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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奴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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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举动,疯狂而张扬,中间隔着一道墙,却是隔不住两室的旖旎。

春光乍现,弥漫在空气中的,只有情欲的催发。。。。。。

“你,放了母后,”冥帝满头大汗的抬了抬手,竟发现,有了一丝知觉,他双拳紧握,怒视着上头的女子。

“呵。。。。。。帝,今日,我便要给你下那血咒,这血咒,需要皇后的帮助。。。。。。”她满目痴恋的望向冥帝,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上。

摆动的身子,猛地便制止住,却见冥帝竟是坐起了身,两手紧紧的勒住她的肩胛,一下便将她重重的甩开,“滚开,你这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从生下来,我就是一个疯子,为了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一切手段,”血妃单手撑起,双手再度攀了上去,“帝,我真是低估你了”。

竟然,控制不了。。。。。。

“放开,”冥帝虽是能动,却全身疲软,几乎刚才的一下,已经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我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外头,他只想着出去,将母后救出来,然后,将那名男子碎尸万段!

‘砰’的一声,殿门被猛地踹开,冥帝眉头不安的皱起,忙的望向外头。

只见,冥商带着几名侍卫闯了进来,那原先如漆似胶的两人迅速分开,上头的男子,惊得一身是汗。而身下的皇后,哪还有那份威仪,缠住他腰上的腿怎么都不肯放下来,两手再度勾了上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才是受了皇后之命,所以,所以。。。。。。”男子拉开她的束缚,忙的跪倒了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冥商怒瞪着两人,也不多听一言,夺过侍卫手中的剑,一刀便结束了那人的性命。飞溅的血,全部洒在了皇后的脸上,那温热至滚烫的温度,一下让她杏木圆睁,‘啊’的一声尖叫开来。

里侧的血妃畅意的大笑出声,她两手紧拉着冥帝的手臂,“看见没,我说过,就算是你的母后,都不能把你抢走,谁若是敢和我作对,那下场,只有一条。。。。。。死,路”。

“母后,”冥帝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慌,他虚弱的趴在身前的墙壁上,无力的开口,“让我出去。。。。。。”

他只知道,再晚一步就来不及了,见身侧的女子一脸无动于衷,忙的将希冀放到她的身上,第一次,开口求了人,第一次,降下了自己的身份。

“求求你,让我出去。。。。。。”

外头,传来了母后的哀叫声,她望向四侧,望着那惨死的男子,再望着一身秽物的自己,痛苦不堪的将脸埋入了双掌之中,“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了?”

身侧,冥商一脸阴霾,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

“母后。”冥帝不舍的扑上前去,却被那墙壁硬生生的阻拦下来,身子随着撞击的力而倒向一边。这般的束手无策,却只能同血妃一起,眼睁睁的看着。

“皇上,”月嘉皇后手忙脚乱的从榻上滚落了下来,衣不蔽体的两手胡乱遮掩在身前,“不,不是你看到那样的。。。。。。”

百口莫辩的感觉,让她又急又恼,只能两手紧紧缠着他的腿,“臣妾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皇上。。。。。。”

“放我出去,”冥帝一手紧缠上她的脖子,深邃的眸子透出了寒彻的阴戾,他身子压近,灼热的气息喷射在她笑意横生的小脸上,“你究竟想怎么样?”

血妃轻而易举的抓着他的手腕,一下便将他的手掰了下来,看着冥帝无力的只能攀附在墙壁上,她整个身子再度靠了上去。两手穿过他的腰,小脸枕在了他的背上。

“啊。。。。。。”

那一声,是冥帝今生都忘不了的。。。。。。

身后的女子,嘴畔的笑意,犹在加染。。。。。。细致的脸颊摩挲着他的后背,贝齿轻露。

外面,一下像是恢复了沉寂。。。。。。寂静的,冥帝都不敢抬起脸来。

那是,母后的声音,他从未听过,母后那般绝望凄楚的无助。。。。。。埋下的脑袋,一点力都没有,双目中,已是朦胧。

“帝,”血妃舔吻在他的颈间,单手将他的下巴抬起,迫使冥帝望向外头,“有什么好怕的,你的母后这般样子,你父皇不动怒才怪呢”。

大掌紧握,睁开眼的瞬间,冰凉便抑制不住的滑了下来。

他的母后,竟是被一柄长剑,从头顶贯穿,鲜红的血,顺着头部不断喷溅而出,两手垂在身侧,已经顾不上赤裸的身子。

冥商站在一侧,呆愣的望着,过了许久,才恍如隔世般的跨步,逃也似的出了血宫。

就连死,都是这样的没有尊严,跪着的双腿僵硬的将整个身子面朝冥帝,他的母后,那,还是他的母后么?

血色,将她白净的身子浸湿,些许,顺着四肢,滴落在了暗色的毛毯之上,空气中,静谧的可怕,有的,仿佛只有那滴答的稠密声。

月嘉皇后双眼并未闭上,或许,她到死都不肯相信,杀死自己的,竟是她最爱的。。。。。。说好妖相伴一生的男子。

那一双垂下的手,不会再充满柔情的抚着自己,母后,总是习惯在晚膳之后,亲手给自己沏上一壶茶,在恬静温暖的寝殿中,等着父皇。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生生破坏了,冥帝咬牙,双拳绵软的紧握,脑子忽的闪过一声温柔的叫唤声,“帝。。。。。。”

那,是母后的声音。

“时辰到了,”血妃搂着他的两手松开,望向外头的女子,只见她身上的血渍已然干涸,剑端,更是血液凝固在了一起。她诡异的两手合在身前,将冥帝搀扶回了榻上。

双手轻微的摩擦开来,掌心上,竟沾满了浓稠的鲜血,她闭上眼,小嘴轻念,“今,以母血为咒,万恶之邪蛇性为毒,欲处之,需要天赐血奴,火焰焚烧,如若破身,则以其骨血代替。。。。。。”

血妃大汗淋漓的双掌按在冥帝的胸口,只见着掌心的血液竟开始慢慢融入他的心房,她微喘着气,湿漉的墨发垂在他的胸膛上,嘴中,呢喃着最后一句咒语。

冥帝并未听清,他只觉着一道暖流撕开自己的心脏,正强行挤了进来,视线,逐渐模糊,身上猛的一重,血妃也是元气大伤,倒在了他的身前。

贴近的身子,带着汗水的滑腻,过了半响,她才以手肘撑着身子,双目凝望着身下的男子。

食指,轻绘过他的剑眉,逗留在冥帝的唇间,她俯下身,迅速压下,轻吻,“帝,我知道一旦你醒来,肯定不会放过我。。。。。。我要走了,十年之后,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也遇上了命定的那名女子,不过,我不怕,今日下的血咒,势必是要让你们分开的。。。。。。

她跌跌撞撞的下了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随意套上,趁着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她要去见见自己的孩子。

自从成了冥商的妃子之后,她完全忽略了冥恤同妖,心中的那份母爱开始复苏,她颤抖着身子走了出去。

走入那间阴冷的房间,她一眼便望见了那三名孩子。

“娘?”妖首先发现了大步进来的血妃,她扔下手中的甜点便跑了过去,“娘,您终于来了”。

怜惜的蹲下身去,她一手不舍的抚上妖的面颊,“妖儿乖啊,是娘的不对。。。。。。”

“娘,您不要怪我,是我找了恤哥哥和燿哥哥一起来玩的,”她不安的绞动着小手,望了望身后的两人。

冥燿见血妃的视线向自己投射过来,忙的抓着冥恤的袖子,缩在了他的身后。

一手,安抚的在他手背上轻拍,冥恤扭头对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冥燿轻声说道,“不要怕,没事的”。

“妖儿,恤儿,快收拾一下东西跟娘走,”她一把抱起女孩,回到了榻前,“算了,现在就走吧,出宫以后再说”。

再不走,怕是就来不及了。

“娘,我们要去哪?”妖不解的眨着双眼,“是出去玩么?”

血妃没有时间解释这么多,她单手抱着女孩,另一手想要去拉着冥恤,“恤儿,快走”。

男子的手臂,却甩了一下,“不,我要带着燿一起”。

都什么时候了,血妃恼羞成怒的蹲下身子,把妖放了下来,“恤,你到现在还不肯听娘的话?”

“我不会扔下燿的,”小小的年纪,却是底气十足,一脸坚毅,撼动不得。

“你。。。。。。”她气得伸出一手,巴掌还未落下,外面便传来了异动。

“快快快,皇上有令,将血宫包围起来,”大队的侍卫手拿着火把闯进了院子,血妃心一急,脸色转冷。

想不到冥商,清醒的那么快。

望着身前的三个孩子,她知道,现在就算是她想带着,也是不可能的了。她两手紧紧的抓着妖同冥恤的手,“恤儿,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妹妹”。

“娘。。。。。。”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妖忙的一手拉住了她的袖子,“您要去哪?”

“妖儿,”疼惜的一手轻揉着她的脑袋,满目柔情眷恋,“放心吧,娘以后会回来的”。

她承认,她是一名不称职的母亲,自己除了生命,从未给过他们什么,如今,更是要为了逃命而抛下二人,血妃担忧着他们今后的处境,却从未想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已经将他们逼入了绝境。

最后望了二人一眼,窗格之上,火把的亮光越来越逼近,她俯下身,红唇印在他们的前额上,“记住,娘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跨了出去。

“娘。。。。。。”妖一声叫唤便哭喊了起来,“娘不要走。。。。。。”

“妖,”身后的冥恤忙的将她抱住,他冷静的望着血妃的背影消失在暗夜之中,“不要哭,妖。。。。。。我们只能靠自己,娘。。。。。。已经不要我们了”。

当侍卫冲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幕,三个孩子,孤独的抱成一团,小声轻啜着。

冥朝,在一夜间易主。

当夜,冥商清醒,急忙回到血宫之时,发现月嘉皇后全身冰凉,死状惨烈,自己更是形同槁木,命悬一线。

有人传闻,皇帝是自杀身亡的,更有甚者传言,是纵欲过度,垮了身子。。。。。。

一切的一切,皆在冥帝醒来之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全朝均在搜索着血妃的身影,一夜间,太子登基为王。

而就是在一夜间,冥帝纳了百名妃子,往后,每月的初九,他都要处子侍寝。。。。。。无一例外的,也都是死在了他的身下。

他并没有为难血妃带来的孩子,却。。。。。。也没有善待,更甚至,在一夜间将血妃的娘家给灭了门,却独立下她的妹妹,被强拉入宫中,赐为凉妃。

而幽阳,则是被官家所救,后来也潜入了宫中,伺机报仇。

十年的变化,都在变。。。。。。

妖妃,冥恤,冥燿,以及,被后世所成为恶魔的。。。。。。冥帝。

第一百三十六章血祭,笑逝

当血妃收住最后一个话语之时,空气中,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隐隐的,只有女子的哭泣声,环着双膝的手越收越紧,小脸上,满是干涸的血渍,泪渍。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凭什么这么对他?”清音红肿不堪的双目猛地抬起,流出的泪浸湿了血迹,从眼眶内溢出的,像是带着控诉的血泪一般。

血妃的思绪,完全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拔出来,听到清音这般的斥责,她眼一冷,一手直指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子,“都是你……都是你……什么异世,你本就不应该来。”

对着她几近疯狂的指责,清音原先浸满泪渍的双眼一下倒冷静了下来,她猛地将血妃的手拍开,从地上坐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根本就不爱帝……得不到,便要毁灭,血妃,在你的世界里,人命就那么不值钱么?”

“你,根本就不是人,”清音深恶痛绝的睬了女子一眼,转身便要将那殿门打开,“放我出去……”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陪着冥帝,好好的……抱着他。

清音不知道,这十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每天活在仇恨同欲望的煎熬中,怪不得他说,他的世界……从来就是一片黑暗的。

心,疼的……

绞动一般,昏厥的感觉。

她无力的将脑袋靠在自己的手腕上,身后的血妃见状,手一挥,门竟“吱”的一声开了。

感觉到了掌心的松动,清音小脸急忙抬起,望着突兀出现在一眼中的景色,愣是反应不过来,知道寒风灌入自己的衣领,她才惊醒般的觉悟,大步跨了出去。

瞅着她急匆匆的迈出一步,在她身后决然启音,“去哪?呵呵……你还是先回到自己的寝殿,看看你一心挂念的孩子,去哪了……”

清音脚下一崴,差点便摔倒在地,她顿住身形,额上已是冷汗涔涔,“你,什么意思?”

“你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血妃走近她的身侧,红色的衣裙,扎目刺眼,“如果找不到的话……就来祭台吧,放心,我不会让你错过好戏的,我同帝,等着你……”

话一说完,便笑着走出了园子,拖沓的裙摆,一下下在石阶上弯折,洛尔飘絮悉数沾染其上。

清音确实僵在原地,全身冰冷的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她紧紧的环着双臂,嘴唇颤抖。

想要笑着就跟着血妃的步子,但心里还是不甘心,她踌躇不定的咬着唇,最后还是折身去了自己的寝殿。

她不信……

冥帝所受的煎熬,她懂!但是她不信,冥帝会为了自己,不顾笑儿的生死,她的帝,才不会那般冷血残忍。

可是为什么,越是朝着寝殿的方向逼近,自己的心,就越是慌呢?

清音,你在害怕什么?她扪心自问,难道,连你都不相信他?

不,她失口否认,重重的喊了出来,“不会,不会……”

脚下的步子,凌乱而没有章法,刚跨入寝殿,便见叶丫头坐在石阶上,她环视了一周,并未发现孩子。

  “清音,你回来了?”叶丫头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忙的迎上去,两手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扶起来。

“叶丫头……”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笑儿呢?”

“小皇子?”清音转过脸,边上的叶丫头吓了一跳,“清音你这是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多血?快,快到屋子里去……”

“不,”她两手急忙勒住了叶丫头的手腕,一遍遍尖叫知道重复着,“笑儿呢,笑儿呢?”

被清音的样子吓坏了,叶丫头张着嘴,小心的开口,“我刚抱回寝殿,皇上就过来了,不是说去找你么?”

握着的手,急忙松开,她想也不想的转身朝着殿外跑去。

“清音,你去哪啊,你脸上的伤中……”叶丫头叫不住,只得担忧的跟身后,直觉中,传来了强烈的不安,自己的一个松手,会不会就酿成了大错?

是帝,是帝将笑儿带出去的,在哪,他们会去哪……  

来祭台找我,我和帝在那里等着你……

不,不,不!

清音只觉着,有什么正在不断侵蚀着自己的神经,她就祛要被逼疯了,绕着无止境的长廊,跑的,腿都要断了。

去祭台的路上,竟是一路畅通无租,她跌跌撞撞的一下猛地推开了门,静止的空气中,渊源流荡的只有孩子的哭声。

“娘……娘……皇皇……”

那声音,害怕极了,哭几声,便断几下,声嘶力竭的恐惧感,慢慢吞噬着他幼小的心灵。

清音从守门的侍卫身侧跑过,她双目焦虑的在人群中我寻着,“笑儿,笑儿… … 你在哪?”

那么多人当中,他们把笑儿藏在了哪里?

清音顺着古老的奠石找了一便又一便,那哭声,就在自已的耳边,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她哭着,喊着,除了越渐嘶哑的啼哭之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血妃,就站在祭台之上,那里,是自己刚来冥朝之时,梵祭司所站的位子。

心一急,便大步跨了上去,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上,她眼一瞥,就望见了血池中的冥帝,血色的浓稠之色,淹至男子的胸口之处,墨发搭在身后,一半的长度,已经吸附上了那鲜血,两手打开,张在了壁沿之上,上半身赤裸着,胸膛间,微弱的喘着气。

“帝……”清音眼眸酸楚,双眼一下便模糊了,她急欲冲上前去,却被一语不发的血妃担了下来。

“放开,”清音用力的甩开她的手,步子刚跨出一步,便被血妃的一语给怔在了原地。

“怎么,你不想救他了?”

男子的双眼,紧紧的闭着,脸色苍白,无助极了……

心里,好疼好疼,帝,什么时候这么弱过了,清音无声落泪,想起了那一个又一个的听欢之夜。每次,冥帝打开殿门,便是这般摇摇欲坠的虚弱,身后的怀抱,是那么战票,唯一的一点暖流,便是他胸口间的跳动了。

“娘……娘……”笑儿的哭声,再度清晰的传了过来,好近……仿佛,就在头顶上。

头顶?

清音如遭雷垂的睁大双目,她退后了一步,只听得那哭声越演越烈,生生的将自己的耳膜像是要撕碎一般。

木然的抬起了脑袋,便见高空中挂着一个竹篮子,随着孩子的哭声,那篮子正不断的扑腾摇摆着,绳子的两端,只看见一双小小的手,在挣扎着。胖嘟嘟的握成了拳头,身子左右踢动着。他想起来,可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娘……娘……皇皇……” 

清音惊骇,喉咙里面急得像是被火烧一样,弃痛欲裂,“笑儿……”

她扯开嗓子,两手难以置信的掩着嘴角,那篮子的一端,绑着一根绳子,链接远处的铜柱之上。而下方,则摆着一堆高高摞起的干柴,眼前的一切,让清音惧怕的甩着脑袋,“不,不…… ”

她放开手,猛地便朝着那系着篮子的铜柱跑去,笑儿,不怕,娘来教你!

“抓住她,”血妃笑着望向她不顾一切的身影,“时辰,到了”。

“什么时辰到了,你想干什么?”清音两手被紧紧的被压在身后,助弹不得,“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救帝的性命了,”血记妖媚的嘴角,开出最残忍无度的笑意,“点火”。

“是,”一脸木然的侍卫,像是活死人一样,手拿着火把,逼近那作成一人高的柴禾。

“不要,”清音尖声大叫,“求求你,放了笑儿,求求你,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 ”

她用力左右甩动着,“放开我……”

看着那侍卫步步紧逼,她想不出任何一句言语来阻拦,那样的急迫,带着绝望之极的濒临,他双膝一软,便再度跪了下去,“血妃,你恨的是我,我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啊……”

由于她用力的一跪,边上的两人只能抓住她的手腕,重创的前额,再度敲在了地面之上,“求求你,求求你……”

望着那不断磕头的女子,她心中只觉一件畅意,身婆大笑的旋身,便望见了血池中的冥帝。

这,就就你以命维护的女子?

不值了,太不值了……

当你排徊在生死之线时,她能为你做什么呢?她的下跪,为的是她的孩子,为了那一条命,她全然不顾你的死活,冥帝,你是瞎了眼不成?血妃望着那依旧沉寂的男子,心中,越发的愤愤不平起来。

我为你傲了这么多,你却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而她呢?她能给你什么?你不是将她棒在了手心上,我,偏偏就要将她踩在脚底……

“放了孩子,”清音犹在坚特,她散乱的发一下被甩在两边,朝着血池中的男子大叫起来,“帝,帝,你快起来啊,救救笑儿……帝……”

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得到的,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 

血妃冷冷的笑着,一脸不屑,她越是那般歇斯底里,自己便越畅快。

自己就是要望着她崩溃,帝……你不是一直说,她是温暖的么?今日,我就要在你面前毁了她,这光明的源头都不在了,我看,谁还能将你带出黑暗。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只能是我!

黑暗的,漫无边际的,也只有我才能陪着你。

“不用叫了,这孩子本来就是帝亲自带来祭台的,他现在昏迷着,是听不到你的话的,”血妃一语,便干脆的掐断了清音的希望,望着她的神色,慢慢如死灰般,女子更是掩起嘴角,吃吃的笑着。

清音身子,彻底无力再支挣下去了,若不是那两人拉着,自己早就一头栽了下去。

从笑儿交到叶丫头手上那刻起,血妃便一直在自己的边上,而抱走笑儿的,又确实是冥帝… … 

清音痛苦万分的闭上双眼,全身发抖的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始终垂着脑袋。

“好了,开始血祭,”一句话,再度让她如临大敌般的抬起了头,只见着那侍卫将手中的火把在柴禾上一点,火便‘砰’的一下烧了起来。火势,越燃越烈,那浓烈的味道呛得人避开三舍之外,上头的孩子许是感受到了热源,哭得越加厉害了。

“笑儿,”清音望着那逐步窜起的火势,整个身子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放开,放来… … ”

双膝,在粗糙的地面上划破了皮,素净的衣裙上血渍开始蔓延,她两眼只顾盯着上头,还有一点,就要烧到那篮子了。

血妃单手示意那两名侍卫放手,一得到自由,清音立马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膝盖一弯,方觉疼痛难忍的再度磕了下去。

血……在青石面上,迅速干竭。

两手撑着,手一握,便艰难的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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