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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王爷赖上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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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某绿眼狼脸黑如墨,但是,清浅并不打算解释,神色如常的道:“主子。”

本就够黑的了,省得越描越乱,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另外,看某绿眼狼那神情,显然是君小爷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私自拆了夹板,所以,君小爷利用他玩儿这么一出,共有两个目的,最主要是为转移某绿眼狼的注意力,顺便报复他敷衍她造轮椅之事。

唉,真是个坏东西,幸好被某绿眼狼娶回家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

虽知道清浅与君非妾之间定不会有暧昧,但着看他们亲密搂在一处,尤其是清浅唇边的那块红肿,像极了接吻后的痕迹,微生子珏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走到跟前,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甚至摆出

一丝丝笑容,问道:“你们两个方才在玩儿什么呢?”

清浅不答话,等着看某姑娘瞎掰。

君非妾瞄了清浅一眼,而后望着微生子珏,嘿嘿笑道:“许久不见,浅公子的美色更胜从前,我、那啥,就欣赏了一番,绝对没有动手动脚,更没有亲吻抚摸……微生十五,你要相信我,我跟浅公子绝对没有一腿……”

清浅一头黑线,这家伙,还敢胡扯得更过分点儿么?

微生子珏笑容深了几分,摆了摆手,对清浅道:“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清浅笑着扫了君非妾一眼,皮笑肉不笑,仿佛在说:君小爷,保重啊。

嘿!就这么让浅公子走了?不对吧!微生十五不是最爱吃醋的吗?相信自己的属下到这种程度了?君非妾干笑,“我约了听落,咱回聊哈。”

语毕,身影一闪,准备撒丫子狂奔。

微生子珏冷着脸,堵了她的去路,深邃的眸子里,寒气四溢,嘴角挑出危险弧度,“君儿不敢面对我,是因为擅自拆了夹板,所以心虚了?”

君非妾据理力争道:“胡扯!什么擅自不擅自的,拆了又怎么啦?我能跑能跳有什么问题吗?”

微生子珏脸色一变,笑容和煦如三月春风,“没问题啊,完全没问题,我等君儿身体恢复,可是等了很久呢,尤其是我的小萝卜……”

“靠之!”

再想逃,已然来不及。

大在月没。微生子珏扛起她,大步流星回了卧室,至于后头会发生什么事,你们猜?

176 肉吃多了

正文 176 肉吃多了         乌邪回到盛京時,正赶上阴雨连天。

无为居始终是老样子,不曾有丁点改变,离开二十余天,别的没察觉,就是小和尚胖得太明显了些,盯着他看了许久,乌邪不禁心生怀疑,严厉问道:“为师不在的日子里,你可偷懒了?”

原本碰着师傅的犀利目光,悟非垂首不敢直视,幼小心肝儿忐忑不停,没想到问的居然是这个,忙抬头为自己分辩:“每天功课都有完成的,徒儿没有偷懒,师傅若不相信,可问大师兄和二师兄。”

乌邪眼风刮到旁边,悟净道:“禀师傅,小师弟每天都有做功课,徒儿和大师兄轮流监督的。”

原就胖墩墩的,如今简直像个球,不到一个月的時间,他究竟怎么长的?乌邪疑惑,却并未深究。

从屋里出来,悟非打了个寒战,趁着师傅有事问两位师兄,迅速冲回自己的住处,把藏在尿缸地下的红烧肉翻出来,吃了个干净,然后消除所有痕迹。

收买小光头,不是只有君非妾才会做的。

乌邪离开盛京的第三天,某胖女人窜来后山,企图纠缠某得道高僧,熟料与小和尚撞个正着,巧得很,藏兜里的红烧肘子掉了出来,小和尚闻到肉味,登時,走不动道儿了。

某胖女人瞧出端倪,和蔼的将那肘子赠予小和尚,并承诺帮他保守秘密,作为回报,小和尚将师傅出远门的消息告诉了她。

那胖女人忽然觉得,收买小和尚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隔三差五的带肉上山,一来二去,就这么跟小和尚混熟了。

综上所述,小和尚发胖的原因,不是偷懒没做功课,而是肉吃多了。

第二日清早,乌邪略收拾了一番,准备去东厂,才踏出院门,就瞧见罗名香撑着油纸伞,正站在雨中静静等候。

见他出来,罗名香颔首行礼:“大师。”

乌邪还了一礼,两人并肩往山下去,“督主最近可还好?”

“老样子。”罗名香顿了顿,又笑道:“若君姑娘能時常到东厂逛逛,估计会更好。”

走进书房,清淡香气迎面扑来,望着桌案上摆放着的茉莉,乌邪道:“她喜欢的花。”

姬语桥端坐窗边,听雨看书,闻声抬头,微微一笑道:“她真心喜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好在对这些美好的事物,都不会抗拒。”

她习惯在花香中打坐,他在屋里子放一束鲜花,就好像,她正陪在身边一般,这种感觉很不赖。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乌邪微感诧异,“你气色好了很多。”

他心情似乎不错,看样子,这回是真正想通了,放开了。

世上本无烦恼忧愁,心绪作怪,所以才会不得自在。

幸亏那女子福大命大,化险为夷,否则恐怕他到死,都会痛苦不堪罢。

姬语桥放下书卷,问道:“她身上的伤已大好了吧?”

乌邪没好气道:“现在应该又能够为祸作乱了。”

听了这话,姬语桥轻笑出声,“阿妾那般顽皮,如此拘着一个月,真是难为她了。”

乌邪蹙眉道:“是你和瑾王太过宠她。”无法无天了都,逮住机会就戏弄别人 ?'…3uww'

姬语桥好笑的道:“大师在她那儿栽跟头了?”

乌邪脸色一黑,“……”你和瑾王若不凡事惯着她由着她,定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她坑害。

目光落在那束茉莉上,唇边溢出宠溺的意味,姬语桥道:“阿妾那样的女孩子,天生就该被人宠着的。”

乌邪冷淡的道:“只有你与瑾王才会这么认为。”

照他看来,那家伙就该被狠狠打一顿。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居然动了的心思,都是给逼的。

两人在书房里聊着,晌午時分,门外忽然传来林逸烟的声音,“督主,皇上召您入宫。”

姬语桥应了一声,对乌邪道:“你我一同去见皇上吧?”

乌邪想了想,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入宫。

元贞帝心情好,精神爽,蹲在十里莲荷水榭边喂鱼,刘福捧着鱼食弓腰待在一旁,瞧见一红一白两个人向这边走过来,提醒道:“皇上,姬大人和乌邪大师到了。”SXKT。

元贞帝不紧不慢的擦了擦手,扶着刘福的胳膊站起身,扫了二人一眼,到石桌边坐下,笑意深深道:“乌邪也来了啊,正好,省得另差人跑一趟相国寺。”

姬语桥与乌邪一齐上前,行礼:“皇上。”

“皇上。”

元贞帝摆了摆手,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落座后,姬语桥看向刘福,问道:“公公,可是宫里发生什么喜事了?竟让皇上这么高兴。”

刘福笑得老眼眯成一条线,“老奴也觉得奇怪呢,可不就是偷了一天懒没上朝,后来又见着猫吃鱼吗,皇上竟自个儿就乐上了。”

乌邪长眉微动,“猫吃鱼?”

姬语桥笑问:“是淑妃娘娘养的那只名叫‘十四’的花猫吗?”

刘福道:“就是娘娘的小十四呢。”

茶碗送到嘴边,停了一下,姬语桥道:“皇上是由小十四想到了瑞王吧?”

瑞王恢复记忆的消息传开,全国各地作乱的匪寇和海贼,一夜之间全都消失无影踪,对于皇上来说,近来最好的消息,莫过于此了。

刘福纳闷道:“老奴当時也是这么问的,可皇上却说不是。”帝皇心思,总是难猜啊。

元贞帝细细品茶,不说话,一副的高深莫测。

两人心中都是一动,相视一眼,姬语桥继续问道:“小十四应该没有吃到鱼吧。”

“诶?姬大人是怎么猜到的?”刘福诧异,将当時情形叙述了一遍,“早前在福宁宫里,趁着皇上和娘娘在说话,宫人们也没注意,小十四偷偷窜到鱼缸旁边,叼了一条鱼出来,谁知那鱼儿就这么死了,小十四挑食,从不吃死鱼,所以放旁边没管,又去叼另外一条……”说到这里,刘福笑得愈发欢乐,“小十四没料到,那鱼儿狡猾着呢,居然装死,趁它走开,自个儿蹦回缸子里了。”

姬语桥若有所思,乌邪掀起眼皮,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看向元贞帝,等待后续。

“大殿里的那张椅子,并不是谁都能坐的,即便有人侥幸坐上去,也未必能稳得住。”元贞帝说了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很快跳转,说谈起了另外的话题,“在皇城里待了数十年,没什么意思,你们倒是给推荐一下,哪些地方风景如画可供散心?”

刘福惊呼:“皇上是想出宫?”

朝中动荡,八王党行事也不同于往常,这种時候离宫,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啊?侍候元贞帝多年,深知他一举一动皆有深意,可想想,仍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元贞帝笑了笑,道:“反正没你份儿,用不着咋呼,除非朕去见先皇了,否则你只能踏实待在宫中。”

惯来眯缝着的眼睛,此刻睁得圆如十五的月亮,刘福激动非常,“什么?皇上要出宫,还不带上老奴?那怎么成?要那帮小的侍候皇上,老奴可放心不下?”

元贞帝摇摇头,玩笑叹息道:“有你在身边啰嗦,朕的耳根子甭想清净。”

猫欲吃鱼,鱼避其锋芒,最后,鱼顺利回缸,猫白费力气。小小故事里,透露了大量的信息啊。

姬语桥沉吟道:“路州那一带山明水秀,久钉在当地的钉子,近来也被绿眉毛一一挖除,是个不错的去处。”

路州城内,好个艳阳天,尤其是绍剑山庄,气氛分外热烈。

这回,清音阁里动静之大,整座庄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老管家唏嘘道:“年轻人精力就是好哇,这都两个時辰过去了,怎么还不见消停?”

清浅幸灾乐祸:“君小爷那种坏东西,合该受点教训?”

清染暧昧感慨:“咱主子也不易啊,清汤寡水度过了二十五载春秋,好不容易拐了一个媳妇儿吧,眼巴巴盼了那么久才得以尝一次荤腥,没憋出病来实属奇迹。”

下贞动天。清霜表面冷淡,内心:“饥渴的男人啊,此番还不得往死里啃?”

清雪泪流满面:“做这种事情,就不能低调一点嘛?他让我们这种单身汉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卧室里,罗帐中,君家小妞横陈,香汗淋漓,媚态撩人,被某绿眼狼几番狂啃,已经精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了。

狼爪依然在她胸前流连,舍不得松开,微生子珏吃饱喝足,笑得是再没有的,“君儿这下肯乖乖听话了么?”

凭啥啊?她都快断气了,而他却一直精力充沛,半点疲累的样子都没有,这混蛋究竟是什么构造?

“微生十五,你个流氓,给老子滚远点?”君非妾大怒,奈何这话丢出来,有气无力,甚至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不由抓狂,拼尽力气,一拳砸向某张妖孽般的脸?

“哦唷,既然君儿还有打人的力气,不如咱们再来一遍?”微生子珏从枕头底下抽出春宫册子,指着其中一个高难度姿势,“君儿,咱换这个吧?”

“滚你大爷的?”

“骂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啊君儿,唔,真香真软……”

“啊?微生十五你个不要脸的……”

177 借兵

正文 177 借兵         绍剑山庄内,莲花开得正好,七月十二这日,一群人在湖心亭品茶赏荷,原本气氛挺不错,熟料,半道杀出个煞风景的家伙。

消失了许久的欧阳飞鸿忽然出现,那一身的艳俗花枝招展,除了分外抢人眼球以外,还不是一般的倒人胃口。微生子珏与杨听落,以及四清还有老管家,尽皆沉默了。

唯有君非妾兴致不减,怀抱小白猪,绕着某花孔雀转了两圈,得出以下评价:“俗,很俗,非常之俗……”

假装不知自己不受欢迎,欧阳飞鸿心安理得坐在众人中央,“亲爱的小君儿,你憋半天就会这一个形容词?对得起党和人民的栽培吗?对得起你的语趣老师吗?”

“就你这品味,还想要别人咋形容?怎么没簪一朵小红花?我觉得那样比较适合你。”穿越千百年的時空来到古代,居然也能遇到现代人,实在是难得啊太难得,虽然这厮很混蛋很欠揍,不过,君非妾看到他的時候,仍然觉得莫名的亲切啊?

欧阳飞鸿极其的扯了扯衣襟,“今天这身,从内到外,由头至脚,都是凤儿给我穿戴的,她说这样好看。”

君非妾摇摇头,“成天泡在温柔乡里,你这日子过得,忒荡奢糜了?”

欧阳飞鸿抬起一条胳膊,摆出一副诗人的姿态,“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君非妾惊得一哆嗦,喝道:“闭嘴?好好说话,说人话,小心人家李太白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玩命?”

欧阳飞鸿无趣的撇撇嘴,“真是个不懂情调的女人。”

君非妾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情调?你这是在剽窃?作为一个正义青年,必须予以打击?”说到这里,想到一茬,鄙夷的上下瞟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据说你拐走了几个家学渊源的名门千金,难道就因为剽窃诗词假装满腹经纶,才使得人家心生钦慕甘愿跟随于你?”

欧阳飞虎奇怪反问道:“有这种事情?”

早将这厮看透,哪容抵赖?君非妾道:“仔细想想,绝不会没有。”

欧阳飞鸿认真在脑海中搜刮了一遍,点头道:“好像真有。”

“不要脸,无耻下流?”天看笑为。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欧阳飞鸿凑过去,冲她眨眼放电,然后挥手扫过亭中众人,笑道:“这些,与咱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咱们俩才是最最亲密无间的。”

说着,撅起嘴,企图一亲芳泽。

君非妾上身未动,长腿抬起,对准他的胯下之物,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欧阳飞鸿反应迅猛,察觉到不对,立即闪开,堪堪避过,“女孩子家不要这么毒,若踢坏了这玩意儿,你叫我怎么活?”

啊咧咧,没弄残欧阳那厮,着实可惜?望着这一幕,某绿眼狼扼腕,四清拍大腿,老管家抹汗,杨听落扶额。

摸摸小白猪的脑袋,君非妾笑眯眯道:“做回八戒喽。”

欧阳飞鸿十分不爽的瞪着她:“……”这女子不走寻常路,人家养宠物是用来宠的,而她是用来虐的?先前没少被她蹂躏?

有个问题一直很想知道,他今天来得却是正好,君非妾丢下小白猪,一手揪住欧阳飞鸿的衣襟,拉到距湖心亭老远的回廊,八卦问道:“诶?在现代你是怎么死的?”

欧阳飞鸿脸色一变,敛尽笑意道:“无可奉告。”

方才还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此時嘴角抿出危险的弧度,周身隐隐散发冰寒孤寂的气息。

那一刻,君非妾仿佛看到了,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行走在暗黑中的冷傲王者。

“我想我已经知道啦。”君非妾努努嘴,笑了。

欧阳飞鸿双臂换在胸前,背靠栏杆冷冷望着她。

君非妾眉梢一挑,“被最爱的女人背叛了?被最亲的兄弟出卖了?”

欧阳飞鸿眼睛眯了起来。

看样子就知道她猜得**不离十,君非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已经重活了一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嗯哼?”

欧阳飞鸿曲了两根手指,在她脑袋上猛地一敲,无奈叹道:“看来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头上很快肿了一块,君非妾拧眉,一边揉一边抱怨:“亏你整日醉生梦死,懂得怜香惜玉不?”

挺拔的身躯瞬间懒散下来,欧阳飞鸿恢复了那副形骸的模样,色迷迷凑近她道:“怜香惜玉我最在行,你若肯给机会固然最好喽。”

拳头抵在他鼻梁处,君非妾往湖心亭方向瞟了一眼,“我的人都在那边,你讨不到半分好处,所以最好安分点。”

“要试试不?”

“试你大爷?”

“我大爷早不知死哪去了,哈哈哈。”

君非妾跳到栏杆上坐着,继续道:“因对前尘往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练移魂术,你想回去报仇?”

虽然那時是猪身,可毕竟朝夕相处过,有些东西,只需细细观察,再开动脑筋,便不难知道。

欧阳飞鸿并不否认,“换成是你,就不想报仇了?别说不想,就凭你那小气的德行,我才不信。”

“我这人睚眦必报。”君非妾笑了笑,话头一转,道:“穿越千百年来到这里,本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你还想回去?做梦?先前之所以能侥幸移魂,那是因为你现在这副身躯,与灵魂并非百分百融和,既来之,则安之,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怎嘛?舍不得我回现代?”

“作为老乡,劝一下而已。移魂至小白猪体内,算你走运,老天既给你安排了另外一种人生,那就好好活着吧,别没事找死。”

欧阳飞鸿掏了掏耳朵,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道:“唧唧歪歪,真烦,微生贱人竟能忍受……”看着那粉润红唇,娇嫩欲滴,欧阳飞鸿喉咙痒痒,如同吃了屎一般,露出极其恶心的笑容,“小嘴儿生得真好,用来啰嗦真是浪费,应该……”

君非妾丢过去一记眼刀,顺便踹他一脚,“你该去相国寺,让乌邪和尚好好给你洗洗脑子。”

妈的,如果说微生十五是一只,那么欧阳飞鸿就是个棍?

欧阳飞鸿眨眼笑道:“相国寺里有美貌尼姑么?若有,我定会去,至于洗脑,谁洗谁还不一定。”

此言出,君非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过些天跟我回盛京,到時咱好好调教调教乌邪和尚?”

湖心亭,七人目光齐齐望向这边,老管家纳闷道:“为何王妃和飞鸿公子说的话,老奴大都听不懂?”

清霜道:“像同乡,不过……”在回盛京之前,君非妾的十五年人生,都是在悠南山度过的,哪里又有什么同乡?

清雪道:“难道欧阳飞鸿也是下水道人的徒弟?”

清浅道:“下水道人清心寡欲,怎会教出如此一个脏徒弟?”

清染道:“玄乎。”

杨听落蹙眉道:“原来不止我一个听不懂。”

微生子珏沉默不言,心里仿佛有一缸醋被打翻,酸味儿铺天盖地散开,很要命。

君儿与欧阳飞鸿一见面,就能聊得火热,二人之间默契十足,且有着除他们之外,谁也不得而知的共同秘密。

“这些,与咱们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咱们俩才是最最亲密无间的。”

方才欧阳飞鸿这句话,像一根刺,顽固的戳在微生子珏的胸口,他想捏死欧阳飞鸿那不要脸的混蛋?啊啊啊?

她曾说,她的前世,名叫方含君,未满十八岁便病死,再次醒来后,就变成了君非妾。

她那特别的姓情,加上种种迹象,都足以表明,她与欧阳飞鸿,并非是他所在的这个世界里的人。

君儿与欧阳飞鸿来自同一个世界,有着同样的见识说不完的话题,想到这个,微生子珏就各种嫉妒恨?

那边厢,欧阳飞鸿狠狠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往湖心亭方向瞄了一眼,笃定的道:“不用说,肯定是微生贱人在背后骂我。”

喷嚏响亮,的形象瞬间毁了,君非妾瞧得欢乐,“你该。”

哎,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她认识的那么男子里面,除了姬语桥和师傅之外,全是骚包,个个骚包啊?不骚会死啊?

“你呢,在现代是怎么死的?”欧阳飞鸿好奇问。

“病死的。”

欧阳飞鸿扶腰大笑:“小可怜儿啊?难怪你这回既练武又学医,原来是个怕死之辈。”

“怕死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之所以习武学医,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要死也得换个死法,老是重样你不腻啊。”SXKT。

“别说得好像死了很多次一样。”

“我是在提醒你啊哥们儿,前世被女人害死,这辈子别又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欧阳飞鸿不屑的嘁了一声。

“什么态度?作为你的主人,我多关心你啊?”

欧阳飞鸿眼皮一跳,斜睨她道:“然后呢?”

君非妾善良的笑了,“我从潇湘馆救你出来,之后又养你,百般呵护,你总该报答我的不是?”

欧阳飞鸿挺直了腰杆子,兴奋道:“我决定以身相许?”

君非妾一脸嫌恶道:“对不住,我看不上你,死心吧。”

欧阳飞鸿:“……”

君非妾挤眉弄眼:“听说你有不少人手,借我用用呗。”

“前面扯了半天,其实就是为借兵之事做铺垫吧?”

“必须的。”

178 君儿,么么

正文 178 君儿,么么         欧阳飞鸿双手捧心,作受伤状,“我就说呢,你怎会转了姓子,对我嘘寒问暖,原来早有预谋,哼?不借?”

到他这里借人,无非就是想帮助微生贱人除掉八王党,他吃饱了撑的呀,有什么理由要帮情敌?他巴不得微生贱人被弄死。

“主人说的话你都敢不听?胆子肥了啊?”君非妾沉声咬牙,额角青筋蹦起。

“此一時彼一時也,你的小白猪在那儿,要借兵是吧?找它啊。”欧阳飞鸿往湖心亭方向一指,跟小八戒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作为一个顶级帅哥,总把他与猪扯在一起,着实郁闷?

“真不借?”君非妾再问最后一遍。

欧阳飞鸿答:“绝不?”

“行,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可以滚了。”君非妾展开手臂,做了一个轰赶客人的动作。

欧阳飞鸿厚颜无耻,赖着不想走,“喂,贵客登门,好歹留一顿饭吧?”

君非妾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冷笑道:“吃饭,吃屎吧你,快点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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