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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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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想来,古之王朝,都因何事而亡呢?
        秦因暴政而亡,汉因外戚与宦官而亡,晋因八王之乱,藩镇作反,致使胡**乱中原。藩镇之害,已有史鉴,隋唐两代明君能臣数不胜数,为什么就没有汲取教训,限制藩镇呢?就因为他们不可能知道当时很听话的藩镇会发展到后来跋扈的不可想象的地步。
        藩镇力量坐大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谓积重难返,到了火候再去纠正,已是无力回天了,更重要的,隋唐开国之君都是天纵英明,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他们自信可以掌握住手中的马缰,但是他们英明强悍,他们那些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子别绝没有那样的魄力和能力,为人取代便不可避免。
        于是这位宋太祖,汲取了秦暴政亡的教训、汲取了汉外戚与宦官掌权的教训、汲取了晋分封诸王的教训,还有隋唐藩镇之害的教训,终其一朝三百年江山,无暴政;无外戚、宦官当权;没有分封诸王;没有藩镇造反。可是削兵权、制钱谷、收精兵,不可避免地就伤害到了国家武力的元气。
        反其道而行,放心大胆地任用臣子藩王,把国家做强做大呢?那么后果就是复制了晋、唐王朝的老路,死的更快、更加难看,不走他们的老路,内部平定,百姓富裕,但是最终也难免论亡于外族之手。在帝王制度下,没有更完美的选择,他只能选择对他来主最合适的选择。
        仔细想来,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这位官家汲取前人的教训,以文治武,并没有错,而且这种政治模式正是现代发达国家最常见的政治模式,这位官家的方向并没有错,只是……如果不是矫枉过正,控制军队的方法更加先进、合理一些,宋的国运应该会更长久吧。
        杨浩并不相信以中原人的文化底蕴和地理形势,出一个明君,想一个万全之策,从此一个封建王朝就能国运昌隆,千秋万秋。但是他现在是一个宋人,总是盼着自己所处的国家能更加强大、更加强久一些。
        思绪飘移了一阵,他的目光又落到密扎上,被两桩轶闻吸引住了。
        其中一件事,记得是当今皇上赵匡胤和当朝宰相赵普赵相公同游于京城,官家行至朱雀门时,忽然指着城门土的“朱雀之门“四个大字问赵普:“朱雀之后,为何要加一个之字?”
        赵相公道:“之者,吟助语气之词。“
        赵匡胤便嘲弄地一笑,说道:“之乎者也,助得甚事!“弄得赵相公尴尬不已。
        这桩事记得有鼻子有眼,据说是当时侍候近前的小黄门当作笑话传扬开的。看到这里,杨浩心中不觉一动,以此分析,恐怕这位大力提倡文治的开国皇帝,骨子里其实是看不起文人的,只不过他深知武人掌权之害,不得不借重文人来压制,然而这并不能抵消这位倚仗武力一统**的马上皇帝对文人的轻视。
        再往下看,杨浩又看到一桩有关武人的趣事。虎捷左厢都虞侯、领利州观察使党进,骁勇善战,但目不识丁,朝中臣子出征上任之前都要上朝向皇帝辞行,官家知道这位爱将不识字,特意免了他的致辞,可他却不同意,他的幕僚只好把致词写在朝芴上叫他背熟。
        不料,这位党大将军上朝后,一时紧张,背好的词儿忘个精光,便跪在官家面前,瞪着一双大眼一言不发,看得官家和满朝文武莫名其妙。吭哧憋肚半晌,党大将军突然想了一句词儿,大声说道:“臣闻上古民风淳扑,请陛下多多保重。”
        这两句词儿风牛马不相及,完全毫不相干,他一说出来,满朝文武笑得前仰后合,整个朝堂的威仪一扫而空,就连官家也笑得打跌,几乎从龙椅上掉下来,可是官家并未怪他失义,相反,因为爱他直朴,反而更加宠信,如今因战功彪炳,已官至彰信军节度使兼侍卫马步军都指挥使。
        彰信军节度使是虚职,这侍卫马步军都指挥使却是实差。侍卫马步军,那是皇帝的侍卫亲军,分为侍卫马军和侍卫步军,党进兼此双职,那就是说,整个京城的侍卫司全都交给了他,这在一向忌惮武将掌兵权,喜欢搞分权制衡的赵官家来说,可是一桩异数。
        这位官家,到底喜欢文官还是武将,喜欢什么样的文官、什么样的武将?
        杨浩反复思量,唇边渐渐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大人,汴粱城到了。“车厢外忽然传来穆羽的禀告声,姆依可被惊醒,一咕噜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睡着了,身上还披着一条毡子,不禁向杨浩腼颜一笑。
        杨浩将手中密札尽皆交付于她,吩咐道:……马上烧掉。”
        然后向车厢外扬声说道:“进城,寻一处馆驿先行住下。“
        大街上,两个身着隶衣、身姿曼妙的女子堪堪行过,望着已经驶过去的车子,其中一个少女不禁“臆”了一声,站住脚步。
        “小姐,怎么了?“
        旁边少女驻足问道,这少女头发挽了一个妩媚俏皮的坠马髻,穿一袭淡黄隶袍,袍下露出一截缎面窄脚裤筒儿,身材娇小,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儿,看起来仿佛只有十三四岁年纪,可是那眸波一动,风情冶艳,却绝不是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风情了。
        “喔,没甚么,只是新春之季,百业俱歇,还能看到自西北远道而来的车子,一时有些好奇。”另一个少女长身玉立,一张清秀的脸蛋,眉如细黛,长睫弯弯,眼似晶珠,神韵清雅水嫩因为天气寒冷,白玉雕成的润泽颊肤微微冻出两抹红晕,更显得娇靥如桃。
        这少女看着比那娃娃脸的女子似乎长了几岁,可是眉正眸清,反不及那似乎比她小着几岁的少女风情万种,冶艳撩人。这女子正是折子喻,中原道路因与西北地区道………………………………
        路路况不同,所以所造车辆稍有差别,她见了那辆车轮宽广,车体极为坚固结实的马车,便认得是来自西北,却不知车中坐的正是她又恨又爱、难以忘却的负心郎杨浩。
        轻轻摇摇头,折子渝便道:“娃娃,我们走吧。”说完当先举步行动,那叫娃娃的少女随在她的身旁,一路行去,步履轻盈,仿佛能作掌上舞,步姿身态,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妖娆味道,不知招引了多少蜂蝶的目光……,
        马车辘辘进城,传来一声声贺岁迎春的爆竹声。春节已经过了,文武百官都放了七天的长假,就连官家也歇朝休息,与民同乐。如今刚刚初六,东京城仍是洋溢着一片新春气象。
        暗置的暖炉罩儿被掀开,一封封密札被投进去,姆依可抬起头来,兴奋地问道:“老爷,开封府是个什么样儿,我想出去看看。”
        杨浩呵呵笑道:“看把你开心的,先寻个地方入住吧,一路车马,实在乏了,找个宿处,先沐浴休息一下再说,明天,老爷我带你好好逛逛东京城。”
        “好!”姆依可雀跃道“那今天老爷要去见皇帝了吗?“
        杨浩笑道:“现在不成,新春佳节,官家正在歇息,我得等到初八皇帝上朝才成。”
        他的目光慢慢变得深沉起来:“不过,今天入城,我的确是要去……拜见一个人。”
        火光映着姆依可清秀的脸庞,就像一只红苹果,她好奇地问道:……老爷在开封府有熟人吗?”
        杨浩黯然一笑,沉默半晌,才轻轻地道:“我跟他……,素未谋面,不过…………我跟他的儿子却是很熟……”
        杨浩想起罗克敌,心中便是一叹,却不知宫中过年过的正开心的赵大官家,此时正为了他杨浩大发雷霆,因为……芦岭州知府张继祖的奏表已然以四百里加急的速度呈报进了京城。
        参与“倒程”的人中,李光岑、木恩等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草原豪杰;柯镇恶、程清璇祖上虽曾做过大唐的官儿,却因年代久远,对官场中事并不甚了解。而且,他们祖上做官的时候,那时的大唐皇帝正是任由藩镇蹂躏的窝囊废,纵然他们了解官场中事也难揣测帝王心思:至于林朋羽、秦江等一众读书人,他们原在北汉,见过的最大的官儿也只是北汉小国的县太爷罢了,哪里懂得雄才大略的当世霸主的一世英主大宋太祖是如何不容侵犯?
        奏表一到,展开匆匆一览,正与家人饮宴欢笑的赵匡胤便拍案大怒,将手中一只玉盏都掷得粉碎。
        张继祖在奏表中向皇帝痛陈了程德玄触犯众怒,民心尽失,为保芦州及数万百姓安危计,他不得已而拘押了程德玄,以安抚军心,使之却敌的前因后果和所有罪名,言辞之间不动声色地把自己临危不乱、平息事态、却退强敌,力挽狂澜的表现大大夸奖了一番,但是虑及南衙之威,他为自己还留了一着后手,把这次军士哗变,是芦州官吏有意煽动,意在挤兑程德玄下台的意思透露了出来。
        芦州官吏难为程德玄,其意何在?以赵匡胤的睿智,一想便知,怎能不怒?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飘橹,赵匡胤此番大怒,杨浩又将如何?
        一见爹爹莫名大怒,赵德昭、赵德芳两个皇子慌忙立起,不敢出言相劝,只将眼睛去看皇后宋氏,希望她能解劝一番。赵匡胤是历朝皇帝中少见的几个不喜沉迷女色的皇帝,对皇后很重情意,他的结发妻子贺氏在他还没当皇帝的时候就已死去,赵匡胤怀念亡妻,做了皇帝之后追封为皇后。第二任皇后王氏只入宫四年就病故了,赵匡胤悲痛欲绝,鲸居4年以示怀念。及至如今这位皇后宋氏,今年刚刚二十岁,比皇子赵德昭还小一岁,虽甚得赵匡胤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
        她见皇帝看了一封奏表便勃然大怒,知道必是为的国事,不便动问以免有干政之嫌,只是温言软语地解劝道:“官家是一国之主,拥有四海,身系万民,还当以龙体为重,切勿气怒伤身。若有什么为难事,不妨召朝中大臣好生商议一下。”
        赵匡胤怒不可遏,喝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朕以至诚待人,这些奸佞却是各怀异心。芦州杨浩,小小一介知府,根基如浮萍一般,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机心。“
        但凡父亲,总是对女儿慈祥一些,所以赵匡胤大怒,两个皇子都吓得站立一旁,永庆公主却依然端坐在那儿,对父亲摔碎了酒杯不以为然,她冷哼一声道:“一家人好端端地在一起吃酒,爹爹一怒,便这般煞风景。芦州杨浩,芦州杨浩,前两日还听爹爹夸奖他不学而有术,能在强藩环伺之下立足,大有本领,今日便成了不是了?“
        “永庆!”皇后连忙瞪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做声。宋氏知道自己这位夫君的毛病,轻易不发火,一旦火气上来,气头儿可是不管不顾的。
        曾经有位大臣因为一点小事非要夫君堵住宫门不走,非要皇帝马上接见,结果官家一听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气恼之下使玉斧劈下那官儿两颗门牙,事后气消了又放下架子去示好求饶。这样的驴脾气,在他气头上还是不要撩拨他的好。
        果然,赵匡胤一听更是大怒,抬腿一脚,便将那酒席踢飞了去,怒声道:“你个女儿家懂什么?那杨浩假作乖巧,赴京上任,却指使部属,栽脏陷害,驱你爹爹所遣的官吏,真是狗胆包天,难道他以为芦州已是他杨浩的天下吗?“
        永庆公主正伸手去挟菜,不想案几被爹爹一脚踢飞,永庆公主大怒而起,把筷子往地上狠狠一扔,只说了一句话,便噎得赵官家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236章 出师表
        幽第强章出师表永庆公主冷笑一声,起身说道:“部属所为便能证明是已离职赴任的杨浩授意?不嫌有些牵强?难道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是出自爹爹的手笔么?”
        永庆公主一句话,赵匡胤的脸登时由关公变成了包公,永庆公主还不罢休,尖牙俐口继续说道:“一家人好端端的过年,爹爹一脚便踢得全家人不痛快,好本事啊,你何不取出盘龙棍来耍耍威风?”
        赵匡胤气得额头清筋如蚯蚓般贲起,一条条突突乱跳,眼看就要从包公变成疯疯癫淡的济公。皇后宋氏一见大惊,生怕官家气怒之下不知轻重打伤了公主,连忙喝道:“永庆,你怎么这样同自家爹爹说话,还不快向爹爹赔罪?”
        永庆公主哼了一声,倔强地扭过头去,就是不肯赔罪。眼见赵匡胤气喘如牛,皇后宋氏急忙向皇帝告一声罪,上前拉住永庆便走。赵德昭、起德芳两位皇子如今一个二十一岁,一个十二岁,俱是恭良温顺的少年,远不及永庆泼辣,一见皇后娘娘扯了公主离开,二人忙也退了出去。
        赵匡胤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在殿中位怒地踱来踱去,最后走到书案后坐下,一手据案,胸膛起伏,仔细想想,余怒不息,顺手一挥又将桌上文房四宝尽皆挥落于地,骇得那小黄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去捡东西。
        “出去!滚出去!”
        赵匡胤看看实在没有东西可丢了,顺与扯起屁股底下囊了黄绫的坐垫向那小黄门抛去,唬得那小黄门连滚带爬退出了大殿,赵匡胤目欲喷火,浑身颤抖,他的确被女儿那一句质问刺激的暴怒不已,却不知满腔怒火该向谁人去发。
        每个人都有他的逆顿,真龙天子的逆鳞更加不可去触,可是真的有人去碰了,他却不知该向何人发泄这怒火,即便他是富有四海的一国之君,这时心中也只有一种无力和悲伤的感觉。
        是的,普天下人,千夫所指,都说是侥策划,了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把那孤儿寡母赶下了台。他赵匡胤英雄一世,这却是他人生道路上最大的一个污点。但是,他知道,那不是他干的;赵普,高怀德,石守信一班人也知道,那不是他干的三他的家人都知道,那不是他干的。
        可那又如何,能辩与谁知道?他如今就坐在龙椅上,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赵匡胤顾然坐回椅上,元…力地摇了摇头。
        其实下属不经授意,拥立上官之举早已有之。这种风气要从唐玄宗末年安禄山造反之后说起了,那时候,大唐朝廷开始无力控制四方藩镇,天下各路节度使尾大不掉,目无天子,把大唐江山搞了个乌烟刻气口朝廷上,宦官们可以任意废立李世民的子孙可地方上,藩镇节度使们拥有自己的私人军队和国土,他们可以不服从朝廷的调遣,自立于一地,形成事实上的独立王国。大唐天子俨然成了春秋末期的周天子,成了一个名义上的共主,成了各路节度使手中的一件道具。
        每有节度使死去,大唐皇帝还是会派钦差中使到军中巡视,但是新立的节度使,是不可能出自于天子的选择,那些节度使的部属们会推选一个能够代表他们利益的新的节度使出来,大唐天子只能顺手推舟,册封一番以使他显得比较“名正言顺”而已。
        于是,各路节度使的部下为了重新洗牌,对掌握的权力进行一番再分配,时常擅行废立之权,往往杀一帅,立一帅,有同儿戏。曾经逼得大唐天子狼狈不堪的节度使们尝到了他们自酝的苦酒,也成了他们手下手握重病的大将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这种风气延续下来,到了五代时期,就由大将废立节度使变成了大将废立皇帝,军人们之所以喜欢拥立大将称帝,是因为每拥立一个新皇帝,有功的将校们就会得到升迁,事成则大家升官发财三事败,自有那被拥立的冤大头全家扛黑锅。这种升官途径比战场厮杀同强敌对抗风险小,多了,他们自然乐此不疲。
        在起匡胤之前,并不想称帝而被部下强行拥立的大有人在,这些人的经历,完全可以作为赵匡胤并未策划陈桥兵变的一个佐证。可是,传播这谣言的,本就是对他不怀善意的,谁会提起影响谣言真实性的史实例子呢?
        石敬塘做河东节度使时,他的部下就在他率兵出征时突然哗变,向他高呼万岁,意欲拥他为帝,这些将校和后来拥立赵匡胤的将领手法就是如出一辙。石敬塘当时大惊失色,急忙下令斩杀为首的三十多名将领,亲兵以表示自己的忠诚。他后来的确是做了皇帝的,但是那时他纵有心自立,也因准备不足而在韬光隐晦,这从他当时的反应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将士搞皇袍加身”绝非出自他的授意。
        再有后晋大将杨光远率兵至滑州时,也有将校突然要拥立他为帝,老杨怒斥他们:“天子岂汝等贩卖之物?”须发飞张,声色俱厉,这才喝止了他们的蠢动。大将符彦饶在瓦桥关守戌时,亦有部将欲“拥立”老符。老符佯元,却暗伏甲士将这些人尽数杀光。
        后唐时,杨仁最率军出征时,士兵要要拥立他称帝,这个老杨也是忠臣,坚决不肯做皇帝,他的部下已无退路,干脆把心一狠,连杨仁矗也杀了,再推出一个有人望的将军来,那个将军也不肯当皇帝,于是再杀,然后把这两个将军的人头往第三位将军赵在礼面前一丢让他自己选择:“要么当皇帝,要么当死鬼!”赵在礼无奈,只得称帝,只是叛军力弱,不敌平叛的朝廷大军,最终没有成功而已,否则他就是另一个赵匡胤了。
        还有后唐明宗李嗣源,他率兵征讨叛军到了魏州城时,所部哗变,与魏州叛军会合,共同拥戴李崩源称帝,李凝源起初并无反意,还偷偷逃出了自己的军营,只是当时事态已成,此时回到朝廷表忠心也难逃一死,于是在家眷劝说之下将错就错称了皇帝。
        这些发生在赵匡胤之前的事实,虽不能证明赵匡胤没有自立之心,但熙走可以证明将校不与牵帅商量,讲成既成事实逼次幸帅自些外有着“光荣传侥”的,陈桥兵变就一定不是这样的情形吗?
        更何况,赵匡胤在陈桥兵变前后的种种表现,也足以证明他并非“陈桥兵变”的主谋。首先,柴荣死的早,他的儿子柴崇王继位时才七岁,当时天下还未大一统,诸国林立,互相征伐,这样一个少年天子济得甚事?大将们能安心,会驯服么?他们起了拥立新主之心实属正常。而未必是掌握军队的主帅自己起了反心。
        此外,当时赵匡胤掌握着后周最精锐的军队,整个开封城本来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结拜兄弟“义社十兄弟”都是后周的大将军,他要武力称帝轻而易举。他要胁迫小皇帝搞个,,禅让”也是易如反掌,。以他的实力,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小皇帝天折,让柴氏失去所以继承人,然后被公推称帝。
        那样的遮羞布,绝对比先派人谎报军情,说契丹来犯,然后领兵出去转一圈再杀回来,搞一出比直接复位或者玩“禅让”还要丢脸的,黄袍加身”丑剧更高明。
        雄才大略、足智多谋的赵匡胤会愚蠢到选择这种无聊的下策么?
        再者,谁也不能否认,赵匡胤极重亲情。做皇帝之前是如此,做了皇帝之后还是如此,他的一生都是如此。如果说他称帝以前这么做是以伪善盅惑人心,那他做了皇帝之后就没有为要一如既往地继续这么做,他是真的极为重视家庭和亲人的一个皇帝。
        然而,陈桥兵变的时候,他的家人在哪里?
        他上至老母下至妻烈…,金家老少都在开封城里,而且正在若无其事地去庙里上香,兵变的消息一传回城,忠于小皇帝的宰相大人便派兵去抓他全家,若不是庙里的和尚起了怜悯之心将他们藏起,赵匡胤全家老少都要被一网打尽了。如果是赵匡胤亲手策划,了这次兵变,他有必要把亲人留在城里冒这个险吗?
        可是,帝王自有帝王的尊严。他能放下身段,在他称帝已成事实的情形下,腆颜向天下人解释当初这事并非出自他的本心吗?又有谁会相信他的解释?尽管他的部下为了荣华富贵玩了一出先斩后奏”尽管这件事的的确确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但他是这件事的最大利益获得者。
        夫复何言?
        他对“害”他背黑锅的人夏的很不错了,乱世之中,柴宗壬那个七岁的小娃娃是注定了守不住这份家业的。没有赵匡胤,也一定会出现个李匡胤刹匡胤,披上黄袍的赵大算是个厚道人,没像别人称帝一样大肆屠杀先帝家族,也没有像一些开国皇帝一样玩狡兔死走狗烹的把戏大杀功臣,他厚待柴氏后人,他杯酒释兵权,把那些对他有拥戴之功,但是将来未必不会重演他称帝一幕的大军阀们革了军权,封高官赐厚禄回家享福。他励精图治,十年前东征西杀,扫荡天下,如今大宋政治稳定,经济发达,军事强大,已经超越了原本国力远胜于后周的南唐,成为最有希望一统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朝廷。
        可是,他能改变天下的格局,他能改变亿万百姓的生路前程,唯独自己背的这个黑锅,他没有办法去改变,他只能咬着牙隐忍,让这个黑锅一千年,一万年地传下去,事实真相将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
        帝王,也有无力回天的悲哀。
        然而那个杨浩呢?
        他真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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