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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妖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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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一声,心里默念道:冬苏,不是我不去疼爱尹龙泽,只怕让这个男人愿意接受我的疼爱,都是不可能的呢。

尹龙泽听她笑声,只觉得那声音带点嘲讽,极是刺耳。他站定后扭过头看她摇头苦笑,不明所以,心里却有些不悦,只是听着这妇人非是贤妇,如今见了这般模样却没想到是如此放肆。竟比之前见时更加得寸进尺。

罗夏不再去看尹龙泽,心里想起刚才自己那副急色鬼的模样,也不禁脸红,心里只觉得臊的荒,她是过来人了,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古代小姑娘。摇了摇头,也没了游泳的兴致,只是想着回去早早睡了吧,于是继续去穿另一只脚上的袜子。

想着尹龙泽的狠毒,只是心里恨不得今天没过来,扭头就往回走,也不敢再去多看尹龙泽一眼。只是走得几步,仍觉得身后似乎有着一对炽烈尖锐的眼神在盯着,只感觉走路都拘谨了几分。

匆匆走回营地,看到小白的身影,才觉得心里安生。虽然知道尹龙泽肯定早就不见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见无人跟随,才真的放心,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后,见小白悻悻的玩的无趣,心里有些好笑。

小白无意间回头见到罗夏,立即不玩了,起身跑过来打量了她一下,便问道:“你怎么直接就回来了?”

罗夏噗哧一声笑,“那水凉凉的,怕游了着凉,就回来了。”

小白高兴的狠,只想着罗夏时时刻刻都不要乱走,扯在他身边才好呢。

罗夏揉了揉小白的头顶,看着他的脸,突然发现他已经是少年人的模样,不似孩子了。在古代,这个年岁也是可娶妻生子的了,真该好好琢磨下,为小白的未来寻一个好的出路。她虽能跟着他看护他,却不可能始终贴身替他考量。到底还是要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庭才好。

要一个能容了小白的怪癖,能时时照顾小白,能扛的起家里家外事情,能让小白喜欢的女人……罗夏念叨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古代的女人,顿时觉得有些丧气,想起祝雪白,那才是一个合适的人,只是怕雪白有自己的心思,却也未必嫁与小白。

叹口气,不愿多想,靠着小白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困倦,睡着时隐约感觉到小白抱着她到帐篷里,却也没力气跟他说话了。

第二日早,小白便带着几个杂兵去四周采草药,罗夏睡的太熟,忘记了帮小白做早饭,听说他是吃了才走的,心里才放了心。

寻了小白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换洗衣物,装了一小箩筐,便跑到湖边。一边洗衣服一边念叨,等回了胤阳城,寻人骗点钱来,买个丫鬟,这种洗衣打杂的事情,可不愿干了。尹王说是要停两天,本想歇歇,没想到还是要洗洗涮涮,什么事情也没少做了,真是想闲都不让你清闲。

洗了一会儿,突然听着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走近,罗夏听着是练过武的极轻的脚步,过了一会儿从水中倒影便可隐约看到一个年轻的身形,罗夏心里哼哼笑,死小白只当他练过武,欺负她没练过,便要偷袭吗?之前在山谷里她被他突然袭击吓的掉进湖中,现在可不会这么逊了。

想到此,罗夏假装认真洗衣,手却已经暗暗伸进水里,估摸着他站到身后,感觉到距离差不多了,便突然掀起手,大叫一声朝着身后泼去,随即哈哈笑着站起身退了一步以便更完全的看到小白的窘态。

罗夏笑声刚扬起就顿住了,她瞠目看着站在那里的尹龙泽,他灰色长衫上无数水渍,头脸上也不能幸免的带着湿漉漉的水痕。

罗夏心里啊啊尖叫了无数声,可是张着的口却是发不出丝毫声响。咬着嘴唇突然看见尹龙泽右手微微前伸,中指处已经顶着一颗小石子,她大骇,只怕刚才自己真是命悬一线,尹龙泽反应再慢一点,不那么克制的话,只怕石子就已经弹出了吧。那她的小命哪里还在……

娘的,跟人家开玩笑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啊。尹龙泽没事老往这边跑什么啊。视线上移看向他的表情,却还是那样冷漠淡然。

拿不准他要干什么,嘴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冬苏记忆里的东西是当她是冬苏时才好用的,可是现在她是罗夏,一个尹龙泽根本不可能信任,随时杀掉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的小人物。叹口气,认命道:“尹王,我……对不起……”罗夏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他的下人、士兵还是随便路边捡来给个方便的随军路人。

尹龙泽也不应声,罗夏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便不言语了,不知道他大早上跑来湖边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是该继续在这里洗衣服,还是给让个路。

尹龙泽手指一闪,指甲的石子就不见了,随后走到罗夏上游,也不避讳她,便蹲下身撩水洗了把脸,罗夏隐约能感觉到那种清爽,湖水很干净,用它洗脸,清爽醒神。罗夏想起刚才自己猜测他来此的原因,想想自己真是可笑,这样一个湖水,就是动物也喜欢吧,更何况尹龙泽,能以湖水洗脸为什么不来呢?

想罢就真的不去理睬尹龙泽,她本身也不甚怕他,只是第一次见他时,看见他腰间的剑,冬苏的记忆深刻的让她胆寒,但如今几次相见下,虽也惊险,但他的确无杀她之意,时间久拖下来,也便忘掉了一些曾经刻骨的伤,毕竟那不是她亲身体会的感情,想淡忘,并没那么难。

现代思想,让她对上下等级观念没那么深刻的意念,尤其尹龙泽还不是真的称王称霸之人。现在又不知道能和尹龙泽说什么,便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洗起了衣服,并也真心的希望他也当她不存在才好。

尹龙泽洗了把脸,蹲在原地,看着湖泊对面围起来的一小圈儿葱绿,这绿也亮不了几天了。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细剑,已经习惯即使是睡觉时都要将它系在腰间,眼神不知为什么不自觉的滑向一边洗衣的妇人。

……

维持更新许久了,感谢仍然回来看这个故事的读者,冉妞儿尽量到完结都不断更,正在努力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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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相关 (148)尹龙泽的怀疑

(148)尹龙泽的怀疑

Point:激烈的感情牵绊人,深刻的划伤痕在心上,成为永远抚不平的记忆。平缓的感情只是陪伴身边,淡淡看着,你从外归来时,他陪伴在侧,容易被忽略,却总能让你回首时看见他的微笑,感觉到窝心的暖。这即是尹龙泽和小白的区别。

……

尹龙泽洗了把脸,蹲在原地,看着湖泊对面围起来的一小圈儿葱绿,这绿也亮不了几天了。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细剑,已经习惯即使是睡觉时都要将它系在腰间,眼神不知为什么不自觉的滑向一边洗衣的妇人。

看着她的侧脸虽消瘦,却飘着红,看起来是很健康。他是绝不会相信山野妇人,可以将自己保养的这般细腻美貌的,若她真是采药郎的女人,断不可能有这般神采气度。他们说是采药遇到,这也更不可能,若不是一路寻着,怎么可能追上他们的队伍,一般采药人,察觉到一点军队行军痕迹,必然会转道避开,不会这样追上来的。

她男人分明有武功,各处却是听她的话,平日里行事分明没有半点小家女娃该有的作为,即便女人该有的矜持,也不顾虑半分,昨夜盯着他裸身半晌,竟不知规避。而且早听闻他面对自家男人,也没有半分恭谨,似是好不怕被休被责难,竟是作威作福一切听由她的样子。

这样一对怪人,跟着他的军队,到底为何。本以为他们或许是敌方听闻来攻派来的探子。但一是他们是新军,下面小城就算知道他们要攻城,也不会这样兴师动众。二是,看他们毫不避讳,也不藏掖的行事作风,竟一点做敌军探子的模样也无。

他又猜他们是来投军的,可是两人安安稳稳的跟在杂务队里,竟没有半分上报随军求重用的行动意向。

尹龙泽这半晌毫不避讳的盯视,罗夏自然察觉了,只是想着他不要她的命变好,自己又没什么重要身份,平时更不做什么逾越的事情,离他远远的,随军的时候也未做过什么惊动人的大事,便心安的洗衣服,真的不去理睬。

尹龙泽扭头看了她一会儿,只觉着这妇人定力也极强,竟是一个人物一般。

“过几日便要到地头上了,你们怎么打算?”尹龙泽终于开始率先开口。

罗夏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尹龙泽不是一向少言,对外人更是冷漠吗?人都说尹龙泽半年来变了,难道是说他性子果然越来越隐藏的深,此刻问话可是试探吗?

扭头看向尹龙泽,她没有立即说话,她自认为她和小白还不足以重要到尹龙泽需要专门来问。只怕他是看中了小白的身手,想在出战的时候,使用小白做他的贴身保镖吧。

可是经了冬苏之死一事,她绝不会让小白再去为任何人做那冒险的事情了。

低眸便看到了尹龙泽腰间的细剑,早听说了关于细剑的传说。这是一把尹龙泽从来没离过身的细剑,自从半年多后。虽从不离身,尹龙泽却也从不曾使用过这把剑,即便出战时赤手空拳,也绝不给剑出鞘。罗夏有些黯然,这若真的是因为冬苏……他们两人又是何必呢,一个神魂死去肉身模样不复,一个挂着把凶器整日陪伴。

“我们随军在后,也能帮军医帮把手,我和……和夫君都懂些医术,愿意贡献所学,帮助一二。”罗夏知道自己说话多半有不妥之处,恐怕还有礼数上的不搭,可是她本不愿帮忙,又不想就此作别,心里矛盾之下,便只能如此前不前,后不后的跟着。

尹龙泽听她说话用词怪异,又极其保守,心里便有了谱,默不作声的蹲在那里,沉默的看着湖面。

罗夏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怜。他统领一军,本心却压根儿不爱做那一军之掌,只怕还是想着称霸后如何给他父亲好看,如何仰视着那种成功者看失败者的解恨。再者恐怕也是为了保命,罗夏搜寻冬苏的记忆,早知道尹玲珑脱逃,只怕还会步上之前的路,不灭本族誓不罢休。尹千止常年被狗一样关在地下,如今也被送走,只要有机会上位,掌一点权,有一点自己的力量,就会返回灭本家,是否会放过尹龙泽,却也未必。虽然冬苏记忆里尹龙泽对待尹千止尚好,但从很多记忆的片段和一些个人体认里,她却不认为尹家有那知恩图报之人,更不相信尹千止会是那种重这种感情的人,只怕对尹家一切都厌恶。而且素来都感觉到尹千止似乎对尹龙泽又忌惮,就凭这分畏惧,他也不会放着尹龙泽在自己背后吧。

尹家全是豺狼,却各个是有实力的聪明人,他们咬足了劲要拼个你死我活,就没一个能轻松了。尹龙泽要么就别被找到,要么就矗立一方,建立起自己的力量。

他做人决绝极端,容不得丝毫背叛,为人狠戾,不思容人之退,内心阴狠,处事却又过刚。年轻气盛,未做过什么太过后悔之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深思冷静……唉,只怕他这种性子,就算知道该冷静时,也未必冷静的下来。他没失去过自己珍惜的人,更不知失去的痛苦,便更加不知道珍惜。冬苏当初那般爱他怜惜他,更加执着的千里北上,抛去了所有一切,只是为了寻他。

可是这个人不仅不知道感受那份为来而来的幸福,竟只因为那些有的没的小事,说杀便杀,那份赶尽杀绝亲自动手的狠,真让人心惊心寒。

如今他失去过了,杀错过了,也不知后悔了没。唯一懂得疼惜的女人,唯一会真心爱他,唯一打小长大,懂他的女人,被他亲手杀死。他现在孑然独立于世,可感受到了那份凄凉和孤独?

仇恨能填满他的心吗?

心有偏执者,即为魔!

冬苏此去再不回来,只怕还是少受了不知多少苦。尹龙泽不受一些苦,不吃一些滋味,哪里会知道去疼她爱她。可怜了冬苏……

心里叹息一声,扭头去看,却发现方才尹龙泽站着的位置已经空了。抬头四望,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已不知何时走掉了。

那里只轻轻的踩着两个浅脚印,抬头望了眼并不广阔的湖面,除了近处几泡洗衣沫子,便是碧波一片。

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洗了起来。

洗好回到营地,见小白刚采了些致外伤和健体的草药,知道定是尹龙泽吩咐下来要采的,马上要开战,只怕到时仍是供不应求。

准备了午饭,那周文便又过来蹭吃蹭喝,时间踩的差点比小白都准,饭菜刚摆上临时小桌,他人便到了。吃的都是军队的,罗夏便也不赶人,大家吃喝罢,罗夏才知道,晚上便要继续行军了,只怕未来半月内,前面部队就要到行军路上第一个小镇了,虽不太大,却也是个据点,有着若干小军队。若能打下来,尹龙泽便要留下一个信得过的亲信守城,养好站稳后去攻陷下一城。

这场北方土匪挑起的战争便要开始,罗夏心里却不慌张。致伤饭毕,她拉着小白,反复叮嘱,无论什么人说什么话,都不要去前面部队,只要低调的在后备杂务军里,陪着看守粮食和用具,其他事一概不做,有危险的事,立即便躲,绝不上前!

小白本也没想替别人卖命,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保护好小夏。此刻点头应声,自然听的,除了微笑,他没有过多的话,只是知道小夏心里明白他的想法,明白他总是会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即便战争将他们都卷了进去,也不让她受伤。

罗夏看了看头顶的天,太阳在云彩后面若隐若现,却完全还看不出要变天……

妖孽相关 (149)暮然间发现,感情深埋于心(上)

(149)暮然间发现,感情深埋于心(上)

Point: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情不一定以死见证。但是经历了死亡的爱情,便一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

……

行军北上,几日下来,周文竟然还要跑到后面来跟他们吃喝,只说是罗夏做的饭食好吃。罗夏知道军律极严,是万不可能容得他说离军就离军的,如今看他来回几次都没事,也便没当回事。

日日听他说军中人事,也不觉得乏味,罗夏反而开始欢迎他来,为了听一些北煞军里的故事,便想着法子做一些好吃的东西招待他。

便有一日,周文还带了一个人来,就是周文口中念的最多之人,名叫王亚。跟王亚在饭食上交谈数句,罗夏回忆着上一世中学到的一些军法知识与他交谈,才不得不感叹,周文虽然像是大老粗一个,但是识人的眼色却还是有的。

王亚心思要比周文沉稳的多不知道多少倍,言谈举止上也甚明白,语气间虽然多有谨慎,但面对一个女人却已经放开了不少。没有像面对军内之人时那多顾及,侃侃而谈甚有道理。

他们都不过是军队里的百夫长千夫长,平时恐难与尹龙泽接触,王亚倒的确是有才识不得志,周文不被尹龙泽招近身却是好事。像尹龙泽这样心粗之人,近了尹龙泽的身,太容易闯祸,却不是什么好事。

后两日里,虽然午饭王亚都是在前军里吃喝,但晚饭却也开始跟着周文来罗夏处蹭吃喝,小白虽不吭气,倒也喜欢那种气氛,见周文和王亚都是善意,便也偶尔说上几句,却仍是不怎么上心,周文和王亚即便多跟罗夏说了几句话,就算使唤罗夏盛饭了,也不见恼怒。周文和王亚倒要佩服小白心性,竟完全没一点扭捏。

王亚身手好,脑子明晰,虽只是千夫长,却一身长才,也不免有些孤傲气,总不时的跟罗夏硬抗,谈到军法排演上,常常跟罗夏争吵,骂罗夏是纸上谈兵,罗夏全不在意,便跟他争的面红脖子粗,隔上一会儿便也忘记,饭后也仍要王亚下顿继续来吃。

没多久,在各小队间也传开,采药郎的妇人,居然是个小女诸葛,还懂得治军开战策略。虽然不过是小夸小赞,却也算是小有名气,毕竟是个女人,免不了要大惊小怪一些。罗夏自己却知道的,她的确就是纸上谈兵而已,若真格的,她哪懂得分毫,不过就是上一世看电视,看书,从中得来的知识罢了。

从王亚和周文对军队中人或客观或主管的讲述下,罗夏对军队的一些人物也有了不小的了解,她也知道这是王亚和周文信任而已,这些事情却不敢在他们几人的饭桌意外乱说,虽本不是什么探子,但是却仍想着避嫌,守口如瓶。

前一天晚上小饭桌上,罗夏为了一个该避该击的要塞问题,跟周文吵到了几乎互骂,周文大恼之下,摔了碗,愤愤而别,王亚随后吃罢,安慰了罗夏几句,只说周文如此习惯了,不必气恼,事后周文自己也会忘记,甚至觉出错来也说不准。

罗夏送走了王亚,也不免觉得好笑,自己贤妇之名早就丢了,如今恐怕马上就要有个泼妇名头了。不禁摇头苦笑,见小白在边上分草药,时不时的抬头朝她笑,显是早就习惯了她的粗鲁,扑哧笑过,便坐到小白身边撒娇起来,直让小白烦的恨不得咬她一口,才作罢。

于周文之事,她是一点没当回事,只是第二日中午,周文没来,第二日晚间,周文仍旧没来,就连王亚也未到,罗夏才有些犯嘀咕,饭菜做的多了,还要明日在温热了吃,便有些不乐,他们既不来,怎么连个动静也没有,难不成周文真恼了她了,再也不来了?

虽然从没真的要周文怎样,但若是突然失了这么一个说话的朋友,也不免觉得心里不痛快。

到晚间有些悻悻的,隔日还是做了周文的份,却仍不见人,心下恼火,到晚间饭火前,她正不知道该做几人份的吃食,为人喂马的杂兵采夜草回来,看见罗夏的样子,好心道:“白公子家的,您就别等周百夫长了,自个吃自个的吧。”

罗夏恩了一声,随即便觉得不对劲,忙追过去,问为什么这般说。

那马夫才说周文脾气太火爆,跟顶头的把总恶吵了一顿,他心情不好,倒拿上头的人撒气了,哪有这样的,一吵之下,已是罢了百夫长的职务,被当违抗军纪处罚,给看守了起来。

罗夏听后,便觉心有戚戚焉,想起周文虽然人是冲动,但是却是个极仗义的人,心里少有律法规矩,做事有股冲动劲儿,是个打马冲锋的好武将,那股势气如果用的恰当,很是有煽动力,他虽只是百夫长,手下百人却全是跟着他敢拼死做敢死队的人物,如今他因为违逆上面被重罚,手下百人恐怕都有些悻悻吧。

周文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这次的亏,搞不好命也没了,何必呢。何必都是这么一股脾气,没个服软的劲儿,都没人教他们留得青山在吗?

罗夏自己都不觉着,脸上却没了轻松笑模样,饭后坐在树边却是忧心忡忡,想来想去担心的没个稳妥,便独自走到一边想去散散心,走了不远,竟看见了一处很隐藏的小溪边,人们多半喜欢水,罗夏亦然。

蹲在小溪边,捡了一根儿树枝搅合着溪中的清水,越想却越是心烦,完全没有心思平静。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能做什么呢,周文自己性格使然,亏也亏了,就自己吃了吧。心里哀叹,站起身扭了扭脖子,便要回去,小溪对面一个身影猛然撞进视线,她惊呼一声,忙捂住嘴。

怎么鬼一样的,消化过惊吓,她才低头道:“尹王何时来的,多有打扰对不住。”

“你跟我打招呼,少有自鄙称呼的,倒像个略有傲气的大家小姐。”尹龙泽突然开口,决口不提自己吓了她一大跳的事。

罗夏苦笑,她是有个大家小姐的记忆,可是不愿自鄙的称呼贫妇或者民妇,却是因为她本来也没将尹龙泽看的多高贵,再来现代思想中,更不愿自己就此低人几头。

“你也很喜欢四处乱走。”尹龙泽声音凉凉的,在罗夏感官里,觉得那感觉甚似脚下小溪中的水。

罗夏抬起头直视尹龙泽,他身影立在树木之间,像身着布衣的散仙。“尹王心里惦记着未来几日中的战事,便出来走走,独自的想事情吧。我这就退去。”说罢便要走。

尹龙泽看着她转过身去,却开口道:“我只是发现这边有条小溪,所以过来遛遛,倒没想什么行军大事。你若要在这边呆着,便呆着吧。”说罢竟是要留罗夏再这边,自己退去。

罗夏扭过头,大不一样,眼前的尹龙泽跟冬苏记忆里的大不一样!

没有奇怪疏远,没有狠辣阴测测,竟只是高傲淡漠,说话间,甚至还透着些的叹息谦让,哪里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恐怖感。

她扭头用一种想将他看透的眼神去打量,尹龙泽接收到罗夏的眼神,心里更添了几分怪异。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早就认识一般,那种熟悉诡异的感觉,让他总是忍不住在遇到她时对她侧目,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太奇特,他没办法不去关注。近来听传,她竟懂得行军打仗的兵法,对此女更加侧目。如今看她胆识,竟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若不是大家族内的女子,怎么可能有机会习得兵法,她又懂得医术,却真是奇女子,可惜为何只是嫁了一个沉默不立于世的采药武夫?

罗夏怔怔的看了他半晌,眼睛贪婪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绕,那种压抑已久的,属于冬苏的思念和爱恨感情,在慢慢的销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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