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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龙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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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轻笑道:“少爷,这些糕点糖果如不在十天内吃完,只怕都要坏掉。”
杨天行笑道:“既然是大小姐的厚赐,咱们就不必客气了。这样,分成三份,你们每人一份。”
静月年龄稍大,倒还好点,疏桐和馨露却都比大小姐大不了多少。大小姐出生豪贵,尚且钟爱这些糖果点心,何况她们出生贫贱?看到这些装饰的精致漂亮的盒子,童心未泯的她们早就馋涎欲滴了。
两女闻言大喜,在杨天行的糖衣炮弹下,将刚才的‘屁股之辱’立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哇,真好吃,少爷你呢?”馨露说话时,已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块不知什么材料制作,美轮美奂的糕点,放入樱桃小嘴中,清甜香腻的感觉让她一双美目眯成了一个月牙儿。
杨天行哈哈笑道:“你们先吃,等你们选出最好吃的一种,留几个给我尝尝就好了。好了,三位美女,先把这些放到厨房,咱们现在出去看看二长老与白震远的比武。”
当即四人一起动手,将一大堆精致的盒子堆到厨房,然后走出土生小居。临走时,馨露还不忘拿了一盒放在手中,与疏通一边走路一边吃。
情势急转 (1)
杨天行有房,但是没车,只得带着三女步行而去。一路上,四处可以听到往来行人谈论唐福与白震远的生死之战。这两人都是白石城享誉数十年的老前辈,修为已达到戊盛之境的巅峰,延续了两大家族的几十年的辉煌,他们之间的战斗,自然非同小可。
来到小城中央,老远就看到一座巨大的雕像矗立在中央。那雕像是一位丰神俊朗,芳华绝代的男子模样。男子双手负背,仰望天际,目光悠然深邃,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人一见之下,便有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杨天行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段时日,知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灵神。在世界各地,每一座城市里,都有这样的雕像。以这座雕像为中心一千米的范围,便是一国皇帝,强如先天,也要下座步行。
相传,在远古时期,天上有金木水火土五颗太阳,运转无常,天地间五行源气相互冲突,灵气暴虐,难有生命生存。后来灵神降世,以大神通之力将五轮定居于中央钧天之极限,使之以一套奇特的阵法相克制生,融化成天地灵气,滋润万物,天地间这才得以衍生生命。
中央钧天山的所在,世界上几乎没有人知道。现在仰头所看到的太阳,就是五轮星通过奇特的阵法,所形成的共同镜像物。故而有‘五轮普照世间,乃众生之母’之说。
后来,灵神传下灵能一道,便破空而去,不知所踪。如今世间被繁衍发展到巅峰的灵能道,都是从灵神传下的道法中演化出来的。
杨天行对这所谓的灵神没多大敬畏,只觉这人长的很有魅力,同为男人的他感觉到了强悍的竞争力。他不打算行跪拜礼,可是静月却拉住他,凛然不可侵犯道:“少爷,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皆拜灵神所赐,所有的生命都要尊敬灵神大人。”
杨天行无奈,只得装模作样的跟三女一起磕了三个头。
武斗较技被人们崇拜,所以灵神雕像为中心,八百米范围内被圈定为斗技场。意为灵神俯视众生,公平裁决,输赢有道,决不许反悔使诈。否则,灵神震怒,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的斗技场四周已围得水泄不通,唐白两家的人早已在座。除此之外,白石城的肖陈楚三大世家的人,也幸灾乐祸的占据一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唐白两家不论怎么争斗,对他们都只有好处,没坏处。
杨天行带着三女走到唐家队伍中,唐福在队首盘腿而坐,唐中盛等人都围在他四周,静悄悄的,没人敢说一句话。唐雪看到了杨天行,脸上一红,却朝他招了招小手,指了指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那位置专门为杨天行留着了。
情势急转 (2)
杨天行苦笑,这大小姐还真没一点顾忌。家丁跟小姐公然坐在一起,恐怕不出两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再说,他身边还有静月三女,如坐过去,岂不是要把静月三女丢到一边?
杨天行只得狠下心,朝她摆了摆手,与静月三女站到唐家队伍后面。
大小姐不禁鼓起了小嘴,生气的转过头,不理他。话说静月三女将一切瞧在眼中,芳心窃喜,静月低声道:“三少爷后面还有座,应该是给我们留着了。”
杨天行见她说话时眉飞色舞,心下诧异,什么事这么高兴?
还是三少爷考虑到周到,知道杨天行一来,后面必然跟着三女。在他看来,三女是杨天行的枕边人,枕边人吹枕边风,不可小觑,所以决不愿因这点小事让她们心里记恨,给她们都配了座位。
杨天行与三女坐过去,三少爷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满脸嘉奖赞许之色。早上唐福离去时,杨天行曾写一封信给他,看来他已把信中的事办的很好,既然如此,唐福今日便不会有性命之虞了。
杨天行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等着一场大戏的上演。
午时一到,全场吵杂的人声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唰的一下,尽数聚集在唐福和白震远的身上。白震远早已按捺不住,当即飞跃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电,稳稳的落在斗技场中央。
唐福缓缓的睁开眼,精光闪烁即逝。轻轻拍了拍唐中盛的肩膀,有意无意似的瞥了眼杨天行,身形一晃,已上了斗技场。
两方早有人将生死契奉上,唐福和白震远二话不说,提笔疾书,立下字据,贴于灵神脚下。全场这才哗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震惊不解,有的暗自皱眉。虽然早有传闻,可是直到此刻众人才完全确定,唐白两家,是真的不死不休了。
白震远心情激荡,忽然仰天长啸,啸声似海浪一般,一层一层,连绵不尽的往外涌动。唐白两家在白石城生根发芽了数百年,虽有竞争,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和谐共赢,岂料今日对战生死,数百年情谊荡然无存,他内心如何能平静?
唐福心中也感慨万端,却知这一战乃是受小人挑拨,目的是借白家之手,来削弱唐家的力量,给唐家制造麻烦。白震远素来自负狂傲,很容易受人刺激,他本人却自以为清醒,绝不承认自己做错事。
唐家有问题,白家恐怕也不是全都跟白震远一条心。
白震远忽然停住啸声,浑身衣衫鼓动,须发皆飘,战意与气势已经由刚才的长啸涨到了极致。“唐福,上一次交手,还是三十年前吧?听说你练成了百花乾坤经里的‘梅花苍雪狐’,哼,百花乾坤经固然包罗万象,玄妙无方,我白家的挥月拈风剑也不差了。”
情势急转 (3)
他身形突然消失,下一刻已站在唐福的身前。蒲扇般的手从天盖下,庞大的掌力山崩海啸般转了一个弯,径向唐福的胸口印来。
掌未至,气势已压迫而来,仿若来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座大山。庞大的威压,竟让唐福微微窒息,不得不往后退出一小步。
台上的杨天行心头暗惊:“元气雄浑到这个地步,几乎要凝成液态,这就是戊盛巅峰的高手?”杨天行心下黯然,自己丹田已毁,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步了。但想起自己只要修到金刚士以上,未必不能与戊盛高手一战高下,登时精神一振。
唐福一步退出,左脚尖在地上一旋,整个身体微微下蹲,朝右转出四十五度,左臂上抬,右掌从腋下飞击而去。刹那间,劲气崩啸,昨晚半夜的领悟尽数展现了出来。
白震远吃了一惊,唐福这一退一进之间,法度严谨,角度刁钻,精妙异常,这老儿什么时候竟精进至此?收起轻视之心,右掌跟了上去。
唐福脚下踏梅花步法,一个巧妙转身,已站到的白震远左侧,手呈砖棱锤,一缩之间轰然激射而出,飒然若奔雷。白震远中途收掌,手臂一弯,向着他的拳头肘击过去。唐福知道元气修为上,不及他精纯,不敢跟他强行硬拼,错手避开,如蛇般灵活圈动,顺着胳膊击向他的脖子。
两人在一起顷刻间交叉了近百招,速度极快,纵然一般的戊盛高手,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丝影子晃动。轰隆爆炸声接连不断,整个斗技场数秒之间就满目疮痍,尘烟四起,巨坑遍地,直看的杨天行这个地球客人目瞪口呆。
在地球上,能拥有这般破坏力和速度的,恐怕只有最高境界的大圆满了。而达到大圆满的,都是一国之守护力量,不会轻易出手。岂料,今日居然能看到这种等级的大战,杨天行心里痒痒的,暗恨自己丹田不给力。
饶是白家众人自信满满,看了这般龙虎恶斗,也不禁暗捏一把冷汗。唐家众人更是各个面露焦晃担忧之色。白石城谁都知道,白震远要比唐福强上一筹的。
白震远内劲浩如江河,奔腾连绵,凝练程度实已达到匪夷所思的境界。他近百年苦修,凝练稳辣,招招以实用为先,游刃有余。唐福虽然新有领悟,终究后继无力,渐渐呈现不支之态。
忽然间,时空顿了一下,一阵狂风凭空吹来,吼树穿林,飒飒灰烟,雾迷世界。天空中一朵彤云飘来,遮住太阳,四下一暗,温度竟在飞快的下降,许多修为底下的,已起了鸡皮疙瘩。
杨天行微微皱眉,正自不解,忽听唐雪在前面拍手欢叫:“好耶,爷爷要使出真本领了。爷爷加油!”
情势急转 (4)
杨天行不禁望向斗技场,烟尘滚滚中,只能听到轰鸣的战斗之声。心下不觉骇然:“还是小看了这老头儿,气势凝散到能引动天象变化,相当了不起啊!”
就在这时,一朵鹅毛雪花悠悠荡荡的从天际飘下,随后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如梨花乱舞,满空柳絮。原本清风明畅的阳春时节,顷刻间天日暗换,变作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忽然一道清啸从斗技场中传出,能量波涟漪似的荡开,所有的烟尘猛一震颤间,扑簌簌散去。观众中登时发出一阵阵惊呼之声,杨天行也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只见斗技场已面目全非,几乎削减了三米有余,雪花潇潇洒洒,一朵洁净艳丽的梅花缓缓绽放。这梅花呈淡黄透明色,舒放之初只有脸盆大小,异香缭绕,随风氤氲;当完全绽放时,便如一株百年桧柏大小,迎风冉冉,皎若柠檬蝉翼。
唐福站在梅花中心,双手以梅花印结动,瘦弱的身躯犹如铁打的桩,定在当地,任风雪连天,自岿然不动。忽然,唐福逆风而扑,四肢着地,梅花的花瓣宛如一片片旗帜,猎猎翻滚,四周飘散出的能量竟逐渐化作一只雪白的狐狸。
唐福低喝一声,目光一凝。那雪狐影子在飞雪中缓缓地转动碧绿的瞳孔,白震远不禁打了个寒噤。只觉这影子狐狸中,竟蕴含一股凌寒冷傲,铁骨冰心之意,心下警惕。
抬头望着眼前巨大的,似狐狸又似梅花的能量影子,白震远狂笑道:“以幻术惑人,不过如此。”挥月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弯弧,前前进进,左左右右,恍恍惚惚的向着唐福急掠过去。拈风之精髓,展露无遗。
唐福冷哼一声,左手向着剑气斜斜的一抓,五道劲气便如五道匕首的锋刃呈平行排列,直迎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激起了漫天大雪,狐尾猛地一摆下,唐福的身体嗖的一声,在刹那间窜了出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狐狸,以四肢上下纵跃,左右腾挪,竟比他两腿走路时要快上近一倍。
白震远速度原跟他差不多,此刻顿感压力。只觉眼前影子晃动,唐福已从眼前到了左面,再一晃间又不知所踪。他不时地举剑接挡攻击,感到剑上传来的反震力道越来越强,好几次都险些拿不住,心头这才暗惊:“这老头儿以一本残缺不全的‘百花乾坤经’,练出这种程度的‘梅花苍雪狐’,确实有独到之处。不过想以这点门道胜你白爷爷,却是痴人说梦。”
白震远忽然仰天长啸,一股白芒自他嘴中喷出,音波迅速的扩散出去,整个天地猛地为之一颤,纷纷密密的雪花逐渐变少,竟停住了。彤云翻滚,大雪虽停,四周仍昏暗冥冥,气候也十分寒冷。白震远大笑,大踏步前迎,忽然身剑合一,如电般激窜出去。
情势急转 (5)
元气喷吐,剑气化作团团凛冽的雾气。光影绰绰中,凌厉的交织在一起,突地剑斜猛削,一阵飓风凭空而起,那些白雾向四周铺天盖地卷动笼罩过去,很快就将整个斗技场罩住。这一次,他也已用上了真正的实力。
这些白雾并非真的雾,而是蕴含着极其凌厉杀机的剑气凝成的液态,每一个雾点都可取人性命。如此大范围无分别的攻击,唐福的速度优势立时专为鸡肋。若在未得杨天行指点之前,这一招他抵抗的十分勉强,可是现在,他已有了计较。
唐福身体在原地飞快地旋转,旋转的同时,双爪急速挥出,气劲化作一道光网,将他层层密密的包裹,那些白雾向他潮涌,竟似如泥流入海,消失无踪,有的直接被反弹回去,所有雾气无不铩羽而归。
白震远吃了一惊,寻思:“唐家武技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一招?老夫竟从未所知。”他久战不下,心中暴躁,怒火直腾,喝道:“休得猖狂,待老夫破你的乌龟壳。”
他举起挥月剑,雾气开始疯狂的涌动,快速向着他的剑尖聚集而去。没过多久,雾气已凝缩成了固态小球。小球外表的雾气像火一样熊熊的燃烧,在阳光的照耀下,倒似是一个雪球,放在高温下暴晒,液化了四周的空气。
一股惊人的凌厉气息从圆球尖端散发出来,不单唐福,连在场的观众,霎时间都感到身上的汗毛如豪猪的钢刺,根根倒竖。
白震远的修为何其精纯,他把所有的力量和攻击全部凝缩到了一个点。在如此凌厉的攻击下,整个白石城恐怕都无人能敌,除非唐福能以极快的速度避开,否则他的防护网将会摧枯拉朽般被硬生生的破开。
唐福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一招实难招架,正自惶急暗叹之际,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喝声传来:“白前洗,趁着咱们两家老爷子如此雅兴,我们子辈何不也上来较量一番?”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只见唐中盛一身软甲,手提一把钢刀,飞跃上了隔壁的斗技场。‘当’的一声,钢刀在护心镜上一敲,横指白前洗。
除了杨天行和三少爷相视一笑,所有人都大出意料之外,包括唐家的人,也愕然不解。只有唐泽之目光闪动,皱眉不语。
这时有人大声附和道:“好啊,唐老爷子与白老爷子切磋,唐家主和白家主也趁兴来一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热闹看,大家当然推波助澜。
白前洗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修为才丁柔巅峰,而唐中盛却已达到戊盛前期之境。白家的功法乃是黄玉士功法,比唐家功法胜上一筹,但唐中盛在武技领悟上也比他强上一筹,因而固然有功法的优势,较量起来,终究是输面较大。
情势急转 (6)
白震远皱了皱眉,他虽然暴躁,却并不笨,立时明白唐家围魏救赵之计。登时大怒,破口大骂:“唐家一群卑鄙小人,唐福老儿,纳命来。”
浑身气势迸然爆发,剑锋斜指唐福,正打算一举杀人,唐中盛叫道:“白前洗,你身为一族之长,居然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可见白家的人都是如此。”
“不错,白家的人沽名钓誉,贪生怕死,可笑之极。”
“白震远就欺软怕硬,他的子孙当然都是一丘之貉,身在狼穴,哪里能有幸免的?”
“白家仗势欺人,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你们说,白石城上下老小谁不明白?煌煌天威,早已视之寻常了。”
“听说前阵子白家的少主人白凌在街头调戏姑娘,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花坊的姑娘在灵神脚下尝新鲜。此事当真大胆无行之极,唉,死的好,死的妙!”
四周人群中,不断有人趁势对着白家的人指指点点,大肆口舌。白家虽然未必如这些‘托’所说的那么不堪,但平时作威作福的毕竟是有,受过白家气的也绝不少。此刻被这些‘托’的带动,全场立时掀起一阵□□白家的大潮。
肖陈楚三家的人对视一眼,各自了然一笑,在三位家主轻轻挥手下,家族队伍中立时有不少人离去。他们离去后不久,声讨白家的气势就更壮了。
在他们看来,白震远最好把唐福杀了,唐中盛最好把白前洗杀了。尤其是唐福,唐福一死,唐家无人坐镇,那时候……
当然,如果现在先把白家给灭了,他们也绝不会介意的。
“放你奶奶的屁,气煞我也!”白震远是直肠子,见群众□□之声如此猛恶,直气的脸如红枣,浑身发抖,剑都拿不稳。若不是此刻正是斗技场,一出场就判输的话,他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下去大杀一番了。
白家众人各个脸上铁青,有的平时确实做过坏事的,则暗暗低下头。
唐中盛眼看效果逐渐出现,大喜,叫道:“白前洗,大丈夫生死一线,何足挂齿?你如今龟缩不出,不但将白家名誉推入万劫不复,还让你全族蒙羞,白老爷子也抬不起头来,你果真忍心?”话一说完,四周登时有人推波附和。
“你……”白前洗原是邪道中人,后来改过从善,脾性毕竟改不了阴骘。如今一看这声势,他哪有不明之理?但身为一族之长,举动之间系全族声誉,明知这是圈套,也不得不冒险而行。寻思:“姑且上去与他比试,谅他一时半刻也奈何不得我。只需父亲将唐福杀了,我自行认输便是,这与白家声誉无损。”
打定主意,站起身,拱手道:“既然唐家主有如此雅兴,在下唯有舍命陪君子了。此场比试只系个人切磋,与家族毫无关系。”当即轻身一跃,上了斗技场。
他拉开架势,转头叫道:“爹爹,你自行全力施为,不必管我。”
白震远怒道:“放你娘的屁,凌儿死了,你再死了,我白震远威震白石城这么多年,岂不是断子绝孙?”想起大好形势,本可一举杀了唐福,覆灭唐家,报孙儿之仇。岂料中途出变,形格势禁,堂堂白石城第一高手竟处处受制,心中怒火直烧脑门,几欲要控制不住。
白前洗苦笑道:“孩儿虽未必能胜了唐家主,却也未必能输。”
在白震远心里,只要站在了斗技场上,战死无悔,决不容中途退缩,哪里有他儿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如今一看白前洗站在台上,就想自己今日若是杀了唐福,唐中盛势必也要杀了白前洗。众目睽睽下斗战擂台,他不能上去帮忙,爱子心切,怎能置儿子于死地?
他越想越愤怒,豁然转身,指着唐福骂道:“老匹夫,以前还重你是个人物,岂料竟如此阴损狡诈。你逃得了今日,可逃得了明日?”
家丁偷小姐 (1)
唐福对这一切茫然不知,此刻当然也看出儿子是在救自己,心下甚喜:“这老匹夫桀骜不逊,唯有如此,方能解这场大厄。我儿竟能想出如此奇谋,才智出众,当是唐家之福。”
但白震远当面质问,他一时不知唐中盛计策,不敢擅自回答,只得看了一眼唐中盛。唐中盛立知父亲心意,拱手道:“白老伯,凌儿之死,我们唐家上下,无不哀悼悲戚。但此事蹊跷之处太多……”
他话未说完,白前洗忽然一拳向他打来,叫道:“唐中盛,你别假惺惺的作态。你命唐泽之在紫斜蓝霆上浸毒,让我凌儿死于非命,还能有假?爹爹,唐中盛向来巧舌,今日如错过了机会,报仇之日遥遥无期……”
他一开始偷袭,占了上风,很快被唐中盛压过,顿时倍感压力,不敢再分心说话。
白震远皱了皱眉,对白前洗暗中偷袭颇为不满。又见儿子被唐中盛逼的步步后退,心下更怒。都说虎父无犬子,为何偏偏他们白家就是虎父犬子?白前洗不如唐中盛,白凌也不如唐泽之。
“这儿子如此没用,被杀了正好,省得老子看了心烦!”白震远凶性一起,剑芒大盛,衣袖猎猎鼓动,已打算孤注一掷,杀死这老儿再说。
唐中盛实力高强,斗战之中游刃有余,见他又动杀意,吃了一惊,连忙道:“白老伯,此事蹊跷之处太多。待我唐家仔细查明,如果凌儿确是泽之暗杀,我唐家不敢护短,必定把泽之解往领罪。”
唐福接口道:“不错,白兄也可以自己想一想。泽之与凌儿公开较量,泽之岂会如此愚笨,当下杀手?那不是告诉全天下人,泽之是凶手么?”
白震远闻言,一愣,手上不禁略一迟疑,冷冷道:“凌儿伤口之上,带有剧毒,老夫已亲自确认无误,难道还有假的?”
唐福皱眉道:“那此事当真奇了,据我所知,凌儿比试完回家后,径自去了房间,闭门不出。他若是中了毒,何必闭门不出?应当告知家人,让家人替他想法子解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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