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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冰霜-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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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将这两点都囊括在其中了，足以说明她有多么的危险，而且得罪了纹是小，一旦塔利亚发飙那就惨了。瑞恩永远也忘不了，在行军的途中因为和一位貌美的村姑答话，而导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所接受的治疗远比被人疼的多。
最终瑞恩将目光投向既没有睡觉也没有修炼的狂战。
第二百九十八章 狂战的过去
第二百九十八章狂战的过去
狂战目光深沉的望着来时的方向，时不时的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从重新回归了兽人的故乡，狂战似乎就变得更加的多愁善感。看到他总能让然感到一种浓浓的思乡之情，也许大地神格的原因，使狂战有一种沧桑，厚重感，不知不觉的就影响到了周围的人。
和寒风一样，狂战沉默寡言，身上透露着一股神秘感，在炼化大地神格之后，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这一点让瑞恩恨感兴趣，在整个燎原之火的人里，每个人的过去，或多或少瑞恩都知道，但是后入团队的狂战和欧律诺墨瑞恩却不甚了解。
欧律诺墨瑞恩自然是不敢招惹，那剩下可以让他挖掘秘密的就只有狂战了。
“狂战，兽族真的有那么好吗？说说你的过去吧。”瑞恩很严肃的站在狂战的身边，之前轻狂的样子完全不见，反倒显示一名绅士，语气中带着奇异的魔力问道。
狂战没有说话，仍然注视着热锅沙漠的方向，瑞恩见这招果然行不通，刚刚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准备换一种方式问话，狂战却是将他的重剑拔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同伴之间应该坦诚，我早就应该和你们说的，只是一直没有那个机会罢了。”
狂战这么一回答，整船的人都来兴趣了，不管是睡觉的还是修炼的都是微微的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倾听狂战的故事，对于狂战的私事大家一直不好意思问，有了瑞恩挑头，每个人的兴趣都是极高。对狂战的秘密感兴趣的课不止瑞恩一个。
“如你们所见，我是混血的牛头人。我的外公是牛头人部落的首领，外公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和其他的兽人不一样，她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她不曾伤害过任何人，甚至她一辈子都没吃过肉。也正因为如此，她是我们牛族中最受尊重的祭祀。”狂战说到自己的母亲的时候，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思念、敬仰和骄傲。
不由的瑞恩很想见见这位伟大的母亲，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我的父亲是一名人类，一名非常普通的人类，居住在热锅沙漠的边缘，靠打猎和耕种，偶尔今日热锅沙漠寻找一些矿石和金属贩卖为生。本来他们两人就像是平行线，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命运似乎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狂战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是感慨父母的命运，又像是在感慨自己的命运。
“一队狩猎兽人的捕奴队进入了沙漠，由于缺少向导，他们抓了热锅沙漠外围的人类带路，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在有人带路的情况下，捕奴队的行动很成功，他们突袭了我们牛头人最外围的部落，抓了大量的兽人。当时在那个部落救治病患的母亲，也被捕奴队抓获。对捕奴队来说，活捉了兽人的祭祀已经赚足了他们这一次来的所有开销。如果运气好的话，遇到有钱的金主，甚至几年都不用再来干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说到这里，狂战的脸色有些阴沉。
“捕奴队决定见好就收，踏上了归途，在返程中，捕奴队为了不走漏消息，于是打算将带路的人类灭口，只是父亲一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在某一天夜里联合其他几名带路的人类，将所有兽人的镣铐打开，一同发动了叛变。面对愤怒的兽人突袭，捕奴队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被兽人撕成了碎片。”
“我至今还记得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常常念叨父亲那一晚对她说的话。”狂战神情之间的思念之情异常的浓郁，仿佛他已经回到了那个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静静的聆听着母亲讲述当年的她和狂战母亲的故事。
“我们之间不存在仇恨，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都是为了生存，你是兽族的祭祀，没有战斗力，我的同伴打算事后拿你做人质。你快走吧。”
狂战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的疑惑。“母亲说正是因为这句话，他才爱上了父亲，爱情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没有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任何的魔力，不知道怎么就蛊惑了母亲的心。”
听到这里几个寒风、瑞恩一众还没什么感觉，同样也带着些许的疑惑，但是几个女生却是暗骂一声呆子。不管是谁，无论长相，无论品行，只要有人在最危险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哪怕没有帮到忙，只要一丝丝的关心，就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狂战叹了口气，也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继续道：“本来应该成为兽人的恩人的父亲，却被闻讯赶来的兽人击成了重伤。事发突然，母亲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好在治疗及时，保住了性命，那一批带路的人见抓母亲做人质已经没了希望，便各自逃窜，不知生死。只有父亲在母亲的坚持下，抬回了牛族的部落长期治疗。”
“一个人类出现在兽族的大本营里，后果可想而知。”狂战的语气带着一丝的调侃，的确，任何的种族都具有极大的排外性，更何况世代都有仇恨的人类和兽族。
“每一个兽人都对父亲抱着很大的成见和戒心。兽族是很直接的种族，母亲对父亲的爱意每一个兽人都能感觉到，以至于经常会有牛族的勇士找父亲的麻烦。为了是自己少受伤，父亲处处都躲着母亲，这使得母亲和难过，但是很快这个问题就解决了，因为母亲一难过，找他麻烦的人就更多。为此母亲也得以乐见，因为每次父亲受了伤之后，他都只能去找母亲疗伤，时间久了父亲也慢慢的被母亲所感动，两人自然就产生了感情。”
狂战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得欢快，两人能够这么戏剧化的成功在一起，也多亏了其他兽人的推波助澜，如果没有其他的兽人找他父亲的麻烦，说不定现在也没有狂战这么一号人物。
“母亲和父亲的事，外公当然知道的很清楚。作为牛族的首领，外公自然是极力的反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兽族受人尊敬的祭祀和人类在一起，两族通婚是史无前例的一件事。只是之后的一件事让外公彻底保持了沉默。”
狂战说话的声音突然变了，带着一丝异样的意味，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隐约似乎又有一些的骄傲，支支吾吾了半天狂战才略带尴尬的说道：“那就是有了我，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母亲居然已经怀孕了。”
众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古怪，看来狂战的父亲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先斩后奏的道理在他父亲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见众人的表情，狂战当然知道大家在想什么，轻咳了两声，正色道：“不得不说，父亲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他在牛族整整呆了三年，也彻底的融入了整个牛族。被牛族的勇士打着打着，他居然和牛族的勇士一样勇猛，硬生生用他那不屈的精神征服了所有的牛族勇士。所有的族人也都默认了母亲将整个牛族最善良最美丽的姑娘独占这件事。”
“事情到了这里，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结尾，可惜命运再一次和所有人开一个玩笑。”
狂战的语气带上一丝嘲讽，嘴角也泛起了极其苦涩的笑容。
“兽族的真正决策者并不是兽王，而是长老。当长老得知第十位长老的候选人，牛族的祭祀，我的母亲居然和人类有了混血的后代。长老院给了母亲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将父亲送离兽族，将孩子打掉，继续当她的祭祀，她依然有成为长老的机会。第二剥夺她现在的一切，带着她的孩子和丈夫离开兽族。”
说到这里所有的人沉默了，希拉更是撇了寒风一眼，想到寒风之前和自己说的，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从种种的迹象和寒风的性格来判断，那可能是一个事实。权利无论是在哪里任何地方都是一种筹码，只是有的人能够禁得住诱惑，有的人不能罢了。
狂战顿了顿，看不出任何记恨的表情，很平淡的继续说了下去。“毫无疑问，母亲选择了后者，长老们使用了秘法禁锢了母亲的力量。父亲毅然的带着即将出生的我和母亲离开了牛族，回到了从前居住的地方。哪里没有人类也没有兽人，没有任何关于种族的纠纷，父亲依靠从前的技艺也足够养活我和母亲。”
忽而狂战的语气变的有些低沉，神色间也充满了无奈和伤感。“好景不长，我的父亲毕竟是一名普通是人类。在我四岁那年，他过世了，因为疾病。当时的母亲已经丧失了治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拉着她的手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沉默了，命运总是如此的难以琢磨。两人好不容易，克服了重重的艰险才走到了这一步，居然又发生了这种事。难道永远也没有完美的结局吗？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为什么而存在
第二百九十九章为什么而存在
狂战呵呵一笑，显得有些凄凉，有些无助。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土黄色的光晕，逐渐将他包裹。狂战理了理思绪，继续道。
“没有了父亲，年幼的我和丧失了所有能力的母亲无法继续生存下去，母亲的外貌又不容许他到人类的领地上居住。走投无路之下，母亲只能带着我重新回到了牛族。血溶于水，外公最终还是将已经没有了祭祀能力的母亲留了下来。”
“长老院虽然极力反对，但是外公却以永久效忠长老院，并且母亲和我永远也不会在没有长老院的授意下离开牛族的领地为代价将我们留了下来”
狂战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混血在兽人的族群里极大的受到了排斥，我从小就没有任何的朋友，我也很少说话，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到我成年的前几个月。”
寒风终于明白为什么一见到狂战的时候，狂战都不怎么说话的原因，因为他很少和外界沟通，根本无法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也不想表达，多说多错，索性他就用沉默和行动来代替他的话语。
就在寒风还在思考的时候，狂战却是缓缓的再一次开始说了下去。“那一年是最饥荒的一年，所有的人都没有食物，没有饮水。噩梦接踵而至，首先是母亲由于常年思念我的父亲，积郁成病，再加上缺少水和食物，终于她也倒下了。外公甚至私下里找来了牛族年长的祭祀，只是母亲的身体却一直没有起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日渐消瘦。”
即便是狂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淡，乐观一些，但是每一个倾听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深入骨髓的担忧，悲伤。
“在离我成年还有三个星期的一个晚上，母亲对我说，他看见了父亲从风沙里来接她了。第二天凌晨，母亲就带着微笑离开了，和父亲的灵魂一起离开了，临终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得到祖灵的宽恕，让灵魂得以回归侍灵堂。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归了。”
狂战轻轻的拂过重剑粗糙的外表，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眼角隐隐带着一点晶莹。
海风轻轻地响起，似乎也察觉了狂战心中的凄凉，悄悄的带走了他眼角那不明显的一点泪花，狂战吸了一下鼻子，眼睛有些发红。握着重剑的手指都有些发白，说话的语气中也带着丝丝的哽咽。
“这把剑，是牛族一直传承的剑，母亲还有祭祀的能力的时候，就亲自为它赐福过，母亲的灵魂也有一部分附在上面，使她能够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在被驱逐出牛族的那一天，外公尽了他作为一个外公最后能做的事。他偷偷的将部落里给他的那一份食物给了我，让一名贴身的侍卫带着我和剑连夜消失在了热锅沙漠。”
狂战目光温柔的注视着重剑，仿佛那就是他的母亲。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你会被驱逐？”打破沉默的一旁装睡的欧律诺墨，狂战母亲的故事已经打动了她，但是她却无法理解，为什么狂战会用驱逐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离开。
“之前我说了，那一年是最饥荒的一年，每一个族人都吃不饱，为了让更多的族人活下去。兽族只能沿用最古老也是最残忍的办法，优胜劣汰。一批犯了错误的兽族老弱病残，一批一看就根本活不过成年礼的兽人必须自觉的离开兽族，进入沙漠，自生自灭。”
狂战的语气平淡，似乎不是在讲述什么残酷的事情，而是在议论一件正常不过的事。略微的一顿，狂战泛起了一丝苦笑。“而我，一个没有牛族外表的混血，就是其中的一名。”
欧律诺墨的脸上带着无法理解的神情，自小她就是贵族，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自然无法感受到，社会的底层为了能够继续的活下去而爆发出来的黑暗。
“那名牛族的侍卫将我送到了人类的领地边缘，便神色复杂的将重剑交给了我，自己返回了兽族。这次回来并没有见到当初护送我的那位牛族侍卫，外公说在几年前他在狩猎的途中已经牺牲了，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兽人的命就是如此的不值钱，也许为了一块能够果腹的食物，就要为此付出好几条人命。”
最后的一句话，透露着狂战内心无限的无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在人类社会中，大量还可以食用的食物被随意的丢弃在大街小巷，而兽人却要拿命去换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的食物和饮水。
“人类的外表使我很容易就融入了人类的社会，人类的社会里食物到处都是，丝毫不用担心食物的问题。后来我遇到了一位打铁的老伯，他收留了我，我在他的打铁铺待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我的体格也逐渐变得像一名牛头人一样壮硕。”
戛纳大叔的身影一下子映入了所有人的脑海，寒风甚至能够想象到狂战口中那位老伯的笑容，虽然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但是那种英容笑貌，戛纳大叔的身影就是不自觉的浮现。
狂战有些丧气的苦笑了一下。“只是，仿佛厄运之神一直跟着我，后来那位收留我的老伯被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打死了。也就在那一天，我体内牛族的血脉觉醒了，我彻底的狂暴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而我也被关入当地的大牢。”
“血脉觉醒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为什么而活着？”
船上再次陷入了沉默，就连狂战也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迷茫。这个问题不仅仅狂战一个人曾经迷茫过，在座的所有人也都是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价值。
我为什么而活着？寒风不由扪心自问，一个温柔的脸庞从寒风的脑海里闪过、木老人、普罗透斯、死神的身影也接二连三的出现。随即，寒风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坚定。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任何的目标，只是简单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但是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离我而去，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在牢房里呆了好几个月，我一直没有想通这是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
狂战顿了顿，异常的古怪的再次笑了笑，仿若是嘲笑，又仿若是不屑。这是所有人认识狂战之后，见他笑的最多的一次。
“一天深夜，一个人问我想死还是想活，我当时很迷茫，找不到任何活下去的理由，本能的摇了摇头。谁知那个人却是一笑，说了句很好，就将我带出了牢房。”
“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里，我学会了人族的武技和斗气。虽然我已经错过了修炼最佳的年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斗气却突飞猛进，没多久就突破了低级的界限，成为了中级的战士。我也终于知道那个将我带出牢房的人的身份，地下角斗场的老板。他专门从死牢里买一些死囚加入他的角斗行业，我特殊的血统被他看上。”
众人终于明白狂战之前的笑容会那么古怪了，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因为自己被救仅仅只是被当做了一件赚钱的工具而感到可笑。
“我的斗气到达四级的时候，我就踏上了角斗场，地下的角斗场更加的血腥和暴力。完全是为了取悦那些平时看上去高高在上，内心里却渴望刺激和血腥的贵族。”
“我受到的训练和指教都是如何至敌人于死地，所有我毫不犹豫的用我的重剑杀死了我的对手，将他的脑袋砸的稀烂。我至今也无法忘记那血腥的一幕，当对方的血液溅的我满脸都是的时候，我没有分毫的害怕，反倒血液开始沸腾，心中有一股急需要宣泄的力量。”
“那是源自渴望的力量，我渴望战斗，只有在不断的战斗中，我才能感受到我自己真实的存在。当我挥舞这把重剑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我活着是为了战斗。”
狂战的语气慢慢的由低转到高，眼中的战意也逐渐的爆发，土黄色的光晕忽闪忽闪的，将狂战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这样的律动所有人都很熟悉，当初毗米修从小强身体里重生的时候发出过同样的律动，就像是有力的心脏不断的跳动着。
一丝丝不断升腾的战意也逐渐从狂战的周身散发了出去，土黄色的光晕缓缓的汇聚到狂战的心脏的位置，消失不见。一股淡淡的威压不由自主从狂战身体里往外冒，那是一种特殊的气质，令人感到安全可靠，此刻的狂战给人一种极端安心的感觉。
狂战疑惑的挥了挥手中的重剑，似乎身体发生了一丝意想不到的变化。
虽然狂战没有说，但是众人都明白狂战体内那块大地神格的碎片已经彻底融入了狂战的心脏。正如当时毗米修吸收新的能量，整个身体都重新生成了一样。
第三百章 海上风暴
第三百章海上风暴
湛蓝的海洋中大地的气息弥漫开来，狂战像是黑暗中的明灯，那样的耀眼。
厚重的大地气息慢慢平静，狂战呼出一口气。“后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我一直在角斗场里战斗了十几年，突然有一天赛维鲁把鲁特帝国覆灭了，连带着地下角斗场也被毁了，我无处可去，看到赛维鲁招聘高级的武者我就去报名了。然后遇到了寒风。”
寒风和希拉不由得对狂战刮目相看，他们两个在角斗场都参加过比赛，深知其中的血腥，当初两人仅仅只经历了百场不到的角斗，就浑身都是伤，很难想象经过十数年的角斗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狂战全力出手过，单单是他能够一连十几年都在不断地战斗中存活下来，足以可见狂战的实力非同一般。
瑞恩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沉浸在狂战的故事之中，自幼丧失了父母的他，很渴望能够重温那种感觉，只是那已经是奢望。受到狂战的影响，瑞恩有些伤感的怀念自己早已去世的父母，不知觉的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海洋。
随即，瑞恩就愣住了。“寒风，你这个乌鸦嘴，之前你说什么？风暴来了！”
瑞恩才说完，阿穆穆焦急的警告也随之传来，他感到了水元素的暴动。
原本湛蓝的天空，仿佛天塌了一般，黑压压的一片压了下来，直压的众人透不过气来。大块大块的铅云，被像是巨龙般的龙卷风撕裂，海浪波涛汹涌的翻腾着，卷向众人的小船。
“快！小艇动力全开！往回走！”寒风大惊失色，暴虐的水元素，使他感到胆战心惊，这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了。
风暴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的多，刚才还在天边，转眼就到了眼前，寒风见已经来不及转向，立刻再喊道：“来不及了！小八！蛛丝！阿穆穆！呼吸罩！狂战！想办法增加船的重量，让它沉到海下去！所有人吸气！”
一道道蛛丝以小八为中心四散出去，将每个人都连接在一起。一道水墙从船沿开始形成一个半圆形的水幕，转眼就被寒风冻成了冰墙。狂战闭上眼睛，左臂土黄色的光芒不断的汇入手中的重剑。小船的吃水线立刻开始下降，但仅仅只是悬浮在水面中，却没有完全沉入海面下。关键时刻，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小宝，一声低吼，也是一阵土黄色的光芒闪过，小船顿时沉入海下。
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翻滚，坚固的金属小船一下子就变了形，不少地方都被海水冲破，渗了水进来，好在寒风即使发现，立马将其冻结。厚厚的坚冰，不断的以小艇为中心扩散出去，一座不小的冰山，出现在风暴之中，被翻腾的巨浪吞没。
海上的风暴只有一阵爆发力，一阵过后，便又恢复了平静，阳光变得极其灿烂。
海面上风平浪静，几只海鸟从半空飞过，飞向一座绿荫的岛屿。
在阳光下透着晶莹光芒的冰山，在岸边不断的浮浮沉沉。在炽热的阳光下，冰山却没有丝毫的融化，仍然散发着丝丝的寒意。
“啪！”一声脆响，冰山出现一丝裂痕，突然碎了开去，化成一地的冰渣。
“哇靠！我都快窒息了！好冷啊！”瑞恩一边打着颤一边从冰山中蹿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的空气，刺骨的严寒让他有种回到了当初在寒冬小镇的感觉。
其他人也脸色极差的从碎冰中挣了出来，其中属希拉和欧律诺墨的脸色最难看。欧律诺墨还好些，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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