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人在侧花满堂-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他的手里,她就真的完了。

扫了一眼那个地图,捏着那手感粗糙的羊皮卷,向昕猛地将她从身后拉了出来,对萧正甫道:“萧将军,这是赏你的。”

向昕将美仁推向萧正甫,头也不回头地钻进了帐篷。

美仁口不能言,唯有拼命的挣扎着,萧正甫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带到了另一个帐篷。

萧正甫将她扔在了榻上,她一个翻身,便跳下那床榻,躲到书案之后,隔着那书案,示意萧正甫别过来。

“我的大美人,你以为就凭这么一张桌案,就能挡得了我萧正甫?”萧正甫以契丹语淫笑,他早已色欲熏心,激动地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仁惶恐到不知所措,指着自己的嗓子对萧正甫呜呜叫了很久。

此时萧正甫已经赤着上身,正当想脱下身衣物时,才注意到美仁的动作,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大美人,昨夜你挺能骂的,怎么今夜不能开口了?哦,被大王点了穴,没事的,我来帮你解,过会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叫爹叫娘。”

萧正甫的身手极快,一眨眼,便解了美仁的哑穴,便将美仁抱上了榻。

美仁以手捂着他要亲过来的臭嘴,媚惑一笑,以契丹语道:“咦,将军你可真猴急,奴家还想和你多说些话呢?”

萧正甫非常吃惊,他没料到她一个汉女居然会说契丹语。

眼前这媚笑,这娇软的声音,勾走了他的三魂六魄,一个翻身,他将美仁抱坐在身上,疑惑道:“我的大美人,你居然会我们契丹语,可真是不简单,不过,会契丹语更好。你们宋人有一句古话,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美人,有何话等我们快活之后再说。”

说着,萧正甫的嘴又往美仁的脸上凑过来。

强抑着心中恶心想吐的感觉,美仁又以手挡住萧正甫的嘴,软语道:“咦,将军,春宵虽短,总有机会,可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为了失了防心,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萧正甫的神智被这娇软的话语勾了回来,疑惑地皱起了眉,粗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将军,难道就没有想过奴家在军中这么久,大王却突然将奴家送给将军所谓何事?”

萧正甫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唉,其实大王他不是真心要将奴家送给你的,他将奴家送给你,就是想要将军的命!”

萧正甫愣住了,粗壮的身体僵在那一动不动,握住美仁腰的手也松了松。

美仁想推开萧正甫,无奈他人高马大,又粗犷,她只能拉紧了衣服,强逼着自己镇定,又扯了一抹迷人的笑,冲着那萧正甫软声软语:“将军,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眼下已在你的掌控之下,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只是有些话,我觉得一定要告诉将军,不想将军蒙在鼓里,将军听奴家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她再也没料着昕大哥会这么绝情的将她丢给这个粗野的契丹人,但她确定,昕大哥对她一定还有情,他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骗不了她,如今,她只能赌一赌。

第十章 奴隶生活

“大美人,有话但说无妨。”萧正甫粗声道。

趁势,美仁轻拍了拍搁在自己腰间那只猪爪,从他身上站起,立即跳开数步之外,故弄玄虚,吊足了那契丹人的胃口,道:“我之所以会说契丹语,是你们大王教的。”

她不知道向昕经历了什么,但以他如今在契丹的地位,她知道他可以保她,但他不愿保她,她便要自己想法子。

“不可能!”十分讶异,萧正甫摸着头想了又想,道,“你胡说!大王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就算是有女人上了他的床,等下了床不是一具尸体,也半死不活,能活着的也都赏赐给了兄弟们。除非是我们契丹的第一美人,他根本不可能多看任何女人一眼,更别说教你契丹语。”

上了他的床,下了床便是一具尸体?半死不活?契丹第一美人?方才昕大哥的异样,难道说他也修炼了什么邪门的武功?

一个恍神,那萧正甫向她逼来,笑道:“大美人别浪费时间了,我还要照顾我的其他兄弟们呢,哈哈哈——”

不着声色的,她又往后退了几步,佯装可怜,唉声连连,道:“这位将军,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与你们大王早就相识,你敢说你们大王在两年前就是这个样子?昨夜我逃跑,他只是杀了那两名妇人,却独独留下我的命,还让我在他的主帐之内过了一夜。”

萧正甫愣住了,因为美仁说的话句句在理,她不但杀了他们的人,给他们的人下药,还带着他们的奴隶逃跑,依大王的脾气,她这个罪魁祸首定当死的很难看。昨夜她被大王抓到后,大王抱着她上了马,又抱着她回了主帐,而不是将她吊起来毒打审问一番。方才,他和几个兄弟看她的时候,大王的目光明显带着不悦,但不知为何又将她赏赐给了他。

美仁见他脸色变了,她的话应该是起了效果了,将计就计,她又接着道:“我之所以会说这么多,是不愿看着将军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只是与他有些未曾说清楚的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不是真心要将我赏赐给你的。”

一屁股坐回榻上,萧正甫想了又想,想到前些日子为了将要到来的宋人军师,他出言不逊,还带领几名将士闹了事,当时大王便狠狠地责罚了他们,莫不是大王今日以此事又想旧事重提了。

一年多前前任南院大王战死,现任大王耶律元修莫明其妙地冒了出来,不但以身故在大宋的三王爷之子身份出现,还一举夺了契丹第一勇士的美称,更是博得了可汗和太后的赏识,成为了新一任的南院大王。大王是汉人女子养的,体内流着汉人的下贱血液,又一个汉人军师害他受罚,他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这个如花似玉的汉人女人,又拿大王来压他。这些下贱的汉人,整日让他们契丹人不得安宁,就连打个仗,还要受他们的眼色,他做为契丹的勇士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趁着萧正甫发呆之际,美仁一步步向帐帘处挪去,方想逃出去,谁知被萧正甫给发现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美仁的面前,淫笑着:“大美人,别玩花样,大王是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为难我们这些肝胆忠心的部下。就算他想罚我也找不着借口,因为是他当着大伙的面将你赏赐给我的。”

原以为这个契丹狗贼是个猪脑,谁知还是被他看穿了。比力气美仁是拼不过他的,在他压住她的顺间,她情急之下,便习惯性以手扣住他的要穴,气运丹田,在她以为她就要被他给污辱了,透过掌心,一股源源不断强劲的内力灌入她的奇筋八脉之内。

“你——”萧正甫发现身体的异样,体内的内力在不断的被身下的女人给吸走,想要挪开身体,无奈整个人被强制的内力吸住,怎么样都脱不了身。

双眼瞪的似铜铃,他举起双手掐向美仁的脖子,很快的便垂下了双手,一动不动地压在美仁的身上。

美仁正想大力地推开高壮的萧正甫,这时帐帘被人给揭了开来,来人身行如风,从萧正甫的背后一把抓起,大力地掷出了帘外。

惊诧之中,美仁看到满脸暴怒的向昕坐在榻前。

“你这个女人,为何会那么狠心?”“嗤啦”的一声,向昕将自己的衣襟在她的面前撕了开来,指着心口处那道丑陋的剑疤,他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拉近他的身体,怒吼着,“你看见没有,这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让它慢慢愈合。刺我那一剑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既然你事后会后悔,为何你那一剑还能下得了手?你告诉我,你的心都是什么做?是铁石心肠吗?”

“我以为……你会还手,你会避开的……”垂下眼帘,美仁避开他的目光。

“会还手?会避开?你以为?”向昕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嗤笑开来,松了放开她的手,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艳色的肚兜,咬着牙,便又拉起她,将她拖出了帐外。

已是入秋,出了帐外,一阵冷风吹来,让美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正甫赤裸着上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头部刚好撞上了一旁的木桩,两眼瞌着,面部扭曲,神情恐怖。

向昕上前探了探萧正甫的鼻息,未久,便对着不远处一名契丹士兵,道:“来人,速将萧副将抬下去,找军医给他看看。”

看见萧正甫,美仁心下疑惑,盯着自己的双手,当下再气运丹田,可丹田之处空如深谷,根本没了方才那种强劲霸道的内力。直觉反应,便是她之前练的天一圣经下卷起了作用。娘记载的圣经下卷有提到说这种内功心法是以吸人内力为已用的吗?她好像没有留意到这个,只可惜弯刀被向昕收了去,不然,她要再细看,是不是这样。

她原以为圣经下卷只是霸道而已,却没料着也是如此歹毒的邪功。不过这一次,却是这个邪功救了她。

向昕根本不顾及美仁的上身只着一件艳色的肚兜,沿途,那些契丹士兵一个个色眯眯地盯着她看,所幸,她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还能遮住一些暴露的肌肤。

面对向昕,美仁真的手足无措,她恼他,因为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作女人来对待,而是像对待一个奴隶那样对待她,但一想到她错在先,这些苦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向昕将她丢回到了原来俘虏的帐篷之内。

终于,她有了能蔽体的衣物,不过却是件粗糙的契丹女人衣服,长袍左衽,圆领窄袖,腰间束带,下着长裤,裤角塞在靴筒之内,这一身衣服,让她很不习惯,但总比没衣服穿的好。

萧正甫没死,但伤了头部,对于在那帐篷之内的事完全不记得了,但却记得是向昕将他给扔出了帐外,就算他对美仁再垂涎,也绝不敢再碰她一根毫毛,这一次被摔坏了脑子,摔没了内力,下一次不知会被摔伤了哪里。

美仁舒了一口气,一个颗心总算放下了,没人会知道她会吸人的内力。

她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做那些粗重的活,和一个奴隶真的没什么两样。她知道她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向昕在报复她,要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要她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她完全弄不清向昕下一步会怎样对她,她再也没法看透他,或许曾经就不曾看透,如今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昕大哥,他是一个可怕的魔,就像当初的她一样,失了人性的魔。

每日的饭菜都是残羹剩饭,面对那种像是喂给猪狗的食物,她以为她会吃不下去的,但却没想着她会吃的很多很多,每次都会吃到很饱很撑。若是她不吃,就不会有力气,没有力气就一定保不住孩子,保不住自己,她就没法子逃离这里,就没法子再见到景升。

她想尽了一切法子,透过那些契丹人的口,知道了一个月前宋军在定州附近的战地受到了契丹人的埋伏,而景升是冒着被乱箭射死的威险,从契丹人的手上将宋军的一元大将给救了回去,但自己却是中了一箭,昏迷了数日之后总算是醒了。虽然那次契丹人小胜,但身为先锋的景升,却让契丹人一提及便是气的牙痒痒的。

景升总算是没事了,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想到他,心中一阵阵刺痛,连他送她的珍珠耳环,她都弄丢了,应是丢在了向昕的帐篷之内。这一次,她没有去帐篷内去找那对耳环。想到景升,她会伤心,会流泪,但后来渐渐的,她意识到流泪只会让自己丧失斗志。

悦姨教她的,从来就没有错过。渐渐的,她不伤心也不流泪,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强大力量在支撑着她。

这些日子,这几千契丹人的军队,在不停地行军,不停地更换地方扎营,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但她有留意,他们行军的路线始终是一直在南下,居目前的情况,这里的位置应是在澶州附近,离京城不远。

每到一个小乡镇,那里便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时常有俘虏被抓来,有汉人,有西夏人,有吐蕃人,有的是商人,有的是逃难的,有的是探兵……平日里,她是见不到向昕的,但每次处决这些人,向昕都会将她拉到现场,逼着她看那些人被以各式各样的酷刑折磨致死,逼着她看那些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

她想,这是他在警告她,等他忍不下她,他便要这样对她了。

因有了身孕,看到这些场面,心中会不由自主的想吐,但她会忍着,即便是要吐,她也要再被他扔回她该待的地方时候再吐。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晃眼,便是大半个月过去了。之前她担心长途奔波,粗重的活,会让她一个不小心就流产,但出乎意料,这些只让她变得强壮了,皮肤被吹黑了,尖下巴不见了,手臂也变粗了,双手再不似之前那样白晳柔滑,而是粗糙不平,满是大大小小的裂口。

她的肚子渐渐的突了出来,她在束腰的时候都不敢束得太紧,生怕被那些契丹人看出来。但肚子会越来越大,到时她再想瞒,就瞒不过了,她的防备之心越来越高,时刻都处于一种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下。她是坚强的,再没有安全的离开这里,没有见到景升,她是不会倒下的。她一定要尽快想法子逃离这里。

最可恨的是那些契丹士兵,狗仗人势,喜欢刁难她,还喜欢在她的身上占便宜。他们还是有些忌惮向昕,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他们都不敢对她怎样。

自有了上次萧正甫的事后,她时刻留意着,渐渐的,她发现只要她将意念全部集中在攻击对方身上的时候,她体内便会有股强劲内力涌动,若是让她遇上落单的这些契丹狗贼,她会毫不犹豫地以他们为验品,更不会放过吸取这些契丹狗贼内力精气的机会。

为了防止自己的行径暴露,她只能毁尸灭迹。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和这些契丹人一样,残暴,毫无血性。

第十一章 耶律元修

这夜,向昕酒喝多了,看的出来心情很好,应是又俘获了不少战利品。

他闯进了她所待的帐内,将其余几个俘虏赶走,强行抱着她,哼了好多她听不懂的歌,他说:“这首歌是我爹,在我小的时候教我的,那时候我根本不明白,直到后来,我到了契丹,才知道原来爹教我的那些歌,是爹家乡契丹的童谣。小的时候,爹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要随便在人面前脱衣服,我一直记着,但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身后有着那样一个狼首图腾,那是契丹人才会的印记。爹是契丹人,我也是契丹人……”

窝在他的怀里,美仁起初还会挣扎,之后完全放弃了,细细地听他说着很多事。

“你这个恶毒坏心的女人,你刺的那一剑很深很用力,几乎以为是要了我的命,但那里只是留下了永远都不可能抹去的伤疤,因为我的心脏与常人不同,天生异位,心脏是长在右胸的位置。也许是上天保佑我,看我可怜,在掉下山的那一刻,我以为我死了,却不想砸在半山腰上的树上。脸上的伤,也是那时弄的,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被人给救了,救我的人却是一名身着汉服的契丹女子。她仰慕中原的文化,所以来到了大宋,却没想到会救了我。或许是摔下来的时候,我的脑部撞伤了,我连自己叫什么,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包括你,你这个坏女人,你真太坏了,”他抱紧了她,滚热的脸颊贴着她的脸庞,不停地摩挲着,忽地,又以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继续说,“她见到了我身后的狼首图腾,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身上会有这样一个印记。她告诉我,这样的狼首图腾,在契丹,只有拥有尊贵皇室血脉的耶律家子嗣才拥有的刺青。那个时候,没有记忆,满身是伤,在知道自己是契丹人之后,便踏上了北上寻亲之路。”

美仁动了动喉咙,温热的酒气闻着虽有些不舒服,可心中会为他这样而感到心痛,这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昕大哥,如今只有酒醉后,才可以心平气和,不那么残暴冷酷绝情。

“你知道吗?我爹不是寻常的契丹百姓,他是大辽穆宗耶律述律的三子耶律放。呵呵,他是最特别的皇子,无心于皇位之争,却对中原的武术痴迷。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汉名叫做向天问,纯钧剑是穆宗可汗赐给他的配剑,他走遍中原大江南北,拜师学艺,自创了纯钧剑谱。爹生性好斗,常常向人下战贴。在一次与人决斗之中,他胜了,那一次的战利品便是娘,他从见到娘的第一眼,便爱上了娘,也从此为了娘而荒废了很多东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爹的武功并非是天下无敌,在一次与人决战之中,输给了对方,废了一条腿。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是紫玉山庄的明经堂。不,若不是娘在酒菜里了下了药,爹或 许不会输。娘为了荣华富贵,为了能成为大宋国秦王的女人,却以爹的纯钧剑谱做为礼金送给了明经堂。呵呵,谁知秦王失势,满门被抄,她也逃不过。我娘抛父弃子,没多久,爹便跳河自杀,那年我只有十岁……”

除了向天问的身世之外,这一切,美仁都知道,但从他的口中吐出,她觉得何其的残忍。

“昕大哥,你醉了,好好休息吧。”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他换了个姿势,依旧还是将她抱在腿上,头却依在她的肩上,“我到了上京,见到了可汗,凭着长相,和身后狼首刺青,恢复了我尊贵的身份,可汗赐我名耶律元修。在那里,没多久,曾经的记忆在一点一滴的回来了,因为恨你,激起了我体内要统领八部的欲望。我成功了,统领了八部,其后攻破了大宋边境的一个城池,我被尊为南院大王。我不再是那个要捉尽天下盗贼的捕头向昕,我是耶律元修,我是深受契丹子民景仰的尊贵的南院大王耶律元修,这才是我,尊贵无双的耶律元修。我是耶律元修……耶律元修……”

他望着眼前这张娇颜,那张艳红的双唇,他直觉便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同上一次,他的吻急切热烈又霸道,双臂将她困在身前不容她闪躲。

美仁只能死命的咬紧着牙,不让他有进一步侵略的机会。

渐渐地,唇上的热度没有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堪负重的力量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双双倒向那床榻。

美仁睁开眼,瞧见向昕歪着头依在她的颈窝,瞌着眼,口中含糊不清地念着她的名字。

美仁试图拉开向昕死缠着她的手臂,却无果,只能任由他这样抱着她。当耳边想起规律的呼吸声,她又歪了一下头,这时,向昕已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美仁窝在向昕的怀中彻夜未眠,脑中乱乱的一片,无法思考,直到三更过后,她才昏昏入睡。

当阳光透过帐顶的天窗射进帐内,向昕深蹙着眉头,右手抚上额头,轻揉了太阳穴,而自己的左臂整个又僵又麻,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左臂被什么东西给压着的时候,转首,艰难地睁开了的双眸,一张美丽的面庞映入眼帘。

向昕完全清醒了,左臂被美仁给压着,他却动都不敢动。

他细细地看着她的睡颜,心底一丝涟漪微微泛出。这绝美的睡颜,就仿佛是晨光中安然憩眠的芙蓉仙子。

渐渐地,让他不由得看痴了。

似是受了晨光的诱惑,情不自禁地,他的大掌轻抚上她的脸,她的皮肤失去了以往的白晳,也略有些粗糙,这都是他的杰作,他指腹在她的脸颊之上不停地来回摩挲。这一个月来,无论他怎样对她,她连哼都不哼一声,她是骄傲的,是坚强的,这就是她,她始终都没有变,似乎变的是他。

这美好的触感似有魔咒般的力量,让他忍不住地流连再三,只有在灵魂深处中才敢表露的深情,此时此刻正呈现在他的脸上……

好痒,是什么东西在碰着她的脸?

嘤咛一声,逐渐清醒的意识,让美仁想起她应该还躺在某个粗暴男人的怀里,她猛地睁开眼,望入的是向昕阴沉着的一张俊脸。

她微微垂下眼,四处扫视一圈,才意识到她似乎还枕着向昕的左臂,而向昕则是半依着身体,狠瞪着她,双眸似要喷出火来。

她猛地坐起身,脸别向他处,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你昨夜喝多了……”

向昕微微动了动酸酸麻麻的左臂,一句话未说,径自下了床,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便直接出了营帐。

若是仅这一夜,会改善她和向昕的关系,那便错了。

他依旧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样的冷酷绝情,一样的残暴无理。他说过他是耶律元修,“耶律元修”这四个字意寓的就是残暴、冷血、无情。

唯一不同的是,自这夜之后,这间营帐成了她一人的了,而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向昕便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帐内。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她该怎么办?

孰料,他只是脱了衣服,往那榻上一躺,便瞌上了眼。美仁一直傻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还傻站在那干嘛?给我滚过来。”恍忽之间,向昕的声音如雷震耳。

不要,她不要过去,在她知道这个营帐成为她一人专属之后,脑中直觉就冒出了“独属红帐”几个字。她不是当年的向美仁,那个心里只有向昕的向美仁,她再不是了。

向昕知道她在抗拒什么,那种挫败而难堪的怒气直涌上心间,他一把捉过她,将她压在身下,道:“你给我乖乖的睡觉,要是你真想和红帐里那些女人一样,我会乐意助你。”

一如向昕所说,他背对着她,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