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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花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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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看吧,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报应……” 闵雯得意地甩了甩袖摆,大步朝城外迈去。

“呵呵,若兮姐姐可是在等我么?”暗红色城门外忽然闪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来不及扎起的黑色青丝遮去了半张脸,但那蜜色的肌肤却让人再熟悉不过。

原准备讹点铜板就跑路的闵雯霎时便愣住了,揪着肩上的包裹往前也不是,退后又不舍。

这厮昨夜不是留宿妓/院么?为何竟在城外出现?

“诶,胤之兄弟,你总算来了。你姐姐这疯疯癫癫的你也不看好她,险些儿就从我这跑了,差点没要了我的老命!”

地上的李大槌从来没有如此爱过安胤之,当下拍了屁股一跃而起,深深舒了口气。

“今日真是麻烦李哥了,改日定然请你喝酒。”安胤之话里含笑,双目却冷冷地锁住女子不移半分。

“嘿嘿,胤之啊,我……那什么,我到处逛逛来着,活动活动……”这是小流氓暴怒前的征兆,闵雯心里发毛,这些日的相处她早摸清安胤之的性格,开心时像个孩子,但若是不小心惹怒了他,那气焰便不亚于火山喷发。

很尴尬地露出一脸谄媚:“过几日便要嫁过去,思想着再没机会出来晃悠了,所以……”

“所以就背着个包裹出去晃悠了么?”安胤之若无其事地笑笑,状若随意地将女子肩上的包裹挑了过来:“啧啧,若兮这晃悠带的东西却也不老少,竟然连那死肥婆压箱底的银簪子也梢上了……唔,这把小匕首为何如此眼熟,似乎昨日还在我枕下躺着呢,今日竟然长脚了……”

被拉开鞘的匕首在晨光里放着刺白寒光,城门下的女子红了脸,尴尬道:“不过是借来玩玩……算了,左右也走了一圈,还是回去歇歇吧。”说着转过身子朝回走去。

老梁头放下鞭子,大步走了过来:“胤之原来在这,竟让我白跑了一圈,无端让那些婆娘们取笑一番。”

“呵呵,真是劳烦梁哥了,改日得空定然带梁哥去姑娘们那里讨回面子来……”安胤之谄笑着,忽然撂下话头一个箭步闪过老梁头的身侧。

“啊——,”原本正偷偷爬向牛车准备扯缰绳的闵雯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托在了半空,扑腾着双腿挣扎道:“谁这么缺德?快把我放下——”

哼哼,缺德?有没搞错对象?

安胤之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笑容,将女子往肩上一扛,肃言道:“今日真是麻烦两位大哥了,一会我叫猴三送两瓶酒过来。”

“呵呵,客气客气,都是街坊邻居的,胤之兄弟不用如此客气。”李大槌搓着两手,嘴里道着“不用不用”,其实谗虫早在腹中作祟。话说,若兮妹子还魂后的变化还真是让人咋舌,先前婆娘唠叨着还不信呢,今日一看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喂,臭小子,这么粗鲁做什么?”趴在某人宽厚肩膀上的闵雯脑袋里忽然掠过一幕场景:“那个……我怎么觉得像龟公扛妓/女来着……”

“噗——”安胤之忍了这老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松了手正要将女子甩至地上,屁股却被重重一击,当下膝盖一弯栽倒在地上。

“挨千刀的狼崽子!那短命老鬼才刚死,竟然偷了老娘的家底跑路!”白翠花收回大粗木棍,狠狠吐了口唾沫,抬起粗大的脚掌子又向地上的男子踩了上去:“一家子的混蛋!枉了老娘辛辛苦苦伺候这么多年!偷了多少给老娘翻倍赚回来!否则看老娘不踩了你胯里两个碎蛋子!”

“啊——,死肥婆,轻点不行啊!!”安胤之挣扎着将大腿从白翠花的大脚掌里拔出,却不想脖颈处又挨了根闷棍,临嗝屁前最后嚎了一句:“安若兮——,你欠我的——!!!”

完了完了!

闵雯瞅着脑袋上方那两片硕大的似乎立刻要从褶子裙里蹦出的屁股,绝望地闭了眼——早知如此,不逃便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第4章 混蛋阿三

“豆腐——,又白又嫩的豆腐,好白的豆腐——”熙熙攘攘的大街,拐角一处小摊上,一个扎着头巾的年轻少女有一下没一下嚷嚷着生意。

路过的行人们瞅着女子有气无力的疲塌模样,纷纷做摇头叹气状——

“诶,我说他二婶,这就是安秀才家的那个闺女?”有好事的大妈子拖着浑浊的嗓音低声询问。

“可不就是。唉,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这还没嫁给那瞎子呢,就已经被克傻了……听说前阵子还上吊了呢,幸亏管家大夫给救活了……”旁边的老阿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万分同情地瞟了眼安若兮所在的位置,压低声音道。

那先头的大婶便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命啊,命啊,一切都是命哪!唉……”

切,大热天让你在太阳底下暴晒,看你还能咧开八颗大牙面带微笑?一群八卦的老女人,爱看看去……

安若兮无所谓地白了一眼,自顾自搭起腿哼起歌儿。说来说去都怪那该死的肥婆娘,不过偷了你几根银簪,有必要这样体罚么?

午间的太阳晃得睁不开眼,早市早已结束,前来买菜的人寥寥无几。安若兮哼着哼着便迷糊了,昏昏欲睡中见前方两名十二三岁的孩子急慌慌朝摊子跑来,以为生意到,忙坐直了身子嬉皮笑:“小弟弟,买几块豆腐咧?看这白的,摸着手感多好……”

两小孩却彷若未闻,各自抹了把鼻涕,上前扯住安若兮的袖子争相嚷嚷:“姐姐姐姐,快去看看吧,咱们老大又和阿三哥干起来了!打得可厉害了,快去看看吧。”

安若兮不乐意了,低头百般嫌弃地看了看被鼻涕“擦伤”的袖子,嘴角微微抽搐。

那死肥婆原本是要姐弟二人各摆一摊的,安胤之那混小子将他那担豆腐朝自己旁边一摆,溜走逍遥不说,竟然还敢闹市斗殴?!活得太自在了不是?

当下龇牙问道:“哪个混蛋阿三哥?为么子打架?”

“就是三爷啊,老缠着姐姐那个三公子,说是今日见不到姐姐,今后见肥婆摆一次豆腐就砸摊子一次。老大不想让阿三哥缠姐姐,所以才打起来的。”

“是啊是啊,姐姐快去看看,都打出血来了!”

瞅着两个小孩儿头如捣蒜,害怕再捣下去,那两颗细瘦的脑袋就要掉了,安若兮只好弃了摊子随着二人而去。

德聚赌坊前的空地上已然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不时有喝彩声从众人口中传出。

混球!自己挨拳头不算,还给一班人当猴戏耍着看热闹!安若兮鄙夷地啐了一口,扒开人群走进去。

“安胤之!三爷我打的就是你这孙子,竟然干出这么没屁/眼的事!”

空地正中央,一袭锦衣男子原本正要伸出拳头朝青衣男子脸上甩去,见女子走近,当下猛地收了力道,焦切地喊出声:“若兮!若兮!我回来了!”

安若兮一楞,怎么办?穿越后神经大条的安胤之可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因此对于这身体原来主人的所有生活习惯和人际交往自己可是从来不知的……不过,眼前这位风流美男子既然和安胤之打架,那定不是安若兮的朋友。

当下咳了咳嗓子,冷声训斥道:“你就是阿三哥?看你年纪似乎不小,光天化日下你欺负我弟弟做什么?”

“若兮……我,我是云帆啊!”锦衣男子似乎完全没想到眼前女子会是如此反应,当下剑眉深深凝起。

“云帆?云帆是何许人也?”安若兮嗫嚅着,暗自思考要如何回答:“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么……”

原本只是单纯的发问,听在锦衣公子耳中却成了虚假的推诿,当下迅速变了脸色,焦切的脸上盛满决绝,咬牙艰涩道:“好!好,好,问得好!这才不过月余,若兮你竟然连云帆是何许人也都记不得了?亏我还日夜兼程,想着赶回来给你个交代……却不想,你早已攀了高枝。也罢,终归都是上官家,也圆了你的太太梦了。”说着,不屑地甩了甩宽大的袖子。

“对不起……我似乎听不太明白。”安若兮迅速理着眼前男子的话,似乎这身体在穿越前和这男人有过什么过节吧,当下模棱两可道:“嫁人也是我娘逼我的,又岂是我能做主?”说着,眼角余光向地上的安胤之瞟了一眼——若不是你这厮,姑奶奶现在早离开京城逍遥快活去了,哪来这么多麻烦……

锦衣公子顺着安若兮的视线扫了眼满脸淤青的安胤之,嘲弄地咧了咧嘴角:“一丘之貉,又何必找借口……只可惜了,我二哥自然是人中龙凤,奈何你这水性杨花之人,偏偏不配!……”

“啪——”原本倒在地上的安胤之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伸出一拳直直朝锦衣公子脸上摔去。

那锦衣公子冷不防之下一个趔趄,歪倒在一旁。

“哼,上官云帆,若不是看在你我多年之交份上,今日我便要了你的狗命!你道安若兮不配,难道你就配了么?你若真有这份心,前几年为何不交代,非要到如今婚事迫在眉睫了才出来惺惺作态?!不要怪我安胤之不讲情面,今日这话,若让我第二次听到,便不怪我太绝情!”

那叫上官云帆的锦衣公子楞楞地听完,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忽然咧开嘴沉沉笑起:“呵呵,呵呵呵……好。我上官云帆一向自命‘万花丛中过,不留一片香,’不想今日却遭此报应了。也罢,女人嘛,不过都是些水性杨花之物,扒了衣服都一个样,两个奶/子一个坑。今日怪我鲁莽了,枉了这一顿胖揍,我走便是。”

上官云帆面上挂着嘲讽,撑着手臂踉跄站起,瞥了眼怒气未消的安胤之,又不屑道:“安胤之,我最佩服的是你这份耿直忠诚,不过今日……我怎么似乎闻到狗腿的味道了?真想问问,除了‘主上,主上’,你那大脑瓜里还知道些什么?”言毕,甩了甩袖子转过身。

安胤之冷不妨被此一问,当下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待反应过来要冲上前去时,上官云帆已然走到了豪华马车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冲安若兮张嘴做了个口型,继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邪魅笑容。

整个过程安若兮都保持低调,毕竟对于穿越前的事自己所知的是一片空白,因此不想过多参与,此刻看这男子竟然如此恶言伤人,当下暗暗握紧拳头走上前去。

“上官云帆,你等等。”

原本正要跨入车厢的高大身影微微颤了颤,立时便回过头来,戏谑的眼眸里竟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企盼:“若兮……我……”

“啪——”女子伸出葱白的手,毫不客气地朝那张美得惑人的脸上甩去一巴掌:“我安若兮自问担不起‘贱人’这么重的名号,还请公子收回方才的话。”言毕,垂眸转身离开。

上官云帆原本潋滟的狐狸眸子瞬间黯淡下来,瞅着女子绝情离开的摇曳背影,沙哑道:“安若兮,即便你怨恨我,你也还是欠我一个解释。”言毕,命车夫赶了马车,腾腾腾便走远了。

马车带起一掊尘土,呛得安胤之咳嗽起来,紧跑了几步跟上女子:“若兮,若兮,你等等,我……那个混阿三太过分了,不然我也不会……”

“不然也不会如何?”安若兮猛地转过身子,唬得那高大的男子全身一震,险些儿就要撞上。

男子蜜色的肌肤上沾着些许血迹,很是狼狈,安若兮瞅着心疼,便又伸出袖子将其轻轻拭了拭,冷声道:“安胤之,你若真把我当姐姐,那便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我如今失忆了,对于先前的事更是一无所知,你且先告诉我,这混阿三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我……”安胤之嗫嚅着,不知如何措词。

若兮知他向来不善于撒谎,便顿了步子耐心等待。

却不想安胤之纠结了半天,只吐出一句:“失忆了也好,忘了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说着弯下腰一左一右扛起两担豆腐向家中走去。

一路无话。

远远的,白翠花已然熊抱着那根被磨得黝黑的大棍子恭候在巷子口。安若兮眯起眼,一看妇人胸前那两坨起伏的硕大包子,便知她下一步该是如何了。想了想,便微微放慢了脚步。

安胤之似乎觉察到怪异,便顿了步子向女子投来询问的眼神。

“豆腐我替你卖了,这挨打可得你替我受吧。”女子坏坏笑起,清脆的嗓音余音未了,人却已经向后跑开了十数步。

第5章 初夜丢人

四日后。

傍晚时分,硕大的鞭炮声震得整个巷子满是回音。

已故安秀才的破旧小院难得的热闹非凡,窄小的院子里堆满了男方送来的聘礼,几个红木大箱子将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挤得越发站不下脚。

那粗鲁的刁蛮妇人难得焕发一脸喜气,站在门边冲着即将离开的几名上官府仆役招呼着:“小哥们慢走啊,吉时一到,新娘子就给贵府送上门去……”

虽然是做妾,但好歹也算小地方飞出的“金凤凰”,几乎整个巷子的街坊邻居都汇集于此,破旧的茶色院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老老小小。

白翠花倒也不像往日那般粗劣,在邻居大婶们的帮助下,给凑热闹的人们分撒着糖果饼子。

“秀才夫人,恭喜恭喜啊……”

“是啊,翠花嫂子,从此可以享清福咯,恭喜恭喜……”

“若兮这孩子,打小看着她长大的,真是好命……”

白翠花咧着黄牙“嘿嘿”笑着,脸上的得色自不用说,心里嘀咕着今年把若兮一嫁,待明年后再给那混小子说门媳妇,自己也算对得起他们老安家了。

喜笑着应酬了几句,便不放心地向偏厢走去,才打开门,果然看到女子弯着个腰将脑袋趴在脸盆上,霎时火气便腾腾上冒。

大掌朝女子背上重重一拍:“好你个小扫帚星!把脸上的红妆都洗了你还成个鸟亲!赶快给老娘抹上!”

安若兮浑身一颤,差点没被吓出心脏病。话说,前几日背上的淤青还没消呢,你这死肥婆就不能轻点?

当下番了个白眼:“怎么着吧?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化妆,反正我都被你逼着嫁人了,从此也就和你没关系,难不成今天还要操棍子打我吗?”

妇人原本又要一掌拍下,听了这话,那肥厚的手掌在空中顿了顿,竟破天荒地垂下,低了头一句话不说迈出门槛。

少顷,吉时便到了,原本就断断续续的鞭炮声忽然加剧了数十倍,将整个巷子充斥得像要震起一般。

在周围一片恭维贺喜声中,盛装打扮凤装霞披的安若兮被送上了红艳艳的大花轿。

二公子原是嫡出,虽然身有残疾且八字不好不能娶正妻,但因是上官府头回娶亲,排场也是相当的气派,送亲的人蜿蜿蜒蜒排了整整一条街的长队。

按当地的婚俗,除了新郎外,送亲的应该是娘家大舅。大概因新郎身体不方便,女方家又无男性长辈,因此送亲队的头儿便是安若兮亲亲的胞弟。

此刻安胤之少年风华,一身湛蓝色锦袍高坐在白色大马上,左右挥手,满脸得色。

貌似他竟一点也不担心自家胞姐嫁的是个脾性怪异的二瞎子。

喜轿里的安若兮揭了红盖头,偷偷透过帘布撇了眼那马上扯高气扬的小痞子,愤愤地骂了句“没心没肺!”

远远的,豪华阔气的上官府邸便呈现在眼前。门前达官贵人熙熙攘攘,一派喜气热闹……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司仪拉扯着尖锐的嗓门,俗套的规矩很快便履行完毕,那应邀的客人便各自开怀畅饮起来。

二公子自瞎了后便多年不曾出户,因此相交之人少之又少。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婚礼,上官家不过是借着这喜庆拉拢下京城里各家的关系罢了。

夜幕很快便降临。

东水阁厢房内静得只闻见烛火“兹兹”声,因新郎向来不喜热闹,奴才们早已被谴了出去,也就没了例行的闹新房这一辙。昏暗的烛火下,枯坐于榻边的两位新人貌似都已十分疲惫。

安若兮百无聊赖地用脚尖勾了勾早被自己甩落在地上的红盖头,侧脸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男子。

略为清瘦的脸颊上一双深邃眼眸,虽然毫无神采,却反带了一丝/诱人的忧郁,直而挺的高鼻梁,嘴唇薄而弧度微微向下,比之自己现代追的那个金龟子不知帅了多少倍,奈何偏偏是个瞎子……

“喂,这位帅哥,你瞎便瞎了,不会还是个哑巴吧?”

……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果然是个怪胎!

安若兮很不爽地推了推那木头样的身体,见仍未有回应,便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说话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自愿嫁给你,你也甭指望我对你好。我累了,先睡了。”

言毕,脱了火红绣鞋,扯过床上的被褥,整个人便捞了进去。

男子还是一动不动地枯坐着,清瘦的背影在烛火的投影下打出一片灰蒙,莫名生出一股无法名说的凄凉与孤寂。

看得安若兮十分不自在,便又从被褥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男子的后背:“喂,那个叫上官云轩的,你不睡觉吗?你不睡我可要睡呢……”

“唔……替我更衣。”上官云轩终于沉沉开口,对于这场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婚姻,他丝毫没有任何兴趣。但人家如此安排,他也没有理由反对,不过就是多了个女人而已,又能有什么?薄唇里吐出的话不带一点温度,如同千年寒冰。

安若兮不自然地打了个冷颤,貌似这瞎子还真是传说中的那个变态冷血怪物,还是别招惹他好了!想了想便乖乖从床上爬起。

屏着气靠近男子,双手轻绕过那精悍的窄腰,解下鲜红腰带,接着便抚上对方宽阔的胸膛,去扯那同样鲜红的新郎袍。

上官云轩张开双臂毫无声息地站着,身高整整超过女子一头,略带檀香的袍子泛着一股成熟的沉稳气息,闻着让人莫名悸动不安。

安若兮稳了稳心神,点起脚尖,颤颤巍巍,好容易才解下对方头上的玉冠,望着那纯白色里衣,很尴尬地问道:“呃,那个……里面的要脱吗?”

……

“恩?到底要不要?”

“随便……脱了。”上官云轩似乎有些不耐。

安若兮便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这瞎子竟然还有裸睡的嗜好么?暗自腹诽着,纤细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抚上男子腰间。

昏黄烛火下,女子面若桃花,紧贴着修长清隽的俊美男子,隔着薄薄的一件衣裳,男子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便在耳边无限扩大……

似乎犹豫了一下,女子闭了眼就要将对方身上最后一条亵裤也扒下,沉默着的男子突然主动开了口:“这个,不用脱。”

安若兮大幸地拍了拍胸脯,一骨碌转进被中。

铺着鲜红床单的喜床上,两位新人直挺挺的各自躺着,中间隔了偌大一块空间,可以完完整整再塞下第三个人。

四周静得不行,夏日蝉儿的叫声透过薄薄的纱窗传进耳中,尤其显得烦躁。

总觉得是缺了些什么似的,安若兮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恩哼,那什么……虽然和你成了亲,但是……我是说,我并不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唔……”口中的话还未说完,舌头却已然被异样地吮吸住。好闻的绿茶清香,这瞎子喜欢喝茶么?

昏暗中上官云轩摸索着压向女子的身体,薄而润滑的唇寻觅着贴向女子双唇,蛮横不带丝毫怜惜的吮吸着。女子口中津液淡淡清甜,彷若夏初的樱桃,清润得让人欲罢不能。而那芬芳的身体则绵软得如同无骨,拥在身下像是一条光滑的灵蛇。

上官云轩心里虽反感着,却无端又舍不得移开双唇。

安若兮只觉快要窒息一般难耐,即便真的要和他发生点什么,但也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如此不怜香惜玉么?当下努力伸出两手,推搡着压在胸上的精悍胸膛。

却不想,正好让上官云轩得了空隙。

男子手中力道一紧,一把撕开女子薄薄的亵衣,顿时两颗白嫩的小兔子便鲜活地蹦了出来,在黑暗中轻轻颤动着。

安若兮这具身体瘦归瘦,但该有的也还是有。因着男子肆意抚弄,胸前两颗圆润敏感地跳动着,身体某处已然开始潮热,却仍凭着一丝的理智尽力挣扎。

虽然面对的是个瞎子,可是安若兮再开放也做不到对着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男人袒胸露/乳,两手条件反射般向胸前一护。上官云轩原本正要向左边一颗小樱桃上舔去,却不想舔到的却是女子柔滑的手指,心中反感,便将女子双手一拧,狠狠压向头顶,安若兮瞬间便反抗不得。

男子滑润的薄唇便丝毫不带体恤地咬上那颗亭亭玉立的小樱桃。

被吮吸着,舔咬着的酥麻感觉让安若兮原本挣扎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绵软起来。现代的她对于男/欢/女/爱之事早已了然,眼下被如此挑/逗,又岂有按耐住的毅力?当下口中不由得轻吟出声,两腿也开始不听使唤地互相蠕动摩擦起来。

感受到女子开始转向热烈的反应,上官云轩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忽然松了拽紧女子双手的那只手臂,狠狠揉搓上胸前高耸的圆润,另一只手则不带空闲地向下蜿蜒,绕向隐秘丛林;直直探了进去。

“嗯……”

安若兮不由得娇声低吟,心中的空虚忽然放大了数十甚至数百倍,妖娆小细腰惯性向前一挺,正要顺着力道缠绵蠕动。下一秒,男子却已腾出手中动作倒向床的另一侧。

原本紧紧贴压在身上的力道猛然之下荡然无存,安若兮身体某处立刻无法言说的空虚起来。异常憋闷地喘着气,白皙手指便不听使唤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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