不肯正视伤势。
    “我说了没事。”受不了地扶额,风清扬犹在挣扎。
    “别一个不小心,就因为你的自负而造成弥天大恨呐。”没半点同情心的踏雪记仇地凉凉道。
    “清扬兄,你要爱惜身子呀!”小雨也好玩地加入劝说的行列。
    “来吧,清扬,让我拆了来看下。”心动不如行动,琁玑轻拍了踏雪的手,站了起来。
    摆摆手,风清扬示意他坐下:“不用,不用,她包了好 久:fsktxt。com才绑好的。”
    “她?”小雨很敏捷地反应过来。
    “她就是她。”不理众人的关爱目光,风清扬迳自向慕云讨了杯茶。
    “男的女的?”爱莲兴冲冲地凑上来。
    好优雅地汲了一口茶水,微微一笑——
    “不告诉你。”
    “你!”嘴一扁,马上向丰子恺告状:“老公,他欺负我。”
    “不管他,我们不好奇。”不好奇的人却死不承认地瞪眼意图从某人身上挖出一点蛛丝马迹。
    谄媚一笑,小雨不甘人后:“清扬兄,我俩交情这么好,跟我透露一下下好吗?”
    微笑,摇头,再摇头。
    “师弟,告诉师姐吧,我绝对替你保密。”
    “你们干嘛都这么闲啊?”看他们热衷的表情,风清扬就是不想遂他们所愿。
    “因祸得福?”慕云猛然想起琁玑先前说的卦文。
    “因祸得福?说什么呀你?”微微皱起眉头,风清扬一头雾水,莫不是几个时辰不见,慕云又变笨了?
    得意一笑,丰子恺为他解惑:“你们走之前,琁玑为你占了一卦。”
    “卦上说‘因祸得福’!”麦克接着说明。
    “因祸得福?”细细品味这四个字,突然,他笑了,“大夫,你的卦,挺准的嘛。”
    “呵呵~~~~~~”“那就恭喜风施主了。”
    “多谢。”煞有介事地,风清扬回礼作揖。
    “清扬,你真的不说?”事关好朋友,丰子恺当然能八则八了,要不哪来的乐趣。所以说嘛,八公也不是人人能当得了的,其中艰辛不足以为外人道呐……
    “你们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首先,是替你疗伤的人救了你?”丰子恺此话一出,马上招来一片白眼。
    啧!这么低水准的问题都好意思说出来!
    不想浪费时间,幽兰马上开口。
    “这个人是男是女?”
    “她是什么人?”
    “今年多大?”
    “还有——”
    “等一下。”赶在每个人都提出一个问题时,他举手投降:“我自己来说,当时我受了伤,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闯进了一个民居,而替我疗伤的就是那房间的主人,而这个主人恰巧就是个女的,OK?”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有没有,呃,有没有——”
    “没有!”一口打断爱莲的不良猜测,风清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诡异一笑,“师弟,那姑娘长得漂不漂亮?”
    “漂亮!”想起灯下那个绝美的笑容,风清扬陶醉地想着,怀疑自己是否会有忘记的一天。
    “温不温柔?”小雨贼兮兮地加上一句。
    替他上药、缝针时是挺温柔的,但一想到后来她恶狠狠的撂话,他皱了皱眉,“偶尔。”
    和琁玑交换了个眼色,丰子恺欣慰一笑。
    “那你喜 欢'炫。书。网'她吗?”虽然不太对盘,但踏雪很想知道这点。
    对,这个是最重要的,此言一出,众人都收声等他的回答。
    “喜 欢'炫。书。网'?”侧头想了一下,风清扬点头承认,“应该吧。”
    “耶!太好了!”
    “不对哦。”一众惊喜中,一个不搭扎的声音纳闷地传了出来。
    “有什么不对的?”幽兰笑问。
    搔了搔头,慕云很老实地想到一个问题,“那凝香楼的嬷嬷怎么办?”
    愕然了一阵,大伙这才想起那个来历不明的老女人,一致又把视线移向风清扬。
    无视众人的焦急,风清扬慢腾腾地喝完一盅茶,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口:“今天救我的就是她。”
    “哇!什么?!”
    “呃——”已经有人惊讶得说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那个‘水桶’,他居然说漂亮?!
    “不会吧,师弟,你的品味真的这么,这么独特吗?”一想到慕云的形容,什么罗曼帝克的幻想也没有了。
    “清扬兄,那是个老女人耶。”
    “清扬,你想清楚了吗?”语重心长地,丰子恺拍了拍他的肩。
    “饥不择食?”麦克也侧首向他求证。
    没有更多的解释,风清扬只是微微一笑,“你们认为呢?”
    他们认为?就是怀疑他们的‘认为’才问的呀,吊的什么胃口嘛。
    “好了,别问了,哪天找个机会让你们都见一下,这样可以了吗?”风清扬告饶地承诺,累了一个晚上,现下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你们也回去吧,休息也好,逛街也好,总之让我躺一下,OK?”
    “哦,好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招呼一堆人离开,丰子恺又说:“我会吩咐下人不要打扰你,晚餐时候我们再聊。”
    一行人鱼贯踏出房门,风清扬吁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天色已大亮,众人亦无意再睡个回笼觉,便聚到了丰子恺的书房聊天,然后,某时某刻,某人不小心提议说去看看那个凝香楼,紧接着,一伙不怀好意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你来我往的讨论开了,呵呵呵~~~~~~~好戏当然不能错过了。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十章 暗涌
     更新时间:2010…5…10 11:11:00 本章字数:5221

    秋末,落英缤纷,已略有冬天气息,一个迅影掠过,带起一地残红,散落的花瓣随着风势起舞,争相展现自己最后的一丝美丽,冬天,那是梅花的季节,这一院的杜鹃怕已开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季。
    只见那抹影子瞬间消失在一处假山后,老马识途地摸到一个突出处,随手一按,眼前无声无息地升起一块大石,现出一个只容一人的洞口,那影子倏地隐了进去,然后石块又自行恢复原形。洞内是一条长长的向下延伸的台阶,走到阶梯的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偌大的密室赫然展现在眼前。密室显现是一个议事堂,室内摆设甚是简单却不失华贵,气势滂渤。
    密室呈长方形,北边墙上挂着一幅虎啸图,名曰‘气吞天下’,图像栩栩如生,仿佛一个不留神,那凶猛的老虎便会破画而出,如此传神,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画墙下是一张白玉精雕的高座,宽大的椅背雕有精美的图腾,似火亦似云,两边扶手尽处各刻有两条张牙舞爪的金龙,气势非凡,玉座前方设有几级阶梯,堂下左右两边各有三张红木皮椅,其余一片空旷,只有墙上各个突出点上盛放着十数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密室照得有如白昼,让一切无所踲形。
    纵是这随便一件便价值连城的宝物,那黑影也视而不见,只见他走到右侧墙边,抬手探上其中一颗稍大的夜明珠,用力向在转三下,便退到一旁,默然站着。
    半刻钟后,突然一阵响声,就见那明珠附近的一处墙壁如门扉般倏地打开,然后,两个人影走了进来。
    领先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若莫二十五六,身长七尺五,锦衣华服,容貌俊美,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不怒自威,步上首座,转身坐下,这才看向那人,沉声道:“塔木,有何要事?”
    先前那人影——塔木扯下面巾,露出一张关外人的脸,深眼,高额,高鼻梁,八尺身长,壮硕如牛,真让人不时到那身轻如燕的动作。
    他上前一步,立在右下方,一拱手,恭敬道:“奉父亲之命,特送来书信一封。”从心口处摸出一个信封,双手作奉呈状。
    恭候在一旁的矮小中年男人马上走到他身旁,先弯腰致意,便接过他手中的信,转首步上台阶,弯腰呈上:“爷。”
    待那人接过后,又退到一旁,静立。
    抽出信纸,看了看内容,那人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塔木拱手一揖,敛眉道:“回侯爷,日前,傲狼峰来了一群游人,虽然疑心自传闻后便鲜有人烟的地方会突然有游山玩水之人,但为了以防万一,不让他们闯至谷心,父亲便派我带领十个兵士扮成强盗堵上他们。”
    “那人呢?杀了吗?”没有感情起伏的话语像说的只是踩死一只蚂蚁。
    “没有,爷。”说起这个,他也一肚子窝囊气,明明只是百无一用的文弱书生和女人,竟一个也没能捉住,更别提毁尸灭迹了,更气的是,那伙人居然一边逃命时还一边斗嘴,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内,气得他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没有?”阴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密室响起,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你是在告诉我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战士都耐何不了几个手无寸铁的游人?你们是闲太久了是吗?”
    声音不大,却已足够吓得人双脚发软。
    只见那塔木颤抖着声音回道:“回……爷,并……并不是属下无用,而是他们都会轻功,您也知道,我军将士都只是百姓中的选兵,并不曾习过江湖中飞来飞去的功夫,他们只和我们对上几招,就全部散开,都飞走了。属下,属下本想追上前去,但细想,或许真的只是游人,便不敢轻举妄动,回营向父亲复命。”
    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脸沉如水的侯爷,咽了口涶沫,硬着头皮继续说:“不曾料想,当天晚上,便发现有人潜入营中,虽蒙着脸,看身形,应该是中原人,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简直到了江湖人所形容的望尘莫及。”说到最后,他不自觉露出了敬佩的语气。
    “受了伤也能跑得掉。”略一沉吟,他问:“那个人身形如何,伤在何处?”
    不料他有此一问,塔木愣了一下,凝神回忆道:“七尺五左右,体形偏瘦,武功招式甚是飘逸,他左臂被鹰头的镰刀划了一道。”
    “好家伙,你们两个联手加上一堆兵将,竟能脱出重围。”
    说完似乎陷入沉思,好一会,座上人阴险一笑:“塔木。”
    “属下在。”听唤,塔木赶紧肃手整容。
    “告诉你父亲,暂且按兵不动,待本侯决策。”
    “可是,侯爷,经过昨晚,我方的行踪怕已暴露了,这样好吗?”身负父亲寄望,塔木不得不冒犯侯爷的权威。
    “何时轮到你们来质疑本侯的计划了?”厉目一扬,“回去,就照本侯的话告诉歇尔,如果他一意孤行,那么就后果自负,与本侯无关!”冷冷看着下方的人,那浑然天成的气势表露无遗。
    “是。”再也不敢多语,塔木只得呐呐称是。
    手一挥,示意他离去。
    “属下告退。”拱手一揖,夹着冷汗,塔木快步走上长阶,离开密室。
    “四海。”
    “奴才在。”
    “定烽王最近有何异常举动?”
    “回侯爷,定烽王最的少进宫,倒是经常与一个女人四处游玩,来往最密的是总督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那个女人,是丰子恺的表妹?”
    “是的,听说将是未来的定烽王妃。”四海尽责地知无不言。
    “好,很好。”
    抬眼看了主人一眼,四海依然猜不透他的想法,即使跟在他身边已有十年之余,从王子到侯爷。
    “四海,过来。”
    “是,爷。”领命上前俯下身。
    无声动了几下嘴唇,然后沉声道:“明白了吗?”
    恭敬点头,“是的,奴才这就去办。”
    “去吧。”
    直到只剩下他一人,他才露出一抹深思的微笑。
    帝思远,你的死期,不远了。
    ————
    “皇上,宋大人殿外求见。”小碎步踏前几步,太监总管白林恭敬立于阶前,弯身禀报。
    端坐于御书房正高位处,正是夜璧皇朝的最高统治者——帝思远。
    三年前即位时,众朝臣都对这个稚嫩的君主抱观望态度,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毛孩,能成什么气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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