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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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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自然地咧咧嘴角,打小他在芳面前就不善于说话。

许寒芳向前走了两步问:“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面对芳,青想撒谎都不会,只好实话实说:“我后来又去找过你,知道你来了咸阳,所以我就来了。”

“哦?找我有事?”许寒芳笑得坏坏的,斜睨着青。

“没……没有……只是……”青的脸憋得通红,却说不出来。

许寒芳故意问:“只是什么?”探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脸红到脖子根的青,接着说:“想来看看我?”说完狡黠的笑了。已经从青的窘态中得到答案。

被人识破心思,青紧张地两只大手来回搓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谁说古代没有好男人?自己就如此幸运遇到两个!一点没有男尊女卑的大男子主义,相反有时候还十分可爱。看见手里的布袋想起来问:“你哪来的这些?”

青低头不语。

“不会是抢来的吧?不义之财我可不要!”许寒芳试探着问,故意逗逗他。

“不是!我就是穷死也不会干那样无耻的事!”青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露:“我自己凭本事挣的。”

“别急嘛,开玩笑的!”许寒芳偷乐,为何到这里还是老欺负男生?“既然是你挣的,我就收下了。谢谢你雪中送炭。”许寒芳没有再婆婆妈妈,扭扭捏捏。她知道她推辞不掉这番好意,不如痛快接受。

果然,听到她说收下,青长舒一口气,神情放松。

“谢谢你那天及时救了我!要不我的小命就呜呼了。”许寒芳表达谢意时是诚挚的。

青显然有点不太习惯芳说话的方式,太另类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当时她在昏迷状态,连眼都没有睁开一下。躲在一边看见邻居把她抬进屋,才悄悄离开。应该也没人看到自己。

许寒芳淡淡一笑:“我能闻得出你身上的味道。——你忘了,你曾经劫持过我。和你贴得很近。”说着还竖起两根大拇指比划了一下贴得很近。

青尴尬的笑笑:“现在不会了!”手又下意识地摸摸手腕上咬得牙印。

“我知道!”许寒芳暗自吐舌头,他的‘手表’估计还戴着呢吧。

“他对你很好!”青表情有点酸酸的。

“嗯!我们是朋友,就像我和你一样。”许寒芳毫不避讳。

青一愣。

“既然来了,进屋坐坐,喝杯茶水,哦,不!豆浆。——我刚磨的。”许寒芳大方的邀请。

“豆浆?——不了,我还有急事。”青拒绝。

“哦?”许寒芳好奇地看着青:“有急事?那改天来吧!”

“我可能这几天要离开了。”青的言语中透漏着不舍。

“去哪里?何时回来。”许寒芳追问。

“或许回来,或许不回来。”青的目光闪烁,躲藏着许寒芳的目光。

“哦!那还是去喝杯豆浆吧。大恩不言谢。”许寒芳再次邀请。

青还是坚决拒绝:“不了,我走了!”

许寒芳也不好执意勉强。目送青离去。转身往回走,还在回忆着青说的话:——我自己凭本事挣的。——我可能这几天要离开了。——或许回来,或许不回来。

许寒芳突然站住,不对!青的表情为何像在诀别?再反复思考青说的话,看着手里的散黄金。突然明白了,他好像剑法很好,不会是做了杀手吧?如果这样,那手中的黄金岂不是青拿性命换来的?突然觉得手中的黄金重若泰山,压得直不起腰来。

急忙转身追赶,不!决不能让青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是哪里还有青的踪影?又是一个为自己默默付出的人!痛心!欠的情债越积越多何时能还完?

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豆坊。把黄金藏好,决定再难也不用。哪里能用别人性命换来的金子来谋求自己的舒适?许寒芳抱着头痛苦的不得了。

浩然回来看许寒芳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身体又不舒服,忙前忙后端水。

收回心神,不能再对不起眼前这个小男生了。许寒芳给了浩然个甜甜的笑容:“我去做饭!你休息一会儿!”决定青的事还是不告诉浩然,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很小心眼,容易钻牛角尖想不开的。

转眼到了年关。原来这个时候的人过年是在十月。以十月为岁首。这个时候过年也不吃饺子,只是小小庆祝一下。的fc

年关刚过,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雪。先是冰冷的雪粒打得院内的残枝败叶色瑟瑟发抖,沙沙声响,接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着飘落。

许寒芳早已放弃寻找秦煜,该来的自然会来,何必强求?

因为房屋还没有整修,只整修了豆腐房,所以浩然在豆腐房作了个隔断,许寒芳睡里面。浩然睡外面以礼相守,从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整个大地白茫茫一片,把咸阳古城装扮成琼楼玉宇。

今天休息不出摊,许寒芳已经养成了清晨早起的习惯,反正睡不着准备晨运。一开门,见门外一个人倒在雪地上,快被大雪掩埋。

摸摸鼻子还有呼吸,急忙喊浩然帮忙,把人抬进豆坊。人已冻僵,可是手里还抱着一个长长的布囊,紧紧不松。许寒芳拿了几次都没有拿掉。只好还让他抱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宝贝成这样?

把灶火升起来,让豆坊内暖和起来。端过来一碗热豆浆灌下,此人渐渐苏醒,微微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许寒芳和浩然长舒一口气,看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掌灯时分,此人终于醒了过来。细长的凤目,薄薄的嘴唇。此人给许寒芳的第一印象是仙风道骨,虽然落魄但不失文雅。“你醒了?”这句话以前一直是浩然问她,今天也轮到她问别人。

长着细长凤目的男人,吃力地抬起头四下看看,目光又落到浩然和许寒芳身上:“是你们救了我?谢谢你们……”

屋外还在飘落着鹅毛大雪,屋内却显得格外温暖。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黎明时分,雪终于停了。

经过了一夜充足的睡眠,早起又喝了三大碗豆浆。细长凤目的男人已可以下地行走。

浩然已经出门卖豆腐。许寒芳正在打扫庭院的积雪。把积雪堆成了个雪人,用烧黑的木柴当眼睛,干柴做好鼻子和嘴。许寒芳已经热的浑身是汗,脸手通红。

呵着手,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过头看见凤目男人,热情的打招呼:“早上好!”

凤目男人一愣,显然这样打招呼的方式还是第一次遇到,礼貌地回道:“啊,您好!”

看见凤目男人怀里还抱着那个布囊,寸步不离,许寒芳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凤目男人看着布囊,表情沉醉,用手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恋人,温和地说:“筑。”

“猪?”许寒芳脑子闪念,已经明白:哦!是筑,一种乐器!印象中现代好像已经失传了。考古者对失传的东西都格外感兴趣,问:“可以让我看看吗?”

凤目男人略点一下头,轻轻摘掉布囊,——木质,中空,颈细肩圆,十三弦,击弦乐器。这就是传说中的筑?看此筑也没什么特别的,何以他把它当宝贝似的走着、坐着、睡着都抱着?

凤目男人用竹尺轻轻敲打,叮咚叮咚的声音清脆悦耳。一会儿,悠扬的旋律响起,悠扬中透着沧桑和凄凉。

击筑的人奏的忘我,唱的动情。

许寒芳听得如醉如痴,陶醉其中,黯然神伤。

击筑人一定有辛酸的遭遇,尝尽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否则为何会唱的如此投入?许寒芳叹了口气问:“你叫什么名字?听你的歌声充满沧桑。”

许寒芳从小是在音乐中泡大的,古典的、现代的、流行的、摇滚的他都爱听。钢琴曲、提琴曲、交响乐也是大学里她们寝室放的最多的音乐。多年的熏陶,使她不会作曲也会听,成了半个鉴赏家。再说现代的音乐比两千年前的古代内涵要丰富的多。

凤目男人闻言一怔,她能听懂我的琴声?难道我觅到了知音?朋友易得,知音难觅。他显得有些激动。

凤目男人微微点头,礼貌的回答:“敝人姓高,名渐离。”

许寒芳呵呵乐了,用手捂住嘴不住地笑。高渐离?那个演奏“风萧萧易水寒”的高渐离?一个视音乐为生命的人?难怪无论走着坐着都抱着他的筑。他算这个时代最有名的器乐家吧?要是在现代,比理查德*克莱德曼还有名吧?能听到他演奏,也不虚此行。呵呵……还夹杂着一些苦笑,又来了一个!又见了一个名人。

许寒芳把高渐离笑蒙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寒芳。

许寒芳甩甩头,该来会来就像该走的会走一样。这些人都成了我穿越回来生命中的过客。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情不自禁又想到了秦煜,他何时会出现?

正想着,浩然进门。

许寒芳忙起身接过浩然肩上的挑子,抬手给他擦擦额头的汗,关心地说:“快进屋去,大冷的天,别闪了汗。“

三人进屋,围着炉火坐下。

“刚才是谁在击筑。很好听!”浩然边烤手边问。

许寒芳努努嘴:“除了他还有谁?一直抱个筑不放,昨天夺都夺不下来。”

“好听!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浩然由衷夸赞。

高渐离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十分不好意思。

“对了芳,昨天我们没有出摊,好多人都惦记着我们呢。今天好多人问我,豆腐为何这么快就卖完了?要我们明天多做些呢。”浩然说话的方式也受了许寒芳的影响。

许寒芳思索了一下,一拍手,欣然道:“好!时机成熟。”

浩然微微一笑,也不追问继续烤手,他知道许寒芳会接着往下说。所料不差,只听许寒芳接着说:“知名度出去了,我们改流动销售为定点销售,加大产销量。”

专业的名词,浩然和高渐离听得都不太明白。

“每天你出去销售,受场地和量的限制。我们改为在家里销售——哦,也就是卖豆腐。只需要引导顾客来这里消费——哦,也就是让大家知道来这里买豆腐。我们现做现卖,不但新鲜,而且可以根据顾客多少来做。这样就不会剩下,不浪费还永保新鲜。——浩然你也可以以逸待劳不必来回奔波。必要时再送外卖——也就是送货。典型的麦当劳方式。”半古代半现代夹杂着讲完。浩然听得频频点头。

高渐离还是听不太明白,询问地望着二人。

浩然像翻译一样,把话又从新润色了一下给高渐离讲了一遍,高渐离才听明白。也连连点头。

可是,怎样能把人吸引到这里来呢?光靠给别人说吗?人们能记住吗?许寒芳陷入沉思。也没报纸、电视可打广告。

“你想什么呢?”浩然问。

“我在想怎样让这里的人气聚起来——就是如何把人吸引到这里。”老是忘了说大白话,挺别扭。

“这个,我可以试一试。”一旁的高渐离突然开口。

“你?”许寒芳和浩然二人异口同声地问。

高渐离点点头:“以往我只要在大街上一击筑,就会有人围过来。我可以在你们门口击筑试试。”

哈!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最早的演出招揽客户的方式!可许寒芳心里觉得不好意思,萍水相逢怎么能使唤人家,道:“你是名家,怎好让你街头弹唱?”

高渐离苦涩的一笑:“什么名家?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潦倒落魄在街头。要不是昨天你们救了我,我可能已经命丧黄泉。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愿意略尽绵薄之力。”音乐家说话文绉绉的。

古时候的艺人真的很没地位,如此名家,却食不果腹。哪像现在的明星稍微有一点名气,就赚的盆盂满钵。许寒芳心里感慨,嘴上说道:“你的琴艺天下无双,可是人们不识得,不是你曲高寡合,是世人没有眼光,鉴赏水平太低。”

高渐离凤目闪亮:“能觅得你为知音,是人生一大快事!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许寒芳微微一笑,木讷的高渐离没有看出我是女生?一阵窃喜,还没说话,浩然抢着道:“她叫韩芳。我叫浩然”和许寒芳处的久了,浩然也变得快人快语,不再似以前文质彬彬的不爱说话。卖豆腐时还时不时学着许寒芳吆喝几声。

高渐离礼貌的站起来躬身行礼:“然兄有礼,方兄有礼。”举手投足不失名家风范。

许寒芳笑嘻嘻地回礼,学着高渐离的口气回道:“离兄有礼。”哈哈,和著名音乐家称兄道弟,有意思!

在门口挂个简陋的招牌:快乐豆坊。浩然又找了块木板写了个告示,放在原来的摆摊处提示大家。

许寒芳发现自己回到古代成了半个文盲,一些字还可以认识,一些字能够猜出来,可有一些字压根和现代字就不一样。看来有空还得学习一下文化。

一切准备就绪,顺利开张,开始营业。

高渐离高超的技艺很快吸引了大批的听众,每天门庭若市,人流络绎不绝。来的人一举两得,又买豆腐又欣赏音乐,人越聚越多。

天天把许寒芳和浩然忙得不亦乐乎,尽管如此还有好多人没有买上豆腐,空手而归。

晚上打烊后,三人又围在炉火边取暖,今年冬天好像特别冷。可大家心里都暖烘烘的。一碗热豆浆下肚,许寒芳又来了兴致,开始了她的灰色幽默。问浩然:“浩然,如果我们有了钱,你最想做什么?”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好好睡一觉,再大吃一顿。”稍后又纠正:“不!先大吃一顿,吃饱了再美美睡一觉。”的0

许寒芳乐道:“就知道吃!到时候满足你。”不过他最近确实吃了不少苦,该补偿一下。转而又问高渐离:“渐离,你呢?”

高渐离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道:“周游四海,唱遍天下!”

许寒芳点点头:“嗯!有志向,你会名扬四海的!”可是想起高渐离最后的结局,心里不免有些感伤。唉,有时候知道人生的结果,真的会觉得索然无味。可是历史终归是历史,无法改变。高渐离能名扬四海达成心愿,有了千古绝唱,他是否也会觉得不枉此生?

浩然和高渐离说完,看着许寒芳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说完了,该你了!”说完二人还对视一笑,这么快就有默契了。

许寒芳呵呵一乐,端起豆浆眼珠一转,说:“我的志向可大了!”

浩然和高渐离二人注目聚精会神地细听。

许寒芳看着碗里的豆浆,一本正经地说:“等我有了钱,我最想做的是——”故意拉长声音卖个关子吊吊胃口,看到浩然急切的模样暗笑,才接着一气呵成道:“喝豆浆!吃油条!想放白糖放白糖!想放红糖放红糖!高兴了,我喝一碗!倒一碗!”一口气说完故作严肃的看着二人。

“啊?还喝豆浆?”浩然尖叫,继而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哈哈大笑。

二人被许寒芳的另类幽默逗得笑做一团,笑得东倒西歪,前仰后合。高渐离还笑着用竹尺击打着筑配合着气氛,豪放洒脱。

屋内热烈的气氛和屋外的寒冷潮湿成了鲜明的对比,笑声快要冲翻房顶。三个年轻人在穷困潦倒中过的快乐,潇洒,无拘无束。

生意依旧如火如荼。不必高渐离击筑招揽顾客,也是生意兴隆。

可高渐离更是找到了乐趣,自己击筑有人欣赏,何乐而不为?更何况他在击筑的时候,心里只想着为一个人击,那就是他的知音——韩芳。他已经知道韩芳是女人,能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听懂自己的琴声,就算击上三天三夜也不累。

许寒芳拿个小木棍在地上算着,哇!省吃俭用终于快攒够修房子的钱了。高兴的想要跳跃。这里面的酸甜苦辣和艰辛只有自己最能体会。

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

被烧毁的房屋终于修缮一新。三人乔迁进新居。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搬进新居这天。许寒芳亲自下厨作了丰盛的菜肴。好多菜浩然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说过。惊喜地连连怪叫。

许寒芳暗自得意,随便一个菜谱上的家常菜你可能都没有见过。

高渐离提了两坛稠酒回来。

稠酒和现在的米酒有点像。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道。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桂花酿?

三人准备完毕,又邀请来邻居。不能忘记在困难时这些人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修缮房子的木头还是赢德帮忙买的。这年头买些木材可不容易。

大家或坐或站,屋内挤得满满的。人心也是暖暖的。

所有人有说有笑,热闹极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赢宝和赢贝围着许寒芳让她讲故事。许寒芳欣然同意。好久没有给大家讲过故事了。

大家都打心里喜欢面前这个假小子。聚精会神地等着她讲故事。许寒芳想了一下,讲了个盲人挑灯的故事,故事大意是这样的: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看见巷道深处有盏小灯笼,身旁的村民说:“孙瞎子过来了。”此人百思不得其解,问姓孙的盲人:“既然你什么也看不见,为何挑一盏灯笼呢?”盲人说:“黑夜里,满世界的人都和我一样是盲人。所以,我就点燃了一盏灯。”此人若有所悟:“原来您是为别人照明呀?”,盲人却说:“不,也是为我自已!虽然我是盲人,但我挑了这盏灯笼,既为别人照亮了路,也让别人看到了我而不会碰撞到我了。”

绘声绘色讲完后,许寒芳诚挚的站起来,给大家鞠了个躬:“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给我们的帮助,我今生也忘不了大家在最困难时给我的帮助……”眼圈微红,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想到将来终要离去,心里总觉难以割舍。

大家都善意的微笑,

高渐离洒脱地击筑高歌,把气氛推向高潮。众人把酒附和高歌,不再有国界,不再有家别,只有温馨和欢乐。

“知识就是财富,智慧就是力量”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完全是正确的,许寒芳凭借着知识和智慧,快乐豆坊的生意已完全走上正轨。

在众人的劝说下,扩大大生意规模。在门口的空地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来此的人都可以在棚下或者院子内边喝豆浆或豆腐脑边休息,还可以没事聊聊聊天。俨然一个茶馆的模样。

如此一来,附近的人非常喜欢花上一个铜板到这里,要碗豆浆或豆腐脑坐上片刻,海阔天空的聊聊天。最高兴的是还能听听高渐离击筑。

许寒芳忙里偷闲给浩然作了件衣服,不善女工的她,缝衣服的针脚像蚯蚓一样弯弯扭扭,忽长忽短。浩然接过衣服时,眼睛红红的把脸贴在衣服上,却不舍得穿,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笑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不穿放起来留作纪念。”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许寒芳也心底潮湿微笑着看着浩然,听之任之。二人一起走过了最艰难、最难忘的日子。彼此已经相识相知。她的心里也满是幸福,满是快乐。

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简单?

这天,豆坊来了一个独特的人。

说此人独特是因为她是坐马车而来。初春的天气依然寒冷,她身着白色的裘狐披风,头戴斗笠遮着白纱,看不清脸。看衣着就知道是个身份极高的人。

女人下了马车径直走到豆坊院内,在一个位置上坐下。走路的姿势优雅高贵,跪坐后大方端庄。一看就是一个有修养的人。院内的其他人纷纷识趣地回避。在咸阳城随时有可能碰到某个权贵,还是远远躲开不要招惹为妙。

身后跟着一个侍女。侍女也长的面容姣好,姿色上乘。侍女高声说:“谁是高渐离,让高渐离出来。”

凡是搞艺术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傲骨和牛脾气。听侍女言语不客气而且不是很礼貌。高渐离坐着一动没动,也没吱声。

女人对美女都特别感兴趣,许寒芳非常好奇面纱下面的脸是何等模样。她捣捣高渐离道:“喂,人家指名道姓叫你呢,去呀!”

高渐离这才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他心道我的筑只为知音击打,不为权贵击打。你权位再高,不识得我的琴音,我也不屑为你演奏。

看在许寒芳的面子上,高渐离走到近前略一施礼淡淡地说:“敝人正是高渐离。”

白衣女人跪坐在蒲团上,身体一挺,显得很兴奋,道:“听说先生琴艺高超,可否为我击筑一曲?”声音犹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

高渐离两只手重叠在一起,翻着眼望着天空,不置可否。

侍女喝道:“我家夫人给你说话呢,你没听到?”

高渐离依旧没有说话,抬头望天。

许寒芳忙端了碗豆浆放在白衣女人面前打圆场:“夫人先喝碗豆浆,美容养颜的。”使劲给高渐离递眼色。高渐离却视而不见。

许寒芳倒不是畏惧权贵,只是不知为何,凭直觉对这个白衣女人有说不出的好感。

侍女斥许寒芳道:“去去去,把你的什么东西端下去,别脏了我们夫人的手。”

许寒芳气得掐起了腰,什么人哪,不识好歹!

高渐离听侍女如此说自己的知音——许寒芳,面带怒容。

侍女还要高声说话,白衣女人轻轻制止:“翠儿不要无理,——高先生是雅人,岂能容你大呼小叫?——请高先生不要介意。”言辞十分礼貌。却把许寒芳晾到了一边。

许寒芳掐着腰想了想,立刻释然。自己一身男装打扮,前来凑热闹,自然不招人喜欢。她是一个很会自己开导自己的人。冲高渐离一笑说:“夫人让击一曲,你就来一曲嘛。累了半天了,我也想听了”她非常喜欢看高渐离击筑时豪放洒脱、痴迷沉醉的模样。

高渐离本来在为许寒芳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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