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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侧花满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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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昕深吸了一口气,再度转首扫视了四周,又开口对那几名捕快道:“最后一次,给我搜仔细了。”

第十七章天一圣经

下了那石阶,不知都恒按动了什么机光,那两块砖头又自动合上了。原以为这里将会是一片漆黑,孰料,甬道的两壁之上点着以动物油脂所制的长明灯。

“走。”都桓仍旧以手锁住美仁的咽喉。

“大哥,都说了要手下留情的嘛。”美仁依然嘻皮笑脸。

甬道不是很长,尽头是一间密室,意料之外,美仁未曾想到这明静堂的玄机竟是这下面暗藏了一个宽敞的密室。

这间密室,说大不算大,说小不算小,却整齐的排列着几口木质的大箱子。美仁想努力地张望几眼,无奈脖子却被那都桓死死地卡住。

蓦地,某处异样灿烂夺目的光芒吸引了美仁的目光,在密室的最右侧摆放着一口敞开的箱子里竟堆满了金银珠宝。

哇,这蓝德宗还真是有钱,她知道卖茶叶可以很有钱,但没想到原来卖茶叶可以这么有钱,那她可以叫悦姨以后考虑不用开妓院,不用杀人越货,一样可以赚大钱,笑。

最意想不到的事,那箱子旁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眈了一眼,美仁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因为那幅画上是一幅非常香艳刺激的图,这东西当初美仁可是在倚笑楼内天天欣赏,天天观摩,孰料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能见着这久违的春宫图,真是倍感“亲切”。

美仁大笑出声,道:“意外,真是意外!没想到都大哥有如此特别的嗜好,早知小妹在来此之前一定多备几份‘厚礼’,这样交易起来也方便些。”

“这不是我弄来的。”都桓立即高声的反驳。

不是他,莫非是那蓝德宗?美仁在脑中快速搜寻着什么。突然忆起生辰宴上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看她们对蓝德宗恭敬细心的样子,原以为是蓝希凌的两位姐妹,这么说来应是那蓝德宗的两名小妾了,这样想来,在密室里都要挂春宫图的特殊嗜好应是那好色的蓝德宗了,这真是人不可貌相。

美仁不禁又坏坏地笑了笑,都桓看在眼里却显厌恶,松了卡住她咽喉的手,转点了她的穴道。刹那间,美仁便软软地跌落在地,一动不动,所幸身后还能依着一口木箱,否则便是躺在地上了。

蓦地,美仁愕然地死盯着都桓身后的箱子隔档里,竟依着一具尸骸,依就那具尸骸的体型来看,是与美仁身型差不多大小的孩童,但他干瘪枯萎的面容以及空挂在尸身上的衣服,告诉她,那是一具被吸干了的干尸,旁边还躺着一个不知是死还是活的小孩,面容十分憔悴削瘦,仿佛大病了一场。

都桓抚着胸口,冷哼一声,见着美仁的眼神瞥向自己的身后,嘴角处便浮现一抹可怕的冷笑,猛地转过身,单掌运功将那小孩很轻易地抓在手中,擒至她的面前,咧着嘴,狂肆地笑着,那张狰狞的面孔变得更加扭曲。

那小孩不知在何时突然醒来,惊恐地望着眼前的都桓,拼命地放声尖叫,却只能微弱地发出嘶哑的声音。

“哈哈哈――”都桓幽黑的双眸在一瞬间变得殷红,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兴奋。

美仁料想不到都桓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整颗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块铅似的。倏地,只见都桓双掌抓住那小孩,猛地在斜对面坐了下来,转瞬间,便再也听不见那孩子的声音,因为他也已经成了一具干尸……

动了动嘴唇,深深地闭了闭眼,美仁用力地咬着红唇。之前早已知道都桓有拿孩子来练功,明白那是多么极其残忍的一门邪功,但再怎样,绝比不上亲眼所见来得更为震惊与恶心。

事情还没有结束,都桓露出疯狂的笑意,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从中倒了些粉末,撒在那两具干尸上。美仁知道那是从十余种毒虫毒花中提取的毒液炼制而成的化尸粉,可能是两具干尸的缘故,尸身没有发出那种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滋滋作响声,升起的淡淡烟雾以及流出的黄水也较少,但仍是有那种又酸又焦的臭气。未久,那两具干尸便化成一滩黄水,衣衫也消逝的无影无踪。

美仁自知自己虽不是什么好人,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最后连尸首都被化了,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抑郁。

喉咙微微动了动,她颤着声开口:“都大哥,把圣经交给我吧,别再练这么邪恶残忍的武功了,找个地方隐居,好好过下半辈子吧。”

倏地,都桓张开殷红的双眸,立起身,阴冷地道:“哼,把圣经交给你?哈哈哈,把圣经交给你?连你都能找到我,何况是他们?”

美仁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你已经杀了那么多孩子,究竟要杀多少个孩子才能练成这种邪恶又残忍的邪功?就算他们不找你,官府也都在通缉追查你,向昕已经查到了蓝府,要不了多久,一定能查到秀姑的头上。你看看你这副模样,再练下去,你一定会走火入魔的。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

“你闭嘴!值不值得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若不再练成这武功,怎么去将我的茹儿夺回来?怎么一雪前耻?茹儿,我的茹儿……唔……”都桓又吐了一口鲜血,抚着胸口,以手轻拭嘴角的血迹。

他不明白为何按着这圣经上修炼,吸的小孩精血越多,他便伤得越重。起初刚开始修炼的时候,功力明显大增,何以这几日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再这样下去,怕是他能撑下去的时日不多了……昨日与那个该死的捕快交过手,今日伤得更重了,为什么会这样?

望着一脸迷茫的都桓,美仁不禁有些担忧,之前担心他会练到走火入魔,依眼前看来,情况不太乐观。

都桓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跌坐在美仁的身旁,从怀中掏出一本经书,翻了又翻。蓦地,他将那本美仁找寻已久的天一圣经,递到她的面前,一页一页地翻着给她看,嘴中喃喃地念道:“你看看,这书中记载的有什么我没练到的地方?有什么地方是我练的不对的?”

他疯了?他怎么练得,哪里有练哪里没练,有没有练错,她怎么会知道?美仁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家伙已经是练得走火入魔,疯了。

面对眼前自动送上门的天一圣经,美仁不禁激动起来,她可不是什么救世主、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明亮的双眸露着狡黠的神情。

自美仁被点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暗自运功,穿经过穴,周天行走,封印内力,可闭穴,移穴换位,差不多就快要冲开穴道了,眼下就是要安稳住神志有点错乱的都桓:“你等一下,我来帮你看看,你一页一页地翻,嗯,就这样。”

美仁从未想过要看这种邪恶的武功秘笈,但是越往下看去,她的心便越寒。身体终于能动了,她一把夺过那本圣经仔细地翻看,却发现手中的这本圣经只是上卷,难道还有下卷?可悦姨从未和她说过圣经是分上下两卷啊。

快速翻到最终一页,但见上面的记载,美仁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她终于明白为何这本圣经只传给本族的圣女。

天一圣经,传女不传男,女子在修炼时一定要保持完璧之身,修炼当中的阻隔会所依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而千变万化,代价便是全身流血汗,痛苦难忍,若是强行修炼会适得其反,而导致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全身流血汗,这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可怕武功?

因此,显少有女子能支撑的下去,若是想减轻身上的痛苦,唯一的法子便是与男子交欢,将一身的功力散去。然,与之交欢的男人也将会因此而功力大增,之后此女子便与常人无异,却永不能再修行旁派武功,若要强行扭转,便会不得善终……

原来,族内一直有选圣女的传统,缘由不为其他,而是为了历任族长挑选最优秀的获取绝世武功内力的工具……

难怪娘临终前让她对天起誓,虽然那个誓言她没发完。

最让她惊愕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这种邪恶的武功根本就不是男子修炼的,若男子想要强行修行此邪功,唯一的法子便是自宫,但不一定会有所成,同样会适得其反……

必先自宫……

那……那么……木矅使者都桓若想修炼此门武功,也必须先走这一步?难怪她之前觉得他的声音有些不对。

喉咙咕喃着,美仁艰难地抬眸望着神情专注的都桓,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却分不清什么味是什么味,哑着嗓子,对都桓道:“宁茹将这本圣经交给你的时候,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都桓愕然地望着美仁,那双眼眸不知在何时已变回了黑色。

“你……”那句话美仁始终问不出口,遂改口:“这本只是圣经的上卷,圣经的下卷在哪?

忽然间,都桓大喝一声:“我怎么会给看这本圣经的?你何时能动的?你们怡家的女儿果真够狡诈,把圣经还我。”

“都桓大哥,这种邪恶又残忍的武功,你不要再练了,再练下去,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若不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一忍再忍。别逼我,信不信我马上就吸干你?”

“我此番前来信阳便是要收回这本圣经,既然圣经在手,我是断然不会再让你拿去。若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毁了它。”美仁收了手,将圣经塞进了怀中。

都桓的眼色又变了,变得比之前更为殷红,似要喷出火来,右手挟着一劲风,直袭美仁左肩的缺盆穴,这一招正是他的绝学“龙水凝天十三式”的拿云式。美仁见招,便灵敏地连连向后退去,无奈身后却是抵住了那几口木箱,心念:他已经走火入魔,若是与他硬拼,最多不会超过五招,必败,那样自己便是死路一条。

掏出怀中的那本圣经,用力地向身侧左方的一口木箱上抛去,迅速地便拔下头上的发簪一掷,将那本圣经稳稳地钉在了那靠墙的一口木箱之上。都桓见着,便急时收了手,转身去取那本圣经。

这时,美仁大声地说道:“当年的木矅使者,可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若是你最深爱的女人宁茹在泉下有知,知道你为了她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她长埋九泉之下的灵魂是永远得不到安息的。”

都桓的手刚触及那支簪子便顿住了,身子猛地一僵,许久,方缓缓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问:“你方才说什么?”

“说什么?我说她死了。”美仁高声吼道。

那身影犹如疾风一样,骤然间,都桓已立于美仁的面前,他的眼色又恢复了正常,举手便单手掐住了美仁脖子,颤着声又问:“你……之前不是说她与阴豫成婚了……为何这会又说她死了?”

“之前……是骗你的……”美仁只感觉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深怕他一时激动真的掐死了她。

“你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都桓又加重了力道。

“先放……手……我……才能……说……”美仁又在赌,赌他不会要掐死她。

话音刚毕,都桓真的松了手。

美仁咳了数声,深吸了几口气,道:“她在救出你的当晚,就被处以了血刑,祭祀台上流得到处都是她的血……”其实美仁并未亲眼见到宁茹被处以血刑,只是后来听悦姨说的,不过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挑断筋脉,直至血流尽为止,想必那祭祀台上也不会干净到哪去。

“你明明知道这是一本邪书,根本不适合男子修炼,却还执意要这么做。我想她在九泉之下不会愿意见着你这样遭遢自己的。都桓大哥,就让我把这本圣经带走吧,你找个隐蔽的地方隐居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回去之后我自有办法交代……”美仁自顾着说话,一直未见着都桓开口,这时才发觉都桓有些异样。

“唔――噗——”他喷了一大口鲜血,身子便软软地倒向了美仁。

第十八章都桓之死

该死的,美仁再次懊恼身型太过于矮小,费力地撑住了都桓倒下的身子,扶他依墙而坐,轻拍了拍他的面颊,方道:“都桓大哥,你还好吧。”

都桓面色煞白,人显得极为虚弱,神色极为痛苦,仍不忘追问:“她真的不在人世了?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美仁心中有些难过,吐了一口气答道:“嗯,没有。我方才说的是真话。”

倏地,都桓嘴角绽放了一抹苦笑,怪异地笑了开来。

“那是诅咒吗?为何老天要让我们相爱?为何又要选她做圣女?这是诅咒吗?是诅咒吗?难道生为天一族的女人,就不可以有爱?若是动了真情,必是以生命做为代价,这是什么荒谬的言辞?哈哈哈――”都桓口中嘟喃着,笑意极为苦涩。

美仁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悦姨说过,能教的全都教了她,唯一一样没有教她,那便如何爱一个人。悦姨说,她不会,亦无法教她,身为天一族的女人便是不能有爱,否则必以生命作为代价,娘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呵呵呵,我真是个傻子。她怎么可能还能活得下去?阴家的,还有宁家的那些老匹夫,都不是人,都是吃人的恶鬼,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再活下去……哈哈哈……”都桓一直在不停地大笑着,不知不觉中他眼角溢出了泪水。渐渐地,他便闭上了双眼伤心地痛哭起来。

第一次见着一个大男人流泪,美仁霎时手足顿措,难堪地咬着嘴唇。

为了要救心爱的人,而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今得知心爱的人早已不在人世,自己不仅残了,就连究竟能活多久还是个未知,而且还被族人追杀,或许是没有比这个更为惨烈的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有些过于冷血,本来不打算告诉他宁茹已死这件事的,却为了自保,不想莫明的做了一条冤死魂,她还是说了,或许她是有些卑鄙,但是始终认为卑鄙的有理。她是不太懂怎么安慰一个人,或许让他好好地痛哭一场,他就会好过一些。

站起身,美仁走向那口木箱,拔下那支发簪,取下那本经书,塞进了怀中,将之前散乱的头发顺了顺,挑了几缕发丝重新挽了个髻于头顶。

回过身,都桓已经止了哭声,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前方。

美仁走过去,轻声道:“都桓大哥,我还是那句话,好好地活着。”说完,便直了直身子往那甬道迈去。

刚迈数步,美仁便觉得身后有一股劲风跟过来,下意识地想闪躲,但速度不够快,还是被都桓给扣住了右肩。心中惨道:难道这个男人当真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宁茹的死还没能让他清醒?难道她赌错了?

穴道再次被点,让美仁惊愕的是,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注进了自己的丹田。未久,都桓便将他全身的功力全数给了她。

美仁震惊,他怎么会好端端地将他全部的功力全给了她?

“唔……”都桓又吐了一口鲜血,跌坐在一旁,仰首对美仁道:“丫头,今日算你命大,虽然你能说会道,鬼点子也比较多,但你要好自为之,他们让你出来寻圣经,便不是什么好差事。茹儿同我说过,圣经确实是分上下两卷,你拿的便是那上卷,下卷早在十八年前就失踪了……”

原来真是这样,原以为拿到这本就可以回倚笑楼交差了,看来还要再到处漂一段日子,难怪悦姨说给她两年的时间,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不愧是只又奸又诈又美艳的母狐狸。

圣经是悦姨叫她来寻的,至于族内的长老是怎么同悦姨说的,便与她无关,至少悦姨不会害她。

“十八年前就失踪了?那你可知下卷在何处?”美仁又开始运功移穴。

“不知道……”都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问道:“茹儿之后,新任圣女是哪家的女儿?”

“嗯?新任圣女?”美仁想了想道:“未曾听说。”

基本上,她是不怎么涉足族内的事,亦很少回去,谁当族长,谁当圣女,那些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都不关她的事,只要她活的自在又舒适就好。不过,自接了悦姨的这桩活之后,整个日子就过得不太舒适。

蓦地,都桓轻笑了起来:“各家的人都抢着把自己的最优秀的女儿送去选做圣女,孰不知这背后是多么肮脏的一件事。”

是啊,都桓说得没错,只有被选为圣女之后,才有资格看到这本族内至宝。美仁皱着眉,望着面前一脸茫然的都桓,猜测着他究竟想做什么?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丫头,我时辰不多了。自从修炼了这门武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一日比一日差,一到夜晚,便易变得神志不清,不敢出这密室,生怕自己见人便杀。想来离开天一谷,这世上唯一对我算好的也就是那谢小环,若不是她救了我,就算我活着离开天一谷,却依然无命活下去,只是可惜了她……”都桓的眼眸里呈现出了一丝丝愧疚之意,“咳咳咳,我也自知命不久矣,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能在有生之日可以再见茹儿。呵呵呵,岂知,她已不再人世,我一人拖着这副不男不女的残败之身,亦不想独活在这世上。丫头,若是你能寻着那下卷圣经,记得去天一石念给我听……”

天一石是天一谷中唯一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有情人在天一石下互诉衷情,便能长厢厮守,然后那块巨石对天一族的人来说只是一块废石,相传会去那里许愿的情人们几乎没有。

幽幽地说完,都桓便从怀中再度将之前装有化尸粉的瓷瓶掏了出来。

美仁瞠大了双目,难以置信地忘着眼前手执化尸粉的都桓,急道:“都桓大哥,你、你、你冷静些,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

为何事情会变到这种地步,他莫不是想要自尽。

都桓微抬了抬手,打断了美仁的话:“丫头,虽做不成你的师傅,但我这一身好容易得来的内力却不能白白浪费了,所以将我一身的功力悉数传给你,也算了我一桩心愿。记住,阴豫与宁家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绝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即便是你将圣经将交了回去,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你的,以后,你可就真的看造化了,别污了你娘的名号。来时的通道已经不能再出去了,那只是入口,开启出口的机关,在那副春宫图的后面。”

“都桓大哥……”

顿了顿,都桓又道:“找着了,记着一定要去天一石,无法烧给我看,就念给我听。丫头,你多保重。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我要去找茹儿了……”说着,他便将那化尸体粉撒在自己的周身,接着,便举起自己的右手,用尽全身所余的力气,一掌击向自己的天灵盖……

再次踏入明静堂的向昕,并未即刻搜查,而是双手抱胸,目光盯着蓝德宗的脸看,一言不发。

蓝德宗瞟了一眼那神案上的玉叶,便转眸冲着向昕怒道:“三今半夜的,你查了又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你手中有官府的搜捕令,我依然可以告你扰民。”

狠瞪了蓝德宗一眼,向昕便往那神案走去,执起那个玉叶仔细琢磨,便听见蓝德宗冲过来对着他又大叫起来:“这是我蓝家祭祀茶神的神器,你竟然如此大不敬,你快放下。你给我放下,听见了没有?”

抬手挡住了蓝德宗欲伸来的胳膊,向昕以眼神示意马安亮几人,很快地,蓝德宗便被他们几个给架住。

“爹,向大哥……”蓝希凌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蓝德宗怒吼道:“向昕,你太过份了,好歹我蓝家在信阳……”

不理会蓝德宗的大嚷大叫,向昕挑了挑眉,继续看着手中的玉叶。突然,脑中闪过什么,他连忙奔向那神案之后,凝视着那块残旧石碑上的齿口,将手中的玉叶竖侧过来,果然,正如他所想。

但碑上那些杂乱的齿口,看似并非那么简单,向昕暗想:不知是否有机关?一个个试下去或许会触动了什么机关。抬眸望了一眼一屋子的人,一个个都似期盼的望着他,这个险不能冒,目光正好扫到蓝德宗,他已微微变了脸色。

微抬了抬眼帘,向昕盯着面色已然变得煞白的蓝德宗,举起那绿叶,意欲将那玉叶插入那第一个齿口。

这时,蓝德宗及时地大声叫了一声:“住手!”

向昕本就没有把那片玉叶钥匙插入那第一个齿口的打算,他只是想逼蓝德宗说实话而已。

冷哼一声,向昕缓缓地起身,走向蓝德宗,冷嗤道:“何以蓝老爷这么紧张?这是什么?”向昕将那块玉叶递在蓝德宗的眼道,又道:“蓝老爷不是说这间祠堂没有暗阁或密室的?那这是什么?真的是你们蓝家祭祀的神器,还是那开启暗阁或密室的钥匙呢?”

蓝德宗始终不开口,额上已经微微湛汗。

“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蓝希凌不明所以地叫道。

“好,既然蓝老爷不愿做,那么我来,马安亮,将所有人都请出去。”向昕开口。

众人很快出了明静堂,唯有那蓝德宗还立在那一动不动。明景升皱着眉头,不免好奇起来,看来真相要水落石出了。

“慢着。”正当向昕大步再度迈向那石碑之后,蓝德宗大喝一声:“让他们都给我滚出去,离开我蓝府。“

微微眯了眯眼,向昕明白蓝德宗是要打开那间密室了,依言挥了挥手,命手下全部退出蓝府。一行人领命离开了蓝府,于大门之外守着。

蓝德宗也将蓝希凌及管家打发出去:“把门带好。”

在明景升正要退出去之时,蓝德宗又开口叫住了他:“景升,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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