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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凰淡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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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一定能办到,就是……”那恶贼对上倾昀惊恐的眼,笑地更贼,一只手就想摸上了倾昀的脸。

有毒。倾昀心中直觉,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啊”地轻叫一声,好似害怕,人往后退,避开那毒爪,手舞足蹈,攀上那人的手,手上已经换了毒药,这次是幻药。就这样,一个人有意下毒,在倾昀的脸上,不过这毒下地人人皆知,而另一人好似害怕,也是有意下毒,在对方的手上,可是这毒下地无人知道,两大用毒高手的对决,胜负已出。

那人收回手,刚才虽然没有抓到倾昀的脸,不过碰到了手上的皮肤也一样,贼笑两声,“这小子长得丑,皮肤倒好,滑腻腻的,比姑娘还水嫩,看来这牛奶果真不错。”

倾昀则配合地吓着昏倒。

那蛮族人见倾昀晕倒,踢了两脚,倾昀这时心中暗骂,她长那么大,除了受伤两次,没被人这么打过,从来只有她打人,好了,今日第一次被个混账占了便宜,摸了手,这是莫大的耻辱,现在还被人踢了两脚,这,绝对是耻辱。

“胆子真是小。”那蛮族人现在说的是支伊纳德话,不过倾昀何人,怎会不懂。

“不过一个小人物,主子,我们回去吧,这熙朝大营的外井已被我们动了手脚,不怕他们不乱,而这人。”这个狗腿一面说,一面又踢了倾昀一脚,“也被我下了毒,这个毒不能碰,一碰就会传播,便如瘟疫,呵呵,这下,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办?”

“嗯,走。洛知渊营帐外守备太严,根本不能靠近,但是今日也不枉此行。”那打头的说完,便用轻功纵身离开,而那狗腿也是。

倾昀在地上,却没有漏掉他们说的每一个字,虽然是异族话,可是她却娴熟,而且从下往上看,她更不会漏掉那离开的蛮族人腰间配饰图腾居然是银狼。

109 帅帐内谋

支伊纳德的贵族家族都会有家族的族徽,而狼的族徽从来只有黄金家族的人会用,也只有他们敢用。那个蛮人,黄金家族的人,30挂零的长相,他会是谁?

依然伏在地上的倾昀无力地笑笑,依那邪,你已经沦落到下毒,还有亲自探营的地步了吗?是的,除了依那邪,就算黄金家族的人也不敢用银色的狼做标号。银色在支伊纳德一族里是王的标识,只有各部落的族长才能用银色,这种银色便如圣山上覆盖的雪色,圣洁高贵。所以,那个人绝对就是依那邪,这样的长相很符合,他这次是来对洛相不利的,不成功后,就在水井做了文章,而倾昀只是碰巧而已,因为他们怕又被解毒了,所以想一并把那个军医也解决了。

倾昀依然躺在地上,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思考,她不起身是因为她还不确定那两人走了没有,她不是她哥哥,她没有卓绝的武功。那人说对她下了毒,可是她的手上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虽然这一世她一直研究毒理,秉承上一世,也拥有了所谓百毒不侵的体制,可是这个到底不侵到什么地步,她不知道,但是要是这个毒药真的那么厉害,按她的体制,拖延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不怕。可是如果按那人说的,是疫症就不一样了,疫症是破坏人的免疫系统,歹毒地很,不管怎么说,她都要谨慎才对。

“笃笃笃”不远处的脚步声让倾昀收回心神,这是士兵的巡逻声,看来就在附近,那么那两个人必是走了。支撑地爬起来,用那只干净的手掸掸尘土,她小心地再为自己把把脉,还是没有异样,难道那人只是胡诌?

倾昀想了下,就往她父亲的营帐走去。等走到以后,发现洛相正在升帐,再如何,也不是她这个小军医可以进去了,当下没有迟疑,她走进洛离,并未贴到他,压低声音对洛离交代几句,便往自己的帐篷去了,并不管洛离听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倾昀。

回到帐篷,再次搭脉,取出菱镜,观察气血,都无异样,又拿匕首,划开指尖皮肤,待到留出鲜红血液后,倾昀提鼻一闻,心中终于确认而且不禁暗骂,什么破毒王谷传人,这根本不是疫症,谅那个人也没那个能力可以提炼疫毒还能保存。这只是味厉害毒药,手上的味道让她确认,这是一味厉害歹毒的猛药,一触皮肤就能进入真皮层,渗入血液,可是倾昀体制百毒不侵,所以无碍。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小心,取来皂角胰子,仔细地清洗自己的手,这毒虽然伤不了她,可是残留在皮肤上,要是让其他人接触,一样能起到毒害人的作用,这也是那人说的有瘟疫的效果的原意,这毒可以通过接触传播。

这皂是倾昀自己按照前世的手工皂制作法,亲自打的,是很好的东西,洗地干净不伤皮肤。在倾昀清洁手的同时,她也把那刀子和菱镜等一一取来,全部消毒,要做到万无一失,一切妥当后,她就准备出门去探查水井了。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她父亲压抑的声音,显然有着担心,“沈军医,我,本相现在方便进来吗?”

倾昀笑了,她的父亲是因为顾念她是女子,这里是女子闺房,所以才出言询问吧,呵呵,爹爹的声音如此这般,定是洛离把话传了,“丞相请进。”

嗬,呼啦一帮子人,全都来了,连镇北将军都在其中。

洛相也很不耐,只是前面洛离对他转述了女儿的话后,他太过担心以至于被人看了出来,而他也只能说,沈军医遇到了探营者,这下好,所有人都要跟来,他如何愿意,这里是他女儿的临时房间,那么多人去,终归不好,哎,但是没办法。到了这里,洛相只能当先开口,“沈军医,听说,你遇到了贼人,可有受伤?”

倾昀对着父亲笑了下,这个笑是安慰父亲的,“丞相及各位大人不必忧心,沈浅无碍,倒是下官无能,放走了贼子,深感抱歉。”

“沈军医不要这么说,我军防居然如此之差,有人进来而毫无所知,这实在是我镇北军的耻辱。”这是镇北将军的话,他和韦蓝羽还有有些想象的,不过看上去更加威武勇猛些。

“是呀,沈浅,你那么娇弱,怎么能怪你没有抓住贼人呢?”这是沈迦的声音,只是他何时知道倾昀娇弱的。

“沈浅,你没有什么武力,这,怎么逃生的?”岑天的话直接问出他心中所想。

倾昀心中好笑,这个人呀,嗯,问话很直接,问出其他人的心中所想,不错呀,“回岑侍郎,那人给下官下了毒,以为下官必死无疑了,便走了,他应就是那会配药的天朝人了,据他说……”一语到此,倾昀有些邪恶地抬起头,笑了下,“那味药便如瘟疫,会传播继续毒人呢。”

这样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恶意,语气也淡然,不像是忧心,也不像是恶作剧。听在众人耳里,却都觉得平地起了凉意。

“沈军医……”这是洛知渊的声音。

倾昀对着父亲再笑,父亲很担心她,这是父亲对于女儿的爱,不过要说到了解,恐怕还是大哥最了解她,如果是她大哥听到,一定会问,“那你怎么还没死?”她大哥一定不会相信她中招了。

现在扫视场上,那镇北将军父子一脸愤怒,他们的确该愤怒的,那些蛮子太可恶了,那么恶毒的招数都能想出来。那莫颜不辩喜怒,只这样看着倾昀,不过倾昀打量人的本事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一扫而过,怎么怕莫颜的眼光,莫颜绝对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而沈迦的眼光可以解释为愤怒担心了吧。最好笑的便是岑天了,那是什么,本能的害怕还是什么。

“众位不必担心,沈浅没有中毒,他们还没这个本事,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会传播的毒,请放心。但是现在沈浅要去探视水源,不知众位要同行否?”

“什么,难道他们的目的是对我们的水源下毒?”蓝羽公子一跃而出,那眸光是不可置信。

“确实,他们已对水源做了手脚,但不知是什么,沈浅要去看看。”

“一起去吧。”洛相发话,众人附议,这水源关系了这里所有人的命。

倾昀恭顺低头,等那些大神们都出去了,她才收拾药箱出门,可是挑帘出来,却发现那里站的多了一个,正是他哥。倾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和她大哥立在一处,但不知她大哥来了多久,刚才她在里面整理药箱时,不知爹爹和大哥说过话没。

而其他人看见倾昀出来了,也都按着身份往前先行。

倾昀和奥曦在最后跟着前面的大官们亦步亦趋地走着,不过不消说,奥曦是个好大哥,他一见倾昀,便很顺当地接过了妹子肩上扛的药箱。

“听说你遇到了贼,怎么样,对方没什么事吧。”奥曦的话,果然强悍,前面的人听了,差点没脚下趔趄。

“能有什么事,我从来善良,不过是给他下了点毒药而已,也是回报他对我下药罢了。”倾昀撇嘴,这什么大哥呀。而其他人听了,才明白,原来他已经给人家也下药了呀。

“想不到呀,这蛮子也来探营,还好死不死地敢来动我弟弟。”

“阿哥,你知道吗,他们不止来探营,还对水源做了手脚呢,而且……,那个对我下毒的人便是你在风璇谷中见到的天朝人。”

“哦?这人真是该死,屡教不改,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下杀招的。”奥曦很了解这个妹妹,她说给人下毒,除非命悬一线,不然她不会下猛药的。

“对,大哥还应该感谢有这个人给我下毒呢。”倾昀对着奥曦笑。

“为何?”

“因为今日我还见到了依那邪,这个人可从不留情,遇到人,利用完,他根本不会留活口,我胡诌一番,骗了他们,按那依那邪的意思,是想一刀捅死我爽快的。还好有了那个逞能的,偏要给我下毒,你家小弟我才堪堪地保住一命。”倾昀说地轻巧,今晚确实凶险,虽然她有准备,而且要说她的毒药还是很有效的,自保应是没问题的,但是她不能保证是否可以一击得手,要知道,一旦失手便是失命。

奥曦看向倾昀,眼中的担心一闪而逝,今夜浅浅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依那邪,他居然亲自来了。他?”他想确认,那依那邪没对浅浅如何吧。

“大哥不必担心,小弟没有什么,那人毒不倒我,他们原也只是想来探查军情的,现在军情才更重要。”倾昀自然明白她大哥。

前面的人也听到了这兄妹的对话,那蓝羽公子在听了依那邪的名字后,脚步一顿,他也讶异依那邪居然亲自来了,这场战役到了这个地步,是不是快要结束了呢?

终于来到井水之前,要知道这井水是活水,很难下毒的,毒术很高的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倾昀探查的结果是,并没有什么毒药在其中,而是这群蛮人歹毒之极,居然杀死了许多士兵,全部扔在了井中,这井甚深,平常打水不会发现,这不是什么厉害毒药,饮用这种水,不会马上致命,但是一定致病。

倾昀看到这个情况,亦是无语,这些人果然是能干出屠城的事来的,他们的心,还没进化好,把人命看真看做野草。

不理众人的反应,倾昀和奥曦来到父亲的营帐议事,今日奥曦也去探敌营了,他没干什么龌龊事,但是绝不可能毫无收获。

“爹,我今日也去了趟依那邪的大营,倒是和他们路出一致呢。”奥曦坐定,对着父亲开口。

“嗯,前些日子,你妹妹就说了,他们现在离我们近,也方便我们探查,只是需等一次大捷后再去,观他们军心态度。”洛相也平静地叙述着。

奥曦去探营,是因为奥曦也懂这些人的语言,而且他武艺高强,现在他拿起面前一杯茶,那是倾昀刚刚冲的,很香,“依那邪军容已有倦色,毕竟现在不应是战争的时候,这场战争已经拖地久了,但也不能因此而轻视他们,现在依那邪那边依然有9万兵马,纵然倦怠,亦是猛虎。”

“嗯。”洛知渊闭眼,似在思考,也是在肯定奥曦的话。

倾昀不做什么声响,就像她所说的,这里谁都不是什么傻子,有她哥在,她不需要多插嘴,安心地泡茶便好。

“不过这次探营最大的收获在于回纥呢。”奥曦笑了,出自真心,轻泯一口茶,继续道:“依那邪的大王子现在12岁了,也在这军中呢,这些蛮人果然是舍得的。”

奥曦突然说道这大王子,好像和主题没什么关系,倾昀和洛相都看向了他,不过他倒毫无知觉,“这大王子在军中可是掌了权柄的,想这依那邪10岁就主宰了整个支伊纳德,看来依那邪以为他这大王子可以和他一般了,不过嘛,我看这个小孩子不成气候。”

换口气,这里没一个人是沉不住气的,所以没人催他,“那个小孩每天估计在营中也是作威作福的,今日探营就见到他和回纥的人大吵,输了场仗,正拿人家撒气呢,看来他们是面和心不和呢。”

“哦,大哥,可是有了什么鬼主意?”倾昀看到奥曦唇角的笑,便知他有了心思。

“呵呵,看来知兄莫若妹呢,这支伊纳德是许了回纥人好处,他们才来的,这好处嘛,无外乎是金银牛羊,我们天朝更给得起,但是因为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回纥人在支伊纳德队伍里并不受优待。”奥曦再泯一口清茶,浅浅泡的茶果然不同,唇齿留香,“我们正好可用反间计。”

“反间计?”重复在口中,洛相眼中也是精光闪过,“如何?”

奥曦凑近洛相,倾昀见状,也凑了上去,三人的头并作一处,非常亲昵,如此低声密探后,父子父女,帅帐定反间。

听完之后,洛相不住点头,倾昀则看向她大哥,“阿哥果真狐狸也。”

110 计出反间

这天,依那邪在他的牙帐里坐着,心中烦闷无比,他身为狼王,责任重大,去年年岁不好,他的部落遭逢大灾,牲畜饿死不少,民众怨声四起。发兵势在必行,这是为了部落的人能活下去,更是为了一雪前耻。

可是既然都要发兵了,他依那邪一代枭雄,不喜欢做那畏首畏尾的事,他借六部大会聚集六部兵马,再联合回纥,要打就要打场大的仗。本来他生计,假意攻打万国,就是为了先骗取一部分银钱,牲畜。可惜万国没有应,但是这样也好,可以调离熙朝帝都人马,让他们来不及回救边境。

这次他来势凶猛,本来想一举攻下边城,直取熙朝心脏,可是万没料到,这次居然边境之上早有埋伏,还是宰相洛知渊亲自领兵的,这个洛知渊看起来俊美儒雅,实则将帅之才,10年前,洛知渊带兵平吐蕃,那时候便是能文能武。而这次他没有出过一次战,因为他的手下有那么多的将士,这一次的洛知渊只需要将台点兵便好了。

想到蓝羽公子和烈火将军,那依那邪又是一阵掩不住的怒气,这两个人勇猛无比,而蓝羽公子更是智慧无双,几番交战,总能洞察他的先机。现在依那邪所仗持的不过是兵多将广了,本想聚而歼之,可是他多疑的性子,让他总喜欢留有后着,从没有倾所有兵力打过一次仗,三年前,他战败的事让他心有余悸,熙朝人的八卦阵法诡异非常,曾有过以2万人破他5万人的记录,所以这一次他不太敢这般了。

昨晚的一切也是那么诡异,他们夜探熙朝营地,却不得近,但还好是下了毒,没有白走一次。不得不说,这次联合的那个天朝人是给了他诸多的点子,他还是很需要仰仗这个人的,但是昨夜回来后,诡异的事发生了,那个天朝人的手突然变青不能动了,整个人也虚软无力,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就连那人自己也是一脸惊恐。但是最惊恐的便是,今早手下士兵来报,那人被发现,死在了水井旁,一剑封喉。

依那邪看到了那人尸身上留下的书信,他认得熙朝文字,原来是毒王谷的人来清理门户,毒王谷中人清理门户从来不用毒,只有对付外人才会用毒,只是他的大军中居然让毒王谷的人来去自如,这让他如何不气。

今早探子也未发现对面熙朝大军有丝毫乱相,好像昨夜他们做的事半点没有影响,这又是为了什么,那洛知渊把事情都压下了吗?哎,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按了按眉心,心中实在烦躁不已。

“报,报父王。”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他的大王子术雷。

“术雷,你有什么事?”依那邪怎么说也是个父亲,对着儿子还是要有耐心的。

“报父王,这贼子暗通熙朝。”这个术雷小小年纪,可是飞扬的眉角显示了他的跋扈,这次他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

“秉狼王,大王子分明诬陷。”那人似乎很委屈。

依那邪头疼,“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压抑的怒火,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还吵个不停。

“父王,你看,这是那洛知渊写给胡纳岩的书信。”12岁的术雷得意地呈上一份书信,也没说那书信是如何到他的手上的。

依那邪看到书信,首先横了胡纳岩一眼,然后伸手接过。

“狼王,您不要信大王子说的,这信是今日洛知渊派人送来的,只因我与他曾在吐蕃一战中结识,他这信与我只是打招呼而已。并无其他,请狼王明鉴。”胡纳岩是这次回纥兵将的统帅,络腮胡子,一脸敦厚相。他没有说谎,十年前他结识了洛知渊,今日他也没有想到洛知渊会给他写信。

“哼,父王,你不要听他狡辩,孩儿我听到手下报说,今日胡纳岩鬼鬼祟祟地,还收到敌营的书信,就跑去询问。当时他一见我去,神色慌张,孩儿问他追讨书信,他就支支吾吾,到最后见隐瞒不过了,交给孩儿的书信就是这般样子了。”那大王子一面说一面得意,他早就看这些回纥人不舒服了,要是按他的想法,他们支依纳德就是自己打也绝对没问题,今年他们部落已经遭逢了大灾,可是居然还要牙缝里省下口粮来给这些个懦夫,他实在不服。

那胡纳岩一听也生起气来,一把拉住大王子,沉声道:“大王子,您说话要摸着良心,您敢指着长生天发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哼,如何不敢。”大王子一甩袖子,一脸傲气。

胡纳岩被甩开后,也不再前去抓着术雷了,只摸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大王子,洛知渊给我书信不假,可是我确无隐瞒呀,你来我牙帐问我,我都没有问你如何这么③üww。сōm快得到的消息,就把书信给你看了,何来支吾,何来隐藏,你这么说话,实在小人。”那胡纳岩也是被气急了。

“胡纳岩,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那术雷应该在父亲面前很受宠的,也不管他的狼王父亲看完没有,就从案桌上夺过了那卷用丝绢做信纸写成的书信,在胡纳岩面前抖了两下,“这上面这么多涂改,难道不是你怕和洛知渊里应外合的阴谋被我们识穿,才改成这样的吗?”

胡纳岩被那大王子一顿抢白,气地无力,他只有对着依那邪施礼,“狼王,您是草原上的雄鹰,您应该相信我,我可以指着长生天发誓,我没有撒谎,这封信不是我涂改的,实在是那洛知渊送来时,便是改过的了。”

依那邪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胡纳岩,似乎想通过那沉沉的目光将眼前人射穿,双唇抿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半响后,他大笑起来,“呵呵,胡纳岩,我们结盟是对着长生天盟誓的,本王自然信你。”

胡纳岩听到这样的话,也终于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可是身旁的大王子却不干了,他上前一步对着父亲施礼道:“父王信他,孩儿却不信。”说完,他直起身子,对着胡纳岩再道:“胡纳岩,你说这信不是你改的,可是证据呢,凡事不能仅凭你说,我们便信,你说你和那洛知渊没有勾结,可是如何证明?那天朝富有,他们没有许你好处,让你背盟吗?哼,说出去都没人信,你说,你怎么证明?”

“大王子,你……,欺人太甚,狼王都说我们是对着长生天盟誓的,难道我胡纳岩是口是心非的人吗,这洛知渊送来的书信便是如此,有什么好不信的了?”

“哼,那洛知渊何人?他可是熙朝的宰相,他可会下笔有错?好,就算他下笔有错,他还会吝啬点丝绢吗?重写即可。所以,你的话漏洞百出,今早穿雨先生毙命水井旁,凭我们支依纳德的军威,谁敢来放肆,莫不是有人已经做了内应吧。”这大王子人虽小,可是步步紧逼,凶狠异常,眸光放肆,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

胡纳岩只能在看依那邪,却见那人并未阻止他的大王子,心中也明白了,这依那邪本就多疑,现在如此,更是不会相信自己了,可是自己并无通敌之举,自己是奉了回纥汗王的命令来相助的,怎好平白受此侮辱,想到这里,他再次手覆胸口对着依那邪施礼,“尊敬的狼王,您要是不信,我明日阵前唤出洛知渊,让他来解释,如他说明缘由便也罢了,如他诬陷我,我便假意诱之,你们从旁掩杀,这样总能证明我的一片忠心了吧。”

“呵呵,胡纳岩,你的忠心,我自然知道,不过你的这个计策也甚好,只是嘛,对着天朝人何必仁慈,明日你只管诱他,如可以一举掩杀洛知渊,你,胡纳岩当记首功。”依那邪的确很多疑,但是明天的计策反正他不吃亏。

胡纳岩听到依那邪的话后,再次一个施礼,转身出去了。

牙帐里只剩依那邪父子,不理他们的谋划,我们再回到熙朝大营看看。

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了,今早的书信,是洛相按照奥曦的计策,自己故意涂改后送出的,这招反间计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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