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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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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的话语缓缓盘旋在寂静的正厅里,萧牧如遭雷击,他的眼神一阵紧缩,看着青面女子,她的声音无疑是对他的强烈冲击!眼前的人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萧牧的身体竟然踉跄了一下,幸好被旁边的凫城及时扶住!
除了萧牧,惊诧和震撼的还有三娘和凫城,他们很熟悉那道声音,只是因为曾经这道声音的女主人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奇女子,可是记忆中那个浑身布满伤痛的少女,不是已经在三年前葬身谷底了吗?可是为什么木槿的声音,会和颜儿的声音那么相像!一样的冷清里夹杂着莫名的冷锐!
萧牧定定的看着木槿,仿佛**透过青铜面具,把她看穿一般!而木槿因为感受到萧牧等人的注视,表情愈见清淡平和起来!
她知道萧牧已经开始起疑,如果不是这里场合不对,人群拥挤,依照他的脾气,他一定会亲手摘了她的面具,看清楚她究竟是谁?
木槿心里重叹一声,不禁咬牙低语:师父!你这次可真的是害苦徒儿了!
正文 八月十五赛诗会
望天楼掌声如雷,叫好声一波盖过一波,声势浩大!
袁斐看向木槿的眼神也是充满着惊艳,没有想到青面医仙除了医术惊人,才华更是高人一等!
第一题过后,参赛的人已落选一大半,袁斐借着高涨的声势继续出题,第二题为作诗《春江花月夜》。 。
木槿到了如今地步,一心想着早些结束,扫了眼惬意喝酒的师父,怒火不打一处来,不消片刻,顺口说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炫书…fsktxt'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指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好!好诗!”
众人的喝彩声响起,目光射向木槿,隐含惊羡。
萧牧平静无波的看着木槿,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等袁斐说下去,就接着雅然念道:“晚晴初,淡烟笼月,风透蟾光如洗。觉翠帐、凉生秋思。渐入微寒天气。败叶敲窗,西风满院,睡不成还起。更漏咽、滴破忧心,万感并生,都在离人愁耳。天怎知、当时一句,做得十分萦系。夜永有时,分明枕上,觑著孜孜地。烛暗时酒醒,元来又是梦里。睡觉来、披衣独坐,万种无憀情意。怎得伊来,重谐,再整馀香被。祝告天发愿,从今永无抛弃。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萧牧的诗词自是赢得一片叫好声,声势丝毫不下于木槿!
木槿没有看向萧牧,长长地睫毛颤动了一下,最终恢复沉寂。
接着又有几人对出诗词,奈何都有些牵强,不如之前两人的那般优美。
第二轮的试题很明显最后以木槿和萧牧胜出,最后一关便是接对诗词!
木槿注意到袁斐看向萧牧的眼神充满了恭敬之意,虽然尽力遮掩,但是仍然能够看得出来袁斐定是和萧牧有什么关系?袁斐绝对知道萧牧的真实身份!木槿的唇角有了一丝浅淡的笑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却选择忽视不理!她现在是木槿,如果她想要平淡的生活,就不该太过于张扬!今天是个失算!
她想着又狠狠的瞪向角落的左先子,本来正喝酒的左先子冷不防的打了个冷颤,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在瞪他!他心里暗自嘟囔了一声,看来要趁木槿不注意的时候赶紧溜了!有危险不躲才真的是傻瓜!
袁斐出的第三题是对诗词,由进入总决赛的两人分别出有关月夜、八月十五有关的诗词来对,一个人说出上联或上阕,另一人则需对出下联和下阕,对不出来的那一方即为输!
众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上的那两人,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两人都是才情极高的人,此番谁胜谁输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木槿看着萧牧,眼神淡静如波,萧牧压抑内心的莫测感,唇瓣含笑,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只见他向木槿做了个“请”的姿势,木槿也淡然回礼,微微点头,开口说道:“公子先,还是我先?”
“姑娘是南越的客人,当然是姑娘先!”萧牧神态间夹杂着几分慵懒和优雅,淡淡的说道。
木槿风华一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推脱了!公子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木槿斜睨萧牧,说道:“公子请接下联!”
萧牧的唇瓣微微勾起,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只听他淡声接道:“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好!”
“好诗!”
围观的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都大呼过瘾!
木槿淑华一笑,没有说话!她自然知道萧牧的才情有多高,想要赢他自是很难!
轮到萧牧出题,萧牧看了眼四下期盼的眼神,竟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高贵之气,就像是一个天生的王者,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的眼神扫向大家,都会给众人一种睥睨天下的倨傲气势!
就在众人惊诧于这种莫名的压力时,就听到一道清扬的声音响起:“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
木槿淡定的接道:“星辰让光彩,风露发晶英。能变人间世,攸然是玉京。”
萧牧笑意渐浓,接着说道:“目穷淮海满如银,万道虹光育蚌珍。”
木槿清冷的双眸里闪着说不出的灵动光芒,淡声接道:“天上若无修月户,桂枝撑损向西轮。”
萧牧说道:“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木槿对道:“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两人的实力可谓是旗鼓相当,众人可谓是听的耳鸣目眩,也分不出来高低,单是最后一题,两人足足对了一盏茶时间都分不出来胜负!
萧牧反倒是来了兴致,喝了口三娘端过来的润喉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木槿巧笑倩兮,眼睛无意中扫过角落,忽然僵持不动,那里竟然没有师父的踪影!可恶!他是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木槿比谁都清楚,师父如果想要躲她,除非他自愿出现在她的面前,要不然她即使寻遍天涯海角,都不可能会找到他!
木槿平静了三年的心,瞬间便被师父的逃离挑动的有了波动,顾不上理会望天楼的人,还有台上的萧牧,木槿秀眉微蹙的走下圆台,也不理会身后袁斐的叫声,向外走去!
她的心中有无数的声音在喧嚣,师父!你最好还在客栈,最好还在……
正文 黄金赠予贫民街
喧闹的大街上,人潮拥挤,木槿穿梭在人群里。 。
“姑娘留步!”木槿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那清扬的声音,她自然知道是谁,当下不由得停了下来,转头看去,果然就见萧牧一行人走了过来。
“公子有事?”待萧牧几人走到她面前,她不禁沉吟一下,问道。
萧牧看着她脸上碍眼的青铜面具,忍住想要拿掉的冲动,淡雅一笑,示意身后的凫城上前。
只见凫城的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一只木箱,木槿疑惑不解的看向萧牧,就听到他说道:“姑娘适才技压群雄,才情极高,按理说这千两黄金应是你的!”
木槿眼睛闪烁了一下,原来是黄金!她看着萧牧,脸上淡漠温和,莞尔笑道:“最后一题你我打成平局,我又岂能将黄金占为己有!”
萧牧不以为忤的笑着,沉默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千两黄金你我各自取出一半,可好?”
木槿定定的看着他,红唇轻启:“当然很好!只是望天楼袁掌柜将黄金交予一个陌生人,他就那儿放心公子的为人,一定会将其余五百两黄金交给我吗?”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难不成公子才是望天楼的真正老板!”
萧牧面色温和,笑容不减:“姑娘如此聪慧,凡事能够举一反三,实不相瞒望天楼的幕后老板的确是在下,这千两黄金原本就该是你的!按照赛诗会的规矩,还请姑娘收下才是!”
木槿笑语:“既然这样,我就收下我应得的那份!”她的话语委婉悠扬,带着如风如云的淡然和笑意。
萧牧看着木槿淡然的接过凫城手中的黄金,心里升起一丝失落,他原本以为她并不爱财,要不然刚才那般推辞又是为何,可是如今看来……
木槿接过黄金,还真是有些沉重,她无意中看到萧牧平和的脸上呈现出的情绪波动,不禁笑问:“公子怎么了?”
萧牧眼睛闪烁了一下,任何的表情都隐去,简洁有力的说道:“五百两黄金不算太多可也不少,在下很好奇姑娘的五百两黄金有何去处?”
“是啊!我也有些好奇!”微不可闻的,木槿轻声呢喃道,深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蒙。
萧牧眉微蹙,正**看的清楚些,就看到木槿忽然走向一个路过的老者,也不知道在询问什么,凫城和三娘面面相眈,均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过了片刻,木槿走了过来,扫了眼三人,说道:“我初来南越都城,对这里实在陌生得很,不知几位可否带我去一个地方!”
萧牧凝眸看着木槿,启唇问道:“姑娘要去什么地方?”
木槿吟吟笑语:“需要花金子的地方!”
都城西北方向一处破败的街道里,那里潮湿燥热,此刻和刚才的热闹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的人衣衫褴褛,手脚肮脏,浑身散发着酸臭味,居住的地方更是破败不堪,因为聚集着三三两两的难民而以贫民街著称。
萧牧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当下脸色不禁阴沉下来!他登基三年来,还不曾试想过南越还有难民的存在!心中忽然有一把无名火升起来,三娘见了,心里也不禁颤动了一下,明日一早只怕工部的几位大臣又要遭殃了!
主子登基三年来,勤政爱民不说,更是爱民如子,如今见到这番场景,定是朝廷有些大臣虚报民况所致,此情此景怎不令主子心生怒气!
木槿将金子重新交给凫城,凫城怔怔的接在手里,茫然不解的看着木槿。
木槿转头看着蹙眉不语的萧牧,朗然说道:“木槿虽然不才,但也明白自古以来无论是哪个朝代,既然有富人,自是少不了穷人的存在!我之所以让各位来这里,就是想让公子看看这些正活在南越国,却正在受苦的百姓,同样是南越子民,离开这条街道,外面的人还正在歌舞升平,欢度佳节,可是这里的人却在忍受着饥寒交迫,公子既然是望天楼的幕后老板,身家自是不凡,如果公子手头方便,不如帮帮这些人,五百两黄金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罢,木槿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萧牧,心里叹息一声,缓缓离开!
不可否认,萧牧是个好皇帝,可是并不是看得见的地方都是一派祥和,在潮湿阴暗的地方,仍然还有一些人在跟生活做着激烈的抗争!
萧牧看着前方的背影,转头看着凫城和三娘,声音冷冷的,失去了平时那种动人的悠闲:“明日一早,朕不希望这里还有难民和乞丐!”
听着主子阴沉的声音,凫城和三娘均觉得有寒意在往上冒,三娘已经知道问题的所在,定是工部的人做了手脚,当下便说道:“主子放心,三娘回宫就马上办理此事!”
萧牧没有说话,收敛怒气,眼睛看向前方的女子,脚步因为急切,竟然有些……瘸!
萧牧被这个发现,竟然刺痛了一下!那种似曾相识的痛楚又缓缓爬了上来!自从颜儿出事后,他还不曾对其他的女子这般过,可是自从望天楼听到她的声音后,很明显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总感觉自己的心忽然间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急切感,至于是什么,他却不知道!也怕知道!如果结果不是自己所预想的,那将又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已经经受不了这些!
他追赶上前方的女子。木槿好像知道他会追上来一样,不禁唇瓣微勾,倒也没有说些什么。
“姑娘这么急,可是在寻找令师?”萧牧声音慵懒,温和一笑道。
木槿闻言,低低的笑了两声,似乎有些好奇,问道:“公子怎会知道?”
萧牧沉吟了一下,笑道:“姑娘和令师同在温月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适才姑娘出现在望天楼,在下无意中也发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令师,姑娘骤然离席,恰好令师也不在,所以在下猜测姑娘这么急切定是在寻找令师左先子!”
“公子很聪慧!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在寻找家师!”想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木槿老实说道。
萧牧笑问:“需要在下的帮忙吗?”
木槿婉言拒绝道:“木槿多谢公子好意!家师可能已经回到客栈,我一人足矣!”
萧牧又怎会看不出来木槿的拒绝,面上平静无波道:“这样也好,不过相识即是有缘,不知道在下可否同姑娘交个朋友?”
“既然相识即是有缘,相信我们若是有缘,还有再见的机会,公子保重!”木槿露出笑容,浅淡一笑,缓缓离去,背影在萧牧的注视下,渐渐的汇成一个小点。
在萧牧眼神的指示下,凫城会意的悄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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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只是当时已惘然
萧牧和三娘静静地走在喧嚣的街市上。 。
三娘从侧面看向主子,只见他的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三娘迟疑了一下,不禁开口道:“主子,您可是在想刚才那位姑娘?”
萧牧忽然出声道:“是她吗?三娘!”
三娘瞬间便明白萧牧说的是谁,她的脑海中闪现颜儿,又浮起青面医仙的双眸,两双同样清冷的眼睛重合在一起,她怔忡了一下,不禁下意识的摇摇头,说道:“主子,颜儿已经死了!”
萧牧怔了一下,冷笑道:“你有见过颜儿的尸体吗?”
“主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没有人还能够活着,您别忘了!颜儿当时武功全失,听说当时安博文还重伤了她,她根本就存活不下来。”三娘看到主子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来,不禁心中逸出一片苦涩,叹声道:“我们寻找了那么久,甚至死了十几位高手才下到谷底,可是也只是见到一地的血腥,那里猛兽出入,颜儿的尸体可能早已被……”花三弄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萧牧的脸色冷凝的可怕!
萧牧轻声呢喃,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一样:“颜儿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不会……”
注视着萧牧眼中的迷离和痛苦,三娘停了停,勾起一抹苦笑,说道:“主子,颜儿不管生与死,她都活在我们的心中不是吗?”
萧牧浅浅一笑:“如果是今天以前,你告诉我颜儿永远都活不过来了,我还勉强自己可以接受,可是今夜见到青面医仙,我就不得不往更深的一面去考虑了,或许颜儿还活着!”
萧牧清淡的声音里带着神伤的哀叹。
“主子您……”三娘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最终选择没有说下去。
主子对颜儿的感情,她这个旁观者又怎会不清楚!
“你难道就不觉得看到木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静静地,萧牧开口问道。
三娘愣住,说实话木槿的眼神和声音的确很像颜儿,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出现声音相似的人也很正常,况且让她猛然间接受一个在他们心中,已经死去三年的人,很有可能还活着,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主子,我们甚至不知道木槿姑娘的容貌,似曾相识说起来似乎有些欠缺考虑!”
萧牧淡声反问道:“那她的声音和眼神呢?”
“这……”三娘犹豫了一下,原来有同感的人不是只有她还有皇上,三娘神色间颇显为难,声音也加了几分暮色:“属下不否认,木槿姑娘的眼神和声音很像颜儿,但是颜儿跟木槿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萧牧转过脸,定定的看着三娘,淡然道:“从何说起!”
三娘把眼转开,看着前方的宫门,徐徐的说道:“颜儿生性冷淡,对人的生死更是十分冷漠,要不然西陵太子的惨剧根本就不会发生,可是青面医仙跟颜儿相比,却是截然相反的一个人,刚才她如何对待贫民的态度,主子也看在眼里,颜儿阴狠无情,可是木槿善良博爱,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静,萧牧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应,脸上显出深思的表情,说道:“一个人的性情是可以改变的!”
三娘心里一阵苦涩,状似轻松的问道:“皇上还是放不开吗?”
“朕是在责怪自己,在她遇难,最孤苦无助的时候,没有在她身边,她那时候该有多痛苦!”萧牧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清的悔恨情绪。
三娘犹豫了一下,彷徨之色尽显,幽然道:“主子当时的日子也不好过,颜儿会谅解的!”
“如果颜儿谅解的话,为何她死去三年,却都不曾到我梦中。”哪怕一次都没有啊!
“主子……”三娘闻言,禁不住心里一颤,感到阵阵酸涩,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主子。
“三娘!”萧牧启口,轻轻的唤了一声花三弄的名字,温润低沉的说道:“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安博文是颜儿心中的一根刺,一道伤疤,而安昊翼则深深地住进她的心里,那段沉重无望的爱,即使是生长在阴暗的角落里,也会被她细心呵护的开出耀眼的花朵!因为在颜儿的心中,她是将安博文当成兄长,却是把安昊翼当成她的空气来爱!南越皇子之争,我将她留在西陵,原本是为她好,却没想到好心办坏事!早知道我就该带着她来到南越,也好过如今的阴阳相隔!”
三娘叹声道:“主子,这怎么能怨您呢!当时即使您带颜儿离开,先不说颜儿同不同意,建文帝那一关您就过不去!”
“建文帝……哼!”萧牧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狰狞的冷哼道。
“主子,他这几年亦是不好过!建文帝对颜儿不管怎么说都是有情的!”主子对建文帝的结,本身就存在已久,表面两人谈笑风生,实则都是暗藏杀机,尤其是颜儿出事,两人的表兄弟情分早就消失不见!
萧牧深沉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有情有爱还会如此伤她吗?说到底他对颜儿的爱,不及爱他自己深!”
听出萧牧话中藏匿的痛和恨,三娘不禁有些忧心:“主子……”
“三娘,有些爱一旦错过,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你懂吗?”萧牧惨然一笑,没有任何言语,转身离去。
三娘站在那里,看着萧牧进入宫门的身影,神情怔忡,脑海中一直都在回响皇上犹言在耳的那句话。
三娘,有些爱一旦错过,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你懂吗?
是啊!她懂吗?她怎会不懂!只是就像皇上刚才说的,有些爱一旦错过,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她的爱,错过了花期,错过了时间,错过了身份,也错过了勇气,于是她只能恪守自己的职责,扮演好自己该扮演的角色,一辈子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辅助他,守护他……
正文 主仆重逢已不识
气氛很不寻常!
木槿还没有走进师父的房间,便感到一种危险地气息在逼近,她的唇边掀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打开房门,屋内果真有打斗的痕迹,桌椅翻倒在地,有些甚至是支离破碎!看得出来战况激烈,但是房中早已没有师父的踪迹,
木槿脸色沉凝,师父除了医术高明,武功更是高深莫测,这世间能够带走他的人也在少数,为何……
木槿无意中看到屋内床棱上的飞镖时,脸色僵了僵,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飞镖的来历,那是暗门玄水研制的毒镖,中镖者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却会全身在瞬间麻痹,然后毫无知觉,一直到三天后才会清醒过来。 。
木槿注意到师父的药箱还在,但是打开后却不见锁青的踪影,木槿在这个时候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在这莫名诡异的气氛中,门口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木槿没有回头,就听到一道熟悉又很遥远的声音,冰冷无情的说道:“敢问姑娘可是青面医仙木槿?”
木槿浑身一震,这道声音是琅琊的,她又怎能忘记!只是事隔三年,琅琊的性情似乎又冷酷了许多。
木槿的眼睛缓缓闭上,她已经猜到师父被人带到了哪里?如此劳师动众,只怕也是为了医治太后的病情!
难道带走了鬼医,他们还要带她一同前往西陵国!
木槿缓缓转身,淡漠的眼神扫了眼门口站着的琅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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