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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倾城录-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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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头上,还要你们自己争取』,然后就在他们脖子上划了一刀,让他们流着血赛跑,第一个跑完全程的人就可以活着回去……」
「畜生!真后悔当初饶了摩兰狗命。」倾城眼中燃起了怒火。
「该后悔的是无聊和废话,若非他们当初坚持,摩兰早就被处死了。比赛一开始,他们就都不肯跑,面不改色的站在起跑线上,直到鲜血流尽,一起倒在起跑线前……」说到这里,楠已泣不成声。
「尸骨何在?」
「葬在后山上。家人也都妥善抚恤、安置了。明天我带你去拜祭。」
「不,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很忙,我知道,特别是眼下。」
「可是我……」楠的双手悄然环抱住他的腰,孱弱的偎依在他背上。
「没关系,将来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好的。」
楠的住所在大寨后院,是一栋独立的双层木石结构楼房。设计风格完全是她本人的喜好,结实、宽敞,不假修饰。
并肩坐在床头,倾城可以听见楠怦怦的心跳声。她起身点燃烛台,微光照亮了宽敞的卧室。屋子里有淡淡的松香味,家具擦得光亮如新,显然特意打扫过。
「老婆……」倾城右手按着她浑圆结实的肩膀,左手深深插进她头发里,热情的抚弄着。楠深深的望着他的眼睛,发根灼热得微痛,使她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啊,老公……我最喜欢你这样弄我了。」
倾城亲亲她的脸,转身吹灭了蜡烛,黑暗里响起了撩人情怀的喘息声。
「现在不行……」楠娇声娇气的在他耳畔告饶。
「为什么?」倾城的手滑进她怀里,在温热的乳峰上打了个转儿,内衣扣子便解开了。
「快停手啦,小调皮鬼,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现在不想去。」
「不行,你必须先去见她……」楠攥住了他的手,嗓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倾城一楞,「是华姐姐!她在这儿?」
「是的,」略一犹豫,楠低声说:「她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倾城欲念全消,浑身发冷。
「呵呵,现在知道急了吧。小东西,一提起你的华姐姐就什么也不顾了,最没良心的就是你。」她酸溜溜的说。
倾城松了口气,笑着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假如华姐姐病得很重,你也顾不得吃醋。」
「嘻嘻,你还是那么聪明。」她牵着他站起来,「走,我带你去找她。」
两个人穿过回廊到了后院。这是一处面积甚大的东方风格的园林,有颇具匠心的假山和喷泉。回廊里每隔十步挂着一盏灯笼。草地上的狂欢笑语在夜风里飘来,恍惚而细微。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橘红色的灯光里,别有一种远离尘嚣的浪漫。
途径一座屏风状的假山,楠忽然勾住倾城的脖子,一扭身,将他推进阴影里。
「小妞,跟大爷啵一个!」
倾城吓了一跳。黑暗里,吐着热气的嘴唇靠过来,仿佛磁铁一样吸住了他的舌头。
「真刺激。」
「疯婆娘!」
楠一步跨进回廊里,朝伫立在假山下的倾城摆摆手。
「她在左手第二个卧室,我走了。」
李璧华房间格局与楠的卧室差不多,布置的更有女人味。倾城一进门就感到格外熟悉。原来房间的布置与当年在碧螺谷中李璧华的卧室全无二致。
为了方便病人起居,床头安了一个活动板,可以拉出来当桌子用。一盏红烛已将燃烧尽,李壁华靠在特意加高的枕头上睡得正香。手里握着一角布料,睡着的时候似乎正在做针线活。
倾城在床侧的椅子上坐下,出神的端详着沉睡的女人。
李璧华脸颊酡红,鼾声微微,呼吸极为调匀,倾城摸摸她的额头,又坐下。李璧华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嘴唇翕动,说起梦话来,恍惚是在叫倾城的名字。他应了一声,睡梦中的李璧华好像听见似的,嘴角绽开甜笑,复又睡去。倾城悄然起身,将一只放在被外、压着胸口的玉腕替她扶进被内,重新把被角掖好。
床前的花窗里投进熹微的晨曦,又是新的一天了。
倾城站在窗前无所思无所想的出着神,心中无比的安宁。直到红烛燃尽才恍然回头,李璧华已经醒来,正含笑凝望着他。
「啊……真好,」她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梦里想着你,一睁眼就看到你,我的小情郎回来了。」
「快躺下。」倾城固执而温柔的扶着她重新躺下。
李璧华温顺的缩回被窝,又将他的手拉过去,紧贴着火烫的脸颊。
「可怜的华姐姐,变成病西施啦。」倾城抚摸着她的发丝,怜爱之情从心头漫溢出来。
「别提了,这该死的怪病,已经折磨了我整整五年。」一激动,李璧华揉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很痛吗?」倾城紧张的站起来。
「没事,帮我拿痰盂来。在床脚,靠墙那边。」
李璧华吐了一块带血丝的痰,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怎么样了?喝点水吧。」
「已经没事了,」李璧华接过茶杯,笑咪咪的说:「郎君,这些年想不想我?」
「怎会不想?傻瓜,别转移话题,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都是那个该死的刺客,据说叫鬼剑客--」
「鬼剑客!?」倾城脸色顿时变了,「是她伤了你?」
「嗯。当年楠姐和春江水月会战于牧马河,我带着红巾团前去援助,不料半夜遇见那刺客进营行刺,不小心吃了她一剑,心脉受了伤,至今也没痊愈。怎么,你认识她?」李璧华警惕的抓住他的胳膊,「难道是你的老相好?天啊,那我不是白白挨了一剑!」
「别胡思乱想,」倾城苦笑道:「我哪里有什么老相好!鬼剑客就是萧红泪,我们曾是朋友。」
「原来她就是萧红泪!」李璧华又气又恨,「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帝国宰相会扮成刺客,我李璧华还真是三生有幸呢!」
「华姐姐,你想报仇吗?」
「当然想!可是……」她神色一黯,「我自信武功不逊于她,可现在有伤在身,报仇恐怕没有希望了。」
「我可以帮你治好。」
「那就快治呗,」李璧华白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还想跟我谈条件?」
「嘿嘿--」
「笑得好狡诈呀你,快说快说,你要我怎样?」
「你猜?」
「啊呀!你要死了!『你猜』是我专用的啦,不许你偷学。」李璧华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华姐姐,治好了你的伤以后,你一定要找萧红泪报仇,这我不反对,但是,假如有一天你当真报仇雪恨,我希望你能放她一条生路。」
李璧华气鼓鼓的瞪着他,顿了半晌,说道:「仇我肯定是要报的,她所给予我的痛苦,我一定要加倍奉还!」她斩钉截铁的说。
倾城叹了口气,黯然苦笑。
「嘻嘻,小傻瓜,」李璧华捧着他的脸,柔声道,「我答应你不杀她啦。哼,处处留情的坏小子,下次不许这样了。」
「华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倾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亲热起来。
李璧华也早已情动,腻在他身上曲意逢迎。正在两情缱绻的时候,李璧华又咳嗽起来,倾城忙缩回手来,拍着脑袋自怨自艾的说:「我真蠢!忘了你还有伤在身。」
「我没事。」李璧华媚眼如丝的说,「过来,我要抱着你么。」
「先别撒娇,我要给你治病呢。」倾城伸手到她怀里,贴着胸衣按在心口处。
「是这里痛?」
「不是,我告诉你在哪儿。」李璧华妩媚的一笑,解开内衣,捧着他的手贴肉按在双乳之间,「咳嗽的时候里面痛,想你的时候也是这里痛。」
倾城闭目凝神,输入一道内息探寻伤势,片刻后睁开眼睛说:「是心窍淤血,阻碍了血气流通,多亏有人用真气帮你护住心脉,才避免了伤势恶化。」
「是楠姐姐,」李璧华感激的说:「这些年来多亏她照顾,不然我早就死了。我这辈子欠她太多太多,三生三世也还不清……」
「难怪这道真气特别诡异。楠的心魔走火大法也是专攻心脉的秘技,可与萧红泪的阴柔剑气又有所不同,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现在帮你把心口的淤血化去,稍加调养,很快就会痊愈。」说着,倾城摘下腰间革囊,翻出那块得自须弥山人面美女蛇身上的邪龙角,用一根银链子穿了,挂在李璧华胸口。
「试着输出内力,注入邪龙角中。」
李璧华依法施为,初次行功时感到心口刺痛难当,一旦功力注入,邪龙角立刻射出一道淡红色的光华,直透心窍,照得五脏六腑清晰可见。
随着气机流转,红光渐渐转浓,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卧室里升起了淡红的雾气。等到淤血化尽,倾城才打开门窗通风。
「这是昆仑山邪龙之角,是邪龙毕生修行菁华凝聚而成,往后你就贴身戴着它,可以活血益气滋阴养颜。」
李璧华抬头亲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说:「算是定情信物好么?」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套干什么……对了,你还要小心,邪龙角不但可以化除体内淤血,假如输入内劲当暗器发射,就成了可怕的武器,凡是被它发出的红光射到的人畜,全会化为清水而死。」
「啊呀,那它会不会把我也化掉?」李璧华惊恐的问。
「当然不会,我刚才已经用法术将你的气机与邪龙角连接起来,绝不会误伤自己。现在感觉怎样,不痛了吧?」
「咦,真的不痛了!」李璧华翻身坐起,捂着心口兴奋的叫道:「真的一点也不痛了!」
倾城跪在床前,趴在她胸口亲了一下。
李璧华呻吟道:「亲爱的,等一会再玩。我还有东西给你看呢……」
「是什么?」
「你猜?」李璧华挤挤眼睛,将一只布包藏在身后。
「是衣服?」
「呀!居然猜对了!」她不敢置信的叫道。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有看到,很漂亮呢。」
「那当然了,我一针一针辛苦织的嘛。」
果然是很精美的毛线衣,天蓝的底色,白色的格子条纹,十分素净。倾城想起她从前绣一朵花都费劲儿,想不到竟有耐心做这么庞大的工程,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辛苦你了。」
「才不辛苦呢。我躺在床上没事做,就用这个消闲了。」轻轻一笑,李璧华掀开被角,「快钻进来,姐姐帮你试新衣……」

第四章 风云再起

「你说什么?」摩兰暴怒的逼视着两鬓斑白的皇家总管。
「粮食丢了,」负责掌管皇家仓库的老人满头冷汗,「仓里的粮食全都不见了!」
摩兰虚脱似的瘫坐在龙椅上。
大殿内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像在作白日梦似的,两眼发直。
「大汗,粮食不是我偷的啊!」只有那个报告噩耗的仓库总管,仍跪在殿前哀嚎申辩。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摩兰勉强镇定下来,手中抓着一支鹅毛笔胡乱的画着,「是什么时候发现粮食减少的,当时仓库里可有异状?」
「昨天下午。按规矩,汗国仓库每半年清点一次,之前一直很正常,想不到现在粮食都不见了,仓库里空空如也!」
「别的什么也没丢?」
「是的。」
「那就怪了,」摩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这可不像盗贼的手段。」
「陛下,国库重地守备何等森严,数以千万斗的粮食不翼而飞,着实耸人听闻,此事绝非一人所能为。」
「海江元帅的意思是?」
海江横了跪在殿前的总管一眼,冷冷的说:「近来汗国各地饱受冰雹之灾,粮价贵如黄金,总管大人耍了这招监守自盗釜底抽薪的手段,恐怕很是捞了一笔吧。」
「你……你含血喷人!」
「哼,还敢狡辩!若是没有内贼,堂堂汗国粮仓怎可能被盗?纵有一两个小贼潜入国库,怎可能把粮食全搬走?一定是你勾结盗贼团干下这好事!」
「冤枉啊!陛下,真的不是我!」
「就算偷粮的不是你,仓库失窃,你也要负全权责任!」
「海江大人!你就算杀了我全家,也找不出那么多粮食啊!」
「统统闭嘴!」摩兰一拍扶手怒喝道:「海江,你可曾想过,想要在短短一天把粮食全数搬走,需要多少人手才够?」
海江一楞,讪讪的说:「少说也得三五千人。」
「这么一支大军开进皇城,你却一无所知,难道不该杀头?」
海江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出列跪在殿前:「臣罪该万死!」
「我若因之杀你,你可服气?」
「臣服气,却又不甘心。」
「为何?」
「若当真有数以千计的盗贼团进城,臣绝不可能一无所知!此事定有蹊跷。」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摩兰哈哈大笑,「假如总管真的勾结盗贼团,怎会瞒过你的耳目呢?」
「陛下圣明,总管大人是无辜的。」说着又转身跪伏在总管面前,「海江愚鲁,险些冤枉了阁下,请赎罪!」
「你们都起来吧,」摩兰摆摆手,若有所思的说:「我看此事不像盗贼所为……」说着,目光落在一个满面虬髯枯瘦矮小的汉子身上,「黑星,你怎么想?」
「最近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陛下,它们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可思议的事?」
「带有雷神梵文的冰雹雨,粮仓无端失窃……陛下,您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难道这几件事有联系?」摩兰眼睛一亮,「黑星,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前不久,南方有个土司送来一份颇堪玩味的报告,说是当地出现了一位被称为『神之王』的救世主,此人从东方来,虽是男人,相貌却异常美丽,有如天女下凡。
「报告里还说,他与一伙跟叛军有着亲密交往的商人同行,一路上在南方施舍粮食给难民,他用一口铁锅变化出取之不尽的食物,赈济了数以万计的人。试问一个单身旅客能携带多少粮食?这位神之王恐怕与粮仓失窃脱不了干系。」
「那个人现在何处?」摩兰激动的站起身来,「偷粮的窃贼准是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陛下请看--」独眼龙黑星忽然挺直了腰杆,缓缓张开手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支鹅毛笔忽然出现在他掌心。
摩兰看了那笔一眼,顿时一惊。「这是--」
「没错,正是您的御笔,」黑星双手捧着鹅毛笔,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陛下,您刚才看到的是移物换形之术,东方人叫它五鬼搬运大法,我想那个被称为神王的男子,正是用这一手偷走了仓库里的粮食。」
摩兰对他哗众取宠的做法微感不快,绷着脸说:「既然你也会用这法术,就不怕被怀疑?」
「我的法术只能在十步之内搬运鹅毛笔之类的小玩意,」黑星淡淡的说:「如果被怀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自从我在绯云将军面前发誓为陛下效忠之日起,这条命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摩兰早就知道,黑星、海江等一干重将,都是服膺绯云的个人魅力才为他效命,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但黑星公开场合提起这个他最讨厌的人,他却出奇的没有感到气愤。假如绯云还在的话,解决这件事应该易如反掌吧……他沮丧的叹了口气。
「黑星,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假设那个神之王就是偷走粮食的人,现在你告诉我:如果真的从南方使用法术偷走我们的粮食,他的法力该有多强?」
黑星苦涩的一笑:「陛下,恕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
「无法估计。」
「真是个令人恼火的答案啊。」
「是的。对于那个小偷,陛下是否觉得熟悉呢?」
「一点也不,我印象里不曾有法术如此可怕的人。」
「我刚才说过,他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美丽。」
摩兰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是说……那个人……他回来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黑星眼中闪过一抹浓黑的恨意:「陛下,我们必须早做打算,要知道,他曾毁掉您的江山。」
「我知道了!」摩兰拍案而起:「总管大人!」
「在!」
「如果只供给军队,我们的存粮还能维持多久?」
「最多两个月,如果口粮缩减一半的话……」
「不能减少!」摩兰厉声道:「绝不可以让军队和百姓知道粮食失窃!谁敢泄漏消息,我就诛他九族!」
「是!」殿前众人战战兢兢的应道。
「海江,派出去征粮的军队收获如何?」
「非常惨淡。陛下,汗国几乎颗粒无收,我们只能连农民的牲口也买来杀了充粮,帝国今年给出的纳粮计画,完成了十分之一还不到。」
「帝国?哈哈帝国?让春江水月见鬼去吧!」摩兰暴怒的嚷道:「帝国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粒粮食!立刻写一封加急信给萧红泪,就说我们遭了灾荒,要借三千万担稻谷救灾。」
「陛下,这是不可能的。帝国眼下正在与凤凰城交战,自顾尚且不暇,根本没有余力救助我们。」
「我知道,」摩兰翻翻眼皮,冷笑道:「我这里漫天要价,并没有冀望他们当真付帐,只要别再给我们火上浇油就谢天谢地了。」
「陛下,这样做解不了燃眉之急,」黑星愁眉苦脸的说:「我们必须追回被偷走的粮食才行。」
「叶倾城已经进了狼山,你去抓他回来严刑逼供可好?」
「呃……陛下,这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别再拿这种问题来为难我!海江,你可有计策渡过眼下的难关?」
海江沉思半晌,徐徐说道:「据说绯云大人在北方建设了许多田庄,几年来收成非常好,我想他知道了汗国的窘境,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绯云?算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别无良策,陛下,请允许我去找绯云大人,如今汗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只有他能够力挽狂澜。」
「海江大人说的对,」黑星也附和道:「臣等希望陛下以汗国社稷为重!」
面对群臣的呼声,摩兰嘴角现出一丝奇妙的笑容,那是一种基于愤怒与嫉妒之上的决心。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去把绯云找回来好啦!绯云有绯云的办法,我也有我的办法,」他斗志昂扬,眼睛闪亮,「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汗国的真命天子!」
半个月后,去北方寻找绯云的海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摩兰第一时间召见了他。
「我没见到绯云大人,」海江一脸的疲惫里透出绝望来,「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南方田庄了,我又去了所有的福利院,可是他也不在那儿。我在两个地方都留了话,希望他得到消息能尽快赶回来。」
绯云没有回来,摩兰既松了口气,又感到一丝失望。
「这家伙还在作着白日梦……」
绯云在南方的事业,摩兰表面上不关心,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绯云与他因政见不一失和,主动辞去兵权,去边荒推行改革、改善风化、普及教育。
他自称是深恐功高震主,辞去兵权以安君心,摩兰却看透了他的心思,私下里嘲讽说,他哪里是怕什么功高震主,只不过是想用文治来平衡自己似乎过于突出的武功,不遗余力的打造自己完美的形象罢了。归根结柢,他还是把这个国家,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从来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然而绯云却是真的把未来的计画当成一桩伟大的事业,尽心尽力的去做。他首先设想并建立了「有田同耕、有衣同穿、平均分配」的新式田庄,招募了许多当地农民加入。
一开始,田庄的运作十分成功,绯云带着伙伴一齐开荒耕地,谁也不保留私人财产,牲口、粮食、工具都归属共有,女人们负责做饭,大家每天都在食堂里吃饭,要吃饱大家都吃饱,不然就都挨饿,谁也没有特权。
第一年田庄获得了大丰收,每个人都过得很幸福。后来绯云发现田庄里的小孩需要教育,于是又开办了田庄学校,自己亲任校长,又去文明开化的地区,聘来有学问的人担任教师。没过多久,田庄又有了自己的公共娱乐设施,农闲的时候,人们可以去锻炼身体消磨时光。
绯云看到一切都很美满,就大刀阔斧的推广田庄的规模,在南方苦寒山地建立了上百个更大的田庄。他坚持认为田庄是人人平等的世界,不需要一个统治者,所以他每当一个田庄走上正轨时就悄然离开,不给自己留任何享受特权与崇拜的机会。
连续几年的大丰收,使南方田庄成了玄武人心目中的极乐世界,可惜好景不长。绯云离开之后,田庄缺少强有力的人物主持,变得越来越腐化、畸形。
首先是教师以传授知识为理由拒绝参加劳动,然后农民们渐渐发现共同劳动的模式使他们干多干少都一样,偷懒的人与勤劳的人都吃同样的饭菜,穿同样的衣服,那么干活似乎就变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事,甚至是一种道德高尚的表现。自从出现第一个怠工者开始,田庄就无可挽回的陷入了崩溃的危机。
罂粟的登陆是第二个危机。它直接导致了集体田庄与绯云的美好理想彻底决裂,往年集体田庄粮食丰收以后,总有一些西方和东方的商人坐着大船赶着骡车来收购,后来当地农民跟他们混熟了,也搭乘海船去外地见世面,第一批出海的人之中,有一个带着罂粟种子回来,悄悄在公田里播种,收获以后又私自藏了起来。
等到秋天商人们再来时,他卖出罂粟换取了大量的金钱,一夜之间成为当地首富。此人的成功,彻底摧毁了田庄的共有制度,人们都想赚钱,都想享受物欲生活,于是公田被瓜分,人们不再往集体仓库交粮。后来他们发现,外国人喜欢罂粟更胜于粮食,于是他们也开始种植这种开着艳丽花朵的魔鬼植物。夏天到了,田地变成血海,呛人的罂粟花香,把人们迷得神魂颠倒。
罂粟的魔力很快传到了其他田庄,到了第二年,南方人都开始种植它,而外地商人则运输粮食高价卖给当地人。罂粟花香终于也传到了绯云那里,他火速赶到每一个田庄,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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