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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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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魂

“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沉沦苦海,灵魂亦无可归依……”又是那个在我梦中出现千百回的声音,低沉、冷酷、阴森。

    我知道接着就会出现那永远不变的场景:焦黄、开裂的土地,遍地的衰草,漫天的烟尘,到处都是大火焚烧后的痕迹,我赤着脚走在滚烫的土地上,满目的疮痍,满心的疲惫。

    我在寻找着什么,但又不知道到底在找什么,只是不停地走着……走着……

    徘徊……

    寻找……

    无依……

    绝望如潮水向我涌来,把我淹没在其中,不能呼吸,不能呼喊,不能思考,只有绵绵不尽的恐惧、惊慌……

    迅速地奔跑起来,想要走出这个梦境,可不管跑得多快,眼中还是那焦黄的土地,心里的恐惧更甚!

    “秦忘幽,快醒来,快醒来!这是梦,这是梦!”心里清楚这只是个梦,一遍遍地命令自己醒来,可就像被人抓住了手脚,总是不能走出这个梦境。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惊雷,我心里一震,如溺水的人被捞出水,身体一阵轻松。

    终于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窗外真的有闪电划破天际,雷声也是真实的,同雷声一样真实的是那梦里的一切,像才亲身经历过一般。

    额上还有冷汗,手心里也有,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

    心脏还在怦怦乱跳着,这个梦折磨了我二十年,从四岁那年父亲去世后,每当月圆之夜它都会出现,虽然每次都是一样的,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这只是梦,但每一次都会恐惧,都会惊慌!

    我从床上下来,打开酒柜,倒了一杯葡萄酒,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雷鸣电闪。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恐惧慢慢隐去。

    今天是七月十五,满天的乌云把本来应该皎洁的月亮挡住了,只有一道道闪电把这个城市照亮。

    一道闪电下来,好像劈在了我小区花园的树上,紧接着一阵雷声好像从头上撵过,震得我的手一抖,酒杯落到地上,轰隆的雷声中,玻璃落地的声音仍然刺耳。

    借着外面的闪电我拾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啊……”我的手被刺破了,一闪一灭的亮光中,看到好像有血流出来了。

    还没来得及处理,突觉左手腕上的那只玉镯一阵闪亮,那是一种带着色彩的亮光,一会儿金,一会儿红,一会儿黄,一会儿紫,一会儿蓝……外面的闪电也不能挡住它的光芒。

    我一怔,忘了手上流着血,只看着那只玉镯。

    这是一只奇怪的黑色镯子,整体是一只首尾相衔的凤凰,它好像能随着我的长大而长大似的。记得很小的时候它就戴在我腕上,从来没脱下来过。小时候戴着它恰恰合适,现在人变大了,它戴在腕上仍是恰恰合适。

    大学毕业后,曾叫一个搞古董的、在业内较有名气的朋友鉴定一下它的价值,但那朋友看了好久,也讲不出它的质地、年代。

    现在它居然亮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接着镯子的光芒大盛,那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轰隆隆”一阵雷声又从头上撵过,自东响到西,又从西响到东,像在天际寻找什么似的。




被人强吻了!

手腕上传来一阵巨痛,跟着蔓延到了全身。镯子上的光芒渐渐地变弱了,只是疼痛却还在继续,我疼得弓起了身子。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然后它冲进了我的家里,劈在了我的身上。

    我要被雷击死了!脑子中只闪过一个念头,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一些感觉,好像自己正置身在一个冰窖,浑身冷得发抖。

    忽然,有一个热呼呼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冷的发抖的我怎肯放弃这唯一的热源,也许是牛奶吧。我狠狠地吸吮起来。

    那东西越来越热,真不错。可不论我怎样拼命吸,还是没有牛奶。

    “不对,这不是牛奶,那会是什么?”我心里一紧,睁开了眼。

    妈呀,这是什么?一双眼睛,怎么隔我如此之近?

    天啦有一个男人在吻我!而且一双手放在了我的胸部。

    原来那个热呼呼的东西不是牛奶,而是这个男人的唇。

    有人敢非礼我秦忘幽,不要命了。

    我拼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的甩出手,“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震动了我的鼓膜,同进我的全身一软,又躺了下去,竟没力气站起来。

    那个男人停止了他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眼里的愤怒之火好像要把我烧成灰。 然后,我的下巴被他狠狠地捏住,我整个人也被他提得坐了起来,“你敢打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的手臂向上一抬,作势要打还我。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惧怕起来,但还是倔强地道:“你这色狼!难道不该被打吗?”

    他用左手摸了摸被我打得有些红的左脸,右手把我的头向后一推,把脸凑到我面前冷冷地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我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笑起来,其实那只是要掩饰我的心虚。

    “难道你占我便宜是为了救我,那你岂不成了白马王子,死了的人都能被你吻活。”我嘲笑地说。

    他的脸仍在我面前,“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对啊,我记得我被雷击中了,难道现在在医院吗?

    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四周都是一些树木,阵阵花香被风送来,还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这是哪里?”我有些弱智地问。

    “难道你真的忘了你是怎样落水的?”这男人的脸终于离我远一些了。

    “落水?我怎么会落水?”我有一些迷惑,被雷击中怎么会变成落水?

    那男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看在你脑坏了的份儿上,这一巴掌我不与你计较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也好!”

    “你才脑子坏了了呢!还有我怎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我真想再狠狠给他一巴掌,可是他隔我太远了,我又全身无力,跳也跳不起来。再说,我也有点不敢再冲动打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落水的。”那男人挑衅地看着我。

    “我……确实不知道我是怎样落水的。你确定我是落水吗?”我尝试着轻轻坐起来。

    这时我发现这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胸部。我连忙低头看去,天啦!我全身的衣物尽数变成了镂空的,都湿湿地贴在我身上,看来他说我落水是真的。

    现在我的整个胸部几乎都裸露在这男人眼前。




我穿了?

我气得双手抱胸,不过我看到他的眼神又移到了我的腿上,难道我的腿?


    我一阵眩晕,原来及膝的睡裙只能刚刚遮住大腿根部,上面不可避免的是一些镂空的小洞洞。这简直比裸女还诱人。


    那男人吹了一声口哨,“刚才只顾救你,没细看,原来你的身材这么一流。”他又摸了摸嘴唇,凑过脸来说到:“味道也不错,不如你就跟了我吧,反正你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流氓!”我骂到。


    “谁是流氓?刚才我只是在救你,谁知你却突然非礼起了我,其实该哭的人是我,你吻了我,你得对我负责啊!”


    我张大了嘴,不能说话,今天终于看到比我秦忘幽更会狡辩的人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时,他扔了几件衣服给我,“如果你不想引诱我,就去把衣服换了。”


    就在检查衣服的时候,我无比震惊。


    我瞪大了眼睛,把这男人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看了几圈。


    “没见过帅哥?”这男人对我的眼神也非常奇怪。


    刚才,处于被非礼的震惊中,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男人打扮,现在终于看清了他:及腰的长发被束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衫,腰上束着一条蓝色的腰带,上面镶着一颗紫水晶。背后十步左右外,有一匹雪白的马在悠闲地吃着草。这分明是电视中古装片的情节。


    难道我穿了?!


    我呆了半晌:“请问这位仁兄,我在哪里?今年是哪一年?”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好笑,遭遇太过凄惨,他想笑又不好笑出来,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怜悯地说:“你太可怜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不过你痴呆的样子太好笑了!”说完他终于笑出声来。


    我咆哮着:“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风水师——秦忘幽!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破年代?”


    我毕业于X大历史系,但毕业之后我做起了与历史毫无关系的风水师,虽然我还很年轻,才二十三岁,但我体内好像有一种天生的异能,只要有人把生辰八字一对我说,我便能算到此人大致的运程,如果有难也能教会他一些避难的法门。


    更悬的是,我能用意念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如不按电灯开关就让它自动亮起来,又如能让衣服自动飞到洗衣机里,让洗衣机自动工作,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有时我常想,这件事说不定与我手腕上的镯子有关。


    “秦忘忧?世人本多忧,忘忧,忘忧,忘却那不必要的忧愁!好名字!”他摇头晃脑地道。这人真是怪人,刚才还凶得像头狼,现在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似的了。


    “不是秦忘忧,是秦忘幽!幽静的幽,幽雅的幽,幽灵的幽!”我一口气组了三个词。


    “忘幽,”他摇了摇头,“此忘幽不如彼忘忧也!你的父母也真是的,连名字也不会取,不如听我的,以后就叫忘忧!”


    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动用我强大的精神力准备把身边一团泥砸向他干净的脸。这在以前是屡试不爽的,可是今天我发现我的精神力不能被凝聚,难道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我的异能也消失了?




我穿了!

我痛苦的大叫一声:“不!”便把头埋进了双膝间。

    没有了这强大的精神力我怎么生活?怎么过悠闲舒适的小资生活?天啦!我不要,我要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纪!

    “喂,你干嘛?我在夸你名字好听呢!”那男人摇着我的手臂。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不就是了?现在我们所在这里是属于银月国的土地,今年是天元一百五十七年。”

    我抬头:“银月国?银月国是什么东东?天和一百五十七年又是哪一年?”我呻吟着,学了这么久的历史,古今中外,都没有叫银月国的国家。

    “唉,这也不能怪你,可能你在水里泡得太久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吧,我可不敢保证其他人和我一样这么具有君子风度,不对一个半裸的漂亮女人动心。”说完他又故意把眼光在我的胸部和腿部来回游移。

    我抱着衣服跳了起来,对他说:“你站在这儿唱歌,我去那边换衣服。”

    “为什么我要唱歌?”他抱着双手倚到白马身旁,不以为然的问。

    “这样我就知道你没有来偷看呀!”我理所当然的。 

    他皱起眉,挑衅地说:“你认为我看你需要‘偷’吗?虽然你是有几分姿色,但我有成群的女人,会在乎你吗?”

    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快去换吧!我在这等你一刻钟,如果你出来没见到我了,那就只有你一个人步行四十里才能走出森林,晚上了这森林里可是有狼的。”

    如果我的异能没消失,还会怕这吗?唉,只是如果,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现在他是老大,还是乖乖听他的吧,不然说不定会葬尸狼腑!

    多亏了那些古装片,不然这种衣服我更不会穿,好不容易套上后,才发现衣服足足比我大了两圈。不过幸好这衣服的材质不错,穿在身上还蛮舒服,有一点像我刚才穿的睡衣,只是大了几号。

    在换衣服时我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式,结果是一句话:形式对我很不利。首先,我身无分文,第二,举目无亲,第三,这是最可怕的一点,我的异能消失了,如果我的异能没消失,要在任何一个国度活得自由自在都是没问题的。唉,可惜呀!天妒红颜,不,是天妒英才!

    虽然看那男人的样子不是很有钱,古装片上的有钱人都是穿金戴玉的,可到底算是本地人,看来在没有找到别的路的时候只有跟着他了。打定主意,我便回到了我落水的地方。

    他果然还站在那匹马前,黑衣白马,相应生辉。

    我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我记得昨天晚上是有穿拖鞋的,唉,可能它是被水冲走了吧!这男人也没给我鞋子,所以暂时只能赤脚走路。

    他看了我一阵,欠扁地说到:“看你刚才的样子还比较丰满,怎么现在这个样子。”

    我恨恨地看着他,想再给他一耳光,我的身材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曾经有好几个经纪人找我去做模特。但想到我还要依赖于他,只得作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们怎么走?”我决定不计较他那句话。

    “我们?”

    怎么他不想把我带出这鬼森林?

    “是啊,我们!”我收起了满眼的凶光,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天真地看着他,想要用一下美人计。

    “我为什么要带你一起走?”他的唇边挂着一丝笑容,可是我看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笑意。

    “你救了我当然得负责把我带出去了,你看我一个人多可怜!”说完我垂下了头,用手抹起了眼,虽然没有眼泪,但做做样子也好啊,不是说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吗?




我回家了?

“你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你的手感和味道都很不错的。”说完还回味似的摸了摸嘴唇。

    气死我了,我秦忘幽活了二十四年哪里受过这种气,这种侮辱?好,你不帮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葬身狼肚也比受这色狼的羞侮好!鲁宾逊不是在一个荒岛上活了三四十年吗?想到这里我便转身朝路的另一边走去。

    “朝那边走要翻过三座山才有一个小镇?”

    我偏要朝这边走,关你何事!我仍然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脚下的那些石子硌得我的脚生疼。

    我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可能是那男人终于要走了,唉!从此之后,我要多久才能见到一个“人”?

    “啊!”随着马蹄声的逼近,我凌空而起。

    “现在你想走我就偏不要你走了。”是那男人把我抓到了马上放在了他的身后。

    “抱紧我!”他说道。

    “哼!偏不!”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忽然,马儿前脚离地,长嘶一声,我觉得我要被丢到了地上。习惯性地双手一抓,便抱住了他的腰。

    “你不是不抱吗?怎么现在抱得这么紧?”马儿飞跑着,他大笑着。

    长到这么大,我只坐过汽车、飞机、地铁……却从未骑过马,以前看武侠片觉得那些大侠策马扬鞭是多么的潇洒,现在才知道,是多么的痛苦。

    我不敢说话,身体好像要散架了,只能紧紧紧紧地抱着他,把头埋进他的后背,只希望快点到达目的地。并希望我身上的诅咒还在,关于这个诅咒也很神奇,我妈妈在我十六岁那一年也去世了,去世前告诉我,父亲曾留下遗言,我不能交男朋友,如果与哪个男人接近了,那男人就会倒霉。

    现在我就希望这个诅咒能马上应验。

    可他没有丝毫的不测,仍把马策得飞快,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心里只感一阵烦燥恶心

    一阵风驰电掣,马儿终于停下来了。

    “怎么你舍不得放开我?”耳边回响起一个声音。

    潜意识的一松手,我滚落马下。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我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秦忘幽,你怎么了?”

    一声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是妈妈的,又像是小米的。但是我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睡一觉,也许睡了之后,我就回到了我的家,回到了我熟悉的二十一世纪。


    我飘浮在无边的黑暗中,不知身在何处。

    “秦忘幽,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人家你究竟是谁?”对于这个从十八岁起便频频出现在我梦境中的人,我十分好奇。

    这个怪梦与那个恶梦交替折磨着我。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的脸在我眼前清晰起来,还是和原来一样的慈眉善目,长长的白胡须有我及腰的秀发那样长。

    “我回到家了吗?”

    “是啊,你回家了,全家人都等了你好久了!”说完他又消失在我眼前。

    “喂,你别走!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我大叫着。




我正常了

一睁开眼,我便看到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刺得我又把眼睛闭上。

    头晕晕的,像从酒吧醉酒归来还未醒般。

    “你醒了。”还是那男人的声音,他提醒着我,我仍未回到二十一世纪,我那可爱的国度。

    “快起来喝了这碗药,你就会好了。”鼻端似乎飘来一阵草药的香味。

    果然是原始世界,连药都是原始的草药。

    仍然不想睁眼,似乎不睁开眼就仍是做梦,就可以回到家似的。

    自欺欺人罢了。

    “再不喝,我可要喂了,我很喜欢喂你的。”

    不喝,不喝,让我死了吧!我再不愿坐什么马儿,我要我的宝马,我要乘飞机!

    我紧闭着眼与唇,不理他!

    忽然我的身体被拉了起来,下巴也被大力地捏住了,我惊恐地睁开了眼。这臭男人,老是捏我下巴!

    下一刻,那男人的唇接触到了我的唇,一种苦涩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

    原来这就是他喂我的方式!

    停下!停下!我自己喝!我在心里大叫着。可被捏住的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待要推开他,无奈浑身无力,好像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就变得娇弱了。我还能变回原来那个神奇的秦忘幽吗?

    我呆呆发愣的时候,一碗药就这样被喂完了。

    他终于放开了我。

    “怎么?傻了?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那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我疯了般扑向他,用手垂打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救我?要我这样活,还不如死了呢!”

    “你干脆一刀杀了我,我不想这样活了,谁都可以羞辱我。”

    “我不你们这里的人,我要回去!”

    “为什么要救我?”我不停地叫着,打着。

    他没走开,也没说话,更没有一刀杀了我。

    到再没力气打他时,我扑到床上痛哭起来。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记忆中是在母亲去世时我才这么号啕过,哭一向不是我的特长。

    我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我被拉进了一个怀抱,“哭吧!哭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一点都不会骑马。我忽略了你刚刚从水里捞起来,身体还这么差。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任由我的泪水、鼻涕、口水,全流到他衣襟上,任由他抱着我,希望他和我如此接近能倒一次大大的霉。

    以前,只要是和我接近的异性都会倒霉。要么是掉进没盖好盖儿的下水道里,要么是从楼上掉一盆花下来砸中头,要么是被汽车撞,要么是吃花生也会被呛进气管里,要到医院里做手术才能痊愈,等等一切离奇倒霉的事都会被那个异性碰到!为此,我活了二十三岁还没有谈过恋爱!

    现在我只希望他也能大大的倒一次霉!

    可过了好久,他还安稳地坐着,还安稳地抱着我。

    天啦,是不是我身上这个可怕又可爱的诅咒随着我的穿越消失了?

    这就是说,我可以谈恋爱了!

    我笑了起来。

    我推开他,上下打量着他:“你没受伤吧?你没倒霉吧?你没有因为遇到我缺胳膊少腿吧?”

    他的眼里又充满了怜悯。他把手抬起来要摸我的额头。

    我头一偏,躲过他的爪子。“我没有病,清醒着呢!看你的样子你也好着呢!哈哈!上天毕竟还是公平的!”

    “秦忘幽,如果说你没疯,那就是我疯了!”

    “嘻嘻,你没疯,你太正常不过了,你是一个证据呢!”终于可以像莫小米那样找个人来疼自己了。

    然后重操旧业,帮人看看相,排排八字,凭我对周易、五行的研究,就算没有异能了,在这个世界混口饭吃应该不成问题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据你说是你救了我,以后我飞黄腾达了再来谢你。”我笑道。

    “什么叫据我说?这分明就是事实。”他扁扁嘴道。




你属于我了?

“谁知道呢?”我把头偏过去。

    “那你以后怎么谢我?以身相许?”他粘了过来。

    “你想得倒美。”

    “秦忘幽,你别不知好歹,想跟我的人多着呢,哪怕是做一个妾室。”他站起来高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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