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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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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各也不好说,两边他都不能得罪:“姥姥,我也不知道二哥会来,这不,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炎其两眼放光地看着艾劳:“这位——就是姥姥吧?姥姥,我是炎各的二哥,我叫炎其!”
艾劳扫了他一眼:“炎其?我看你是想咽气了吧!”
炎其一愣——这话怎么说的?他没惹她啊!
艾劳就是护短,她做事都是直来直去的,听说炎其欺负炎各,她那火气噌噌地往上冒:“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炎其之前对艾劳再怎么不敬,这会儿看见艾劳的气势,自己就矮了三分:“没事,就是和兄弟叙叙旧。”
艾劳冷笑:“叙旧?”
她突然看向炎各:“炎各!”
炎各心肝颤了颤,心想这下逃不过了,总有一个要撕破脸,那受害人肯定就是炎其了:“姥姥。”
“姥姥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疯狗在门前乱叫,你就不怕扰了姥姥的清静?”
炎各低着头:“炎各错了,请姥姥责罚。”
炎其一听就不干了:“姥姥你怎么说话呢!就算你是炎各的师父你也不能这样骂人啊!你说谁是疯狗呢——啊!你——”
沈烟收了手:“姥姥面前,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炎其捂着自己肿了的半边脸看向炎各:“炎各!他打我!你们天霸山庄还有没有王法了!”
炎各心想你再这样叫下去,命估计都能没了,让人打两下又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哄姥姥,不然自己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姥姥,二哥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炎其一看炎各不帮自己,立即跳脚了:“炎各你他娘的故意的是吧!你们师徒这是串通好的吧——啊——”
沈烟收回脚,撩了撩长衫——如果不是这事,说不定他还能和艾劳多爱一次,踹死他也不为过!
炎其直接就起不来了,觉得胸口像憋住气那样的疼,他堂堂炎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当时就嚎起来了:“杀人啦!天霸山庄艾姥姥杀人了啊!炎各,你个小王八蛋,你——啊——”
炎各直接用脚踩上了他的脸:“姥姥息怒,炎各知道该怎么做了。”
艾劳又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否则……”
她话没说完,直接甩袖子走了。
炎其疼得叫都叫不出来,手脚扑棱着去动炎各的脚,却动不了炎各分毫。
炎各把脚拿开,蹲下身子:“二哥,你别怪我,我刚刚不踩你那么一下,要是让沈烟上来,你这辈子就别想起来了。”
炎其话都说不出来了:“俺喝里个五八耗之!”
炎各知道他骂自己王八羔子,炎各笑笑,伸手点上他的大阴穴:“二哥,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姥姥会来,本来还想忍你几年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不收拾你,到时候姥姥就会收拾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整个中兴,武功比我好的,不会超过五个人。我喊你一声哥,就没想和你计较那么多,你适可而止吧。但今天被姥姥知道了,你势必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回去以后,就说骑马摔下来了吧。”
炎其那脸色已经不能再黑了,胸口痛还是轻的,他觉得,炎各点了那么一下,他的整个身子就跟被人用刀一点点地在割肉一样,痛得他都想昏过去了!≮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炎各把他拖起来甩到椅子上:“其实今天我算是救了你一命,照姥姥那脾气,连父亲她都能收拾。你回去和大娘说一声,别老是欺负我娘,不然,我这脾气上来了,把你们都收拾了也不一定。”
炎其眼珠子瞪得很大,惊诧,不可置信,恐惧,疼痛,偏偏还说不出话来。
炎各抓住他的双臂,顺着往下面一捋,就听咔吧两声响,炎其连单音节都没发出来,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炎各摇摇头:“断了手筋而已,你倒是解脱了,姥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艾劳到了清溪那房里,清河还规规矩矩地给艾劳行了礼,问了安。
艾劳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盯着清溪看。
清溪又不是缺心眼,那哥哥什么意思他心里明白着呢,但对于清溪来说,以后肯定是要留在艾劳身边的,清家什么事,他也不想去掺和,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几家铺子几家门面,多挣多少银子少赚多少铜板的事。
别说他现在跟着艾劳,就算他不跟着艾劳,那些东西他也没打算要,清河来问他要,他还巴不得给人家呢,觉得少费心费力,以后脱离清家还快一点。
但他一看就知道艾劳生气了,连忙上前哄:“姥姥,哪个不长眼的惹您生气了?拉出去乱棍打死!”
艾劳从他身上移了目光,看向清河:“清河是吧?听说清家的大半生意都在你手上?”
清河笑得很低调,声音里却透着几分骄傲:“那是承蒙父亲厚爱。”
艾劳问他:“你们清家,主要是做什么生意?”
清河继续骄傲:“丝绸,茶叶。中兴大陆七成的丝织品和茶叶,都是出自清家人之手。”
艾劳招招手。
老八从后面挤到前面来:“姥姥。”
艾劳眯着眼睛,手指弯曲在桌上敲:“八啊,他说的可是事实?”
老八笑笑:“也算是。”
艾劳又问:“他说占了七成,这每年的利润,你们是怎么分的?”
老八谦虚地回答:“姥姥当初就交代过,因为是清溪家里人,利润是按三七分的,我们七他们三。本来的二八分成就一直没用了,不过我们现在重新修改了供货渠道和运输方式,清家参与进来的就更少了,一九分也是可以的。”
清河踉跄着退了两步,脸色大变:“你——你是谁?”
老八笑得很无害:“不才在江湖上受朋友们抬爱,人送外号金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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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差点站不稳了,金算盘的名号在中兴大陆并不响亮,相传这人非常低调,知道他的,都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当家人,见过他的人更是不多,但清河知道,清家八成的生意都是在和金算盘合作的,但他只闻其名,根本没见过真人,每次和对方交易,碰面的听说都是金算盘手下的手下!
在经商之人的心里,金算盘就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据说什么样的生意到了他的手里,那都是一本万利的!
清河不怕才怪,现在直接说清家的命脉掌握在金算盘手里都不为过。爱豦穬剧清家的生意也就是这几年才有起色,之前墨守成规不懂创新,和金算盘合作之后才开始节节高升。
清河怎么也没想到,金算盘竟然是艾劳身边的人!
他是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自然听得懂金算盘刚刚那话里什么意思——敢情这些年清家越来越好,都是因为沾了清溪的光!
他真是笨死了,这个时候还敢来打清溪的主意!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葬送了整个清家也说不定!
他噗通就给艾劳跪下了:“清河有眼不识泰山,给姥姥添麻烦了,还请姥姥看在清溪的面子上,饶了清家!”
他不说饶了他,他把整个清家搬出来,艾劳觉得,这人也算有点心眼!可有心眼你也不能打清溪的主意啊!真当她艾劳身边的人就这么好欺负?
艾劳给老八使了个眼色,这种人,还不值得艾劳亲自和他谈判。
其实老八和清河说这些,也是降低了身价的,天霸山庄不为人知的生意有多少,具体清楚的也就是八大护法,甚至艾劳自己都没算清楚过。
老八依然笑嘻嘻的,面色英气,偏偏让人觉得有狐狸的狡诈:“清河,说起来,你们清家以后怎么样,全掌握在清溪手里。姥姥的意思,以后丝绸茶叶这一块,准备交给清溪打理,求姥姥求我,不如去求清溪。”
清溪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这个时候他敢说不要那肯定是往枪口上撞的,他又不傻,何必惹艾劳生气!
清河真是愣了半天!
丝绸和茶叶的利润有多高,他自然是清楚的,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才算走进了清家高层,接手了大部分的生意,可没想到,艾劳一个眼神,这些都将是清溪的了!
清溪不得不表态,他也知道艾劳等着他的态度呢:“河哥,咱都是一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是不在意那些,你要我就给,但如果我很在意呢?我不给你是不是就要想其他的法子让我屈服?咱都是聪明人,也就不转那些弯弯道道,我直说了吧——其实你做生意还是不错的,可我觉得,做生意,贵在一个诚字,你对自己家人尚且如此,我觉得清家在你手里,肯定没有大作为。我叫你一声哥,我给你个面子,回去之后,你主动和父亲请辞吧。生意上的事,交给其他人。”
清河大惊失色!他得罪了多少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就这样下去了,想让他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呢!他顾不得羞耻,爬在地上拉清溪的衣衫:“清溪!清溪我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不该打你的主意!清溪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清溪笑笑,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这么多,打死他,他也做不来这样去求一个人:“河哥,你不做生意,可以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从我到了天霸山庄的那一天,我就是姥姥的人,你欺负我,也算是你自讨苦吃。”
清河都悔死了,很多人都是盛传说天霸山庄根本就是个空壳子,艾劳的天下第一也只是虚名——他就不该听那些谗言!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又爬到艾劳的方向,知道艾劳才是核心人物:“姥姥——”
沈烟飞起一脚把他踢出很远:“姥姥也是你配叫的!”
清溪也不敢上去看,沈烟敢这样做,肯定是姥姥授意的,只能说,清河倒霉了。
把事情处理完,艾劳的脸色也不好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烟好心提醒清溪:“还不快去赔罪!叫上炎各!”
艾劳是真生气了,一来是心疼炎各和清溪这样被人欺负,二来就是恨他们不懂得保护自己,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反抗。
清溪赶紧哄:“姥姥,我们错了,下次知道了,绝不让姥姥操心了。姥姥,别生气了嘛!”
炎各这孩子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庶子,这身份就在这里摆着呢,他母亲注定受大娘的气,这是事实,他也改变不了:“姥姥,别生气了吧。”
艾劳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炎各你这是敷衍姥姥呢?老子千辛万苦地教你们武功就是为了让你们受欺负的?你们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呢!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子还委屈你了不成!”
清溪连忙打圆场:“姥姥你不知道,炎各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他母亲——”
炎各私心里不想让这些事烦恼姥姥,他觉得只要他隐忍一些,母亲那里也没事的:“清溪!”
清溪瞪他一眼——傻吧!姥姥都气成这样了你不找个理由哄她,难道看着她生气?他继续说:“他一个人出来了没什么事,可他娘还在炎家呢,有他大娘压着,他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艾劳一听就明白了,家长里短还不就是那些破事?她伸手指着炎各骂:“连自己母亲都不能保护,你还算个什么男人!老子教你们那些是让你们玩的?即使不出人头地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靠!直接让你爹把那个什么大娘休了!”
炎各不说话,艾劳骂他骂得对,他的确不能保护自己的娘亲,可他已经尽力了,都是他的家人,他能怎么办?艾劳说的那样,他想都没想过,别说大娘娘家有后台,就是没后台也不能无故休妻啊!
艾劳是真不知道这些事!她自己的日子过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没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几个男人,家里还有这么多让她意外的事!
以她的性子,她最看不惯这些事:“炎各!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清溪,马上收拾东西回清家收拾那帮人!让老八跟着你,看谁不给面子直接整死他!”
清溪啊了一声,随即皱了眉:“姥姥,我不想走。”
艾劳气得站起来:“我警告你们!家里那点破事整不明白,你们就没资格当我艾劳的男人!”
清溪小心翼翼地凑上来,环住她的腰身:“姥姥,别生气嘛,人家保证没有下次啦!姥姥,我听你的,我这就走,回去就收拾他们!姥姥,先让我亲一口!”
艾劳这会儿哪里有这个心思,就顾着生气了:“别没正经!我告诉你,不把家里的事给我处理干净了,以后别想近老子的身!”
清溪一脸哀怨:“不是吧姥姥?”
艾劳狠狠地瞪他:“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我警告你们,老子可是重面子的人,如今让你俩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如果不给我挽回点颜面,以后你俩哪儿凉快就往哪儿呆着去!别再让我看见!”
清溪嘻嘻笑着:“姥姥,别生气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还不行吗?”
他说完,松了抱着艾劳的手,一脸的不舍。
艾劳当没看见,如果心软,这俩孩子就不能接受教训!
清溪瘪着唇:“姥姥,真让我现在就走?”
艾劳点头:“嗯,马上就走!”
清溪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姥姥!你等着我回来的!”
炎各一直没说话。
艾劳看着飞奔出去的清溪,哼了一声,又看向炎各:“你呢?”
炎各也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只是他这人有点小内向,不爱说话,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放,自己家里那点事,他觉得真的没有麻烦艾劳的必要。
但如今,看这架势,艾劳是真生气了。炎各也知道,炎其被他打成那样,回去了也不可能瞒得住,说是骑马摔得,也忒离谱了点。
炎各想了想,事到如今,只能回去处理这些事了。大娘那边,势必是要得罪的,被人欺压了这么久,炎各觉得突然要翻身做主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他开口:“姥姥,我知道,你嘴上说什么面子,其实,就是心疼我和清溪被人家欺负。姥姥,你对我的好,我都清楚。姥姥放心,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人善被人欺,我越是这样忍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对我母亲也是冷嘲热讽的。姥姥——”
艾劳被他说中心事,哼哼了两声:“你知道就好,我听老八说,你家里那个大哥品行还是不错的,这次教训了那个炎其,想必他以后也会有所收敛。如果实在不想和你大娘那边闹得太僵,你就和你大哥好好谈谈,权衡利弊,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你要让他相信,有你在,就有炎家在,如果你离开了,有人敢对你娘不好,你就敢对整个炎家下手!”
炎各慢慢踱步过来,看着艾劳,想抱又不敢抱她:“姥姥说的是。那,我什么时候回去?”
艾劳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真是又心疼又好笑,随手拉了他一把:“怎么,还没走就舍不得姥姥了?”
炎各一把抱住她:“当然舍不得了。如果可以,就想一辈子黏着你!”
艾劳也知道自己脾气上来的时候说的话难听得要死,刚刚口不择言地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炎各这个小家伙,她可是怕他多想,然后自己闷在心里。炎各与清溪不同,清溪有话就说,炎各呢——唉,让艾劳又爱又恨呢:“小炎炎,姥姥刚刚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姥姥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你——靠!老子的男人,他凭什么欺负!老子还舍不得呢!”
炎各轻轻地笑:“你说我不是男人。”
艾劳伸手探到下面:“姥姥检查检查。”
炎各把她拥得更紧,声音里立即带了情yu的色彩:“姥姥——”
艾劳握住了,轻轻揉捏:“小炎炎,以后别这么傻,姥姥看了心疼死了。”
炎各吻上她的耳垂:“再不会让姥姥担心了——嗯,姥姥,临走之前,让我多做几次男人 ?'…99down'”
艾劳抱着他倒下去:“快点,等下还去参加晚宴呢!”
炎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但具体实施起来,能快起来么?
习昇在外面摸摸鼻子——这算不算得不偿失?把艾劳从沈烟身下解救出来,结果又送到炎各身下,一天了,他还没吃一口肉呢!
他扬眉——等着!看晚上怎么收拾她!
晚上的晚宴更热闹了,因为屈仁平说了要让大家鉴宝,来参加的人比中午是只多不少。
炎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不信么?看看艾劳在他身下的轻吟就知道了。
艾劳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说了让你快点的!刚刚习昇是不是说今晚有宝贝?”
炎各一边帮她穿一边照顾她的情绪:“下次争取快点——姥姥放心,您不去,屈仁平敢把宝贝拿出来?”
艾劳笑笑:“倒也是。但咱不能耍大牌不是?不能让人家觉得咱有点地位就开始臭屁摆谱了。”
炎各给她系好腰带:“姥姥,那我明天走?”
艾劳点头:“也好,把事情处理完了,早点回来。是不是男人,你还得继续证明。”
炎各低头亲她一口:“最好能天天证明。”
艾劳捶他一下:“美得你!看姥姥心情吧,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翻你的牌子。”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就出了房间。
其他人早就到了会场了,艾劳真算是来的晚的。
炎各知趣地放开了艾劳的腰身,但眉眼里对艾劳的情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
龙溟没坐上午的位置,到了对面和欧阳慕白坐一起了——他一抬眼看过去,就看见那女人意气风发满脸娇艳地走了来。
他垂了眸,尽量让自己忽略心底的疼痛——放弃两个字,嘴巴上说起来很容易,可真正能做到的人,又有几个?
他现在觉得谁都不能相信,欧阳慕白的名号他也听过,打死他也没想到,燕京大陆无所不能的欧阳大公子,竟然也会对艾劳情有独钟!
龙溟现在是看到谁都有气!真心觉得艾劳和欧阳慕白是存心整他的!他不想和艾劳坐一起!不想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甜蜜模样!
结果,他坐到对面就后悔了。
他发现,这样的距离和角度,看艾劳还看得更加清楚!
不得不说,十四岁的年纪还是有些少年心性的,艾劳看见他换了位子,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小气的男人!艾劳直接这样定义!
晚宴开始了,多数人都吃得心不在焉,风卷残云地想早点结束用餐时间,以便一睹宝物风姿。
艾劳倒是挺随意的,不避嫌地对沈烟好,也给炎各夹菜,外人眼里,这真是一个疼爱徒儿的好师傅!同时,艾劳的几个徒弟在艾劳心目中的地位也被众人所知了,如果艾劳不重视他们,以她的武功和地位,犯不着对他们好吧?
艾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她没考虑那么多,看到炎各和清溪被欺负,她才发现,世人眼里,只忌惮她是天下第一,对于她的徒儿,并不怎么在意。
艾劳自然不干了!沈烟几个人在她心里,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岂能让旁人轻看了去?
这次艾劳让炎各和清溪回家,也是想让他们树立威信,她艾劳的男人,绝对不能受一丁点的委屈!
不管众人怎么看,沈烟等人的态度都是不卑不亢,自然随意的。在外人眼里,沈烟他们所想的,第一点,就是不能丢艾劳的脸,这是最基本的。
说艾劳爱面子,其实真不是那么回事。
艾劳这人,一向随意惯了,她办事喜欢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但她那性子阴晴不定的,有时候想起一出就是一出。说她爱面子吧,可名声地位这些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说她清高圣洁吧,她有时候做的事又能把人气个半死。
喜欢艾劳的男人永远也猜不透这女人下一秒想干什么,但归根结底,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她,在她背后给她支撑的力量。
又或许,这就是艾劳的魅力所在。阴晴不定有时候也是让人沉沦深陷的一种武器。
这场晚宴,不关心屈家传家宝的,估计只有三个人——艾劳、欧阳慕白,还有龙溟。
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以艾劳的身份,见过的宝贝也是不计其数的。她在很古老的音像资料里看到过一块玉,觉得很漂亮,随口就和林源提了一句,结果没过几天,林源把这块玉送她手上了。
艾劳当时感动死了,为什么?这块玉是当时收藏在圆明园的,八国联军进来的时候,被抢走了,后来辗转进了小r本的博物馆——这样国宝级的东西,林源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心思给她弄来的,她能不感动?
艾劳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心里暖暖的——那些男人们,爱她包容她,从来不让她伤心,她真是想死他们了!
不管得来的渠道是什么,反正艾劳见过的宝贝,真是挺多。
所以,在她眼里,现在最宝贵的,就是她的男人们。
对于屈家的传家宝,她没兴趣。
她倒是觉得,婚事办完了,她怎么找屈化算账比较有意思。
欧阳慕白也没什么兴趣。他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见艾劳。之前的几年,他努力地进步,无论是自身的全方位修养还是自己家族的事业,他努力做到最好,也因此根本没机会来中兴。
或许,潜意识里,他就不敢来。
天霸山庄的威名不止在中兴叫得响,就是燕京大陆也是人尽皆知的。每一年,稍微有头脸的人家送自己的子嗣上山学艺的,也不止是中兴大陆的人,燕京的人,也有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赶来的。
就比如,欧阳慕白。
当年,欧阳慕白已经把家族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了,让欧阳慕白下定决心来天霸山庄拜师的缘由,其实最开始和艾劳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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