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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依舞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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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淌过她的下巴,凌若琳凄楚道:
“你的心里,为什么没有我……”
宴席中的火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坏了。堂堂凌家三小姐竟会对一个戏子下手,还说出那样奇怪的话。
侍婢们纷纷出列,想拉住凌若琳,可这位向来较小的三小姐竟不知拿来的力量,一股劲的推到众人,直接扑到在凤歌身上,泣不成声道,“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为什么,为什么……”
又一个被迷惑的傻女人,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
的确,因为凤歌太特别,太美了,为他疯狂的女人不占少数,但有如此疯狂举动的女人倒是少之又少。可偏偏有人开了先例,凌若琳这么做了,还是在自家奶奶的寿宴上,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前,这凌家将为此蒙受多少羞辱。
凤歌推开凌若琳,却怎么也推不开,凌若琳想疯了般死拉这他不放。
“姑娘,请你自重。”
“我不要,我不想再忍受了,你若不要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凤歌一双沉郁的眼睛,淡淡望住凌川道,“凌庄主,请您管好您的女儿。”
凌川瞳孔一缩,严令道,“把她个哦我拉下去。”
寿宴变成了闹剧。
众宾客都极为尴尬。
凌若琳还是挣脱众人的阻拦,抱着凤歌的双腿,哀求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离开我……”
姬菡依有些难过,原来,女人失去爱情时,真的会疯的,不管当初的柳烟烟,还是现在的凌若琳,都是一样。
爱情,是天使,还是恶魔。
她抬头,转向凌庄主,他的消瘦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寒冷。他走到凌若琳面前,竟一掌打了下去。
姬菡依惊恐的看着他,哪有人这样对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冰冷的一个人,好残酷的一个人。
姬菡依看见了,凌若琳比眼前的那份哀怨,那份解脱,还有那一末淡淡的紫色。
凤歌瞪着凌川两眼,嘴里吐出,“好狠。”便拂袖而去。
大厅稍稍恢复一丝平静,凌川黯然道,“小女出丑了,请各位见谅。”
宾客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说什么好。这时,一个小厮冲了进来,大喊道,“老爷,不好了,二少爷砍伤大少爷,二小姐发疯的说要跳楼了……”
凌川沉静的双眼,不在沉静,威严的脸面不在威严。
突然又有人喊道,“不好了,老祖宗昏倒了……”
伤痛
山庄渐渐安静下来。
红灯笼依然挂满树梢屋檐,但堂厅却不在热闹,大多数人都走了。谁还会留在这里,看着凌家的闹剧一幕一幕的上演。
只有安静的风。
初冬的夜,象深冬一般寒冷。
月光很亮。
床上,凌老夫人安静的躺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沁出细碎的汗珠。
姬菡依守在她旁边小小端来,在房中的还有凌川。
看来凌川早已知道姬菡依与凌老夫人的关系。
大夫把完脉,不停的摇摇头。
凌川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大夫道,“老夫人,受刺激太大,心脉受损,更重要的是,老夫人她中毒了。”
凌川大惊,“中毒,中什么毒。”
大夫摇摇头。
凌川揪其他的衣领,大怒,“你是大夫,你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毒呢。”
大夫颤声道,“老身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道。”
凌川身体一颤,手松开,摆摆手道,“你走吧……”
大夫急忙拜谢,屁滚尿流的跑了。
凌川继续吩咐道,“给我请,把全城的大夫我给我请来。一定要只好老夫人的病,谁治好,我赏黄金万两。”
姬菡依惊讶的望着他。这位平日威严的庄主好似一下老了许多,头发不禁斑白。
姬菡依握着燕幻紫的手,心里默默祈祷,不是说好以后要连我爷爷那份爱也一起给我吗,为什么那么小气,什么都没做都要耍赖,装病卧床不起。奶奶也会骗人,莲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亲人,你还答应我把我接回家,当孙女供着养着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还说把把爷爷,爹爹小时候的事都告诉我的,那不是还没讲完,莲儿不高兴了,奶奶耍赖,奶奶说过,就算谁也不再莲儿身边了,你也会支持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奶奶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奶奶,你快醒来啊,你身体那么好,怎么这么一点小病就把你打到,您还说过以后在享受一次行走江湖的威风凛凛。你不是老是让莲儿嫁的嘛,你要是不好起来,我嫁了谁帮我当主婚人,谁吃我的喜糖,谁和我的喜糖,奶奶……
奶奶……
“奶奶耍赖……奶奶……”
姬菡依已是泣不成声。
“你是我的亲人,我唯一的亲人,怎么可以躺着不醒,怎么可以……”
菲菲站在她的身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要哭出来,却咬着唇不哭。
裴一辰和宫寒枫走了进来,见到房内如此凄凉的气氛,便觉得不对。
宫寒枫道,“姑父,老祖宗她……”
凌川闭眼摇头道,“大夫说中毒了。”
宫寒枫道,“中的是何毒?”
凌川道,“不知道,大夫看不出来。”
裴一辰叹气道,“不知道中什么毒,又岂能解。”
凌川转移话题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宫寒枫道,“不太妙,不知是种了什么邪,他们神智越来越不清晰,如发疯般不停的撞着墙,刚才我和裴兄点了他们的睡穴,暂时昏睡过去了。”
凌川点点头,突然仰头长叹道,“我凌川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天要这样对我……”
庭院中,姬菡依笔直站着,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她的睫毛轻轻扬起,在月光下,映出一片美丽的阴影。
忽然,她咳嗽起来。
肩膀咳得微微发抖,素白的衣裳裹着她单薄的身子,她咳得似乎连肺都要呛出来。
菲菲急得眼泪打旋,她冲过去用厚厚的外套包住姬菡依,连声急道:“姐姐,我们回去了好不好?这里太冷了,你会受不住的!”
姬菡依咳着拍拍她的手,微笑道:
“屋里很闷。”
“可是……”菲菲心痛如割。
“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吗?”
菲菲点点头,却站在她身旁不肯离去,直到裴一辰过来拉着她的手,才乖乖离开。
“你说,人为什么会死?”
姬菡依对着明月笑。
“你说,人世间为什么会有分离?”
“你说,人为什么会伤心难过?”
……
昨日的欢笑明明还在眼前,那一曲悠扬的琴声还在耳旁回绕,那一壶淡淡的清茶还未饮完……
人却走了。
为什么要失去……
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那一缕缕青丝紧贴着他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下侵满了泪水。
原来,我还会为他人流泪,我以为扬不在,已经伤心彻底了,看来,老天再一次愚弄了我……我说的从一无所有开始,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把人生看做游戏吗?
其实我早已是戏中人,我也从未把自己当做局外人……
“为什么……”
“也许,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懂得活着是一件多么宝贵的事,所以才有死……”
“也许,是让人懂得人与人相遇是多么的难得,才会有分离……”
“也许,是让人知道什么是高兴与幸福,才会有伤心和难过……”
“你不是不懂,是你早已懂了而装作不懂……”
“我以为可以了解你,却发现才刚刚接触你,你又远去了……原来不是只要和你想相同一样事情就能靠近你的……”
“原来,悲伤和难过只会留给我一个人品尝……”
翩翩白衣。
他满脸愁容。
她一脸哀默。
突然有人道,“刚才有人说知道老夫人得了什么病……”
她身体一颤飞一般冲回了房间。
只留下他独享哀伤。
乱七八糟的局(一)
屋内,一袭淡蓝色衣裳的少女正在为老夫人把脉。
所有人都站在她身后。
少女收手淡淡道,“老夫人中的是墨烟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通过口服或是伤口进入人的身体。人长期服用,平时会没什么感觉,但是一旦受到刺激便会加快心脉损伤,使得心跳减弱,直到停止。”
凌川道,“怎么才能解毒?”
蓝衣少女道,“若是中毒不深,只需喝清淡的茗烟茶便可,但是老夫人中毒太深了。”
凌川眉毛紧皱道,“这话什么意思。”
少女神色不变道,“请诸位节哀顺变。”
姬菡依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云竹天轻轻的扶住她,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有我在,没事的。”
他的声音低沉,目光很紧。
姬菡依忽然觉得脸上的泪痕微微刺痛。
她推开他的手,上前一步,问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蓝衣少女道,“即便是当今医圣在此,恐怕也救不了她。”
如歌的嘴唇煞白发青眼睛如初星般明亮道,“你是谁,你又怎么知道?”
少女道,“我叫蓝儿,是医圣的嫡传弟子。”
少女的眼睛如湖波般湛蓝,幽幽的,望不见底。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房间里寂静得令人窒息。
姬菡依的嘴唇煞白,“我们去看看凌若宣,我怀疑,他们也中毒了。可以吗凌庄主。”
凌川微微的点点头。他的脸色煞白,如死人一般。
几人穿过阆苑,月光下那淡淡的白淡淡的红淡淡的清凉依旧如此沁人心脾。
凌家大少爷凌若宣,二少爷凌若奎,还未出家的二小姐凌若婷均躺在床上。
姬菡依静静的呆在蓝儿身后,等她号脉。
她已完毕,她马上上前问,“怎么样?”
蓝儿道,“正如你所说,他们的确是中毒了。”
“什么毒?”
“紫心魔”
“毒性?”
“紫心魔,是控制人心性的毒,使人心性迷乱,如发疯般做作平日不敢做之事,标志便是眼睛突然呈紫色。不过,他们中的不是一般的紫心魔,施毒之人还在里面惨了另一种毒,这种毒会使他们心力交瘁,发狂而死。”
宫寒枫恨声道,“到底是谁,竟然下此毒手,凌家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赶尽杀绝。”
姬菡依道,“解药呢?”
蓝儿道,“想要得到解药,首先要知道他在里面加了什么?”
姬菡依道,“马上调查,了解老夫人和这几位是怎么中毒的,碧罗山庄周围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是到底是谁和凌家有仇,研究解药。这三点最好同时进行。”
她如发号施令的首脑,此言一出竟没人反对,宫寒枫马上吩咐人去做。
姬菡依转向蓝儿,道,“不知蓝儿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蓝儿望向她,她太与众不同了,本是伤心欲绝,却能忙上从伤心难过中解脱出来。然后有条理的分析着现状,不紧不慢的指出重点,下达指令也那么干净利落。更重要的是,她还会听从她人的意见,不是独断的君王。
蓝儿深吸一口气道,“我唯一的意见是请你们快点,请在明日酉时前找到解药。”
姬菡依重重的点点头。
乱七八糟的局(二)
碧罗山庄寿宴上所发生的闹剧如丑闻般迅速在江湖上传遍,向来在江湖上树立家教严厉行事正派形象一瞬间毁于一旦。凌家子孙上上下下除了凌庄主没有受伤外,其余的全部中毒,甚至与凌家老祖宗,这个主心骨也不能幸免于难,中毒太深而逝世。凌府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瞬间换成白绫,欢闹声变成哀乐。碧罗山庄这棵茁长成长这么多年的遥天大树正在摇摇欲坠。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个能救凌家的人出现,给他们带来光明,带来希望。
可是希望和光明又在哪呢?
碧罗山庄上空弥漫的乌云何时才会散去,那哀伤笼罩的碧罗山庄何时才能拨开云日……
北风不停的狂搅着飘零的树叶,搅乱着忍心,浸骨的寒冷痛彻心扉……
原来星子国的冬天会这么寒冷。
姬菡依多披了件外衣,能防得住外界的寒冷,却抵不住她内心的冰凉。
纤纤玉指抚摸着曾今依靠过的长椅,那慈爱的眼眸还在眼前残留,那份幸福却如此的不堪重负,北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伸手去挽留,划过指尖的只是道道冷冽寒风。
小小端来热气腾腾的茶,放在石桌上,轻声道,“小姐,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吧。”
姬菡依只是‘恩’了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小小心中一痛,低下眼帘,恭敬的退到一旁。
姬菡依突然道,‘小小,这里每年的冬天都会这么冷吗?’
小小温婉道,“确是每年都如此寒冷。”
姬菡依淡淡的“哦”了声,亭内有陷入寂静。
石桌上,杯中的茶还在冒着热气,雾气有些蒙眼,姬菡依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又把它放下。
茶太淡了,这个时候应该喝酒才对。
她一笑,突然有人像知道她心事一般,立刻拿着一坛香醇的酒出现在她面前。
那多情的眼眸里尽是笑意。
‘舞儿,喝酒……’
笑意在她唇边散开。
“从来没有听说过喝酒赏花的?”
“舞儿在赏花?”
“是啊。”
‘冬日赏花倒是头一次听说?’
“我在赏雪花,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出现?”
“舞儿,要赏雪花,恐怕要再等半月。”
“可惜我已经等不了了……我等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了……”
“既然已经很长,也不在乎这半个月……”
“哦?”她的嘴唇突然变得红晕。
他眯着笑眼道,“不知在下口否能有如此荣幸与舞儿赏花。”
她轻笑道,“的确该再等等。你说吧。”
云竹天顿时收住笑意,正色道,“我们已经查到,老夫人中毒源于几个月前从外族商人那买来的回唇香,此茶清新,老夫人甚是喜欢,几乎每日都品。”
姬菡依淡淡道,“茶是谁沏?”
云竹天道,“三小姐凌若琳。”
凌三小姐?
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现在有身在何处。
那满眼的痛又是为谁?
姬菡依面无表情道,“紫心魔呢。”
“是多日闻花香所致。”亭外传来脚步声。
蓝儿款款到来,身后便是裴一辰和菲菲。
蓝儿接着道,“这种花叫做问心花,极其稀有。花瓣成白色却带着红点。气味冰凉如薄荷,却又有一丝甜味一丝苦涩。”
云竹天淡淡道,“问心,问情?情亦是甜亦是苦,此花便是多情人所栽。”
蓝儿道,“但是问心花是没有毒,但是,便便这碧罗山庄载满了百合。此二者在一起便产生剧毒。人长期问此花香,便种下了心魔。”
北风中摇曳的百色花瓣,多么美丽,谁又知道她有多毒。
姬菡依道,“你所的另一味毒又是什么?”
“就是它。”蓝儿指着姬菡依手腕上的花七彩道。
冬日的寒冷已让小花冷的不行,它好不容易从姬菡依袖中爬出喘喘气,天气一冷,它就要进入冬眠期,就算是万毒之王也有普通的习性。
它一探头,却发现外面比她想象中还要冷,冷冷的风,冷冷的眼眸。它不禁发抖,它从来没见过有谁的眼眸会有她的主人那么冰冷。
姬菡依突然道,‘你到底是谁……’
她是在对花七彩说,可听到的人却觉得她的话是多么的悠远,多么的飘渺不定。
姬菡依转向蓝儿道,“需要什么才能制作解药?”
风吹起她湛蓝的衣裳,在她的眼中留下一抹淡蓝,纯净的蓝色。
“无情花。”
她说,声音很轻却很动人。
没有谁会像她那样,说出如此如此恐怖的字眼时,那么安静,那么温婉。
忘情的人
寒冬的天空是铁灰色,没有一丝云。风轻轻掠过,寒意彻骨,仿佛极薄的刀子。树梢上的鸟儿们也冷得没有了精神,脑袋瑟缩着,蜷成一个个灰黑的小点。
这个冬天是压抑而冷寂的。
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那一场迟迟未来的大雪。
什么时候才能漫天大雪纷纷扬扬……
或许只有当冬日的雪终于到来时,一切的严寒和凝滞才能在激扬飞舞的雪花中释放出来。
幻象竹林,这里就像一个魔法,一年四季这里都是那样苍翠绿意浓郁。
她站在竹林前,笑盈盈的,眼睛如星星般明亮,双颊如荷花般粉红。
云竹天叹气道,“离你这么近,都能感受道你的呼吸,却还是感受不道你的心。”
她调皮的笑道,“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很喜欢这里。”
云竹天惊愕道,“为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为什么会问,她的心思谁又知道,这一点自己不是早就了解了吗。那就应该随着她,即便知道了为什么,那又怎么样,她与自己的距离还是那样远。
姬菡依在竹林前走了几步,探着头,晃了晃,然后转身道,“你敢进去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反倒松了口气。
他道,“不敢。”
她眨着眼睛道,‘为什么?’
他笑道,“我怕里面的梦太美。”
她怔了怔,然后笑道,“说得有理。”
她又转身,悄声道,“可是我需要那么美的梦来支持自己活下去……”
他怔住了,身体一动不动。寒意从他的胸口散开。
他突然间觉得眼前的背影变得模糊。
姬菡依搓了搓手,使自己热起来,感觉还不够,索性跳起来。
她道,“你若不敢进去,那我一个人走了。”
云竹天摇摇头道,“我又岂会放你一个人走呢。”
她撅起嘴道,“你这个人讲不讲理,你不走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云竹天道,“我在想,这里有没有其他的路。”
她赌气道,“笨蛋,若有我们肯定知道,可是你现在知道吗?”
他摇头道,“在下的确不知。”
她叹气道,‘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谁会知道?’
“我知道。”
一个冷漠的声音想起。
姬菡依吓了一跳,朝着来人大叫道,“干嘛老喜欢装神弄鬼,下次出来记得弄出点声音。”
冉墨初冷道,“只怕我的轻功太高明,达不到你的标准。”
姬菡依像他吐吐舌头道,“我记得你答应我要笑的,为什么不笑。”
她这么一说,他果真照做了,只是,他扯扯嘴笑起时竟比哭还难看。
她用手捏着他的脸颊,道,“哪有人这样笑的,要这样。”
她给他做了个标准的姿势,“记得脸部肌肉要放松,放松。笑是心情好的表现,不要让别人以为你的笑是在杀人。”
他照做了,果真很好看。
她拍拍手,笑道,“好了,我教你笑了,现在就告诉我第二条路在哪?”
他拉起她起身飞起。
树木在她耳旁不断往后退,好快,好快。
拉着一个人,也能有这样的速度。
姬菡依在心中咋舌。
冉墨初道,“通过前面的小山洞便可。”
姬菡依道,“原来这么简单。”
他冷笑两声。
姬菡依气道,“你有话直说,不要吓人。”
冉墨初道,“我好像做什么都在吓你?”
姬菡依脸有些红,小声道,“因为我胆小嘛。”
冉墨初突然笑了,笑得想空谷中的幽兰,冰冷而高贵。
“难得难得。”
她脸更红,不再说话。
眼睛不自然的往旁边一瞟,便与云竹天温柔的双眸对上。
她不由得叹气道,原来天堂鸟有时候还是很帅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洞,外表普通,内在却远远不及它的外表,简直可以用恐怖表达。到处是暗器,到处是陷阱。一不小心便会一命呜呼。
除了洞后姬菡依还余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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