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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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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图运一回来就让人传话给图成,挑几个年轻力壮的养羊能手带回来。原来雍亲王的庄园需要人。
“唉,这人也太难做了,亲王还当那些辞职去了别家的羊倌,都是我送过去的,有点嫌我没给他安排人,今天对我说话时冷冰冰的。”图运一脸不高兴。
“我们庄园的羊倌都能吃香,你说,我学校毕业的学生,是不是会更抢手呢?”图清不去安慰他,却满脸喜色地自顾自在那里幻想,图运气得,狠狠白她一眼,图清却不以为意,冲图运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有孩子之后,图清玩心越来越大。图运假装生气,大手狠狠抡过来,图清正吓得发懵呢,图运已经把她搂怀里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呀!”
“你要打我,我能不怕吗?”
“哦,还真的是的,除了很早先生和图拉尔打过你,再没人对你动过手了。”
“那还不是夫君你对我关爱有加嘛。”
图清第一次用甜腻的嗓音撒娇着和图运说话,图运还很不习惯,愣了一下,才高兴地收紧双手:“你还知道我好啊!”……第二天傍晚,尹德浑忽然来访,这是图运大舅哥级别的人物了,图运当然不敢怠慢,非常热情得迎进府里。
寒暄过后,两人分主宾落座,下人送上茶来,尹德浑东拉西扯,尽说些不打粮食的闲话,图运觉得他不是来叙旧的,见他这么兜圈子,也无可奈何,只好和他虚与委蛇。
听出尹德浑有点不高兴,图运在适当的时机,对他说:“大哥,小弟也没什么能耐,不仅官位低下,为人也经常有失察之处,若有何事做得不妥,还请不吝赐教才是,小弟恭聆教诲。”
尹德浑脸色这才稍稍好了点儿:“哪里哪里。妹夫为人仗义,有目共睹。再加上知人善任,无论为人做官,抑或管理庶务,均有过人之处。听说庄园养羊,都和人不一样。你家的羊倌,都一个个身手不凡呢。”
“这点大哥可是过奖了,庄园的事儿,都是令妹在鼓捣,那些羊倌儿,也是跟着令妹学到的好方法。”
图运终于明白他的来意,尹德浑是蒙古族人,庄园全靠养羊创收的。
“大哥可是有意让我给你庄园派个养羊的?可惜这里的人耐不得北方的寒冷,去不了关外,再说,我们这儿圈养,和在草原上放牧,是两码事的。”
“我在口外,还有个农庄,那里冷,种庄稼收成不好,我想改成养殖场。”
图运拍着后脑,有点懊恼的样子,“大哥,你让庄园过来几个机灵一点的小伙子,在我们这里学习,学好了,再回去就行了。我顺便让阿玛也从庄园里抽些人过来,我老觉得这里人受不了关外寒冷,怎么就没想到把自己人教会呢?我家里的庄园,也没人用这新法子养羊呢。”
听图运连自己家的庄园都没安排人,尹德浑也没办法生气,他看图运说话表情真诚,不像是敷衍他,心里觉得舒服,表情就不像刚开始那样皮笑肉不笑了。
“妹夫,听说皇上把雍亲王的四阿哥带到宫里,养在身边?”他谨慎地压低声音。
“是的!”
“那你能不能给亲王递话,说我回京了?亲王府好像出什么事儿了,我的帖子递不进去。”
“我试一试,成不成很难说,亲王千岁可能不愿让皇上觉得他结党吧,外官一般不见。”
尹德浑此行主要目的是这个,要个牧羊的技术人员是捎带了。他走后,图运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康熙皇上是不是表示要把皇位传给雍亲王呢?老皇上身体明显不如以前,能撑多久真的很难说,自己当年糊里糊涂上了雍亲王的大船,现在一家的性命,都悬于一线,十四王爷拥兵数十万,虎视眈眈,雍亲王不卑不亢,到底能赢得胜利吗?他以前,觉得自己是为了皇上办差的,觉得那个王子做皇上都和他无关,现在,京城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令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没有结党之心,别人却有这么猜测之意啊。
图运不想让图清和家人担心,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生活,图清每天忙忙碌碌,竟然没有觉察到图运的异常。
冬天到来之前,图家庄园和尹家庄园里的人,就到了京城。图清安排他们住进了庄园,,她打算让这些人不仅学着她的方法养羊,也学点这方面的理论,明白适当给羊增加点蛋白质和其他营养元素的意义。
只是尹家过来的,好些没到过中原,不会说汉语,图清把李刚叫去当翻译。
这天她才从学校回来,还在外院没进去呢,图成派来的人,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夫人!夫人!不好了,两家庄园的人,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两个庄园的人,不是一个民族,但都具有争强好胜、极为彪悍的性格,这打起群架来非同小可,图清神情紧张地嘱咐迎着她的刘妈:“快过去,让刚才的马车别卸车,我要出去一下。”
“刚少爷把咱们家庄园来的人打了,咱们家的不愿意,一起上了手,尹家的又都向着刚少爷,就打成一团了。”那个庄园的人,不认识李刚,也不知道这个刚少爷的底细,口气明显偏向图家庄园的人。
图清重新登上马车去庄园,那里如果出了人命,很难说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储君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即使如图运这样一个小小的六品,也有可能成为某些敏感问题爆发的导火索。
图清的心紧张地似乎都能跳出来,她赶到的时候,尹两家庄园的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形势非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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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逐图拉尔
再逐图拉尔
“住手都放开”她是尹家的表小姐,图家的大夫人,对两边的人来说,她都是主人了。但她这个主子,却不是正主儿,这些人没有继续动手,但还保持着那种紧张对峙的样子,看也不看图清。
图清非常生气:“好吧,不听我的,那现在就打吧,往死里打,图成,给我搬把椅子,让我好好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痛痛快快的打架呢。”
两边对峙的人,全都气呼呼地望向图清。
“你们开始打啊。狠狠打,打死哪个,我通知你们主子,过来收尸。”
这些人的姿势,不再是相对着准备打架的样子,全转过脸来,仇恨地瞪视图清了。
“你们过来来学养羊的,是逞强好胜来打架的吗?我都来了,你们竟然还不停下来,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如果把我当主子,就给我在原地坐下,看不上我这个主子,马上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庄园,还容不下你们在这里撒野。”
图清坐到图成搬来的椅子上,最前面的李刚马上先坐下了,尽管这些人满脸不服气,见有人坐下,也相继坐下,现在他们都已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从众心里就占了上风。
“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她让一个图家的人先说,尹家的人,李刚明显是头儿,马上还不会跳起来。
“他打人。把人往死里打。”那人指的,竟然是李刚。
“你们先,宝力道后来——。”李刚后面的人,汉语说的结结巴巴。
“谁先动手?”图清扫视图家这边的人。
一个黑大个,脸已经被打得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站起来道:“他汉狗,当年就是因为他,福晋把我赶出府的。”这人的汉语十分流利。
“图拉尔?”图清在心里惊呼,李刚和图清长得像,图拉尔又一直认为图清是男的,他经过几天的辨认,还是把人打错了。图清当然不能说出这些,如果让图拉尔认出她,很难说图拉尔会有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李刚为了护她,势必还会打起来。这场架说不定还会引起图、尹两家庄园产生矛盾。
李刚也是半边脸青紫,,看来他俩打的很厉害。“姐姐,这人十分无赖,非说我小时候和他打架了,我小时候都不在京城,哪里能和他打起来。给他说了好几遍,他还像个疯狗一样打我一拳,要不是看在姐姐和姐夫的面子,我还不捶死他。”
李刚现在成天和那些镖局的人对练,武艺已小有成就,他是一再忍让,才让图拉尔趁他不防备,一拳打在左脸上,不然,他俩打架,图拉尔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汉狗”图拉尔眼里恨恨的神色,让图清心惊,儿时的矛盾,能让他记恨到如今,这个图拉尔,到庄园的生活,看来还真是不好过了。
“住口宝力道是北蒙土谢图汗部有身份的少爷,你怎能这么说他”图清声色俱厉,她一定要先把这个图拉尔压住。
“我小时候都在蒙古生活,前几年才到京城,怎么可能和你打架,你肯定认错了。”李刚接口到。
“他们图家,仗势欺人。”尹家又一个人说,这人的汉语,说得很好,图清怀疑他本来就是汉人。
“他抓着人,往死里打”图家一个人不服气地说。
“如果别人诬陷你,还打你,你气不气?打不打人 ?'…fsktxt'”图清质问他,“如果换成你,你打不打?”
那人张张嘴,说不出来话。
“他是尹家的表少爷,是我的弟弟,怎么说也是主子,你们竟然敢对他动手,眼里还有主子没有?”
“这是图家的庄园,你们就是主人,你们不替我和大爷,好好对待尹家的客人,还合一块欺负人,成何体统。一会儿,你们都回老爷那儿去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神。”
“你,带他们走吧。”图清指着刚才说话的人,命令道。
图家这边的人全部都不说话了,眼神开始有祈求的神色,那个说话的人坐不住了,他改成跪下,“夫人我不知道他是舅少爷,我们错了。”
“夫人你怎么惩罚我们都成,不要赶我们走,我们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他开始磕头,其他人也赶紧跟着,只有图拉尔还站在那儿。
“你,”图清指着图拉尔,“离开京城这么多年,当年的人,有几个能认出你来呢?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打人,也太鲁莽了吧?再说,皇上现在还倡议满汉一家,你竟然口口声声骂人是狗,你这不是故意违抗圣上的旨意,想要破坏目前国家一统的大好局面吗?”图清给他上纲上线,这个图拉尔是个一根筋,有必要给他戴个大帽子,吓唬吓唬他。
图拉尔被打得鼻青脸肿,刚才站起来时,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架势,这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肩膀垮下来了,图清知道他的心里防线已经崩溃了。
尹家的人,脸色洋洋得意,图清狠狠瞪他们一眼:“你们也有错,我过来要你们住手,你们听我的了吗?你们当我是主子了没有?”
他们全都赶紧跪下,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俩,给我监刑今天不弄请是非,参与打架的人,每人十棍。”图清指着图成和李刚道。
图成没打过人,脸色很怪异,但还是叫来两个庄园的人,拿着两根竹扁担,把这伙人痛打了一顿。
图清知道,今天她不严厉点,立下威风,这些庄园来的人,平时散漫惯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儿来呢。刚才她来时,说话居然没人听。自己平时太和气了,总跟这些人讲道理,这些人,把她当病猫了。看来,想和他们建立感情,成为朋友,短时期还是不可能的,她要来硬的才能让他们折服。
农庄的人,打人还有点下不去手,这些人皮糙肉厚,都还能捱得过,一顿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他们一个个一瘸一拐地回宿舍去了。
图成刚才为了保险,还派人去国公府了。国公府比较远,图福这时才赶到,图清打过招呼,就让到一边。图成把事情经过向图福报告了一遍,图福脸色很难看。
最后一个挨打的,是图拉尔,他看到图福,表现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他心里,还是认可人家图福这个正主儿呀,图清感慨。
“是不是这样?”图福脸色阴狠,图拉尔挺不住了,乖乖跪下,低头不说话。
“你去收拾收拾,兵部派人押送十四王爷大军的粮草,你跟着去吧,也算我们图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一点表示。”图家暂时没有人去关外,图拉尔一个人回去很危险,留在京城又是个祸患,他要知道了图清的身份,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的。图福这个安排,是从保护图清的安全方面着想的,图清感激地对小叔子点点头,图福则摆出应该这样的表情。图拉尔重返京城不到十天,又再次被驱逐。
图家庄园的人,觉得卫国公比尹德浑官阶高,再加上尹家人称呼图清为表小姐,都当尹家是趁机搭车的,他们心里有种优越感,图福把他们狠狠训斥了一顿,还罚掉他们一半的月俸,这些人一下子都蔫了,尹家人毕竟觉得是寄人篱下,当然也不会惹是生非,庄园里终于平静下来。
图运和图清这段时间严格管束下人,事事小心应对,希望在这段风波诡谲的敏感时期,能平平安安。
图清心里常常惴惴不安:历史会按自己预知那样去发展吗?八王爷势力十分强大,再加上十四王爷拥兵自重,雍亲王能够在这重重包围里异军突起,杀出一条血路吗?康熙皇帝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朝中大臣个个惴惴不安,图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和烦躁,每天把日程排地满满的。
除了给大班的学生继续上电学课程,植物农学的那班学生,理论课她也继续上,实习让庄园的人带着了。剩下的时间,她和凤熠,带着几个学电学时表现较好的学生,研制发电机。
世界上第一台发电机什么样子,她并不知道,她接触的发电机,已经是那种线圈绕制的鼠笼式三相异步电动机了。可是现在,没办法解决绕制铜线的绝缘问题,照以前的样子复制是不可能了。但她每次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时,都想成怎样解决绝缘问题而把自己逼进死角。凤熠的想象力比她强多了,为了不让自己僵化了的思维定势影响凤熠,她从试制组退出来。
“先生,你不来了,我们能行吗?”仝朔望非常担心,不知道是他年龄小,容易接受新事物,还是他的努力有了回报,学电学时,他一改经常处于中游的趋势,每次上课都是第一个理解图清讲解的内容,实验课时,也是最先顺利做出实验的人。
“没问题”图清鼓励他,“先生也就是比你接触的早了点而已,你在这方面,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
为了让自己有事儿做,她让学正大人又给她招了一班学生。就是这班她最喜爱的学生,让她和图运,经历了一场严酷的政治斗争。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危机迫近
图清第一次接触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公子,没有感到丝毫的纨绔之气,一个个小小年纪就进了学,却不张狂和傲慢,接受能力强,反应快,图清立刻就喜欢上了他们。
但对这些孩子的教学工作,她却是煞费苦心。她明白,别看孩子年纪小,但受科举制度的影响却很深。他们敬仰的人,都是在应对科举考试时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他们不仅习惯那种酸叽叽的说话模式,还以怎样说出那种高深难懂的话为荣。别说自己强迫要让他们和自己说白话,就是自己用这种大白话对他们讲课,都会被鄙视。如果那样,她想要的教育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哪个被鄙视的老师,能搞好教学呢?
考虑了好久,图清决定纯粹用试验来完成这次的教学任务。为了第一堂课的酸碱指示剂,她用了好多天时间,从植物里提取石蕊和酚酞试剂。
正式上课这天,孩子由图清带着走进化学实验室,一个个脸上浮现诧异的神情,大量的玻璃器皿他们还是没见过的。
“我先做,希望大家能仔细观察,一会儿你们要照着做一遍。”
她派人从山上弄来青石,碾碎了,每个桌子上放了一份。
“看,这是一种很普通的石头,山上到处都是。”图清点燃酒精灯,让他们看着,青石慢慢烧成了石灰。“这是生石灰。我们把它放进水里,就变成家里抹墙的石灰了。”继续加水,“石灰会不会像盐一样,溶化在水里呢?”她把沉淀的出的溶液,倒进另一试管,然后往里面加入酚酞试剂。
“啊?——”学生见到澄清的液体里忽然幻化出美丽的颜色,嘴里不由发出诧异的惊呼。
“这不是术士用来骗人的把戏,我们今天见的这些,是揭示自然界变化的一门学科,它的名字叫化学。我们生活在这个世间,身边围绕着万事万物。很少有人会关注它们。只有偶尔的发现被我们利用,就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极大的方便。比如:石头会烧成石灰,成为我们建房盖屋的大功臣。而有了罗盘,人们才敢在茫茫无边的大海上航行。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用点精力对身边的事物进行认识,掌握它们变化的规律,以期获得更多更大的发现来造福于人类呢?”
孩子们从来没听人给他们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个凝眉思索,教室里一片肃静。
“大家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做这些试验呢?我们通过各种试验和分析,来获得对这个世界越来越清楚的认识,好不好?”
“好”这些孩子,启蒙教育的中心思想,是孔孟之道的仁爱精神。在他们稚嫩纯净的心里,还是愿意做一个充满仁义的君子的。做实验是为了造福人类,这就是仁爱呀,图清的话很容易就得到了他们的应和。
接下来的日子,图清带着这些孩子在石灰水里放纯碱制出了烧碱。还用煤里的硫,制出了硫酸。用各种分离的方式,从植物里提取各种有机的成分,比如酚酞和石蕊。然后,再把这些制出的东西进行必要的化学成分性能的测定。
康熙皇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经营六十一年美丽江山,那天,凤熠终于试制出一台手摇发电机。图清不敢表露太多的兴奋,她拉着凤熠,利用这个微弱的电流,做食盐水的电解试验,竟然顺利制取了氯气和烧碱溶液。凤熠奇怪地看着图清把数尺棉布放入通入了氯气的水盆,棉布倏然变的十分的洁白,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几天,他陪着图清,和这群小孩子一起,试着做电解固体烧碱的试验,居然也成功了,制出了几小块金属钠。
春节越来越近,图清的这个短期***要结束了。孩子们手上,都拿着很厚的一打化学实验笔记,几个最优秀的学生,获得了他们试验中制取的全部产品。其他孩子,也每人一套化学试验仪器和酚酞、石蕊、硫酸、烧碱盐酸等他们这段时间制备的化学药品。
雍亲王终于有惊无险地变成了雍正皇帝。但图运和图清的心里却并没有轻松起来,京城里雍正篡位的谣言四起,臣工暗暗猜测,人心惶惶。
急性子的雍正帝,对这种慌乱的状态不管不顾,执政伊始,就急不可待地整饬吏治,他竟然在大年初一,连续颁发了十一道训谕,对文武百官提出了明确的要求,更是让自己座位下的这座火山,达到一触即发的危险境地。
“能不能建议皇上,把先皇的传位诏书给大家看看,那些恶毒的流言不就没办法传播了?”图清问图运。
“不能这么直接,必须要有个合适的名义,要做得不显山露水才是。嗯——”图运思考着,“我看可以用悼念的名义,让京中官员和士绅瞻仰先皇的遗物,传位诏书也放在其中就行了。就是怎样保全那些遗物,是个麻烦。”
“这个好办,我可以用玻璃做个大柜子,人们只能看得见,没办法摸得着。”
“这法子好,那我现在写折子去。如果上面准下来,你大概就要有段时间不能安生了,肯定让你赶做那些玻璃柜子的。”
“嘿嘿,肯定是造办处来做了,以前玻璃太稀罕,造办处还没把咱们的人招进去,宫里必须用咱们的东西,现在,人家做的东西,比咱们的精致多了。”图清狡黠地眨眨眼,“你去忙,我休息了。”图运瞪她一眼,佯装恼怒,大手却习惯地抱抱她,转身出去了。
他们两个,忙着为皇帝分忧,却不知道自己的祸事已经悄悄临近。
那班小学生,图清全部要求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主要考虑这些孩子有时间、有场地、也有经济实力继续把那些试验做下去。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些孩子的家长,都是希望孩子学好四书五经,将来科举当官的,孩子回去之后,沉迷于这些幻化无穷的试验里,把那枯燥无味的四书五经抛到了一边,激起了家长的反感。
开印的日子到了,大臣第一天上朝,皇上的手上,就接到了大量攻击图清为异端的弹劾奏折。以户部尚书蒋廷锡的折子为最严厉。
蒋廷锡是传世后代的大学者,诗画俱佳,过年时,他去姐姐家走动,姐姐的孙子刘清碧是这位舅公的崇拜者,他跟着图清学习了一冬天,急不可待地要把自己的学习所得演示给舅公。
蒋廷锡对这位好学的小辈很看重,每次来姐姐家,他都会问问刘清碧最近学业如何。
“去年冬天,学正要我们跟图先生学习,这次不是读书,全部都做的试验,化学试验。这和以往读的书甚是不同,它能揭示世间推演变化的秘密,所学内容神奇奥妙,趣味横生。舅公若是有意,青碧可即时演示。”看到舅公有点动心,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舅公请”
蒋廷锡很好奇孙甥所述的化学到底是什么,他还真的移步去了孙外甥的书房。
刘清碧刚开始做石灰水里加酚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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