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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奴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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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丫头缓下步子,同她并肩走着,“这皇上的内殿,岂是那些太监就能随随便便进入的,一般的丫鬟,断是不敢的,既然福公公开了口,你呀,是推托不得的”。

“可是,”清音不安的望向前处,自己也怕呀。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第一次都没事,这往后,你就当是一件简单的差事,反正有锦被覆在上头,再说,月俸还是不错的”。

清音虽有无奈,但清楚的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的,只得勉强点头。

罢了,就当多赚些银两,早些找到回去的路。

一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清音忙的折回,去往冥燿的寝宫。

地上的积雪全都堆积在一处,虽是清扫了干净,有些地,却滑的厉害。

整个皇城被白雪覆盖,清音站在长廊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园内,那条环绕着皇宫的湖泊,些许被冻结了起来,那栽种的火离,色泽更显翠郁,枝蔓分明,纹路清晰。

清音回到冥燿寝宫时,男子还未起身,许是冬日里,贪恋着床榻的温度。

外面同里边自是不能比,女子守在塌前,一侧,还有经久不息的火炉,暖的全身都舒展开来了。

清音若有所思的瞅向外头,那精致的琉璃瓦已然不见了原色,雕楼玉宇,却没有那赖以温心的熟识感。

冥燿动了动身子,那轻柔的蚕丝被便滑落下了一半。一角,垂在绵软的毛毯之上。

清音上前,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男子也在这一瞬,睁开了眼。

“燿王爷,您醒了,”女子将帐帘挂在一侧,见他望向门外,想来是觉得冷,“奴婢去将门关上吧”。

冥燿摇头,一手撑起脑袋,直直的盯着外头,化雪时分,天是最寒的。

男子下一刻便掀开被子下了塌,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双眸飞扬,一侧的丫鬟忙上前服侍。

清音将早膳准备好,待到洗漱完毕之后,冥燿也只是坐下,草草的用了几口。

男子的视线。似是被外头给吸引了去。

推开碗筷,便跨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清音一起。

女子不解的跟在身后,这大冷天的,他出去作什么?

冥燿来到院内,将袖子掳起,抓起地上的雪便朝着清音掷去。

女子跟在身后,被掷的满头碎屑,些许沾落在浓密的睫毛之上,半边脸颊只觉冰凉。

“燿王爷……”,清音拾起袖子,将脸上的雪渍拭去,双眸满含不解。

男子揉起一个雪球放到清音手中,快速的退开几步,女子的肩上,再受撞击。

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要自己陪他玩雪仗。

清音淡笑着摇了摇头,他是王爷,自己是丫鬟,再给她个胆子也不敢呀。

怔忡片刻,一个雪球又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冷的出奇,倒是没有一丝疼痛。

男子似是不满于她的出神,示威的扬了扬手中的雪球。

清音豁然的笑开,罢了,不听命令也不行。

手上微使劲,扔出去的力却是不够,只落在了冥燿的身前。

男子退后一步,弯腰掬起一把便扔了过来。

又中了,砸在肩上。

清音懊恼的跺了跺脚,一旁的雪被清理在一处,高高的堆放着。

女子放在手中揉捏成一小团,扔出去时,便被男子轻易躲过了。

一时间,那雪花四处飞散,两人畅快的追击,清音忙的躲在一株梅树身后,那一击,正好落在树杆之上。

望向不远处的冥燿,不见了先前的冷淡,清音想着,也许是他没有朋友,才会显得孤僻。更甚者,便是现代所说的自闭。

若干年后,女子时常会记着这场初雪之后,同一名男子,在漫天飞雪之下,有了一种相惜的情谊。

一个,温暖的朋友。

地上,散了一地。清音见避不得,忙的抓起树上的雪花,朝着冥燿掷去。

男子轻易转身,这一下,直直的落向身后,竟是飞射至了长廊间。

啪的一声弹落,砸在地上,一下便碎成千万雪珠,沾上男子黑色的朝靴。

清音忙的将化在脸上的水渍擦去,啪一下,又落了个满身碎屑。

女子却顾不得那么多,忙的上前行礼,“奴婢见过恤王爷”。

男子这才回过身子,只见冥恤一身朝服,站在一侧,胸口处,犹带水渍。

冥燿暗下脸色,将手中的雪球扔至地上,拍了拍袍角。

男子下了石阶,在清音面前站定,“起来吧”。

忐忑的起身,抬眸,正对着冥恤那湿漉的胸口。

清音忙的将袖中的帕子取出,放在他胸口轻轻擦拭着,“恤王爷,对不起”。

冥燿上前,将臂上的袖子拉了下来。见到冥恤,脸上露出一丝隐忍的欣喜。

男子冷酷的气势似是要将这周边给冻结了,低垂的眸,紧盯着清音不断忙碌的小手。

女子将他黑色的朝服轻拈起,帕子放在上头,几下便将水渍给吸附干了。

一脸认真,手上的动作似是倾注了全部的心神,温热的气息留连在胸前狭闷的空间,清音收回帕子,一张小脸,瞬间便笑开了。

冥恤望向身侧的男子,“燿,回屋去”。

冥燿似有不满,睬了二人一眼,竟乖乖的走了进去。

清音忙不迭的跟在身后,手肘处猛的受力,便被拉了回去,“本王有叫你走?”

~~~~~~~~妖写的都快要没有信心了~~~~~~

[祭之卷:第二十一章心疼]

女子轻轻挣动着,双眸望向冥燿,却见男子一脸无奈,似是很怕这位皇兄。

“恤王爷还有事么?”清音低下脑袋,双手不安的绞动着手里的帕子。

“陪本王坐会,”男子率先迈开步子,拐入一处凉亭间坐了下来。

清音只得跟在身后,双手垂在前方。由于先前的跑动,身子便已热了起来,如今一站,冷的厉害。

“你叫清音?”

女子上前一步,点了点头,“是,奴婢清音”。

冥恤一手翻弄着枫红的袖口,狭长的眸望向远处,凉亭的四角,垂挂着凌厉的冰峰,望得见天外那一片纯净。

女子望向冥恤,他的侧脸很冷,坚毅的下巴似要将人置于千里之外,轮廓很深,微眯起的眼,显露神秘。

“燿,终于又会笑了”,男子突兀的出声,转过头,望向清音。

那一眼中,饱含探究,是怎样的女子,竟会使冥燿那久闭的心,再见阳光。

清音抿唇而笑,眼角飞扬,少了先前的拘谨,“燿王爷只是没有朋友,谁的心里,都有那一片阳光”。

男子深深的睬了清音一眼,欲要进入那清澈的眸底,望个清楚,“是么?”

“当然,”女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张小脸,溢满华彩。

冥恤若有所思,一手放在石桌之上,轻轻敲打。

“过来,替本王捶捶肩,”男子睬了清音一眼,便望向了远处。

清音踌躇的皱了皱眉,却还是无奈的上前,粉拳轻轻的落在他肩上。

男子的肩,同样硬挺,捶了几下,便觉小手僵硬,冥恤似是很享受,微微闭上了眼。

清音偷睬了男子一眼,见他一脸祥和,蹙起的剑眉慢慢舒展开来,薄唇紧抿。

他不同于冥帝,虽是冷淡,却不难接近。

而冥帝,即使面露笑意,也让人靠不得身去,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外人的排斥。

“恤王爷好兴致啊”。

清音循着声音望去,见是梵祭司,依旧一身沉重的黑色,以及那令人森寒的鬼面。

“奴婢见过梵祭司,”女子福身,双手垂了下来。

男子点头,在冥恤身前坐下,“起来吧”。

“谢梵祭司,”清音起身,却是站在一侧,不敢乱动。

冥恤挑高一边眉,睁开了眼,脸微侧,余光扫了清音一眼,“本王有叫你停么?”

女子身一顿,双手再度捶了上去。

梵祭司鬼面下的嘴角轻笑开,深邃的眸望向二人,“这点小力气,恤王爷感觉得到么?”

清音手上的动作一僵,再落下之时,加重了几分。

男子正眼望向前方,慵懒的拂了拂飘下的一点雪花,“梵,你一点都没有变”。

梵祭司瞅向外头,清音抬眼,只见男子那坚毅的下巴,微微抬高,“哦?那恤王爷以为,我应该是怎样的?”

冥恤不再言语,淡漠的斜睨了男子一眼,两人就那么望着外头,原先冻结的空气更显窒闷。

原先明朗的天,又落下几片飘絮,冥恤无意再呆下去,便站起了身。

清音只得跟在身后,向一旁的男子行礼,“奴婢告退”。

梵祭司只是微微颔首,双眸,紧盯着男子那跨出的背影。

冥恤走的很快,负手迎风,黑色的朝靴在长廊间留下一个个水色的印记。翻飞的袍角,不断迎向身后,清音只得一路小跑着,踩在那两排相携的脚印之上。

男子直接出了宫,清音也忙的回了冥燿的寝宫。

宫门关启,见她回来,一旁的丫鬟才开了门,‘吱’的一声,男子快速跑了出来。

冥燿望向外头,见只有女子一人,那满心欢愉,瞬间便隐散而去,闷闷不乐的进了屋。

清音提起裙摆,拾阶而上,入屋见冥燿坐在桌前,双眸已无了先前的神采。

“燿王爷,”女子站在一侧,“王爷说他府上有事,来不及同你说一声,明日还会来的”。

冥燿正了正身子,犹疑的望向清音,一边以手语启音,“真的?”

女子笑着点了点头,对身前的冥燿,便更多了一份怜悯,甚至有着一点心疼。

梵祭司一人坐在凉亭间,一手托起下巴,闭目养神。

身后,一袭白衣胜雪,同样的鬼面,犹显清冷,“梵”。

梵祭司并未回应,只是睁开了眼。

在冥恤先前的位上坐下,男子意味深长的望向他,“妖,她已经侍寝了”。

身子不自在的僵住,梵祭司的掌下,隐忍怒火,“不可能,她守了一年,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男子无奈叹息,“看来,她在你的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梵祭司鬼面下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斜睨向身侧的男子,“月擎燃,别告诉我,这事同你无关”。

男子伸出一指,在他眼前轻轻摇晃着,“梵,这是迟早的事,就算那晚我不给她加点料,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那又何必,让她痛苦呢?”

梵祭司原先的怒意被强行压下,双眸痛苦的紧闭,放在石桌上的一手,紧握成拳。

周边,原先冷冽的空气,像是灼烧开来般,衬得人心恍惚。

月擎燃起身,双手搭在男子的肩上,“那一晚,她受尽恩宠,难道不好么?而且,竟然在皇上的身下,还能活命,这真是天意也说不定”。

“住口,”梵祭司霍然起身,一掌劈在石桌之上,鲜血如注。

他也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一年的拒绝,想必冥帝的耐性已被耗尽了吧。

从她被封上妖妃那日起,就应该明了。

“梵……”,月擎燃扯下一片衣袖,抓起了男子的手。

梵祭司掌心处被尖锐的碎石划断,他只是低头睬了一眼,便收紧缩了回去。

“走开,”男子推开身前的人,跨下了石阶。

月擎燃手一松,那白色的碎布便跌落在地,覆在那瑰丽的血渍之上。

迈开步子追出两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脚下无力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单手撑起前额。

心,隐隐的,疼得厉害。

梵祭司顺着长廊一路向前,脚下的步子轻缓,红色的液体垂落在暗色的锦袍之上,吸附个干净。只留下那一眼湿渌的痕迹,微缈无力。

“梵祭司……”。

一路上,丫鬟太监均行礼。男子却是看也不看,眸光空洞,一手扶在石柱上,身形一转,将背部紧紧靠在上头。以撑住那绵软的身子。

清音刚安抚完冥燿,出了殿门,便在转弯处看见了梵祭司。

[祭之卷:第二十二章隐患]

女子轻声上前两步,他的眼,紧紧闭起,空气中,带着一份残败的血腥之味。

清音循着那猩红,一眼便瞅见了男子受伤的左手。

指尖处,血液凝聚,在光亮之下,幽幽的泛着冷意。

清音拿出袖中的锦帕,拉起男子的手。

梵祭司猛的睁开眼,一手下意识的用力甩开。

女子刚结痂的手背,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石柱上,渗出点点血渍。

清音吃痛的缩了缩手,却仍是固执的拉起了他。

梵祭司望了身侧的女子一眼,任由她替自己包扎。

白色的帕子一下便被染红,清音小心的扎紧,抬眸,淡淡的笑了起来,“好了”。

男子点了点头,将受伤的手放至身后,“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都快好了,”清音忍着痛,拉下袖子。

梵祭司收回神,正了正身子,“回去吧”。

男子刚跨出一步,清音便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肘,“梵祭司,奴婢不知道您心里愁的是什么,奴婢只想说,伤口,流了血,受过痛,今后的那道疤痕,如果去不掉,那就选择忘记吧”。

梵祭司微一愣,望向女子。

清音笑着举起手上的伤,点了点头。

男子若有所思,些许是被感染了几分,忘记了短暂,嘴角轻勾起。

“奴婢先行告退”,清音放开手,朝着另一侧走去,

女子身形娇弱,却在这一刻,令那初雪也融尽了。

梵祭司一手抚摸着手上的锦帕,朝着相反的一侧走去。

月离宫内,两名丫鬟跪在一处软榻前,头垂的很低。

离妃斜躺而卧,一手撑起脑袋,一手,拈起胸前的墨发,在颊间轻蹭。

“你们说,妖妃侍寝了?”

跪着的两人惊恐不安,一名丫鬟胆子稍大,抬起了头,“回离妃,这是奴婢听喜儿姐姐说的”。

“喜儿,喜儿是谁?”女子放下手中的发,双眸尽显寒意。

“回娘娘的话,喜儿是妖妃的贴身丫鬟”。

“哼,”女子冷哼,睬了地上的二人一眼,“将那名丫鬟给本宫带过来”。

“是,”身侧的嬷嬷闻言,便跨出了月离宫。

地上跪着的二人面面相觑,不一会,那凌乱的脚步声便踏了回来。

“离妃,喜儿带来了”。

女子慵懒的抬眸,却在一瞬间,惊惧出声,“啊……,这,这还是人么?”

喜儿忙的捂起双颊,眼眶的冰凉,蓄满屈辱。

“奴,奴婢喜儿,见过离妃娘娘,”女子跪在远处,不敢贸然上前。

离妃安抚心神,却还是不敢正视她那张被毁的面容,“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的?”

“是妖妃,”喜儿紧埋下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离妃柳眉微蹙,倾起了上半身。

“那妖妃,真的侍寝了?”女子拈起桌上的一颗葡萄,放入唇间。

喜儿跪下的身子匍匐在地,不敢弓起半分,“奴婢的脸,就是因为妖妃侍了寝而毁的”。

齿间用力,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溢出,“她,居然真的侍寝了?这一年来,她不是始终没让皇上破身么?”

“回娘娘,是因为那晚的去福药被人换成了媚药,妖妃她,事先并不知晓”。

“媚药,是谁干的?”离妃眼一冷,精致的下巴轻抬起。

喜儿微顿,那日妖妃如此逼问,自己都未说出口,为的,便是保住同喜彦的命。

“那夜奴婢身子不适,意嬷嬷遣了燿王爷身侧的清音替了奴婢的差,那药,便是她端了去的”。

“清音?”离妃恍的忆起,便是那摘了火离的丫鬟。

喜儿虽是不想将清音扯入,可如今为了自保,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女子深知,后宫之内,能与妖妃抗衡的,便是她了。

“离妃,那日妖妃侍寝之后,并未服那去福药,而且,皇上一夜都留在了圣心殿内”。

“什么?”女子愤然起身,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掼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碎成千万片。

尖细的指甲掐入掌心之中,离妃在屋内徘徊了起来,“本宫绝不允许她怀上龙子”。

一侧,她的贴身丫鬟颂颜示意旁边的小丫鬟们将那碎渣捡起,“娘娘莫气,这妖妃也不过得了一夜宠,只是,当初皇上给她的这个封号,依奴婢看来是有邪乎”。

离妃媚眼淡扫,那股子怨恨也暂且压制了下来,“怎么说?”

“娘娘您想,给皇上侍寝过的女子数不胜数,可是唯一活下来的,却只有妖妃,难道只是因为用了媚药?后宫娘娘中,还有一人侍过寝,那便是四妃之一的凉妃。可是,她却在第二日被关入了冷宫。娘娘您想,那妖妃怎会如此轻易,就全身而退?”颂颜睬了地上跪着的喜儿一眼,“这妖字一说,娘娘不觉蹊跷么?”

离妃坐回那软塌之上,自己虽是封了妃,却从未侍过寝,这一口气,如今更是强咽不下。

“那也就是说,今后皇上临幸她的机会就多了?”

颂颜跪下身子,双手在女子腿上轻捶,“娘娘您想,这妖妃,如今受了恩泽,怀上龙子,也是早晚的事,东宫之位空缺,保不定便可母凭子贵,位主后宫”。

离妃嘴角阴冷的勾起,望向喜儿的眸中,多了几分狠毒,“贱婢,居然敢把那去福药换成媚药,本宫断不能轻饶了她”。

喜儿惊恐的抬眸,竟见女子死死的盯着自己,忙的重重磕起了头,“娘娘饶命,真的同奴婢无关啊,是清音,是清音换的……”。

颂颜垂下的眸中,闪过一丝讥诮,满满的厌恶更是掩不住,“娘娘,奴婢认为,一名小小的丫鬟,断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况且那妖妃得罪的人也不止一两个,保不准便是谁下了药,让她拒不得,其目的,便是让她死在皇上身下。只是,却事与愿违。娘娘不用为了一名微不足道的小丫鬟而伤神,这宫中,只有妖妃,才是您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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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之卷:第二十三章巧遇]

离妃静下片刻,同意的点了点头,戴着狭长指套的手,放在了女子的肩上,“颂颜,本宫没有看错你,有时候,连本宫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这份冷静”。

“娘娘谬赞了,”颂颜乖巧的抬起头,“奴婢只是名旁观者,有些事情,自然看的明了些”。

离妃自是欢喜,一名忠心的丫鬟,是这后宫之中,必不可少的。

“娘娘,”女子望向一旁跪着的喜儿,“您不觉奇怪么?那妖妃生性毒辣,自己的贴身丫鬟容貌被毁,可是,那唤作清音的丫鬟,给她下了药,却依旧在燿王爷身侧服侍着。”

离妃一指轻轻摩娑着掌心,美目眯起,“这,似乎不像她的做法”。

“所以娘娘,奴婢有个主意”。

女子修理精致的眉一挑,隐入发间,“什么主意?”

“我们得想法将那名丫鬟收为己用,必要之时,能有用处也说不定”,颂颜料定,妖妃的手软,绝不是因为一时的仁慈。

离妃嗤笑出口,“一名丫鬟,本宫就不信拿不住她”。

女子手上的动作不减,轻捶着,“娘娘,这喜儿就先让她回去吧,省得外边人起疑”。

离妃闻言摆了摆手,一旁的嬷嬷便将喜儿遣了出去。

“颂颜,本宫犹觉不妥,”女子起身,望向跪着的丫鬟,“你起来吧”。

“是,”颂颜站在身侧,“娘娘,您还有什么不放心么?”

离妃不安的踱着步子,门外,夹杂着几道寒风,从那缝隙之间顷刻而入,“妖妃侍过了寝,本宫是否也应该……”。

女子微愕,“娘娘,这……,奴婢请娘娘三思”。

颂颜忙的跪了下来,瘦弱的双臂撑在两侧,“娘娘,这侍寝一说,断不能当真啊,妖妃她些是走运,娘娘,这赌不得啊”。

离妃黯然垂下双眸,蹲下身子将颂颜拉了起来,“颂颜,你跟着本宫也不少日子了。皇上他是个男人,试问,上不得龙塌,本宫怎会有得宠的那一日?难道,真要在这内苑之中,黄花老死么?”

女子担忧的上前,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深知,离妃说的对。

铜镜前,面容娇美,却是越见消瘦。

“娘娘,”颂颜满心欢喜,原先的愁容也完全散开了,“奴婢想到一个好主意”。

“什么注意?”离妃眸光一亮,转过了身。

“娘娘,这后宫未侍寝的美人昭仪多了去了,娘娘何苦以身相试,不如,我们找个靠得住的,代替娘娘侍寝。若真是死了,顶多求皇上好好安葬着,若同妖妃一样,那娘娘不就可以放心了么?倒是,一探便可知皇上的秘密,也不用像今日这般无底了”。

女子拨弄着手上的指套,阴霾驱尽,娇媚之音逸出了口,“哈哈……,好,颂颜,你说让本宫赏你什么?”

“奴婢不求别的,但求能呆在娘娘身边,服侍您一辈子,”女子嘴角一弯,福下身子。

“好了,起来吧,”离妃打开殿门,望向外头,“今日看来,这天也不似刚才那般讨人厌了”。

颂颜取过一旁藤架上的披风,披在女子肩上,“那是娘娘今日心开了”。

离妃顺势拢紧领口处,望向上空。

“娘娘,外面天寒,咱把门关起来吧”。

女子不语,却是摇了摇头,冷冽的风吹在脸上,疼得厉害,如被刀割般,离妃双手贴在颊间,就这么站在朱红的宫门前。

第二日,冥恤并未进宫,清音本以为冥燿早便忘了,怎料到半日的苦等之后,脾气又上来了。

“燿王爷,您快些用午膳吧,”清音将盛好的饭端到男子面前,桌上的菜,可都是他平日里最爱的。

冥燿睬了她一眼,以手语问道,“皇兄呢?”

清音望向外头,只得吱唔着出声,“您看外头雪多大,恤王爷恐有不便,您就别计较了”。

男子却是较上劲了,将面前的饭碗推开,站起了身子。

“燿王爷,”清音暗叫不好,忙的跟在身后。

相处了些日子,也知晓了几分他的脾气,就如孩童般,想起一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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