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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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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宠爱云侧妃,这时候大权交给云侧妃,王爷是乐见其成的。哪怕不交给云侧妃,李侧妃和玉侧妃在府中多年,协理云侧妃主事也是可以的,怎么决定也轮不到她来主事,她是新媳妇,初来乍到,王府许多事情皆不清楚,她来主事,西苑、南苑和北苑的人心中定然不服吧。
众人一定在想,她是多亏了是世子妃,所以才能赢得王爷重视。
“世子,你确定,真要我主事吗?”云不悔不确定地问,“不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目光短浅,不一定能管理好一个家。”
程慕白淡淡一笑,“凡事尽力而为便是,你若不能,玉致和玉妩更是不能,试着做吧,迟早也是你主事,早些练习也好。”
云不悔心中一突,迟早也是她主事么?程慕白心中原来是如此想的,所有人都想着他命不久矣,世子之位一定落在程佑天手上,到时候王府主事的便是云侧妃,或者楼嫣然。
如今程慕白却说她迟早主事,他言下之意,他很自信,他不会死。
“世子,真的信任我么?”
“是!”程慕白温柔一笑,轻轻握住云不悔的手,“放手去做吧,出了事也有我担着。”
有程慕白这句话,云不悔便安心了,且不管王爷心中如何想,只要程慕白信任她,她便不会让他失望,她淡淡一笑,“我知道了。”
云不悔主事,王妃在病中也知晓了。这一次她病得不轻,人精神很不好,总是昏昏沉沉,菊青服侍着更小心翼翼了,玉致和玉妩也在床前伺候。
前几日她听云侧妃主事,心情便极不好,无奈身子不争气,病怏怏的好不了,她想要拿回大权都不可以,如今听说程慕白建议不悔主事,王妃心中不快便淡了许多。
她和不悔再有心结,不悔也是她的媳妇,也是东苑的人,不悔主事,比西苑主事要强得多。
这日玉妩服侍王妃喝了药,王妃身子困倦,让玉妩暂且退下,她想休息,菊青留在内室服侍,王妃心事重重,菊青说,“王妃,您身子不好,千万不要多思多虑,奴婢瞧着世子妃聪慧稳重,不会叫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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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抿唇,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菊青,我对不悔是不是太过严厉?”
王妃的陪嫁侍女过世后一直是菊青在王妃身边伺候,王妃的事情,菊青多是知道的,王妃的心事,菊青也能摸出一二,她淡淡一笑,“王妃也别往心里去,您对世子妃虽是严厉,可世子妃是个心宽的人,并不记恨您,那日在门口,您也亲耳听见世子妃是怎么对云侧妃和李侧妃她们说的,您也知道,世子妃是多么维护您,保护您。那点小事,世子妃根本不放在心上,您也且放宽心。”
王妃苦笑,微微闭上眼睛,那日病了,身子不方便,菊青扶着她起身时见程慕白和云不悔尚在院子外不去,似和什么人说话,王妃疑惑便让菊青扶她到一旁听着,听到李侧妃的挑衅,云侧妃的挑唆,也听见云不悔的反击,云不悔对她多番维护,不管是真心假意,云不悔给了她极大的面子,不让李氏和云氏奚落她,病中也能好好静养。
如今更是取代云氏主事,王妃心中滋味难言。菊青瞅着王妃,她这一病,打击太大,形容憔悴,看起来比平素老了许多,菊青也是心疼主子,忍不住说,“王妃,恕奴婢多言,过去的事便过去了,王妃若一直记挂着,终是和自己过不去,自寻烦恼罢了。王爷待您冷淡,可世子、世子妃孝顺,两位郡主贴心,上苍是厚待王妃的,您应该放下以前的事,好好享福。再说,上一辈的恩怨,也与世子妃无关,您要不这样想,那人欠了您的,她女儿来为您媳妇,孝顺您,不正是还债么?”
王妃苦笑,秀玉并没有欠她什么,是她自己看不开,怨恨了秀玉,霸占王爷的心一辈子,这么多年的怨恨,都成习惯,说要放下,谈何容易。
菊青点到即可,也没有深谈,扶着王妃躺下,轻声说,“王妃,您别想了,身子不好便多休息吧,东苑有世子妃操心,您就安心养病吧。”
王妃淡淡一笑,“看来你们对她是很信任的。”
“世子信任世子妃。”菊青说,帮王妃掖着被子,“我们当奴婢的,自要信任主子。”
王妃闭着眼睛休息,菊青想出去让她静心,王妃突然说,“不悔初次当家主事,难免有错漏,你让她若有什么不懂不妥之处,便来问我。”
菊青一怔,转而轻笑,“是,奴婢领命。”
……
云不悔主事后,放知道王府事情多且杂,大小事务都要她过目,东西南北四苑的例银分配,府中购置,贵重物品分配,府中奴仆的调配,府中的安全,日常生活诸事繁多,云不悔一上任便觉得烦乱不已,最要命的是,东西南北四苑中,的确是东苑花销最大,其中大部分是在皓月居,可西苑、南苑和北苑花销并不小,每月花销甚至大过每月进账。
入不敷出,这是大户人家的大忌,为了维持表面荣华,却无钱银支撑,并非长久之计。云不悔算了今年几个月的花销,微微吃了一惊,王府的花销是楼家一倍之多。
连续几日看府中历来账目,算盘不离左右,她发现每月都有几百两对不上号,实在令人头疼得紧,一个月几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笔钱都花在哪儿,恐怕王妃自己都不清楚。
灵溪见她看账晚,劝她休息,并说道,“府中一个月花销几千两,账目时而对不上是常有的事情。”
云不悔淡淡一笑,她最讨厌账目对不上号,她主事后,绝对不会出现账目对不上号的问题。
日常开支,都是李侧妃过来领取,一领取便是十日的日常开销,李侧妃复杂王府日常开销。王妃素来给一日五十两的开销,因为四苑都有小厨房,偶尔小厨房也要弄一些吃食,所以给予厨房的便少了。
云不悔算了一笔账后,每日给三十两花销,李侧妃甚是不满,云不悔一上任便少了二十两,云不悔说道,“李姨娘,三十两一日足够王府诸人一人花销,且绰绰有余,不悔知道您事忙,可也要劳烦您,做一下这个月的开支,不悔想要和上个月做个比对。”
“又不是花不起这钱,每日只给三十两使用,真是笑话。”李侧妃不满,其实王府日常开销一日二十两多便足够了,王妃主事时每日五十两,她可以从中克扣十余两,神不知鬼不觉,这种琐碎账目王妃素来是不管的。
云不悔淡淡一笑,“我粗略看了上个月的花销,猪肉一斤三十文,王府一日买十斤猪肉,是三百文,每月是9000文,也就是9两银子。我让荆南去市场问了问,猪肉一斤分明是二十两,一月只需6两银子,不知道李姨娘去哪儿买的猪肉,一斤竟贵出十文钱?”
李侧妃脸色微微一变,强硬说,“我吩咐人去买的日常使用,都是最好的,有时候贵一些是常有的事情。”
云不悔点头,算是勉强同意她的说法,她淡笑说道,“李姨娘,我们且不说贵的问题,那说账目,日常食物每日都有账目,多又杂,我想娘亲平日不注意查账,姨娘做的账目,每日总少那么一二两银子,这一个月下来,少几十两呢。”
李侧妃粉拳紧握,云不悔垂眸,笑得乖巧温和,“李姨娘,您也知道不悔初次主事,凡事总怕有个错漏,总是战战兢兢,唯恐出了错,这些账目虽然杂乱,可我平素有的是时间,会好好查一查帐,但凡少一两银子,到时候问姨娘,可要说清楚去处,过去的便算了,这个月开始,可要劳烦姨娘仔细些。”
李侧妃领了三百两,拂袖而去。
灵溪说道,“世子妃,您好生厉害,李姨娘都被您气走了。”
云不悔微微一笑,王府这些账目,她看得可真是累,看起来特别费劲,这么多杂乱账目,有时候对不上的确是常有的事。冰月说,“小姐,这么做会不会得罪李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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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生气,我也无可奈何,账目总要对上来。”云不悔说,接下来是这个月四苑的例银调配,平素东苑每个月是900两,西苑500两,南苑400两,北苑400两,皓月居一个月的花销就要500两,其余是王妃和玉致、玉妩的花销,程慕白最大的花销在药和人参。
云不悔没有消减王妃和玉致、玉妩的花销,依照平素是400两,皓月居只要200两,这样一个月花销便是600两,西苑、南苑和北苑花销如旧。这样的账目一出来,灵溪便十分不解,不悔当家主事,为何消减了皓月居的花销,哪怕她比照王妃的账目,如旧东苑900两,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云不悔淡淡一笑,“世子日日要喝参茶,的确是贵了些,如今换成红枣茶,省了人参这部分开销,一个月两百两足够了,咱们能花多少银子,且我当家做主,花钱都要经过我手,真要大用钱还不简单么?这账目一出来,堵了她们的嘴巴,他日若是有人来要钱,我也好办事,对自家依然如此,其余三苑更不用说。”
灵溪和冰月钦佩地点头,她们都没想到这一层,程慕白对这一点毫无异议,他已喝了一个月的红枣茶,不喝参茶对他而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当家做主的人,对银子的花销最是敏感。奴仆间的调配,云不悔也做得极为出色,各苑奴仆归各苑管。若哪个苑要用多用奴仆,只需和她说一声即可。云不悔经过考量,从四苑中个挑选出六名奴仆,分别负责各苑的外室工作,洗衣的专门洗衣,厨房的专门负责厨房,扫地的专门扫地,一改以前混乱局面,便得井井有条。
王府的安全问题是府中一直疏忽的,虽然有一名侍卫长,可府中也出现过偷盗现象。
云不悔和程慕白一商量,便让清风和荆南共同负责王府的安全,荆南负责东苑和北苑,清风负责西苑和南苑。这样的安排,既保证了东苑的人,也不下西苑的人面子。云侧妃是十分满意这样的安排的,李侧妃却有微言,不愿意南苑的安全交到西苑的人手上,要求增派人手,云不悔拒绝,坚持让清风负责西南两苑。
除了这一次大整顿,还有几处小细节做了整顿,厨房和仓库的管理做了一些变动,府中面貌虽说不上焕然一新,却令主事的人大感轻松,云侧妃协理也觉得云不悔的主意十分出色,王爷更是大为赞誉,赏了皓月居一堆珍宝。
除了她刚主事的两日,府中有些小混乱,后面却变得十分好,再不见混乱,她和楼嫣然、李侧妃等人原本等着看云不悔的笑话,看她手忙脚乱,没想到她处事稳重,连王爷也赞誉有加。
王府奴仆常因自家主子发生口角,这事本是云侧妃负责,不悔主事期间,西苑和南苑曾发生过两起奴仆打架事件,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若换了平常,云侧妃自然袒护西苑的人。
云不悔责令杖打两位侍女各二十大板,且西苑的人负责东苑十日的清洁,南苑的人负责北苑十日的清洁,不管是谁有错在先,两人皆罚一样,借以警告府中侍女家丁,不准挑事。
原本云侧妃协理王妃主事,尚有权调动府中奴仆,可云不悔主事后,府中奴仆分配全由她一手调动,各院的奴仆归各院管,其余的奴仆各司其职,直归云不悔管理,她的协理之名真正被架空了,一点权力都没有。李侧妃尚能负责府中日常饮食采购,她却才没了权力。
云侧妃对这一点很不满,直接找上云不悔,云不悔经过一番思虑,便说道,“云姨娘说得在理,可府中不归各院管辖的奴仆我已经全部做了调动,他们有事也可以找我说,如今府中出了任何纰漏都找得出有人负责,若是贸然调动,空了缺,犯了错岂不是不悔要负责。”
“你分明是削了我的权力,世子妃,初生之犊,别做得太过分。”云侧妃说,以前府中一团乱,如今井井有条,她想寻借口都寻不到。
云不悔微微一笑说道,“我并非有心削了云姨娘的权力,只是府中事情看似繁多,可稍微整顿一下,其实不需要那么多人去管理。云姨娘,我看不如这样,您负责府中采购吧,素来是李姨娘负责的府中日常饮食的采购,其余的采购便给云姨娘负责如何?”
云侧妃心中有怒,可如今府上是不悔主事,她的确有权这么做,府中采购分饮食采购和其他采购,其他采购要比饮食采购利润大。
这一块平日都是王妃亲自负责的,如今云不悔为了安抚云侧妃,而把这块让给云侧妃,横竖云不悔有自己的打算,这方面的采购,她交给云侧妃,可也会亲自督办。
云侧妃也懂得适可而止,这几日她算是见识云不悔风行雷厉的手段,治家之严,极为少见,仿佛她已治家多年,连李侧妃这样跋扈的性子她也镇得住,她自然不会太过为难云不悔。
这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不管事,哪儿来的手段?
程慕白对云不悔的表现十分满意,毫不掩饰他对云不悔的喜爱和赞美,他果然没有料错,云不悔主事,效果极佳,府中奴仆大多钦佩,李侧妃和云侧妃虽有怨言,却也不得不服。
府中一切果然很井然有序,以前有人犯了错,你推我,我推你,相互推辞,如今谁犯了错,都有人承担,她心思细腻,稳重大方,治家之严,颇得王爷赞赏。
这一日王爷特别派人来请云不悔,问她要什么赏赐,云不悔淡淡一笑,“儿媳是王府嫡媳,母亲病倒,儿媳治家是儿媳的本分,父王若说赏赐,儿媳真不敢当。”
“没什么敢不敢当的,要什么直说无妨,父王一定满足你。”王爷大笑说,他也没看错云不悔,有秀玉的能干。
云不悔垂眸,唇角微微扬起,“父王若真要说赏赐,那不悔便大胆了。不悔眼下什么都不缺,唯独母亲病重,已半月有余,不见好转,不悔日日伺候见母亲病痛,十分怜惜心疼,父王可否多去看望母亲,宽慰母亲病重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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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敢不敢当的,要什么直说无妨,父王一定满足你。”王爷大笑说,他也没看错云不悔,有秀玉的能干。
云不悔垂眸,唇角微微扬起,“父王若真要说赏赐,那不悔便大胆了。不悔眼下什么都不缺,唯独母亲病重,已半月有余,不见好转,不悔日日伺候见母亲病痛,十分怜惜心疼,父王可否多去看望母亲,怜惜母亲病重愁苦。”
王爷一怔,没想到云不悔如此说,他待王妃日渐冷淡是事实,其中有诸多原因,曾几何时,他和她也曾恩爱过,然而……王爷轻叹。
云不悔见他微有动容,真诚说,“父王,不悔已嫁给世子为妻,幸得世子怜爱,事事关心照顾。凤城皆说世子宠妻,是不悔之幸,不悔相信,父王和母亲也有过年少恩爱的时光,那应该是父王一生很美的一段时光,少年夫妻,恩爱白头,多少女人求这样的心愿,又有多少人能够得偿所愿。母亲是父王的结发妻子,父王,不悔相信,您对母亲,尚有恩情,如今母亲病重,不管父王对母亲有多少误解也该放下,怜惜母亲重病,哪怕陪她吃一顿饭也是好的。不悔病重,世子亲自端茶送水喂药,体贴入微,可母亲呢?她等您一句问候便等得心酸。”
“不悔,那日她罚你跪在烈日下,你不怪她?”
不悔摇头,淡淡笑道,“岂会呢,不悔照顾世子不够稳妥,母亲是爱子心切,并非特意为难不悔,虽说母亲严厉,可不悔进府来,母亲从未刁难,不悔主事,诸事不明,请教母亲,她在病中也悉心教导,嘱咐不悔好好主事,别辜负父王和世子的信任。”
王爷神色微微有些恍惚起来,云不悔趁热打铁,“主事后,不悔才知道要管理这么大一个家要费多少心力,母亲这么多年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为父王打理这个家,单是这份恩情,父王都不感动么?”
“……我知道了!”王爷说道,云不悔福了福身子,她见王爷神色仿佛回到记忆中,眸色绵长深沉晦涩,她不敢打扰,起身告辞。
灵溪和冰月都担惊受怕极了,府中极少有人这么对王爷说话,灵溪说,“世子妃,您好大的胆子,真不怕王爷怪罪么?”
云不悔浅笑反问,“母亲病重,当儿媳的请求父王去看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他若是愿意,那是最好,若是不愿,那也无妨,勉强不了。”
感情谁也勉强不了,王爷专宠云侧妃,其中缘由不悔清楚,她不知道王爷待王妃如此冷淡是为何哪般,可结发之妻不可抛,爱情不在恩情在,王妃一心一意爱着他,他定然也能感受到。
两人之间拧着,总要有人推动。
若是能亲近,对东苑自是好的,最要紧的是,王妃会开心一点,云不悔已下定决心,王府今后便是她的归宿,她要好好待王妃,如亲娘一般,孝顺侍奉,如她所愿,讨她欢心。
前半辈子已苦够了,后半辈子也该享福了。
最怕郎心似铁。
她带着灵溪和冰月去给王妃请安,王妃在午睡,不悔也不打扰,让菊青不要通传,她带着灵溪和冰月回去,灵心在伺候程慕白看书。
看书和下棋是程慕白最大的兴趣,平日最常见他看书,皓月居静悄悄的,并无声息。
她一回来,灵心便奉上清茶,程慕白把书籍放下,轻笑问,“父王找你做甚?”
“夸我治家有道,说要赏赐呢。”云不悔俏皮地眨眨眼睛,轻灵动人,程慕白微微一笑,眉梢一挑,“要了什么赏赐?”
“赏赐是要了,不知道父王肯不肯给。”
程慕白微微垂眉,轻笑说道,“你所求,父王定然会给。”
……
云不悔进去小睡,醒来已是下午,冰月进来,神色兴奋,“小姐,王爷去王妃房里了,听说留了一个时辰,现在还陪着王妃用茶。”
“果真么?”
冰月点头,连连应是,云不悔睡前便让冰月和灵溪注意王妃处的动静,一醒来便听到这好消息,她心中自是欢喜,母亲定然很开心吧。
程慕白进来,深深地睨着她,云不悔刚醒,长发如瀑披在身后,银白长衫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天气微热,她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覆在粉白的肌肤上,肌肤白皙,两颊桃花,如一朵春睡海棠,甚是美丽。
他目光灼热,云不悔脸色一燥,慌忙拉了拉敞开的衣襟,再次抬头,冰月已不再,程慕白走过来,坐到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那眸中仿佛盛满了无数的宠溺和深情,看得云不悔心头突跳,忐忑不安。
“世子……”云不悔轻轻喊了声,“为何此般看着我?”
程慕白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眼中的灼热仿佛透过手心传到她的掌心,直透心脏,突突地跳着,她不明白,为何他要这般看着她。
“不悔,谢谢你。”程慕白说,“谢谢你能体谅母亲,怜惜母亲,原谅母亲。”
云不悔低着头,唇角带笑,“世子,母亲是我们的母亲,我自然体谅,怜惜,无需原谅,能让她开心舒适一些,我心中也开心,你不必谢我。”
程慕白紧紧地扣住她的指,倏然松开,轻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肌肤似乎也带着淡淡的药香,在她鼻尖萦绕不去,他的目光如一潭漆黑的水,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她逃无可逃,只能在这潭水中沉溺,他微微笑起来,“不悔,我从未发现,原来你竟如此美丽。”
她的脸上晕开了满天红霞,程慕白微微侧头,温热的唇印上她的唇。
四片唇瓣相触,仿佛通了电,传到彼此心脏,程慕白微微放开,气息都洒在她脸上,那暖香的药香浸满她整个心魂,他再一次侧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140(2046字)
四片唇瓣相触,仿佛通了电,传到彼此心脏,程慕白微微放开,气息都洒在她脸上,那暖香的药香浸满她整个心魂,他再一次侧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并非浅尝即止,他的手扣在她腰间,把她扣在自己怀里,吸吮她的唇瓣,柔嫩的触感,馨香的气息他卷进他的血液中,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那是一种无处不在的热在身体中翻滚,云不悔微微闭上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肩膀,程慕白轻敲牙关,闯进她的唇舌之间,她的舌无措地逃,被他紧紧地缠住,灵巧的舌缠着她的舌,卷过她唇内每一寸肌肤。
云不悔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裳,她逃无可逃,被他卷进了陌生的情潮中,他的吻仿佛带着一股吸力,要把她整个人都卷进去,卷到无法见到边的海洋中。她快要不能呼啸,气息都被他夺去,心底的战栗升腾起来,带着一种惊天动魄的覆灭感,她要紧紧地抓住什么,否则无法寻到安全。
他圈着她的身子,把她放置在腿上,轻咬她的舌尖,微疼,云不悔轻吟了声,慌忙躲开,含娇带怯地凝着他,又急急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原本敞开的衣裳在两人身子摩擦见敞得更开,露出胸前一片美肌,白皙动人,令人着迷。
很美……
她低头瞧见了,慌忙去拉,程慕白也不阻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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