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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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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真是愣住了,半天才回味过来这女人话里是什么意思!看她一脸兴奋的模样,那手放在衣领上,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就准备脱了!
他慌忙退了一步:“艾劳,你别误会。我把你送到这里来,是想让你好好养病。我们就此告别。”
艾劳腾地就从床上站起来了,满身的火热顿时被兜头一盆凉水浇熄了:“你——你说什么?敢情我说了半天你就没听进去?你要对我负责!负责你懂不懂!”
风绝点头:“我懂。责任我可以负,你确定你会离开那些男人以后只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不会,所以,不是我不负责任,是你自己担不起这个责任背后的承诺。”
艾劳使劲眨了眨眸子,睫毛扑闪扑闪地挡了她的视线,让她险些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
这是习昇?
她的习昇会对她说这种话吗?
她努力地深呼吸,告诉自己他失忆了!他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能接受自己有众多男人——可该死的她还是觉得心里憋闷!那种感觉就如同从小到大都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她承认,习昇的话没有错,可她就有错?
她不该招惹这么多男人 ?'…99down'
她不该见一个爱一个?
她不该如此滥情?
可天杀的,她有胁迫过他们吗?
她有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做自己的男人吗?
哪一个,她不是咨询过他们的意见?哪一个,她不是放在心坎上来疼爱?
郁闷!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直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习昇!如果林源在这里,信不信他一枪崩了你!”
风绝不动,但他脑子里某根神经因为艾劳提到的那个名字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近距离看艾劳,此时她愤怒的面容别有一番滋味,比之昨夜的恬静纤柔还要动人——当然了,风绝绝不会让人知道,昨夜,他几乎盯着艾劳看了一夜!
艾劳微微用力,风绝的身体就随着她的力道往下面压了压,她仰着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撞到一起!她开口,声音又怒又急又懊恼又无奈:“你怎么能——我知道你失忆了,可老子就是生气!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距离太近,风绝的视线只能往下面走——这样的角度,竟发现她的唇异常娇嫩,粉嘟嘟的,亮晶晶的,如春日里的花瓣,迷了人的眼。
艾劳的霸道立即体现了,不过是一瞬间,风绝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下一秒,他被扔在床榻之上,还来不及适应突然倒下的诧异,一个柔软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
风绝的手下意识地放在她肩上抵着她靠近,同时暗暗平复突然狂跳的心:“你做什么?”
艾劳的回答简洁明了:“做你!”
话音刚落,她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风绝只觉得一阵眩晕扑面而来,之后,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艾劳其实自己也有察觉,自从跟着风绝,身体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了。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不想动,全身懒洋洋的——她原来就很懒,走路都恨不得让别人背,之前那是心理因素,可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身体的问题,看着风绝在前面走,她有几次都差点追不上他的脚步!
艾劳想想,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就是她刚穿越过来那阵,整天的想她的男人们,静静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觉得身体没力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呢?
好像是她第一次打起精神下山吃野食!
她至今还记得,她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到了一个有鸭店的小城,买了那里的一个清倌,一夜欢爱。
第二天,她就精神了。
然后,她开始陆续收徒弟。
她有时候会想起第一次见那老和尚时,那老和尚就问过她的身体状况,现在想想,似乎冥冥之中昭示着什么。
当时老和尚问她身体是否有何不适,她摇头。
但她知道,她撒谎了。
她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她没有葵水。
但她没有任何不适,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少了那个每月如期而至的亲戚,艾劳觉得她的身体好得可以参加马拉松。
刚开始那会儿,艾劳还真是被吓到了。
她刚来头几个月,根本没心思想这回事。等她发现大姨妈没来造访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她基本和八大护法熟了,就让老六给她看看。
她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在医生面前,病人有什么隐私?她敞敞亮亮地把话说了,结果老六给了她一个无比震撼的答复——姥姥,葵水那东西,你从来也没有过,今儿个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老庄主不是早就说过了,你命相不凡,非池中之物,与一般女子不同,自然不会有那腌臜肮脏之物了。
这个答案差点把艾劳雷死!
她不懂医,但也知道女人没月经是不正常的。这涉及到以后的婚育问题,更可能会让她提前进入衰老!
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敢情老六对她身上的特殊现象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最后,她也彻底死心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靠!那东西有了太烦,没有吧,又***惦记着!
艾劳最后也想开了,她算是知道了,少了大姨妈,她还真不算是个正常的女人了——不管她怎么折腾,她从来没怀孕过!
这说明什么?
艾劳没深想,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词眼直接被她扼杀在摇篮里——总之一句话,没了这东西,就一个好处,随时随地和男人做,没有任何的思想负担!
反正身体方面,艾劳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扑倒风绝的那一瞬,艾劳堪比下山猛虎——艾劳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地亮了一下!莫非是因为几天没碰男人,这才萎靡不振?
没空容她多想,身下男人的清新气息瞬间让她进入状态,缠绵深入的法式舌吻让两个穿越了空间相隔了五年又见面的爱人彻底了解了什么是甜蜜温馨,什么是一触即发,什么是如遭电击!
熟悉的味道,记忆深处的缠绵,即使风绝脑子里一片空白,可也下意识地抚上了艾劳的圆润肩头!
艾劳的吻,沿着他的唇往下,纤手做先锋,褪下他哪里的衣物,她的唇就落在什么地方——或轻或重的啃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风绝的粗重呼吸响彻在房间里,身体僵硬得无法自抑,浅浅碎碎低声的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来,洒落在整个空间,旖旎动人!
艾劳的手不安分地覆上去,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正等待她的爱怜,她身前的圆润覆上风绝的胸膛,舌尖滑过他的耳垂,声音诱人性感:“昇儿,我的昇儿,想死你了,要吗?要吗?要吗——”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身体突然被翻转,她的笑意含在唇边,风绝的吻已经火热地开始了!
艾劳的修长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身,让他带动着自己摇曳着最美丽的韵动,相贴的身躯,在床板的吱呀声中她的男人终于带着她步入了两人向往的天堂!
风绝侧身躺着,多半重量放在了床上,两个人依然是赤luo相依的画面。身下的人儿,娇艳如花,迷离的眸子似乎有无限的引力,让他迷失其中。
他的修长手指抚过她的唇,终于在欢爱之后喊了她的名字:“劳儿……”
艾劳的笑很醉人,上扬的唇角,闪烁着星光的眸子,连鼻翼之上似乎都张扬着幸福的味道。她贴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柔声道:“终于——又是一体了。”
风绝的吻落下来,轻轻的,在她的睫毛:“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
“曾经,这是你最爱的运动。”
风绝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绽放笑颜:“现在也是。”
艾劳恨恨咬他一口:“非得让我做了你,才说句人话!”
风绝把她抱得更紧:“我会努力想起来。”
这下,艾劳算是把风绝搞定了。
艾劳后来想想,觉得自己真不适合用其他的手段勾引男人,最直接的,就是扑倒做了他!讲那么多废话有个鸟用!再多的甜言蜜语比不上你凑上前去的一个吻!
风绝话还是不多,但两个人没了隔阂,再加上这老女人刻意撩拨,两个人的关系也算突飞猛进。
老六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两个人肯定有奸—情了。
先不说艾劳那一脸甜蜜的模样,就是风绝的眼神,和沈烟又差得了多少?
老六给风绝诊脉,艾劳在一旁用星星眼期待地看着老六。
老六的眉微微地皱起来,然后两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眉间一个清晰的“川”字!
艾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给老子看!
老六顿时觉得杀气过来了,分神看了艾劳一眼,顿时老实地低了头,不敢看她——姥姥,诊脉最忌分心。
事实证明,艾劳的星星眼撤退得很是时候,老六没有给她期待中的答案。艾劳立即拍桌子:“什么?治不了?治不了这话你也敢对着老子说!老六,姥姥几天没收拾你,你是不是皮痒了?”
老六抿着唇,小心地措词,不想让她太生气:“姥姥,失忆症本就不好控制,如果选用针灸疗法,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位公子的症状,并不严重,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不需治疗,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恢复了。”
艾劳顿时又睁大眸子,一脸惊喜:“真的?”
老六无奈,他有几个胆子敢骗她?“真的。”
艾劳上前就给了老六一个熊抱:“我们家六儿最乖了!姥姥疼啊!乖乖!”
老六的脸在艾劳肩头上方,冲着风绝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脸。
风绝伸手拉住艾劳的手臂,把她拉过来。
艾劳还不忘拍拍老六的肩:“六儿啊,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姥姥真是没看错你。”
老六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了,艾劳的喜怒无常他是早就习惯了的,反正只要她不生气,她怎么高兴怎么说呗。
风绝在一旁看着,真是诧异这女人的变脸速度如此之快。想想她对自己的态度,顿时从心底对老六涌起一股同情。
艾劳听了老六的话,相当于吃了定心丸。
虽然风绝现在也是她的人了,可失忆后的他肯定不如原来的习昇可爱——艾劳补充一点,在床上的时候倒是一如既往地勇猛热情!
艾劳得了空,就问老六龙暮云的情况。
风绝被她吃干抹净,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回避,反正再没提艾劳那些男人的事。
艾劳倒是落得省心,再说了,在她看来,风绝说的那些话,那都是屁话!混账话!他以后再敢提,他提一次,她就压他一次!一定要让他长记性!
问龙暮云,她也不回避风绝,开口就说:“龙暮云回来没有?姥姥还真想他了。对了,老皇帝怎么样了?”
老六如实禀告:“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注意休养就是了。至于龙暮云——”
艾劳见他吞吞吐吐的,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让他走。她又看老五:“你怎么不给那皇帝老儿下点毒?毒他个神志不清看他还敢不敢动我的小云儿!”
老五笑笑:“姥姥,那可是皇上。”
艾劳又想拍桌子,可惜手被风绝拉着,没拍着,可气势没减:“敢惹姥姥,管他是神是佛!如果清溪炎各带不回来人,看姥姥不烧了他的皇宫!”
老六连忙圆场:“姥姥,也没那么严重。我听龙暮云说,皇上并非不让他走,只是让他暂代政务,等他身体好了,龙暮云就可以离开了。”
艾劳哼一声:“这话说出来哄三岁小孩呢?那他十年不好,龙暮云就在宫里待十年不成?”
老六不说话了,这个时候,通常是姥姥的男人哄,他没这个资格。
老五上前一步,把手里的东西呈给艾劳:“姥姥,这次去宫里,阴差阳错发现了一味香料,我配在了香囊里面,姥姥你闻闻——”
艾劳伸手接过来,放在鼻子下嗅:“嗯,真香呢。”
她笑了,伸手把香囊塞到风绝怀里:“好好收着,要是丢了我可不饶你。”
老五急得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抬了抬下巴:“怎么,有异议?”
老五瘪着唇低了头,那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给她准备的,就是担心她哪天着了别人的道儿,他想他不在的时候,也能护她周全。可她如此轻易地就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另一个男人。老五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一向对她的话服从惯了,她做什么,再不对,他也知道他没权说什么。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异议。”
艾劳挑挑眉,眼角抬了抬:“知道你是为姥姥好,可习昇没武功,这东西放他身上比在姥姥身上用处大。好了,五儿啊,姥姥哪天指导一下你的武功,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可老五不敢说!每次都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他们八个人哪一个能逃过去?
老六连忙打圆场,就怕艾劳再提起龙暮云:“姥姥,咱们接下来怎么走?”
艾劳靠在风绝肩上,真是觉得自己神采奕奕,精神好得想跳脚——看刚刚拍桌子的气势就知道了:“当然是去屈家。咱也去凑凑热闹。这时候去,还赶得及吗?”
老五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小心眼地计较自己的东西被姥姥送给了别人。
老六暗地里扯了他一下,面上笑着道:“姥姥想去,自然是赶得及。还有三天,咱们赶赶,热闹肯定能看上。”
艾劳把老五的情绪收在眼底,起身,弯腰探头从下面去找老五的眼睛:“五儿啊,怎么没精打采的?”
老五蹬蹬地推了两步,实在没想到艾劳的脸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姥姥,我没……”
艾劳倒背着手,踱步在他面前:“你那小心眼姥姥还不知道?好了好了——”
她伸手摸进怀里,掏了块玉佩出来,随手甩给老五:“姥姥那天一看见这块玉,就想起你了。喏,戴上试试。”
老五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捧在手心里生怕掉了。
艾劳见他不动,上前一步,扯起那玉佩之上的绳结就往他头上套。
老五连忙低头,唇角不自主地裂开了:“姥姥,真是给我的?”
艾劳帮他戴好,点点头:“嗯。这可是姥姥第一次买东西送男人,满足了?”
老五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的喜色敢情早就把驱毒香囊的事忘在脑后了:“谢谢姥姥!”
几个人说走就走。
艾劳和风绝在马车里呆着。
老五老六各骑一匹马在前面开路。
老五时不时把玉佩从颈间扯出来,看一眼,笑笑,再放进去。过一会儿,又扯出来,又笑笑,又放进去。
最后,老六忍不住了。
老六倾身过来,一把扯住那绳子,仔细看那玉佩。看了半天,老五支支吾吾地抗议,他才松了手,冷冷哼了一声,夹了夹马肚,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
马车上,艾劳就是倒在风绝怀里的,她不喜欢坐马车,晃得人头晕脑胀的:“昇啊,你没事了就努力想以前的事,我好多话要问你呢。”
风绝嗯了一声,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发,问她:“那天你说林源,林源是谁?”
艾劳想了想:“嗯,是你大哥。”
“你不是说我姓习?”
“结拜的。”
“我们感情很好?”
能不好吗?都拜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嗯,好着呢。”
“那,你和我说说以前的事,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艾劳就皱着眉,使劲想这个开场白怎么说。
难道,她要说——从前,有二十一个男人,情同手足,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而你,是二十一个男人之一。
最后,艾劳决定避重就轻,感情史就不多说了,提提这家伙小时候的糗事也不错。
她慢慢想,想起来一件就说一件。
风绝仔细听着,唇边的笑浅浅淡淡的,也透着他想不到的宠溺。
艾劳正回忆着呢,马车突然停了。
艾劳抬眸:“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姥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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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呆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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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一听这声音,真是恨得咬牙——敢情老五的毒就是个花架子,半点用没有?早知道捡的那块玉佩就不送他了!哼!
艾劳这边腹诽着,也没出声,就听老五在外面说:“欧阳澜,你还敢来!”
欧阳澜的声音也不示弱:“我不怕你!我哥给我吃了避毒丹!姥姥呢!我要见姥姥!姥姥!姥姥——”
艾劳两手堵着耳朵,其实就是从心里不待见欧阳澜,说不清为什么,欧阳澜也算是美男子了,可她对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风绝见她这副模样,弯了弯唇——真像个孩子一样,堵着耳朵就听不见了?
老六沉沉地说了一句:“别喊了!姥姥不会见你!”
就听欧阳澜在那儿反驳:“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说不定她睡着了呢!姥姥!姥姥我来了!”
艾劳心里骂——靠!老子和你有这么熟吗!尼玛的这么大动静谁睡着了不得给吵醒啊!
风绝拿开她的手,轻轻揉捏被她蹂躏的耳朵:“见见也无妨,看人家有什么事。爱豦穬剧”
艾劳抱住他的腰:“咦,你这会儿热心了!不想见他,小屁孩心思多着呢!”
老五老六在外面,欧阳澜肯定是近不了马车的,就只能扯着嗓子在外面喊:“姥姥!我是来赔罪的!你说句话啊!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风绝点点头:“哦,原来是喜欢你。”
艾劳使劲掐他身上的肉:“我又不喜欢他!”
艾劳猛地抬头:“你刚刚说什么!”
风绝看着她——没说什么。
艾劳一下坐起来:“升,你刚刚的语气,你说的话,都是你以前经常说的啊!每次我们出去玩,要是有男人过来搭讪,你就这样酸溜溜的——升,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风绝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摇摇头:“还没。”
那欧阳澜又在叫:“姥姥!我给你带礼物了!你出来看我一眼啊!”
风绝帮她把乱了的发理顺:“不喜欢就和他说清楚,总来烦你,也不好。”
如果换了别人这样聒噪,艾劳早就下死手打了,可对于欧阳澜,她还真的有点顾忌。听说,那欧阳慕白可不是好惹的主,还听说,欧阳慕白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很是宠爱。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方,艾劳真是觉得忍不下去了。
她那个性,什么时候忍让过什么人啊,对于欧阳澜,本来就没好感,这下又在外面叫叫嚷嚷的示爱,他就不觉得丢人 ?'…99down'
艾劳掀了帘子就出来了,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欧阳澜:“什么事?”
欧阳澜高兴得嗷嗷乱叫,蹦着跳着就想过来,被老五挡住了,只能停下脚步,眼巴巴地看着艾劳:“姥姥,我想你了。”
说甜言蜜语,艾劳通常都是信手拈来,特别是对着自己身边的几个男人,那真是说得要多溜有多溜,可她没想到,一句普通的我想你从欧阳澜嘴里冒出来,她就觉得浑身发冷,身上都有鸡皮疙瘩了!
她搓搓手臂,不耐烦地抬抬下巴:“你!别这么无聊行不行!你不嫌丢人你就不怕给你们欧阳家丢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把姥姥惹急了,否则管你是欧阳家的还是欧月家的,姥姥劈了你!”
欧阳澜一身水蓝色的衣衫,真是耀人的眼,袍子上的金线明晃晃地炫耀着他的多金:“姥姥!你上次不是说要娶我?我和我哥商量过了,他说要和你谈谈,你和我去见见他吧,行吗?”
艾劳脸色顿时黑了——有毛病吧!谁想娶他了?白送都不要!“老五,把他丢出去!继续赶路!”
艾劳转身弯腰进了马车,就听到外面哎呦一声惨叫,然后,马车缓缓开动了。
艾劳重新倒在风绝怀里,吐出两个字:“无聊!”
刚闭上眼,就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胸前摸索,艾劳勾唇笑了:“升儿,车震也不错——你做什么啊?”
风绝把驱毒香囊塞到她怀里:“我没钱没身份没地位,不会有人想害我,这个东西于我而言没什么用,还是你戴着吧。”
“谁说的!”艾劳立即绷了脸,把香囊重新塞到他衣服里面:“别说那么多,反正你戴着!否则我翻脸!”
风绝轻声地嘟囔了一句:“这性子……”
艾劳白他一眼:“你敢嫌弃试试!”
风绝轻轻地抱住她,没说话。
艾劳满意了,使劲在他怀里蹭,一直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不动了:“那小子说告诉他大哥了,不会是真的吧?”
风绝问:“他大哥很厉害?”
艾劳解释给他听:“是另外一个大陆的人,比我这个天下第一还不得了,我就是武功厉害,人家是样样精通,简直就是天上有人间无的怪物。”
“怪物?什么样子的?”
艾劳懒洋洋地伸手摸他的脸,指腹蹂躏他的唇:“谁知道呢!我又没见过。那小屁孩长得倒是不错,他哥哥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不过肯定没你好看啦!升升,你说你咋这么让我喜欢呢!来,亲个嘴——”
她嘟起唇——
风绝的头压下来,双唇覆在她的唇畔上,轻轻摩挲。
艾劳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温存,无比安心地让属于他的气息一点点沁入自己的心肺之中——她的男人,穿越了时空来寻她,怎不让她感动?怎不让她醉心付出?
心底叫嚣着的欲wang来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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