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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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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心知肚明!”

杨淑妃话一说出,咸福宫就像是炸开了锅般,嫔妃们纷纷说道:“是啊!怎么办啊?”

“长公主真是个祸水!”

“是啊!你瞧瞧她活着回来后,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太后眉头微皱,还在为杨淑妃出口的某一句话而心神不宁,不禁看向杨淑妃,问道:“金国发兵西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淑妃惊讶的看着太后,“太后还不知道吗?”

“这么说是真的了?”太后的脸整个寒了下来。

杨淑妃和太后婆媳关系处的最长,她几时见过太后这样沉过面容,当下不由的呆了一下,唯恐自己失言,喃声说道:“太后,臣妾也只是听父亲无意间提起的!”

听杨淑妃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来告诉哀家一声,到底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太后一下子怒气上来,拿着佛珠的手,狠狠地拍向一旁的圆桌,震得茶水洒了一桌!

嫔妃们从没见过太后发这么大的火,不禁吓得悉数跪在了地上:“太后息怒啊!”

太后的眼神冷冷的看向沉静不语的木槿,“琉颜,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槿睫毛颤动了一下,说道:“回太后,琉颜不知!”

太后眼神眯了一下,看着木槿,许久没有说话,但却朝跪满一地的嫔妃们说道:“哀家有话要跟长公主谈,你们都退下吧!”

“是。”嫔妃们不敢逗留,福了礼就缓缓退了出去。

杨淑妃的心里浮起一丝得意,看那情形,太后要找安琉颜问罪了!想想都觉得大快人心!

倒是德妃离开正殿前,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眼木槿,温和的眼神中似乎隐含一丝极其浅淡的担忧!

待咸福宫的人全都退下,里面只有太后和木槿两人时,文姝太后终于开口道:“琉颜,哀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槿叹声道:“太后,我也是一头雾水,您又怎么希冀我能清楚地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呢?”

太后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那我们就从建元八年深冬,上官府的那场血案开始说起,你觉得如何?”

木槿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太后究竟想要我说什么?”

太后答非所问道:“哀家只听我想听到的事情!”

木槿平淡的说道:“琉颜愚钝,还请太后明示!”

静静地,太后忽然说道:“那你就说说建元八年你和昊儿认识后的事情吧!”

木槿听罢,大惊。

“太后你……调查过我?”

太后风华一笑,淡声道:“只是简单了解,哀家虽然不过问外界烦扰之事,但是毕竟也只是一个母亲,对于昊儿身边的人,哀家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如果不是很了解,哀家晚上又岂能那么容易入寐!”

木槿低头,意味不明的问道:“太后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皇上关系的?”

太后定定的看着木槿,嗤笑道:“昊儿下令封你为西陵长公主,哀家就派人去查你的底细,但却一无所获,后来便从你身边亲近的人入手,一切也就越发变得明朗起来!哀家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当年大难不死,竟然是被昊儿所救,甚至成为了暗门少主!琉颜!哀家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木槿听不出情绪的说了一句:“看不出来,太后也是心思缜密,深藏不露!”

太后对木槿口中的不敬视若无睹,冷笑道:“哀家在后宫沉浮几十载,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争宠手段和阴谋算计,可我依然在这片血海中努力的带着昊儿活了下来,并且最终坐上了后宫女子的最高位置,你以为哀家靠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和有一个懂得谋划的儿子吗?”

木槿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皇上一直以为他登上皇位前,所作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那是昊儿孝顺,他既然不想让哀家知道,哀家自是会装作不知,有很多事情有时候还是迷糊一些好!”

太后轻笑,在说起安昊翼时,脸上又有了一抹慈祥,好像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母亲,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

木槿不辨喜怒的说道:“原来一直以来,太后才是那个看的最清楚的人!”

太后笑笑,没有说话,停了一会,才蓦然说道:“琉颜,是你杀死先皇的吧?”

木槿仿佛早就知道太后会问她这些似地,脸上也没有惊诧之色,只是说道:“太后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

太后心中一时间复杂不已,脸上有着颤动,有着叹息,也许还夹杂着一丝伤痛:“果然是你!哀家以前也只是猜测,并不敢保证,如今听你亲口坦诚,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

“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叹声道:“你杀死的毕竟是先皇,哀家的丈夫,昊儿的亲生父亲,他纵使有万般不是,你杀了他,都会被视为大不敬!昊儿一味的偏袒你,那是因为你们感情很深,可他与先皇之间父子之情淡薄,他自是不在乎这一切,但是你间接地却是陷昊儿于不孝不义的绝境,你知道吗?”

木槿沉默了一会,一丝极其冰凉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她冷残的笑道:“建元帝杀我父亲,侮我母亲,接着又灭了上官满门,太后不曾体会过在一堆尸骨里拼命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和无助!更不曾体会过夜夜被冤魂纠缠的痛苦。

我在平王府三年,拼命地学习和练武,当我忍着满手血泡,在雨水中拼命厮杀的时候,也许和我同龄的孩子正在雨水里肆意的打着水仗。

后来我被安昊翼派到了太子府做幕僚!为了不引起太子的猜疑,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两年,对于一个那时候不过才有九岁的孩子来说,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一些吗?可是我能抱怨吗?我又能向谁抱怨这些,我的这些事情,连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我只能任由它烂在我的身体里。

建元帝该死,他也非死不可!要不然我父母,乃至整个上官家族在阴间该有多么的寂寞和痛苦!”

太后绞着手中的双凤锦帕,看着木槿,沉吟了一下,才道:“哀家自是知道你一生孤苦,你在宫中的那一年,哀家也是尽可能的关照未央宫的人好生伺候你!

你若是一直恪守西陵长公主的身份自是很好,哀家也绝对不会为难于你,可你为什么要和昊儿牵扯不清!

你可知道身为君王长情不得,专宠不得,拿捏不好分寸的话,只会为他带来不便和纷争!

三年前你坠崖,我就感觉昊儿对你的特别,当时心想,横竖你已经死了,昊儿即使伤心,也不会长痛下去,时间长了,自是会把你忘记,他的伤疤会有以后进宫的女子为他抚平。

可是你却出现了!神医木槿竟然会是你!你知道吗?其实不管你是安琉颜,还是木槿,哀家都是打从心眼里面的喜欢你,可是即使再喜欢,哀家也绝对不会将你当成儿媳般疼爱!”

木槿冷笑道:“太后是因为我和皇上的父女身份吗?”

太后讥诮的说道:“哀家又岂是那般迂腐之人,更何况你和昊儿实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哀家自是不在乎那些!”

木槿蹙眉:“那是因为什么?”

太后深望木槿一眼,忽然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木槿一惊,脱口道:“这是……”

太后看着木槿,神情转冷:“这是三年前你坠崖后,昊儿的心境!”

木槿幽幽一叹,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说道:“太后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说!”

太后神情复杂,低声说道:“琉颜,哀家抛开一切身外之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自古以来后宫的女人,盼来盼去,无非是希冀这世间最有权势的那个男子回眸一瞥,能够得到帝王的爱,更是千古难寻,荣宠之至!可是君王的爱可以将一个女人捧至云端的同时,也能将她狠狠地摔进地狱。昊儿对你痴情如此,甚至为了你,现在又和金国结怨,哀家可以忽视一次两次,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会任由昊儿错下去!”

木槿感觉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炸开了……

正文 不识庐山真面目

木槿沉吟了一下,心情有点复杂:“太后是不是太高看琉颜了,在皇上眼中看的最重的始终是江山,我和皇上相处十余载,感情自是很深厚,但是却不足以震颤到西陵数百年的根基,孰轻孰重不是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够评论的,皇上其实早就已经作出了选择,难道太后至今还未曾看出来吗?”

太后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昊儿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性情,哀家又岂会不知,他一生都是围着权势在转,对后宫女子大都怀有政治上的算计和顾虑,虽然宠但并无爱意,就连我们西陵第一才女都未能真正的进入他的心里。可昊儿对你却是不同的!后宫的嫔妃们如果以前还看不出来,但是这次你回来后,皇上喜欢你,要你,这谁都看得出来。”

木槿浅声应道:“皇上惜我、怜我、要我,在这个诺大的皇宫里,每个人都认为这是一种福份,可是我却要不起这样的福份,先不说我和皇上的父女之情,就拿这后宫来说。再深的情,再浓的爱,经过一世轮回之后,也就形如过往云烟,既然爱的太苦,太痛,到头来还是万事空,我又何必徒惹伤悲。我若是后宫一心悬挂君王身的女子,我定会铭记感恩现如今的荣宠,可我只是安琉颜!我所渴望的无非是再平淡不过的田园生活,觅一有心人,只求白发不相离!”

太后一愣,冷声嗤笑道:“好一句白发不相离!说得容易,可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炫书…fsktxt'”

木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淡声道:“怀揣一个美好的希望,总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好!”

太后斜睨木槿,说道:“你想要的不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木槿淡声道:“有何不可?”

“简直是痴心妄想!”太后的脸寒了下去,冰冷中带着肃杀。

木槿笑出声,连笑声都比别人嚣张:“太后发那么大的怒气干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再说我有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指的是我和皇上吗?”

听完这句话,太后仅仅轻蹙了一下眉,转而又淡淡一笑:“那你指的还能是谁?”

木槿倩兮一笑:“这世间男儿千千万万,为何就不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太后难得的蹙眉道:“你不爱皇上?”

“爱!但是现在却不想爱了!”

太后亦步亦趋,淡淡的问道:“为什么?”

木槿幽声说道:“爱一个人可以毫无理由,不想爱一个人的时候,自是理由种种,太后若让我说个明白,估计琉颜一时三刻也说不清楚!”

太后轻笑道:“昊儿身为帝王之尊,如此俊美非凡的夫君人选,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木槿下意识的看了太后一眼,眼含讥笑:“太后这是怎么了?您刚才还说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儿媳人选,怎么这会儿倒对琉颜的退却心生敌忾呢?”

太后一愣,正了正神色,才道:“哀家只是感到诧异罢了,这世间的女子竟然会有人舍弃昊儿而去选择一个凡夫俗子……你难道爱上了金国后主天阙?”

木槿浅浅一笑,并未说话。

太后沉默了一下,皱眉说道:“难道哀家猜对了!难怪你离开皇宫后和天阙在一起,原来你……”

木槿蓦然说道:“太后,你爱过吗?”

太后呵斥道:“放肆!”

木槿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抚额低问:“哦!正确的说应该是太后您爱过先皇吗?”

太后手掌狠狠地拍向桌子,厉斥道:“大胆!安琉颜!在哀家面前岂容你造次!”

“太后这是恼羞成怒吗?琉颜无意冒犯你,只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太后很少提及先皇,即使偶然提及,也总是一副雍容华贵,满脸慈悲。即使在您知道是我杀死先皇后,您也可以镇静自若,待我犹如亲人。即使是假的,琉颜毕竟也曾经感动过。”话说得越来越虚伪,木槿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适合生活在这里!

真的不该再回来!尤其是回到西陵皇宫!这个地方包含着太多的伪装和欺骗!就连素来吃斋念佛的文姝太后都有这么多的秘密,更何况是别人!

太后幽幽一叹,语带轻松道:“你如果肯一直谨守你的本分,不惹出事端,哀家又岂会这般难以容忍你?如果不是因为你间接造成金国出兵,哀家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木槿扬起笑,定定的看着太后:“太后想杀我?”

轻摇了几下头,太后坐正身体,对着木槿,说道:“哀家吃斋念佛多年,又怎会在你身上功败垂成,脏了双手!”

木槿轻声笑道:“太后既然不愿杀我,那太后预计对琉颜怎样?”

太后看着木槿,沉静了一下,才道:“哀家希望你能够像三年前一样消失不见!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昊儿面前!”

木槿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我凭什么要答应太后!”

太后轻轻的笑了:“就凭你现在身处咸福宫,在外面有皇上庇护你,哀家对你无可奈何,可是在这里,哀家最大,凡事也是哀家说了算,哀家若是现在杀了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木槿不辨喜怒的说道:“太后顾虑的倒是很周全!”

太后看了木槿一眼,蹙眉道:“琉颜,你也不需要拿话来讥讽哀家,哀家若真是在这里伤了你,传出去名声受损倒无所谓,可是若因为你导致哀家和昊儿母子关系受损,那就得不偿失了!”

木槿抬起头,露出笑容:“太后是担心你若真的杀了我,会让皇上记恨在心吗?”

太后冷声道:“你真的以为皇上会为了你和哀家反目吗?”

木槿脸上泛起一丝迷离的笑容,淡声道:“为什么不可以?太后不是皇上,您虽然是他的生母,可是你们之间也只是形似母子罢了,难道皇上还和太后走心不成?”这就是后宫!表面是一家人,可是又有几个是血浓如水的!

“你……”太后闻言,怔在那里!

安琉颜说的话,虽然大不敬,但却是事实,昊儿跟她除了那层血缘关系,也许连安琉颜这个外人都不如。

她不肯在皇宫里对安琉颜下手,也是因为畏惧昊儿的性情。

她在皇宫里挣扎沉浮多年,自是不可能性情淡泊,做到真正的修身养性,她不爱先皇,她甚至怀疑什么是爱!

不……她也许是爱先皇的!只是她爱上的是她的丈夫,而不是那个将心给了别人的帝王!

先皇为了一个心思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做了一连串的愚蠢之事,到了最后,甚至还断了性命!

她绝对不会让昊儿和先皇一样,为了一个女子,不断的做出错误的决策,到了最后甚至有可能还会毁了他……

“我忽然间想到四年前,我和师父……也就是萧牧,那时候来见太后,太后可还记得,你当时亲手将虎符交给了萧牧,依我看,您并不只是因为是萧牧的姑姑才将虎符给他,而是因为皇上吧!”

那样一个懂得怎样隐藏自己内心真正思绪的高手,又怎会做一些毫无利己的事情来!

倘若说她帮助萧牧,一点想法都没有,她还真是不相信!

这些事情,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看明白,想明白呢?原来很多事情,很多人,只有经过了时间的沉淀,才会越发看得清楚和透彻!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哀家!”太后冷冷的说道。

没错,她当年将虎符交给萧牧,就在想萧牧若是登基,自是会感念这份恩情,一个人若是欠另外一人某些东西,便会容易受制于人,即使不这样,他总归是欠她,也就是欠整个西陵一份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多多益善!

木槿心里百感交集,叹声道:“太后虽然拥有了全天下女子最艳羡的权势和地位,其实也只是一个可怜人,到头来你又得到了什么?丈夫?儿子?你只是得到了一个华丽的头衔罢了!其实我又怎会不愿意离开西陵,我试过,可就像太后所听到的!我失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能够离开西陵,我绝对会承诺您,这辈子都不出现在皇上面前,可是总要有人肯给我这个机会,您说呢?”

木槿的话语里,有一种洒脱的隐然,太后听了,也是心思一颤,脱口问道:“此话当真?”

木槿雅然笑道:“还能假的了吗?”

闻言,太后的脸色缓和很多,淡声道:“希望你能够记住你的话,哀家希望这是我们在咸福宫,乃至整个西陵的最后一次见面!”

木槿无奈一笑,缓缓道:“琉颜谨记太后的告诫!”

太后定定的看着木槿,沉默半晌,面色温和,忽而说道:“琉颜,你是哀家的恩人,如果没有你,哀家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只怕早已难存于世了!可是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西陵的千秋大业因为你而有所震动,哀家对你看似很残忍,可是心里也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和心存不忍,希望你能够谅解!”

木槿心一动,露出盈盈笑容:“琉颜明白!”

太后收回凝视着她的视线,脸色疲倦,缓缓闭上了眼睛,静声说道:“哀家累了!你退下吧!”

“是。”木槿睫毛闪了一下,缓缓退了几步,转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停了一下,淡声说道:“太后娘娘!吃斋念佛的人切记要修身养性!”

高位上闭目养神的太后,蓦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木槿远去的背影,良久无语……

正文 愁上眉头伤心头

金国疾驰行军西陵边境,每天都有战报传进宫中。

木槿很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已经三天了,木槿明里暗里找了他很多次,但是安昊翼均是避不见面!木槿被天阙的事情担忧的几乎快抓狂!

这日,木槿干脆直接去了金銮殿外的台阶上等待安昊翼下早朝!

琅琊劝解不得,只好在那里等着。

两人一直等到太阳高悬,这才见朝臣们鱼贯的走了出来,看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想必安昊翼今早没少发泄怒火!

木槿从台阶上站起,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向金銮殿走去。

紧赶慢赶的进到大殿,却不见安昊翼的踪影,只有亦恕在里面站着,还没有离去。

木槿皱着眉头,微瘸着腿,大步向亦恕走去,大概因为几日的耐性已被磨光,安琉颜明显的有了一丝怒气:“皇上呢?”

亦恕看到木槿走了进来,也是一怔,不禁说道:“皇上刚刚下朝,去了长春宫!”

木槿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唇角紧抿,好!很好!他有时间去长春宫,却没有时间见她一面,跟她说上一两句话!

木槿失了往常的冷静,甩袖就走出金銮殿。

琅琊和亦恕面面相眈,都唯恐少主做出什么事情,连忙跟了上去。

木槿出了金銮殿,径直向长春宫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宫女太监见了,纷纷避到一旁,连她们都感觉到了长公主浑身迸发而出的怒气,还是少惹为妙!

长春宫内,一派祥和!今日皇上应允来长春宫用早膳,她自是觉得欣喜异常,连忙又要厨房送了一些菜色过来,席前更是唤了丰宁过来!也好让丰宁多和皇上说说话,让皇上高兴高兴!

五岁的丰宁长的异常讨人喜欢,大概是风寒刚好的缘故,眼眶里还包着一层雾气,看起来颇为楚楚可人。

“丰宁!”安昊翼心中一软,不禁招手示意丰宁过来!

丰宁胆怯的站在一旁,脚步迈了一下,可是紧接着又缩了回来,看得出来她很怕父皇!

杨淑妃见了,不禁连忙扭腰走到丰宁面前,拉着她的小手,暗捏了一下,斥道:“丰宁,你没听到父皇叫你啊!快去父皇那里!”

丰宁痛的拧了一下眉,安昊翼看了,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禁瞥了一眼杨淑妃,眼色沉了沉,但是并没有说话!

他虽然对他的几个孩子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毕竟是他的骨血!

杨淑妃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似乎并不适合做丰宁的母亲了!

“父皇……”大概是杨淑妃的小动作,有了效果!丰宁怯生生的唤道。

安昊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轻声笑笑,也没有了和丰宁亲近的兴致,只是招呼杨淑妃带着丰宁入座,准备开席!

杨淑妃一边暗怪生了个不长气的女儿,一边还陪着笑,伪装成贤妻慈母的样子,给皇上和丰宁细心的夹着饭菜。

安昊翼的唇边始终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但是眼中却是盛满了严霜!

“皇上,臣妾见您眉间似有轻愁,可是朝廷出了什么事情?”杨淑妃大着胆子问道。

安昊翼低低的笑声逸出口,说道:“朝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爱妃又岂会不知!”

“臣妾愚笨!不知道皇上何意?”杨淑妃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些年朝廷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父亲都会进宫告诉她,好让她逮着机会能够替皇上分忧解难,落得贤良之名,这样也好早日登上后位!难道皇上知道父亲往来长春宫的原因了!

静静地,安昊翼意味不明的说道:“人有时候活的糊涂一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杨淑妃眉目闪烁,怕被安昊翼看出什么,连忙低下头,绞弄着手中的锦帕。

安昊翼细眯双眸,显出睥睨之态,一手撑着下颌,右手闲适的换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低语道:“自古以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记住你的本分,不该你操心的,莫要太上心了才好!要不然可就劳心伤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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