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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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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是一个品德高尚，自我牺牲的人。是的，这个举止文雅的家伙高尚极了，他不仅吃人的肝脏，还以此为荣。现在，我传唤我的第一个证人。”
布兰奇检察官的那一眼，瞪得李老板浑身发冷。他现在终于明白克拉克麦格林恩检察官为什么见死不救了。想到这些，李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美女记者苦笑道：“玛吉小姐，我也许干了一件让我永远后悔的蠢事。”
玛吉麦格林恩则假作什么都没听到，全神贯注的看法庭上的审判。
墨浩，一个矮小结实的中年朝鲜人上前宣誓作证。他用流利的英语作证说，尽管他是一个大学生，但日本皇军还是把他抓到缅甸当劳工。
“处决盟军飞行员时，你是否在场？”
“是的，先生。我记得大约有十个人，一个上尉军官命令士兵用刺刀捅死他们。”
“那个军官是谁？”布兰奇检察官问道。
仇恨使墨浩面露狰狞，立即用手指了指户田省吾。
“是否肢解了尸体？”
“是的，先生。”墨浩再次指指省吾，说道：“这个军官跪下了，破开了一个飞行员的胸膛，割取了他的肝脏。我听到他说“此乃上佳补药”，然后他命令士兵割下其他几个人的肝脏。其中一个士兵呕吐不止，户田君却放声大笑。后来我听人说，那个叫辻的大官将肝脏分给一批青年军官吃，是为了在英帕尔大败后重振士气，但我没亲眼看到。”
第二个朝鲜人金文兴不会讲英语，他五大三粗，前额低平。通过翻译，他确认墨所说的一切属实。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省吾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上绞刑架简直太便宜他了。但那个毛手毛脚的律师，还是煞有介事的站了起来，沉着冷静的说道：“检察官先生，不管是第一次审判还是刚才的询问，你都得了不少分。但那都是因为我的当事人，拒绝讲诉任何不利于他上司辻大佐的事情。现在，我尊敬的对手应该高兴的看到，户田先生愿意畅所欲言了。”
辻正信落网导致横滨监狱的绞刑架异常忙碌，现在再不把责任使劲往外推，那过了今晚就没这个机会了。李老板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旁若无人的点起了香烟，琢磨起省吾被引渡后会有什么下场来。
布兰奇检察官一言不发，缓缓起身，对着辩护律师嘲弄的拍巴掌。
“这不是演戏，公诉人先生。”法官敲了敲法槌，说道：“我们可不是在寻开心。”
“我道歉，法官大人”
“你继续取证吧。”
得到法官的示意后，布兰奇检察官点了点头，问道：“户田先生，控方曾问你是否相信缅甸有食人肝脏之事，而你拒绝回答，只说你不是法官。当法官先生强令你回答时，你说你不能回答，你可记得？”
“是的。”
“现在你愿意回答吗？”
“是的，我知道我们一些年轻军官吃了那些肝脏。”
“而且你知道谁下令处决盟军飞行员并割取肝脏的？”
“是的，是辻大佐。”
法庭出现了一阵骚动，法官大人敲了几下法锤，众人又立即安静了下来。
“我再问你，你是否知道新加坡战役后，辻秘密下令处决5000名无辜华人一事？”
“是的。”
“而且他应该对菲律宾首席**官桑托斯之死负全部责任？”
“是的。”
“而且他是巴丹死亡行军途中，所发生暴行的主要组织者之一？”
省吾面色苍白，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法官注意到了，示意文书递给他一杯水。省吾一口喝完，清清嗓子，声音嘶哑着说道：“是的。”
“我现在问你，为什么首次审判中你拒不说出上述实情？”
“当时，我不能确定死亡行军和处决桑托斯是否属实。自那以后，根据岩田中佐和另外辻的两名同僚所提供的情况，我被迫面对了现实。”
“我要问的就这么多了。”布兰奇检察官得意洋洋，面带微笑的归座。
那个毛手毛脚的辩护律师终于站了起来，打破惯例的突然问道：“你肯定知道缅甸大屠杀的真相吗？”
布兰奇检察官非常的恼怒，将椅子往后一推，吃力的站了起来，大喊道：“我反对，法官先生。”
“为什么？我看不出有什么可反对的。”
年轻的辩护律师也争锋相对的说道：“盘问证人是我的权利”
“本庭没有剥夺你的权利，上尉，请沉住气，让辩方律师把话说完。”
辩护律师点了点头，问道：“户田先生，既然你此前知道食人肝之事，为什么不讲出来？”
户田省吾汗流浃背，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觉的作证反对上级是不适当的，我觉的那样做不对。我……我想辻大佐在缅甸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是的，我们去瓜达尔卡纳尔尔岛前，他就当着一群记者的面吃过人肝，那时我疑心他准是疯了，但我不相信他有那么严重。而在缅甸，我知道他确确实实疯了。”
布兰奇上尉一连十五分钟，对户田所说的进行了尖刻攻击。“任何头脑健全有良知的人，怎么能相信这如此离奇的鬼话？”说罢，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皮尔逊法官却和颜悦色的说道：“不要损坏公物，公诉人先生。要知道这里不是东京，我们只有这些家当了。”
陪审法官们笑了，这引来满堂哄笑。法官大人轻轻敲响了木槌，说道：“好了，到此为止吧，请肃静。”
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缅甸惨案细节很压抑，现在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而李老板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因为户田省吾不但声称“豺狼参谋”辻正信疯了，而且还参与了对5000多名无辜华人的大屠杀
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李老板还是知道的，一旦将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引渡回去，很可能真让辻正信装疯卖傻的侥幸过关。而户田省吾作为海牙国际法庭的证人，也有可能会逃脱法网。
李老板沉思了片刻，突然站了起来，旁若无人的走到审判席前，给法官们微微点了下头，说道：“李浩，联合国秘书长特使，联合国安理会军事观察员。非常抱歉，法官先生，请给我两分钟的时间。”
大人物，这可是真正的大人物皮尔逊法官点了点，随即说道：“现在休庭，十分钟后继续。”
“谢谢，谢谢您法官先生。”李老板转过身来，对布兰奇检察官郑重的说道：“检察官先生，我想收回那份引渡书，不知道您有没有意见？”
李老板的话把玛吉麦格林恩连忙抱起了妹妹，凝重的说道：“玛吉，李先生并没做错什么。省吾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他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
“我想这没什么问题，很可惜我现在需要工作，不然真希望跟您喝两杯。”布兰奇上尉耸了耸肩，一边从文件夹里找出了引渡书，一边微笑着说道。
“好了，先生们，我必须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再次道歉。”李老板接过引渡书后，朝法官席上的法官们微微鞠了下躬，随即大步走出了法庭。
见李老板跳上了吉普车准备打道回府，朱明忍不住的问道：“老板，您这么做，怎么跟大卫…洛克菲勒将军交代啊？”
李浩长叹了一口气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要交代，我还要交代呢如果我把他引渡回去，那谁给五千多被屠杀的无辜华人交代？”
说话间，威尔…麦格林恩扶着妹妹也走了出来。敲开了车门，坦坦荡荡的说道：“李先生，您并没有做错什么，更不需要为此而内疚。玛吉我来照顾，你尽管忙去吧。”
在这个尴尬的时间和地点，说什么话都无济于事。李老板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马丁上校的肩膀，说道：“上校，我们走吧”
看着李老板一行的吉普车消失在视线里，威尔…麦格林恩淡淡的说道：“玛吉，我想我们应该去给省吾准备顿丰盛的晚餐了。”
泪流满面的玛吉重重的点了下头，哽咽的说道：“寿司，省吾最喜欢吃寿司，另外还得准备点清酒。”
三个小时后，“维和一号”飞临西海岸。已经从电报中得知一切的大卫…洛克菲勒并没有埋怨什么，而是指着指挥部外的一处凉亭，说道：“李，博士想见见你。”
“大卫，对不起，这件事我……”
“李，威尔先生什么都告诉我了，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大卫…洛克菲勒递给李老板一支香烟后，郑重无比的说道：“如果早知道他吃过盟军飞行员的肝脏，打死我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李老板点了点头，跟着大卫…洛克菲勒一起来到了依山傍海的凉亭边。天色已晚，但舞鹤湾里却灯火通明。见李老板二人到来，麦格林恩招呼二人在石凳上坐下，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于这块大陆而言，我并非真正的学者，只是对这里有着大多的个人感情。多年前我就感觉到住在中国、日本、朝鲜，要比住在新英格兰更自在。”
现在是八点二十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博士的日本外孙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尽管李老板清楚的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但面对着眼前的这位老人，总感觉那么的不是滋味。
东方人最忌讳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也同样适用与美国人。更何况麦格林恩博士像日本人，要比像美国人多得多。
道歉？道什么歉啊？有什么好道歉的。李老板立即打消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而是静静的坐在一边，倾听麦格林恩博士沉浸在回忆中的心里话。
“那时我有多傻，整个一个天真无邪的外国佬凡是我见到过的事物，遇到过的人都能给我留下印象。我走东闯西，混迹江湖，学会了七种语言，在最令人厌恶的地方结交新朋友。”
博士直抒胸臆，滔滔不绝的讲述在周游亚洲的冒险中，由于无知而引起的种种趣闻和轶事。他尖刻的批评西方国家在香港、新加坡和中国的殖民统治。他讥讽嘲笑与之相处数月的中**阀的荒yin骄奢。
提起将那些少得可怜的食物，与他分享的善良农民，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他在东方的生活奇异、怪诞、滑稽可笑，但他从未瞧不起亚洲各民族，特别是日本。
“最终我认识到了，亚洲人视欧美人为不开化的蛮夷，认为西方式生活荒诞不经是很有道理的。”越说越激动的博士站了起来，神情肃然的凝视着海湾：“这里的生活总是不由自主，因此明眼人肯定能从中看出真正的现实主义思想。”
从大卫…洛克菲勒那不耐烦的眼神里，李老板敢肯定他不知道老家伙在说些什么？或者说想表达些什么？事实上李老板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眼前的老家伙一定很伤心，毕竟他的大外孙已经被送上了绞刑架。
见麦格林恩博士没有了声音，李老板感觉应该说点什么。沉思了片刻后，立即轻轻的说道：“不知道司徒雷登大使和联合国米奇副秘书长，博士您认不认识？我感觉你们很像，非常的像。”
“不但认识，而且还是好朋友。”麦格林恩博士转过身来，紧盯着李浩的双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李先生，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得感谢你。玛吉不懂事，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等李老板开口，麦格林恩博士便走到了大卫…洛克菲勒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待玛吉，她是个好女孩。只是被我惯出了一身毛病，比如说脏话，乱发脾气，摔东西等等。”
大卫…洛克菲勒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博士，我们去教堂吧。”
日本发生的事情和台湾即将发生的事情，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李浩的心灵。户田省吾该死，在“二二八事件”中犯下暴行的那些陆战队员也该死。但李老板发现那些人的生死就在自己一念之间时，又感觉到那么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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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四章 第一大罪！
第三九四章第一大罪！
为了顺利的组建雷霆保安公司，张小山不但从琉、台、朝三地，抽调了一千二百名中朝日语翻译，还从伊朗王室近卫军借来了两千多名德籍教官，浩浩荡荡的开进了琉球海军陆战队第二师，在日本西海岸的福井营区。
招募二十万人可是一笔大生意早接到订单的美联（国际）旅行社和美联（国际）劳务公司日本分公司全体出动，准备在七天里给新科老总张小山招募到足够的精锐老兵。
就在张小山准备好营房以迎接新员工之时，霍华德总经理和马丁上校却苦着脸来到了福井驻地。
看着二人失落的表情，张小山就意识到招募工作进展的不顺。刚刚招呼二人坐下，霍华德总经理便苦笑着说道：“张，我还是建议你去欧洲招募保安人员，日本实在凑不出你所需要的那些合格员工。”
开什么玩笑？到日本来招募炮灰图的就是省钱。如果像维和公司那样去欧洲招募员工，那一年的军费没有两亿美元下不来，这还不算武器装备和后勤补给。张小山彻底的傻眼了，紧盯着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二位，你们有没有搞错？据我所知，几大盟国给日本遣返回了几百万战俘，怎么就找不出二十万合格的兵员呢？”
“张，要知道这可是老板下的订单。”马丁上校连忙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资料，一边交给张小山，一边异常严肃的说道：“无论是我们还是你，都必须要为老板负责。没错，日本现在是有几百万退役军人，可就是没有老板所要的精锐。你看看我从最高统帅部搞来的资料吧，精锐日军不是被我们打死了，就是被我们给饿死了”
霍华德总经理耸了耸肩，无奈的补充道：“是啊，就算我们把日本翻个遍，最多也只能给你凑齐四万人。”
在李老板的如愿算盘里，张小山的雷霆保安公司是有大用的。计划中那支剽悍到极点的日籍雇佣军，先把他们雪藏到伊朗进行机降、伞降训练。
一旦朝鲜半岛打响，立即将他们全部空投到北朝鲜与中苏两国边境。一是切断金胖子的退路，给他的人民军来个一锅端。二来对边境那边的军队进行威慑，给远东联军在北朝鲜施行三光政策争取时间。
另外还要夺取北朝鲜至关重要的交通枢纽、桥梁、海滩通路，摧毁了他们的炮兵阵地，破坏了北朝鲜防御的稳定性，牵制了北朝鲜的预备队，使人民军处于被动局面，为远东联军的大反攻创造了条件。
这支奇兵担负的都是最凶险的任务，去的都是最危险的战场。鉴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成功的空降作战，伤亡率也超过了70％。所以，李老板不仅要求空降部队有最棒的体能和最好的战术，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坚韧的耐力和超人的生存智慧。
毫无疑问，日本幸存下来的那些老兵就是最好的人选。他们不但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而且还有着坚韧的耐力和超人的生存能力。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但很廉价而且还可以不管他们的死活。
“张，我请最高统帅部的专业人士进行了评估，发现符合老板条件的只有十三个师团的日本老兵。”马丁上校指着张小山手里的资料介绍道：“可那些部队的精锐，包括在中国南京进行大屠杀的主要部队，都在太平洋上被我们打死或饿死了。
中国战区投降的日军，其战斗力不敢恭维。很多人被遣返时都养的白白胖胖，对比太平洋上的日军而言，他们在中国简直就是在天堂毕竟太平洋上的日军每天面对着我军的飞机，大炮，舰炮，火焰**器，坦克，还有饥饿与疾病的死亡威胁，而这些在中国大陆的关内日军是根本都没有的。”
马丁上校提供的资料让张小山很不是滋味在日本最有战斗力的所有师团中，只有第三师团一直和中**队作战，而且还取得了豫湘桂战役的完胜。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近卫师团在印度尼西亚的Sumatra岛扫荡，并担任当地的警备。但是美军实行“蛙跳”战术，一直没有进攻印尼，近卫师团只有驻守Sumatra岛一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为止。
虽然这个师团幸存下来的老兵不少，但战斗力在所有的主力师团中却排不号。而且投降后被英荷两国扣押在南亚地区进行战后重建，一直到现在还未被遣返回国。
第一师团是当之无愧的百战精锐，但他们被几乎美军在莱特岛上全歼，只有800多士兵坚持了下来。
第二师团的结局也差不多，瓜岛之战打光了他们的精锐。在菲律宾重建后的战斗力大不如以前，又被麦克阿瑟来来个毁灭性的打击。
第三师团一直在中国战场作战，最后参加了“大陆交通线打通”作战（一号作战）。确保了从汉口到越南的铁路沿线，破坏在中国华南地区的盟军B29轰炸机机场。在前往上海的路上，迎来了无条件投降的那一天。
参加进攻马来西亚、新加坡战斗的第五师团。经过菲律宾莫尔兹比港攻坚战的惨败后，回到了朝鲜平壤进行新兵补充，最后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被美军打得七零八落。第六师在瓜岛争夺战失败后，在所罗门群岛被美军和澳大利亚军队打残。
…………
计划不如变化，搞来搞去几百万退役日军中，竟没有几万有战斗力的军人。张小山长叹了一口气后，放下手中的资料，苦笑着说道：“二位，麻烦大了，这个情况我必须尽快向老板汇报。”
霍华德总经理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那四万人你还要不要？如果要的话，我们现在就组织他们过来。”
“要，当然要了张小山这个光杆司令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一边招呼报务员赶快给李老板发报，一边斩钉截铁的说道。
计划中的二十万人一下子缩水成了四万，让正在舞鹤军校参观的李老板非常失落。但考虑到联军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没有能力一下子空投如此庞大的部队也就释然了。毕竟连山姆大叔那么强大，也没几个正儿八经的空降师。
与布斯曼少将等专业人士一番研究后，李老板立即给福井的张小山回电，要求他在德籍教官的配合下，尽快将那四万日本炮灰送去伊朗，并组建两个空降师进行空降作战训练。所有的武器装备和后勤补给，由后勤委员会向伊朗即将投产的军工企业下订单。
以琉球海军为中坚力量的远东联军，现在的指挥系统非常混乱。大卫…洛克菲勒等琉球海军高层，以及他们的自由军团，并不在远东联军的框架之内。
但因为琉球海军两支特混舰队的实际指挥权，掌握在海洋大学独立出来的海军大学手里。远东联军的军官培训工作，又与日本西海岸防御司令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导致尚未露出水面的远东联军司令部，和大卫…洛克菲勒的防御司令部发生了很多横向联系。
在哈里斯中将等美国海军将领的眼里，总部都没有的远东联军司令部，只是琉球海军和南朝鲜未来政府军之间的共同防御联盟。
美国将军、琉球水兵、台籍地面部队组成的琉球海军，十几万美国民兵、失业者、狂热的**分子、无政府主义者组成的自由军团，以及军官还在临时军校里培训的朝鲜政府军，组成了这支超大规模的乌合之众。
甚至连后勤补给、军费来源都五花八门，这让包括麦克阿瑟在内的美国陆军，对远东联军能不能撑起西太平洋防线的安全表示怀疑。五角大楼的高级官员们不止一次的向杜鲁门总统建议，让这支乱七八糟的部队全部纳入东京最高统帅部的指挥。
然而，正在竭尽全力消减军费开支，以迎接大选年到来的杜鲁门总统，哪会接下这堆烫手的山芋。毕竟那么做就意外着美国政府不但需要提供武器装备，而且还要承担大部分军饷。
事实上李老板等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自济州岛上的原住民被自由军团迁移到朝鲜本土后。大中华建设集团琉球、台湾分公司，华兴建筑集团公司等二十多家建筑企业便在济州岛大兴起了土木。三个月后，远东联军司令部、琉球海军第一特混舰队，将进驻到那里和雪藏起来的南朝鲜政府作伴。
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没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南朝鲜政府军是不可能前往南洋参战的。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南朝鲜局势，老狐狸们再次抽调了三万多名各方面人才，并组织琉台两地的商人，赶赴朝鲜支援琉朝友好协会的行动。
斯大林曾多次引用过拉伯雷《巨人传》中羊群的故事。他说“人民和羊群一样，他们跟着头羊，而不论头羊走到哪里。”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琉朝友好协会通过调研后发现，97％以上的南朝鲜人并不关心政治，只是想尽快摆脱现在这窘迫的生活环境。
而那3％的政治人物，又大都集中在汉城。根据这一情况，琉朝友好协会当即作出对汉城展开无限期戒严，全面接管电台、电讯、报纸等部门的决定，彻底切断了汉城与其他地方的联系。
同时在除汉城以外的其他地区，颁布《被占领期间卖国行为追究法》、《紧急时期治安管理条例》、《军政府金融货币改革办法》、《紧急时期配给办法》、《枪支弹药管理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规。
雷霆万钧的“强化治安行动”，让那些民间政治团体意识到军政府整治社会秩序的决心。第六军和自由军团的撤离，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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