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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花娘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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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月色下,安若兮看到上官云轩清俊面容上带着隐痛而缱绻的陶醉,长而浓密的睫毛覆住一片阴影,英挺鼻梁下一张性感薄唇在自己口中深深撩拨,不由自主又闭上眼睛。
从不知男人温柔起来竟也堪堪可比一汪春水,今夜的上官云轩让安若兮陌生至极,成亲至现在但凡和他交/欢,这厮莫不是一面贪恋索要着,一面却又挂着满脸恨恶。
安若兮不记得自己昏厥那晚柔情似水热情似火的出脱动作,自然不理解上官云轩这些时日的变化。殊不知,偏偏对这般幽闭多年的森冷男人而言,但凡你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让他感受到你的一丝柔情或暖意,那强撑起的脆弱堡垒便会情不自禁坍塌瓦解——
更何况,这些年上官云轩本就在心里一直记挂着。
寂静卧房里只闻着唇瓣胶着特有的低靡“吧、吧”轻响,这带着极度暧昧的声音诱得上官云轩下腹又不受控制地逐渐破势而起。因想到身下女子不便,忙逐渐抽离出唇舌,不让那正缓缓膨胀起的物事靠近若兮柔弱身体。
“怎么了?”察觉到唇边动作停止,安若兮不由轻声低询。
“没有……你、那个好了吗?” 上官云轩两道剑眉微凝,似乎很是恋恋不舍,却又百般强抑。
看得安若兮心中一暖。这厮平日森森冷冷对自己爱理不理,怎的竟连女儿家的月事都记得如此清楚?忽然很想看他出糗,当下小嘴一撇,偏偏道:“没有,大约还要过上七日。”
“怎的这个月要十五日才结束?……明日记得让魏伯给你仔细瞧瞧。”莫不是自己体内阴寒扰了她的行程?上官云轩忧虑地蹙起眉头,正准备移开身子,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身下女子一声极细微轻嗤。
如此调皮么?月色下那张清俊容颜瞬间腾开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精悍的身体即刻便又顷覆而下:“女人,你可是在骗我?”嗓音灼灼似要将人燃烧。
“没有……轻点。”安若兮只觉耳垂上被轻轻一咬,一触酥麻。正要抬手去打,见一双冰凉大手不知何时已搭上脉搏,口中语气顿时没了底气:“就允许你对我诸多不好,打我轻辱我,还不容我骗你一次么?你先前打我那五板子,我日后定要数倍收回来的。”
呵,人言女人最是小肚鸡肠,果真如此。只记得我让人惩过你,却不记得自己先前对我的诸多恶语相驳么?
怀中女子一动不动,那低低的执拗嗓音清冽好听,淡淡呼吸吹在颈上,上官云轩一日低迷忽然一刻间消失无踪。修长的手指向若兮后肩上一环,惩罚般去解那雪白脖颈上细细胸衣丝带:“那我今夜便给你补偿回来可好……”
“不要。啊……”后肩上一触咸辣生疼,安若兮忍不住轻呼。
“怎么了?”痛苦过于真实,上官云轩不由止了动作。
“疼……今日在西风阁被小木条烫了一小道,方才洗澡后忘了涂,我去取些药粉。”安若兮说着,便去推搡那精悍的胸膛预备翻身而起。
“让我来。黑夜白天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怎容你逃跑呢?上官云轩将若兮朝怀中紧紧一揽,探手从枕下摸出一瓶药粉,便摸索着向若兮后颈轻触:“可是在这里?”
“嘶——,是这儿……”敢情这厮枕头下啥宝贝都有。安若兮轻掂上官云轩那修长的手指覆向痛处。淡淡月光透过窗子,月色下上官云轩俊秀眉目微凝。
平日只见这男人阴僻森冷,今夜的温柔真真让人不习惯……恩,但若是一直这样,似乎也不太讨厌。安若兮如是想着,便听闻耳畔男子温柔轻语,带着淡淡轻责。
“今后不要再逞强,左右有大胡二胡在。何况……三弟武功上乘,自是伤不着,你去反倒添了乱子……”上官云轩倒了些药粉在手心,轻轻敷向若兮后颈。因想到三弟日间所言,言语少许停顿。
“我以为慎儿在屋子里。” 安若兮嘟囔着,见上官云轩动作仔细,瀑布般垂下的青丝带着淡爽气息拂过鼻尖,心里没来由却是一暖。
讨厌的暖意,他先前还打自己五大板子呢,可不许忘了。
昏暗卧房内,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得极近。因着方才下过一场小雨,便是蝉鸣声都止了,静得只余二人一蹙一起的呼吸。
上官云轩涂着涂着便停了动作,若兮分明察觉他逐渐滚烫的气息和起伏的胸膛,不由伸手推搡:“上官云轩,你若是涂好,我可要睡觉了。”
葱白小手却忽地被拽紧,熨贴上那正剧烈跳动的灼热胸膛。
“若兮……给我一次。”隔着一层薄薄胸衣,女子两颗圆润若有似无地擦着自己赤/裸的精悍胸肌,上官云轩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下/腹早已酝酿了一晚上的某个部位瞬间忽地高昂起了脑袋。
“恩……”话音方落,安若兮胸前一簇滚烫湿滑,竟是云轩舔咬上那夜风习习下早便亭亭玉立起的粉红。
“给我一次,好不好?若兮……”上官云轩不住低囔着,一手握住若兮一颗饱满,轻轻划圈揉搓,另一手便掂起旁的另一颗吮进口中。
那雪白圆润泛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淡淡馨香,那么柔软,那么饱满,上官云轩忽然很想一口含下去,大手一拧,那棱角有致的薄唇便将峰顶上一片红润尽数吞进口中。
灼热而带着清润湿腻的用力吮吸,让本已粉色浓浓的小樱桃越发高耸而坚、硬起来,在唇舌纠缠间不停左右乱颤。一片雪白柔软在男子大手用力搓揉下半数没入热而潮湿的口中,精细贝齿轻轻噬咬摩梭,乳/尖上一簇一簇触电般的颤溧,“唔……”安若兮不由低吟出声。
上官云轩的大手冰凉,五指上有淡淡薄茧,略微粗糙的触摸和蹂躏让若兮只觉一股电流从那高耸的粉红顶端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击得全身上下一片酸软。下腹幽林处瞬间腾开一道无限大的酥麻空穴,那纤柔手腕不由自主便抚上云轩紧实的后背。
顿时男子一头瀑布青丝凌乱散开,有发丝进了口中,淡淡清爽气息。若兮不由紧紧缠咬住那几缕发丝,一双玉手便沿着上官云轩的后背抚摩开来。
“唔——”想是察觉到若兮的反应,上官云轩口中吮吸的力道顿时又加深了许多,大手忽地一包,将若兮两颗圆润齐齐搓至中央,那灵巧而滚烫的唇舌立时便在两颗饱满玉立的山峰上划开了大圈。雪白肌肤上泛滥一片湿滑粘腻。
“若兮……我已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不要……过了今夜,便是你日后想走,我也定不会再放了你……”上官云轩深醉般迷乱呢囔着,那空余的一手徐徐绕过若兮妖娆细腰,越过翘而紧实的双/臀,蜿蜒向下探入那片潮湿的幽密丛林。丛林处早已淌开汩汩清泉,淡淡温热和滑腻,有两道潺潺流水汹涌着,攀着股沟滑向两旁大腿内侧。
雪白山峰在自己深深**下高高隆起,随着掌心力道幻化成姿态各异的魅惑形状,那顶端两颗樱桃傲娇地高昂着,滚烫而灼热,隐秘幽密处流水潺潺。
这么快便按捺不住了么?这个女人……果然是经不住撩拨的。上官云轩清俊面容上忽地腾开一抹无奈的宠溺笑容。那么,今后自己莫不是更要仔细看好她才是。
安若兮怎知上官云轩如何作想?只觉今夜自己的反应似乎远远胜过往常,那幽林处的潺潺流水顺着大腿滑向光滑凉席,身下早便淌开一汪湿润,在夜色下泛着清凉。因想到明日欣明整理床褥时小脸泛红的表情,一时竟很是羞窘。
当下两条修长双腿便如蛇般在身下暗暗拢紧,不让那泉水继续淌开,却不知如此摩擦越发蹭得上官云轩那一处的鼓/胀/坚硬难耐。
隔着薄薄亵裤,上官云轩一弯昂扬物事早已势如破竹般撑起一面白色巨大帐篷,那帐篷顶端也已湿开一片,隐隐有撑破丝薄面料的隐兆。
“若兮……让我要你……”上官云轩只觉无限灼烧在下/腹蔓延开,磁性嗓音涩哑低迷,正要撩下亵裤挺身而入,忽又想起那夜身下女人樱樱小口含住那/巨/大时瞬间醉死的颤溧,心下顿时袭来一汪暖潮。
当下强忍住即刻便要爆发的膨胀,腾出大手按住那抹盈盈小腰,将若兮娇柔的身体往上提了些许,另只一手摸索着掰开正不停摩梭着的两条蛇般蜿蜒长腿,拖高若兮紧翘臀部,俯身便覆上唇去。
“啊……上官云轩,你要做什么?”安若兮只觉那幽密处的花瓣一瞬间抽搐,有滚烫而灵巧的唇舌卷了两片花瓣吮入口中,本就满面潮红的小脸顿时羞赧如夏日樱桃般绽红。
“唔……云轩还债来了……若兮……”上官云轩口中细碎低囔着,那唇上力道却越发加重。若兮幽密处的梅花早已悉数洞开,一道清润汁液从泉眼里汩汩溢出。
两片花瓣细腻柔滑,上官云轩舌间灵巧而婉转,虽看不到,但那带着淡淡芬芳的气息却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贴近女子最隐秘的幽林,如此香甜,不带一丝一毫抵挡能力的柔软和乖巧。上官云轩忽然后悔昔日自己的鲁莽,心中一瞬间抽痛开来,忽地便将若兮翘臀一托,那滚烫灵舌便沿着女子九曲十八弯的幽林小径深深探了进去。
“啊——不要……”瞬间袭来的一触颤溧让若兮浑身颤抖,樱樱小口紧咬住下唇却仍然忍不住低吟出声,那抚在上官云轩肩上的手忽地便揉紧成团。
泉眼里的汁液在口/唇吸/吮撩拨下越发淌得汹涌,精致凉席湿开一片芳华。暗花屏风后,女子盈盈娇身在男子肆意温柔抚弄下勾画着鬼魅般妖娆之姿。
第49章 来了新邻居(二)
短短一场阵雨似乎让世间万物顷刻间静了下来,青砖铺就的小径上一排溜老鼠携家带口穿堂而过。多年未有人居住,日久老鼠便自成了王。
砌着齐齐青瓦的屋顶上,一名白衣男子举着酒葫芦不住往下灌,有酒汁顺着好看唇角蜿蜒至敞开的精悍前胸,顺着心口缓缓滑落。想是已饮了许久,那双狭长狐狸眸子醉眼惺忪,泛着隐隐一片丝红。
一夜候在屋顶,见隔壁院里某间屋子安安静静熄了灯火,上官云帆一颗心方才放下,看来自家二哥倒也不是坊间传言的那般森狠绝情。因着久坐,身上一股潮潮气息,上官云帆忽又觉得困倦,那修长的手臂朝夜空一扬,撂起下摆便起身而立。
空酒葫芦在暗夜中划出一缕长长弧线,飘落到不处的碧湖边上打起了转转。
“呵,差一点。”上官云帆望着那酒葫芦久久转着却偏不肯落进湖里,好笑地勾起嘴角,微一运气,轻飘飘便落了地。
朝月阁经过一日修葺虽仍是旧墙斑驳,但一间卧房却布置得很是精致。虽平日里吊儿郎当万般无所谓,但上官云帆对贴身之物却是极为讲究。
昏暗烛火下,簇新蚕丝被褥上凌乱摊着一名三岁小儿,睡得香沉,肥肥小屁股撅得老高,也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小嘴吧唧吧唧不住冒着串串小泡。
该死,这可是爷爷花上千两银子新置的苏杭精品,由得你这般糟蹋?
上官云帆暗暗唾了一口,掏出折扇便朝那裹着小白内裤的肥肥屁股上敲去:“让你淌口水!臭小子,赶快给爷爬起来。”
“娘……”慎儿吃痛,小眉头皱皱,两片红唇咕哝出一串囫囵低语:“呜~~娘亲不要打慎儿,慎儿要吃糖葫芦……”
“该死,那婊/子正伙着仇人杀你爹呢,枉你还心心念念个不停!”上官云帆恼了,扇子一摊,又重重在那小屁股上盖了两撮。
今日见那轿中情景,怕是水芙蓉这妖精早便卖身给了玄二那王八,安胤之这混蛋近日一溜儿的不顺怕也离不了她的搞鬼……女人但凡发起狠,真真堪比剧毒。
想到女人,上官云帆眼前又浮现出隔壁院里若兮淡淡清丽笑貌。该死,女人变了心,堪堪比那剧毒还剧毒。
上官云帆嘴上虽骂着,心里又隐隐不安。狐狸眸子一扫,见床上小子冒着泡泡又死睡了过去,忽地一把揪起那薄薄小内裤:“要娘亲倒是没有,想吃糖葫芦爷我倒可以让你随你吃……”
*
“去!敲门,明日早早给爷爬回来。”
因着二公子不喜热闹,东水阁一众人等一向睡得好。空落无人的院子里,上官云帆一袭白衣飘飘提着小儿后衣襟从院墙翻下。
可怜慎儿半睡半醒,一件黑色小裳凌乱包裹着,险些便要拌倒在地。
四周清黑,静得可怕,慎儿双目一扫小嘴一瘪,万般委屈地朝院角妖孽般俊美的男子看了看:“臭爹爹不许骗人,明日就给慎儿买糖葫芦……”
“买。明日早早给你买回来。”上官云帆捡起小石将将扔了过来。臭小子,给便宜还上脸。
“要买五串……”慎儿吃痛,圆圆小眼睛泛开了水花花。臭爹爹分明自己说的,逮到机会就得提条件。
“你个吃货……五串就五串!赶紧的,再不去仔细你皮肉。”上官云帆狐狸眸子一横。小兔崽子,好的不学偏学些歪门邪道。
臭爹爹眼里一道精光掠过,慎儿小小的身板不自觉一抽。分明是夏夜,却堪堪打了个寒颤。
——————————
昏暗的卧房内,两具年轻的身体在暗花屏风上熨贴出一抹魅惑波澜。
上官云轩修长的身体忽地跪坐而起,轻轻放下女子盈盈腰身,口中气息灼灼:“若兮……”那早便鼓/胀的紫/红物事便势如破竹般朝幽密丛林中探去。
“叩、叩。”门边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响,有小儿怯怯低呼随之而来:“姆姆……姆姆开门……”
“慎儿……”安若兮猛地从醉眼朦胧中清醒过来,慌忙伸手一挡。这深更半夜院门紧锁,慎儿是如何进来的呢?
“姆姆……开门,慎儿害怕……”门外小儿鼻音袅袅,似已泣开。
“若兮,别去……”上官云轩抑得难忍,清俊面容上尽数痛苦。手中动作一顿,身下女子却已披衣点灯开了门。
果是慎儿站在门边。门外夜风习习,安若兮忙一把揽进怀中,因见慎儿睡眼惺忪满脸委屈,便柔声道:“慎儿从哪儿进来的呢?爹爹可在?”
“从黑狗子洞里爬进来的。”慎儿肥肥小手很是不安地在小屁股上捏捏,又指了指院角的狗洞:“慎儿一个人害怕,慎儿要陪姆姆睡……”
臭爹爹说,对女人撒谎是种美德。姆姆也是女人。
是姆姆陪你睡好吧?安若兮瞅着慎儿凌乱扣起的小衣裳,好笑地捏了捏那红红小鼻子。手臂一揽,抱起小儿进了屋。
屋里上官云轩早已着好衣裤端坐床沿,听闻脚步临近,那清俊面容隐隐一抹不奈:“让大胡领了他去后屋睡下。”
“不去。慎儿要陪姆姆睡。”慎儿拨拉开上官云轩,小屁股一颠一颠自顾自爬上了床。臭爹爹说,到手的宝贝不能轻易放弃。姆姆和娘亲都是宝贝。
“就让慎儿睡一晚吧。大人不在,一个小孩儿怪可怜的。”昏黄灯光下,安若兮看到上官云轩那精致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想到方才一番缠绵,暗暗抿嘴笑。嘿,难得你个厮也尝尝苦头。
当下吹灯朝床上躺去:“你若是实在不习惯有小儿,便去书房将就一晚上好了。”
“好。早些歇息。”上官云轩背影微晃,低声应着,便摸索着取过宽松袍子向门外走。修长身影在地上打出一条长长斜影,只那步履偏偏徐徐缓缓。
“出去带好门,仔细着了凉。”身后若兮轻声唤着,揽了被子转向里侧。
“姆姆好香……”慎儿久不在娘亲身边睡,此刻心情自是极好,早便忘了先前被臭爹爹举着小尖刀威逼利诱时的各种委屈:“姆姆,爹爹说慎儿以后天天都要过来睡。”
“胆小鬼儿,很晚了,再不睡明日可起不来咯。”安若兮好笑地替慎儿盖紧被子,那被子却忽地被一股力道扯开:“书房上了锁,今夜将就一晚便是。”
耳边男子声音闷如蚊蝇。
床上小儿捂嘴窃笑:“瞎子伯伯才是胆小鬼……”
*
一夜香甜,醒时已是日晒山头。窗外阳光暖暖,安若兮只觉有小脚踢在腰上,待一掀被子,那床里侧却是整整湿了好一大片,不由叹了口气。
也不知这老三一个大男人平日里是如何带孩子的。
“女人,爷想你了!女人,想死爷爷了!”隔壁院里鹦鹉粗嘎聒噪,昔日西风阁离得远,听不见便罢了,今日方知这鸟儿竟和主人一般德行。
若兮暗暗嗟叹有其主必有其鸟,正要转身去后厨房,却见欣明拿着上官云轩的衣裳向浴房而去。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呢?忽地想起床上某个尿了床的小屁股,不由唇角弯弯:“欣明,把衣裳给我吧。”
“是,少奶奶。”欣明恭顺地递过衣裳,想了想,却又略略尴尬道:“欣然姐姐在里头伺候着……”
呵呵,倒忘了他还有个贴身丫鬟呢。安若兮耸肩笑笑,将衣裳朝廊上一挂:“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欣明,你随我来。”大胡一向最为恭顺有礼,昨日竟还为了自己烫伤手臂,左右也别无所长,褒些调理的汤品潦表感激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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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月阁里,上官云帆在外忙碌了一宿方才回屋,一身白衣飘飘隐隐挂着露珠,猛地便朝床上一砸,却见屋中空落,有浓浓香味隔着院墙飘进窗子。臭小子,天都亮了还不回来!
当下心中懊恼,便将那精致鸟笼向窗外一挂,取了竹竿朝鹦鹉臀上刺去:“好吃懒做!去,喊你家少爷回来。”
鹦鹉吃痛,恼火地咧开沙涩嗓门:“葫芦~~糖葫芦~~三文一串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喂——”嗓门虽又哑又粗,却学得有模有样,倒与街头小贩不差丝毫。
果然,不稍片刻,房门口便探出了一颗圆圆小脑袋,红红小嘴挂着一缕哈喇:“爹爹……”
好个吃货,百试百灵。上官云帆狭长狐狸眸子一弯,见那身黑色小裳上一片湿嗒嗒,心情一瞬间舒坦开:“嘿,你小子又尿床了不是?”
“爹爹,慎儿要吃糖葫芦……”慎儿黑亮眼睛一提溜,见桌上果是放着两串糖葫芦,立刻小嘴颠颠奔将而来。
“别慌。老实告诉老爹,那女人夜里喊了几遍‘云三儿’?”上官云帆忽地起身,一道白光掠过,那红艳艳糖葫芦已被举在半空。
“没有云三儿,姆姆说有七个小矮人,还有一个小公主……过家家……”慎儿临睡前听得懵懵懂懂,哪记得姆姆说过什么,见那糖葫芦万般诱人,当下只得拼了小命去回忆。
呵,果然骨子里就是妖媚。七个男人睡一个女人还能过得什么家家?莫不要日翻了天。上官如是想着,心下隐隐又一抹失落:“当真没喊过一句‘云三儿’么?”
慎儿猛地吸了一口哈喇,捣了捣小脑袋。
“小兔崽子,若是诳你爹爹,有得你好果子吃!”上官云帆面色一敛,两串糖葫芦朝桌上一扔:“今后不许再听那乱七八糟什么烂故事!听仔细了,一个男人可以睡很多女人,但是只能和一个女人过家家。记住了么?”
脑门上响响一计板栗,慎儿牙一酸,一颗糖葫芦落了地,万般心疼地捣开脑袋:“记住了。爹爹说,一个男人可以睡很多个女人。”
鬼精,好的不记偏记那不该记的半句。上官云帆狐狸眸子不耐地四下一扫,鼻尖嗅嗅,捕到一股浓浓飘香,忽地便从窗门跃出:“给老子乖乖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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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兮提着半钵红杞老鸽汤,携着欣明徐徐向祠堂方向走。今日一袭浅色小裳,不过及肩的发丝用白丝帕轻轻绾在脑后,倒别是一番脱颖清丽。心里嘀咕着,也不知哪突然冒出一只野猫,分明褒得一锅满满,待半个时辰后却已空了大半。好在尚有半钵,端着送去倒也不难看。
“欣明今日才知少奶奶手艺如此精巧,咱们公子真真好福气呀。”欣明举着小伞,眼里尽是满满喜悦。昨日还担心公子定要狠狠责罚少奶奶,却不想平静过了一夜,自家少奶奶竟还一早特意褒了汤送过去。
“呵呵,倒也轮不着他喝。”安若兮淡淡一笑,心里嘀咕着,这厮若想喝便让他那贴身丫鬟做去好了。
正说着,已到了祠堂旁的清静小院。院子极小,不过左右两间屋,四周绿树成荫,倒也适合老道士居住。
老道魏清明正给上官云轩扎着针,一颗老鼻子吸吸,立时遍闻见身后一抹浓浓肉香,当下哈喇子便要淌到针尖尖:“啧啧,小夫妻两倒是日胜一日的恩爱来着~~昨日相公送首饰,今日娘子送褒汤……二胡,你去隔壁取了勺子过来。你家公子向来喜欢素食,不好为难他。这汤老道我勉强替着喝下便是。”
老道一脸谄媚笑容,边说边放下银针过来取小铜钵。
好个吃荤的江湖老道。安若兮抿嘴笑笑,正要开口发话,却见端坐椅上的男子脸上已漾开一抹浅笑:“呵呵,魏伯取笑小侄了。左右早膳未进,此刻喝点也无妨。”
“咳咳……”安若兮呛得嗓子发痒,一群人倒是一个赛过一个自信,暗暗扫了眼那座上男子,浅笑着将一钵褒汤向大胡递去:“大胡,给你。昨日多亏了你,若不然此刻若兮哪能这般完好地站在这里。”
嘶——。一屋子人顿时愣怔。
大胡脖上挂着胳膊,滚圆的黑眼珠子一扫,见自家公子僵笑着的面容上隐隐一股黑青,吓得连舌尖都打起了颤:“少、少奶奶,这、这万万使不得啊少奶奶……公子,奴、奴才这就去给您取碗勺……”说着,猛地朝地上磕了两个头,踉跄站起便要向隔壁奔将开去。
“大胡留步。若兮不过是心存感激,念着你的伤口未愈,这才煲了一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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