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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凰淡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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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向远处,淡淡勾唇,面色有些苍白,唇色却是独一无二的粉,在阳光下,倾昀很独特耀目,“为何师叔会如此想,不过一首歌而已,不是什么想法!”

“是吗?我以为你就是这样想的!”复又落座,林御玦的手指抚上倾昀面前的琴,划出几个音符,“浅浅,你还是真个孩子!”你不懂情爱吧。

“孩子?世上有我这样的孩子吗?”倾昀抬起了手,她的手绝美,可她的笑容却惨淡,“师叔,你可知道,这双手,这双手上沾染了多少血吗?”

倾昀眼带询问,很是无助,可是林御玦无法回答,这是他涉足不到的区域。

“不止我,师叔,你,还有宁久信,还有我大哥,还有许多人,我们每个人都一样,我们都不是孩子,我也从不是个纯净的人儿!”倾昀站了起来,她慢慢往前走,她要离开了。

“浅浅,你不可如此想,你没错!”

“我没错,我知道,可是我并不为这双手上沾染的鲜血而高兴雀跃,相反,我讨厌,我厌恶死人,如果可以,我不想有人死在我的面前,师叔,我不想!”说完这个,倾昀转身离开。

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是罪孽,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是上天的宠儿,出生皇室王家,出生望族贵系,可是他们身上背负了多少责任,他们每个人都逃不过命运的摆弄,他们何尝不是上天的弃儿,注定了要面对许多黑暗。

一个人慢慢地走出花园,便看到圣镜缘在那边品茶,倾昀很想视为不见,但碍于礼貌,她还是对着国师微微一颔首,“国师好雅兴!”

“公主呢,病好了?”

“无妨,劳烦大家操心了!”倾昀再次一个施礼,她想离开。

“公主,哀思愁怨,想多无益,你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多谢国师提点!”

“公主是因为单云趟才病倒的吧,你不愿意面对血腥!”圣镜缘淡扫倾昀,他很肯定。

既然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倾昀也只有微微一笑,她走到圣镜缘面前的石凳上坐下,“国师为何如此想?本宫并不会这样想!”

“公主刚才的话,缘听到了!”圣镜缘看着倾昀并不放松。

“听到多少?”倾昀的眉头动都没有动。

“就一句,你说不想有人死在你的面前!刚才正好路过花园!”

“国师不必解释的,听到就听到吧,反正本宫也没想瞒人,本来就是在开阔之地说的。但是本宫再不愿意,又如何?佛语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会后悔!”

“公主明白就好!你没有错!”

现在换倾昀看向圣镜缘了,非常俊朗的男子,第一次见这个男子倾昀就觉得他非常不错,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大哥逊色,可是她终究看错了,看错了,她的功力依然不深厚。

石凳之上的男女长久地对视,好似极为深情一般,半响之后,圣镜缘笑了,淡淡一个低头,“长公主看什么?”

倾昀一点都没有窘迫,她是洛倾昀,她丝毫没有邪念,所以也没有尴尬。

“国师,你知道吗?我见过很多人,他们都很无情,可以说极无情!”包括宁久信,包括我大哥,包括我师叔,还有段染尘。

“我知道!”听到倾昀以我自称,圣镜缘也不以在下自称了,他们好像朋友一般聊天。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比得上国师!”倾昀的眸子很认真,她看向圣镜缘,那个人在她这句话后,又抬起了头看向她的眼,“国师,你是我所见过的,做无情的人!”

“哦?”圣镜缘只是淡淡地笑,不置可否。

“国师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好的,你只做最对的事,只说最知礼的话,因为了你的教育,你救人,你帮人,你做一切,只是因为你觉得你该如此,而不是因为你想如此,全是因为你是圣镜缘,是圣族的王!”

又是长久的沉默,这对男女长久的对视。

终于又是圣镜缘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他淡淡一笑,极有风度,“第一次有人如此说我,不过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但公主觉得我错了吗?”

“没有!”倾昀无笑,她很认真,她不是在和圣镜缘打哈哈,“国师无错,对于众生无情,只是你的个性,你的选择,这怎么会错呢?”

“嗯,不过缘以为,长公主你和我是属于同一类人,我们很像,只是方面不同!”圣镜缘一面说,一面收起了笑。

沉默,又是沉默。

你说的对,圣镜缘,我和你属于同一种人,你只做你认为对的事,我也是,我纵然再不喜欢杀人,我依然杀人不手软,我们的目的不同,我们的方式不同,你救人爱人,可是你实际无情。我杀人罚人,却是因为我要维护。我们是一样的人,只做最对的事,只说最多的话,我们各自有目的,全都掩盖了真心。

淡淡起身,“国师也是第一个对我说这样话地人,倾昀受教了,不过国师说的对,我们确实是同一类人!”说完后,一个颔首,转身离开。

身后圣镜缘的淡笑收起,望着倾昀的背影长久无语,口中低吟,“洛倾昀!”

倾昀一路低头走着,一面觉得自己是不是冲动了,哎,她很少冲动,明日就要起身前往壹山,封禅之时和圣镜缘的接触不会少,她何必?但也有收获,往日她还之时猜测,今日才真的肯定了。

这个驿馆很大,倾昀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转到了何处,她只是低头走着,前面有是一处花园,这里海棠最多,人家都说,“百花最艳是海棠”,这话果然不错。

就在她迷惘时,前面传来几声娇吟,这个声音……

倾昀在不经人事,也懂得,每次她被宁久信扑到时,也会发出一两声,可这是什么地方?现在她双颊发烫,不要自己闯进人家两口子的地方吧,急急找路,她就想退回去。

可是这路越慌乱,就越难寻,知道面前一副图画这样活生生地呈现在她的面前,段染尘抱着王女,他们在……

急忙转头,又是这个人……

段染尘正在吻着怀中的美人,他已经感到有人闯了进来,外面他布下了个简单的阵法,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破解懂的,虽然这里很多男子都有这个本事,可是他却不担心他们,因为他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想到,闯进来的是她。

他这次不是故意给她看的,他就是在吻着其他女人。

一瞬间颇为僵硬,怀中的王女也感应到了额,那人的火焰好似熄灭了,睁开眼,“皓苍,怎么了?”

段染尘不愧是段染尘,他瞬间恢复了自然,对着怀中美人魅惑一笑,“现在毕竟是白日,晚上我去找你好吗?”

黎惜兰面上一红,轻轻哼了一声,“嗯!”

然后段染尘揽住了没人,一步步往外面送,到了花圃之外,他在黎惜兰的面上落下一吻,“先回去吧!”

目送着黎惜兰刚转过花圃离开,段染尘就以轻功飞纵,赶向另一边,他要去截住洛倾昀。

倾昀在转过身子后,立刻抬步离开,可是她心中有些愤怒,这个人太恶心了,愤怒之后更是恼怒,她为何要觉得恶心,横竖和她无关不是吗,她对今日自己状态不太满意了,先是沉不住气对国师说了那些话,现在又有那么多不对的情绪。

倾昀一步步很快地走,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突然身体被人拉住,整个被掰了转身。

“你呗碰我!”尖声一喝,倾昀眼带恶心,仿佛那人的手是病菌。

段染尘也被倾昀吓了一跳,手便垂了下来,“对不起!”一句对不起溢出口,段染尘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为何要说对不起,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他又不是她的专属品,她还要每日和宁久信纠缠不清,她都没和他说对不起,想到这里他又浮出了罂粟般的笑容。

倾昀抬脚就想走,她不要看到这个人,她为何每次看到他,都想给他一巴掌,每次都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段染尘再一次拉住了倾昀,“你闯了进来,打扰了我的好事,就想走,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再给我一次选择,我绝不会过来,段太尉,把你的脏手拿开!”倾昀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

“你这是做什么?莫非这就是吃醋,嫉妒?”

“你去死!段染尘,我真该毒死你!”倾昀的凤眸瞪得圆圆的,他嫉妒愤怒。

“呵呵,洛倾昀,你来试试,我敢保证,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段染尘不仅没有放开倾昀,反而把她拉到了身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你这个虚伪无情又笨的女人,你可以对我下毒试试,你有本事来,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洛倾昀,我从来不放纵女人,该有的惩罚,你一样逃不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恶心死了,倾昀想拍开他。

“哈哈,浅浅,你吃醋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也很美呢!”段染尘妖娆一笑,低头喷了气息在倾昀的脸上,“你不要在意,我不过和她逢场作戏,她如何可以和你相比,浅浅,我要的始终只有一个你而已!”

“你混蛋!”倾昀觉得好恶心,这个男人刚刚吻了那个女子,现在还说逢场作戏,男人真是没有真心,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吻一个女人,然后对另一个女人说着霸道的话,“你给我放手!”

“我不放,你能怎么办?”妖娆地笑容始终在脸上,段染尘长的果然好,丝毫不比圣镜缘差,甚至更吸引人沉沦。

“你……”倾昀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种东西封不住了,要破体而出,不行,不行,她要刃,她一定要忍,她知道,那时盘于她心口的巫族灵力,她不会用灵力,但是却知道一旦冲破身体,她的真容就会显现,为了这个妖孽,不值得,不值得。

段染尘突然见到美人伸手抚心,开始大口的呼吸,他才想到她病体初愈,他双手立刻放松了力道,将倾昀搂紧了怀中,“浅浅,你怎么了?”

抚住心口,倾昀强压下那股灵力躁动,她气愤不平,这个人为何可以挑动她的怒火,就连她从来平静的灵力都开始如此和她作对,但是她只有强压,不能在人前暴露。

段染尘搂住倾昀,在她的背上轻抚,“浅浅,对不起,我忘了你生病了!”他的话语温柔,怀中的馨香还在颤抖。

一朝镇定,倾昀再次恶心了起来,“你别碰我!”她弹出段染尘的怀抱,手抚心口,“别过来!”

段染尘这次没有动,只是对着这个女子皱眉,“你可不可以顾好自己的身体再说,你都这样子了!”

“不管你的事!”倾昀非常讨厌他的气息,不想让他靠近。

“你……”段染尘也被倾昀弄得气急了起来,他不管了,再次强拉了她入怀,一脸凶狠,“那么讨厌我是吗?洛倾昀,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感情,天生就带了厌恶,带了血,你想不想试试?”

倾昀抬头望他,她不要靠近这个人,“段染尘,你爱我是不是?”

……,我是爱你,可是我不会告诉你,你这种女人,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我就输了。我的每一句爱你,你都不要相信,这样我才会赢。

“你爱我是不是?段染尘,算我求你,如果你爱我,就不要靠近我!”

卷三:绝凰魅舞 228 壹山行

段染尘搂着倾昀,他也是无比地凝重,怀中的女子目光恳切,还很无助,任是铁石心肠,也会软下来,被她打动,可是不行。段染尘暗一咬牙,对她洛倾昀心软,无疑是自寻死路,和她交手,只有比她更狠,才有可能赢。

“你求我?”怀抱更是紧了紧。

“是,算我求你,你不要靠近我了好不好?既然你想接近黎惜兰,那么我可以帮你,段染尘,我有办法让我的族兄不和你争,或许你可以去黎国做黎相,这些都是我可以帮你做到的!”倾昀的声音很戚戚,让人很难拒绝。

“浅浅,你也喜欢我是不是,你不想我靠近你,是怕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对不对?”段染尘现在无比认真。

可是他的话让倾昀伪装的脆弱,瞬间龟裂,“不可能,你休想!段染尘,我永远不会爱你!”倾昀挣扎,她绝不会爱上其他男人,背夫偷汉的事,绝不是她洛倾昀会做的。

“浅浅,你再挣扎也没有用,因为你不曾爱过,你不会知道,心要是爱上了,你永远无法控制,你或许可以用理性的框架去束缚他,可是你的心,你自己清楚!”段染尘很是认真地对怀中女子有些倔强的眼。

“你凭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段染尘,你爱过吗?你其实根本不爱我,你对我只是有着猎奇的心理,因为我是你得不到的女人。段染尘,你不要想了,不管是你卑微的心态还是低贱的出身,你都不配!”倾昀从来不会对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她从来不会从别人的出身攻击人,那太恶毒了,而且她不是一个对血统看重的人,她从不轻视寒族的人,现在他段染尘是第一个,倾昀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你说什么?”段染尘的眸子突然变得猩红狰狞起来,他双手掐住倾昀的脖子,非常用力,他要掐死她,居然敢说他低贱卑微,谁敢?谁敢?他可以忍受其他,甚至忍受她和宁久信缠绵在榻上,可是居然这样侮辱他,他怎么会低贱,他要是真的这样,也是拜她所赐!

要死了,要死了,倾昀喉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觉得眼前发黑,好,既然这样,段染尘,你怎么能活?想杀死她?就得先付出自己的命,这是代价,今日的她和平日不同,今日陈嬷嬷帮她准备了一样东西,正好给段染尘试试……

—炫—挣扎中,倾昀抬手拔出头上的一只钗,猛的刺向段染尘,比狠?她绝不会差,段染尘,你休想强过我。

—书—那支钗?段染尘只觉得银光一闪,心中暗骂,好狠的女人,这哪里是什么钗,分明就是匕首!

—网—扔出倾昀,段染尘往后一闪,可是手臂依然被匕首划到,钝痛的感觉让他心中惊怒更甚。

倾倾昀伏在一边,大口呼吸,自己心中一样忿恨,青丝散落肩头,她望着手中的宝刃“苍血”,实在失望,居然没血,看来没有开刃的匕首就是无用,明明划到了,却一点血都未沾,实在便宜了那人。

“果然狠心,洛倾昀,你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女人之耻!”

“哼,你,阴狠下流,段染尘,你这样的男人,才是贱人之最!”

两个人都各不服气,苍血尚未开刃,但是划过身体,那钝痛之感也是要命的,要是开了刃,段染尘的手臂废了都有可能!倾昀手抚颈项,她能感受到,即算现在她看上去无碍,但是过后肯定有淤青,这个混蛋!

“洛倾昀,你想对我施恩?哼,黎相这个位置,要是我想要,还不需要你出手,你以为你的族兄有多大的本事?而且,洛倾昀,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你想把你的族兄控制起来,你自己想调离他,却拿我做借口,你还是不是女人,做什么都有算计?”

“哼!”倾昀也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段染尘,那我来问你,你接近黎惜兰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爱上她了,你这种人还不配爱这个字,你到底有了什么打算,你想做什么?你还是不是宁国的太尉,九王子的谋士?你根本就暗藏机锋,你用风流掩盖你的目的,外人只以为你招惹女人,其实,你想什么?段染尘,你敢不敢对九王子去说?”

倾昀和段染尘各据一方,拉开战事,全都瞪圆了眼,绝不想让。

“又是宁久信,洛倾昀,你就那么为他着想?不过我告诉你,我对黎惜兰没有任何算计,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无情无欲?根本石女一个!我不过就是看她长的漂亮,挑逗一番而已!“

被他的话气到了,石女?”哼,挑逗?段染尘,你不用砌词狡辩了,到底什么人可以拥有绝情丝,绝情谷里都没有半点消息透出来,你说,要是别人知道,会怎么想?”绝情丝乃不传秘宝,段染尘一个王臣可以拥有,那他和江湖的关系?哼!

“你果然去查了!”段染尘气上头顶,还好他有准备,看来对于这个女人半点松懈都不能有,不然一定死得难看。

“嗬,听段太尉的口气,你也果然有了准备!”段染尘,你防我倒是防的紧,你爱我?相信你,我就是白痴。

“洛倾昀,你有空查这些,不如想想,你的好族兄最近都有了些什么动作,他不安生地动作才是让你不放心,想把他放在你身边的原因吧!”段染尘眼含阴郁,“你想让我做你的挡箭牌,你做梦!”

“你……”被气到全身颤动,倾昀手指段染尘,连宁久信都不清楚的事情,他居然知道,“你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的,洛倾昀!”段染尘毫不示弱。

“好,段染尘,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但是你暗通黎国,不要想我帮你隐瞒!”

“哈哈哈哈哈!”段染尘笑得张狂,“洛倾昀,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你对宁久信刮点枕旁风就可以了,你要干什么?你去,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让宁久信听你的话!”

“你倒是很有自信,一个王臣,你私自截下消息,不透露给宁久信,这就是罪过了。段染尘,我给你机会了,本来我还念着曾经地震之时,你对我的回护,而不忍心下杀手,可是既然如此,那你休怪我无情!”

“无情?你的确是最无情的女人,刚才还躺在我的怀里,为我爱不爱你?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在故意示弱,想达到目的!”说到这里,段染尘觉得自己想杀人,这个女人为了让他离开,连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你还记得地震,哼,你想对我下杀手?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额,倾昀没必要说什么了,以前还顾念这,可是现在……,她转身离开,可是身后那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洛倾昀,你真的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你其实不久仗着受宠,仗着出生洛家,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吗?要是这些先天的条件都没有了,你看看,你还有什么?”

倾昀被气地连步子都拿不准了,但是依然不回头,她要离开。

段染尘望着倾昀离开的背影,抚上自己的臂,锊起袖子,火辣辣的一片,心中更是恼恨,这是什么匕首,这个女人怎么下得了手,要是有刃口,他是不是这条胳臂就断了?洛倾昀,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对你心狠了!

段染尘今晚,怎么都不会真的去找黎惜兰,逢场作戏,他拿捏地很好,何况现在伤处还如此之痛,这个女人……

……………………………………………………………………………………………………

倾昀一路无阻,回到郡守府,明日就要起身离开,这里的人都在忙碌,她细细地对着镜子给自己脖子摸上生肌玉露膏,眼露镇静。段染尘的事,她会亲自处理,决不能让大哥知道,她不想去麻烦大哥,但是宁久信……,这个人放在宁久信的身边不安全,他有太多的秘密了。

倾昀一直在沉思,沉思的她自有一番独特的魅力,她只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宁久信进来了都不知道。

宁久信看到妻子,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铺着一张纸,却不知道写些什么,她只是很静,仿佛周遭都跟着她一起降下了温度。

“浅浅,在写什么?”很是温柔的话语,很是温柔的人。

倾昀抬头很认真地看向她的丈夫,这是她的夫君,一辈子的良人,他宁久信极为秀气俊美,是女子追慕的对象,几乎宁国所有的女子都羡慕自己可以拥有这样的丈夫,优秀如韦蓝羽都赞他出彩,是的,他真的很好,会对自己很温柔,没有任何的强迫,眨了眨眼,倾昀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爱自己的丈夫。

“唔……”

宁久信根本受不了倾昀的眼神,他低头吻着自己的妻子。

倾昀也终于明白这个就是宁久信,他是自己的丈夫,只有他可以接近自己,而自己也无法抗拒他的举动,这本就合情合理,她只有接受,她只有习惯,而且她一定要习惯,她得爱上自己的丈夫,这才是对的,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倾昀双手攀上宁久信的脖子。

她的顺从大大取悦了宁久信,他们两人在这书房里热情了好一会儿,倾昀现在是坐在宁久信的腿上的,她看向丈夫的眼,却很清明,“祈蓦,明日就要去壹山了,你想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走?”

“我无所谓,浅浅,你不喜欢吗?”面颊摩挲着倾昀的脸,宁久信的声音低低的,他今天刚刚布置完一切,如果倾昀想拖后,他得重新再去安排下。

“不是,祈蓦,看你安排吧,你最近身体还是不好!”倾昀微微别开脸,望向丈夫,心中说,祈蓦,你这样的身体状态,是不可能熬过30岁的……

“浅浅,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宁久信看向倾昀,可是说完这个话,他自己都突然觉得心里没底了,但是他想,他希望,他好想要健康,哪怕用一切的权势来换都行。

微微一笑,倾昀从不是咄咄逼人的女子,“明白了,我知道你会好好保重的!”将头靠进宁久信的颈项,“祈蓦,幽篁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的,他是为了你的病专程来的,还是其他呢?”

“呵呵,9年前,我病体沉疴,群医束手,父王也毫无办法,而我却不在意,我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事,那一日,我在矢藤城巡视吏治,却在椿象山中发现了受伤的幽篁,他那时正被仇人追杀,我一见他便很有好感,从不多管闲事的我,让侍卫去救他,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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