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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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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他下面:“很漂亮的东西,如果没了是不是很可惜?”
付舍抱起她:“姥姥,付舍不是雏儿是因为没早一点遇到姥姥,但姥姥放心,从今以后,付舍只有姥姥一个女人。姥姥,让付舍服侍姥姥,付舍会很用心,让姥姥爽的——”
清溪看见炎各过来,心里一惊:“姥姥呢?”
炎各如实说了。
清溪瞬间就运功飞过来了。
晚了,门,关了。
清溪踉跄着后退——她还是…。要了他吗?
那扇门,近在眼前,他却不敢去推。
炎各随后而至,看着严实的门,他眸子大睁,不可置信地上前:“不可能!不可能!才这么一会儿……”
清溪突然拉住他:“你想看——她和其他男人 ?'…99down'”
炎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是——”
清溪转身:“走!”
艾劳轻轻叹了一口气:“付舍,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如有背叛,别怪姥姥狠心!”
付舍已经在吻她:“姥姥,姥姥,你不想要吗?姥姥,摸我——”
艾劳瞬间把他压在身下:“好,姥姥疼你——”
付舍确实有勾人的资本,帅气清爽的五官,比例完美的身材,他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展现他的魅力,他的手不费力地寻找艾劳的敏感,揉捏,轻抚,那手段,那劲头,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惜他遇到的是艾劳,真正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撩拨,反撩拨,揉捏,反揉捏,最后是谁败下阵来,小声地哀求——姥姥,给我,求你……
姥姥被下药了
完事,艾劳的心情竟没来由地一阵郁闷,身旁男子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她,揽着她的腰身,嘴里叫着——姥姥,姥姥……
艾劳突然抬腿:“离我远点!”
付舍抬眸,楚楚可怜:“姥姥——”
艾劳义正词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爱豦穬剧但老子不屑说谎,你这小模样,老子的确喜欢。但老子警告你,现在既然是老子的人,就乖乖地老实呆着,触了老子的底线,老子六亲不认!”
付舍眸子一黯:“我——姥姥,我是被逼的!他们抓了我的家人,我没办法才——姥姥,你救救他们!姥姥!求你!”
艾劳自己穿衣服,有些事她没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是条狼,怎么还是忍不住呢?唉——她叹口气,这事也不急,还是先出去安慰那两个小兔崽子吧!
结果她出来,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影。她两指放在唇内,发出悠长的哨音。
老二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傲然挺立,声音无波:“姥姥。”
艾劳站到一块岩石上远眺:“老二,你说姥姥这样的人是不是挺招人烦?”
老二静静站着。
艾劳确实没想着他能回答,他一向话少,当个倾听者正合适:“其实姥姥也很不喜欢自己,你说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就拿付舍来说吧,姥姥明明知道要了他会伤了清溪他们的心,可还是受不了诱惑,姥姥怎么就这么没有定力呢?姥姥也想过,就带着他们三个过一辈子,可姥姥这心怎么就一直安分不下来呢?这天下这么大,姥姥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姥姥也想着去周游世界,顺便看见顺眼的男人就一个个收了,现在想想,这怕是一个梦了。姥姥不过睡了一下付舍,你看他们就给我耍脾气,这会儿人都找不到了。我要是见一个收一个,他们还不得用死威胁我?唉,姥姥烦死了!他们怎么就不了解姥姥的心呢!姥姥是爱他们的啊,姥姥要了别人也不妨碍姥姥爱他们啊!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她皱了眉,突然回头看老二:“你说是他们不懂事还是姥姥不懂事?”
老二猝不及防地收回目光,眼观鼻:“他们。”
姥姥突然笑了:“嗯,这还差不多。行了,你去把他们找回来,姥姥我这会儿心情好,还能哄哄他们。去吧!”
清溪炎各被老二带过来的时候,艾劳正双手抱膝坐在岩石上,她微微地抬头,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她的周身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哀伤,霞彩满天,不及她倾世容貌。
如墨的黑发披在她的肩上,直垂到地,清溪二人只看到她的侧脸,下巴尖尖的,睫毛半掩,惹人怜爱。
炎各最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缓缓回头,眸子水润,她眨了一下眼,两行清泪瞬间沿面流下。
炎各飞奔过来:“姥姥,你怎么了?”
艾劳不声不响地抱住他的腿,脸颊在他身上蹭蹭,然后,轻轻地抽噎。
炎各蹲下身子把她拥在怀里,无比心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姥姥,怎么了?不哭了!不哭了!”
艾劳舒服地靠在他的胸膛,咬着手指继续抽噎:“他——他给我下药。”
清溪眸子瞬间睁大:“真的?”
老六突然出现,不想撒谎也没办法:“是百日媚,趁我不注意拿走的。”
他只能听姥姥的——百日媚和一日媚的差别何止是一点两点!
清溪立即暴走:“我杀了他!”
老二拦住他。
炎各闻言,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女子:“姥姥不哭!是炎各不好!炎各以为——炎各不该离开!让姥姥受了委屈!姥姥——”
艾劳索性抱住他哇哇大哭!
清溪的脸色难看之至,他打不过老二,但老二拦着他肯定有理由,他也不想管那么多,转身把艾劳从炎各怀里抱过来:“不哭了!不哭了!清溪也不好!清溪下次再也不把姥姥一个人扔下了!姥姥,对不起,对不起——”
清溪抱着艾劳越走越远,炎各随后跟上。
老二老六对视一眼,相对无言。
清溪把她放在床上,叹口气:“炎各,准备热水,给她洗洗。”
清溪脱她衣服的时候,她眸子瞬间亮了亮——炎各也在哎!这是什么状况?准备3p?
但戏还没演完,她继续抽噎,间或用手揉揉眼睛,从指缝里偷偷观察两个男人的表情。
清溪最开始真没别的想法,他只是不喜欢姥姥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但当他的手滑过熟悉的身体,细腻的肌肤燃起他心中隐藏的火苗,他不经意地抬眸——炎各痴痴的眸子瞬间入了他的目光!
他的呼吸顿时粗重,再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的红唇!
炎各只觉周身被火在烧,那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明知不能靠近,可他已经情不自禁地迈开步子,蹲下,虔诚地吻上了艾劳的柔软。
艾劳身子一僵,男人的唇一个在和她的舌婉转纠缠,一个在她胸前轻轻舔舐——不是做梦,久违了的感觉……
她放松身体,一手下滑,指引炎各游走她的身躯;另一手抚上清溪的背,一路往下。
两个懵懂又无比兴奋的少年,在艾劳无声的引导下,渐渐迷离了双眸,排除了心底最后一丝怪异,深情而激烈地开始如此让人震撼的缠绵。
她的背贴着清溪的胸,她的身下是炎各热情的舌,清溪一手覆着她的丰润,吻上她的耳后,另一手滑下去慢慢靠近那神秘的后菊。
艾劳轻轻叫着,似鼓励,似难耐。
炎各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同时,深深地探索。
清溪的舌滑过她的后颈,一点点探索新领域的奥秘。
疯狂,美好,惊艳,震撼!
艾劳的轻吟声渐渐急促,身前身后的男子也情难自已地加快了动作——
三个不同的声音,三个各具特色的shen吟,三个截然不同的动作,至此,开启了艾劳灿烂人生的入口!
老者挫败地摇头:“时间太短,根本追踪不上!”
习昇一拳打向墙壁:“每次都这样!整整五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李晨叹口气:“知道她还在,很好了。”
习昇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烦了?支撑如此庞大的实验室你累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干得那些混账事!劳儿我是一定会继续找的!你不想继续我也不强求,谁都知道这是个无底洞,但我花钱花的无怨无悔!你等着,我马上让人把你投的资金撤出来!”
李晨挣了他的手:“你发什么疯!劳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都放弃让你一个人找!习昇!劳儿最喜欢和你玩是不假,可她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即使倾家荡产我也绝不会收回放在这里的投资!找不到劳儿,这个实验室就没有停下的那一刻!”
老者摇摇头,继续研究手里的数据。
清溪的五官愈加妖娆,白皙如玉的肌肤透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激情过后的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满足地吸口气,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
炎各的头埋在她的小腹,眷恋地闻着她的味道不想起身,从未体会过的kuai感让他更加迷恋身下的女子:“姥姥,爱你——”
姥姥不想活了
自古一物降一物,艾劳的以退为进被她演绎得炉火纯青,清溪炎各经历了那样的美好,更加把她当宝贝一样疼爱,根本没人怀疑她的话,只心疼她受了委屈,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她舒服。爱豦穬剧
但对于付舍的去留,该讨论的还是要讨论。再说,沈烟走了七八天了,他回来之前如果知道付舍的事,不定闹出多大的动静呢。
清溪是真想杀了付舍的,可姥姥没开口,他也不想擅自行动惹姥姥不高兴。
炎各抱着她,清溪给她一点点擦拭身体:“姥姥,你别不高兴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姥姥,我们都知道你从来不让山庄见血,但姥姥受了欺负,这仇,我们必定是要报的!”
艾劳心里笑得跟偷了蜂蜜的黑熊一样,面上却不敢流露,一脸哀怨地开口:“唉,算了,让他走吧。姥姥以后不想看到他了。”
清溪炎各二人心里一喜——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虽然姥姥被他欺负了,可姥姥这意思明显是烦了那小子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以后不用提心吊胆了?
艾劳心里想的却是——反正吃也吃了,味道也一般,再说那小子着实不讨她喜欢,算了,不要了。
让几人始料不及的是,付舍死活不走,还以病情加重为由要在山庄养伤。
这下把清溪炎各气得不轻,真想上前撕了那厮的脸——有这么厚脸皮的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么?
艾劳想起付舍的话,叹口气:“随他吧。伤好了再走也是一样,你们也别担心了,姥姥说到做到,再不见他。你们若是不信,从现在起,一刻别离姥姥。”
二人本来就有这心思,倒不是怕她去偷吃,主要是担心她再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负。她武功虽然极好,但对人没有防备,又仗着家里有解毒的老祖宗,对一些使毒的人经常视而不见。
三人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一切就顺其自然了,清溪炎各伺候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把个艾劳舒服得每日不想下床。
十日时间一晃而过,艾劳虽然再没提沈烟,但清溪炎各都看得出,姥姥心里还是记挂着他,目光经常看向山下,仿佛沈烟下一秒就会出现。
这一日,艾劳明显精神奕奕,换了一套大红的衣衫,衬得她人比花娇。在山顶,她迎风而立,山风吹起她的墨发,黑发红衣,别有一番让人心醉的美!
清溪炎各一左一右陪着她,目光渐渐深远——姥姥这是在等沈烟,她什么都没说,但他们却能感觉到她的期待和不安。
艾劳确实有点不安,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十日之期如约而至,她神清气爽地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那个准备陪她一辈子的男人!
日头渐渐毒辣,清溪见她脸颊泛红,心疼道:“姥姥,我们回去等,沈烟来了我一定让他们通知你。”
艾劳站着不动:“这儿挺好,你没觉得这样看风景是一种享受吗?”
炎各也心疼,姥姥细皮嫩肉的,能这样暴晒吗:“姥姥,我让他们把阳盖拿来。”
艾劳抬手:“不必。”
二人也不依她,清溪使了个眼色,炎各下去吩咐了。
有福不享不是艾劳的风格,炎各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大大的阳盖遮住了毒辣的日头,阳盖下面摆了一张红木桌子三张椅子,桌子上还有时鲜水果。
时间缓缓流逝,艾劳偎在清溪怀里慢慢闭上了眸子:“我先睡一会儿。”
清溪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吧,睡醒了沈烟就回来了。”
日头渐渐西移,彩霞满天,和艾劳的红衣互相映衬,煞是好看。
艾劳垂了眸,看山下郁郁葱葱一望无际的翠绿树木,这般时辰了,他还没有消息。
清溪炎各也不敢开口,怕惹起她伤心,只得紧紧盯着山下,期盼沈烟下一秒就能出现。
夕阳西下,彩霞缓缓消散,天空一点点昏暗起来。
艾劳衣裙飞飞,负手而立,良久,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吧。”
清溪连忙追上去:“姥姥,沈烟肯定是有事耽误了!姥姥要不我们派人下去看看!”
炎各也没想到沈烟竟然没回来:“就是!姥姥,沈烟不可能言而无信!姥姥——”
艾劳突然停住脚步:“都住口!谁再给他求情,别怪姥姥心狠手辣!”
二人对看一眼,住了口。
艾劳突然飞身而起,雄厚无穷的内力从体内磅礴流泻,汇聚在手掌之间瞬间发了出去——掌风所到之处,巨石骤然崩裂,树木轰然倒下!
清溪二人连忙跟上:“姥姥!”
所幸山顶住房很少,艾劳没头没脑地狂乱发泄,不想停歇!
实验室内的老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又出现的信号,不敢大声嚷嚷就怕那些人期待之后又失望——快了!快了!熟悉的脑电波频率紊乱地出现在屏幕之上,老者飞快地指挥手下开启仪器,一点点试探那极其不易的微弱信号!
清溪突然上前:“姥姥——”
艾劳猛地收回内力,怒吼:“你找死啊!万一伤了你——”
清溪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姥姥!清溪情愿你伤了清溪,也不想看你这样难过!姥姥!沈烟没按时回来一定有原因,你为何不问就否定他?”
炎各连忙上来抱住她,再这样下去她内力紊乱难免不会受伤:“姥姥!你别这样!我马上下山!我去看看他!”
艾劳颓然垂下双肩:“从山庄到他家,不过两天路程,来回四天,用六天的时间,还不够他用来解释?你们都无需骗我,他定是见了那美貌娇娘,心里早把我这该死的老女人忘到天边去了……”
艾劳的头轻轻靠在炎各肩上,任悲哀的情绪慢慢流散全身:“这样也好,我不必心怀愧疚,不必觉得误了他。”
她又抬眸看这二人:“你们也走吧,姥姥知道你们其实是想走的,都走,何必跟着我这个老女人。”
清溪红了眸子冲她大吼:“姥姥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混账话!你的自信呢!你的狂傲呢!一个沈烟就让你如此颓废吗?一个沈烟就让你轻易地否定了我和炎各吗?那我和炎各算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你说这些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我们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你为什么还要说这样让人痛心的话!好!让我走是吗!我走——”
炎各的声音也哽咽了:“清溪你——”
清溪的脚步一顿,回头,泪在眼角流下:“姥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直比不上沈烟?他一直都是最重要的是不是?没有了他,你连我们都不要了是不是?姥姥,你真想让我走吗?我只问你这最后一次,只要你点头,我马上离开!从此,再不踏进天霸山庄!”
艾劳突然呜呜地哭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就知道你们疼我都是假的!我不过撒撒娇你们就这样吼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炎各连忙拥着她哄她,心里虽然无奈可听她的话也的确心疼:“好,是我们不对!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吼你,乖,不哭不哭!”
清溪气得眼圈通红——撒娇?有她这样撒娇的吗?可听她哭心里确实不好受,眼睁睁地看着炎各哄她,因为刚才说了重话也不敢上前。
艾劳抹抹泪,抽噎着看清溪,伸出手来:“抱抱——”
清溪猛地上前一把把她带到怀里:“姥姥!姥姥!”
“确定!”实验室内老者声音里有了颤抖:“立即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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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去抢夫
第二日,八大护法齐聚议事厅,听姥姥训话。爱豦穬剧
艾劳恢复了以往的神清气爽,简单的装扮透出她不染纤尘的美。她坐在那里目光扫过八人,清清嗓子,开口:“此次姥姥下山,可能需要一段时日。姥姥不在期间,你们要团结互爱,不准打架,努力把山庄建设得更加美好,知道吗?”
几个男人也不说话,只老大点了点头。
艾劳对他们放心得很,但她这次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临走了肯定要跟他们道别意思一下:“你们也好好照顾自己。老大,别整天戴着别人的脸,姥姥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老二,有空了出来溜达溜达,早上空气很好,散步有益健康,别整天痴迷于那些烂武功。老三,姥姥记得你差不多十年没下山了,你要不要偶尔下去走走?老四,人死不能复生,你那老婆死了这么多年了,有顺眼的,再娶一个得了,又不是雏儿了,还这么挑干什么啊!老五,下次不准把毒药随便放!老六,那个付舍你看着办,伤好了让他下山!老七你看哪里呢?说你呢!又没有刺客,你说你分什么神!给老子记住了,那暗器没事别乱用,贵着呢!你又不挣钱,还净干赔本的买卖!下次把人弄死了记得把暗器再拿回来!老八——哎呦,我们老八最可爱了,八呀,姥姥不在的日子,你就一门心思挣钱,多挣钱,咱整个山庄都指望你呢!姥姥的吃穿用可都在你身上呢!八啊,姥姥最喜欢你了,要加油,知道吗?”
八个男子齐齐低头,她说了什么,每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不得而知。但他们知道,此刻她说的,下一秒她可能就忘了,既然她从不放在心上,他们又何必刻在脑海里自虐呢?话虽这样说,但她说的每一字,估计这几人都能倒背如流。
艾劳抬抬手:“好了好了就这样,该干嘛干嘛去!”
清溪来了两年,却是第一次看见八大护法的全貌,他半天没说话,这八人,竟各个都是中上之姿,身形俊美——他在心里犯嘀咕,幸亏姥姥对他们没意思,否则哪里还有他的份?
炎各比清溪早半年,倒是见过一次,但八个人带给他的震撼也持续了一会儿——这气氛,相当诡异。八个人,竟然都是单身一人。他们为什么不成家呢?
艾劳心情大好地再挥手:“孩儿们,走了!抢夫行动,正式开始!”
三人下山,一没带随从,二没带行李,只炎各怀里揣了一把银票。
用艾劳的话说,此次下山,纯属游玩,兼职抢夫,顺利的话就去度个蜜月,不顺利了就带着清溪炎各到处走走,权当散心。
总之,她想到处去看看,看美景,也看帅哥。
三人一路行来,绝对称得上是招摇过市。艾劳不喜欢骑马,也不可能坐马车,她要一步一步地走,反正内力深厚也不知道累,关键是这样近距离和人群接触才能看到帅哥不是吗?
其实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长相迷人的男子,再说她身边的人又都是人中龙凤,能让她看上眼的,真这么容易让她看到?
她也知道这种机会微乎其微,但她有恒心,反正当散心,她慢慢走。
一路之上,行人的目光就没从他们三个身上移开过,多奇异的组合啊,俊男美女,风度翩翩——就是不知道三人是什么关系!说母子吧,不像;姐弟?也有点玄!主仆?更离谱了!三人谁像奴才?
不管别人心里怎么猜测,出了山庄,艾劳还是收敛了很多,至少不在大街上调情了,但进了客栈休息了,她那本性立即露出来了。
过了吃饭的点,客栈的客人大多上去休息了,艾劳挑了个最靠里的位置,坐下就往炎各怀里躺:“哎呦,累死了。”
清溪很随意地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揉捏:“让你坐马车你又不干,这下知道难受了?”
艾劳伸手把玩着炎各的黑发,撒谎撒得理直气壮:“人家晕车你们不知道啊!”
店小二看见这画面差点没呛死过去——一口口水愣是没咽下去!极致的美男,妖娆的美女,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知廉耻——却又如此勾人心魄!
背光,只看到两男一女销魂暧昧的姿势,店小二震撼过后感叹世风日下:“客官吃点什么?”
炎各开口:“挑最好的上。另外,准备一间上房。”
店小二身体颤颤——一间?他没听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那厢刚出了个要“出嫁”的李大公子,这边又有了两男共侍一妻的妖精!男人都怎么了?他应了一声退下,再次感慨世事无常!
清溪抬眸问她:“好一点没有?”
艾劳懒懒地答:“嗯,用点力,对——”
炎各身体侧了侧,尽量挡住她的身影,虽说她不计较世人眼光,可他私心里不想让人看到怀里女子的娇媚:“姥姥,明日还是买辆马车吧,你累了,就上去坐一会儿,难受了,就出来透透气。这样走,要走到何日才能——”
他没再说下去,就怕艾劳不高兴。
艾劳闭了眸子,想起那个负心的小王八蛋,真是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捏碎他的鸟!她还没爽够呢!她说了让他走吗?竟然敢不回来!说不定此时正跟那小娇妻温柔缠绵呢——艾劳猛地坐起来,收腿,起身:“走!”
清溪二人面面相觑——吃饭呢,这是往哪里走?
艾劳却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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