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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出墙爱王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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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哭!
月光有若银纱,轻然透过了窗棂铺了进来,光芒飘渺神秘,袅袅沉香从一侧的香鼎溢出。
纱帐中春色奇葩,他的大手温柔的抚上了她胸前那朵雪白的晶莹,舌尖灵巧的在那粉色蓓蕾上挑逗着,引得她低嘤一声。
她的反应令他兴奋异常,但当他抬眸想好好再次亲吻她时,却发现了她眼角的泪花……
他一怔,她为什么要哭?还哭的那么伤心?
双眸一暗,不明那是什么泪水,只是觉得看着她的泪,心中有被刺痛的感觉,没有多想就倾身吻去她的泪痕。
当他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檀口时,当他的舌尖欲要再次撬开她的贝齿时,她却紧闭着齿门怎么也不肯为他开放……
看着她睫羽微颤,绯红的小脸神色恍惚,他不悦的厉声命令,“张开口!”心中不禁纳闷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拒绝了?莫非她刚才的举动都在做戏?
她无奈地摇头,灼热的泪水涌上眼眶。
他的索欢,是天经地义的;她的给予,也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她却说服不了自己接受她命里第二个男人……无奈只能幽幽侧过脸去浅浅啜泣着。
他的唇边泛出一缕讽刺的笑意,怎么可能呢?她为什么要在自己眼前演戏?给谁看?
扣过她一侧的脸颊,逼着她迎视自己。
“为什么要哭?!”他低声冷然道,“难道与朕同欢难道还委屈了你?”桀骜之气从那瞳中弥漫而出。
“……”她无言以对,那些唯心的话她说不出口,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他都会曲解误会。倒吸一口气后,她强撑着淡笑道:“奴婢身子虚,累了,想早点歇息……”
“不行!你引发的火难道就扔着不管了?”他脸色一沉,显然是非 常(炫…网)的不满,这次出巡可以临幸的女眷就带了她一个,难不成要他去临幸她的丫鬟宫女么?
他俯身扣住了她那白皙的双藕,令她无法再动弹,纤弱的身子被他紧锁在怀中。
她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吻。
而她所能动的,只有眼晴与舌。
他逼着她与他纠缠着,她无路可逃,不论到哪,总能被他逮到,与他的舌进行博斗。
没有先前的怜惜,没有疼爱,有的只是暴戾,侵犯,还有征服。那是帝王的征服欲。
他吻得很深,彻彻底底的,甚至迫使她回应。
逃避属于枉然,不管躲到哪,他的舌总是与她相濡在一起。
她紧紧蹙眉,身体一直紧绷着,她哭了,泪流不止。啜泣和喘息声环绕着她,含着腥咸的泪水她被迫接受了他……
秋风在外瑟瑟呼啸着,吹着一旁的树叶发出阵阵沙沙声。无人幽深的长廊内,被风卷带起几片枯叶。清冷的月光下,一抹落寞孤寂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入廊内,心一寸一寸被某种东西腐蚀着,他和她,终究在他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就回不去了……他,是自作自受!
而此时那弯弯的月牙儿却不知何时已被黑云压去,看来将有暴风雨卷来。
一抹青色的身影缓缓落于他的身后,怀中捧着一件貂皮小袄。
“主公……起风了,您要保重身子。”她眼中满是关切,虽然知道他很受伤,但是身子可是革命的本钱。
“滚开……我不需要人安慰不需要人怜悯!”他攥紧了双拳,心底弥漫出更多的冷意。随后他冷然飞身离去,事到如今,他只想自舔伤口,任何人的怜悯都是往伤口撒盐,无不在提醒着他,是他亲手把自己深爱的女人送出去的,他,是一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男人,不配得到真爱!
用心陪伴
南柯一梦的后山处,清幽翠竹,一幕水帘高挂,水声潺潺,溅起水沫点点。
一男子立于河畔不远处,背对着瀑布,背影挺拔高大,伫立良久都不动分毫。一双海蓝般的眸子眺望远方,幽深冷然如寒潭般凄凌。
虽然此刻的鑫海不动声色,但却有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唯我独尊的气势。
他的那幽深的目光中,隐约可见一丝微微的波澜起伏。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在那一片醉人的风景里赫然出现一座座墓碑,井然有致地错落着,瞬间让这片悠悠天地的绝美蒙上了一层诡谲的阴霾。
他眉头紧锁,半眯着的双眸阴暗晦涩,每次来到这里看到那一排排的墓碑,心情就格外的沉重,就好似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一场血流成河的残酷战争中。
曾经,他多么希望随着父亲还有那些浴血抗敌的将领们一起战死沙场,无奈那时的他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思绪漫漫,心头浸染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无奈,眼前分明是一片桃红柳绿,可是映衬到了心底,却为何成了凄凄的萧瑟?
想起亡国的那一日,恨意、绝望溢满胸口,那个人渣在带着人马攻入皇宫后居然看上了他那柔弱的娘亲,还当场下令把那些宫女嫔妃们犒赏他的那些狗娘养的禽兽们。
为了不让娘亲受辱,父亲拖着他那血淋淋的残缺身躯抱着娘亲,任由那些禽兽们拳打脚踢。
年幼的鑫海亲眼看到那尖锐的长矛同时刺穿了父亲和母亲的胸膛……
他不断的哭喊,可却突然什么声音都吼不出来,哑然失声的他只能任由血泪横流。
挣脱了奶娘的束缚,他飞奔至父母亲的尸首旁,不断的摇着两人血肉模糊的身躯,使劲想要发出声来,却只能扯着那嘶哑的声带颤抖……
而那人渣却发出一阵嘲笑声,随后就抬起了他的双腿,狠狠的踹向了他的脸庞,坚硬的战靴底下那根根锐利的马刺就这样硬生生的扎了进去,那一刻,刺痛袭遍全身,他捂着脸,睁不开双眼,只觉得眼前只有血红的一片!模模糊糊,渐渐的变成了一片黑暗。他知道他失明了,且面目全非……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周围,就这样昏死过去。
鑫海的双手颤抖的抚上左边的那颗暗淡的眸子和疤痕,他发过誓,一旦时机成熟他必定为逝去的亲人逝去的无辜百姓们报仇雪恨……
但脑海中又突的忽闪过雨潼那温淡清雅的绝色脸庞,耳边好似也听到了那一声声娇而不媚的柔声细语,“海哥哥……”她总是喜 欢'炫。书。网'这么唤他,柔柔的,好似撒娇,却含着几分娇羞与依赖。
他并非无情,却只能无情。
一个人的寂寞,便是这般的苦楚吧?虽然属下众人无数,可是当真触及内心,也只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思及此,他的唇边又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眸中依然寒冷无比……
不远处,清儿静静的看着鑫海,手中依然挂着那件貂皮小袄,她知道鑫海不想有人打扰,但她却只想留在他身边,用心陪伴着他孤寂的灵魂。
给读者的话:
年底了小寒好忙,没有及时更文对不住大家了,不过确实此文结局不是很好,希望大家有心里准备
清儿
“主公……”清儿口中浅浅呢喃着。
十几年了,作为他的贴身护法,她一直陪伴在他的左右,可他却没有好好正眼瞧过她。
在他的眼中,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并无其他。可在她的眼中,他一直是自小钦慕的对象。
指尖微微攥紧着小袄,一滴热泪悄然滴落,泪眸中隐隐闪动着失落。
打小,清儿就是一个孤独寂寞的孩子。当重病的娘亲把她送上山的时候,她才十岁。
因为极天教不收女弟子,所以那会她可是女扮男装才入的会。没过多久娘亲就去世了,清儿才知道她是教中某位护法的私生女。
初见鑫海的时候,他那凌厉充满杀气的眸子就吸引了她的视线,她很好奇那个左眼被蒙上黑罩的男孩,他待人十分冷漠,好似不爱说话,不对,细细想来,她入教三年了就从没听到他开过口。
他很能吃苦,训练的时候特别的卖力用心,那个时候她被安排在和他同一间寝房,经常半夜的时候发现他不睡觉起来练功。
而那时,她总会在一边偷看着他,虽然他早已发现了她,但是他从来没有揭穿过她,直到那一晚,她依旧躲在树丛中看着他练功,可是突然间小腹如刀绞般疼痛,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不一会裤裆处就有热热的液体缓缓流出……伸手一摸居然是血……她吓坏了……
“你怎么了?”这是清儿第一次听到鑫海和自己说话,是那样好听的声音,那是低低沉沉极具感染力的嗓音。原来他不是哑巴……那一年他们才十四岁。
“我……”当时她好窘迫,初来月信的她居然被他给发现了……
“你流血了,是受伤了么?”他注意到了地上一滩深色的液体。
“那……不是……”当时的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那会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而他没有在追问下去,只是默默的把她背在身上,随后又帮她找来了干净的裤子。
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只是自从那一刻起,他一直挺让着她,兄弟们一起打闹的时候他也会特别关心她。
寂寞的人,总会用心的去记住在他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每当无聊的时候,他们会一起躲在屋顶上看着头顶那清冷的月光喝酒,说着客套的话语。
没有谁去问谁的过去,因为他们都知道那都是心底那不可触及的疤痕。
一开始以为,他有关注自己,这令年幼的她窃喜好 久:炫:书:网:,莫名的情愫就这样埋在了心底。
小时候一直会问他,为什么老看着那一方绣功很烂的锦帕发呆,她也会绣,一直想要帮他绣一条新的,他一直笑笑就拒绝了。现在想来那块帕子多数是雨潼绣的吧……
自他坐上教主一位后,他恢复了她的女儿身,并封她为贴身护法,顿时谣言四起,说她是他的女人,而他为了平息谣言给了她一个承诺,他说会为她找一户好人家,如果因为他的缘故实在是没人要了,他会给她一个名分,可是他也说,他是个不值得期待的男人。
不久后她也终于知晓了他的秘密,每每看到他发病,她真的心如刀割,宁愿受此磨难的是她而不是他……一想到这她的眸子又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过往的一切飞快的从脑海中闪过,美好的,悲伤的,平淡的……心中怅然若失,她知道他一直深爱着雨潼,本以为那个接近皇帝任务是由她来接手的,不料他却交给了他最爱的女人,而她却只是作隐线暗埋在皇帝身边,他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隐藏的身世1
她不了解,想必雨潼也不了解吧?可是她却知道他的苦衷,一想到他身心受到煎熬,骤痛袭来,不禁叹了一口气。晦涩苍白,艰涩难言……纷乱的思绪掀起了她心中的波澜,这波澜比外面的暴风雨更加猛烈。
***
完结卷:含恨九泉
翌日的清晨,虽然雨停了,但阴霾没有散去,没有温暖的阳光,只有厚厚的黑压压的云层,是个阴天。经过昨晚狂风暴雨的洗礼,欧阳府上的大院内处处散落着昨日被风雨刮落的枯叶。
清儿和小红早早准备好了洗漱用具侯在屋外,只是昨晚的彻夜未眠令清儿的面容略显憔悴。
“昨晚没睡好么?”小红看着清儿关切的问,两人早已在来的马车上熟识了下,还算谈得来。
“嗯,大概是我比较认床吧,不太习惯。”清儿随便找了个借口胡诌了过去,确实这几日她的黑眼圈加深了不少。
“是哦,我到没什么,到哪都能睡的安稳呵呵。”小红微微笑着,心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想来小时候被人口贩子卖给过好几家人家,可没几个把她当成人看的。温饱也是有一日没一日的,经常睡狗窝猪棚的,要是她那么挑的话就别想好好睡觉了。
“睡眠好很好啊。”清儿不是太了解小红的过去,只是单纯的羡慕她,自从她被送上山训练成一个杀手后几乎没有好眠的日子,因为她在一直在晚上被派遣到各处执行任务。她附和着小红微微一笑后也没再多话,只是她的眸子却一直紧盯着小红直瞧。
小红觉察到清儿那火热视线后,她有些不知所措,莫非她脸上哪里有不妥?“看什么呢?”她问道。
“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作为杀手的清儿观察力相对比较敏锐的,她记得在南柯一梦那一晚她是有见过小红的,她就是一直跟在雨潼身边的丫鬟,只是她为何会入了宫,做了宫女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像谁啊?”小红忽闪着她的眸子问道。
“其实刚一到欧阳府,沁雪小主还昏迷不醒的时候,你站在欧阳夫妇身旁,我就觉得你长的特别像欧阳妇人,甚至比沁雪小主要像的多……不知道的也许就会错以为你才是她女儿呢!”虽然清儿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被小红深深的记在了心头上。
“是嘛,天下长的相似的人多了,我才没有小姐那么好命呢呵呵。”小红神色一沉,轻笑了声便忽悠过去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自己的身世,她的脑海中能回想起的也只剩下那些惨痛恨,不管自己亲身父母是谁,她都不会去认他们,如果可以她到想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两人也没有寒暄几句,屋里就有了动静,想必是锦穆和雨潼醒了。随后两人便双双入到屋内做其分内之事。
小红明明是在侍候雨潼梳洗,可她的目光却锦穆所吸引。他只着一件白色绸缎锦衣,腰间一根宝蓝腰带松松系住,仿佛轻轻一勾便会散开,黑发用玉钗箍住,柔顺的垂在背。
当目光相交之时她又慌忙低头,这个男人,就连这样站着也尊贵得让人不敢昂视。
而清儿则注意到了床铺上的一抹艳红,心中暗自感叹,他们终究还是洞房了……
给读者的话:
完结卷:含恨九泉
隐藏的身世2
清儿不动声色的掀起床单打算换掉却被锦穆给拦了下来。她回眸看向锦穆微寒的俊逸脸庞微微一怔道:“皇上……?”
“朕让你动手了么?”
“这……”清儿还记得那一回雨潼在至雅王府的那一晚,也是第二日清晨发现在床单上落了红,那会锦穆很是愤怒,直接命令烧毁了床单,可今日他的态度为何变了?
闻言,雨潼那双正准备拿首饰的素手一僵,回眸看向那主仆俩,心里有些虚的慌,他这是什么意思?
“都给朕退下!”锦穆的声音有些压抑,他是一个敏感的人,其实昨晚对于雨潼的异常反应他早就看在眼底,只是那会他只是被情欲操控逼着自己没有理会罢了。他,不是没看到昨晚窗口闪过的那一抹黑影……
清儿不敢多言,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床单微微欠身淡淡道:“皇上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奴婢。”
雨潼心底一沉,示意小红也退下,该面对的始终会来。
待两人离开后,锦穆神色复杂的走进雨潼,漆黑的眸子像是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憋了一个晚上的疑惑令他想要抓狂,胸口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点点疑点悉数化成他心中的渴望,热切满怀。他,今天一定要逼着她承认她是諠雨潼,不是什么欧阳沁雪!
雨潼微微含笑,此刻她必须得镇定。缓缓起身迎向他道:“相公是想让妾身独自伺候您吧,相公好坏,妾身现在全身都好酸痛呢……”
面对雨潼的娇嗔,锦穆微微蹙眉,紧抓着她伸向他胸口的小手质问道:“那个人不在,你何必在和朕演戏?”
心头一突,雨潼不禁哑然失笑,“沁雪不明皇上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那双盈盈的星眸,带着一丝幽怨,三分诧异,他有一阵被迷惑。
可是——
既然有疑惑,那就该去弄清楚,不是吗?
蓦地,心头有了计较,眸中闪过一道决然的光芒。“你知道朕为什么要选在欧阳府上落脚么?”
“因为皇上顾念沁雪想家就安排沁雪有回家探望父母的机会,沁雪真的很感激皇上的细心体贴。”虽然一颗心微微惶然,但雨潼始终没打算说实话。其实她也想知道他究竟怀疑些什么?是哪里出了纰漏么?
其实锦穆也发现了小红特别像欧阳妇人的事实,虽然那一出至亲重逢的戏份她演的很不错,可是他却在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别样的感情,尤其当她看着欧阳絮时候的目光,绝对不像一个妹妹看待哥哥该有的神情,莫非在相认不久这对兄妹互生情愫?他的心中又太多的疑团,多得让几乎扰乱了他正常的思维。
所以在雨潼昏迷的时候他特地派了霖镜去调查。如果她是欧阳沁雪,那她和欧阳絮可有不伦之恋?如果她不是欧阳沁雪,是諠雨潼,那她又为何要瞒着她的身份搞一出重生的戏码?如果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她早就做到了!因为他都准备立她为妃,可她却在那一晚被莫名的葬身大火!她,真的有太多太多的迷缠绕着,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太多的巧合,除非另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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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果朕不是这个意思呢?”锦穆灼灼的目光落在雨潼身上。
雨潼下意识的躲闪着他的视线道:“奴婢愚笨,不知皇上的意思。”看锦穆现在的脸色实在不宜在开玩笑,不自觉的她换了自己的称谓。
“哈哈哈……”锦穆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要么从实招来,要么……就等霖镜回来和你对质!朕不喜 欢'炫。书。网'朕的女人对朕有任何隐瞒!”
雨潼不禁仰首望向他,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其实她真的不曾了解,可又想来何止是她?恐怕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袒露过心声吧?眸光流转,她心中甚是复杂,他是帝王,他容不得别人的抗拒,如果她此刻毫不留余地的拒绝,那他又会如何?
***
清儿离开后就去找了鑫海,告知锦穆的异常。只见他面色一沉,幽幽的叹了口气,眼底有着挥不去的孤寂。
“截住霖镜。”这是他下达的命令。
清儿顿了一下,随即作揖道:“是,主公。”
乔装之后清儿蒙上面纱,一身轻盈江湖儿女的装扮,纵身飞离了欧阳府。
霖镜,希望你不要成为我的敌人才好……清儿在心中呢喃着。
思绪飘渺,想来在宫中她受到霖镜兄长般的照顾,那些片段点点滴滴的闪过脑海,但是此时主公的命令高于一切。
***
雨潼没有回答锦穆的话,她选择了沉默,可这死寂般的沉默像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心中闷起,身子竟也微微紧绷了起来。
许久,锦穆都未发觉她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坐在一边,空气益发冷沉下来,心想她倒是很能耐得住性子!他一直看着她,目光含着一份若有所思,两人都在揣测对方所想,可谁也没有逾越半步。
***
枫灵城,是临近京城最繁华的一座小镇,褪下宫服的霖镜随意找了一家客栈,撕掉面上的假面具,换上一袭从街市上买来的月白色束腰儒衫,转眼间,俊朗的容颜顿时展露无遗,摇身一变成为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根本不是日夜侍奉在锦穆身边的贴身公公,而是失踪已久的天梓轩!是锦穆同母异父的兄弟……
收拾了下房内换下的衣衫,上楼找了一个靠窗的舒适位置坐下,和小二点了几个清单的小菜,看着外面熙熙嚷嚷的人群,有种久违的向往,卸下面具让他有无比的轻松感。
这家客栈生意很兴隆,往来人群络绎不绝,此刻正值晌午,就餐的人更是蜂拥,楼上楼下,座无虚席。饭刚吃到一半,便听到门口处吵吵嚷嚷的,注意力不禁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玉面小生和一壮汉起了争执,两人都面红耳赤的样子。是她?梓轩微微蹙眉轻笑着,她倒是出了宫之后一直都不肖腾啊。
那小子依旧是嘴上不饶人啊,句句不吐脏话居然也能骂的那壮汉哑口无言,令那壮汉气的青筋暴起,愤怒的抓起一旁摊贩手上的扫把看似要打人……
看着楼下的情形,梓轩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手中的碗筷,向楼下掷出筷子。
只见壮汉的手被飞速闪过的筷子一击,一阵吃痛,一松手扫把就掉落在地,使劲揉着发颤的手吼道:“谁他妈的敢暗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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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壮汉那糗样,玉面小生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双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小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袭蓝色纱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
他顺势朝楼上望去,一袭白衣微微迎风飘动,那张同样出色且俊逸不凡的脸孔悄无声息的印刻在他的心底,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莫名的觉得他的眼神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是在哪里。
梓轩并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目光深了深,眸子里有着朝弄的意味。
真是爱管闲事的家伙!虽然他嘟着嘴小声抱怨着,但四目相对时,他心底却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一丝涟漪令他脸颊微烫。
无视了那个还在喊疼的壮汉,他施展轻功轻盈飞跃至楼上,可惜那白衣男子却消失不见。一阵失落袭来,他微微颔首干笑了几声,一拳击在桌上扬言道:“招惹上本公主了,就别想那么容易就脱身!”她的眼中满是羁傲不逊的傲气和征服欲。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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