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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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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笑得很欠扁:“姥姥我都没包过酒楼,她也是女人,我觉得特有棋逢对手的感觉!”

炎各笑笑:“姥姥,你想包酒楼还不好说,她出了多少银子,我们翻倍就是。”

清溪也笑:“你是什么身份,他们能和你比?”

正说着,大汉回来了,又抱拳:“四位,请!”

艾劳推了沈烟,大摇大摆地率先走了进去。

进了酒楼,看见眼前的情景,她格格笑了起来,折扇呼啦打开,扇得很有劲:“哎哟,夫人这是打算逼良为娼还是准备屈打成招?这样一个可人跪在地上,夫人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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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狼窝 ,又入虎口

屈化一眼看出此人是女扮男装,她的目光随即看向艾劳身后,只觉眼前一亮,眸子里的贪婪昭然若揭地显露无遗:“本夫人还以为谁家毛头小子自抬身价想见夫人,原来竟真是俊逸非凡的四大美男,快上座!”

沈烟三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艾劳。爱豦穬剧

艾劳迈步上前,对于那位夫人不理她的举动小心眼地记住了:“夫人好雅兴!包了酒楼在这里大动私刑,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啊!”

屈化笑笑,对于看上的东西有种势在必得的自信:“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我在这里教训奴才,关公子何事?”

艾劳抬了抬下巴,冲着沈烟抛个媚眼:“我姓沈,单名一个劳字。”

沈烟心神一荡漾,差点站不住——她说她姓沈,竟然是姓自己的姓!

清溪炎各眸子一黯。

屈化也顾不得地上跪着的人了,明显眼前这三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沈公子?不知这几位公子如何称呼?”

沈烟等人明显不想搭理她。

艾劳挥挥扇子:“他们,是我的随从,夫人不必管他们。”

沈烟瞪了她一眼——都跟了他的姓了,说是夫君也不为过!夫君——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艾劳的目光又看向地上,刚进来,只看到一个背影,但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低头跪在地上。这会儿她能看见侧脸,很清秀的男子,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应该是受了什么委屈。

屈化眸子里更有了强势的渔网:“原来是沈公子的随从,幸会了。”

艾劳扇子指了指地上:“敢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屈化抬抬下巴,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是刚买的一个奴才,不懂事,所以给他点教训。”

艾劳笑笑:“既然不懂事,卖给我如何?”

屈化看一眼沈烟,突然笑了:“什么卖不卖的,既然认识了就是缘分,本夫人就给沈公子一个面子,这奴才,送给你如何?”

艾劳还未开口,地上跪着的人突然抬头:“小的誓死追随夫人!夫人——”

他猛地住口,停在艾劳身上的眼神有了惊艳的意味!

艾劳也是一愣——这小子长得可真美!要说清溪的五官够细致了,可这小子却更加精致!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半透明色,加上绝色的五官,不辨雌雄的美,真是有让人好好怜爱的资本!

屈化也是个美女,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五官出色却少了出尘的气质,一举手一投足也有贵气但明显比艾劳弱了气场:“誓死追随?这话说得轻巧!难道你忘了本夫人为何罚你?”

李晨目光从艾劳身上移开:“求夫人手下留情!李晨虽家道败落,但始终是读书人,怎能……”

艾劳突然窜起来,扇子勾起李晨的下巴:“你说你叫什么?”

李晨被迫抬头看她,抿了抿唇,似对艾劳有何不满:“李晨。”

“木子李,清晨的晨?”

李晨点头。

沈烟等人在见到那李晨容貌时,俱都心里一惊,只怕姥姥又要惹事,果不其然,她当真就上前了,可听她话里言语,莫不是早就和这男子熟识?

艾劳随即愣了愣,然后,缓缓直起身子,回头:“夫人说将此人送于我,可是当真?”

屈化也看出了点不对劲,她又扫了沈烟一眼才开口:“送当然可以,只是,沈公子的随从未免有点多了。”

艾劳一挑眉:“夫人的意思——”

她折扇随便一指,就指了清溪:“换一个?”

清溪眸底闪过一丝怒意。

屈化呵呵娇笑,明明娇媚的脸庞却有了猥琐的色彩:“沈公子如此客气,本夫人也就不推辞了!”

艾劳给了清溪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这三个随从,虽是奴才,却都有点功夫,心高气傲,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收服的。给了夫人也不是不可,可万一哪天夫人没看好,让他跑了,夫人可不能来怪我!”

清溪冷冷哼了一声,明显是不乐意。

炎各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安慰他。

沈烟还沉浸在艾劳说她姓沈的惊喜中。

屈化笑得更迷人:“沈公子多虑了,能逃得脱还叫奴才?到时,我只能怪自己管教无方,哪里怪得到沈公子?”

闻听此言,艾劳朝着清溪抬了抬下巴:“喏,他叫清溪。清溪,以后就跟着这位夫人吧。记住,要好生伺候!”

清溪一动不动,眼皮也没抬一下。

李晨咬咬下唇,开口:“夫人,夫人之前答应会救李家于水火之中,李晨也早已下定决心一生做牛做马效忠夫人,既然夫人把李晨送人,李晨只求夫人莫忘了答应李晨的条件。”

屈化随意地点点头:“本夫人要了你,也只是一时兴起,但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去办。如此,你以后就跟了沈公子吧。”

她看向清溪:“清公子?清可是个大姓,清公子可是南边的人 ?'…99down'”

清溪冷冷回答:“只是清氏旁支而已。”

屈化放了心,李晨美则美矣,可太过于柔弱,可清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体魄强健,五官也是绝色,却多了男子的气概雄风,相比之下,自然是清溪比较合适:“今日和沈公子一见如故,不如我做东,今日在这里喝几杯?”

艾劳扇子扇得呼啦呼啦响:“多谢夫人美意!只沈某还有事在身,这就告辞了——清溪,记住我的话,好生伺候夫人,记住了没有?”

清溪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奈她不何,良久,才点了点头。

艾劳弯腰伸出手:“李晨,起来吧。”

李晨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让她扶,自己颤颤地起身。

艾劳讪讪地收回手:“如此,后会有期!”

屈化颔首:“后会有期。”

艾劳冲着沈烟吼:“还愣着干什么!带上人,走!”

沈烟炎各二人虽不愿,却也庆幸留下来的不是自己,上前架了李晨,大步就往外走。

艾劳看了清溪一眼,随后跟上。

出了酒楼,艾劳立即吩咐两人把李晨架到马车上:“炎各,检查他的伤势,给他上点药。”

李晨也不动,任炎各褪下他的衣物。

鞭伤,一条条横在他白皙如玉的后背上,触目惊心。

艾劳想,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这傻小子会不会被打死:“她为什么打你?”

李晨趴着不动,也不说话,家里人能得救他的心愿已了,自从被屈化买下,他就存了必死的决心,这会儿被转手到这位沈公子身边,他觉得无话可说。

他不回答,艾劳也不气,身体一倒,被沈烟接住,她舒服地靠在沈烟怀里:“不知道清溪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沈烟才不管,他现在就想好好抱着她,如果没人他真想叫声娘子来听听,他伸手抚上艾劳的脸:“不用担心,他会没事的。”

李晨蓦地睁大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难道,难道他刚出了狼窝,又入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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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没满足你?

炎各把他按下去:“别动!不及时处理以后会留疤!”

李晨生死都看不上了,哪里还管留不留疤,他挣扎着起身:“你们——你们……”

声音颤抖着,半天,他才吐出四个字:“伤风败俗!”

沈烟低头在艾劳脸上吻了一下:“笑话!我抱我娘子,伤什么风败得什么俗?”

李晨舌头打结了:“娘——子?”

艾劳故意在沈烟怀里蹭呀蹭的:“相公,人家真的这么丑?他都没看出人家是女的!”

炎各不乐意了:“姥姥,注意你的用词!”

沈烟那心真是飘到天上去了,一声相公几乎让他丢了魂魄,他傻乎乎地只管笑了,哪里还注意到炎各说了什么。爱豦穬剧

艾劳伸手过去摸摸炎各的脸:“哎呦,我家小炎炎吃醋了?”

说着就从沈烟怀里爬起来,越过李晨,又一头扎进了炎各的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乖乖,不气了,娘子亲一个!”

炎各立即抱紧她,他也知道了跟着艾劳,害羞只会吃亏,该表达的时候就该表达,否则便宜都让那两人占了去!

李晨那眼珠子简直都要掉出来了!

幸亏马车够大,要不艾劳这么折腾非得出事不可!

炎各停了这个吻,不能否认艾劳对沈烟确实有点不一样,刚刚她怎么不说她姓炎啊!

李晨无力地趴了下去,他那脆弱的心脏根本承受不起这些接二连三的打击!

艾劳才不管,以后既然是她的人,她也没打算藏着掖着。这会儿折腾完了,才想起还没吃饭:“饿了。”

几人又找了个干净的酒楼,吃饱喝足,艾劳又不老实了:“小东西,你还没告诉姥姥,那人为什么要打你呢!”

李晨算是知道了,这女人脸皮和她年纪一样厚,旁若无人地亲热不说,还同时和两个……这在李晨的认知里,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伤风败俗!他现在慢慢在想这女人为什么救他,同时被自己想到的可能吓了一跳!他随即打定主意——宁死不屈!也没打算搭理艾劳,在他眼里,艾劳简直可以和怪物相媲美!

艾劳突然摇摇头:“唉,我真是傻了,只是同名而已,我怎么能奢望——太不一样了!”

几人都听得一头雾水,最后沈烟琢磨了点味道出来:“姥姥认识一个叫李晨的人 ?'…99down'”

艾劳一手托腮,无限惆怅:“岂止认识,他——”

她眼珠一转,脸上表情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嘻嘻,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炎各也不计较,反正现在在姥姥身边的,是他:“姥姥,我们在哪里等清溪?”

李晨一听此话,甚是诧异——他们的语气,似是笃定了清溪会回来!可是,屈化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艾劳忍不住想伸手捏捏李晨的脸蛋——这表情太萌了!太可爱了!可手伸到一半就被沈烟瞪回来了,她装作无意地伸伸懒腰:“哎呀好舒服——嗯,等下回那个酒楼等。”

沈烟抬了抬下巴:“他怎么处理。”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艾劳又托了腮,仔细考虑这个问题——扔了?怪可惜的!带着?貌似身边有三个醋缸!最后,她挑挑眉:“送回山庄!看家护院!”

沈烟炎各同时不屑地瘪唇——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还看家护院?但他们也知道,这时候最好别反驳艾劳的话,否则她不定怎么发神经呢!

艾劳冲着炎各开口:“炎,沈烟身体还没恢复,你送他回去。姥姥就在那酒楼等你回来——嗯,把他交给老六,先调理调理身子,太瘦了!”

炎各虽然不愿也不敢说什么,清溪不在,沈烟身体确实没恢复:“知道了姥姥。”

他起身,准备早去早回:“走!”

李晨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似乎人家怎么安排他他都无所谓,但他不知道的是,若干年后,当他重新踏上江湖的时候,他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能与十大世家说得上话!

从酒楼出来,沈烟忍不住一把抱住艾劳,在她耳边低喃:“娘子,为夫想你了!”

艾劳格格笑着:“真的?那让妾身好好伺候相公吧!”

沈烟抱起她飞身而起!

沈烟心里那个爽啊,他真是觉得此生无憾死了也值了!他爱的女人也爱他,喊他相公,在他身下婉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艾劳舒服了那语气就更加腻人了:“烟儿,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刚刚真该让你送李晨回去。”

沈烟低头咬上她的锁骨:“你舍得?我走了,谁让你醉生梦死?谁给你xiao魂彻骨?”

艾劳笑嘻嘻地拂开他:“痒——你想去哪里玩?”

沈烟立即抬头看她:“不是去等清溪炎各吗?”

艾劳盯着他只笑,也不说话。

他的眸子渐渐亮了:“你是说,只有我们两个?”

艾劳点点他纹理清晰的肌肉:“你不愿意我也不介意等他们两个……”

沈烟立即堵住了她的唇,心里巨大的欢喜不知如何表达只能一次次地给她,让她感觉他强势的占有和深深的抵入!

“走!”

激情过后,艾劳还犹自沉迷着,身体突然被沈烟一把抱起,然后,运功飞奔!

艾劳在他怀里笑:“别急!他们不会那么快回来!”

沈烟抱紧她感受怀里有她的真实和幸福:“他们早晚会找到,所以我们现在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艾劳立即来了精神:“真像偷情!太刺激了!”

看了一眼方向,艾劳问:“这是去哪儿?”

沈烟脚下不停:“京城。大隐隐于市。”

艾劳捧住他的脸使劲亲了一口:“爱死你了烟儿!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去?”

沈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这时候别亲我,等下到了让你亲个够!”

想到以后的日子只有两个人,怀里的女人只属于自己,莫名的兴奋让他更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艾劳在他怀里悠然自得地摆弄手指:“烟儿,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很像是欲求不满,难道姥姥平时都没满足你?”

沈烟沉默不语。

艾劳叹了一口气:“唉,不是姥姥不想,有时候真是分身乏术,迫不得已啊!”

沈烟闻听此言,真想停下来掐死怀里的人,她还好意思说,天下间的女子哪个像她这样?有了三个还不知足,整日蠢蠢欲动眼里只看得到美男!他就奇怪了,这女人精力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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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里幽会啊

沈烟到了京城没两日就后悔了,他每天每天地疼她爱她,因为独享这份幸福他每天都很卖力——可结果呢,这女人照样出去招蜂引蝶!

沈烟就奇怪了——她真不累?

艾劳精力确实好。爱豦穬剧

莫说这一世她有绝世武功,深厚内力在身,一晚上不睡觉她也不觉得累,就说前世,她一个人周游在二十一个男人身边,每日花天酒地,她照样过得风生水起,脸上从未有过憔悴,反而有了男人的滋润,愈加地水灵娇嫩!

沈烟确实够霸道的,对于艾劳也看得紧,哪个男人多看了她一眼,他就恨不得把人家眼珠子挖出来。

可他那怒气只能朝着外人发,对于艾劳,他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来硬的,这老女人立马撒泼,叉腰竖眉地能跟你吵个翻天覆地!

来软的,这家伙立即死缠烂打见缝插针嬉皮笑脸,总能把她心怀不轨的话题转移到两个人的缠绵之上。

沈烟第一次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他甚至都怀疑艾劳是不是故意把炎各清溪支走的,她是不是早就笃定他一个人对付不了她!

他叹口气,他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两个人来了就能有什么成效?总不能天天把这女人绑在床上做那事吧?他倒是想,就怕那女人不干!

艾劳才不管,不让她爽她就看什么都不顺眼,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反抗她那小脾气就噌噌地往上冒。

最后,沈烟真是没辙了,只能尽量护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还得时刻注意周围有没有长得好看的男人,如果有,立即不着痕迹地转移阵地。

但说实话,要说发现美男这件事,谁也没有艾劳专业。她那眼神,好像天生就是看男人的,稍微那么扫过去,优质的劣质的上等的不值一提的她能立即分清楚。

这日,艾劳又拉着沈烟逛街。

沈烟觉得他早晚被她折腾死,一晚上生龙活虎不说,白天她也一会儿都不闲着。他身体是不累,可他操心啊,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他觉得他至少要少活十年!你看她那样,哪里是逛街,分明是逛“男人”!

沈烟也没说错,艾劳那眸子瞬间亮了,拉起沈烟就朝前面狂奔,然后,停在一个酒楼前面。

沈烟不动:“姥姥,我们刚吃了饭。”

艾劳使劲拉着他往里走:“我饿了,我又饿了。”

沈烟真有点气了,有这么撒谎不打草稿的吗:“姥姥,我们两个人吃饭用了八十两银子,而且是一炷香之前。”

艾劳瞪了他一眼:“怎么?嫌老子吃得多?”

沈烟反正不进去,刚刚那个人他也看见了,光是背影就够俊逸非凡的,姥姥这心思他能不懂?

艾劳立即甩了他的手:“老子就是饿了!”

沈烟不动,看着她一个人进了酒楼。

良久,他叹口气,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也知道他不能气,她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要跟她一辈子了,只能去适应她的一切。可道理谁都能讲出来,要真正地做到情绪无波,他觉得太难了。

就像现在,他觉得他心里一阵阵地疼,有无奈,有彷徨,有不甘,也有辛酸。对她,他真的是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那样地对她好,可她,依然是飘忽不定,让谁也抓不住。

他随便找了个小酒馆,要了一坛酒,一个人自斟自饮。

艾劳确实发现一个极品男人,更确切地说——是少年!这女人喜欢啃嫩草的心思越来越严重了,二十五岁以上的她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其实她也是怕人家年龄大了心眼多了她驾驭不了,在她眼里,十几岁的,清纯,单纯,关键的——还干净!

可她随即有点不高兴了,眼睁睁看着那小兔崽子进了这酒楼,可这么转眼就不见了?楼上楼下地她都找遍了,也没看见那让她心动的身影。

这酒楼也不大,没有包间,什么人在吃饭基本是一览无遗的,她真是奇怪——那小子莫不是长翅膀飞了不成?

反正人没找到,她心情就不好,出来酒楼就没看见沈烟,心里就更郁闷——明明是她没理,可她就是不讲理地认为是沈烟欺负她!

她一个人溜达着往客栈走,心里想着沈烟这小子最好是对她笑脸相迎,然后抱着她好言好语地哄,不然,她一定让他好看!

结果到了客栈一看,沈烟根本没回来!

艾劳这个气啊,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就是觉得憋屈!想想以前,那些男人哪个不是挖心挖肺地对她好?想着法地逗她开心,就怕她无聊生气!现在倒好,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她不过是想欣赏一下帅哥,他就敢把她扔下不管!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自私,只顾自己的心情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可她就是这样的人,既然能接受她就要考虑到这一点,她从不标榜自己是贞洁烈女,看上的男人该上的时候她绝不含糊!可沈烟明显接受不了!艾劳真想告诉他,既然不能接受就离开!别在她身边碍眼!可那小子又打定了主意不走,真是让艾劳又气又恨!

关键是,这小子这会儿跑哪里去了?

艾劳头脑里猛地蹦出一个念头——莫不是去找女人了吧!

她噌就飞出去了,就在那条街上来回地找,结果,还真让她看见沈烟了。

沈烟真没想到会遇见龙巧,虽然这里是都城,可小酒馆这样的地方公主会来吗?

只能说两个人有缘分,龙巧的轿子恰巧就停在酒馆外面,她差了身边的婢女去买点东西,随便那么一抬眸,就看见沈烟了。

要说两个人还是在四年前见过一次,那时候龙巧才十三岁,看见沈烟,龙巧却一眼就知道那个人就是沈烟。

沈烟却没了印象,他举杯,眼睛余光就看见有人靠近,抬眸,就见一妙龄美少女站在他面前。

他一看不认识,继续低头倒酒。

龙巧心里是有气的,虽说这婚事是皇家毁的,可她知道原因肯定在沈烟身上,龙溟回去什么都没说,只说沈烟配不上她。可她知道,几年了,她一直没有忘了沈烟,第一次见他,她就喜欢他,要不然母妃让她在十大世家里选一家,她也不会选了沈家。

“沈烟。”龙巧叫他。

沈烟动作一顿,微微地颦眉:“我们——认识?”

龙巧也不坐,身为皇室中人她时刻保持着雍容大气:“我是龙巧。”

沈烟绝对有些心不在焉,他甚至想了想才记起龙巧是谁,他起身,颔首:“公主。”

龙巧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虽不甘可也没表露出来:“沈公子怎么会在京城?”

沈烟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艾劳的话他时刻记在心上的,龙巧是女人,他可不能有半点接近:“办事。公主,在下还有事,告辞了。”

龙巧的侍卫随从都在外面等,龙巧见他如此真的有些气了——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她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们谈谈。”

沈烟还来不及甩开她,艾劳的声音就响了:“我说怎么找不到徒儿,原来是躲在这里幽会啊!”

沈烟面色立即变了,他虽然没领教过艾劳吃醋的功力,可他知道艾劳说过的话那是绝对要当真的,她说过不让他近距离接触女人——他立即甩了龙巧的手,大步朝艾劳走去,焦急地想解释:“姥姥——”

艾劳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肩,笑得很无害:“徒儿不必害羞,少男怀情,少女思春,多正常的事啊。不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小姐可真有眼光,我这徒儿俊俏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韬武略一表人才,你可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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