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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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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见皇太极也在,忙收起笑脸挂上一副愁容,行了礼,便把手中的信递到了皇太极手中。
“青哥儿,真真儿的是气死个人,哪不好去她跑去大凌河。八哥,您说怎么办?”
第一卷 从天而降 二十四章 出逃(一)
闷在孙府足足有半个月了,天气逐渐炎热起来,青玉也变得越发烦躁,那中看不中用的孙之沆,整日的找她吟诗作对,要么就看着她发呆,着实无趣。
摆弄着手中的棋子,坐立不安,阿特礼守在一放看青玉一脸愁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一心乞求着吉尔格快些回来。
青玉望着窗外渐渐西落的太阳,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不过是让吉尔格去偷些东西,怎么浪费了大半日的时间,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格格,格格,我回来了!”气喘呼呼的吉尔格,手捧着一个小包袱,不负众望的在日落前回来了。
青玉慌忙将手中的棋子朝檀木匣子内一掷,急切的迎了上去,接过包袱,喜笑颜开。
“好样的,吉尔格,回头咱们到了科尔沁,一定重重赏你。”
“多谢格格。”吉尔格气还没喘匀又忙着打千儿谢恩。
吉尔格这是好眼力,那包袱中的明军服装虽算不上是量身而作,但也可以说是基本合身。青玉穿着军装竟别有一番英姿飒爽,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心里不禁臭美起来。回头在看看换了装的阿特礼和吉尔格,除了吉尔格秃了的半个脑袋瓜格外刺眼外,其余还是很不错的。主仆三人相视而笑,明天他们的计划可就要实施了。
“阿特礼,又收到乌克善哥哥的回信了么?”青玉重新又把军装换下后,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依旧没缓过神儿的吉尔格。
“阿穆尔带来的是乌克善贝勒麾下将领的回信,军中急报,科尔沁各部族首领聚首,商谈伐明之事,贝勒爷于三天前迫不得已重返科尔沁。”
“伐什么明?”青玉一头雾水的看向阿特礼。
伐明不是要攻破山海关?可是锦州方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孙之沆说过祖大寿派人来修筑大小凌河城,却没听说过要起兵与金军作战啊。
“奴婢不知,信中只说天聪汗召蒙古各部随军伐明,打仗是爷们儿家的事儿,即便是说了奴婢也是不懂的。”
有道理,那是男人的事儿,青玉点头,现在她可管不上这些。“那,他们准备怎么接应咱们?”
阿特礼把信中内容一一道来,青玉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一点一点绽放开来。
达哲养了一只通灵性的雄鹰为他们带来了逃脱的希望,然而乌克善养的间谍则给了他们逃脱的保障,这样说来,只要明天搞定孙之沆他们便可逃之夭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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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方面,势必夺下大凌河的皇太极已经带着八旗子弟,推着才刚制成不久的红衣大炮气势恢宏的开往中原与蒙古诸部汇合于旧辽河用以造成发军燕京的假象蛊惑明军。
被皇太极派人以最快速度在去锦州半路劫回来的豪格被软禁半个月后,可怜兮兮的被留在了京城驻守。心灰意冷的他带重臣送军于城下,看着多铎一身戎装带领正白旗军兵随之远征,气得胸中发闷,冷不防的吐出一口鲜血。
皇太极虽素日里对他严厉,可却也疼爱有加,众大臣手忙脚乱去扶豪格,他虽记挂可却依然面不改色带人前行。
多铎走到豪格身边,一耸肩。“无非是个女人,豪格侄儿何苦呕心沥血,不值得。”
多铎落井下石的模样,若是让青玉看见,估计她八成是不会在努力往科尔沁逃了。
悲愤的豪格更加气血攻心,瞪着多铎得意的背影,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他注定是要输给多铎,与青哥儿失之交臂了。可是他不愿意退让,多铎风流成性,一定会辜负了他的青哥儿。
多铎回头瞥见豪格痛彻心扉的模样,他心里感到的竟然不是预料之中的窃喜,而是愤怒。豪格对青哥儿用情如此之深,竟让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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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之沆雷打不动的在用过早饭后,信步走向青玉的屋子。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十分低落,和青玉相对而坐却是相望无语。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么?”青玉为达目的,不禁凑上前去,谄媚的微笑。
“三年前的今天,我失去了青玉。”孙之沆情绪低落,看向青玉的眼眸少了往日的光彩,而是变的空洞无神,目光飘渺,似乎看向了茫茫宇宙。
“谁?”青玉心中一惊,怎么是她的名字。
“我的结发妻子,有着和你一样美丽容颜的女子,只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久病缠身的她三年前离开了我。”痛失爱妻的彻骨心痛和重得佳人的感激涕零交织在一起,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在这种情感的支配下,孙之沆的眼中泛起一层雾气,拉着青玉的手也加重了力气。“从明天起,我要把她埋在记忆里,让她去温暖我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而你,将是我日后长久岁月的真实存在。”
文邹邹的话说的多浪漫,俊美的样貌多令人心动,可是青玉清楚的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她不允许自己犯这种身为女人可以被原谅的错误。别说她只是对孙之沆俊美的样貌无法抗拒,即便是他对这个人痴迷,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替代品留在他身边。虽然她从来都不要求男人从一而终,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但是她绝对不能容忍他心里住着别人的影子,而自己却将那影子实体化。和一生一世一双人比起来,也许她这是另一种爱清洁癖吧。
抽回被孙之沆握住的双手,青玉又重新坐回椅子里。
“我愿意做一天的她,随便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青玉不惜要浪费掉自己一天的时间和孙之沆上演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你侬我侬,来换取晚上出逃计划的成功。
可是天不遂人愿,当孙之沆从惊愕中猛然抽身,欢喜的要带青玉出门的时候,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跑来传话,大乱了青玉的计划。青玉心中恨不得将那跑进了的孩子生吞活剥了,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生这会来扰她的好事儿。
“大公子,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您快前院儿去瞧瞧,老爷这会子急着叫人呢。”
第一卷 从天而降 第二十五章 出逃(二)
能有什么要紧事儿,爷爷无非是让连日不进军营的他去训兵罢了。
孙之沆扫了一眼因为跑得太快而满脸涨红的小厮,“没规矩的东西,后院也是你能这么瞎撞瞎闯的?有什么事儿你且先把气儿喘匀了再回。”
那小厮自知自己莽撞了,根本不敢抬头去瞧青玉,忙颤颤巍巍的说道:“方才祖总兵派人送了信来,不知说了什么,老爷当下急的什么似的四处差人寻二爷,可偏爷们都出城去了。好像是出了什么紧急的军情,老爷这会儿打发了奴才来寻您。”
能让爷爷慌了神的事儿必然是大事儿,八成是金军又来作乱了,皇太极出兵向来神出鬼没让人措手不及。孙之沆来不及收拾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更顾不得和青玉告别匆忙的回屋子换了衣服赶去了前院。
“格格,格格……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今儿不痛快的事儿都赶在一起了?孙之沆才刚踏出院门,阿特礼便跟没头苍蝇一样撞了进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青玉起身迎了上去,挥手摒退了原来侍候在屋内的孙府丫鬟,关好门窗,压低声音。
“什么事儿,慢慢说,你别慌,仔细让人家看出破绽。”
话音刚落只见阿特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格格,咱们的人被明军抓了,咱们没有后援了。”
“什么?”青玉瞪大了眼睛,这叫什么事儿?昨儿才高兴的暗自夸了那间谍了不起,不成想竟然这么不中用的被抓了,难道刚才孙承宗就是为了这个急忙差遣人来叫孙之沆?
“我刚才去小厨房给格格取点心,听那里的人说,孙大人在军营逮到了十几个蒙古和大金细作,正拿了要问斩呢。”
青玉拍着抽泣的阿特礼以示安慰,自己又暗自思索起来。怎么会漏了馅儿?难道是因为她的事儿?这下可怎么办?今天逃还是不逃?
不对,如果是她的事儿抓人家后金的间谍做什么?刚才那小厮又说祖总兵来信,怕是有什么军事行动了吧。
孙之沆急急忙忙跑到前院,看见跪了一地总共十几个士兵,而老当益壮的爷爷正面色不虞的坐在上座,虎目圆瞪的盯着堂下众人。那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疾步上前行礼。
“我们辽东军队素以军纪严明著称,可不想就是这样一支军队里竟有这么多败类。”
听了爷爷声色严厉的话语,孙之沆重新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跪在堂上的士兵,本应该垂头丧气的他们竟然昂首怒视着孙承宗,这不可能是他们的手下。“爷爷宽心,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军法处置罢了,您何苦动气,伤了身子可不是得不偿失了。”
“你当他们是谁?鞑子的细作!难怪一直以来那皇太极对我方行动了如指掌,今日更是兵临城下,原来都是这些不要命的东西做的鬼。”孙承宗把手中信函扔给孙之沆。“皇太极声势浩大的与蒙古军汇合于辽河,原以为他是要挥师燕京,不料他却直逼大凌河,将大小凌河城围得水泄不通,更是阻断了锦州与二城的联系。我急忙派去救援京师的不对竟也叫他禽了,孙儿,这次我们是遇到大麻烦了。”
皇太极果然阴狠,连久经沙场的爷爷都上了他的当,悔不该今日只和达哲厮混而废了军务,孙之沆一时心中羞愧难忍,竟要挥刀去砍杀那些细作。
“格格,格格,大喜,大喜。”
才刚安慰好哭哭啼啼的阿特礼,门外陡然响起吉尔格兴奋的声音。今儿怎么像唱大戏,一会儿是悲,一会儿是喜。
“你也把气儿喘匀了再回话,”青玉放下手中的点心,不慌不忙的看着一样汗流浃背的吉尔格。这帮孩子,大热天儿的胡跑什么?“瞧把你高兴的,难不成那些个细作都被放了?”
“什么细作?”吉尔格一愣,格格打的这是什么岔子。
“不是细作?你且先回你的事儿吧,过会子让阿特礼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你听。”看来吉尔格要报的是别的事儿。
“是。”吉尔格一个打千儿,弓着身子回道:“大汗率军攻城,已将大凌河城和锦州城围得水泄不通,明军现在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呢,今天是咱们出逃的绝好机会。”
“哎,”青玉一声叹息,“金军来袭,一定是紧闭城门不许人出城,我们哪那么好向外跑。”
可不是这么个理儿么?阿特礼和吉尔格才刚展露的笑容又迅速的消退下去。怎么办?难不成他们要困在这儿了?
“格格,咱们怎办啊?”阿特礼没了主意,眼看着重燃的希望又忽然一下破灭,眼泪也不怀好意的又来凑热闹。
“别哭,这会子你哭有什么用呢?”青玉是烦透了不争气的眼泪的,没好气的白了阿特礼一眼。“咱们要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从现在起小心行事,乌克善哥哥会想办法救咱们的。”
话虽说的轻松,可是青玉心里却没了底,这太危险了,乌克善既然来了,那么他一定知道间谍被抓的事儿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采取进一步营救青玉的行动呢?阿穆尔自前日后也在没有飞来过,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多尔衮镶白旗主帅的仰仗中,多铎拿着手中的信,神色越来越紧张,“哥,青哥儿竟然在锦州城。”时隔多日,他终于又收到了吉尔格的飞鸽传书,“孙承宗的长孙孙之沆将青玉禁在府内,竟然还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行,我要去和大汗请命,我要随他去攻锦州城。”
“多铎,坐下!”多尔衮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多铎。“大汗多早晚儿说要攻锦州城了?你要知道,这次我们是来立战功的,不是来抢达哲的。”
“这是什么话?她是我的福晋。”
“未过门的。”多尔衮不慌不忙的添了后一句,多铎的气焰立马下降了三层,是啊,未过门的,心里还装着豪格的。可是要是找不到她,娶不了她,他心里着实难受,不禁是为了在豪格面前争口气,似乎还为了什么别的,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第一卷 从天而降 第二十六章 突出重围
孙之沆进了军营,随时领命救援大凌河城,祖大寿吃了几次败仗也再不敢随意打开城门迎战,只能窝在城里干熬,眼看着城里的粮草好不了多些日子了,孙承宗权衡利弊终于还是派兵出城再次救援。
可是谁也料不到,得到消息的皇太极却先发制人带着多铎攻向了锦州城方向。
城外战事正酣,这些日子孙之沆没空管青玉,青玉也乐得轻松,和多铎派进来人接了头,便趁着攻城的机会向外逃。
“格格,咱们真的要出城么?”
战鼓雷雷,杀声四起,才刚走到城门,看见城外烟尘滚滚,阿特礼就敲了退堂鼓,拉着青玉的衣角瑟瑟缩缩。
其实青玉也不是不怕,只是想要出城的愿望太过强烈,已经压过了对于战火的恐惧,况且走在前面那位高大勇猛的胡子叔,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锦州城,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从把守森严的经略府中偷出来自然不是常人。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也没什么可怕的。
“阿特礼,你别怕,咱们出了这个门可能回科尔沁了,一会儿你只管跟在我身后逃,前面那个大胡子一定能保咱们周全的。”青玉扫了一眼队伍中与他并行的士兵,压低了声音。
阿特礼看着青玉镇定自若的样子,又瞧了瞧前面昂首阔步的大胡子和吉尔格恐惧似乎少了一层。
青玉躲在队伍中,根本瞧不见前面战事到底如何,只是远远的能瞧见河岸边的金军不过数百人,可自己所在的队伍可足有好几千人,而且士气高涨,身体内储存许久的能量似乎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将领一声令下大家全都一拥而上,顿时浓烟滚滚,喊声一片。青玉不禁替金军捏了一把汗,他们这么死拼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兵戎敲击的声音不停的在身边响起,慌了神的阿特礼只顾一命的哭着,任由还有些理智的吉尔格拉着往外冲。
眼前远比想象中血腥不知多少倍的战争场面太过于震撼,充满血腥味的空气充斥着死亡的威胁,青玉双手抱头不知该躲到什么地方。
混乱之中,她头顶的钢盔不知怎么就滚落在地,身边正要杀入敌阵的士兵猛的发现她满脑袋异域风情的小辫子,惊呼,“有鞑子,还是个女鞑子!”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惊慌的青玉一人身上。呸,什么叫有鞑子?还有女鞑子?青玉扫了一眼滚到远处的钢盔,连连向后退去,恐惧的盯着虎视眈眈想她逼近的众人,原来人身逢绝境的时候并不是手足无措大脑空白,青玉这时候脑筋不知道有多清楚呢。扔掉手中碍事的长矛,环视四周,发现吉尔格和阿特礼已经从明兵包围的一个小缺口逃了出去,自己也朝那方向撒腿跑去。
只是她一个女孩儿根本跑不过那些身强体壮的士兵,就在马上要被捕获的时候,之间一道灵光闪过,三四个打头的明兵竟齐齐的倒在了地上,青玉还没看明白打在他们喉咙的是什么利器,一个浑厚嘹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格格上马,这交给老奴了。”是胡子叔正跳下马来接应,挥剑的速度令人咂舌,根本瞧不见那剑的形态,就只能看见一道道刀光闪过。
青玉应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马边,奋力一跃,上了马还不忘回头向在包围之中的胡子叔伸手。
“格格快走,不要管老奴,十五爷就在前方阵营内。”
青玉还没来得及把那句咱们一起走说出口,那胡子叔便抢先开了口。青玉见他应付明军已经越来越困难,心中极为不忍,可是吉尔格和阿特礼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共乘一骑奔腾而来,冒着冒犯青玉的罪名,狠狠的一鞭子挥在青玉马中,骏马前踢一扬,冷不防的跑了起来,青玉只得抓紧马缰,恋恋不舍的看向身中数刀的胡子叔。
只怕他是凶多吉少了,自己不成熟的计划竟然白白送了一条人命。她真的没有那么聪明的脑袋,如果这会顺利的回去,她一定再也不起幺蛾子惹麻烦了。
虽然皇太极明令撤军,可是多铎却看见青玉他们主仆三个横冲直撞的冲出敌营,顾不得皇太极的呼喊,一夹马肚冲了出去。
兴许是看见一脸灰尘的青玉两眼含泪的伏在马背上疾奔有些失神,多铎竟冷不防的坠下马来。
“多铎!”青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单枪匹马跑过来的人真的是多铎么?可是骁勇善战的他怎么坠下马了?大喝一声,勒住了还要继续狂奔的骏马,青玉伸出一只手递给多铎。
他有些窘迫的看了一眼青玉,便拉起她的手一跃而上,二人飞奔向军营。
皇太极未免有点太不讲究了,就算是喝止不住多铎,也不能扔下他自己跑路了啊,惊魂未定的青玉不禁为多铎抱起不平。
“咳~,刚才那马太不中用,不知道的以为是明军养的,看见明军竟把我抛在了地上。”多铎清了清嗓子,为自己的窘迫找了借口。
青玉回头看着依然穷追不舍的明军懒的和他计较,心里还放不下救了他的胡子叔。“十五爷,胡子叔怎么办?”
“什么胡子叔?”多铎一面悠闲的向后扔着飞镖,一面漫不经心的询问。
“就是你派去救我的人啊。”
“那个奴才啊,怕是得殉国了。”
什么?殉国?多铎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那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为了完成他给的使命,为了让青玉逃出来而丧命的人,他怎么能叫人家奴才。
“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到了爷的身边,不需要再害怕了,没人动的了你,等这场仗打完了爷就带你回去成亲。豪格和那个什么孙之沆你是别想了。”
哪儿跟哪儿啊?多铎自以为贴心的说完这些话,青玉在心里梦翻白眼,没法和他沟通,也懂不了他的逻辑思维。她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气愤他的冷血。奴才怎么了?奴才不是人么?怎么能那么不珍视人家的生命!
第一卷 从天而降 第二十七章 降身为奴
回了军营,多铎偷偷摸摸的将青玉安置于自己营帐之中,便去给皇太极请安。虽然攻锦州失败了,可是大凌河城方面却节节胜利,皇太极免不了要置办酒席宴请他的功臣们。宴席间,乌克善狐疑的目光让他极为不爽,怎么的,是想要现在把青哥儿送回科尔沁不成?门也没有。
青玉独自一个人闷在营帐内着实无聊,虽天色已晚,可是炎热的夏天依然让人无比烦躁。偶尔飞进来的蚊子不怀好意的在青玉身边盘旋,那嗡嗡的声音更是给她的烦躁添油加醋。啪啪几声响,一并将那些讨厌的家伙拍的粉碎。帐外隐隐传来金兵叽里呱啦的满语,青玉心中烦闷,想着这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搞不好要学那乱七八糟的满语,满族人规矩又多,少不了她也得学习一番,什么女红之类的更是不可或缺,得好好学着做个古代女人了。
但是,多铎显见的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儿,难道她真的要过男尊女卑的日子,处处都得听从多铎的么?哎,其实也不错,老实儿的做个福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比在那物欲横流的现代挣扎着自己打拼好像好上不少。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青玉似乎已经不想着逃离既定的宿命,也不拼着命的去思念那些已逝去的年华,和那些再不得相见的亲人。
“你们去把爷要的东西都准备好,过会子给抬进来。”
青玉正百无聊赖的挑拨着烛芯,帐外忽然响起了多铎的声音。抬起头来正好瞧见他摇摇晃晃的掀了帘子进来,脸上挂着一层醉酒的红晕。
屏声敛气的起身,青玉不伦不类的福了身。“给十五爷请安。”
“把十五去掉,往后就叫爷。”多铎把战甲往踏上一扔,揽了青玉入怀。沐浴过后,青玉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洗去那一身的风尘自有一番别致清秀,醉酒中的多铎竟一时心神荡漾起来。细细端详,那在他怀中挣扎的玉人儿粉面带羞,眸如秋水,难怪豪格和孙之沆为之倾心。
“时候不早了,十五爷该指派了我的去处,你也好早些安置。”多铎一身的酒气,眼神中的情意荡漾青玉不是看不出来,八成是连续一个月的军旅生活让这小子饥不择食了。没娶过门就想尝鲜儿?门也没有
“这是整个儿正白旗最好的营帐,你不安置在这儿还想去哪儿?”多铎钳制青玉的力道更加深了一层,越是挣扎男人要征服她的欲望就越强,这个蠢笨的青哥儿明显是不明白。
“阿特礼在哪?我要和她呆在一起。”
“奴才自有奴才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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