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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凰淡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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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那门口代迎的十王子看到从花嫁房里,那帝都公主出来了,他也愣了一下,以前也见这个女子,也穿着嫁衣,怎么好像今天不太一样呢,怎么自己就这么看看,也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这实在怪事,当真怪事,十王子摇摇头,清醒下神智,然后躬身下马,请了公主上花轿。
倾昀上了花轿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了,今晚是个大事,她得好好存存精神,晚上她这个英勇的小红帽要智斗大灰狼,只是没有外婆给她解救,因为外婆也是她。
花轿行至半路,突听外面一阵嘈杂,队伍乱了,有人狂喊,“保护公主!”
倾昀果断地掀起侧边的帘子,泠语适时俯身,对着她家蒙着头盖的小姐说道,“小姐,有人抢亲!”
听到这个话,倾昀差点没有喷血,就她,还有人抢,不错呀,好,好,“你不要轻举妄动,告诉墨雪,也不用太卖力,就算不敌,也别急,我们先不用暴露,我倒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诺!”
倾昀放下轿帘,今日心媚还有可琪,是走另一条路,她们要先去九王子府,打点一切,包括铺床等,陪在倾昀身侧的就只有泠语和墨雪。她家泠语他们的实力,可得藏藏好,虽然宁家老九很可能一早就知道他们会武功了,可是不会知道有多高。
墨雪是藏不住的,2年前,他战连城九刀,外人不明内情,以为是墨雪一人之力,他先不用管,就在外面战着吧。但是泠语她们,倾昀还是很“心疼”的,帮她打人,她还怕她的美貌侍女手疼呢。
外面现在乱成一团,就听到十王子还稚嫩的声音,“何方歹人,连九王子的亲都敢抢,你们活地不耐烦了。”
“小姐,墨雪已经和贼人战在一处了。”泠语平淡的声音传来。
“他们多少人?武功如何?”
“武功甚高,根本不像普通贼人。”
“呵呵,普通贼人?贼从来怕官,那吃了熊心豹胆的只是凤毛麟角,没事找麻烦更加不是正常人,敢来劫王子的亲,要么是想打这个王子一巴掌,要么就是想坏了我的名节,不管哪个,都是和这‘官’,‘权’离不开的。”倾昀平静地诉说着。
突然外间泠语一声惊呼,现在的泠语正努力地扮演小丫鬟的角色,小丫鬟没什么用,可是不代表她不护主,泠语现在扑身而上,拦在轿前,“你,好大的胆,想干什么?”
倾昀只觉得一阵风进来,她的轿帘被掀起了,头上的盖头被掀起,然后就看到一个人,那人钻进了轿子,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放下了轿帘,十分顺溜地抱住了她,仿佛情人一般,而倾昀只注意到,那人自钻进了这轿子,便拉开了头上的斗笠,露出底下那罗刹鬼面,肖薄的唇染着笑,动听而有些熟悉的男子声音,对着倾昀开口,“美人儿,你可想过我?”
“你怎么来了?”倾昀皱眉。
“呵呵,自然是想你。”那人搂住美人纤腰,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这感觉神妙。
“好好,姬无欢,本宫问你,是谁收买你,他想对付的是我,还是宁久信?”
“美人相信在下吗,在下怎会害你?又怎会舍得,那么嘛!对付的自然是那个老九咯,不过不说这个,美人,两年前,你可把我害得不轻,这笔利息,今天你总得还一些出来。”
说完,姬无欢对着倾昀准备压下,看着那诱人樱唇就想采摘,可是突觉浑身一震,对面的女子灿烂一笑,素手伸出,抚上了姬无欢的唇,眼波妩媚,玉手流连,拂过鼻息,可是这个感觉为何如此怪异,不对,大大的不对。
“呵呵,姬无欢,原来我是为宁久信准备的,不想,你倒是上赶着来尝尝这醉清风的味道呢。”好听娇柔的声音,带着笑的女子,看看那已然僵硬的人,然后一个推出,再提起脚,一个用力,将姬无欢狠命地踹了出去,自己本人盖上头盖,也跟着出去。
外面的泠语在看到那男子进入她家小姐的花轿后,如何还能不急,只是有些碍于小姐的话,再看那边墨雪已经使出了全力,可是没有想到,这些贼子那么难对付,她全身贯耳,静听轿中,只要稍有不对,她也就不管了,一定冲上去,可是还没动呢,那个男人就已经被她家小姐踢了出来。
倾昀知道她的醉清风有多厉害,心媚就尝过滋味。那个男子的面具,她不去揭,自有人做这件事,“全都给本宫拿下,一个不许走脱!”大义凛然的话,倾昀她一身红装,风姿绝世,傲立于这帮人中间,心中暗道:想坏她的名节?他们休想,对付老九的话,他们不会上九王子府去偷他小妾的衣服,去听他房根,居然那么下作,来对付她?这个宁国里果然水深。
倾昀虽然盖着大红头盖,但是地上的人,她依然看地清楚,那人虽然在地上躺着,可是倾昀还是能感到他浑身散出的不甘,一抹淡笑凝在唇边,美地惊人,“一群废物!”这是一声高呼,能让所有人听到,说完之后,她就转身回轿。
废物?骂谁?是骂那个让人闯进公主轿子的十王子呢?还是骂那躺在地上的抢亲人?两帮人都在心里安慰着,他们才是废物,对,这样想,心里舒坦多了。
倾昀回了轿子后,又是激战,而那躺在地上的姬无欢终于还是让他的手下抢走,十王子现在十分气急败坏。
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劫花轿,居然有人敢抢他九哥的亲,这是在给他九哥甩巴掌呢,而他居然让人就这样闯进了那公主的花轿,还好被那个刁蛮公主给踢了出来,不然的话,他不敢想,要是这次进公主轿子的是个厉害人物,更要是这个公主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人轻薄了,那就算以他王子之尊,这消息传到帝都,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倾昀现在不管这些,泠语附在旁边,她细细盘问了些细节,知道了原来那姬无欢直接从旁边袭来,没有和任何人过招就闯入了她的花轿,那么她就好解释了,就对人说那是个小混混好了,她踢他出来也实在可以想得通了。
到了这里,倾昀取出怀中镜子,再次看看自己,很好,一点不乱,要是真被轻薄了,那她这日子就难过了,洛家人就丢大了。
外面传来那十王子那狂怒的声音,原来听到消息的御林军来了,被那王子一顿好骂,倾昀在里面,让泠语去提醒这愣头小子一下,不要骂人误了时辰,泠语遵命上前,冷淡出声,让那个王子红了下脸,颇为不甘地瞪了那御林军管事后,再次敲锣打鼓,往九王子府赶。
现在就没什么事了,一路平平安安地到了九王子府了。
迎娶正妃,按照礼数,中门大开。泠语就在一旁看着,那被布置地喜气洋洋的王子府,而此时她,泠语也终于见到了那个天人般的宁家老九了,她的心中禁不住一声叹息。
宁久信来到花轿前,他淡淡地扫视着,前面就得到了消息,有人抢亲,他心中想,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抢他的亲,要是在华然遇到抢亲,那他难逃罪责,这事绝对要查,不管是针对谁的,一定要知道谁干的。
九王子看着那旁边的丫鬟,一身粉衣很是秀美,丫鬟已是如此,看来这个公主应该就如传说,“倾国二姝”,帝都佳人,她应该是美貌的吧。只是九王子略一皱眉,看那丫鬟神情如此清冷,不像丫鬟,倒像小姐了。
宁久信今日也是一身喜袍,大红色衬出他的气质,他慢慢走到花轿前,路旁围了许多百姓,有些女子已经开始了疯狂地叫嚷,倾昀在轿子里听到这些声音,就有些哭笑不得,这宁国的风俗果然够奔放呀,在帝都那些女子再爱慕他大哥,也没有这样的,怪不得当初这个宁久信出行,一群美人追着跑,还踩死了5个,宁国呀,也只有这样的宁国才能养出云笑栖这样的女子,敢当众表白。
轿子灌进了冷风,“请公主下轿!”一声高唱,提醒了倾昀。
她微微一笑,抬手向前,被一双大手握住,那双手不是泠语的,堪堪包住她的,很契合,却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倾昀知道那是宁久信的手,是她丈夫的,她隐在头盖下再笑,略弯身子出了花轿,她跟着那大手的主人,一步步往前走。
门口外有鞭炮声,有吵嚷声,还有啧叹声,泠语也跟着倾昀,弯下腰,先帮她理顺身后的裙摆,两旁人见到她家小姐出来,俱是惊叹,的确,如此一身华服,除了她家小姐还有谁,如此芳华,如此气度,只需一个身影便可了。
175 定三生
倾昀盖着喜帕,单手交到宁久信的掌中,跨过那高高的门槛儿,她正式进入了九王子府,大院里人声嘈杂,只是没有了大街上那些疯狂女子的声音,现在里间的乐声盖过了人声,虽然倾昀看不见,但她依然能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更是落在了她和宁久信交握的双手上。
随着那带路人,泠语紧紧地跟着倾昀,她不会忘记守护小姐的使命。
终于领着自己的那人停住了,包裹住自己手的大掌也放下了,倾昀也同样停住,耳听一旁礼官的声音,“新人和仪,奏乐!”
礼官的话一完,泠语就引了倾昀至一边,这些礼仪早就交代好了。那边一侧是一方青玉案,其上置一瑟,虽然头上蒙着喜帕,但不妨碍倾昀她看清那瑟。她知道宁久信定是在另一边,一样的青玉案,不过上面是一琴,这奏乐是指她与宁久信两人奏乐,他们将琴瑟合奏,待到两人全部到了位置后,那高昂的礼乐便变成了极慢的伴乐了,而倾昀双手抚上乐器,她静静地等待着宁久信起头。
终于开始了,宁久信动了,他弹奏的不是《龙凤呈祥》,而是十分轻扬的乐曲,极为好听,人说闻曲识人,这乐曲很是清澈呢,倾昀也十指翻飞起来,瑟音如清风一般,似飘荡在所有人的心间,让人神清。
外人都不禁望向那公主,她果然是那个传说中的帝都蛮女,洛家倾昀吗?这琴瑟之音如此美妙如天籁,时而那琴音低喃如情人耳语,瑟音便激昂仿佛要冲入云霄;时而瑟音跳跃如二八女儿旋舞,那琴音便绵长有力好似君子吟唱。琴瑟之音如此和谐,如此缠绵,那弹奏的两人不像初次相见,倒如多年相许。
他人意外,宁久信也意外,只有倾昀和她身边的泠语不意外,在倾昀眼里,合地还不是很好,因为前半段,她的乐曲一直在刻意地在追逐宁久信的,到了后半段,好像开始有了认知,才好了些。要是这一曲,和熟悉的人合奏,定能时分时合,更加行云流水,更加婉转契合。
曲消乐歇,观礼人全都意犹未尽,这种乐曲难得一闻,礼官也有些沉溺,但依然适时开口,“愿新人琴瑟和谐,夫妻和睦。”
倾昀在泠语的搀扶下,再次站到了中间,她的手里被塞进了一条红绸,看着手中的正红颜色,她明白,这红绸的另一头定是连在了宁久信的手中。
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拜天地!”,随着泠语的动作,倾昀弯腰拜下。
“二拜高堂!”
泠语带着倾昀,转了身子,现在这个方向前,定是那宁国国主与他的王后了,倾昀依然顺从地弯了腰。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完成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礼成,送入洞房!”
礼官的这声说完,所有人声开始了祝贺,这是对着国主与王后的,而倾昀还是拉着红绸的一端,在泠语的搀扶下,喜娘的引导下,与自己的夫君并排,往洞房而去。
倾昀与宁久信并排坐在喜房之内,床铺很软,上面铺着的就是靳玥馨替她绣的鸳鸯锦被,果然是精品呀,手轻轻抹上,她也能感到这位三夫人为她绣地用心。那喜娘不住地说着话,倾昀只当她唱歌,慢慢地好像完成了,有人往她身上不知道撒什么东西,倾昀只能不动不说,反正任由着他们折腾,她只是听到时不时身旁的宁九传来咳嗽声,听这声音不像装的,似的确是身子骨不好。
伴随着喜娘最后一声吉利话,就好了,这前半截儿完成了,而宁九也出去了,应该是招呼客人去了。可是倾昀知道,那喜娘还在,她也无意做什么出头鸟,就老老实实吧。
倾昀正了正身形,对着身旁的泠语说道:“泠语,让心媚她们进来,帮我把这床铺收拾干净。”一面说,倾昀一面抖落身上撒的莲子,桂圆等东西,这些就是刚才撒帐时撒在她身上的五谷。
“诺!”泠语出去了。
倾昀盖着喜帕,甚是无聊,就准备继续闭目养神,任凭别人在她身旁晃悠,在所有的停歇下来后,倾昀再开了下眼皮,对着外面吩咐,“倒杯水给我!”的确,一天下来,倾昀是口渴了。
心媚取了水来,递给她家小姐,那边喜娘看看,没敢言语,因为这公主只是要水,不是要吃的,那也就算了,没自己什么事,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了,但按理说,新娘还是应该等新郎一起才可进食的。
倾昀喝了水,也就太平了,倚在床栏上休息,然后淡淡一声出口,“泠语,心媚,你们都坐下吧,一起休息休息,另外,喜娘也休息吧,等王子殿下来了再说。”说完这句话,倾昀再无声音。
而泠语听了后,半句话不多,就找了处座位顺势坐下,心媚敲了下腿,口中抱怨,“小姐,你早说嘛,害心媚那么累。”然后就挨着泠语,一屁股坐下了。
那喜娘傻了,现在新房里,就她一个站着,她看看那虽然歪着身子,可依然高贵的公主,再看看一边坐在椅子上,一个低头玩弄自己衣角,一个用心看着话本子的两个丫鬟,心中想,这是什么世道呀,她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样的,这个公主今日给她的惊还真不少,但是她实在不敢坐,只有看看她们,心中直叫苦。
倾昀不知过了多久,但她应该是睡着了一会儿的,再次睁开眼,她从怀中掏出小镜子,再看自己仪容,嗯,还是很满意,这些化妆的材料都很好,很防水,是她精心调配的,现在没有半点花了,其实她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这些材料,她以前易容上战场,都没有为她掉链子过,现在根本不用担心。放好镜子,倾昀再次出声,“心媚,再给我一杯水,还有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姐,现在刚刚到亥时。”心媚一面说,一面递了杯玫瑰露给倾昀。
花露下口,顿觉清爽,倾昀浑身的疲累消减了不少,已经亥时了,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个时间不晚,但是对于没有夜生活的古人来说,算是晚了,可是对于曾经日夜操劳的倾昀来说,这个时间还好。
远处的调笑声开始传来,很闹,还有咳嗽声,倾昀知道夜晚刚刚开始,现在这群吃饱了撑的,没事情干的王室子弟,要来闹她的洞房了。
倾昀的丫鬟们还有那喜娘一样听到了声音,在外人面前,泠语和心媚全都极有礼数,站起了身来,掸了掸衣服,再走过倾昀身边,把她的衣服也拉拉正,两名侍女分立两边,柔顺静美。
那笑声渐近,而洞房大门也应着那笑声而开,听脚步声就知道进来的有许多人了,倾昀身子正了,双手交握于侧膝之上,安静地端坐在床上。
宁久信看看他的新娘,似乎和他刚才离开时一个模样,一点没有变过,那身喜袍实在富贵,可是如此繁琐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这样绝美,他心中叹息一声,这个公主呀,为何跟了他,忍不住抚住心口,再咳两声,在他那一众兄弟还有一众好友的催促下,来到新娘的面前。
喜娘又开始了唱诺,旁边人开始起哄,倾昀觉得甚是无聊,因为她知道没多少人期待这门婚姻,那和九王子交好的,全都可怜这天人般的王子,不希望他娶一个自己不爱的;而和九王子交恶的,也不喜欢这门婚事,因为和帝都联姻,和洛家联姻,这老九其实占了大便宜了。可是现在他们在这边一个个的,都显得那么高兴,光听声音,倾昀已经想拍他们了,还有那老九老是咳嗽的声音,实在让人心烦。
宁久信单手取过心媚低头递上的托盘里的秤杆,那秤杆上系着红绫,打着红结,一派喜庆,他拿着那秤杆很慢地往前,后面的人不住地说,“快揭吧,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呸,你才等不及了。”倾昀心中腹诽,面上不露,她已经看到了那秤杆头,头还包着金,一切都是那么金贵,显示出了这婚姻受到了何等的重视,她现在凝了最温柔的笑意在唇角。
很吵,宁久信微微一个蹩眉,回头望了望众人,没有一句话,可硬是让人住了口,这时泠语和心媚也开始诧异了,这样一个男子,居然如此有震慑力,看来还行。
再次回转了头,那秤杆微挑一角,终于掀起了整块喜帕,喜帕下的女子还是低着头,但是这个角度正好能见到那凤冠之上的大颗珍珠,满头珠翠,十分耀目,烛火灯光下,还散着七彩之光,实在是难得的极品,看来今日这个公主的一切打扮都是极用心的。
自头上那恼人的红盖头被揭去后,倾昀依然是低头,她需要先适应下,再细细辩辩滋味,现在一室寂静,都在等她抬头,她怎好辜负,她自己也实在想看看这个和她大哥齐名的男子,看看她这个风华绝代的丈夫。所以倾昀美眸含笑,唇边绽花,微微抬头,又似含羞。
自倾昀抬头后,那洞房更静了,正红喜袍的两人,俩俩对望。之前宁久信以他之威,镇住一室吵闹,现在洛倾昀以她之容,压住满室喧嚣。但是旁人怔愣的表情,瞪大的双眼,淡淡的抽气声都不是倾昀关心的,也不是宁久信注意的,倾昀看的只有自己的丈夫,那个男子,也在看她,男子的眸中亦有惊艳,不过之后就剩平淡了。
倾昀看着宁久信,这个男子果然是四公子之一,相貌超群,仪容绝代,倾国倾城呀,比女人还秀美。如果说洛奥曦雅逸贵气,圣镜缘出尘淡然,段染尘魅惑惹人,那么这个宁久信的气质就是单薄落寞了,他的模样让人心悸,这些个齐名的男子他们一样的俊美,只是气质太不同了。
倾昀看到了她想看的,就适时含笑低头,好似羞窘,脸颊上的胭脂更染红云,让人爱煞。
宁久信看到他的新婚妻子,那位高贵的公主乍一抬头,他心亦惊,原来只以为她是个美人,没想到美貌至斯,十丈红尘,见所未见,而这个女子看向他的眼里除了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便不再见起伏了,与平常所见的女子大大不同,就是当初的笑栖也不是这般。那双不见起伏的凤眸却能一直盈着笑意,但是宁久信在这绝美的眸子里看不到温度,这样的女子果然第一次见。
两旁的人,俱是闹惯的,可是现在都说不出话来,许多人在下面暗自用力掐着自己,对自己说,挺住,挺住,不能失态,千万别失态哦,那可是九王子妃,不能扑,决不能禽兽哦。还有人骂着自己的父王,怎么当初不然自己结亲。
满室各具心思,宁久信早就放下了秤杆,现在他那冰凉的手再次伸出,抬起了倾昀的下巴,脸上不见笑容,“公主。”他的声音一样让人心悸,如此寂寥。
“王子!”无波而高贵的回应。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176 闹洞房
洞房内的龙凤红烛正哧哧地燃着,没事还爆两个灯花,八宝金灯也散出晶莹璀璨的光芒,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坐上女子眼中的流彩,那秋波妩媚,如此佳人,堪比画中仙子,甚至比仙子更美。满室男子的眼全停留在了公主的面上。
宁久信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兄弟朋友,大部分人的表情,他心中不喜,再看他新婚之妻,面上虽笑却淡然,凤眸清绝而无垢,确实极妙,他抬起她下巴的手慢慢收回,捂住心口再次低低地咳了起来。
宁久信的咳嗽打断了一众男子的注视,他们再次暗骂自己,没见过美人吗?这是人家的妻子,看什么?回家看自己媳妇来得自在,这个老九可是好惹的?他再不喜欢,那个坐着的也是他媳妇儿,他只要一天没咳死,这就是个病阎罗。
泠语和心媚一起看向那个苍白的男子,他的手极为修长,在烛光的映照下似乎能看到皮肤下的血脉,这样的男子,如此孱弱,可是却有着一股傲然的气质,即便咳成这般,他身边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扶一下,这应是多年积习,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下巴上的冰凉触感消失,倾昀就见到那个男子倚着床边开始咳了起来,她才不去扶,她没有兴趣去触那个霉头,她还有事,她要理理衣服。
所以,现在宾客们看到了就是这样奇怪而又搭调的一幕:风华绝代的宁久信,那苍白的脸弱态尽显,倚床摇曳,他新婚的妻子,美绝人寰的定国公主,低头从身上的衣服理到裙子,连落在一旁的喜帕都不放过,静静地叠好,搁在一旁。
这个怪异的场景,看的所有宾客无语,而且这两人好像还蛮有默契,那宁久信堪堪地停住了咳嗽后,那公主也终于整理好了所有的,两人再次对望。
宾客中有几人对着床上的公主露出极大的兴味,泠语和心媚对上他们的眼,暗暗留意。
“呵呵,好了,大家愣着做什么,九王子,不要想这样就打发我们走哦。”
倾昀看向那说话人,不认识,但是也是佳公子,这里就没有一个丑的。
“华弦,你最会闹腾,小心九王子跟你急。”这次说话的这个,倾昀认识,就是那个妖孽段染尘,现在他看向倾昀的眼,有着不甘,但隐藏地极深,而且还是转瞬即逝,让人抓不住,倾昀觉得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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