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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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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点点头,他素来涵养极好,别人不说也就不再追问。

“明天我想去找找王翦,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他。”许寒芳决定还是去找一趟王翦,探个究竟。

浩然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也没再问一个字,只要她想做的他都会陪她做。

时逢春末夏交之季。城外一望无际的麦田都抽了穗儿,开始灌浆。道路边一团团一簇簇的野花开的灿烂。

看着绿油油的麦浪,闻着阵阵花香。许寒芳突然有了一种郊游似的好心情。她是一个想得开,凡事乐观面对的人,很快能忘记烦恼和不愉快。

她走着、说着、笑着。心想自己的这次奇遇回去要是给老师说说,老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每次想到这里,许寒芳就忍不住地乐。

二人也不着急,走走歇歇,有说有笑地漫步在田间小路上。

“浩然,你相信缘分吗?”许寒芳愉快地问。

“什么是缘分?”浩然不解地问。

“缘分就是。。。。。。就是人与人之间遇到的机会,比方说你这一生中遇到的人就叫有缘人,遇不到的人就叫无缘人。——总之,缘分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种。。。。。。一种东西。”许寒芳指手画脚,含糊的解释。也不知道这样浩然可否听明白。

浩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是这样!”他愉快地笑着回答:“相信!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许寒芳手搭凉棚看着绿油油的麦田,望着2000多年前的这个世界,情茂理真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人可以不信命运,但是不得不信缘分。就像我们能相识就是一种缘分。”

浩然听得心里一动,细细品味许寒芳的话。

不觉间二人已走到小村外。问着村人,打听到了王翦家的住处。

细心的许寒芳问:“浩然,怎么走了半天,遇到的大多不是老人就是女人和孩子,年轻人好像很少?”

浩然叹息一声说:“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大部分都征兵征走了。”

“哦!”许寒芳点点头。

顺着小路到了村子尽头,一间低矮破旧的草房呈现在眼前。难道这就是王翦的家吗?

“屋里有人吗?”许寒芳探头大声喊。

浩然紧随在许寒芳后面也高声问:“请问,有没有人?”

“谁呀?请进吧。”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二人低头进到屋内。一进屋,二人就惊呆了,这哪里像家?

丈余见方的房子空落落的,除了一个炕别的什么也没有,炕上的棉被露着打成结的棉絮。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盘腿坐在炕上,趴在一个破门板钉成的小炕桌上,手里做着针线活。此时正侧耳倾听。似乎双目已经失明。

浩然强压内心的吃惊礼貌地问:“请问这是王翦的家吗?”他出身高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景象,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贫苦之人。

老妇人侧耳认真听听,点点头道:“是的。二位是?……”

“我们是他的朋友。今日路过特来拜会。”浩然善意地说。

“哦!”老妇人点点头:“他一早上山砍柴了,估计快回来了。家里一贫如洗,也没有茶招待二位。还望见谅。请便吧。”

二人低头看看,在两个像小木凳的木墩上坐下。说是坐其实和蹲着差不多,木墩太矮。

许寒芳猜测此人应该是王翦的母亲。听谈吐不像山野村妇,看举止应该识文断字。

“老婆婆,就您一个人吗?”许寒芳忍不住问。

“老婆婆?”老妇人笑了:“我才四十岁就有人叫我老婆婆了。媳妇去给人洗衣服了。”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责怪。说着依旧摸索着作手里的针线活。

许寒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急忙道歉:“伯母,不好意思……”心想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七十岁的人,一定经历了许多磨难。

她这个可爱的小动作被浩然尽收眼底。

老妇人淡然的一笑:“姑娘不妨事。”

二人心里都一沉,他们的日子过的如此清贫凄苦,老妇人却如此淡然随和,没有怨天尤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翦推门而入,看见二人一愣。

许寒芳一跃而起,朗声道:“王翦你回来了?老朋友来看你了!”她实在不忍心再看屋内这凄凉的景象,推着王翦往外走。也想单独找机会验证一下王翦其人,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浩然也忙起身向王翦的母亲告辞,走了几步,又转回身,弯下腰悄悄放了些钱在木墩上,然后才快步离去。

王翦莫名其妙地看着许寒芳,被许寒芳连推带拉地到了茅草房外的小树林里。迎面碰上了王翦的妻子赶回来做饭,背后还背着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小家伙看见许寒芳居然伸出了小手,乐呵呵地笑着,啊啊的叫着。

许寒芳开心极了,也伸开手逗着,说:“呀!认识阿姨了?来让阿姨抱抱。”

许寒芳笨手笨脚地抱着孩子,乐不可支地说:“我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呢。好紧张哦!”抬头看三人都满脸笑意地看着她,冲三人顽皮的一笑。

浩然走过来,用手指摸着孩子粉粉的小脸,贴在许寒芳耳边说:“看你这么喜欢孩子,回头咱也生几个。”

许寒芳脸上笑着白了他一眼,却暗暗用肘使劲撞了一下浩然,疼得浩然呲牙咧嘴,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咬牙忍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许寒芳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心道:活该!回头看见王翦的妻子正在露天席地做饭,心里觉得凄凉,古往今来就是这样贫富差距这么大。

王翦可能也觉寒酸,讷讷地说:“不知道二位恩人要来,所以……我也没什么准备……”样子局促不安。

浩然看出王翦的难处,解围说:“我们原是出来游览风景,走至此处突然想起来你,就信步过来看看。我们停留片刻就走。”

许寒芳用赞赏的目光看看浩然,觉得他总算还善解人意。岔开话题文王翦:“孩子叫什么名字?”

“昨天才抱回孩子,还没起好。”王翦看见孩子就满脸笑意,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要不恩公帮忙起个名字?”

许寒芳发现王翦笑起来的样子很俊朗,怀里地婴儿真的很像他,笑道:“起名字我可不行,”眼睛望着浩然和王翦:“还是你们来吧。”

浩然摸着虎头虎脑的孩子,爱怜地说:“看他长的结实可爱,长大一定会成为一个勇士,会有一番作为。要不就取一个‘贲’字,意为勇猛。如何?”

“王贲,王贲……”王翦在嘴里反复念着,赞道:“好名字,就叫王贲!”

许寒芳抱着孩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真的那么巧?王翦?王贲?父子二人不都是秦朝的猛将?

“芳,你怎么了?”浩然伸手在许寒芳面前晃了晃,许寒芳才愣过神来。

许寒芳抱着孩子上前几步说:“王翦,你不是应该在军中吗?怎么会在这里?”

王翦迷惑了,许寒芳怎会知道他的过去?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迷惑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许寒芳把孩子塞进浩然怀里,激动地一把拉住王翦,惊喜地说:“你真的是王翦?太好了!”

看着她激动的神情,王翦懵了,浩然也不明所以看着许寒芳。

“你是秦国的大将!你在秦国军营!那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秦煜的?我要找他!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许寒芳一口气的追问。

王翦一下摇头,一下又点头,时而又摇头。

“你倒是说话呀!”许寒芳急得直跺脚:“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浩然从来没有见过许寒芳如此焦急,搂着孩子过来劝说:“芳,有话慢慢说,别着急!”怀里的孩子骨碌碌转着乌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大人。

许寒芳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王翦苦笑一下说:“我在军营没错,可是不是什么大将,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我不认识您说的秦煜。”两道剑眉又好看的拧在一起,面带颓废继续说:“我从军没错。我本来出生在将门世家。可是由于党争受到牵连,家道中落。父亲临终前再三叮嘱让我从军。我曾是虎贲军的一员,我的军官发现我的身世,就借故把我开出虎贲军,调到偏远地方。后来又不依不饶地开除了我的军籍。我只好回来。回家后才发现妻子带着母亲已被迫流落异乡。我一路打听才找到这里,因为母亲病重,无钱医病,我的妻子就出租了自己为母亲筹钱治病。我悲痛不已,连夜去找我的妻子。妻子没有想到几年杳无音信的我突然会回来。我们两个人抱头痛哭。没有土地,没有差事,我只好打柴为生。再后来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占了占眼角的泪痕,补充道:“否则,我就是卖了自己也不会让我的妻子……”

许寒芳浩然二人对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凄凉。

唉!真是一文钱憋倒英雄汉!许寒芳怎么也没想到名将王翦也曾落迫到如此地步。看着眼角潮湿的王翦,禁不住想: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翦的妻子端着一只锅走了过来,询问:“相公,家里只剩下这些了。我已经给母亲盛了一碗,你看……”

王翦面带难色,这饭如何能待客?

许寒芳伸头看了看,黄黄绿绿的一锅倒是蛮好看的,毫不介意地说:“呀,这么好看。看的我都有胃口了。哦?是吧浩然!”

“噢!是呀,是呀。”浩然机灵的随声附和。

也没有几案。许寒芳干脆拉着浩然席地坐下,大方地说:“可以开饭了吗?”

王翦和浩然心里陡然一动。王翦见许寒芳不但没有瞧不起他,还如此豁达不拘小节,心存感激。浩然见许寒芳随遇而安的性格更加的喜欢,以前的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坐在地上吃饭的。

吃着饭——说是饭其实就是野菜粥。许寒芳吃的津津有味,仍旧改不了吃饭说话的毛病:“其实你还是应该在军营里的,那里才是你施展才华的天地。”

王翦苦楚地笑笑:“时运不济,我今生不会再从军了。我安心奉养好母亲,抚养好孩子就心满意足了。”

许寒芳脱口而出:“不!你不该消沉。你应该振作起来。你将来是一代名将。你儿子也是。都会名垂千古。”

此言一出,众人都疑惑地看着许寒芳,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肯定。

许寒芳尴尬地揉揉鼻子,一笑低头吃饭。

还是浩然忍不住问:“你为何如此说?”

许寒芳在锅里翻了一阵,夹了颗野菜,脑子里飞速旋转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历史书上说的吧!看见王翦认真地等着她回答,表面正经,嘴上胡诌道:“因为我会看相算卦。”

“算卦?”二人不约而同地说。

王翦摇头苦笑:“恩人玩笑了,休要来取笑王某了!”

许寒芳想了想说:“王翦,你把左手伸出来。”她打定注意要激励王翦,这样将来他发达了,或许能尽快帮她找到秦煜。

王翦看许寒芳说的凝重,迟疑着把左手伸了出来,摊开手掌。坐姿沉稳从容,许寒芳暗赞,如此落魄却不失风度,不愧为名将!

许寒芳煞有介事的掰着王翦的手看了看,严肃地说:“你自幼熟读兵书,少年时习得一身好武艺,青年从军。可对?”

王翦默默点头。可这些没什么,他讲过自己出身将门世家,每一个将门子弟都是如此。

许寒芳看着王翦的手掌,脑海里搜索着历史典故:“你将来会作为大将领兵攻打赵国,打败赵国的大将李牧。攻进邯郸城!”具体的也记不太清楚了,先胡诌着吧!

王翦抽回自己的手掌说:“你开什么玩笑?李牧是赵国有名的大将。我穷其一生恐怕也无法望其项背。”

许寒芳心里着急,可淡淡一笑,气定神闲地说:“我不和你争辩,将来你就可以印证我的话了。人只有有理想有抱负,才有可能会有实现的一天。记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说罢故作高深的不再说话,低头吃饭。的81

王翦和浩然听许寒芳说的有板有眼,也有些半信半疑。

许久,王翦长叹一口气,无限嘲弄地说:“我现在连家人都养活不了,何谈抱负?”

许寒芳知道触动到了王翦内心深处的豪情,放下筷子道:“你再把手给我。”

王翦又把手伸开,许寒芳指着手心的三条线说:“这三条线代表的是你的理想、命运、和未来。你可听明白?”

王翦点点头。的8b

许寒芳握着王翦的四根手指,把王翦的手掌握住问:“你现在还能看到这三条线吗?”

王翦看看被手指挡住的三条线,摇摇头。

许寒芳进一步问:“为什么看不见?”

王翦不假思索地回答:“被手指挡住了。”

许寒芳满意地点点头,启发说:“这三条线现在在哪里?”

“在我的手心中。”王翦茫然回答。

许寒芳字字如钉地说“对!其实,你自己未来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明亮的眼睛飞扬着神采。

王翦闻言浑身一震,若有所思地望着许寒芳,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光芒。。。。。。王翦和浩然都沉默了,反复思索着“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这句话深刻的含义。

看着沉思的二人。许寒芳暗自偷乐,没想到我看的激励人斗志的书今天用到了这里。转念又一想我的将来在哪里?我能掌握自己的未来吗?何时能找到秦煜然后回到现代?记得秦煜说自己是什么娘娘。我可不想和什么秦王扯上关系,更不希望和那个暴君秦始皇有什么瓜葛!老天保佑!

看看午时已过,浩然和寒芳起身告辞。小王贲“呀呀”的伸着小手,抓着许寒芳的衣服不放。

王翦夫妇满面通红地笑着来抱小王贲。小王贲的手抓得紧紧地,就是不松。

许寒芳刮着小王贲的鼻子亲昵地笑着说:“舍不得阿姨走呀?改天阿姨再来看你。”说着还亲了亲小脸蛋。

小王贲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许寒芳,呵呵直笑,好像听懂话似的慢慢放开小手。

浩然嬉笑着说:“你和他还挺投缘的。小孩子应该你都喜欢吧?”脑海里又想起了我们也生几个孩子那句话。自己独乐。

许寒芳瞥见浩然坏坏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白了一眼。吓的浩然憋住了笑,强装严肃,脸憋得通红。

王翦送二人出村。三人走在田间小路上。正午的太阳把三人的身影投在地上,成了三个小园点。

突然一个身影从草丛中窜出来,拦住了道路。三个人吓了一跳。许寒芳定睛一看,是当日的新郎——青。

青手持长剑站在路中,冷冷看着浩然。

“是你?”浩然冷笑一声。

青仗剑在前,淡淡地说:“对!是我!”继而不屑地看着浩然:“今天你可没有帮手,我要带芳走。芳是我的!”的64

“不可能!”浩然大喝一声。

话音刚落,只见寒光一闪,浩然的头发就已飘落了一缕,纷纷扬扬落在地上。这剑太快了,许寒芳都没看清楚是如何出剑收剑,不觉想起了古龙小说中的剑客。原来真有传说中的武功?

浩然脸色苍白,立在原地。他知道单打独斗自己根本不是此人对手,不觉紧紧握住了拳头。

王翦刚要开口说话,青用剑一指,居然略带礼貌地说:“对不起,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希望你不要插手。”

王翦紧皱眉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这个年代用武力来解决女人问题的例子数不胜数!

青用剑锋指着浩然,迈步过来拉许寒芳的手。大手十分有力,像铁箍一样攥住了许寒芳的手腕,仿佛怕一松手,就会丢掉似的。

许寒芳尖叫:“你干什么?放手!”疼得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青停顿了一下,冷峻的目光看了看许寒芳,有了些许柔情,但是没有放手。

“你这样把她带走,我还会再抢回来的!芳不是你的,是我的!”浩然不甘心的喊。

青冷蔑地说:“上次是我掉以轻心,没有戒备,以后不会了。”又冷哼一声说:“再说,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的e9

浩然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气的脸煞白,但是没再说话。只有用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许寒芳,暗下决心一定要带人再把她抢回来。

许寒芳听着二人的对话,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把我当什么抢来抢去?货物?为何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女人就这样没地位?

许寒芳恼怒的喊:“放手!你放手!”声音已嘶哑。

青攥得更紧,拖着她大步流星地走。

许寒芳被强拖着走了几步,无计可施地张开嘴狠狠向青手臂上咬去。

好像咬人是女人通用的法宝。可是这个法宝在青身上好像不管用。

许寒芳自觉嘴上用了很大的力气,硬邦邦的肌肉垫得她牙都酸了,可是青也没放手。

抬头看青时,青的额头青筋暴露,鼻尖上的汗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低头再看他的胳膊,上面已经有了一圈清晰的紫红牙印,象戴了块手表,这咬痕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消失了吧?

青棱角分明的五官在轻微抽搐,冷峻的眼眸有些微红,颤声道:“你咬吧,我们拜过堂成过亲,你就是我的妻子,死我也不会放手!”

许寒芳看着固执的青,有些怜悯,可她心里明白如果今天这件事不做个彻底了结,以后没完没了会更头疼。于是心一横,昂头冷冷地说:“放手!”

青看着许寒芳冷冷的目光一愣,他的芳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难道她变心了?迟疑着问:“芳,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这倒是尽快解脱的最好借口!可是许寒芳怕再让浩然有非分之想,将来更摆脱不了,摇头道:“不是!”

一旁的浩然由忧变喜,又由喜变忧。

“那你为何要和他在一起?是图他的富贵?”青说着,手里的剑却没有放松戒备,一直指向浩然,几次斥退了想要上来争夺许寒芳的浩然。

“你胡说什么?我不是那种人!”许寒芳强压心中的怒火。

“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就别想走。你已经是我的人。”青说着手一带把许寒芳揽在怀里。

许寒芳背靠在青的怀里,胸口起伏,怒火中烧,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这简直是要挟!气愤中突然想起柔道的招式,侧腿屈膝沉腰,反手握住青的衣领,“啊!”地大喊一声把青整个人从背上摔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浩然和王翦被突然的一幕惊的长大了嘴,只差下巴没脱臼。

许寒芳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力气把青摔倒。暗道我可能只是侥幸吧?一是青没有防备,二是人在怒气冲天时都会有些爆发力吧?

青摔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抓许寒芳的手松开了,长剑也脱手。

许寒芳这一摔也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累的腿肚直哆嗦。她半哈着腰,喘着气,看着地上的发愣的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老虎不发威……当……当我是病猫!”说着甩了甩头,蹭了把额头上的汗,用手理了理微乱的长发。

青和浩然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张开的嘴也一直忘记合住。一旁的王剪更是目瞪口呆,这么厉害的女人还是第一回见!

许寒芳看着青和浩然二人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们!我只属于我自己!我谁也不属于!”

见二人没有任何反应,许寒芳更来气!用手一指青,气恼地说:“你!仗着剑法好就来抢我?”转身又指着浩然说:“还有你!仗着人多也抢我?”

许寒芳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吼叫:“你们把我抢来抢去,怎么也不问问我?我不是货物,我是一个人,也有思想和尊严,你们以后谁不要再把我当货物抢来抢去!”

越说越生气的许寒芳,疯狂地喊:“我简直烦透了!烦透了!我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鬼地方!莫名其妙的被当成货物让你们抢来抢去。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受够了!受够了!”她恼怒的样子像极了河东狮。可惜那个时代的人们还不知道有这个词。

失控的许寒芳愤怒的想:去她的秦煜!去她的浩然!去她的一切。什么也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我要回家!

发泄完的许寒芳扔下惊呆的众人,气得抬脚就走。又忘记缠腿的裙子,被裙子绊得向前一栽重重跌了一跤,跌得整个人扎在草丛中,只剩下两只脚露在外面凌空挣扎。

王翦赶忙过来扶起灰头土脸的许寒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又好笑又不敢笑,脸涨得通红。

许寒芳被跌得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气呼呼地喘息。这该死的裙子!已经是第二次把我绊倒!怎么穿回来后,智商也下降了?老是被同一块‘石头’绊倒?

青和浩然看着气急败坏的许寒芳,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今天怎么如此凶悍?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许寒芳在地上坐了片刻,发泄完毕,此刻渐渐平静下来。以前自己可从来不会这样失去理智。想想自己的无名火也有些没道理。毕竟两个男人都是深爱着我,他们用这个时代特有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他们本没有错,是因为自己来自未来,有思想又独立,当然一时无法接受他们的思想。意外的穿越,难道让自己的脾气也急躁起来?

想到这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去。

浩然壮着胆子,小声问了一句:“你,你要去哪?”

许寒芳环视了三人一圈,有些泄气。能去哪?在这个时代,我只认识他们三个!她瞥了青和浩然二人一眼,心里明白他们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怕她,否则岂会如此?不禁苦笑一下:“我去王翦家!”撂下一句话,返回了小村子。

边走许寒芳边自我调侃地想,我既不想做青的新娘,也不想被人认为图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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