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逆行天下-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命你为副将,一同出战!”

“得令!”一本正经地接了令箭。

这场仗可真要精彩了,众人在心里暗自默语,一个少年加一个痴 人,皇上是不是嫌凡州不够惨,还是她另有计谋?

说实话,岳北南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他完全没想到母亲才只给了三千人马。三千人马能做什么?叹口气,整了整手上的护腕纵身上马,没想眼角瞄到毛波时差点没让他拌了马镫跌下地,他什么时候打了这么大两把金斧!

呼、呼两下一挥,再看过去就是一口大白牙,“少主,你看这斧子如何?”

岳北南好奇地上下看了两眼,是不错, 明瓦亮的,真像那么回 事,只是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力了?这对斧子看起来起码也有一两百 斤,一般人别说挥了,就是背着也够累的了,“谁给你打的?”肯定不是他自己打的。自打师傅从街市上把他捡回来后。他就跟他在一起,什么事他不知道?再说他身上也没那么多钱。

“你娘啊。”这傻瓜现在还改不过来口,也就随着他了,没人愿跟个痴人较真,又没什么好处。

“母亲?”上下再看两眼,母亲给他打这么大一对斧子做什么?

就见毛波把那对斧子往背上一扛,踩了马镫就跃上了马,看起来相当轻松。更让一旁地岳北南纳闷,这家伙平时是有点怪力,可也没这么厉害啊。“不沉吗?”

毛波傻呵呵地摇头,“不沉。”

“哦,那就好。”算了,等打完仗再说吧,令箭一挥,大军整装待发。

城门大开。岳北南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接着是毛波。一对金斧在太阳光下更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蓬勃。

三千人马成双龙出水阵鱼贯出了城门,只听身后咣荡一声,门关 了,震得岳北南一个激灵。母亲这是打算让他破釜沉舟啊?连后路都给堵上了!挺了挺胸。提马打算去叫阵。

冷兵器时代地两军对战其实有点愚笨,先是将对将打,有时要打上好几十个回合还不分胜负。3g华 夏网网友上传等一个输了,再跑上去另一个,基本上将领这边打完了,也差不多就能分出上下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兵士则是完全服从金、鼓,没有多少自由度,击鼓你就得上,鸣金就得回,否则回来就是十七戒律、五十四斩,由不得你搞特殊,等级观念非常严格。

岳北南不叫阵还好,这一叫阵差点没把敌方的主帅笑背过气,“这凡州到底是个娘们管的地界,什么事都有,连没脱胎毛的娃娃都敢上场叫阵了。”话一出,一片哄笑。

这还是岳北南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冒火那是正常的,毕竟一个十 四、五岁的孩子,定力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何况男人骨子里就遗传着“大丈夫尊严”这五个字,要不是揪住马毛,他怕是早踢马上去砍人 了,他到是忍了,只可怜了这匹红鬃马,被主人抓掉了一大撮毛,也亏平常训练有素,要不然早甩蹄子走马了。

金云溪站在城楼之上,冠盖罩顶,气派非凡。岳北南回看了一眼城楼,深呼一口气,提马再次上阵,“谁敢上来与我一战!”枪指对面。

“我来!”一匹白马冲出了敌方阵营,身后一大片叫好声响起, “小子,爷爷今天就让你明白一件事,这战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上 的。”是个银盔的中年人,看起来相当瘦弱,不过掌上的铁枪看起来相当有分量,可见此人臂力不弱。

岳北南也不让人报名,刚刚受了一番羞辱,他早就忍得不耐烦了,谁还管他叫什么,此刻他就想泄愤,抄起长枪就冲了过去。

银盔中年人见状赶紧握好长枪准备防卫,岳北南的速度太快,他刚想出招他地马就到了眼前,幸好他闪得快,刚想说第二个回合搬回来,结果两匹马一错开,那中年人的头就飞到了地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惨死在了马下。

这小子一马两枪?!这是所有人的心声,马上战讲求的是招数跟速度,因为速度快,所以一般一个回合也就对上那么一招,武艺高强的可以换上好几招,自然是换招越多胜算越多,只是没人想到这么个十几岁的毛孩子能使出一马两枪,不免让人有点瞠目。

岳北南用枪尖挑了那人地脑袋扔到了对方阵地上,只见对方几个副将冲上来捡了那人的头回去,又有几个兵丁收了那人地尸体,这就叫君子战,看起来挺傻的,却是冷兵器时代攻城时常采用的战法。

“谁来再战?”心中那股邪气算是出了一半,不免觉得轻松起来,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师傅所说得那种快感。

“你个毛孩子,还我兄长的性命。”一匹黑马冲

,也不停马,冲上来就砍,岳北南并不躲避,反而静 反倒让对方诧异了,只那么一瞬间的走神就让这位黑马大将葬送了自己地性命。

岳北南发现自己胸腔里似乎有种涨鼓鼓地感觉,是兴奋,还有得 意,毕竟第一次上战场就连损了人家两员大将。

“没有厉害的吗?”指着对方阵营一阵大骂。这还是他人生里第一次口出骂人。

城楼上的金云溪摇头轻笑。这孩子到是克服了胆怯和愤怒,但又多了另一样东西——骄傲,看来不吃点亏他是不会明白了。

“陛下,是否要增兵?”搞不好可以一举击败对方,一名副将低头请命。

“不用,先看看再说。”她不信这吴国阵营里就没有个厉害地角 色,趁着这个机会,也可以摸一摸敌军地底细,再想办法退兵。

城下,岳北南又连续挑杀了三人。此时他已经完全兴奋了,提着长枪来回在阵前跑,嘴上还大骂着污言秽语,惹得对方大帅满脸青绿。

整整相持了一个上午,岳北南共胜了八人,六死两伤。眼看吴军的气势慢慢弱了下去,此时如果再输下去。今天的对战就算是他们败了。就见吴军阵营里慢慢走出了一匹黄膘马,马上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下巴上还留了几绺长须,长须直垂到前胸,与他的形象看起来很不搭。

岳北南勒紧马。他看得出来这男子与其他人不同。一脸的泰然自 若,并没有其他人那般火急火燎。

“叫什么?”横枪里马,这还是第一次问人家姓名。

“李绝烽!”

金云溪诡异一笑。就是他了,吴国最有名的龙虎上将,“来人。”

“在。”

“让击鼓手准备,号令一下,立即击鼓进军!”声音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击鼓进军?三千人马杀六万?皇上这做法会不会太儿戏 了?但怀疑归怀疑,事情还是要照着做得,立即吩咐击鼓手待命。

城下,岳北南正跟李绝烽苦战,打了一上午,体力消耗了大半,如今再遇上这种强劲对手,胜算自然是没多少了,眼看着他的招式越来越慢,接着开始混乱,最终李绝烽一个横枪,直接将岳北南手里的枪挑了出去,就见他回马藏枪,从马袋里取了绳锁,很明显,他想生擒岳北 南。岳北南还没从丢枪地惊讶中清醒,眼看李绝烽的马到了眼前,一股灰心充斥满胸,他有些放弃了。突然,只见一道光闪了下来,李绝烽正聚精会神想锁人,没注意其他,突然来了这么一道闪光,吓得他一个闪身,弯腰躲了过去,绳子也只好再收回去。

等他回马抽枪想再战时,却被一对大金斧吓了个激灵,这么大的斧子!再看那人,虎背熊腰,一派威风凛凛。看他拿那对大斧子像是一点也不费力,认定了此人的臂力非比寻常,“来者报上姓名!”凡州还有这号人物?他还真不知道。

毛波看了看两边,没人,岳北南已被兵士们牵着马救回去了,那就是说他在叫了?“毛波!”粗声粗气的。

“毛波?”没听过,难道是探子查露了?

“你要打吗?”毛波见他不说话,不免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光站着不打?少主他娘说过,只要见少主被打败了就要赶快顶上去,然后朝着那个人抡斧子,“你不打,我打了啊!”这话很实在,可在李绝烽听 来,更像是在蔑视他,不免又让他增加了一份疑惑,看来这人真是个高手。

毛波也没再废话,抡了斧子,抽马就杀过去了,李绝烽挑枪想刺,谁知道他并不闪,反而直对着他就砍,他又只好挡,但又不敢真挡,他那大斧子要是真接下来,还不一下把人震死?

三两个回合下来李绝烽一身汗,招式也跟着变乱,就在此时,几个骑兵拉了绊马锁出来,奔着李绝烽就来了,李绝烽既要防毛波,又要防绊马锁,一个不留神,马被绊了,人也滚了下来,还好吴军骑兵来得 快,否则被生擒的就是他了。

“击鼓,进军!”金云溪轻轻一挥手,只听鼓声隆隆,城楼上旌旗飘展,城门大开,数万兵马冲了出来。

吴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但见自己这方地龙虎上将被打败,又见对方鼓声隆隆、杀声震天,一时间军心混乱,不明就理的慢慢往后 退,退着退着就开始有人逃了,只要有一个人跑,就能带动百人,慢慢地,大家都以为已经败了,还能怎样?跑呗,难道还真等着被宰啊?

吴军将领们看了身后这态势也没办法,兵都跑了,还打个屁,走 吧!

六万大军齐齐回奔,没被敌人杀死,到是被自己人踩死了不少,这鼓击得真是时候!

岳北南回身望了望城门,母亲早算好了他会败的吗?

六十一 诱降 一

“很生气吗?”低眼看奏折,并不看案前的儿子。

“母亲觉得孩儿一定会输?”这一点他一定要问清楚。

“不是我觉得你一定会输,而是你必须要输!”抬眼看他,“知道为什么吗?”

愣神,“母亲还是不信我!”

“你可知道那李绝烽是何许人?”站起身,拂了下衣袖,示意他跟过去。

“吴国的将军。”连自己也觉得这回答太过单薄,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看来是他自己疏忽大意了,不免有些羞愧。

“不用羞愧,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他是龙虎上将,只是他如今在吴国并不怎么受重用,我让你首战出场,并不是指望你退敌,只是想让你知道什么叫两军对垒。”

“孩儿知道母亲的意思了。”

“知道了?那说说看。”拂了拂袖子,示意侍女退下。

岳北南走在母亲身侧,“孩儿太卤莽了,不知道天外有天,太过逞英雄,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的胜利,并没有把眼光放得更长远。”

金云溪停下脚步,歪头看了一眼儿子,真得长大了,“目光短浅?这话我想听听。”

“母亲在战前已经想好了退敌之策,这场对阵不过是想看看吴军的实力。”

转正身子,扳过儿子的肩膀,突然觉得他又长高了。已经比她高半条眉毛了呢。真快,儿子很像他,却又不全像,皇嫂说他的眼睛像外祖父,也许是吧,原来父亲地眼睛是这样地,“对,但不全对。”叹息一声,松开他的肩膀,“那张龙椅谁都想坐。但很多人坐不好,母亲我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做好,但在其位,就要谋其职,我们现在就算退了吴军,又会有多少好处?母亲这一称帝。惹来得麻烦可是无穷无尽的,但也不全因为我是女人。就是今天换了个男人来坐这个位子,凡州照样还是会被围,没有人想看着自己的对手越变越多。”拉他一起坐到凉亭里。

“即使我们今天退了吴兵,明天还是会有越兵、 兵,甚至魏兵、金兵。永远都打不完。想让他们不来侵犯。光靠抵抗是没用的,要学会主动,国家不比个人。人有君子、小人之分,但国家没有,国家有的就只有两个字——利益,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 友,如果你不能审时度势,眼光放远,到时吃亏的肯定就是你,我们可以忍一时之气,但绝对不能一直忍,否则大家都觉得你好欺负,就会不断地来欺负你,就像现在,如果母亲我随了他们的愿,退位让闲,那么下一步他们就会有更多要求,所以……”望望儿子,“你觉得要怎么 办?”

“坚持到底!”

“对,而且还要想办法让他们措手不及。3g华 夏网网友上传”

“措手不及?”迟疑了半刻,“姨娘跟苏姨娘不在凡州,原来 是……我还以为母亲调开她们是怕凡州失守呢。”

“说了这么多,你现在再想想,母亲为什么说你一定要输?”见他眉毛收拢,不免笑笑,这对他来说还有点难,将心比心,她自己这么大时,也不会想得那么长远,就是在魏宫那几年,也还是个孩子性,不然为什么会被他骗得那么彻底?“慢慢想,你还有很多时间考虑这个问 题。”拍拍他地手。

岳北南点头,母亲有种很不可思议的让人沉思的能力,即使有时她说得话并不是为了解决目前的问题,但却奇怪地让人信服,并且在不久的以后,这些毫无关联的话却又会是解决先前那些问题地关键。

“母亲……”既然一时还想不通,他自然不会硬去钻牛角尖,“您还会想那个人?”刚刚看到母亲眼里转瞬即逝的一抹愁绪,他猜测一定是为了那个男人。

她知道儿子说得那个人是谁,轻轻笑了笑,“他不是‘那个人’,他是你父亲。”她并不想让儿子去恨他,既没用,也没必要,将仇恨付与下一代是最不明智地举动。

岳北南咧嘴一笑,父亲两个字他叫不出口,也叫不习惯,“您不恨他?”

“恨他什么?恨他抛弃我们母子俩,还是恨他选了国家不选我 们?”这就是她心里最大的矛盾,她该恨他,却不知道要恨他什么,用一切正常人的眼光来看,他什么都没做错,“既然只能恨给自己看,又何必再整天想着要恨呢?到最后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母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真是长大了,这些年即便他一直在身边,她也没好好去注意他,错过了一位母亲应该有地痛苦与幸福,对不起他地不光只有父亲,还有她这个母亲,“母亲没能好好陪你走过每一步,是母亲的错。”

“孩儿记得师傅说过

,是男人就不能让人扶着走!”

灿笑出声,这是华黎能说出来的,极端却又很实际。

“对了,母亲,您什么时候给毛波打了那么大一对斧子?”

说起这个她就想笑,还是先不要跟他讲了,让他自己去看吧,“这个等收降了李绝烽你自然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收降李绝烽?”

“对!这也是你今天必须要败地主因。”

“可是……您还是觉得我一定会败?”男人不管大小,对败这件事有种执著的较真!

“再厉害的人,也经不住人轮番打啊,何况李绝烽可是有名的龙虎上将。无论身手。还是经验,都在你之上,如果我说我相信你,难道你不认为我更像在嘲笑你?”

“那……您觉得毛波能救得了我?”这一点他也很在意,毛波连他都打不过,怎么还能救他?

“他不但能救得了你,还能收服李绝烽,你信不信?”

他是想说不信,但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平白说这种大话,“那我还能出战吗?”

“可以。不过你要记住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地位置,你地位置并不一定就在战场上。”

点头,他能明白母亲的意思,但一时还是觉得闷,毕竟他的头一场仗打得并不怎么光彩。

杀一名良将与收降他。自然是后者比较困难,何况能称之为良将的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范。尤其李绝烽这种人。

李绝烽,吴国龙虎上将,十七岁封衔,二十一岁封将,二十八岁封帅。曾得吴国先帝三次亲命嘉奖。可谓少年得志,然而脾气太过刚烈,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以至落得如今这种冷清的收场,只能做个参将,还要看人的脸色度日,尤其这场对决又输给了毛波,他在军营里的日子自然就更不好过了,金云溪要得就是这个,她就是要把这位名将逼到极点,否则怎么收为己用?

第一场兵败归咎到谁头上都不大应该,当然,这是吴军大帅的想 法,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或者一个黄毛小儿,但是上报朝廷的奏折又不能这么写,总要有个人出来扛下这个罪责,想来想去,能堪此任的除了那个张狂地李绝烽,再也没别人了。

这就是李绝烽这十多年来所担任的角色,完全一个代罪羔羊,谁让他少年得志来着,且横竖又看不上别人,以为别人都比他差,这就叫 “报应”。所以说,人要是到了落魄的时候,不仅是喝凉水塞牙,就是站在那儿不动也会碍着别人的事,这没办法,一当所有人习惯了欺负 你,那就是你“活该”被欺负。

李绝烽这些年吃亏也吃到习惯了,反正怎么着都是他的错,干脆也就不花那个闲工夫去辩驳了,也省得心烦,绕过那些小人的事不去想,那天两军阵前地那个莽汉到是挺让他在意的,从军这么多年来,就算仗没打太多,可人到是见多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大力地人,那两把金斧少说也好几百斤,他拿着却像没事人似的,连大气都不喘,幸亏那天没跟他碰兵器,要不这双胳膊就别想要了,想着想着,到觉得自己有些聪明了。

金云溪没追杀吴军自然有她的道理,眼下凡州就两万多守兵,真追上去了,就算多杀几个敌人又能如何?若是真把敌人给追急眼了,反过来咬一口,那就真得不偿失了,要不兵法上怎么说穷寇莫追呢。但放着吴军不管,等着他们下一次攻城,这绝对又不是她的处世之方,主动进军又不行,到底怎么才能让他们的大军分开呢?按着地图地一角,沉思不语。

“陛下,臣下以为应该分而治之。”一名年轻地副将不顾身边人的劝阻硬是站出了队列,面生得紧,见金云溪抬头看他,连忙低下头以示尊敬。

“陛下,舍弟大罪。”一名副将随即出列,替这个年轻人求情,金云溪记得他,张鞘——一名中庸的副将。

“什么大罪?”坐直身子,看起来相当有兴趣。

“舍弟年轻,不懂规矩……”好象也不是什么大罪。

金云溪看了看支支吾吾地张鞘,再看看拱手低头的年轻男子,“我想听听你刚刚说得分而治之。”恰好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年轻男子略略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兄长后这才抬头,“臣下以为,吴军虽人数众多,然而不详凡州地势,如若我们能借用地势之便将吴军分成几个小块,然后一个个吃掉,不但我军胜算增加,更是可以减少伤亡。”

金云溪笑了笑,视线从他的身上又移到了地图上,“胜算增加……分而治之。”再次抬头,“你可有方法能让吴军分开?”

“臣下……怕陛下以为我胡言乱语。”年轻人面露苦笑。

“你只管说。”

六十二 诱降 二

且不说他的计谋为何,只看凡州这几日的动向,城门大开,人来人往,到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真是让人好奇,明明现在正是两国对垒的紧张时刻,她到是如此放松,是太有自信还是故意讽刺敌人?

吴军统帅自然是没那个胆子直接攻城,这女人太过狡猾,还是等探到了消息再作计划。于是几日下来,吴军探子抓了一百多号凡州百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嘴里都只说了一个件事——尉迟华黎的援军要到了。

“这不应该啊,越、 两国的军报不是隔两天就到一次吗?尉迟华黎的增援要是真来了,我们怎么会没接到消息?!”吴军统帅在帐子里转着,其实说白了,他们这些人也没打过几次仗,有的人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这几十年都是魏国的附属,哪有机会打仗!

“大帅!会不会是越、 那边故意误导咱们?要知道自从那姓金的女人占了咱们的几座山后,这两国可没少暗地里占我们便宜。”副将甲猜疑。

“我看不会,咱们四国都立了盟约,这可不是普通百姓聊家常说说就算了,那可都是金口玉言,要是真说话不算话,那些国君还有脸 吗?”副将乙不以为然。

“要不咱们再抓些人来问问?”副将丙显然属于中庸派。

……

一番争论之后,依然是没什么建树。不免让一旁的李绝烽气愤不 已。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大帅,属下以为可以攻城!”实在看不下去了。

众人皆看向他,心里虽然都不喜欢他,可关键时候又很信服他的 话,这就是矛盾所在。

“属下以为这是妖女的计谋,城门大开显然是为了让我军心生疑 虑,以争取时间策划她地阴谋,如果尉迟华黎地援军已到,为何不见他们大军来犯,凡州可是妖国的京都。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放任京都被 围,这么一个小小的缓兵之策就把你们搅得一团乱,只会在这里耽误时间,却不敢攻城,实在是可笑。”看,这就是他不被众人喜欢的原因。3g华 夏网网友上传明明前面几句说得很有道理,可非要在后面加上几句鄙视之语不可。怎么能让人不气愤,就算他说得再对又如何?爷爷就不按你说得来!

“哼,依你之见,我们就应该马上攻城?万一尉迟华黎的大军已 到,我们被反围了又怎么办?你可知道我们现在是千里奔越。粮草、援军一时间都供应不上。”主帅的口气听起来相当不悦。

“正因为我们是千里奔越。粮草、援军不能及时供应才应该速战速决,否则时间一长,吃亏的可是我们!”不依不饶。

“你——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

“哼。属下的身份是低微,但军情在前,大帅迟迟不决、优柔寡 断,身为吴国阵前参将,属下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