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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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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被这两个小孩子的童真逗乐了,虽然觉得许寒芳教的称呼奇怪,却早已见怪不怪。

许寒芳愉快地抱起嬴贝,笑道:“好呀,你想听什么故事?”

“想听牛郎织女。”嬴贝稚嫩的童声很好听。

许寒芳一下子笑不出来了,牛郎织女?浩然曾说过不喜欢这个故事,如今二人和牛郎织女有何两样?牛郎织女至少还知道对方人在哪里,而自己连浩然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苦笑一下道:“阿姨今天不讲牛郎织女,这个故事讲过了,阿姨给你讲一个没听过的,——孔雀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嬴宝和嬴贝拍着小手说:“好呀!好呀!”

许寒芳开始讲娓娓动听的故事。

刚讲完,众人还在回味。只听殿角一人鼓掌道:“好!讲得好!”

众人寻声观望,不知何时大王驾到。忙伏到地上接驾。

原来嬴政已经来了很久,他见许寒芳讲故事讲得眉飞色舞,众人听得津津有味,示意内侍和宫人不要喊驾,静静站在殿角听了起来。

他看着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许寒芳讲的投入开心,他也觉得很开心,还有点欣慰。他也很清楚自己对她早已有了特殊的感觉。

他从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一天可以换上好几个。以往他看中了哪个女孩,无论是民间或是宫中原有的,只要一个手势示意近侍今晚送到寝宫,近侍就会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女孩就会高兴激动得流泪。

可是对于她不一样,他不愿意强迫她。他想要一个真正喜欢他爱他的人。他早已厌倦了那些女子在他面前惟命是从,唯恐侍候不周的拘谨模样。

他知道身为君王,出口就是不可违抗的命令。但他不想用王命去压她,甚至想让她忘了他是大王,他想让她自己渐渐地真正喜欢上他。他也想追求平常人的那种幸福。

他有这个信心会俘获她的心。他想让她主动投入她的怀抱,只要她不说,他不会主动提起。

嬴政一边示意众人平身,一边走到许寒芳面前赞道:“你讲的真好!”

许寒芳笑笑:“谢大王夸奖。”她还是想在众人面前保留他做大王的威严,太随便了不合适。

嬴政皱了皱眉,不过顷刻已经明白,他感谢地冲她一笑。

众人识趣地退出大殿。

殿内只剩下许寒芳、嬴政、赵高三人。

许寒芳把脸扭到一边,连眼角的余光也不愿意看见这个讨厌的阉人。她是一个喜欢不喜欢都写在脸上的人。

嬴政看到许寒芳脸上厌恶的表情,又回头看看赵高,淡淡一笑。他走到近前说:“芳,我送给你一样礼物。”

许寒芳身体往后倾斜了个角度,诧异地道:“无功不受禄,干吗无缘无故送礼物给我?”可千万别送个礼物提个要求!受不了!

嬴政高深的一笑:“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又扭头沉声唤道:“赵高!”

赵高忙躬身走到近前,拘谨地跪下,恭敬地呈上一个盒子。

许寒芳好奇的看着。

嬴政缓缓打开盒子,眼睛却注视着许寒芳的反应。

许寒芳不以为然地弯腰一看,惊道:“呀!黄毛!”她一脸惊喜。——盒子里是一只和黄毛一模一样,毛茸茸可爱的小狗。

嬴政仔细看着许寒芳的反应,微笑着说:“黄毛丢后,我命人又照着黄毛找了一模一样的这只,然后让赵高训得它和黄毛的习性、本领也都一样了,才给你拿来。——喜欢吗?”

还真是用心良苦!看今天的情形,又是邻居又是黄毛,看来自己要想离开这个王宫比登天还难!许寒芳苦笑了一下道:“即使再好再一样也不是以前那一只了。”

想起黄毛的惨死,许寒芳忍不住瞪了赵高一眼,碰巧赵高也在偷眼看她,二人目光对视,赵高目光一跳,浑身一抖,垂下了头。

嬴政听许寒芳如此说有些扫兴,颓然地冲赵高挥挥手,赵高躬身准备退下。

许寒芳看见嬴政落寞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忍,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为了自己如此煞费苦心,自己却不领情。叫道:“给我,我喜欢。”

赵高本已躬身退到门口,听见喊声,忙又往前快跑几步,恭谨的跪下,把盒子高高举过头顶。

许寒芳轻轻抱起小狗,细细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狗长得像赵高,又对比着赵高的脸看看,真不愧是他调教的狗,连嘴脸、眼神都这么像!想到这里不禁撇着嘴角冷笑了一下。

嬴政见许寒芳看得专注,又突然笑了,也高兴起来。凑过脸来也看看,嘻道:“咦?赵高!这狗怎么长的这么像你?你不是照着你这个奴才的模样找的吧?”

许寒芳挑挑眉毛,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偷偷直乐。

瞬间,赵高的脸比黄瓜还绿,比倭瓜还难看。但马上又恢复了媚态,向上叩头道:“回大王,奴才对主上比它忠心。”这家伙确实会见风使舵,顺杆往上爬。逮住机会就来表白自己的忠心。

嬴政不耐烦地挥挥手。

看见赵高苦着脸退下。许寒芳那个乐就甭提了。哼!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整整你!

许寒芳和嬴政并肩走在御苑的小路上。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许寒芳抱着小狗,想着自己的心事。

嬴政很喜欢这种宁静的感觉,感觉有点像平民的散步,他想如果要是再能拉拉她的手就更好了!可是他没有提出来这个要求。他还是要等,等她开口。

二人不觉走到了内宫。

嬴政抬起头来才发现这是太后住的甘泉宫。

一道人工河环流整个甘泉宫,几座虹桥横架河上,半现半掩的出现在绿树掩映中。河是按照地形挖掘,由高往低,水流缓缓,此时夜深人静,能听见流水的潺潺声。小河尽头,汇集成一个小人工湖。岸边停着几艘小画舫在水中随波摇荡。

嬴政解了一艘小船的缆绳。

赵高刚要拿桨,看见大王摆了摆手,躬身退下守在岸边。

嬴政伸手想要扶许寒芳下船,许寒芳一笑老练的跳到船上。小时候在外婆家经常摇橹戏水。她看见湖水突然有种想游泳的冲动。夏天是不是可以游个泳?

嬴政操起小桨,慢慢划着。船桨击打着湖水荡起层层涟漪,发出悦耳的哗哗声。

许寒芳看着湖面倒影中的月亮和星星,试图在水面中寻觅那颗最亮的星星。

到了对岸,二人弃舟登陆。

不远处一座玉石楼上灯火辉煌。参天的阔叶树荫中,露出小楼的一角,树叶在夜风中婆娑起舞,影子在月光下跳动,如果不到近前,这栋雕栏玉砌的小楼,真还不容易发现。

二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嬴政突然站住了,脸色煞白,怒气冲冲地瞪着小楼,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看到嬴政的异样,许寒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留神看了看,耳边隐约一阵淫荡的笑声传来,有男人的,有女人的。

许寒芳立刻明白了。那座楼上住的一定是太后!嬴政发现了太后的奸情,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吕不韦还是廖毐。的2d

再看月光下的嬴政,紧握双拳,胸口剧烈地起伏,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眼皮一跳一跳的就要喷出火来。

许寒芳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见证这样一个历史时刻。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嬴政左右看看,回头走到船边拿起船桨气冲冲朝玉楼走去。许寒芳忙拉住他。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拉着他。

嬴政仿佛已失去理智,冷冷望了一眼拉他的许寒芳。那是能杀死人的目光!

看着这样的目光,许寒芳已经吓呆了,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不敢再拦。

嬴政把她撇开,继续朝前走,已走到楼下,抬脚上了台阶……已上到台阶上,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到房门。他的船桨已经举起,马上就有可能血溅当场!

难道和历史不一样?许寒芳惊得捂住了嘴。却看见嬴政突然停住了。他仰着脸站了一会儿,从腰上缓缓解下玉佩,弯腰放在地上。转身慢慢下了楼。

嬴政下来后,走到许寒芳身边,把手里的桨往地上狠狠一扔。探手拉住许寒芳沿着河岸往回走。

嬴政的步子迈得很大,走的很快,呼吸很急促很沉重。抓许寒芳的手抓的也很紧。

许寒芳一路小跑跟着,被抓的手腕又痛又麻已经没有知觉。另一只手只好紧紧抱紧小狗。

赵高看见大王回来,忙躬身施礼。

嬴政飞起一脚把赵高踹得仰面朝天。估计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出在这个倒霉鬼赵高身上。

赵高仰面跌倒嘴角流血,也不敢擦,惶恐地翻身爬起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他也不知道大王为何动怒。看见大王走远,才赶快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许寒芳回头看看赵高的身影,幸灾乐祸地想:活该!踢死你活该!可看见赵高一瘸一拐地狼狈地跟在后面,像夹着尾巴的狗,突然又生了些许怜悯。他们这种人早已经没有自我,难怪性格变得扭曲。可又一想到将来赵高的所作所为,怜悯就立刻荡然无存,只剩了憎恶。

嬴政拉着许寒芳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宫殿蕲年殿。命令守在门口的虎贲军:“所有的人退到十丈之外。十丈之内不许有一个人,否则格杀勿论!”

快步进到殿内,嬴政举起几案开始疯狂的砸东西。像一只发了怒的雄狮。

许寒芳怀里的小狗吓得瑟瑟发抖,她轻轻抚摸小狗站在殿角呆呆地看着。她知道他现在有多痛苦,他也是人,需要发泄。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嬴政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坐在台阶上,痛苦地捂住脸。

许寒芳不知道该怎么劝,这种事能怎么劝?只有静静坐在一边陪着。她把小狗放在地上让其自由地活动,小狗好奇的嗅着散乱在地上的书简。

过了很久,嬴政冷冷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声音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许寒芳默默摇摇头。

嬴政冷笑一下,接着说:“这就是蕲年殿的议事厅,我每天就是在这里召开御前会议。”

许寒芳静静听着,这个时候嬴政可能最需要的是听众。

嬴政猛地又站了起来,吓了许寒芳一跳。

他走到台阶上,指着正中间的位置,五官扭曲,恶狠狠地道:“我!每天就是坐在这个位置充当傀儡,每次议会我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所议的事有了结论,吕不韦点头,我就说可以,吕不韦摇头,我就说再议。”他咆哮着说:“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受够了!”

许寒芳轻轻点头:“我明白。”她明白做傀儡的滋味有多难受。

“不!你不明白!”嬴政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明白这种日子有多痛苦。”

嬴政又开始在屋内狂躁地走动:“你不知道,刚才我看到那一幕是什么感觉。我想立刻上前杀了他们!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可是你没有那样做。”许寒芳盯着嬴政,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接着他的话往下说,什么时候该闭嘴。现在正是需要引导嬴政把心里的怨气全说出来的时候。上大学时的心理学课程不是白学的。

嬴政仰起头,长长吐了一口气,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呀,我没有杀了他们。”转头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吗?”目光阴冷。

许寒芳对视着嬴政阴冷的目光,坚定地说:“因为那个人是你的母亲,你爱你的母亲。”她在他阴冷的目光背后捕捉到了爱,尽管这爱藏的很深很深。

嬴政一愣,没想到她能说出他的心里话。

嬴政又颓然地坐下:“所以,我留下一块玉佩,希望母亲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希望她能顾及我的感受。”

许寒芳心道:可是她会顾及你的感受吗?一个曾经被当作交易品的女人,一个被锁在深宫大内寂寞的女人,一个拥有至高权利的女人,如果一旦有了爱情,就会因为爱情变得疯狂。但是这些如何能对他说出口?

许久,嬴政沉声道:“但是,还有一个原因。”声音出奇的平静。

许寒芳注视着他,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嬴政的目光很阴沉,阴沉得让你看不见里面的东西,声音变得既冷静又阴沉:“现在所有的权利都在太后和吕不韦手里。刚才我如果冲进去,死的人有可能就是我。他们两个联手要想废了我,很容易。”

许寒芳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望着嬴政。佩服他在看似失去理智的时候还能保持如此清醒,把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

“所以我要忍,我要忍到我亲政那一天。还有两年——可是我连两天也等不下去……”嬴政痛苦地埋下头,他的内心一定很矛盾。

许寒芳在他身边蹲下,轻轻鼓励道:“你可以,你一定可以!你想想雏鹰展翅的故事,它在飞起来之前一定要经历很多挫折,跌很多跟头,才可以展翅飞上天空。”

嬴政怔怔地望着她,发现她总是能找出最好方式鼓励自己,给自己信心。自言自语问:“我真的可以忍吗?”

许寒芳进一步鼓励:“你能忍的!你能忍的!你只要想一想,秦国还等着你去治理,天下还等待你去统一,你就能忍!因为你要忙的事情太多,所以你不能让这样无关大局的事,扰乱了你的心智,一切等你自己亲政时再说!”

嬴政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说:“等到我亲政的那一天,就是吕不韦的死期。”他的眼中露出怨恨和狠毒。

看看外面,天好像快要亮了。

许寒芳站在窗边,隔着镂窗看着夜幕苍穹,缓缓说:“你看,启明星已经升起,天就快亮了。”

嬴政走到近前抬手推开窗子,看着茫茫夜色,喃喃道:“我的启明星何时升起?”

许寒芳想起历史,安慰他说:“快了,很快就会升起。相信我!”

嬴政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充满希望的光芒。

天已经亮了。的81

许寒芳转身看着屋内一片狼藉,问道:“是不是早朝时间快到了?”

“嗯。”嬴政轻轻点头。

“我去叫人来给你准备一下上早朝。”许寒芳抬脚刚要走,嬴政轻轻拉住她,低声道:“芳,谢谢你。”

许寒芳莞尔一笑:“别忘了我们是朋友,朋友还谢什么?”她刻意强调了朋友两个字。

嬴政也笑了。刚才还像个疯狂野兽的他现在看起来又像个大孩子。

近侍和宫女进来收拾狼藉。

赵高战战兢兢进来行过礼后,小心翼翼给嬴政换朝服,他的嘴角还挂着已经干的血迹。

朝服换好,许寒芳亲手给嬴政在腰间从新挂了一块玉佩,抬头看见嬴政面带悦色目不转睛看着她,淡淡一笑催促道:“去吧!”

嬴政出门时又回头对许寒芳一笑。许寒芳微笑着对他做了个必胜的手势。

许寒芳看见嬴政踏出房门时,每一步迈得都很大,落地都很稳当。他的腰挺的直直的,头仰得高高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步一步走向朝堂。

许寒芳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这就是未来一统天下的秦始皇?一个遇事能保持冷静,该忍能忍的秦王政?

嬴政夺权亲政这件事对许寒芳来讲一点悬念都没有,他足以有这个能力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一切。

她担心牵挂的是浩然,浩然现在平安回家了吗?他能躲过瘟疫和战乱吗?那天只差一步就可以赶上他。可是为何就因为这一步之差却感觉越来越远?

许寒芳疲惫地靠在蕲年殿的殿柱上。清理殿内的宫女也不敢要她让开,在她脚边擦来擦去,她靠着殿柱小憩了一会儿。

许寒芳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住的偏殿,看到成蟜正在殿内等着她。苦笑,这两兄弟还真够烦的,轮番轰炸,一刻也不让我歇息。

“芳,你去哪儿了?”成蟜站起身关心地问。

许寒芳发现成蟜越来越像浩然了,老是能在他身上清晰地看到浩然的影子。每次想起浩然都会揪心的痛。

许寒芳捂住很痛的心口疲惫地在几案前坐下,又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芳,你怎么了?看你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吗?”成蟜体贴的递过来一杯茶。

为何就连递茶的姿势也那么像?许寒芳几乎要迷惑了,误以为他就是浩然!

不能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许寒芳接过茶喝了一口,轻轻说道:“昨晚失眠,睡不着。”

成蟜急切地问:“你还是因为昨天的事不高兴吗?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你想打我我就让你打好不好?。。。。。。”

后面的话许寒芳已经听不清楚,她已经不敢再看成蟜,他连说话的语气也如此像浩然?借着低头喝茶的机会把自己快要流出的眼泪一起咽下,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这杯茶究竟有多苦有多涩只有许寒芳自己知道……一如料想,嬴政的每一步走的都很稳当,他表面仍是恭敬地顺从太后和仲父,暗中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还刻意经常和许寒芳、成?一起疯疯癫癫地玩耍,每到这时许寒芳都很配合,她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要让吕不韦觉得他还只是个爱玩耍的大孩子,放松警惕,听之任之。

转眼,湖面铺满了绿荷,多枝红莲伸出水面,吐出阵阵清香。

炎热的夏季总是让人懒懒的,不愿意动。身边卧着的小狗黄毛也很乖很听话,可是这个黄毛怎么也找不回那个黄毛的感觉。

许寒芳站在湖边看着满池的并蒂莲出神。来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出去?何时才能按照自己想要的那种方式生活?不用算就很清楚地记得,到了明天就和浩然整整分开九个月了,他还好吗?他也会想我吗?他会忘了我吗?

嬴政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很明显,自己究竟能躲到什么时候?抬头望望高高的宫墙,难道我要做笼中的金丝雀?在这里窝一辈子?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不!我不要做笼中的金丝雀!我要自由!

许寒芳抬手理了理她飘逸的长发。都说这是三千烦恼丝。头发还可以理顺,可感情的事却是如何能理的清?

许寒芳又用力理了理头发。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自从见到嬴政后,她就再也没有按照宫中的要求梳那种发髻。她总是用一根绸带将头发松散的绑在脑后,即使炎热的夏天也不例外。

每次轻风拂过,她垂腰的秀发都会和丝带一起飞扬起舞,显得动感飘逸。

嬴政非常喜欢看她飘逸的样子,每次微风吹过长发飘起的时候,嬴政都会微笑着默默地注视欣赏,心已陶醉。

后宫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大王喜欢女人长发飘逸的样子。不知何时起,开始有人壮着胆子效仿起来。见到大王没有责怪,就有越来越多的人争相效仿。以至于现在整个王宫十有八九都是这种发式,许寒芳不经意间竟引导了后宫发型的潮流。

许寒芳看着满宫殿的这种打扮,感觉有点像电视上的日本幕府时期。有时候她会调侃地想:日本女人这样梳头,是否是徐福东渡寻仙丹的时候带过去的?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就是从自己这里起源喽?那自己还会柔道呢?柔道是不是也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哈!那究竟是自己传给人家的,还是人家传给自己的?还真是无法考证,说不清楚。就像无法知道是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一样吧?哈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就当苦中作乐一下也好!

一个宫女走到她身后轻施一礼:“韩姑娘,太后召见。”

“太后?找我?”许寒芳实在想不出来太后找她干什么。

沿着那晚的小路往甘泉宫走。当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许寒芳心念急转。不会是知道了那晚的事吧?不会又要杀人灭口吧?不觉苦笑,我可不想卷进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中!还有,你们之间的斗争我最好闪的远远的。千万不要把我搅进来!关我什么事?

听见前方有脚步声,许寒芳抬头观看,并本能的避让。乍一抬头觉得此人很熟悉,细一看,许寒芳差点没叫出声来。

这不是邻居屈怀大哥吗?许寒芳心里纳闷,他怎么会在这里?

屈怀看见许寒芳也是一愣,似乎想要开口说话,瞥了眼宫女又把话咽了回去。闪身站在路边给她让路。

许寒芳看屈怀没有想同她讲话的意思,就也没有说话,径直走了过去。走过去后又回头看了看,正好看到屈怀也在回望她,二人又都是一怔,各自转回头走自己的路。

到了甘泉宫的偏殿。

无数盏的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发射出耀眼的光芒,把整个大殿装扮得流光溢彩,异彩纷呈。

太后赵姬端坐在正中央,一身盛装,雍容高贵。

许寒芳也不太会这个时候的礼节,只好胡乱的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

“平身!”一个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太后的声音居然如此有磁性?如此好听?只是声音淡漠的没有任何感情。

许寒芳站了起来,抬头想要看看这个迷惑了庄襄王和吕不韦的红颜美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可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忽然觉得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扭头一看,又差点惊呼出来。今天太多的吃惊了,刚才意外见到屈怀。此刻又见到他——??!

呵!呵!许寒芳心里苦笑,他出现在太后宫殿应该一点也不奇怪。只是记得自己曾经希望不要再见到??这个败类,可真是天不随人愿,还是碰到了!总觉得一旦遇到他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此时,??正得意洋洋地瞅着她。看着那神情许寒芳只想给他两巴掌。哼!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换了一身官服,居然脱胎换骨一般神采飞扬。

许寒芳心里也承认??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魁梧的身材,英俊的面孔。但是天生的骨子里却有一副无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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