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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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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千枭,比谁都好。”

    曾经她或许不知道,可看到眼前如神般的君王,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身子顺着树干缓缓下滑,单手撑额,墨发垂肩,发出低沉沙哑的哽噎。

    她终于明白了,他爱墨姑娘,就如同墨姑娘爱她。

    已到尽头,覆水难收。

    青龙背过身,不敢再看一眼槐花树下的男子,刺骨的狂风从宫外呼啸而来。

    耶律千枭抬起泛红的瞳,他的背脊仍旧挺拔,浑身上下充满了帝王的威仪,像是黑暗世界的天神。他的目光锐利而悠远,越过无数乌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纵然瘦弱却永远坚强的身影。

    “她跟在朕身边,无名无份。”

    “却将什么都给了朕。”

    “可她不会回来的,你不明白……你们都不会明白……她不会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

    “就连我也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墨北,墨北。”

    除了你。

    我从来没有那麽竭尽穷力追求过一样东西,可是到最後还是得不到。

    我是不介意等待,还总是玩些手段。

    可是有的时候又会有点害怕。

    害怕你会和南瓜走。

    害怕我终究不是你心间的人。

    害怕你不进我布下的局。

    害怕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空荡过。

    原来,我要的不是报仇雪恨,不是将你困在我身边,更不是皇宫里的这把龙椅。

    我只要你在,不管是多远。

    只要我能找到就够了。

    可是,你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说丢下我就丢下我呢?

    我想听你对我说话。

    说什麽都好。

    想听你唱曲,想看你的笑,想掐着你的脖子,说要杀了你。

    “墨北!”猎猎北风中,耶律千枭眼眶发红,嘶心裂肺的发出一声哀吼,震的胸膛闷闷生疼。

    他深深的缓慢的呼吸,好似将那些东西一点点的咽下去一样。

    终于,他立起身来,瞳眸坚定,眼锋如刀,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永远如钢铁般坚强勇韧,不会被任何磨难打倒。

    他踱步走出知暖宫,越走越快,步伐坚定,背脊挺拨,他的手很有力,紧紧的攥着手心的断掌纹,耳边浮出一句。

    “我陪你。”

    “枭,我陪你。”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看,心底钢铁般的防线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块。

    可他深知,他软弱不得,无能不得。

    他是敦煌的新王,在这座以良心和鲜血白骨堆积而成的江山上,他没有回头的资格。

    她不在了。

    他还在。

    他答应给她一个家,答应给她一个后位,答应给她一个没有孤儿的天下。

    要做到,多痛也要做到。

    又是几日过去,悬崖处依旧没有消息,倒是敌军太子被擒了回来,就连久不露面的雨妃也回到了宫中。

    高高的大殿上,依旧人心惶惶,无人敢言。

    只不过年轻的帝王,却比前些日温润了许多。

    城中的屠杀令,已然停止,甚至开始修养民生,开设学府,调理军务。

    众臣摸不透帝王的心思,只得默默做事,嫌少犯错。

    耶律斯彻被擒那日,空荡的殿堂里只留着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立,相隔数米。

    “耶律千枭,你为何不杀我?”

    龙椅上的男子一笑:“她曾经为了你在雨中跪了三日,朕答应过她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你早就千疮百孔,丧命街头了。”

    “况且,朕如今才明白。”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你说是么?”

    “前朝太子爷。”

    他是故意,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只不过想让他记住灭门之苦,还要让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你……”耶律斯彻全身簌簌发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殿外日落月升,银钩洒下霜白,沿着玉阶,阶阶升高

    耶律千枭却慢慢走了下来,声如虫鸣:“她以这种方式助朕破城,又留话说不喜朕杀人,只不过是希望朕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其实,朕大可以随她而去。可朕不会这么做,非是贪生,也不是心存什么国家百姓;只是怕这世间,除了朕之外,再也无人会依她。”

    “耶律斯彻,这皇宫的门开着,你随时可以来报仇。”

    “只不过这龙椅,只能是朕的!”

    耶律斯彻木然未动,许久,许久后才吐出几个字:“你赢了。”

    “不,我没赢,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那一刻,耶律斯彻站在空荡的殿堂中,看着耶律千枭的背影,突然间似乎领悟了什么。他一直比他强,不管是做为皇子还是做为俘虏。这个人永远淡定如松,霸气四方,他的身侧有千千万万只火把,有千千万万的部下,有干千万万匍匐于地的随从,可是不知为何,他望着他,却觉得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孤独。

    或许,有时候输,也是一种解脱。

    敦煌一百五十一年九月末,凰都重新立王,改国号为墨。并与轩辕朝签订了旷世之约,在军事、商业、政治、外交等方面做出了相关协商。首次官方承认两国互通有无,亲如一家。并约定,一百年内不兴战事,还天下百姓一片和平的土地。

    这位年轻的皇帝,眼光卓远,勤政爱民,对贫民幼儿极为照顾。

    敦煌的经济发展迅速,民风开放,商贸发达,政治清明,成为了沧荒大漠上最为富饶的王国。

    慢慢的,墨北这个名字越来越少有人提起。

    百姓们乐乐呵呵的过日子,偶尔会看到街道上飞驰的马,可出面不在是那个不染风尘的女子,而是大批大批的年轻士兵,他们护住城民,守着国土,仿佛在一切动荡后变得更加珍惜。

    凤凰楼的生意依旧火到满楼,楼上楼下,城内城外,方圆三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不过,落四娘变了,变的温婉如春,时不时会展开手中的白扇,看几眼,吟几曲,低低沉沉,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昭雪与天下,新帝亲赦的金牌羽令,称此女风华绝代,清美在心。

    有了这层关心,凤凰楼不少客人真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门槛都被踩碎了,只为迎娶这位美艳无双的落四娘。

    可她本人却好似对一切都没了兴致,除了身穿盔甲的黝黑大汉来了,调侃戏弄几句,看他脸红慌张的样子,痴痴而笑。

    “落,落姑娘。”青龙咬咬牙,端着木桌上的酒杯连灌三口:“我,我,我。”

    “你什么?”落幕拍拍他的肩,皓齿明眸一笑:“傻子,不会喝就不要喝,我这凤凰楼的酒钱可贵的要命。若是让公子。”

    说到这里一顿,落幕忽的背过身去,双肩微微发颤。

书友上传 生死相随,逆天千回。

    “青龙,是我对不起公子。”

    “公子从不像别人那般带着异样的目光看我。”

    “她是极爱银子的,却总是给我买这买那。”

    “可我接近她,对她好。都是有目的的。”

    “青龙,为什么,为什么死掉的是公子!”

    青龙看着眼前泣不成句的女子,胸口一闷,壮着胆子将她揽紧怀里:“落姑娘,你嫁给我吧!”

    “我,我虽不像左将军那般英明神武,但我保证日后绝不让你哭。落,落姑娘。”

    落幕垂着头,声音有些低:“青龙,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找个清清白白的人家,好好过日子。我,配不上你。”

    “我。”青龙叹口气,喉咙有些发紧:“你记不记得在凤城,有一次墨姑娘说的很难听。”

    “我劝过王上很多次,总觉得墨姑娘配不上王上。”

    “本以为那次主子大彻大悟了,终于放手了。”

    “可他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都难以忘记的话。”

    “他说朕如今将她留在凤城是因为朕还不能给她一个唯一。青龙,不是她配不上朕,是朕还不够资格。”

    青龙笨拙的捧起落幕的脸,指腹有些发颤,黝黑的俊脸异常通红:“我知道自己很笨,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

    “可是我可以等,等到落姑娘觉得我哪天够资格了再答应。”

    落幕后背一僵,抬起玉臂,环住这个总是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傻子。”

    “嘿嘿。”青龙憨笑,替她拢拢长发。

    “傻子,傻子,傻子。”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嘴角划过,落幕埋进他的怀里,恸哭出声:“好,我嫁。”

    “真的?”哐当一声,木凳一翻,青龙牢牢的攥住落幕的双肩,双目发出亮晶晶的光,他搔搔头,嘴中呢喃:“你真的答应我了?”

    “娶妻,娶妻!娶妻要先做什么!”

    “对对,先告诉家里人。”

    “不对,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

    “等等,杀风堂就是我的家啊,一定要告诉玄武那个死冰块,让他羡慕死。哈哈。”

    “我有娘子了,哈哈!”

    落幕看着眼前手舞足蹈的大汉,掩帕一笑,他还真是笨的可爱。

    咯吱。

    木门微开,嘭的一声!

    欢快不已的青龙直直的拍在了门山上,他捂着头低咒了一声,由下往上看去,猛地一打激灵:“陛,呃,爷!你怎么来了?”

    “起来吧。”耶律千枭扫了他一眼,嘴边含笑:“爷再不来,你都快把自个儿卖给凤凰楼了。”

    “嘿嘿,爷说笑了,我想卖,凤凰楼都不要。他们缺像玄武那样的厨子。”青龙呲着一嘴白牙,笑的灿烂夺目。

    耶律千枭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对着落幕说:“你确定要嫁?“

    “嗯!”落幕重重点下头,依偎在大汉怀里:“民女一个人过了太久,想要歇歇了。”

    既然她不嫌弃呆下属的笨,耶律千枭很大方的许了诺。

    于是,盛大的婚礼,繁华的排场,覆盖全城的喜庆。

    耶律千枭站在观火台上,俯视着脚下的欢腾,呼啸的北风卷起垂腰墨发,明黄绣龙的披风发成嗡嗡的响动。

    身后,青石台阶上缓缓走来一个人,腰间挂着酒壶,右手持着一副无极八卦图,白须锊锊,颇有仙气。

    “恭喜王上,得江山,安万民。”

    耶律千枭转过头,鹰眸一闪:“是你?”

    “正是老夫。”相师行个君臣之礼,看着眼前的君王,嗤嗤而笑:“有趣,有趣。”

    耶律千枭拧下浓眉:“半仙看到朕,只想说有趣二字?”

    “王上喜怒,请听老夫慢慢道来。”相师一锊长须,看了一眼满天繁星:“陛下年幼时,老夫曾为您卜过一卦。”

    “那时候王上刚刚出世,为先皇第一个龙子。”

    “可惜,可惜啊。”

    “生的帝王命,却犯七煞星。”

    “注定为一方祸害,不得善终。”

    耶律千枭听到这儿,笑了笑,三分温柔,七分冰冷。

    相师见他不以为然,从衣衫里掏出一根竹签:“老夫万万没想到,这黑白竟也能颠倒,呵呵。”

    “小姑娘的东西,还是王上留着吧。”

    大掌一僵,耶律千枭的喉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他艰难的吸着气,忍住胸口阵阵的撕疼:“她在哪?”

    “谁?”

    “墨北,她在哪?”耶律千枭猛地转过身,抓住眼前的老人,刀刻般的俊脸滑下一道又一道的冰凉:“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皇宫龙椅荣华富贵,也不去猜你说的什么命脉。”

    “把墨北还给我。”

    “我受不了了。”

    “再也受不了了。”

    道士诧异的瞪大了眸,嘴中阵阵呢喃:“她不喜血腥,却为你杀尽天下人。”

    “你屠煞暴君,却因她收剑望天涯。”

    “哈哈,有趣有趣。”

    “谁说人不能胜天。”

    “小伙子,来来,老夫再给你卜上一卦!”正说着,干脆换了称呼,也不理耶律千枭的脸色,道士捧着起他的手,摇晃着木筒:“天灵灵地灵灵,各方神仙快显灵。”(某作:你那什么咒语?某蓦:乱念的,这个要看机缘。)

    啪!

    竹签落地,道士俯下身,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字迹,笑纹愈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死相随,逆天千回。”

    “哈哈。”

    “好卦,好卦!”

    语落,道士一扭酒壶,灌了几大口竹叶青,摇摇晃晃的下了观火台。

    年轻的帝王楞在原地,拿着两根竹签,再抬头时,已是白雪冬至,白染风华。

    黛色的苍穹散下片片花瓣,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雪悠悠地飘着,将皇宫包裹的分外干净。

    听雨亭,艳丽夺目的九曲长廊里,一方贵妃椅安在湖水旁。

    女子一身水纹狐裘,脱俗精致的面容覆着白纱,手中捧着暖炉,慵懒舒适:“枭儿,国不可一日无后。”

    “你可要好好思量了。”

    “若是大臣们有了异议,又该出什么岔子了。”

    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滑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落在黄衣男子肩头,他倾下身,眸如冰霜:“母后。”

    “朕不问的事,并不代表朕不在意。”

    “你本可安安生生的养在这听雨亭。”

    “可是。”

    吱,树杈微断,白雪飞扬。

    “你不该多嘴!”

    雨妃抚着背,咳的全身发抖:“你,你这个逆子!”

    唰!

    梅花针出手,钉在贵妃椅的玉臂上。

    耶律千枭蹲下身子,掌心把玩着银针,指腹划过裘衣上的腥红:“墨北为何要杀你,朕不想深究。”

    “既然是她瞒着朕动手,定是有什么不愿让我知晓的缘由。”

    “不过,母后三番五次派人南下轩辕,又在朝中结党营私。”

    “是想拉朕下台?”

    “呵。”耶律千枭一声冷笑,针尖入骨:“不愿让朕做皇帝,也不想傲风继位,只有洵弟才有资格是么?”

    “母后,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看不出来?”

    雨妃俏脸骤阴,摇曳的双目透出恐惧和不安。她想向后,却发现身子动不了半分,就连说话都张不开唇。

    耶律千枭邪佞一笑,掀开她脸上的白纱,眸亮如星:“朕留下你,无关血脉良知。”

    “只是朕知道,你身上有毒。”

    “瞧瞧,这就是美艳绝伦,闹的敦煌十年不得安宁的红颜祸水。”

    “母后,你多久不照铜镜了。”

    “真该让世人看看这张脸,哪还有半寸雪肤。”

    “算算时间,也够了吧。”

    “离殇,毒从肤进,亦从毒肤出。”

    “母后,朕曾答应过她不杀人。”

    “可,你活不活的下去,就看天意了。”

    雨妃颤着瞳,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金黄,恶毒仇恨全涌而出。

    “喔,对了!”似是无意,耶律千枭指指自己的胸膛:“朕吃过妖娆花,血可解百毒。”

    “不过,朕不想救你。”

    “毕竟做为一个君王,应以天下为重。”

    “这个道理可是母后告诉朕的。”

    子眸一颤,雨妃突然记起十六年前,屹在东宫里的男娃向她伸开手臂,小心翼翼的说:“母后,皇儿能不能抱抱您?”

    当时,她一褶眉,知道拒绝不得,便扯来一句:“你身为敦煌太子,就应以天下为重,怎能还像个小孩。”语落,不顾身后的哭喊,快步走出了东宫。

    手臂上的伤口,寸寸发疼。脸上的脓包,发出让人厌恶的脓液,她躺在贵妃椅上,看着白雪嗷嗷的皇宫,知道自己败了。

    可是,她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孽障能得到一切。

    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如果没有生下他,她或许也是个好母后。

    耶律千枭替她解开穴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如果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手臂微僵,他冷冽起身,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枯松:“母后,或许朕对于你来说,一辈子都是个包袱。”

    “可朕庆幸自己能来到了这个人世,不管以何种形式。”

    “你口中的孽障也好,他嘴里的野种也罢。”

    “总有一个人,曾心疼过我。”

    “而你,又有什么?”

书友上传 墨北苏醒

    雨妃的脸色刷青,她伸出的手指微微僵住,怨恨咒骂都来不仅出口,倾世的侧颜荡出苍劲,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

    大片大片的白雪蜂涌而至,落在已然腐臭的肌肤上,天边的长鹰嘶吼着掠过皇宫。

    耶律千枭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一挥广袖,步出了听雨楼亭。

    次日,白锦悬梁,哀鸣四起,这位妄想操控朝野的后宫太后终究落得不得善终。

    她风华一世,历经三代皇室兴起,却未能入得皇陵。

    空荡的祠堂里鲜少有人祭拜,守灵的也只有一个英挺的少年,他攥着双拳,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花,一下提起长剑,恶气冲冲的朝着浮华店奔去。

    嘭!

    “哎呀,撞死我了!”少女捧着手中的纸元宝,摸摸额头,愤恨的看着眼前倒下的小人儿,脸上一阵纠结。

    耶律傲风有点傻眼,趴在地上一口血喷出了喉,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撞谁啊!他才是受伤的那个好不!

    “哇,你长的真好看。”少女猛地蹲下身子,大眼圆溜溜的一转,嘴上很不雅的留着哈喇子。

    耶律傲风这才冷冷的瞅了她一眼,这个小不点,他认识。是那个魔鬼收的义妹,长相可爱,力大如牛。

    不管宫里的人怎么说,反正以他这些天的观察来看,她笨的像猪!

    “让开。”

    “你叫什么呀?”

    “让开。”

    “你的皮肤好白,睫毛好长啊。”

    “让开。”

    “你住哪个宫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耶律布,你给本王让开,否则我砍了你!”

    阿布一颤一颤,最后猛地将少年抱住大笑道:“你是不是喜http://www。345wx。com欢我啊,否则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哈哈。”

    “没事啦,喜http://www。345wx。com欢我的人好多喔,像小桌子,小凳子,还有御厨房的弓大爷。”

    “不过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最喜http://www。345wx。com欢你。”

    “你长的真好看。”

    小霸王的脸色变了又变,头一次被女人抱,虽然还是个正在发育中的女人,不过后背上的两团软绵绵的触感,是那么真实,那么温暖。

    吓!

    温暖个屁,这个野猴子和那个恶魔是一伙的!

    要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田地。

    他使劲推开身上的少女,眸如薄冰,冷冷的吐出一个滚字!

    阿布皱皱眉,放开自己的双腿双脚,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喂,喂,喂,你要去哪?”

    “浮华宫?”

    “去浮华宫干什么?”

    “杀耶律千枭。”

    “喔喔喔,杀皇帝哥哥啊,那你可要算准了,他,啊啊啊啊!”阿布猛地拉住他的手臂,墨瞳大圆:“不行,你不能去!”

    耶律傲风挑挑眉头,火爆如狮:“他把我父皇和母后都害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告诉你,你在唧唧歪歪,本王连你一同杀了!”

    阿布耷拉了下耳朵,依旧挡在他面前,嘴里嘀咕着:“你连我都打不过,到了皇帝哥哥那里,他随便两三下就把你解决了。你说说你是去杀人的,还是闲的没事干去挨梅花针的?”

    “你,你。”耶律傲风哽着一口气,俊脸发白:“反正父皇母后都不在了,本王活着也没什么用,我一定要去找他!”

    阿布不依,执拗的拉他坐下,还从怀中掏出几块点心,慢条斯理的开始讲故事,讲了自己的事,讲了小流的事,讲了墨北的事。

    也不管他爱不爱听,劈哩啪啦的唠叨了一遍,最后总结为,你长的这么好看,死了太可惜了,以后咱俩一起玩吧。

    耶律傲风用一副看疯子的模样看着她,从那以后,他天天要做的事有两件,一找耶律千枭报仇,二挣脱这个小不点的控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果真就像流水一般,过的飞快。

    他每次去报仇,都会被直接震飞出宫殿,那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指出他攻击上的漏洞。而少女就坐在槐树枝头上看热闹,时不时的叫出两声好,一边说话一边喷沫,毫无形象可言。

    这一夜,和平常无异,他抗着长剑,大大咧咧的推开浮华殿的门,却猛地愣在了原地。

    那个男人坐在龙椅上,一身金黄毛裘,长发披肩,左手撑额,仿若熟睡了一般。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熟睡,他的血,从唇际漫过雪白的衣领,顺着檀木方桌落了一地,凝成了惊心的紫色。

    大殿的玉阶上,摆着一对又一对的纸燕,每一对上都标着一个名字。

    墨北,墨北,墨北。

    耶律傲风走上前,指尖停在离他手臂半寸的地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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