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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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纫机的图纸才不再苦恼,日子一天天飞逝,她的宏图大略还没影儿,让她有点着急。
正文 第六十章 真有财宝
过了正月初五,图运说要陪着图清姐弟去了趟景州祭祖,请求把图清姐弟接过去,尹德浑答应了。
既然戒指上面写了麻坡地,他们要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图清像出笼的小鸟,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一路喜笑颜开,把图运也带动得每天情绪高涨。
主持派了个沙弥带他们去到地里,尽管春风尚未吹拂大地,旷远的田野在冬麦的装扮下依然透着顽强的生机,料峭寒风里,图清身板挺直地坐在马上,灵活的美目顾盼生辉,让图运的眼光不时地黏在她脸上,每年冬天,只要能戴得住帽子,图清都不会剃头,现在的头发也长了四个月了,她留了刘海,其它短发用后面的长发绕过来压住,尽管依然男装,但女子的秀气却无法阻挡地充分显现了。
这块地很平整,地头一株高大的枣树,立刻吸引了他们的目光,他们几个在枣树下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挖挖看,树下会不会有什么呢?”图清和图运商量,图运点头应允,请求小沙弥到庙里去叫人。
来了几个粗作的和尚,用镢头刨开大树边的泥土,露出树木庞大的根系,顺着繁密的根茎往下,依稀露出一块青石板。图清示意他们用斧子把挡着石板的树根砍断,青石板抬起来,露出一个砖石砌出的地窖,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红漆箱子。
他们拿出箱子,让李刚抱着,图运示意和尚帮忙把树边上的土重新填埋好,从钱袋拿出银两打赏他们,这几个和尚不肯收下,图运就让他们转交给庙里,算是他捐给庙里的香油钱,。
李刚把箱子放在马背上,一手抱持着,一手拉着马缰,他们一行人回到李家庄。
李大贵一边哭着嘟囔着:“简直和老爷长得一模一样。”一边忙着烧火,配合老婆张罗给他们做饭,一大群村民听到少爷回来的消息,纷纷涌进家里,要行礼拜见。图清陪李刚先见了乡亲,又和几个长辈约好吃过饭去祠堂祭祖,这才回到内院。
他们几个,在内院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最上面是一串可以在脖子上绕几圈的珍珠项链,食指肚子大的珠子均匀圆润。巴特尔一看见这个,立刻激动的又呜啦起来。
“母亲走失时戴着的。”李刚给他们说。
箱子里,还有几件女子的首饰压着一封信,巴特尔说,首饰都是图清母亲的。
信下面,全是金条,码得整整齐齐,把箱底都快铺满了。
李树才在信上说,他在一个风雪过后的早晨,救下了梅花,和梅花一起的人当时都冻死了,梅花被这些人围在中间得以保住性命。他对梅花一见钟情,况且当时已经小有积蓄,求婚成功,就带着小妻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他归乡心切,曾经选择走一条行人甚少的捷径,结果遇到一个遭到了袭击的马队,善良的他发现还有一个人活着,就用随身的锅灶煮小米粥喂他,那人是为吴三桂去蒙古购买马匹的。不过,他没活多一会儿,临死,用手指着山谷的一边,眼里是感激和不甘的神情。
李树才在他指的方向来回搜寻,最后才发现了碎石荒草掩盖下的这口箱子,当时里面放满了黄金。
李树才用自己的行李,包住箱子,放在马背上驮着。在一个集镇上,买了一辆马车,他让梅花坐在马车里,掩藏着金子,顺利地回到家乡。后来的日子里,他多次在京城等地将金子一点点兑开,在家乡购置了庞大的家业。
巴特尔的出现让他惶恐,他把剩下的这点金子和遇见梅花时她戴的首饰,埋在了这块刚购置的土地里,托给关羽庙的方丈,并且要求,不得对这块地进行任何改变。
那对戒指,是他专门请京城里遇到的一个异人制作的。
这笔意外之财带给李树才富贵,也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
“呵呵,这下好了,我一直想把纺织厂开起来,无奈资金不足,有了这些,就差不多了。这些金子,起码能兑成几千两银子。”
“你不早说,几千两银子我筹措起来还是很容易的,早知道你是这心思,我当时就不会给母亲那么多了。”图运不满地嘀咕。
“我当时机器还没做好呢。”图清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说的,什么机器呀?”李刚好奇地问。
“回京我带你去看。”图运给他说,“你姐姐做的,神奇地很呢。”
图清带李刚在村里走了走,看看村民生活还有什么难处。因为没有收租,回来的十一家人又都给了几百斤粮,全村人第一次过这么衣食无忧的大年。村头架起了秋千,一群孩子在那里嬉闹。打麦场还有咚咚呛呛的锣鼓声,孩子心性的李刚拉着姐姐去看。
原来是在练习舞狮子,这里的民众闹元宵节,各村的舞狮子队,会在正月的十四到十六,汇集在刘八里镇。附近的村民都去看热闹,比赛哪个村舞狮子队的技术高超,这个比赛是没有任何奖品的。不过,人们的口头嘉奖也不是没作用,好多舞狮子队里最露脸的小伙,人还在刘八里镇,媒婆都到了家了。
李刚看得心里痒痒,挤进去非要做那个拿着绣球挑逗狮子的人。
他一出现,立刻一大堆人跪下给他行礼,他不以为意,摆手让大家起来,急不可待的拿起绣球,示意锣鼓手开始。
本来舞狮子是有配合好的套路的,李刚不懂也不管,他个子高,身段灵活,绣球让他舞弄的花样百出,没多一会儿,舞狮子的人就瘫坐在地上,累得不行了。
他又钻进狮子皮里,结果当狮子屁股的人又受不了,他跳得高,动作幅度大,后面的人实在配合不来了,他无奈地模样,把图清和图运逗得直笑,他们身边的村民也一个个乐不可支。
李刚在刘八里比赛舞狮子时,图运和图清去景州给凤煜兄弟拜年。小雅和凤熠准备正月二十六结婚,凤熠坚持内院有嫂子作陪,小雅并没有住进驿站里去。
凤父对图清还是不肯理睬,图清老老实实由小雅陪着,在内院用餐,图运则留在外院。
凤煜的新婚妻子和小雅还有几分像,比小雅还小还漂亮,一个温柔羞涩的美丽女子,可惜不识字。图清赠给她和小雅各一套首饰:一个凤头金步摇、一个嵌着翡翠的簪子、一个珠花、一对红玛瑙坠子的耳环、一对嵌珍珠的耳钉以及珠圆玉润的玛瑙和珍珠项链各一条。
凤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堆饰品,不肯收下。
“你今后难免会有应酬的,这些有时是必须的。凤同知是个清官,再加上你小叔还雄图大略想要做生意,那要很多本钱的,他们也马上顾不上给你置办这些。”
凤夫人一听说应酬,马上脸就红了,前几天,景州的官员互相拜年,就有带夫人过来的,她本是德州的一个乡村姑娘,那里见过那种场面,当时她囧得手足无措,还是小雅帮她应付过去的。
吃过饭,凤夫人告辞走了,图清让小雅教这位凤夫人识字,小雅笑着说:“我都开始了,她让我教的。我那天在看书,她过来看我,言谈时流露出,一家人就她一个不识字,跟个傻子似地什么也不懂,觉得很自卑。我就鼓动她来认字,说她整天绣那些小荷包,有什么意思。她肯定回去写字去了,秦妈说她,写字写得忘了吃饭呢。”
小雅没说对,凤夫人拿着一个荷包过来,要回赠给图清。
能够看出来凤夫人的女工不错,针脚细密,绣片平整,就是颜色搭配不够好,红一块绿一块的,有点俗气。
“姐姐,绣的不好,你别见怪。”她羞涩地对图清说。
“和我比,可是好上天了。”图清的真心话。
“姐姐你从京城来,好东西见得多了,你能教教我,怎样绣才好看呀?我看别人绣得好,自己却怎样做都不好看,也弄不清为什么。我娘早逝,没人教我……”她声音越说越小,脸色却悲戚起来,小雅对她十分真诚,从来没有因为她是个乡下女子嘲弄过她,她见这个一身男装的图清姐姐和小雅关系好,又真心为她考虑,就对她又信任又依赖。
“呵呵,绣花还是小雅来的好,也让她教你吧。你绣得其实挺好的,就是配色不很对,如果颜色选好了,这荷包拿到街上的锈铺也卖得出去。”
“真的呀?”美丽的小脸羞涩里涌出几分欣喜,她的淳朴让图清立刻就喜欢和她交朋友了。
不管图清怎样不愿意,他们还是要回京城的。钦天监宣布正月二十二是开印的日子,图运带着他们几个,正月十七就回去了。
图清借口处理事务,赖在鸿运园里住,图运看她安排建筑队头头去景州修沼气池,还要图净帮他们运送水泥,又召图刚询问玻璃制作情况,心里忍不住十分心疼,觉得自己多年一直没注意,一个女子这么奔波,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呀。
“事儿多,你也别着急,一个一个来,看你,这刚回来,一气儿忙这么久,也不歇歇,喝口茶。”他没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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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新婚
尹德浑给宗人府上折子,请求给图清和李刚应有的贵族旗人身份。按说图清的父亲是汉人,他俩入旗可以,贵族身份得到承认的是有点困难的。表面上,因为当时土谢图汗部处于特殊时期,现在宗祠里人口凋零,给他们纳入贵族名单提供了可能,暗地里,尹德浑和图运都在打点,宗人府乐地做这样有名有利的顺水人情,很快批准了尹德浑的折子,将图清和李刚的名字纳入了土谢图汗部的贵族名单,他俩的名字也改成蒙古人名字,图清叫萨仁,李刚叫宝力道。
“你是月亮,我是钢。”李刚笑嘻嘻地对姐姐说,“这名字挺好听的。”李刚现在在尹府外院居住,尹德浑给他了一个小院子,配了一个小厮,还有两个大丫鬟。图清不想让李刚把丫鬟收房,她把自己的心思婉转说给他,李刚脸红红地点头,他真对其中一个很感兴趣的,但姐姐的意见,他还是很重视,那个心思就强压下了。
卫国公在正月二十九急匆匆地办了下定大礼,下定和大婚是不能放在一个月里的,正月马上就完了,往后拖两天,图运想二月初九办婚礼的计划就不能实现了。
娶的还是图清,卫国公的心思却完全不一样。尹德浑是付一品,不如卫国公的官阶高,但他手握实权,是蒙满贵族里排得上号的高官,卫国公仅有一个清介的贵族头衔,是没法和人家比的,再加上,图清背后还有个土谢图汗呢,汗王的地位那可比他公爵地位高呀。
卫国公这几年没有可值得炫耀的事儿,以前和他交往的一班文人都不来往了,每天除了上朝,就窝在家里不出来,居然让他攒了些钱,这次没有向任何人伸手,他体体面面给图运过了下定礼,嘿嘿,银子不用花多少的,他家里现成的珠宝摆件派上用场就可以了。
卫国公的正室佟福晋现在身体虚弱得都不能走长路,看府里如此大操大办,心里嫉恨,她由老妈子扶着,颤颤巍巍地去找卫国公抗议,半路碰上儿子图福。
“额娘这是做什么去呢?”图福其实是听到消息,过来阻拦母亲的。
“你阿玛,这也太过分了,一个庶子,还是二婚,下定礼要办这么排场,这不行。”
“额娘,你这是何苦,阿玛什么时候办事不讲究排场了?何况这次攀上了尹德浑,你我能阻拦得住吗?以前阿玛的亲家,都是不得势的贵介,这次这个尹德浑是不一样的,他可是手握实权。”
“那你阿玛也不能把事儿闹这么大,这成何体统?庶子,二婚,和你的大婚一样操办怎么行呢?”佟福晋不知是累,还是虚弱,说话有点气喘,图福一边说话安慰母亲,一边示意丫鬟老妈子扶母亲回去休息。
“京里好多贵族有让女儿入宫的,还有和几位王子结亲的,咱们家,这些都轮不上,还不多交结些实权人物呀,儿子将来好有依仗呢,额娘切切不可因小失大,这能花多少钱呀,哥子还不早就给你挣回来了?”
佟福晋有点犹豫,那些仆妇已在图福的示意下拥着她往回走。
图运答应图福办眼镜连锁店,到现在还没实施,眼看饭店越来越不行,图福心里着急,还不敢把哥哥追得太急,如果现在母亲再惹一次哥哥,谁知道后果是什么呢?把家里那些贵重器物拿出去他也有点心疼,但如果坐吃山空,那几件东西又能支撑多久呢?
尹德浑是有意结交,图清的嫁妆当然丰厚地很,是卫国公娶的三个儿媳妇中最好的,卫国公眼里,图清也高贵起来。
图运的婚礼是在国公府办的,收礼当然也归那边了,看在尹德浑和图运的份上,来祝贺的人还是挺多的,收的礼金,超过图福婚礼好大一截。图福把哥哥礼金的账目送过来,也把那些礼物都装箱打包好了,一副让哥哥回鸿运园带走的样子。图运和图清,在这边只住一个月。图福觉得,那些礼金,他们是不会带走的,哪有自己收礼,别人请客的道理。不过,事情还是要做到前面,不能一副自己想要的样子。图运果然如他料想的,把账目拿去,把礼金留下来了,到时那份人情图运来还,这份收入,他图福享受啦。
图福高兴地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听到夫人把图清叫“那个仆人出身的”,脸色严肃地更正她:“今后不可以再这么说,尽管她以前受过折辱,现在认祖归宗,也是个格格了。再说,这普天下还难找到像她那么多才的女子,今后我们的好日子,还要仰仗哥哥嫂嫂的,他们就在府里住一个月,你一定管束好你这张嘴,管束好下人,和哥哥一家和睦相处,听见了吗?”
“哼!你说得跟真的一样,难不成我们国公府还要靠着一个小小六品官来养活不成?”
“阿玛一年的俸禄和封地收入是不归我们的,他花钱手大,我们指望不上。我们手上也就几个铺子,能挣几个钱,咱们这两年泼水似得花钱,都是大婚时哥哥给的那个饭店挣来的,现在饭店生意不行了,这两个月流水尤其跌得厉害,这样下去就得关门了,我们后面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不过哥哥答应后面还会给我们营生的,你千万别把哥哥惹了,哥哥对嫂子心思重得很,前段时间还专门求过雍亲王,想要名门正娶嫂嫂呢。那些对嫂嫂不敬的话,从今天起,你一个字也不准再说。”
图二夫人趁丈夫不注意,不置可否地白他一眼,轻蔑得撇嘴。
即使图运不是头婚,也不是嫡子,卫国公办的婚礼依然很有规模,他在这上面的热情,始终没有丝毫减弱。图清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是这样令人意想不到,丫鬟婆子恭恭敬敬在她跟前行礼叫夫人,还让她不习惯,她不明白身边围绕这么多奴仆有什么好,自己时时刻刻像有人监视着一样,十分不自在。每天早晚要向卫国公和佟福晋行礼问候,卫国公还好说,佟福晋每次都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她,盯得她浑身不舒服,她每次去的时候,都像是准备打一场战争一样,心里压力很大,到那里匆匆忙忙地敷衍一下,哪有一家人那种和睦氛围。
除了这些,图清蜜月的日子还是非常美好的。图运有二十天的婚假,俩人天天腻在一起,他们几乎所有的话题都能说到一起,即使不说话,两人相拥着默默地享受彼此的体温。似乎任由时光飞逝,都成了无限美好的事情。
那天图清把嫁妆的账册看了看,发现还有三百亩地,一个庄园,在通州。有一个铺子就在京城呢。
看图清惊讶,图运倒显得淡定,似乎觉得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姨丈想靠近雍亲王,一直没有门路,他这是想要我当名帖呢,何况,你还帮他和土谢图汗部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阿玛下定礼十分丰厚,他也不吃亏。这个人一直没有和八王爷他们靠得近,正是雍亲王拉拢的对象,雍亲王其实已经接纳他了,只是亲王脸子冷,做事谨慎,他一直不安心。我替他说话也很容易,什么时候,王爷议事时,问一声让不让他来,就够了。呵呵,他们现在就是需要一个桥梁。”
“他可以陪珠宝家具,那样看着也排场,这地和铺子,外人也看不见呀。”
“他这人还是个实在人的。这么陪嫁,能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官场里竞争压力实在太大,估计他不会到处钻营,这也是没办法,他不仅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他是要保住自己的命呢。”
尽管知道政治斗争是非常严酷的,图清还是对图运的话感到震惊。她知道现在没办法出府,便硬是压下了想去看看铺子的心愿,等待着从国公府搬出去的日子。
晚上,驱走下人,她和图运相对,是一天最幸福的时刻。
“瞧你,当新娘还把你当瘦了。”图运爱怜地抚摸着她。
“这每天把人关在房间,就像坐监狱一样,怎能长胖啊。”
“过几天我们回那边就好了,你再忍耐忍耐。”
“嗯。”
“额娘那里,你别在意就是了。没事,可以到图福那里去走走,聊聊天也好过些,成天只知道在花园转,花园就几株冬青松柏的,有什么看头呀。”
“图福那里,还是不能去的。二夫人看不起我,又嫉妒我这么多嫁妆,上次碰上她,她根本不理我,头仰得很高,走过去了,却在我背后酸溜溜地说:‘嫁妆多就是真格格了?真格格就不会凭嫁妆来装门面。’我没理她,今后还是尽量离她远点吧。”
“哈哈哈,自己嫁妆少得可怜,竟然有脸这么说话。图福以前罚她禁足一年,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大概有点刁蛮。你不想去,就算了啦,我们也快住够一个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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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冲突
图运去户部销假,图清在家,逼着跟她的丫鬟婆子学写字。这些人全是才开始跟她,大家都还不很了解,几个小丫鬟是从人市上买来,仅仅在尹府里教了些日常规矩,对大户里下人们勾心斗角的伎俩还知之甚少,在图府里经常显得怯生生的。她们越是胆小怕事,在府里走动就越是缩手缩脚,这里的老家人谁见了谁欺负,动不动挨训斥,图清经常看到他们眼圈红红的,问,还什么都问不出来。图清干脆少让她们在家里走动,没事干?都乖乖坐在外间写字吧。再说,这些下人,今后就是她图清的嫡系部队,如果能培养出来一两个,能独当一面的,也是对她事业的巨大帮助了,几个小丫鬟都才十一二岁,正是学习的年龄,潜力无限。
晚饭时间到了,丫鬟去灶上给她端饭去,好一会儿不见回来。图运去上朝的这几天,她觉察到,丫鬟端饭似乎不顺利,昨天端饭的那个小菁,今天眼睛都是肿的。她收起正在画的缝纫机图纸,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厨房附近的拐弯处,两个小女孩端着盘子,低着头正哭呢,一个老妈子背对着她,正在发飙。
“张三里家的,二夫人的陪房。”跟在后面的刘妈低声说道。
图清站着听了一下,两个丫鬟端盘子撞着她了,图清绕过去看了看,她身上干干净净,图清示意身边的刘妈妈过去问怎么回事。
张三里家的当然不把刘妈妈当回事,她泼悍地说:“这俩小猢狲,仗着去给大夫人端饭,就敢撞我。给大夫人端饭了不起呀,我还要给二夫人端饭呢。”
“我没有撞到你啊,我看见你就赶紧就站住了,呜呜,这饭都快凉了,你就让我过去吧,呜呜——”
图清挺喜欢这个叫小茜的丫鬟,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看她这么委屈,不由心生怜悯。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不能过去。你撞我了没有?”
“我没有撞啊,昨天你非要说小菁撞你了,小菁没办法,只好说撞了,你让她洗了半晚上衣服,洗衣服就洗衣服,你不该把你男人的脏亵裤都让她来洗,呜呜,你也太欺负人了。”
“我就欺负人了,怎么着?我今天看看,我就欺负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能不能把你怎么样?”图清禁不住怒火上涌,走过去,冷冷地问她。
张三里家的捩着脖子不说话,她是内院的管事,是二夫人跟前的红人,她料定这个仆人出身的大夫人,不敢把她怎样,不管在那一家,庶出的和嫡出的是没法比的。
图清打手势让刘妈去叫人,刘妈愣了一下,看图清嘴型说:“叫人!”立刻面露喜色,转身飞步而去,没一会图清房子里的几个老妈子都过来了。
“去吧,把她带到二夫人那里去,看二夫人说该怎么办。”图清决定先礼后兵,如果图福夫人偏袒自己的人,下回,再让她逮到谁欺负她的人,她就动手狠狠惩罚,到那时,有她说的,没有她图二夫人说的。
“谁敢动我?”张三里家的撒泼。
图清挥手,几个婆子扯胳膊拉腿地要把她弄过去,张三里家的死命挣扎,强横得说:“我自己会走!”图清示意让她自己去。
刚才撕扯时,小茜她们躲让不及,盘子全翻在地上。
图福夫人在外面的名声,是以蛮横霸道出名的,图清不指望她会对自己以礼相待,但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她的陪房一看要把人交给二夫人,马上都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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