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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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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样的学了过来。他手捏剑诀,至胸而止。
        折子渝满腔爱慕,情热如火,再不理如今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如一
        只蝴蝶般翩然走至杨浩身边,自袖中摸出一方洁白的手帕,便温柔地为
        他拭去额头汗水。楼上楼下掌声彩声连成一片,一见二人恩爱模样,楼
        上便有人娇呼道:“怜香杨知府,护花翘卫郎!”登时众女相和,四处
        皆闻。
        这些女子虽是欢场卖笑,何尝不向往花好月圆?这样的才女佳人场
        面。正是她们所见的。
        杨浩听了她们的娇呼,与折子渝相视一笑,一齐抬头往楼上看,只
        见满楼莺燕,红柚频招,许多女子把那小手帕舞得跟万国旗似的,真是
        壮观。咦?那件是什么玩意儿?杨浩定睛一看,不看大汗:此间女子太
        也豪放,怎么把胸围子也扯下来了……
        杨浩赶紧收回目光,不提妨这目光一垂下来,正看见一个绿衣少
        女。骋婚婷婷地站在淫荡天成的唐三少旁边,双手抱臂,玉面生寒,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正冷冷的看着他。
        杨浩机灵灵便是一颤:“唐大小姐?!”
        正惊仲间,背后“呢”地一声响,“百鸟朝凤图”上那只开屏孔雀
        的尾巴中央,冒出一个虬须秃顶小辫金环,满脸都是蜘蛛网的人头来,
        恶狠狠地向他狞笑道:“姓杨的。好功夫!我李继筠记下了,来日,我当亲上芦岭州,再向你好生讨教一番!”
        ※※※※※※※※※※※※※※※※※※※※※※※※※※
        “衙内,比武较技,本是一桩韵事。偶有失手,无伤大雅,衙内
        何必放在心上。”
        李继筠刚从屏风后边爬出来。任卿书便上前安慰道,李继筠这一
        败。又受楼上女子们奚落,哪里还有颜面留下,只是重重哼了一声,满
        怀仇恨地瞪了杨浩一眼,大步便向厅外行去。
        他是任卿书和李继筠请来的,如今他灰头土脸离去,还不知要惹
        出什么事来,他们二人若不随去。恐李继筠另有异样想法,这时也顾不
        的与杨浩再与酒席宴上互斗心机,正好折子渝的意外出现使得他们原本
        的计划必须做些修正,二人告了声罪。便向李继筠急急追去。
        “既已得罪了他,便无须后悔。一时半刻,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
        样。这里耳不是他的夏州,这里还有满堂宾客,应该开席了。“
        折子渝见杨浩神色有些异样,便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啊?喔……”杨浩醒过神来,连忙向众宾客拱手道:“因为一个
        粗人,险些扰了诸位的雅兴,杨某恭为地主,惭愧,惭愧,现在咱们就
        开席饮宴,杨某向诸位贵宾置酒赔罪。来呀……”
        一旁酒家得他示意,立即向后厨通知一声,小二们便鱼贯而入,将
        一盘盘一碟碟的菜肴呈送了上来。
        “不会过来,她不会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她一个大家闺秀,不
        会不知矜椒…”杨浩暗暗祈祷着。看也不敢再看唐焰焰所在的位置,
        强自镇定着走向自乙座席。
        唐焰焰一见他像是没看到自己这个人似的,心头更是有气,本来还
        想隐忍一时,这时大小姐脾气发作。登时把袖子一甩,闪身便冲上前
        来。
        唐三少一把没抓住,眼见妹妹气势汹汹冲向华并肩而立的一对璧
        人。就要上演一出二女争夫的好戏。赶紧抓起了酒杯遮脸,酒杯举起又
        觉太小,干脆把头埋入方圆怀中,抓起他的大袖挡在自己前面。
        方圆揽住他的腰,嘻皮笑脸的道:“咦,三娘子这是发的哪门子
        骚啊…”
        唐三少呻吟道:“我不认得她。我真的不认得枷…”
第190章 红拂遗风
        “杨浩!“
        唐焰焰一声叫,杨浩猛的一颤,仿佛才看到唐焰焰似的,惊喜道:“啊,原来唐姑娘到了,杨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哼,少跟我装模作样的,本姑娘有话问你。”
        折子渝何等眼力,瞥见杨浩有些心虚讨好的笑容,再看到唐焰焰盛气凌人的态度,不免露出狐疑神色。
        当初在广原普济寺,杨浩的确是偷窥了人家的洁白女儿身,他瞒得了旁人,瞒不了自己,所以对唐焰焰总有些愧意。后来因为自己一个含糊的授予令得本就对他已生好感的唐
        姑娘萌生爱意,可他当时前程未卜,却拒绝了姑娘的好意。亏得唐焰焰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个性,若换一个姑娘,受了这般奇耻大辱,寻死上吊也未必不能,所以杨浩对她更觉负疚
        。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少女既愧且疚,见了她如何不提心吊胆。更何况唐焰焰当初负气离开时曾说过还要找他算账的话来,如今他果然来了,杨浩怎不紧张。一听唐焰焰书有话
        问他,杨浩更是紧张,吃吃说道:“唐姑娘,有。。。。。有什么事情?”
        眼见宾客们都像免子似的竖起了耳朵,折子渝忙道:“杨大哥,唐姑娘既有事情相询,你可带她去二楼小间叙话,这里有我应答招待,你尽管放心。”
        杨浩感激地看她一眼,应声道:“好,那就有劳你了。唐姑娘,这边请,有什么话,咱们上楼去谈吧。”
        唐焰焰见他对折子渝一副言听计从模样,心中更觉有气,她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撕破了脸面对自己不利,只是个性使然,实在按捺不住。这时杨浩说要上楼辟个小间叙话
        ,她便把袖子一甩,径直冲上前去,把楼梯跺得山响,杨浩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像被押赴刑场似的,满怀悲壮地跟上了楼去……
        小樊楼外,任卿书、马宗强追到阶下,只见数骑绝尘,蹄声悠远,已然消失在夜色当中。他们那辆宽敞的马车还停在原处。一见两位将军出来,车夫忙迎上前道:“任将军、
        马将军,李衙内气冲冲地出来,上了他的战马,便领着几名侍卫走了,小人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李继筠原本与任卿书、马宗强同乘一车而来,但他的座骑和几名贴身侍卫却是随在马车后面的,此番李继筠主动向杨浩挑战,结果却落得个颜面扫地,李继筠再也无颜待下去
        ,一出酒楼便飞身上马,领着自己几名侍卫呼啸而去。
        任卿书的脸色有些冷峻,急忙追问道:“衙内可曾说过要去何处?
        那车夫道:“李衙内怒气冲冲地出来,上了马便走,小人只听他忿忿然吼了一声:,走,回夏州!,随即便跑得没影了。”
        任卿书神色一驰,慢慢地吁了口气,望着李继筠消失的方向,目光变幻,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一旁马宗强摊开双手苦笑道:“就这么走了?嘿,走了也好,这些天李衙内就像
        一贴狗皮膏药,贴得节帅寝食难安,偏偏甩之不脱。不想今日误打误着,倒被杨浩一把给揭了下去。”
        任卿书摇头道:“只怕他未必肯就此甘休,这一走”唉,咱们也上车。
        马宗强诧然道:“李继筠既然走了,咱们……不回去赴杨浩之宴么?”
        任卿书“嘿”地一声笑,说道:“你没见二小姐与杨浩那副郎恃妾意的模样?此事……恐怕就连节帅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咱们先去,百花坞把此事禀报节帅,看看他的意思再说。”
        马宗强点头应是,二人上了马车,直驶“百花坞”折帅府邸。
        车轮辘辘,拐出闹市长巷,驶上那座连通南北两城的大桥,任卿书望着夜色中只闻涛声怒吼,难以窥其真颜的黄河水,忽地悠悠说道:“唐家有意每中原发展,如今已搭上了
        开封府南衙这条线,你在节堂做事,是节帅身边亲近的人,如果有甚么不利于唐家的消息,能遮掩时便帮着遮掩一下。
        马宗强一呆,惊道:“唐家移往中原,这是六宗的决定吗?”
        任卿书微微一笑,说道:“并非六宗的决定,你也知道,六宗大执事,由六宗的家主轮番执掌,对六宗的约束力有限,只要不是做出对大家不利的事来,各宗享有自主之权。
        如今官家有意削藩,节帅使了一招,养匪计联合麟州、夏州,搪塞了过去。但是……朝廷势必不会就此罢休,依我看来,什么时候唐、汉被灭,什么时候就是官家向西北全力
        施压之时了。唐家未雨绸缪,未尝不可。所以,能帮,咱们就帮他一把。”
        马宗强沉吟半晌,神色凝重地道:“自中原四分五裂,诸侯争霸以来,我七宗五姓便将根基迁至偏远安宁之地,穷数十上百年光景,才在蛮汉交界处扎下根来,现在唐家要往
        中原去了,他们认定赵官家就是真命天子了?
        任卿书自窗外收回目光,抚须微笑道:“如今说来,言之尚早。秦始皇千古一帝,**一统,威辟八荒,那是何等威风,还不是历二世而终?隋文帝雄才大略,南北割据三百
        年,自他手中方得统一,短短二十年间,大隋户口锐长,垦田速增,积蓄充盈,甲兵精锐,威动殊俗而盛极一时。古往今来,国计之富者莫如隋,结果隋焰帝不肖,大好江山还不
        是顷刻间土崩瓦解?
        自唐中叶心来,各方节度野心滋生,直历五代,大权在握者篡位自立不知凡几,三年立一帝,十年亡一国,走马灯一般变幻。如今若非赵官家杯酒释兵权,分权制衡,层层控制,中原天下早不知又换了几拨主人。
        不过这武夫篡立的闹剧是否能至宋而止,天下能否就此安定,如今尚未可知,六宗以为,根基扎于边疆之策暂不可变。不过唐家要先往中原趟路,也由他去,多一条路总是好的。马宗强眉头微锁,沉吟道:昔年折家因党项吐番之患,自麟州收缩兵马以御强敌,六宗执事以为,折家是党项鲜卑一脉,非我族类,因而扶持火山王杨襄,希望他能争霸西北
        ,成为麟府二州之主。
        不料杨衮成为麟州之主后,反而摆脱了我们的控制,与折家结为姻亲同盟。
        幸好他对我们有所忌惮,不曾泄露我们的意图,否则我们露在明处的力量,就此便折损在折家手中,西北根基难免遭受重创。如今唐家妄自行动,与南衙赵光义有所勾结,就
        恐事发,会牵累了我们……
        任卿书冷静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继嗣堂传承至今,唯一的使命,就只剩下家族的延续,富贵的保全。唐家想把生意重心放到中原,谋的是利,与昔日扶持火山王与折
        家争权不同,所以就算节帅知道了心中不喜,却也不会因此心生杀意,顶多要影响到唐家在西北的利益而已,我对节师甚为了解,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不过以我的看法,我们大可不必去与中原的巨商大贾们争利。多少年来,我们在这里苦心经营,已经稳稳地扎下了根基。吐番、回讫、大食,天堑、波斯,这一条条黄金白银
        的西域商途,是我七宗五姓先辈们使了大心力,耗费无数辛血和本钱,才铺就的道路。
        我六宗如今掌握着同这些地方和国家的商路,可谓是进退自如。中原动荡,余威不足以损我根基。中原平定,赵氏王朝一统,西北三藩不管是战是降,也不致惨烈到玉石俱焚
        的地步,我们立足于此,并无大碍。若是中原稳定下来,我们掌握着如此重要的商路,承接东西,还怕不能财源滚滚,永保富贵?”
        马宗强欣然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对了,如今杨浩在芦岭州异军突起,六宗执事有没有拉拢扶持他的意思?
        任卿书莞尔摇道:“你觉得……他能成什么事?我六宗扶持拉拢者。莫不是一方强藩门阀,对我六宗有武力庇佑之助。麟州如此、府州如此,夏州也是如此。芦岭州先天不足
        ,虽经他别出心裁,以重商之道立州,不过……如果他只是做些生意,值得我们有所投入么。他的生意做的再大,大得过我六宗?呵呵……”
        任卿书往座椅上一靠,抚须笑道:“况且,虽说有了二小姐这层关系。但是节帅对他到底肯下多大的力气扶持如今尚未可知;李衙内一怒之下赶回夏州,恐怕马上就要对他不
        利。他能不能在夏州兵威之下站稳脚跟也殊难预料;而他一旦站稳了脚跟,混得风生水起之后,开封府那位赵官家会不会坐视他成为西北第四藩,如今也难揣测。这杨浩么,现
        在还不配让我们六宗对他下大本钱……”
        折子渝看着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坐立不安。终于,她忍不住向同席的女宾们告了声罪,便转身向楼上行去。折子渝初还步履沉稳,待上了楼梯时,心跳已不自觉加快。
        她一口气冲到那间房前,手指一沾门柄,忽然有些情怯:“我与唐焰焰虽非熟识,却也有过来往。这人虽然娇蛮,却非不识大体的人物,今日怒气冲冲拦住杨浩去路,岂能无
        因?杨浩为何一见了她便露出惊慌愧疚的神色,难道……难道两人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么?我若进去,
        听到些甚么不堪入耳的事来,那该如何自处,我若不进去……
        折子渝的手指每每触及门环同。便触电般地收回来,心头患得患失,进,还是不进,这么一件简单的事,竟听她踌躇难决。忽然,她察觉楼下似乎有些异样,回头一看,就见宾客们举杯的举杯、挟菜的挟菜,只是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空中,一个个抻长了脖子,正往楼上望来。折子渝这一回头,就
        听“轰”地一声,仿佛冰川解冻,大家伙儿斟酒的斟酒、布菜的布菜,猜拳的猜拳,又自忙碌起来。
        到此地步,折子渝已是羞刀难入鞘,再也无法回头了,当下便把心一横,推开门闯了进来。那门一开即合,楼下热闹的场面再度凝固。所有的人都抻长了脖子往楼上看。尽管
        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
        唐焰焰在府谷的名气可比折二小姐还要大啊。想当初,唐大小姐为了讨一匹好马,竟然闯进“群芳阁”那样供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去找她三哥,结果意外发现了秦逸云,秦大少被她提着短剑满楼追杀,闹得“群芳阁”鸡飞狗跳,那事在府谷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这位彪悍的女霸王打扮得粉嫩嫩的来找杨浩,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一个少女跑来找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怎不由人想入非非。而杨知府见了她之后的神色,却更加的耐人寻味。在场许多官吏、士伸都是情场上打过滚的人物,对杨浩那副表情并不陌生,这些老爷们年轻的时候在外面拈花惹草,被自己老婆抓着正着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
        如今,折家二少姐也冲进去了。似乎有一场比杨浩和李继筠一战更精彩的表演就要开始了?只不过……那只偷腥的猫儿必然是杨浩了,却不知折子渝和唐焰焰这两位姑娘,哪
        一位才是那条被偷的鱼儿……
        可惜,这样的好戏却看不见,客人们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只恨不的自己长一双顺风耳、一双透视眼。
        房中,杨浩与唐焰焰隔着一张桌子对面而坐,一见她进来,杨浩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折子渝观察着二人情形,平静了一下呼吸,微笑上前道:“杨大哥,你这主人久不
        去待客,可未免有些失礼,呵呵,唐姑娘的事……谈完了么?”
        杨浩还未答话,唐焰焰忽然一指折子渝,醋意十足地道:“你喜欢的人就是她,是不是?”
        折子渝芳心“砰地一跳:“果然是为了情,杨浩他……他对人家做了甚么?”
        杨浩没想到唐焰焰这样直接,神色间不免有些尴尬。他看了眼折子渝,折子渝一双澄澈的眸子只是柔静地凝视着他,也在等着他的表态。杨浩忐忑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坚定地
        点了点头:“是!”
        这一个字说出来,折子渝紧绷的心弦忽地松开,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竞然有些潮湿。
        唐焰焰胀红了脸,大声道:“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你不知道?当日你对我说,只因前程未定,不敢虑及家室,原来全是遁词,什么时候起你们已变得这般相好了,你说,我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不好?”
        杨浩涩然道:“当初唐姑娘向我吐露情怀,杨某未尝不曾心动,只是当时前程未卜,杨某确实不敢虑及家室。此后我与姑娘再不曾谋面。待我在芦岭州安定下来之后,便遇到
        了折姑娘。唐姑娘,你性情率直,容颜妩媚,又是豪门贵女,自然没有甚么不好,不过缘分这种
        东西,哪是我们凡人能够……”
        唐焰焰“啪”地一拍桌子,俏眼圆睁道:“放屁,不用你假惺惺夸我。若我真有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要我?被你那般拒绝,你当我心里好受?你当我还有脸面去见你?你若真
        对我有心,既已在芦岭州安定下来。为何不能来寻我?”
        杨浩被她一番连珠炮的话问得满脸苦色,讷讷地道:“这种事,本是一种因缘,它想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又哪里是我们所能掌控的。唐姑娘一番情意,杨某感激不尽。只是
        你我没有这个缘分……”
        折子渝一旁听着,隐约听出一点眉目来。原来不是自己情郎负了人家,而是唐焰焰一厢恃愿,折子渝心中欢喜,机灵古怪的性儿又恢复过来,忽地嫣然笑道:“我道杨大哥做
        了甚么对不起唐姑娘的事来,原来却是……。唐始娘敢爱敢恨,此番前来,颇有红拂夜奔的风范,勇气可嘉,实在令子渝佩服的很。只不过……你要效红拂夜奔。杨大哥却不是药
        师李靖呢。”
        唐焰焰大怒,柳眉一竖道:“你是在讥讽我不知羞、不知礼,伤风败俗、行为不端么?”
        折子渝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却更甜了:“唐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误会。红拂女夜奔李靖,以身相许,实乃一代奇女子,无愧风尘三侠之称。如此人物,正是我等钦仰的人物。
        古有红拂女夜奔,今有唐姑娘自荐,一时瑜亮,我对你钦佩万分,哪有半分不敬。”折子渝笑得越甜,唐焰焰心中越怒,眼见杨浩锯嘴葫芦一般,连个屁也不放,唐焰焰眸波一闪,忽地站起身道:“好,好好,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姓杨的,你这是要始乱终
        弃了,是不是?”
        唐焰焰撒手铜一出,折子渝的笑容登时僵在那儿,杨浩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惶恐道:“唐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杨某对姑娘你一直以礼相待,既不曾乱,哪来的弃?
        ”
        唐焰焰衔泪欲滴,哽咽莲:“我一个姑娘家,会用自己名声乱说话么?当初在广原普济寺,你敢说没有负我?你敢说没有始乱终弃?我……我被你这般欺负,不要活了……说
        着,她以袖掩面,嘤嘤啼哭起来。
        杨浩满头大汗地辩解道:“唐姑娘。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杨大哥,你们……在广原普济寺,发生过什么事呀?”折子渝笑眯眯地问道,杨浩见她满脸甜笑。眸中却殊无半分笑意,那内蕴的怒火恐怕马上就要爆发。这不喜生气的女
        子一旦发起火来,实在令人害怕。杨浩心中一凛,不禁跺脚道:“罢了罢了,我说便是!
        杨浩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很光棍地挺起胸膛道:“整桩事情,就是这样了,是我对你不住。窥视了你的身子。可是要说始乱终弃。未免太过严重。”
        唐焰焰慢慢放下衣袖子,满脸得意之色,脸上哪有半点泪痕:“哼,你终亍承认了,是吧?折姑娘。你说咱们女孩儿家的身子,是可以随便给男人看的么?他看过了我的身子
        ,那么为我名节负责,难道不应该么?”
        杨浩见她竟是使计诳自己招认。不觉目瞪口呆。折子渝狠狠瞪了杨浩一眼,心中恨道:“这个冤家。看看看,有甚么好看,也不怕长针眼!看了也就看了罢,无论如何也要矢
        口否认才是,怎么被人一哭就乖乖承认了?没出息的!”
        心中恨他不争气,眼见他被唐焰焰挤兑的狼狈不堪,芳心里还想着要维护他,折子渝心念一转,微微笑道:“唐姑娘,我还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一个误会呀。杨大
        哥是绝不会说出去,我相信你自己也不会张扬,所以此事于你的名节并没有什么损失嘛。男婚女嫁,总要两恃相悦才好,只为他看过了你的身子,你便要以身相许,你说……会不
        会有些草率?”
        唐焰焰翘起下巴冷哼道:“你怎知我就不喜欢他了?我既被他看了自己身子,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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