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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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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也没停留,直接打算把他托起来,结果那人跟死了一样的没动静,艾劳真是没多少耐心,直接松手:“死开!”
欧阳澜身子根本没有了平衡,艾劳一松手,他下意识地寻找攀附的对象——两手一伸,直接抱住了艾劳的腰身,一低头,整张脸埋进了艾劳的胸前!
这是赤果果的吃豆腐啊——艾劳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被他占了便宜去,真是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直接伸手把他推出去,骂了一句:“靠!有病啊!”
欧阳澜就是懵了!那低头的一瞬,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窜进了他的鼻端,比之前艾劳身上的味道还要诱ren!欧阳澜知道的事情不少,男欢女爱的,他都清楚,自然也知道自己刚刚碰到的是什么地方——他直接被艾劳推倒在地上了,但他没动,就维持着那个姿势傻傻地盯着艾劳!
不是他不想动,也不是他不想移开目光,而是他根本就做不了自己的主——这一瞬,心跳似乎特别的活跃,咚咚咚地敲打着他的胸膛,让他整个身子都要沸腾起来一般!
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被那些男人听到了,跑过来一看——什么情况?两个人打起来了?
习昇一看艾劳的脸色就知道不好,不管两个人怎么了,艾劳肯定是生气了。他直接过来,揽住艾劳的腰身:“怎么了?饿了?”
艾劳狠狠地瞪了欧阳澜一眼,这事她肯定说不出口,本来被老五气得够呛,这会儿又被一个不顺眼的小子吃了豆腐——郁闷的!还不能说!
她直接拉着习昇坐下:“没事,吃饭!”
老五看都不敢看艾劳,只偷偷地瞄了一眼她的唇,之前碰到的时候只顾着紧张了,还没觉得,这会儿看上去,真是肿的——老五心疼死了,还记着艾劳交给他的任务,偷偷地靠近欧阳澜,想把他拉起来。
谁料,欧阳澜就跟傻了似的在地上不起来,老五也不敢出声,怕惊了艾劳,一使劲,拖着欧阳澜往外面走。
艾劳一眼看过去,真是哭笑不得——拖死人呢?他不起来就踢两脚!还拉着他干什么!
但她也不能否认,这个时候,的确是老五趁机和欧阳澜搞好关系的机会。想到这里,又觉得这呆子有时候也没那么笨,但怎么偏偏在那件事上……
习昇盛了一碗饭给她:“中午就没吃多少,晚上多吃点。”
艾劳收回目光:“老三还没回来?”
艾劳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谈妥的,但也没想到,这天都黑了,他们也没回来。
老大开口:“姥姥,老三让人送了信回来,说今晚不回来了,就在屈家歇了。”
艾劳点点头,对于这件事没什么担心的,老三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的,一把箫,一张琴,都是他杀人的武器。更何况,屈皓还跟着呢,屈化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家的亲侄子下手吧?
艾劳没想到,这一点,她还真是失算了。
但这会儿,艾劳是没想那么多的:“嗯,那就好,吃饭吧,烟儿,晚上到我房里来。”
习昇笑了笑——还真是记仇啊!不过,不会真的让他禁欲一个月吧?
沈烟倒是惊喜了,先看了习昇一眼,这才点头:“嗯”
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对于艾劳的这种行径已经习惯了,只吕哲脸上的黯然一闪而过。
艾劳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如果不出意外,这满桌子的男人都会是自己的,她翻了沈烟的牌子,有错吗?
她看了吕哲一眼——当然了,这个男人除外。但未来会怎么发展,她也说不好。至少目前,她不排斥他。但她也不会主动去说什么,毕竟吕哲喜欢的,是她的前身。
老五把欧阳澜拖了出去,一直到艾劳看不见的地方,这才松手,蹲下身子问他:“你怎么了?”
欧阳澜回过神来了,就是不想动,刚刚靠近艾劳的时候,脑子就跟要爆炸似的。他想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而他,又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老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喂!你没事吧!”
欧阳澜半晌才摇了摇头:“没事。”
他坐起来,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然后抬头看老五:“五哥,姥姥随身都带着毒药吗?”
老五很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姥姥从来不碰毒药的,她说麻烦。”
欧阳澜又开始揪头发:“那奇怪了!怎么一靠近她就——”
老五又问他:“到底怎么了?你惹姥姥生气了?是姥姥把你推倒在地上的?”
欧阳澜想了想,摇头:“是我自己没站好。”
老五也没疑有它,点点头:“你下次小心点。起来吧,该去吃饭了。”
他说完,又连连摇头:“算了,我们还是等他们吃完了再去吃吧,不然,去厨房吃也行。”
这次,换欧阳澜问他:“五哥,你怎么了?好像,怕见姥姥?”
老五不会掩饰,更不会说谎,当即就红了脸:“嗯,只是,有点误会。”
欧阳澜本来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看见老五的表情,顿时把自己的异样抛到了一旁,拉着老五问:“怎么了嘛!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老五心里也挺憋得慌,这事吧,的确是习昇给他出的主意,事后习昇也跟他道歉了,但这事真的和习昇关系不大,就是他自己笨!那么好的一个机会都被他搞砸了,不知道姥姥何时能原谅他!
他想了想,开口道:“我惹姥姥生气了。”
欧阳澜挺有兴趣:“是不是她欺负你?你这么老实,怎么会惹她!”
老五强调道:“真的是我惹到她了。在我心里,她是完美的,像天上的神仙一样,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可是,我却一次次地让她失望,我真是笨!”
欧阳澜不屑地瞥唇:“还神仙,我看她就是一女妖精!”
老五笑笑:“神仙也好,妖精也罢,总之,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什么人也不能替代的。就算有一日,让我为她去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欧阳澜愣了愣,半晌才开口:“她,真有这么好?值得你这样喜欢?”
老五索性也坐在地上,开始回味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的好,真的要用心才能体会得到。那天,她不施舍那个乞丐,你说她不懂什么叫善良,但你知道吗,每一年,天霸山庄拿出来做善事的钱财,都有几百万两银子。她帮人是有原则的,老弱病残她可以帮,但自己有能力还要靠别人施舍的,她看不起。她这个人,就是嘴巴毒了些,其实,她的心……”
老五弯唇一笑,帅气的五官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有一次,我练功急于求成,险些走火入魔,是她不顾自己真气的流失,把她体内的真气输注到我身上,我才有命活下来。不止对我,她对其他的人,也都是如此。真心爱她的,她也会诚心相待。那些不了解她就批评她的人,永远也看不到她的好。”
欧阳澜良久也没说话,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缓缓流过,滋润了往日里不曾有过的情绪。
老五还在说:“我知道你对她有意见,可话说回来,是你一开始就对姥姥不怀好意——我用这个词,你别介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姥姥下毒,但姥姥最讨厌人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诉她,能帮的,她绝不含糊。可是,你那样对她,她肯定不喜欢。”
欧阳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了:“我当时也是……唉……”
老五笑笑,安慰他:“过去的,就算了,姥姥是个大度的人,只要你以后别有那样的心,姥姥会原谅你的。”
说到大度这个词,老五突然想到——真的大度吗?那姥姥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
欧阳澜摇摇头:“我不需要她的原谅。”
说出这话,他却觉得心里有股苦涩在蔓延,说不清道不明的。
“嗯,反正你想开点,姥姥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她不喜欢被人忤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时间久了,你就清楚了。”老五说完了,又悠悠地补了一句:“反正,我是认定她了,这辈子,我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
这话说出来,老五觉得心里真舒坦。原来,找人倾诉心事,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拍拍欧阳澜的肩:“谢谢你。”
欧阳澜一脸疑惑:“谢我什么?你把我拖出来,我该谢你才是。”
老五羞涩一笑,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这会儿却是彻底明白了,他对艾劳的心,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对于艾劳肯不肯原谅他,他也觉得没那么重要了。只要她开心幸福,他能远远地看着,就知足了。
欧阳澜不懂:“她,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好?”
老五起身:“我说出来的,不过是她的万分之一,她还有很多——姥姥?!”
艾劳双手抱胸靠在门边,万种风情地冲着他笑了笑:“呆子,姥姥还不知道,你也有这么好的口才!”
老五顿时慌乱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欧阳澜奇怪地看着他从一个儒雅坦然的男子汉瞬间变身为惊慌失措的小男孩,真的是感慨万分!
艾劳一挑眉:“我改变主意了,今晚,你到我房间来!”
第一次
8
老五知道一个词,叫因祸得福。爱豦穬剧
他觉得,这个词现在真的可以诠释他的心情。虽然有了那次意外,弄伤了艾劳,他也是真心后悔了,但能让艾劳以这种方式听到他内心的独白,他觉得,之前提心吊胆受的那些罪,真的没白挨——现在,幸福在向他招手了不是吗?
艾劳靠在门边笑着看他,一身的傲然绝色偏偏有男子的潇洒不羁也有女子的妩媚风情——老五能说出这些话,她是真的挺意外的。在她印象里,老五别说高谈阔论了,有时候在她面前说话都是结巴的!敢情,人家还有这口才——想必,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紧张吧?
这呆子,这会儿倒是越看越可爱了。
艾劳顺带着看了欧阳澜一眼,那厮却跟见了鬼似的移了目光,艾劳也不管他,对老五说:“进来吃饭吧,等下要凉了。”
一群人都跟着她呢,她说那话,自然都听到了。
沈烟也没觉得有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还有点情绪,可那人是五哥,那就另当别论了。
所有人又重新落座,欧阳澜远远地坐在了角落了,低着头一门心思对付碗里的饭,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太诡异了,他要好好想一想。
艾劳的心情算是彻底晴朗了,除了嘴巴还有点痛,她现在是看什么也顺眼了,连带着刚刚被欧阳澜吃了豆腐的事,也被她暂时忘却了:“这样,明天呢,咱都去屈家看看。要说,对于屈化那个女人,我还真有点不放心。要是老八在就好了,老三毕竟对这些事没经验——话说回来,炎各他们也没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习昇给她夹菜,嘴唇肿了最好吃点清淡的。
老大开口道:“这个姥姥不必担心,有老八在呢。当时他们走的时候,也说了,处理完事情,他们会一起回来的。老三他们呢——要不,晚上我过去看看。”
艾劳点头:“也好。”
把这事定下来了,艾劳没怎么说话,一直盯着老五看,仿佛饿狼盯着一块美食,琢磨着从哪里下手。
老五那心情真是万分激动啊,貌似长这么大,他还没这么紧张过,即使第一次向艾劳表白他的感情,也没这会儿这么忐忑——艾劳让他到她房里,他自然也明白不会是单纯的聊天。他想到那个吻,甚至想到更深一层的接触,吃着饭,那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消过!
艾劳用手肘碰碰习昇,眼神示意他看老五。
习昇笑着把青菜送到她嘴边,这才凑到她耳边道:“行了,你再这样看下去,老五那饭都吃到鼻子里去了——还有,咱别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行么,显得我这老公能力很差似的,平时没喂饱你么?”
习昇忘了,他说话声音再低,在一大帮子内力高深的武功高手面前,也是没用的——不出意料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俊脸红了的男人,真是一个都不少!
欧阳澜也竖起耳朵听着呢,他不想听,但他不由自主地凝神,仿佛这一瞬,他的感官根本就不受他支配了,完全是照着心意行事!
他算是知道了,敢情艾劳刚刚让老五去她房间,竟然是要……
他使劲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心里又开始嘀咕——不要脸的女人!不懂三纲五常的女人!没节操的女人!既然这么离不开男人,那刚才何必假惺惺地把他推开!他不是男人么?!
艾劳吃吃地笑:“今儿这菜好大的酸味啊——话说,出来这么久了,还挺想潘神厨的饭菜呢。我不在山庄,那老头的日子肯定很舒服吧?”
习昇也笑笑,知道艾劳说他吃醋呢,也不争辩,其实他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也仅仅是不满艾劳让他禁欲一个月的事,至于艾劳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他觉着这事只要她开心就成。
要说平日里最喜欢研究吃食的,就是老七。老七擅长的是暗器,但这男人空长了一副男子汉的健硕身材和帅气迷人的五官,骨子里,却是个十足十的居家宅男。除了暗器是他的命根子以外,研究花花草草啊,美食啊,也是很上心的。
这会儿听到艾劳说到潘神厨,他才有了点兴趣:“姥姥,潘神厨一直记挂着您的,研究了不少新菜式,说等您回去了尝尝。”
艾劳难得见老七开一次口,本来心情就好,这会儿更加喜笑颜开了:“嗯,这老头倒是乖了——我们小七也乖,上次给姥姥煮的那个什么汤,姥姥一直想着呢,有空了再让姥姥尝尝你的手艺。”
老七面上也没多少表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艾劳想了想,这会儿,虽然确定老五的心意了,可其他人呢?她的目光沿着那些男人看了一圈,突然就叹了一口气:“唉,任重道远啊。”
习昇听她发过牢骚,知道她心里纠结什么,这会儿听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真是觉得挺好笑的——她想要什么男人,随便勾勾手,就能爬过来一卡车。这会儿倒是装起可怜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能吸引男人是她的独特魅力,但是这些男人的心里是不是能保证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只疼她一个,这事,还真得好好考察考察。
她说任重道远,有可能,还真是这么个理。
但习昇早就打定主意帮她了,八个人里面,除了老五已经确定心意,老大也应该没问题,还有六个,找机会,他逐个击破就是了:“放心,有我呢。吃吧。”
艾劳立即喜笑颜开:“我们家昇最好了,么一个!”
她也不避嫌,对着习昇的脸就亲了过去,忘了唇上的伤,一用力,立即疼得倒吸冷气:“哎呦,疼!”
老五那顿时觉得心尖子上就跳了一下,真是想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哄哄她。
习昇笑着抱住她:“谁让你不长记性!我看看。”
艾劳委屈地嘟着唇让他看:“疼死了。”
其他男人看上去都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说是对艾劳这种时不时刺激他们荷尔蒙的行为已经快免疫了,但还是控制不了地心跳加速——只是面上功夫做得好,谁也看不出来他们内心澎湃成什么样了。
欧阳澜只哼哼,也不敢大声,就着米饭把不满都吃了下去——他也是一个男人!凭什么看不起他!
吃了饭,老五小心地放了碗筷,那期待的目光不时地往艾劳身上扫,也不敢太明显,就跟待嫁的小媳妇似的,又紧张又兴奋。
艾劳吃了饭,习昇就牵着她的手下了餐桌,说到院子里去走走。
结果,老五那欲泣还诉的目光一直盯着艾劳,真是恨不得她能感应自己的哀怨——不是说让他去她房间,忘了不成?
老四过来拍拍他的肩:“呆子!时辰还早呢!你急什么!”
老五那脸唰就红了,起身就朝自己房间走过去。
老四在后面叫他:“说你呆你还真是呆!等下姥姥回来了看不见你,难道还要她去房间请你出来?”
老五的脚步硬生生地止住了,红着脸,不发一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虽不引人注目,但艾劳进来,他肯定能看到。
老四笑着摇摇头。
习昇其实没别的心思,老五有一晚上的时间呢,他还得禁欲一个月,这会儿把艾劳拉出去来点点心也成啊!
艾劳也想走走了,在房间里憋了一天了,再说晚上的空气也凉爽了些,走在院子里,也挺惬意。
习昇揽着她的腰,低声沉稳地开口:“收到他们的信号了,最多一个月,他们就能过来了。”
艾劳忍不住心里一跳:“真的?事情都解决了?”
习昇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们没说,但既然能过来,肯定也是把事情处理好了的,没有了后顾之忧才过来的。你别多想了,有空,还是把那几个人赶紧降伏——你想啊,林源他们过来的时候,你要是心里还想着老大老二老三之类的,他们看了,心里得是什么滋味?”
这问题,艾劳肯定是想过的,习昇没过来之前,不用说,所有的男人都是为她守身的,她倒好,来到这里,见一个爱一个,真是死性不改。
她停了脚步,抱住习昇的腰,抬眸看他:“昇,你是不是怪我了?”
习昇也抱着她,两个人的身体在月光下合二为一:“傻瓜!我要是怪你还能当你的军师给你出谋划策?我的意思就是说,林源他们肯定也不会怪你,只是,他们来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说实话,他们挺苦的——这五年多……唉,不说了,反正现在都好了。劳儿,我真庆幸找到了你,不然,那样过一辈子,真是生不如死。”
在艾劳心里,那种痛苦何尝不是刻骨铭心?他们注定了是骨血相溶的爱人,注定了这辈子只能容纳彼此,也注定了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守护这份爱情!
艾劳悠悠地开口:“我好期待——昇,真的好想他们。”
“我也想了。”习昇抚着她的发,语气温柔:“没有他们和我斗嘴,还真不习惯。原来一直是林源当老大,没想到来到这里,也让我体验了一把。话说回来,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你说让沈烟去你房里的时候,那孩子还先看了我一眼,好像我说个不字,他就不去了似的。”
艾劳呵呵地笑:“嗯,你是正房,他是小妾。”
习昇也笑:“就是不知道这正房能当多久。林老大来了,我还不得让位?”
艾劳安慰他,其实是她自己面对林源的时候也有点犯憷:“让给他就让给他,你忘了,妻不如妾?”
习昇一把把她抱紧:“妾还不如偷呢!”
艾劳顺势把腿挂在他腰上:“那你现在就偷一个?”
习昇立即就吻上去了。他想要,他喜欢,何必忍着?这是他的女人,是他一辈子不会放手的女人,是他用了整颗心去呵护的女人,是他用生命在爱着的女人!
两人吻上了就没分开,习昇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她的伤口,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用舌给她极致的欢愉。
习昇退了几步,直接在偏僻的角落里坐下,那吻直接就换了方向,沿着艾劳的敏感一路往下了。
艾劳被他撩得气喘吁吁的,还不忘调侃他:“不是一个月吗?这才一天呢,就忍不住了?”
习昇咬着她,反正就是存心高涨她的情yu:“你说一个月没上床,我又没上床。”
艾劳一想,对啊——立即眉开眼笑地开始进攻了!喜欢这种刺激,得两个人都主动才行,少了一个人,就没气氛了!
两人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艾劳轻轻地低吟,真是超级喜欢这种坐骑的姿势:“昇,太棒了!早就想和你……一直没机会……嗯……”
习昇扶着她的腰身动作:“嗯?真心话?我在这里你上次还不是去找了龙溟?”
艾劳吃吃地笑:“他哪能和你比——嗯,你可是老手!”
习昇让两个人贴得更紧密,邪魅一笑:“是吗?”
艾劳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酥软,索性软趴趴地靠在他肩上,让他整个人用力:“嗯……”
可怜的老五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艾劳进来,神色之间,从最初的期待到迷茫到呆愣到失望,也是精彩得很。
这厢,艾劳爽完了,靠在习昇身上和他说自己身体的特异之处。
习昇听了反而笑了:“只要对你身体没影响,那个不来倒好了,省得麻烦——还记得以前我们有多恨你这个亲戚吗?”
艾劳想起以前自己只要来月事,那些男人脸上的沮丧就想笑:“可,不来这个,我就没机会怀孕了。”
习昇挑眉:“你想怀谁的孩子?还有,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中过彩,你没想过为什么?”
艾劳嘟着唇:“可能我就是生不了孩子。”
习昇捏她的鼻子,然后放了手,又去轻抚她的脸:“傻劳儿,其实,我做了绝育手术。”
艾劳大惊:“什么?!你!你疯了!”
习昇笑笑:“能看到你这个表情,也值了。不光是我,我猜,林源他们肯定也做了。不然,我们从来没用过避孕措施,你也没怀过孕,你怎么解释?”
艾劳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真是百感交集,他们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不知道!她抽抽鼻子:“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
习昇把她拥入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缓缓开口:“劳儿,我们都不舍得你受伤,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也绝不允许。我们都想过,你有了孩子,不管是谁的,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问题。你生了林源的,我也会想要,大家都这么想,那你岂不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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