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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地图--笑迎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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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也想这个是空口无凭的大话。季姑娘,快走吧!”杨郎中眼底一片慈爱,若是小外孙不在此,他也不会放过这个逃命的机会。
  “为什么要帮我?”雷小月语气冷淡,她从不相信任何人在没有任何目的情况下会对陌生人舍命相救。她与他们相识不过两三个时辰,谈话的时间不超过两刻钟,实在不能不让她起戒心。
  “老夫的小外孙在这儿,老夫不会走的。”杨郎中一时半会儿也拿这个固执的小姑娘没法子。
  “你呢?为什么不走?”雷小月转而问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大姐。她也没染上瘟疫,为什么不逃?
  “相依为命的小儿子没指望了,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若是想扔下儿子一走了之,我就不会到这里来了。季姑娘,你还是听杨郎中的话,快走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帮我?我并没有施恩于你们。”雷小月硬如馨石的心,被深深地震撼着,她实在不了解眼前这俩人。
  “就当我们有缘吧!别说这些了,天快亮,你快走吧!”着雷小月离开。
  “这没道理!”雷小月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如果不认识冷月和子影这俩大高手,笃定他们一定会前来找自己。她可能真的会不择手段得到这个活命的机会。她本来就是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她是相信世上有善者,但是眼前这俩个笨到家的善者却让她冰冷的心活了过来。她还以为除了家中那几个人能让她掏心掏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敲开她的心扉。
  
  




冷月到来

  雷小月正为杨郎中和李大姐的话所震憾之际,一道黑影在蒙蒙的晨曦中疾风似的从天而降,一双大钳手紧紧抱着她不放,急促的呼气在耳边低吁。那熟悉的冰凉体温,让她在惊吓过后放下了因条件反射而紧握的拳头。怎说她也跟着俩大高手练过几招防身术,不过拿来回敬给眼前这位大师傅显得有些啼笑皆非。
  “小凌!”冷月轻喃着心上人的名字,抱了雷小月好一会儿才放手。双眸像雷达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只差没将碍眼的衣物扒了,看看里头有没有其它隐蔽的伤势。其实小凌的面色虽有些憔悴苍白,却无一丝痛楚,呼吸和缓,脉搏亦平稳无恙,他已知她安然无恙,毫发无伤,悬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来晚了!”雷小月轻舒一口气,戏谑而笑。不想让冷月知晓她此刻见到他的内心变化,免得他得意过甚。身陷险境,硬说自己一点都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这种恐惧的心情在见到冷月这一刻消弥无踪,备感安心。
  冷月狠狠地瞪了雷小月一眼,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也不想想是谁先发现她不见的,从子影那儿得到不确定消息之后,不歇一口气就跑来她。官道的关卡重重,又不能骑马,仅靠他施展轻功而行,又不知她具体在什么地方,过五关斩六将到处找。一路上官道两旁的几个临时医馆让他翻了个底朝天,只差没把屋子掀了,挖地三尺。到了兰原县后,找了两个临时医馆都没找着,天又快亮,甭提他多着急,多煎熬,这里他差点就转身离开了,若不是听到小凌的声音,只怕错过了。现在倒好,这个女人见面劈头一句就是怪他来得太晚。
  “你还说!无端端闹失踪,大伙儿担心死了。没有其它的线索,纯粹碰运气四处瞎找,找得到你就算不错了。”
  “我一路上不是留有记号?”雷小月紧握着冷月的手,这让她备感安心。经刚才那一抱,冷月又在疫区里到处转了那么久,就算要隔离以免染上病毒什么的,也来不及了。
  “记号?什么记号?”冷月不明其意,满脸疑惑。
  “你不是寻着我留下的布条找过来的吗?”自从昏迷中醒过来,她就在车内一干人等的怪异目光之下,一路上不时撕衣物的碎布扔路上作记号。这段时间没起半点风,那些布条好歹也在官道和街道原位躺着,这人居然一块都没发现?白白折腾了那么多功夫。
  “有布条吗?”冷月故弄玄虚,看着小凌仅剩一小截的宽袖,事实俱在那是撕过的证物,只好两眼朝天装傻中。他真没注意到黑夜中的布条,再说他一向不屑这些小事情,就算看到了布条,他也认不出这是小凌的衣物布片。在他的眼时看来,这些女人的衣物都是一个模样,没什么不同。
  “白白浪费了我这套衣物。”雷小月轻叹气,难怪他到现在才找到这里来。如果是子影,指不定昨晚就找到她了。在这方面,冷月跟子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水平。
  “他们是谁?”冷月转移话题。眼前这俩陌生人是何方神圣?
  “杨郎中!李大姐!这位是冷月!”雷小月给双方做引见。
  杨郎中和李大姐瞠目结舌,一直呆愣着听冷月和雷小月的谈话。这年轻人是神?是鬼?居然凭空出现,太诡异了。
  “噢!”杨郎中这才恍惚回神,见是季姑娘的熟人才略显安心。怔怔地看了手里的医牌一眼,“季姑娘,这个医牌?”
  雷小月平静地看着那块救命医牌,心里很复杂,一时拿不定主意。倒不是逃命的事,而是犹豫要不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妥?”冷月凑到小凌的耳边悄声地问。这老头子和女人与小凌之间有什么恩怨纠缠?
  雷小月深深地长叹一声。这瘟疫怎么说冷月也要弄清楚来龙去脉,找出对付瘟疫的可行药方子。否则在这未来的半年之内,她和冷月都不能安心回到大伙儿的身边,以免将瘟疫的病毒给带回去传染给云扬,飞雪,子影和忘尘。而这半年之久,忘尘那个病殃子可等不了。反正都是必须做的事,在哪儿研究药方子都一样。何况在这里还有那么多染上瘟疫的病人,正好让冷月拿来试药。
  “冷月,你跟杨伯去看看那些病患。”
  “为什么?我才不要呢!”冷月十分不乐意,现在都啥时候了,哪还顾得上其他的人的死活,趁早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你不是自夸医术精湛,天下一流,无人能及?你就不想试试身手?小小的瘟疫你都望而却步,我真怀疑你能治好忘尘的病。”
  “你别想用激将法引我上当。”冷月冷哼着,不为所动。
  “别耍性子了,回头我会给你细细说明原因。”杨郎中和李大姐都有亲人是瘟疫的病人,她总不能开门见山的说拿这里的人来试药方子吧!“杨伯,李大姐,冷月懂些医术,让他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
  杨郎中有些动心,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但是这个年轻人成吗?看年纪学医术应该不过几年。再说,烧城的密令都下来了,虽不知确切的时辰,但时间上已然不多。如果现在不去城东门那儿,就很难走得了。“可是,季姑娘你不走没关系吗?”一般人不都是巴不得逃命,这个小姑娘倒好,有机会都不走。
  “没事!我想走的话,有冷月在,随时都可以走。”雷小月淡笑着。
  “那倒是!”杨郎中心有顾忌地看了冷月一眼,这年轻人刚才突然出现,如果不是神鬼,那就是武艺高超之人。“随我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想放弃小外孙的命。
  “季姑娘?”李大姐蠕动着嘴唇,最后没再说什么。她现在连自己的小儿子都顾不上,既然季姑娘不想走,她也没再坚持。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冷月不满地小声嘀咕着,总觉得小凌拿他小当小孩子看待。
  “你不听我的话想听谁的?”雷小月给了冷月一记冷眼,什么时候啦还在闹别扭。
  “哼!”冷月轻哼着,没了下文。
  “走吧!”雷小月推着冷月跟着杨郎中往病人所居住的屋子走去。
  
  




困难重重

  雷小月愣愣地站在屋子门外,扑鼻而来的恶臭味让她恶心到倒退了两步,宁可在炎热的太阳底下曝晒,也不愿意往前再挪半步。冷月更是夸张,凭借自己的一流轻功飘离了三四丈远,捏着俊挺的鼻梁直瞪眼。
  屋子里的景象远比雷小月想象中的更为恶劣。以病人居住的舒适条件来说,这里连百分之一都达不到。脏乱的草席与衣物随处乱扔,尿骚、粪便、汗味与浓浓的药材味混淆成一股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如此炎热的天气又极度缺水,除了提供少量的水以维持生存外,连擦洗身体的水都根本不可能有。稍稍能动的病人,干脆把上身的衣物给脱了,光着膀子寻着阴凉处躺着,个个眼睛里都是绝望的等待。其他神智不清的病人个个面如灰色,一动不动躺在那儿。几个药童亦是毫无干劲地呆坐着,双目无神。了了无几的几个家属倒是忙里忙外的,照顾着自己的亲人。如此恶劣的环境,就算是健康的正常人都受不了,没病都憋出病了。何况是气弱体虚的病人,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小病都会变大病。幸好这里只是收留一些从各地运回来的病人,兰原城里的百姓若谁家有人染病,都是留置自家看管。否则几千个病人这么一集中,情况都不知该如何想象。
  “李大姐,你去把你儿子抱出来。”雷小月看了雷打不动的冷月一眼。他正拼命地摇着头,想让他踏进这间屋子,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困难。
  杨郎中了然于心地看了雷小月和冷月一眼,和蔼的眼睛里未有半点责备,跟着李大姐进了屋子,直往屋子的角落里走去。人在面对自己的至爱亲人时,不可能没有一点私心。杨郎中也一样,他给自己的小外孙寻了个相对较好的位置。在他老人家的心里,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冷月的年轻人医术如何高超,那几位太医和几十个医者来了十多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时间如此紧迫,来得及吗?如果把朝廷要烧城的事儿传出去,那些闻风而动的愤怒百姓一起蜂涌出城门,那为数不多的衙差想拦也拦不住,也能拖延一些时间。只是他于心何忍,书虽然读得不多,是非大义他还是晓得的。真要是出此下策,人们四处流窜,后果将是一场浩劫。
  李大姐和杨郎中各抱着一个小家伙出来,他们此举引来了那几个家属的注视,接着见怪不怪地低下了头。杨郎中整天在这座宅子里转来转去,他们自然识得。较之那个高高上在,鼻孔朝天的钟太医和那几个从京里来的医者,这位杨郎中要可靠得多。至少他对病患的关心是出自真心实意的。
  冷月在雷小月的冷眼之下,磨磨蹭蹭地走到屋檐下。真不知小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要他说,这些不相干的人死了与他何干?
  雷小月才懒得理会冷月的不满,给了他一记大白眼示意他动作快点。
  冷月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开始疑神动手翻看那俩个小家伙眼白,舌头,指甲等等。“眼白有血丝,舌苔发青,口水增多有白沫,指甲颜色太暗,脸上和四肢出现死斑……怪了!”
  “哪里奇怪?”雷小月问。
  “暂时说不上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有人知道从发病之初到死亡具体的情况……”
  “这个我清楚!我都记下来了,都在这个手扎里。”杨郎中未等冷月的话音落下,迫不及待地抢过话题。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递给冷月,心如死灰的慈爱老脸上焕起了一丝喜色。这个年轻人和他的想法差不多,说不定真能找出其中的病症。只要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要不是变幻莫测的瘟疫,要对症下药就容易多了。
  冷月看了杨郎中一眼,接过杨朗中手中的纸张。见其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患病的人出现的各种情况。连每天的粪便和尿的颜色记载都有,心里不油然地起了一丝敬意。
  雷小月和李大姐静静地看着冷月以极快的速度看完那些手札,开始时不时问上杨郎中几句,最后俩人几乎是英雄所见略同地讨论起来。
  “你还觉得哪里不妥?”冷月问杨郎中。
  “老夫试过二十多个人的血,银针并未显示出中毒。昨晚老夫试着给俩个小娃儿灌了一些解毒的汤药,到目前为止,没见半点起色。”杨郎中昨夜在听了雷小月的那句话,最终下定了决心改成了解毒的药方子。李大姐也本着豁出一切的心情,端了杨郎中熬好的药汤也给自己小儿子灌了一碗。
  “有些无味无色的毒,就是银针也试不出来。那些罕见的毒,一般的解毒方子没什么用。”冷月的话让杨郎中无力反驳。
  “再放点血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雷小月冷静地说,多说无益,眼见为实。
  “我知道!”冷月没好气地说道。他没那么笨,就算小凌不提醒,他接下来也是如此做法。
  杨郎中让李大姐去拿两个干净的瓦碗过来。
  “那个,不用小刀吗?”李大姐小声地问。平时她见其他的郎中放血都是拿刀割破手的。
  “不用!”冷月用针挑破了俩个小家伙的手指,弄了好几滴血在碗里。
  那俩个昏迷不醒中的小家伙毫无感觉地继续昏迷着,呼吸声浅到无法听见。如果不是他们小小的胸膛微微起伏,雷小月真认为他们已然断气。
  “怎么样?”雷小月和杨郎中异口同声地追问。李大姐没出声,紧紧地凭住呼吸。
  “这样看倒也没什么异样,不像是中毒。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瘟疫?”冷月喃喃自语着,眉头紧皱。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奇怪的事。患病的人表现出来的病情大体与瘟疫相似,但是有一点最让令人费解,如果真是瘟疫,染上的人没理由能拖上那么长时间,一般五六天就该见阎王去了,而现在这些人从最初到最后一般都能拖上十天半个月。再有一最为奇怪的一点,按眼前这个杨老头所说,越靠南边的人越没事,如果是瘟疫流行,这方圆几百里应该无一幸免,像靖城应该也是在劫难逃,但是靖城几乎没事,不过是听说有那么十来个人。如果是中毒,是谁下毒,下什么毒?无色无味的毒一般较为罕见,不易得之。现在兰原和荒州加起来的病人,差不多有两万,居住地又比较广阔。这下起毒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冷月,这没个比对,你怎么知道这血有什么不同?”雷小月冷静地问,以她看来,这血的颜色似乎有点过红了。
  “诶?”冷月和杨郎中呆呆地看着雷小月,经她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
  “你们谁来?”冷月问杨郎中和李大姐。他自己的血本身就与众不同,根本没法子派上用场。小凌他又舍不得她受伤,故有此一问。
  “等等!我来!”雷小月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丝念头,来不及细想就消失了。
  “小凌?”
  “季姑娘?”
  冷月和杨郎中,李大姐全看着雷小月,不解。
  “我刚到这儿不过一个晚上,与染病的人相处较短,说不定没染上病。我来最为合适。”雷小月心想,除非真是空气传播的病毒,否则自己应该是最为健康的人。因为她到这里以后,没吃过这里的任何东西,也没与屋子里面的病人接触过。
  “干嘛自告奋勇?你一向不是挺怕痛的?”冷月绷着冷脸,不满地碎碎念,拿起另一根针,拉过雷小月的手,动作看似凶狠,下针却十分轻柔,雷小月未察觉到痛感,血已经流出来了。这可比以前验血型,抽血好多了。技术好的人就是不一样。
  杨郎中和李大姐相视而笑,他们这才看出来冷月是对季姑娘有意思。
  冷月把瓦碗端到眼睛前,那双狭长的单凤眼半眯着,疑视着碗中那两滴血。片刻后,满脸凝重起来。血的颜色果然稍稍有些不同,他把另一瓦碗也端到眼前,细瞧了一下,然后放置鼻端轻闻。“果然是毒!”
  “什么毒?”杨郎中迫不及待地问,小外孙这下有救了。
  “紫罗毒!”
  “那是什么毒?”杨郎中似乎也没听过此毒,不解夺急问。
  “紫藤根,罗陀草,还有一种名叫‘黑焦’的石头。”
  雷小月,杨郎中,李大姐全然听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啊?‘紫藤根’听说过,杨郎中也懂得它具有微毒,那个‘罗陀草’是什么草?还有那个叫‘黑焦’的石头长啥模样?
  “可以解吗?”雷小月问出其他俩人的心里话。
  “有相当于没有?”冷月摊着手,无药材在身他也没法子。
  “别卖关子了!”三人异口同声朝冷月吼道。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故弄玄虚。
  “百年乌根!”冷月惊愕地看着凶神恶煞的三人,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其实他是被小凌铁青的脸色给吓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凌如此难看的脸色。上次她知道忘尘的绝症时,脸色都没那么难看。其实冷月他哪知道,雷小月受杨郎中赠救命医牌的心境变化。
  
  




毒在何处

  “百年乌根?”杨郎中沉默不语,那么名贵的药材他上哪找去?这东西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几回,只有大药铺里或是大户人家里才会有。不如兰原县,就是靖城里头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出十人份出来。
  “冷月?”雷小月见此也明了这东西恐怕不是寻常之物。
  “别急,我正在想。”冷月知道小凌话里的意思,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到其它可行的法子。
  “想什么?我的意思是先救救这俩个小家伙。”冷月的话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他们之间离心灵相通远着呢!目前救大伙儿是没法子,不过救这俩个小家伙对于冷月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季姑娘,能救吗?不是没有药吗?真的能救吗?”李大姐听着眼睛一亮,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着雷小月的手。
  “我身上没带解毒丹,全留在子影那儿,以备他们不时之需了。”
  “不是还有你。”冷月的血可以解百毒,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冷月既然那么说,那就不会有错的。
  “什么?不行!”冷月惊得蹦跳起来,他的血可是天下至宝。这种毫无干系之人,他才舍不得将自己的血送人。
  “冷月!”雷小月眼神儿瞬间变冷,连周边炽热的空气都像结了霜似的。让杨郎中和李大姐不由得心头一颤。
  “你都没喝过我的血,怎么可以如此白白便宜了别人。”
  “你瞎嚷嚷什么?想惹麻烦是不是?”雷小月见屋里头的人没啥动静,这才语气缓和地接着说下去:“我没病没痛,喝它干啥?杨郎中和李大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救命恩人?你遇到危险了?”冷月狐疑地盯着小凌看。
  “事后我会和你说,现在先救他们。”她这么说也没错,如果冷月最后找不到她,没准她真的会被杨郎中所救。再说了,冷月流点血根本于生命无碍,还有利于血液循环。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哪天没钱的时候,利用冷月的血制成药丸卖得了。
  冷月是不知雷小月此刻的想法,否则不气急攻心吐血身亡才怪。世上哪有如此狠心肠的女人,拿心上人的血来换银子。
  “回头你真要给我好好说说。”冷月正准备下针。
  “等等!我们换个地儿,到后屋的柴房那儿去。”这里虽不至于人来人往,但是毕竟时不时有人进出。如果让他们知道冷月的血可以治好他们,到时不演变成满城的人追杀冷月才怪。
  杨郎中听着季姑娘和冷月的对话,明了冷月是药人的事实。看来小外孙是有救了。眼瞅着小外孙再拖个半天就不成了,想不到现在峰回路转。他果然没看走眼,季姑娘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季姑娘的关系,恐怕就是回天乏术了。他很庆幸自己遇上了季姑娘,也庆幸自己想救季姑娘一命的念头。季姑娘的顾忌不是没道理,冷月的血能救大伙儿的事不能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个人的血就算沥成干尸,至多也只救五十多号人。
  大伙儿回到后屋角落里,冷月给那俩个小家伙解完毒后,硬是拽着雷小月给他上止血药粉。
  雷小月对冷月付之一笑,嘴角轻轻扬起的浅浅弧度让冷月看迷了眼。
  冷月暗自叹气,他现在被小凌吃得死死的。
  “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如此歹毒,居然想害死这么多人。”杨郎中长吁一声。
  “一个人做不成这事。”冷月神色凝重。这种毫无目标性的下毒行为,是最令人不耻的。“‘紫罗汤’的毒性发作极快。我不明白的是,他们虽然也是中了‘紫罗汤’的毒,但却是日积月累半年以上,现在才发作的。似乎是每天都喝上一点点,残留在身体里慢慢积累,最后才出现中毒的情况。这种毒本就少见,又无色无味,也难怪没人察觉。”
  “可是他们在哪儿下毒?”杨郎中听了冷月的话心中疑惑重重。
  “杨伯,如果真是有人下毒,那幕后一定有主谋。没有人指挥的话,他们做不成这么大的事。不过,奇怪的是,如果真有人想下毒,何必拐那么大的弯子,一次性下足,不就省事多了。这毒又不常见,连太医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朝廷想查到他们头上也不易吧!”雷小月总想着有些地方不太对劲。这事太不合理了!如果是想毁掉一支军队,那还说得过去。这些老百姓跟大事儿半点边都沾不上。
  “这事确实奇怪!”杨郎中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季姑娘,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喝过一口水,先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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