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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孕逃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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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凌冽一滞,似乎在思索着她的话,却见那个宫女已经将紧身锁链取了出来,交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微微摇摇头,再一次沉痛地望了心凌一眼,然后微微闭眸,“拿去给皇上吧。”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要看着这个女人毁了他们的羿月国?
羿凌冽一惊,双手紧紧地嵌着心凌的肩,“心儿,将玉龙珠交出来。”
心凌抬起双眸,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我根本就没有拿,你让我交什么。”淡淡的声音中却仍隐着让人心酸的无奈。
“冽,你还跟她啰嗦什么?她的口说的根本就没有一句真话,你还奢望她对你说出什么?来人,将她给朕捆了。”皇上一脸冷冽地说道。
“等一下。”羿凌冽略带急切,却仍旧冷冽地喊道。
皇上双眸一寒,“怎么?难道你为了这个女人,真的弃羿月国不顾。”声音中的愤怒与暴戾让羿凌冽猛然惊滞。
但是他却只是歉意地望向皇上,沉声道,“皇兄,对不起,是臣弟的错,是臣弟对不起羿月国。”然后双眸再次转向心凌,“心儿,把玉龙珠交出来,我带你离开。”声音中有着沉重,有着不舍,却更有着坚定。
心凌一惊,他说什么?他说要带她离开,他应该很明白带她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将会失去一切,失去他现在的地位,他现在的势力,甚至还可能会被羿月国的子民骂。
但是他却说要带她离开,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这样的话,她又如何不感动,只是要她交出玉龙珠,她到哪儿去找个玉龙珠交给他呀。
在场的众人亦纷纷僵滞,纷纷惊愕地望向羿凌冽,似乎在思索着羿凌冽的话中有着几分真,几分假,到底是真的要为心凌放弃一切,还是只是为了迂回,但是羿凌冽的性子,他们都是清楚的,只要是羿凌冽说出的话,都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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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凌现在真的希望上天能变个玉龙珠给她,然后让他带着她离开,但是那只能是幻想,只能是白日做梦,摆在她面前的现实仍旧那般的残酷,遂无力又沉痛地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拿玉龙珠呀。”
羿凌冽的身躯瞬间僵硬,他本来以为,她多多少少对他是有些感情的,他本来以为她至少会为了他多多少少有点牺牲的,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哪怕他宁愿为了她放弃一切,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他现在还能有什么奢望呢?
难道夜魅影对她就那么的重要,为了夜魅影,她不惜牺牲一切,她的清白,她的尊严,甚至她的生命,而他,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棋子。
双眸中终于漫上愤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本王?”却仍旧隐不住那深深的伤痛。
心凌的心亦瞬间冰冷,如此看来,他也已经定了她的罪了,微微一笑,无力的说道:“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所以,不管我做过什么,都没有意义。”对她是残忍的伤害,对他就是被定罪的欺骗。
“你要本王相信你?你敢说你没有骗过本王?”羿凌冽的双眸中亦不由的浮上一层冷意。
心凌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定定地望向他,字字坚定地说道,“没有,从来就没有。”只是信与不信却是他的事了。
羿凌冽猛然惊滞,看着她双眸中的坚定,他再一次开始犹豫,“你敢说你不懂武功。”
但是记起南宫话,她隐匿了自己的武功,难道不算是欺骗。
心凌一怔,刚刚南宫已经说过她隐藏了真气,那就证明,这副身躯内可能存在着真气,可能是原来的阮心凌的真气仍旧留在她的体内,但是此刻她若说她不会武功,那就是明显的欺骗,而说她会武功,就证明她以前的话都是谎言。
此刻的她,回答是,也是欺骗,回答不是,亦是欺骗,真正的左右为难。
羿凌冽看到她的犹豫,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暴戾,这个女人,一次一次的欺骗他,此刻终于不能自圆其说了,“怎么?终于无话可说了?”唇角不由的扯出一丝讥讽,却不知是讥讽她,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心凌一惊,“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何会有真气。”这一刻,她突然想要说出一切,可是转念一想,此刻所有的人,包括羿凌冽都不相信她了,她若再说出那般荒谬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相信她。
“你不知道?哈哈哈……”羿凌冽突然放声大笑,只是那笑却似乎只是一种刻意渲染的疯狂,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只让人感觉到一种恐怖,还有一种以伤,“你竟然告诉本王说你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真气,那么昨晚你是如何避过明月阁的二十个侍卫潜出啸王府的。”
心凌一怔,“我说过昨晚,我是被人迷晕了……”再一次的澄清道。
“被人迷晕?”羿凌冽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那二十个侍卫团团将明月阁围住,根本就不曾发现有人进入,有谁能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而且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若是真的有人闯入,你会无所察觉?”
心凌知道此刻他已经给她定了罪,心虽然冷了,却仍旧存着一丝希望,冷静地说道:“既然侍卫没有发现有人进入,难道侍卫有发现我出来了吗?可是我现在却在皇宫中,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羿凌冽一怔,这一点他也的确想到过,突然想起昨晚他到明月阁时,杜言的异样,而且当时那二十个侍卫似乎也僵滞了一样,心猛然一沉,冷冷地说道:“传说江湖上有一种摄魂散,可以短时间内让人迷了心智,本王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吧。”
心凌一愣,直直的脱口说道:“没听过。”话一说出,便暗暗后悔,她现在的身份可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魅月盟的人,怎么可能会连江湖中的一些东西都不知道呢,但是话已说出,便无法再收回了。
果然看到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寒,“不知道?本王是应该哀叹你的健忘呢,还是应该称赞你的演技呢?”唇角冷冷的讥讽慢慢的逸开,“不会连自己昨天晚上刚刚用过的东西都忘记了吧。”
心凌的心猛然一寒,看来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微微闭眸,“王爷已经定了我的罪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羿凌冽再一次愣住了,看到她一脸伤痛的样子,心底再次划过一丝不忍,“难道本王冤屈了你吗?”
心凌冷冷一笑,“王爷的心中不是已经给我定我罪了吗?现在我只怕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了。”
“喊冤,你还敢喊冤,你这个阴毒的女人,皇上,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还想看着她来骗啸王爷吗?”皇后又开始在一边火上加油。
羿凌冽一滞,突然想到昨夜他在明月阁时,杜言说风落裳的案子有了线索,还说与魅月盟有关,结果却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很显然杜言是故意要支开他。
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杜言有些可疑,早就想到杜言可能会是夜魅影的人,没有揭穿杜言,他只是想在适当的时候,将计就计,没想到……
皇上并没有立刻下令,似乎是在刻意地等着羿凌冽,可能是想要让羿凌冽彻底地认清心凌的真面目,“冽,你自己想清楚了,朕给你时间。”
羿凌冽微微一怔,双眸略带感激地望了皇上一眼,然后再次转向心凌,“杜言是魅月盟的人。”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心凌一滞,听到他那般肯定的证据,她知道他已经识破了杜言的身份,或者他早就知道了吧,只能微微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羿凌冽的双眸中再次漫过暴戾,“所以昨天晚上是杜言故意支开本王的?”冷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心凌再次惊滞,她知道杜言是故意支开羿凌冽的,但是只怕杜言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此刻羿凌冽显然已经知道了,她若再去否认,只怕愈加的激起他的怒意,遂只好再次无力地点点头。
“支开本王,便是为了来皇宫中偷玉龙珠?”嵌着她的肩的手猛然用力,狠狠地抓着她。
心凌忍着钻心的疼痛,艰难地开口,“不……不是。”
羿凌冽的双眸中那似乎可以将人焚烧的怒火猛然升腾,“不是,你到现在还敢对本王说不是,在你心中,你到底把本王当什么,是一个被你利用的棋子?”愤怒的声音中仍旧有着一丝让人无法忽略的伤痛。
心凌一惊,所有的事,她可以由着他误会,但是她的心意,却不能由着他来污蔑,“当然不是,我对你是真心喜欢。”她认定的事,从来都不会轻意放弃,除非受到伤害,所以此刻,她才会把自己心中的爱意说出口,甚至不再顾及有那么多人在场。
只是为了让他明白,也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僵滞,望向她的眸子中也泛出惊愕,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似乎又有些惊喜,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说过喜欢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对他说过一句温柔的话,如今她的一句喜欢,的确让他震撼了。
皇上的双眸微微眯起,却仍旧掩不下他眸子深处的狠绝,“你真的喜欢冽?你若是真的喜欢冽,你就不会骗他,你若是真的喜欢冽,你就不会做出危害羿月国的事,你若是真的喜欢冽,你就不可能在冽提出要你交出玉龙珠时,拒绝了他。”皇上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说道,却是句句让心凌心惊。
羿凌冽的双眸中亦闪过一丝恍惚,“若你是真心喜欢我,那么你把玉龙珠交出来,我带你离开。”一句舍弃所有的承诺,让人震撼,让人感动,亦更让心凌心痛,但是,心凌却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句话再次的由他的口说出,现在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的诚心了。
“我真的没有拿玉龙珠。”犹豫了再犹豫,她能给出的也只有这种答案。
羿凌冽身躯猛然一顿,似乎瞬间僵化了一般,他甚至感觉到似乎连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僵滞,连呼吸都断断续续,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心却猛然地痛了起来,似乎有上千上万根的细针同时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爆发出的是如猛然爆发的火山喷射出的岩浆那般猛烈的疼痛。
若是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会选择……没有人给他答案,他自己也不敢再去想那种答案。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沉沉的声音空洞地响起,却让人听不出是怒,是恨,还是痛,或者都有吧。
心凌一僵,看到他的痛,她的心也猛烈痛了起来,可是此刻她能说的仍旧是这一句话,“我真的没有拿玉龙珠。”
空洞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她,“你说本王还能相信你吗?你刚刚所说的喜欢只怕也是想要通过本王挽回一线生机吧?”低低的声音,却隐着深入骨髓的痛。
心凌的心瞬间冰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声音亦飘渺的似乎找不到真实。
她的真心告白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伤害,失望吗?是的,她很失望。伤痛吗?是的,她心中很痛。
后悔吗?不,她并不后悔。其实就算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她还是会说,原来真正的爱,并不会因为怕伤害而退缩,而是伤到不能再伤时,不得不退缩。
有谁说过,爱情就如同含笑饮毒酒,明知剧毒无比,会噬心,噬骨,却仍旧义无反顾。
心中的痛一点一点的蔓延,因着他对她的误解,因为他给她的伤害。
她知道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她也为他竟然会为了她放弃一切而感动,但是他最终却还是没有相信她,无形地伤害着她。
身上的痛她永远不会喊痛,但心中的痛,却让她彻底崩溃。
羿凌冽一怔,“你还想要本王怎么认为,再一次的相信你,再一次的自欺欺人地伪装下去,我是羿月国的子孙,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羿月国毁因我而毁灭。”此刻他宁愿她要伤害的是他,而不是整个羿月国,那样,或许他还能……
心凌瞬间一僵,全身亦顿时没有了丝毫的力气,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了,“好吧,一切都随你吧。”
一句一切都随你,足以说明了心凌此刻心中的绝望,那是一句她最怕的话,曾经那个应该是她最敬爱的,却对她最无情的人对她说过,曾经,羿凌冽也对她说过,每次都让她的心深深地痛着,但是此刻,她却将这句话还给了他,是为了伤害他吗?还是在惩罚自己?只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不仅仅是听到这句话会痛,说出这句话更痛。
她在想,当初那个男人对她说这句话是会痛的吗?这个答案她不知道,只怕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了。
但是她却知道当日羿凌冽对她说出那句话时,心中一定是痛着的,只怕比她还要痛。
羿凌冽顿时一僵,双眸再次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眸子深处的伤痛愈加的明显,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反而转向皇上,“一切由皇兄处置吧。”做出这样的决定,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有多痛,但是此刻为了羿月国,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心中明白,皇兄不可能马上杀了心凌,皇兄一定会用心凌来引出夜魅影,逼夜魅影交出玉龙珠。
现在的一切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了,这个女人,他给过她机会,但是她却不知道珍惜。
愕然,心凌的眸子直直地望向羿凌冽,没想到,他就这样把她交给了皇上,他明知皇上会如何对付她,但他却仍旧将她交给了皇上。
皇上微微一怔,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人,将她捆了。”
羿凌冽的身躯再次僵滞,唇微微轻启,却终究都没有说出阻止的话,心凌望向他的眸子亦瞬间黯然,漫过无际的伤痛。
没有丝毫的挣扎,心凌任凭侍卫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其实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锁链捆的够紧,或许是怕她逃走吧,心凌暗暗冷笑,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竟然一个一个都被她吓成那样,宛如惊弓之鸟。
锁链,紧紧地勒在她的身上,拉得嗜肤,紧的刺骨,但她却没有让自己痛哼半声,硬生生地忍着。
羿凌冽的双眸中划过不忍,却不知此刻还能说什么,微微侧过眸,不再望向她。
“不用捆那么紧。”太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双眸望向心凌时,却是无奈与伤痛。
几个侍卫这才停了手,立在一边,等待着皇上的吩咐。
皇上的双眸中狠光猛然闪过,“发出公告,五天之内,若是夜魅影交不出玉龙珠,便将她斩首示众。”
羿凌冽的身躯再次僵滞,愕然地转身望向皇上,唇轻轻动了几次,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他知道皇兄这么做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皇兄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拿回玉龙珠,只要夜魅影交出玉龙珠,她仍旧有机会,到时候他再为她求情,皇兄一定会放过她的。想到此处,他才没有开口为她求情,只怕一个不小心反而会激怒了皇兄,那也反而会对她更不利。
那么时候,他羿凌冽做事竟然会这般的小心,这般的畏手畏脚。
心凌看到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羿凌冽,心中冷冷地一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原来他与她的相遇真的只是一个错误。
现在只有她知道,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因为玉龙珠根本就不是她偷的,她交不出,而应该也不会是夜魅影偷的,夜魅影也交不到,就算真的是夜魅影拿的,夜魅影也未必会拿玉龙珠来换她。
她很清楚什么叫君无戏言,所以五天后,她一定会被斩首。
第60章
皇上自然看得出羿凌冽的痛苦,心中亦有些不忍,无奈地望了羿凌冽一眼,然后沉声说道,“带下去吧。”
几个侍卫向前押起心凌,心凌并没有丝毫的反抗,却冷冷地说道:“松手,我自己会走。”一句简单而冷清的话,却让人感觉到一种不敢违抗的魄力,几个侍卫地滞,犹豫着望向皇上。
皇上微微点头,反正她现在已经被禁身锁链困了,也不怕她逃跑。
心凌的双眸一直望着羿凌冽,看到他一直的沉默,心冰冷的如极地最深处的冰层,冷而硬,却又似虚幻的水晶玻璃那般脆弱,似乎只需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心凌慢慢地向着门外走去,脚步却沉重的似乎根本就不受控制,双眸仍就望向羿凌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似乎又在害怕着什么?
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看到羿凌冽像似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眸中的那丝希望慢慢散去,最后换成了绝望。
经过南宫逸的身边时,她冷冷一笑,略带眷恋的望了最后一眼,然后绝然地转身,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那还不曾撞击的爱,就如同那昙花一现般,美里眩目,却太短暂。
心凌随着侍卫几折几转,然后一个侍卫挡在了面前,“将她交给我吧。”那个声音沉沉地声音,却是命令的语气。
“是,”几个侍卫恭敬地应了,然后纷纷离开,独独将心凌留在那儿。看来这个人在皇宫中地位应该不低,可能是皇上身边的人。
“跟我走。”那个侍卫看了心凌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心凌知道自己此刻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能力,所以只好依言跟在他身后,心中却暗暗猜测,只不过是将她关入天牢,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心中猛然一惊,那个狐狸皇上,应该不会是想秘密解决了她吧?应该不会呀,他还想要用她来找到玉龙珠呢。
可是现在,心凌却明白,这个侍卫绝对不是带她去天牢。
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最后心凌被带入了一个看似破旧,应该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小屋中。
心凌暗暗惊愕,她在皇宫中住了那么久,跟着羿凌梦,可以说什么地方都去过了,怎么没有看到过这个小屋。
疑惑间,又听到那个侍卫冷冷地说道:“进去吧。”
心凌这次却没有那么温顺,脸色一沉,冷然道:“为何要带我到这儿,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这儿就是天牢吧。”冷冷的唇角扯过明显的讥讽,那个狐狸皇上果真够狡猾。
那个侍卫亦冷冷一笑,“哼,把你关入天牢,难道在等着夜魅影来救你吗?”
心凌一怔,原来皇上是怕夜魅影,但是若真的只是怕夜魅影,刚刚为何连羿凌冽都隐瞒,心中一惊,难道……。
冷冷一笑,“只怕不止是为了防夜魅影吧?”那个狐狸皇上也太阴险了。
那个侍卫一怔,却并没有反驳,只是冷冷地说道:“皇上的命令,我只管服从,是你自己进去,还是要我来动手。”
心凌双眸中快速地漫上愤怒,狠声道:“我要见皇上。”她说是要见皇上,其实是想见羿凌冽,她知道此刻羿凌冽肯定还在宫中。
那个侍卫面色一冷,“你想见皇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要再耍花样,现在谁都救不了你,包括啸王爷,你现在最好是祈祷夜魅影能在这五天内交出玉龙珠,否则性命都保不住了。”
心凌忍下心中的恼怒,微微一笑,“原来皇上就只有这点能耐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即便知道这个侍卫不可能会因为她的话改变什么,但是心凌却仍就冷冷地讥讽道,她知道这个侍卫一定会将她的话传到皇上的耳中。
侍卫猛然一怒,双眸中也快速地闪过一丝差异与害怕,“你…你竟然敢如此辱骂皇上。”
心凌仍就淡淡地笑道,“辱骂皇上?我有辱骂皇上吗?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哦,原来实话实说就是辱骂皇上呀,那还真是不知道了。”
“你……”侍卫一时气结,知道自己斗不过心凌,气恼地吼道:“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心凌一惊,若是自己真的被关在这儿,会不会等不到上刑场就饿死在这儿了,趁着那个侍卫一时不备,猛然大喊,“来人呀,救…。”
嘴猛然被那个侍卫捂住,侍卫冷冷地望着她,“你还是省省吧,这儿很偏僻,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听到。”
心凌狠狠地瞪着他,既然没有人听到,他在害怕什么,但是嘴被他狠狠的捂住,根本就说不出半个字,只能身不由己地被他拉进了房间。
这么一个普通,破旧的房间,就算再隐蔽,也很有可能被人发现,对那个狐狸皇上而言,这个真的比天牢更安全?
疑惑间却看到那个侍卫翻开墙上的一张画,轻轻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很难让人发现的按钮,然后心凌看到房间的正中央慢慢地裂开一道门,探眸望去,毅然发现将有一条长长的阶梯伸进了那黑黑的地下。
心凌恍然,原来是一个地下室,把她关在这么隐蔽的地下室里,的确很难让人有人能找到她。
“下去。”侍卫狠狠地推了心凌一把,心凌一个站立不稳,直直地向下跌去,身上又被紧身锁链困了,连一点自救的能力都没有,看一眼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心凌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个侍卫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心凌竟然那么不经推,手臂快速地伸出,急急地挽住了心凌的腰。
心凌站定后,后怕都拍着胸口,却看到那个侍卫脸上闪过的淡淡的红晕。
那个侍卫这次点起一根火把,然后率先迈上阶梯,冷冷地望了心凌一眼,仍就冷冷地说道:“跟我下来。”只是这次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冷硬。
心凌只好一步一步艰难地随着他迈了下去,走在前面的那个侍卫似乎刻意放慢了步子,火把也尽量地照在她的面前。
终于走到了尽头,心凌发现这个地方还算宽阔,但是里面神恶魔东西都没有,甚至连个椅子都没有,只有一个煤油灯高高地悬挂着。
侍卫将那盏头点燃,“这几天,你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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