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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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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世人怎么说我,我是一个娘,我想保护自已的孩子。
看着那满眼害怕的燕儿,泪水还在眼里打转着,我轻声地说:“不要怕燕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长大了可以恨我,可是我告诉你,事恶到头终是有报的。”她不懂,只是很害怕地缩在角落里。
熙伸出手去抓她,她怕得要哭。
栩轻声地说:“别害怕,我母妃最好了。”其实我不好,我的好只在于我在乎的而已,人都是自私的。
“娘娘,到了。”宫女小声地说着。
我掀起了帘子,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灯笼点起来只照得小小的一方莹白,我先下去,再将孩子们都抱下来。
看到缩在角落里的燕儿,轻声地说:“来,我抱你下来。”“我要回去。”她呜呜地哭了:“我要母妃。”我不想逼她,叫宫女一会抱她下来,牵了孩子在公公的引领之下朝阁楼走去,那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经常会有宫女来打扫,开了门进去,将灯都点亮,让这里变得明亮温暖起来。
上了二楼,宝宝和熙特别喜欢那个摇篮,都争着玩,宫女抱着哭啼的燕儿上来,我叫她们准备炉子什么的,一会自已包饺子吃,如果今晚有人行动,也是三更之后的事。
荒野黑暗中的明亮,最是显眼了啊,招遥着虎狼到来。
拿着烛火想去每间房里看看,这里有着我很多的记忆啊,生于此,也许就死于此了。
栩跟了,拉着我的衣服说:“母妃,为什么要带燕儿妹妹来?”“因为杨妃娘娘一直想杀母妃,而母妃不能让她以后伤害栩和宝宝,还有熙儿,所以母妃要带燕儿出来,母妃要杀杨妃。” “为什么?”他一脸的不明白。
“很多的事情,都是解释不清楚的。
等栩长大之后,就明白了,但是栩得记着一件事,栩是哥哥,栩不可以跟着妹妹和弟弟一块儿伤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栩都要坚强一点,知道吗?”“嗯。”他乖乖地点头。
我去别的房里,他也跟着来,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再转回房里去,看到燕儿也没有哭了,还和熙儿玩得开心,宝宝高兴地说:“母妃,熙儿真有法子,他教燕儿写字,燕儿就不哭了。”“好,我们来包饺子吃。”一直到洗了脚上床睡,栩都沉默不作声。
吹熄了烛火,只能听到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栩便说话了:“母妃,父皇在哪里呢?为什么父皇不在母妃的身边,为什么父皇不保护母妃呢?”这些话说得我心里酸啊,说得我好想哭。
“栩,父皇在外公那里,很快他就会回来的。”他又问:“那母妃会不会一直陪着栩。”“母妃不知道,鸟儿长大,也会有自已的翅膀,都要学会自已飞的。”“母妃不要难过。”他爬过来,我把他抱在怀里:“栩知道母妃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的。
母妃要陪着栩,等栩长大了,就像树一样保护母妃,没有人敢害母妃的。”“栩,你真的长大了,母妃真是开心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栩,父皇会回来的。”越夜越是冷,那冷意从四面八方的缝里透了进来,让被窝外面的空气,都变得冷得袭人。
风声夹着一些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我侧耳细听着,那是沙沙的雪声。
果然是来了啊,不枉我在这里等了。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吱的一声,门轻轻地开了,几个黑影闪了进来,一个个都拿着雪亮的匕首,然后一个掀起了帘子就往里面微鼓的棉被子里刺了下去。
我捂着栩的嘴巴,让他不要出声。
“没人?”是惊恐的声音。
也就是瞬那间,整间房里的烛火大亮,御林军锋利的箭头已经对上了黑衣人,他们惊惶地抖着身子。
还是那几个人,还有一个装夏君蓝的人。
“皇上驾到。”公公清亮的声音响起。
那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一眼,想干些什么,我从屏风后面的床上跳下来,出了去冷喝地说:“你们以为死就有用了吗?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背后人是谁,那不就是杨妃娘娘,你们且看看皇上身边的人是谁?”皇上身边的人,就是杨妃娘娘吗,此刻的她是一脸的苍白没有血色,看着那些黑衣人脸上有一种悲戚。
“杨妃,你还想藏多久?”我轻叹。
那些黑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让御林军抓了,然后留下几个守卫的人,便到下面的房里去处置这些事,孩子在睡觉,宁愿他们安睡到天亮,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杨妃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和夏君棠,这里只有一个侍女青萝,还有陈公公在,我说:“杨妃,你也别藏着什么了,该说的,都说了吧!”杨妃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我拧起眉头:“青萝,去抱燕儿公主下来。”她一听,骇得脸色都变了:“燕儿,你居然抓了我的燕儿?”“你在做着伤害我的事的时候,你又是否想到,我也是一个娘呢?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杨妃,你心真狠,张喜宝都让你给利用了,现在你就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吧!我并不想为难你的女儿的,但是如果你不说,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爱你的孩子,我也爱我的孩子。”“是我想争宠。”她低低地说着。
我一笑:“你还是不想说,这些话我不想再听到,你是不是太相信我真不敢对你下手了,告诉你,人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我真讨厌啊,难道真的要逼我向燕儿公主下手,最不想这般了。
“贵妃娘娘请息怒,都是我一时嫉妒心蒙了良心去,才想着杀娘娘的,我死不足惜,可是请娘娘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的燕儿。”她用力地磕着头,一下一下都是那么的沉重,直至额头上满是鲜血了都没有停。
我轻叹地说:“青萝,倒杯酒上去,灌给燕儿公主吃吧。”夏君棠抓住我的手,给我以安慰。
我真的不愿啊,不愿意杀人,不愿意这双手也沾满了鲜血,还是杀一个孩子,那会让我在世的日夜里,都会良心不安的。
青萝倒了酒,我没有叫停,青萝就一直走到门口,杨妃才呜呼地叫着:“娘娘,不要,我说,我都说。
燕儿她只是一个孩子,她什么也不知道啊。”“你说吧。”我也松了一口气。
“臣妾知道皇上是假的,臣妾还知道皇上在的时候,兵权就不翼而飞了。”她的话让我震惊啊,原来夏君蓝在的时候,兵权就不见了。
“是太后娘娘在路大将军进宫的时候,就暗里派人将军权都偷走了,杨公公是我杨家的人,也是太后最信得过的内臣,张喜宝之所以知道那么多,都是杨公公告诉她的,还有些事儿,是我指使杨公公这么做的。
是我怕张喜宝说出了这个秘密,所以杨家就暗里杀了张喜宝。
是我,所有的都是我,缘由对你所做的事,也是我。”她痛苦地都说了出来。
缘由,那个跟着我,照顾着我的女子,死了那么多年,再提起这个名字还是让我心里有些酸涩。
“她至死都不肯说出后面的人是谁。”“她发过誓的,若是说出来,她的儿子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杨妃继续地说着:“可是缘由对你还是很忠心,她不想伤害你,换了你的药,她再告诉皇后娘娘你要跟夏君棠走,让皇后娘娘心里吃醋,宫里最是你受宠,皇上最在乎的还是你,可是就连夏君棠的心里也是你,还想和你远走高飞,皇后自然是不能处之不管的,再前些一些毒膏和糕点之事,也是我指便缘由的,缘由这个女人,就是不敢,还做得不好让你给发现了。”“缘由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呢?”缘由,缘由也是三番二次来提醒我。
“缘由的夫君,就是杨公公的养子,缘由的夫君是个读书人,李家的一个子弟看上了缘由,她夫君反抗,居然活活得就给打死了,缘由里愧疚着。
夫君死得早只扔下了孩子和她,杨公公安排她进了宫,以及杨家在孩子的身上下了毒,要让她死心塌地为我们杨家做事,如果她敢做出什么不利于杨家的事,就会让她的孩子死。”我听了心很酸,抓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
缘由啊缘由,为什么你就是不敢告诉我这些真相呢?当时的我可以帮你的啊,可是枉死了去。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为什么?”我大声地叫着,我很愤恨。
难道权势就真的可以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命也不要了。
杨妃轻声地说:“在十年前的时候,宫里来了一个高人,所算的命,都灵验无比,不管你发生过什么,他都知道。
太后娘娘也让他算了一卦,那大师说太后娘娘年老不得依,子孙皆亡,家族湮没,太后很生气,叫人把那大师关了起来。”“然后呢?”“太后还是心里左想右想不安的,最后还是放了大师出来,再问他:如今我已经权势一方,我皇儿是太子,我路家是三家鼎立中最大的一家,我兄长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的军队无往不胜,怎的个年老无依子孙皆亡呢?那大师便说,权势一方不重要, 要的是权倾天下,在兄弟子孙皆亡之下,如果还没有抓住,等待的不仅是年老无依,凄惨黯淡,还是死亡平族之灾。”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翻涌着滋味,人在一世为了权势作斗,越是害怕那会成为事实,越是会想要抓住,反而就往那些地方走了去。
“那时候宫里有个宴会,宴请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以带着女儿去,但愿能让皇上或者是王公贵族给看上了,也能结成一个好姻缘。
杨公公是杨老夫人的兄长,深得太后的信任,他带了我去见那大师,说欲想将我许配给李家少将为妻,不知是否能成?那大师看着我说,这个女孩眉目清秀,透着雍容贵气,他日必将是妃位,切莫乱许。
杨公公很高兴,最后告诉他,太后娘娘要杀他,如果他能给杨家算上一卦,他会帮着他逃走,我还记得当时那大师笑着说:你想让我给你们算上一卦有何难,太后的命数你是知道了,你们杨家要想成为大相的贵阀,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你们的命中都有一劫,过得那一劫,以后什么富贵都有,还笑着说,在劫数之后,杨家血脉中的一人,必为皇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轻喃。
“那个大师,就是批我命的人。”夏君棠也说话了:“我问他为什么还要再以宫里来,他说他与宫里有点缘份,他的命数多了,须在这里解了缘份。
杨公公并没有放过他,还是照着太后之意,把他杀了。”也就是因为知晓了天命,所以,都想逃过去吗?越是想逃,越是光不了,命运这东西,就是很玄很玄的。
下面的一切,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杨尚书其实是和太后勾结,利用北边的灾情做事,私吞了粮晌,还有路家的军队,明天就都会涌进京城,揭穿夏君棠的真面目。
局时会立栩为太子,栩年幼只能是一个傀儡,那她权倾的就不是一方的势力,而是整个天下了。
这世间啊,什么才是真正的情啊,这宫里头啊,根本就没有情。
为了权势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下得了手。
我去拿那酒壶,发现自已的手还是在发抖着。
杨妃,必须要处死。
很多伤害过的事,已经也变得不重要了,都一一过来了啊。
夏君棠压住我的手,低沉地说:“让我来。”“不,还是我来。”“我来,我这一生杀的人,可不算少的了。”他抢过玉壶,再俐落地倒酒。
陈公公送到了杨妃的面前,她颤抖着接过:“原来我的劫数,却是自已制造出来的,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恨,有了争夺的心思呢,如果不是那大师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会一步一步地走到现在,皇后梦,也许我死的时候,才能梦到,杨家做了多少的坏事啊,杀了张喜宝的父母,就是因为她很美,要养在杨家,要让她以后能进宫,让她帮杨家得权势我,我的父亲,总是太贪心,我的祖奶奶,总是不满足。”她一边哭一边笑着,然后仰起头,将那毒酒就一饮而尽。
“青萝,带她去看看燕儿公主。”药效要发作,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真不想染污我父亲的小阁楼,血腥之味,却浓浓地充斥着了。
外面的天色渐亮,似乎我听到了脚步的声音,还有马蹄声,轰轰地朝这里走来了。
叫陈公公出去外面看看,我握住夏君棠的手:“你现在赶紧走,这里有衣服,赶紧先换了走,要是天一亮,就谁也走不出去了。”“你呢?”他低低地问着。
我笑:“我不走,我一走三个孩子准会哭。”“知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知道这么一句话,可惜,我永远都做不到那样子,他们对我很重要,我不忍放弃了他们,我也不忍心看到他们眼中的惧怕,我不会走的,我一走,太后就会派人极力的追查,你也跑不了了,走吧,君棠,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你不喜欢做将军的生活,你就不要为难自已,人的生命能有多少年啊,要做自已喜欢的,要快乐一些。”他说:“好,我走,如果我不走,你心里越会放不下,知秋,你曾说过下辈子的事,还算吗?”他问得那么低,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点头:“当然算了,下辈子我们会把这一辈子发生过的所有都忘记了,所有的都重新来过,但请你以后多珍重。”我寻了准备好的衣服出来让他换上,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笑了一下转身就大步出去。
泪那瞬间又涌了出来,夏君棠你可要好好的活着啊,也许相见,也要等到下辈子了。
叫陈公公带了他出去,潜伏在外面的御林军已经密扎在阁楼一圈又一圈了。
我独自上了阁楼,推开了窗看着外面的朦白天色。
看不太清楚下面的人,可是我听到了那笛子的声音,那般的悠扬,如初见他之时一样,还是一样的好听啊。
“母妃,要尿尿。”熙醒来擦着眼睛叫。
我笑着去抱他,在他脸上亲一亲:“尿完再睡,熙要答应母妃,以后不能哭,母后就再给熙包饺子吃可好?”昨天晚上他吃得可多了,吃得我看了都怕他消化不了。
他点头,腻在我的怀里,亲昵地磨着我的脸:“母妃,熙儿再也不哭了。”“你这小屁孩说话也算数的话,母妃就高兴了,来,告诉母妃熙爱不爱母妃?”熙软声地说:“爱。”“那爱是什么吗?”“就是……就是不能没有母妃。”我笑:“好了,尿完了,乖乖去睡。”“母妃我想喝水。”再给他倒点水喝,看着他双手抓着杯子,一边喝一边抬眼看我,那眼里带着笑意与依赖之意,心中多感叹啊。
“母妃抱着熙儿睡。”他还要求着。
我抱他到床边与他一起躺下去,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天,越来越亮了啊,我拉开熙的手,他睡觉的时候最喜欢将手放在我的脸上,就是怕我不见了一样,,起来再将栩微掀开的被子给盖好,将宝宝的小手放入被窝里去,孩子们,我也很爱很爱你们。
在薰香里加了些东西,可以让他们一直睡到傍晚了。
轻轻地掩上门,不让外面的冷意到这里,交待青萝,不能随意让人进来。
外面的宫女看到我出来,轻声地说:“娘娘,杨妃已死。”我点点头,就在那走廊上看着这雪冷朦白的天。
脖子上挂着的玉扳指取了下来,套在我的指头上,那么那么的美啊,晶莹剔透的宝贝。
信物还在,而人却远得让我触手摸不到。
叫宫女给我搬了琴来,坐走廊上轻轻地弹着琴。
陈公公急急地上来:“娘娘,那些灾民收到消息,说皇上和贵妃娘娘在此,都涌过来了。
但是太后娘娘让路家军队先来一步。”“其实都是路家的人,她只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夏君棠他走远了吗?”陈公公点头:“已经走得远远的了,娘娘,你还是快些……逃吧。”“要逃我早就逃了,今天的这地步,我也料想到了,陈公公你曾是皇上最信任的内侍,我怕杨公公不容于你,你也快些逃走吧,假若时日皇上回来,你还是可以侍奉他左右的。”“奴才不走,奴才生为宫中人,死便是宫中鬼。”“那就且好好听我弹一曲吧。”要来的,终是要来。
战马嘶鸣,溅起了风雪连天。
旗子也在眼皮子之下了。
“太后来了。”陈公公说。
我还是轻弹着曲子,只淡定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不久之后便到了小阁楼的下面,御林军的力量怎么能和那千军万马相比呢?我站了起来,看着楼下的人。
杨公公宏亮大声地说:“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京城军情告急,太后带军前来守护皇上。”“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皇上了。”我声音不大,震得众人都讶异。
太后的马车分出了一条道,直接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妖妃,自从皇上立了她为妃,天下便怒乱矣,皇上请杀妃。”一人叫便很多人都跟着叫了起来,一时之间那声音不绝于耳。
请求杀妃,呵呵,死我何足惜矣。
“请贵妃娘娘把皇上交出来。”太后到了楼下,冷然地叫着。
“太后娘娘,这里没有什么皇上,太后娘娘若是不信,便请上来搜查,昨天晚上便是臣妾自已出宫的,皇上的消失,臣妾不知原委。”太后带着些许的人进来了,也上了阁楼。
公公报:“太后娘娘,这里只有龙袍,却不见皇上踪影,还发现了杨妃娘娘的尸体。”太后凌厉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样地看着我:“如此妖妃,竟然私下毒杀杨妃,哀家岂能容你。
说,皇上呢?”我摇摇头:“臣妾不知道。”不能说,不能说,太后会马上派人去接回皇上的。
只要我一死的消息传出去,林洛水自会带着皇上离开。
“啪。”重重的一声响,我脸颊火一样地痛疼着。
太后冷厉地再说:“真的皇上在哪里?夏君棠哪里去了?”“太后娘娘,夏君棠已经走了,走哪里我没有问他,皇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啪。”再重重的一下,打在我另一边的脸颊上,痛得我有些发麻。
一手摸摸脸颊,摸到了湿热的东西出来,太后的甲套里还带着些许的皮屑。
“别以为哀家不敢杀你,你这个妖妃,要是没有你,哀家的皇儿也不会背叛哀家,也不会对付路家,今日里哀家岂会饶你。”“知秋不求太后饶命,只求太后能放过三个孩子,栩,宝宝熙都是皇上的血脉,太后娘娘也是一个娘,但求太后娘娘能看着皇上的份上,饶过他们。”她笑了,然后说:“杨公公,抱熙儿过来。”“不要。”我大声地叫着。
我想要去抓住杨公公,二个公公狠狠地将我一推在栏杆前。
我对着太后跪了下去:“太后娘娘,不要啊,熙儿也是你的皇孙啊。”“哀家只是想知道皇上在哪里。”“可是太后娘娘若是找以了皇上,再一杯沉醉,皇上要几年之后才会醒来,太后娘娘,这个天下是姓夏,不是姓路的啊。”她冷冷地说:“云知秋,那你就看着你的儿子死在你的面前吧,哀家从妃子一步一步走到了皇后,太后,哀家可深知如果不狠心,等着的下场,就是死。
哀家不止只有熙一个皇子,还有栩,还有栩啊。”她低低地笑着,笑得让我心里流着血,又痛又冷。
熙抱了出来,还在杨公公的手里熟睡着。
他睡得很熟,很香,安祥的脸容一遇上这外面的冷意,下意识地缩了缩。
我哭着求太后:“太后娘娘,熙儿是皇上的孩子啊。”二个公公按住我,不许我动,我用力地挣扎,总是徒然无力。
“哀家说过,哀家不差这么一个。”她一手抓起了熙,带着甲套的手指在熙白嫩的脸上轻划着:“长得可真像皇上啊,可惜了。”“不要,不要啊。”我大声地哭叫。
熙和皇上,在我的心里都很重要。
太后现在才四十多,她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她不会只让皇上睡三年的。
人的野心一旦大了,谋朝篡位,又是多顺理成章之事。
可是我的熙儿,我怎么能舍得。
心很痛很痛,眼前的一切,似乎变成了黑白之色,就连耳边那些吼着要杀妃的声音,也变得很遥远。
我摇头,泪珠纷落,尚在熟睡中的熙不知道他现在面对的是什么?太后欲杀,我心如刀割,怎生的难以选择。
她不在乎这些,而我很在乎。
“你说是不说,哀家没有什么耐性,哀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她指尖在熙儿的脖子上动着。
“住手。”冷厉的一声。
一个身着淡蓝色衣服的男子骑马而来,那声音清响有力,让燥动的千军万马都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后面,那狼烟滚滚,马蹄声如雷般响,再看到是黑压压的人头。
太后都有些颤抖了,我也甚至不敢去认,那是他吗?是夏君棠还是他呢?我都不敢肯定,我怕换来的是失望。
“皇上,皇上。”被逼在角落里的陈公公喜出望外地大声叫着。
沐公候坐在马上跟随而来,厉声说:“皇上在此,谁敢作乱,还不跪下。”众人一骇,看着那马背上的蓝衣人,那以生俱来的君威让他们竟然都跪了下去三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浪一浪的声音,是真的,是他。
我张开嘴巴无声地大哭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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