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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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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看看天空,又看看手上的戒指,沉声道:“上次过来我比你早了将近一年,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地方,很可能是因为玉石上沾了你血液的原因,这一次再不能出这样的意外。”说完,他从身上拿出一只笔来,脱了笔帽往胳膊上一刺,轻轻一划便出现一道口子,血很快涌出来,他将玉石染上血,然后看向郁青青。

郁青青擦了擦泪水,将胳膊递向他,然后对着电话说道:“爸妈,我要走了,你们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秦悦迟疑了半晌,将笔尖刺进她胳膊然后再拿出,引来她“嗤”一声,然后在冒血珠的地方挤了几滴血在玉石上,他与玉石放在手心与她的手相扣,抬头看向天空。

郁青青也看看天空,太阳已经升到正上空,发出白色耀眼的光芒,她着急道:“妈,生孩子的事你们就试一试,妈你身体那么好又年轻,肯定可以的,要不然只有你们两个人,等你们老了谁来照顾你们?还有奶奶,让她也好好保重身体,就说她说的都对,那颗古玉果然有问题,我就是戴了那玉戒指才会离开的,是我错了,让她不要怪我,不过我不后悔戴了戒指,遇见秦悦我很好,你们——”

电话那头,说话声戛然而止,郁妈妈轻轻“喂”了两声,然后缓缓放下手机,拿衣袖去擦脸上满满的泪水。

郁爸爸又将手机拿起来“喂”了两声,果然完全没有声音。

“走了?真的走了?”他看向妻子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平时小气得要死,现在倒大方起来了,你以为她是出去玩呢,一个劲让她走、让她不要担心,她都说了再不能回来了!”

郁妈妈擦完眼泪,回道:“她才醒过来就和小秦急急忙忙跑了,而且电话里她哭得那么伤心,这说明她已经决定离开了,我说我舍不得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她安安心心走。”

郁爸爸想说什么,半晌,却只是重重叹了口气:“我们接受不了她离开,她更接受不了她的孩子丢掉性命,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阳光晦暗,寒气袭人,郁青青首先看向身旁,发现身旁的秦悦也正看向自己,两人的手依然紧紧扣着。

无论是到了什么时代什么空间,只要两人在一起就行了。舒了一口气,郁青青看向眼前,只见一潭碧水,身后瀑布声大作,水珠溅在人身让冰冷刺骨,却正是碧云山他们离开的地方。

她看看脚下,疑惑道:“这又是什么时候?如果我们是按时间回来的,这里……这里不是该出现我的尸体吗?”

秦悦抬向手表,发现时间早已停止,再向天空,凝视一会儿,缓缓道:“这是我们离开那天,只是与去的时候一样,我们同样早到了两个小时。那天的这个时候,我才猜到飞嫣的死因,正站在京城一间客栈的窗户旁。”

“那现在……”郁青青大胆猜测道:“如果,如果我们没有改变这个时空,现在不是有两个你?你正在京城的客栈,而我正在宫里还没见到秦煜?”脑中灵光一闪,她想他们是不是能做些什么,比如……

不,不行,如果做了什么改变事情发展的事,比如阻止她见秦煜、在乳母之前抱走孩子或是其他,那就没有他们回到现代的事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们了。

一直沉默的秦悦缓缓道:“若一切都没有改变,那现在我赶到皇宫,之前的我必然已经进了宫,而且在宫中制造了一场大乱。我想,我们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却能改没有发生的事,如果在皇宫大乱的时候,我去刺杀秦煜……”

“刺杀秦煜!”郁青青大惊,“皇宫内守卫森严,你怎么去杀他?”

秦悦平静道:“我进宫里造成了很大的骚乱,而现在的我就扮作太监赶在那时候进宫,避开旁人目光趁乱潜进秦煜寝宫,等我抱着你离开、寝宫内只剩秦煜一个人时将他杀死,然后我离开寝宫,继续躲藏在宫内,等到皇上被刺消息传开时我再和文武大臣一起出现在众人眼前,谁也不会想到秦煜是我所杀,我也有没刺杀他的证据,因为寝宫外侍卫都看见我抱着你去宫门。”

“这样……行么?万一……”

“没有万一,这是唯一的办法。”秦悦肯定道:“青青,孩子在他手上,我不可能带兵反他,不能让他有反应的时间,唯一的方法就是刺杀,而普通人不可能刺杀得了皇上,只有我自己。此时若不抓住机会,孩子就危险了,他不可能让孩子平安长大的,他就算弄个假孩子也不可能让我们的孩子以皇子的身份长大了来继承他的皇位!”

他说的,无一不对。之前一切的侥幸都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的确,秦煜不可能放过孩子,甚至有可能折磨他,而弄个假孩子再简单不过,他甚至只要现在从外面抱一个孩子来规制就好,因为除了母亲,除了孩子身边照顾的人,不会有人能认出一个初生婴儿的模样来。郁青青想着,然后抬头看他:“秦悦,如果你有事,我就殉情,这不是威胁,是真的。”

秦悦笑起来,“这么离不开我么,好了,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去刺杀不过是为了救孩子,救孩子,而不是把自己赔进去,我会像保护你们一样保护自己。”

她一头扑向他怀中,紧紧抱着他,他沉声道:“不要担心,时间不多,我们还要先去朝露庵拿一套太监的衣服,然后你和采萍去找我王府里的管家,他有令牌可以进宫,你让他带上一套我的衣服放在冷宫那处种了松柏的角落里,我可以换上衣服之后直接扮成刚进宫的样子。”

郁青青点头,两人立刻就往朝露庵赶去。

皇帝寝宫处,秦悦正执着一只长枪迎着成片成片的侍卫往里面闯,而另一处,一名小太监打扮的人趁着无人关注之际潜入寝宫,躲进书房中。

不一会儿,寝宫大门被撞开,秦悦闯进另一边的房间,一阵混乱后,秦悦离去,侍卫也离去,寝宫陷入一片沉静中,小太监从书房出来,缓缓走进左侧的寝殿。

房中,传来秦煜惨淡而孤清的笑声,小太监走进去,只见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大片血迹,而床前地面上躺着把小巧却锋芒毕露的利刀,上面沾满着血迹。

“我早说过,让你不要离开我,是你不听的,你要和秦悦在一起是么,那就去阴间在一起吧!”秦煜狠狠自语着,停了停,突然道:“不……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在阴间在一起呢,你们在阴间也不能在一起,秦悦还活着,我要留着他,这样他也和我一样孤单了,我不杀他,我要慢慢吓他,让他活在死亡的恐惧中,这不是比死还可怕?呵,对了,我还有个孩子在手上呢,我还可以折磨他,让他和我一样,如何?哈哈哈!我竟然忘了还有这么精彩的事可做,我得立刻让人把他抱过来,立刻——”他说着就转身喊“来人”,“来”字才叫出口,一阵黑影风一般逼近,他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间。

黑影早已站在了他身后,一只手握着小刀从后面绕到胸口精准地一刀刺在了他心房。他身子不再有支撑力地往下瘫去,却被身后之人扶住,将他移到了房中的椅子上。坐在椅子上只余最后一丝气息时他才看清面前的人,赫然是才抱着姚舜英离去不久的秦悦!

惊愕与诧异,以及强烈的不愿中,秦煜的头垂下去,可他原本睁着的眼却在垂头那一刻缓缓合上,带着一丝隐隐的解脱。秦悦凝视他半晌,然后连同人一起将他所坐的椅子拖到了床边,让他面朝床、背朝门坐着,这才悄无身息地离开。

太阳慢慢偏西,早已换好衣服的郁青青守在朝露庵外,眼睁睁看着山路尽头,额上竟急得满是冷汗!

采萍从里面出来,看着她愣了半晌,好一会儿才道:“姑……姑娘,要不要先去吃点儿?”

郁青青摇头:“不,采萍你去吃吧,我再等等。”说着看向远方,在不见人影人又急切地回过头来,往前走两步,转过身又望。

采萍仍然停在原地,又道:“那姑娘要不要先去梳梳头?”她从和秦悦一起过来就是披散着头发,一直到现在依然披着,让庵内的人频频往她身上看。

郁青青仍然摇头:“不……不……我没有心思梳。这是什么时候了,怎么会没有人来呢?”

采萍看看天,也着急起来。

正午就去了,现在已经傍晚了,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么?

不,不能往坏处想,肯定是其他原因耽搁了,说不定是送信的人不知道来这里的路,一定是这样的!

正想着,转过头,只见郁青青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远处,采萍也往那里望去,只见一人远远地骑着马往这边跑着。

“来了!”

很快,那马便停在了两人面前,上面人一跃而下,然后问:“王爷可在此处?”

郁青青立刻道:“王爷太累,刚刚歇下,什么事?”

那人看看她,发觉不认识,然后又看向采萍道:“王爷可是在休息?”

采萍肯定 地点头,“王府有什么事么,我替你转告王爷。”

那人立刻道:“快告诉王爷,宫中传来消息,皇上在寝宫内自尽了!”

郁青青与采萍大喜,险些就笑了出来,好在及时忍住,郁青青装作一惊 ,然后朝采萍道:“快,快去告诉王爷!”说着两人就进院内,报告消息的人还站在门外,郁青青回头道:“我们去禀告王爷,你回去让管家好好安排该安排的事。”

“是!”那人说着就上马,等挥了马鞭之后才想起这个女子他似乎从来没见过,什么时候她竟也能吩咐王爷的事了?回过头,却见她们两人早已回了院内。

“太好了,那证明秦悦没事了!”一进门,郁青青感叹,抬头看一看天,再次在心中感谢老天。

采萍看着她,满腹疑惑道:“姑娘,你到底是……”

郁青青转过头来,笑道:“采萍姑姑,虽然有些离奇,但确实是你想的那样。”说着,便往屋内而去。采萍愣愣看着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些“以为”。

但确实是离奇,王爷和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却完全变了样子,衣饰,装扮,什么都变了,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王爷是她认识的,可这位叫“青青”的姑娘她却完全不认识,但他们之前的关系又好像很熟悉,而且这姑娘给她的感觉竟是那么像王妃。

这青青姑娘所说的确实是她想的那样,就是说她真的是王妃?那王妃又到哪里去了呢?

回到房间,郁青青才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端了饭便吃起来,菜看都不看就往嘴里送,吃着吃着,突然之间就想起了秦煜。

记得,他也是不怎么挑食的,多油腻,多清淡,多荤多素他都能吃下去,可想而知,被囚禁的两年里已让他完全磨灭了皇子养尊处优的习性。

她停下了筷子,只觉得面前都是他的样子,第一次见他,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棵雪地里幽香的白梅花,清冷,倔强,谁也影响不了他,谁也到不了他眼中,他的衣服永远那样,雪白雪白不染一丝纤尘,那个时候她何曾想到他经受着怎样的生活?

秦煜,他杀了她,可她却一点也不恨他,甚至连讨厌都没有,她讨厌不起来,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依然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明明希望他好好的,明明希望他此生能开心,最后她却与秦悦一起谋划杀了他……他的错原本有因,他们却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秦悦与他都不生在帝王家呢?如他们一样优秀的两个人,说不定能成为对手和朋友……

好在这世上有灵魂,愿他在这孤独的世上解脱,然后到一个快乐的地方,不出生在权利堆里,有疼自己的父兄,有照顾自己的慈母,也有与自己情如兄弟的年轻叔叔,自然,还有个一心一意爱他的女子。

夜幕时分,深宫内一片火把的光亮,文武百官都从京城各地赶过来,站在皇帝寝宫前怎么也不敢相信短短三天时间,才登基的新皇紧接着上一位皇帝突然驾崩,而且还是自尽!

才登基就自尽,这让人如何理解!然而却还是有一些人觉得有可能,因为有传言今日上午皇上在自己的寝宫里杀了以前的端王妃,血流了满床,让值守的侍卫一个下午都不敢吭一声,结果到了黄昏时分,皇上身连侍候的太监实在担心皇上的情况走进了寝宫,结果一见之下大吃一惊,这才发现皇上竟已经自尽了!

“下午你们真的没有看见一个人进来么?”议论声中,陈太傅的声音响起,却是他质问着外面站着的侍卫。

为首一名侍卫回道:“卑职可以担保,在王公公进里面之前连一只苍蝇都没飞进去过!”

陈太傅满脸的疑惑,满脸的不相信:“可皇上怎么会自尽,皇怎么可能自尽!定是你们保护皇上不力,让人闯进来加害了皇上!”

侍卫回道:“太傅,卑职等这么多人,如何能允许一个活生生的人进来刺杀皇上?哪怕刺客武功再好也总要先杀了卑职等才能再加害皇上,卑职可以发誓,除非刺杀可以隐身,可以变形,要不然不可能从卑职眼前过去!”

“隐身?变形?荒谬!”太傅气愤着,却无法再说出其他的话来。他是不相信皇上会自尽,却也的确难以相信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刺杀皇上,就算是刺客能混进宫,也断不可能在层层守卫下混进皇上的寝宫,而且还安然离开,不被任何人发现。

“睿王来了!”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往后看去,只见秦悦急促着,却丝毫不紊乱地大步朝这边走来,火把的光芒中,那一身锦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逼视,他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一点一点向更高的地方走来,此时此刻,所有的光环都到了他身上,这个两年前带着他的凯旋之师回京,一回京就威慑朝廷的王爷,如今他再一次崛起,黑夜都掩不住他身上的万丈荣光!

“王爷。”

“见过王爷。”

“见过王爷千岁。”

……

所有人都恭敬着,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睿王会位高权重至何种地步,甚至,很可能他就是下一任天子。

秦悦先进寝宫,跪拜、查看,足足两刻之后他才从寝宫内出来,黑夜中,他看向文武群臣,语含悲痛道:“没想到,皇上竟就这样去了。”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抽泣声四起。陈太傅也悲痛着,一会儿才道:“王爷,老夫认为皇上之驾崩之事大有蹊跷,恐怕不能仓促认定为自尽。”

他一说,后面立刻就是文人出身的官员接着这:“不错,皇上之前完全没有失意之态,又怎会突然做出如此举动,自尽一事实在无法让人相信!”

秦悦回道:“此事自然不能草率认定为自尽,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共同查理皇上驾崩真相,十日之内必须得到结果。”

“是,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中丞领命。”三人回过话后,秦悦接着道:“皇上之驾崩之事的确要彻查,但另有一事也犹为紧迫,便是新帝人选,国不可一日无君,新帝的确立,与先皇的驾崩真相同等重要。”

一句“先皇”,说明了一切。

不管先皇是谁,不管先皇如何驾崩,他都已经是先皇,而重要的当然是现在,当然是未来,可以说先皇如何驾崩其实不要紧,要紧的是下面谁做皇帝。

“老夫倒是认为,须先查清皇上驾崩之因才能再商议新帝人选。”陈太傅说道,意有所指。他想,如果皇上真是被人刺杀,那这人十之八九是秦悦所派,如果等查到真相再议国君,秦悦必定再没有资格参与进来。

他说完,另一旁一个声音却道:“这样只怕会耽误国事吧,国君乃一国之本,若无国君,让国如何自处?”

众人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却是礼部尚书。他的话似乎公正,然而知晓内情之人却明白他定是要为自己作打算,他的女儿与十六岁的三皇子早已议定亲事,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

果然,下一刻礼部另一人便道:“新君的择定,自然要从祖制,先前怀帝驾崩,不就是按祖制立了先皇么?”

怀帝是几日前意外而亡的小皇帝的谥号,小皇帝死后由他的长兄做了皇上,现在长兄也没了,不是该轮到次兄,或者先皇的长弟了?而秦煜是皇长子,二皇子早年夭折剩下的那个便只能是三皇子了,难道还轮到下面的四皇子不成?

“下官认为,立新君该立嫡,该立长,若事有特殊,便择宗室英明之人。”说话的是秦悦回京后提拔的人,话里明显给秦悦这个隔了辈的皇室人留了机会,顿时就惹来先前两大势力的反对,陈太傅率先道:“李大人这话就不好说了,英明之人又如何择定,由谁来决定?况且立皇储从来就是立嫡立长,还没听过立英明。”认识到秦煜已经成为过去,太傅似乎有往三皇子身上靠的趋势,但无论如何,他是不愿秦悦做上皇帝。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秦悦突然道:“太傅说的对,的确该按祖制立嫡立长,所以——”在众人的疑惑中,他说道:“我是孝文帝亲封的睿王,是先皇与怀帝的叔父,也是当今唯一一位皇子的叔祖父,我以皇族长辈的立先皇的嫡长子为新帝,不知诸位是否有异议?”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诧。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刚刚驾崩的皇上不是没有后继人,而是有个唯一的嫡子,虽然他的母亲被休,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嫡子的身份,若说从祖制,谁能有这位皇子的身份更加符合祖制?

不是没有人记得这位皇子,只是他不过是个婴儿,母亲已被休,甚至已死,他没有任何力量,连姚家都显得不热衷,而且比起这祖制来,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秦悦手上的权力,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一次他会不顾一切坐上皇位,所以理所当然地把这场新君之争定义为了权力之争,结果没想到秦悦却不是自己做皇帝,而是立先皇的小皇子为帝。

很快,众人就明白他的安排,当初年幼的怀帝登基,他以皇叔的身份摄政而揽权,后来虽然换了可以亲政的先皇,没想到先皇在位短短三天时间就驾崩,还什么都来不及做,甚至来不及削下秦悦摄政的资格,而现在先皇已驾崩,再没有谁能影响他摄政的地位,所以他依然是摄政王,依然可以辅佐新君。

实权在手,差的,不过就是那个皇帝的名号而已。

陈太傅,礼部尚书等人虽然猜透了这一层,却无法驳斥,若要等局势变动,恐怕还要十多年后新帝成年了,然而新帝在秦悦的手下长大,又如何能有羽翼丰满的那一天?

一阵响亮的哭声传来,有人抱来了小小的皇子,秦悦将孩子接到手中,声音昂扬道:“诸位若无异议,便立皇子为新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振耳欲聋的山呼之声盖过了孩子的哭声,百官悉数匍匐于地,秦悦低头看向怀中的幼子,眼眶缓缓湿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看着他,轻轻道。十三年前,在父皇将立他为储君时,骤然崩逝,母亲被辱,他以罪人身份放逐边疆,十三年的时间里,他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能有一天真正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吾皇万岁”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是每个皇室子孙与生俱来的梦想,而如今,他把这实现的梦想给了年幼的他。孩子小小的眉眼里,有他的神采,也有父皇的神采,他想他定能实现他兴盛大和的愿望,也能有孝文帝父皇一样的贤帝功德。

三月,万物复苏,大地早已回暖,临近三更,京城街市仍然一片热闹。郁青青从酒楼走出来,身子有些飘乎,风一吹,就倒在了身边男人怀里。

“呃……我是不是醉了,不是吧,果酒都能醉?”她说着,慢慢站直身体,抬起头来看身旁的男人,“你应该没事吧,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你要是醉了,我们今天可不能回去了。”

秦悦扶着她往下走,一边吩咐酒楼小二去牵马。、

“回不去,就住客栈,怕什么。”

郁青青“嘁”了一声,“谁和你住客栈,快带我回朝露庵去,嗯……扶着我点,头好晕。”

秦悦扶着她下台阶,回道:“这么晚还怎么回朝露庵,就去王府吧,明天再回去。”

“不要,我们还没成亲呢,我还要在这里待下半辈子的,当然要把名声顾忌好,大半夜的谁要去你家,弄得像婚前同居似的。”

小二牵来马,他接过缰绳,转眼看她,只见橘黄灯光下她脸上绯红一片,微醺的模样美艳而诱人,不禁心中有些荡漾,低声道:“婚前同居又如何?以前也不是没有,以后也还会有。”

郁青青止不住眨的水光眼眸凝视他半晌,然后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么?果然名符其实的男人——思想龌龊,快点了,扶我上马,载我回去!”

秦悦还要说什么,才张嘴,她便横眉道:“少啰嗦,我可不是随随便便一哄就犯傻的小姑娘,快带我去朝露庵!”

秦悦无奈,扶了她上马,自己随后坐上马背,然后往前而去,郁青青坐在他身前,靠在他胸膛上无比舒适,带着酒意,很快就有些意识迷糊起来,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她头顶道:“忘了一件事,太晚了,城门已经关了。”

“你不是摄政王么,随便一开口,守城的人不就给你开门了?”郁青青一边睡,一边随口道。

秦悦回答:“这样总是不好,而且现在走山路实在危险,又是开春,不知道那山里会不会有什么猛兽毒蛇出现。”

郁青青睁开眼,只见眼前一片漆黑,喧闹的夜市不见了,来往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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