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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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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使命,她醉眼朦脆地绮在一个侍女身上,含糊吩咐道:“去……去罗尚官府上……
第25章 女皇之怒
        两个女卫扶着萧绰到了罗冬儿房前,轻唤道:“罗尚官……”
        “不必……唤她了。”萧绰脸颊酡红如彩霞,醉眸迷离地摆手道,说着挣脱她们的手,摇摇晃晃地推门走进房去。
        斜月高挂,清辉透窗而入。床帷微微地抖动着,隐约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
        “这丫头,又在修习我传授给她的功法么?”
        萧绰迷迷糊糊地想着,一阵倦意袭上心头,她打个哈欠,走到桌前,摸到一壶冷茶,顺手拎起来喝了个痛快,然后半闭着眼睛褪去了衣裳,穿着及身小衣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掀床帷,便头重脚轻地一头扎了进去。
        “唔……,不要……练了……,早些……早些……”一句话没说完,萧绰便迷迷糊糊地睡去,她的头仍在晕眩,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伸手触到旁边的人儿,便伸开双臂去抱,想让自己睡得更踏实一些。
        杨浩的神志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之中,只凭着长期修行的本能,犹自苦苦支撑。身旁那柔软的娇躯一偎近来,诱人的肉香沁入鼻端,感觉到那柔软娇嫩的女体,杨浩苦守的最后一线心志便如大河决堤,全面失守,他低吼一声,便向萧绰俯压下去。
        他现在就像一块烧红了的铁脸,需要浸进清冽的泉水里才能释放他透骨的高温;他的腹内就像奔涌着愤怒咆哮的巨浪,需要一个渲泄口,来释放那滔天的凶焰。他需要一个女人,他敏锐地感觉到,身边正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香啧啧的的年轻女人,他扑过去,一把便撕开了那薄薄的亵衣……
        萧绰做了一个梦,一个羞于告人的春梦。梦中,朦朦脸脸的,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初夜。梦中的夫君比起那时病怏怏文弱无力的模样勇猛了一百倍,这个梦太真实了,她的双眼虽在酒精的麻醉下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可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还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地传进她的脑海…………
        杨浩纵情奔放着,缠在腰间的大腿是那么的修长丰腻,手感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细瓷更光滑,在自己的冲刺下娇软蠕动的**,是那般的柔软无骨、玉润珠圆。在他身下的绝对是一个极品尤物,可是此时的杨浩却是无暇细品了,他像牛嚼牡丹一般,急吼吼抄起那两瓣丰润饱满的玉桃,便将自己的亢奋刺入最幽深的地方,换来她天鹅中箭般一声娇啼……
        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渐渐的,床榻的吱呀声中开始揉合了萧绰摇魂荡魄的呻吟,从未体验过的凶猛伐挞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延颈秀项、粉弯玉股,诸般妙相渐呈绯红,在暴风雨下**之花悄然绽放…………
        房中异样的声响,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守在门外的女卫们耳中,几个女卫听到房中**如泣的呻吟不禁大骇,宫闱中的秘辛她们纵然不曾见过,却也听过太多了,她们不知道房中的是深受娘娘宠爱的罗尚官在和娘娘玩些假凤虚凰的把戏,还是春闺寂寞的皇后娘娘在这里私会情郎,她们只知道这种事情知道多了对她们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不约而同地,她们远远地退开了去,退到她们听不到声音的远处。
        萧绰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春梦,不但真实无比,而且纵情宜兴。她想睁开眼睛,想清醒了意识,可是酒精的效力却让她的神志飘忽不安,颠颠倒倒中,萧绰只觉自己娇躯酥酥麻麻难以动作,四肢百骸却欲潮涌动,**如涟漪般荡漾,一圈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
        忽然,她一声尖叫,猛地抱紧身上的男人,一口咬住他的肩头,腥甜的血沁入口中,她的娇躯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起来,她平生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快乐,竟是这般消魂蚀骨,让人****,她急促地喘息着,只盼着这一刻就是永恒,永远不要醒来。
        美梦没有醒来,它还在持续。一次又一次,杨浩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雄狮,一遍遍地发泄着自己炽如熔焰的**,直到在一次畅快淋漓的渲泄之后,一头扑在那早已瘫软如泥的娇躯上沉沉睡去……,
        天亮了,杨浩眼皮一眨,神志微醒,立即忆起了昨夜的古怪。犹如梦境般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杨浩心头立时一惊:“糟了,我昨夜心魔反噬,神智丧失,不知会把冬儿折磨成什么样子。”
        他心中一急,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他只一动,晶莹玉体满是淤青、披头散发、泪痕满面地蜷缩在床角的人儿立即发觉了。
        杨浩刚刚张开眼睛,就见一条**凌空飞至“,噗”地一声狠狠顶在他的咽喉处。杨浩两眼发直地看着横亘胸前的那条**,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别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一串深深的吻鬼……
        他只看到这里,然后两眼一翻,仰面倒了下去……
        王鹏坐在阴森森的大牢里,自得其乐地喝酒,面前一碟羊头肉,还有一碟猪耳朵。
        他曾有一个绰号,叫大头。现在,他被人敬称为王爷,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他的确称得上是王。
        小六和铁牛抛弃他独自追赶契丹军队走后,大头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在附近找了他们许久,最后没有找到小六和铁牛,却撞上了一支契丹的散兵,被他们裹挟回了上京。
        那支散兵护送着一位将军,这位将军官名叫耶律翰,至都详稳,他被子午谷一战中被砍去一条左臂,稍作救护保住性命之后,便由百余名亲卫护送他回国,大头被抓来侍候他的寝食饮居。
        回到上京以后,耶律翰因为失去一条臂膀不能再任军职,便被调入夷离毕院,担任右夷离毕,执掌刑狱司法。大头则在耶律翰家做家奴,这个家奴本来做得也还安份,直到有个女人渐渐春心驿动,不再安份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耶律翰的长女,守寡回了娘家的一个妇人,就这么着,大头走起了桃花运。虽说这朵桃花体态痴肥,比他还壮,而且比他大了三岁,可是自打交上了这桃花运,他的好日子就来了,从一介家奴,摇身一变成了耶律老爷家的姑爷子,老丈人还给他活动了这今天牢大管事的职位。
        尽管婆娘老了些、丑了些,可是对这个小女婿却很温柔,一门心思地跟他过日子,眼下,两人又有了娃儿,大头也就断了其他念想,死心踏地的在这儿定居下来。
        他本来只是霸州的一个泼皮,如果不是仗着两个很能打仗的兄弟,那他就是个受人欺负的夯货。可是如今,这牢里百十个狱卒,都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王爷,不管原来是个多大的官儿,但凡进了这天牢的犯人,更得尊称他一声王爷。
        在这里,他手操生杀予夺的大权,哪怕是一个统兵数万的大将军、一个皇族权贵,进了这地方都得向他屈膝。前些日子庆王谋反,送进牢里的权贵政要着实不小,直接死在他手里的,却也有那么几个,进了天牢的人,能生返人间的屈指可数,虐死了犯人,只消报备一声因疾去世,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不会有人真心过问的。
        在这座大牢里,他当然就是王,狱王。
        前几天,他看到杨大哥了,他早知道小六、铁牛他们做了大将军。他猜到杨大哥这一次来,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宋国出使,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大嫂接走,以后,再想偷偷看他们一眼也不可能,可是他知足了,知道姓嫂无恙,没有因为自己临危怯懦而死去,他就知足了。知道兄弟们俱都无恙,他就知足了。
        唯一的遗憾,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和大哥、小六、铁牛他们一起喝酒了,就像在霸州时候一样,四兄弟坐在一起,喝的畅快淋漓,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可他不能去见他们,兄弟们不会原谅他的怯懦,他更无颜去见自己的大嫂。当他们做了大将军的时候,他大头不能去攀附,这个时候,更不能去见他们。
        但愿大哥大嫂他们能平平安安地回到故土吧,而他,只能永远留在这儿,昔日霸州结义的大头,早在乎午谷前就该死了,大头……已经死了。
        “游溜。”
        又是一杯酒下肚,大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这时“咣啷”一声,牢门打开了,强烈的光线投射进来,大头轻轻眯起了眼睛,还未等他呵斥,便看到门外闪进几个人影,红袄、蓝带、及膝的长靴,腰板儿扎得细细的,胸口挺拔丰隆。
        大头怵然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这些人都是宫中禁卫,宫卫中的宫卫。因为如今把持国政的是皇后娘娘,所以这支禁卫军是清一色的女兵。
        “几位侍卫姐姐亲至,可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犯人?“
        大头已经看到那几名女卫带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犯人,犯人脸上戴着面罩,口中勒着一根绳子,这样的阵仗,他以前还从未见过。
        一个女卫首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斥道:“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是是是”,大头搓搓手,瞟了一眼闻讯赶来的几名狱卒,挥手让他们站到一边1点头哈腰地道:i,那么,几位侍卫姐姐有什么吩咐呢?”
        那女卫首领沉声道:“挥一间安静的牢房。”
        “是。”
        “周围牢房全部清空”
        “是。”
        “一日三餐我们会送,你的人不许靠近。”
        “是。”大头不笑了,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犯人一定不简单。
        “这个人你要好好看守,谁看见了他的脸,挖眼口谁听见了他的声音,去耳。谁敢与他攀谈一句,拔舌。”
        大头的脸色变了,有些卑微地哈了哈腰:“是。”
        女卫首领淡淡地又说了一句:“触犯以上规矩者,挖眼去耳投舌之后,还要射鬼箭,你晓得了?“
        射鬼箭。是契丹特有的一种刑法,就是把人吊起,乱箭穿心,活活射死,听了这样严厉的吩咐,大头不禁色变,那些狱卒们也都心惊胆战起来,再看那蒙面囚犯时,简直如见瘟神。这个人到底是谁?上一次庆王谋反,有一位附逆的王爷被囚入天牢待罪,也没有这样独特的待遇呀口可是尽管满心好奇,这时谁还敢问。
        女卫首领说罢,杏眼一瞪,喝道:“还不快责准备?”
        “是是是是……”大头忙不迭领着那些狱卒蹿进了大狱。
        “这个瘟神是谁呀,直接处死不就完了么,送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呀,挨着死碰着亡,他简直比阎罗王还可怕呀。”
        大头一边叫苦,一边张罗起来,什么安排一个僻静的牢房,周围牢房全部清空,他把整整一侧的牢房全腾出来了,一里多地的牢房,一间一间的全腾了出来,把最里边一间当作囚室。至于其他的犯人,全押去另一侧的牢房,大家挤挤就好,挤死一个少一个。
        待他收拾妥当,那名女卫首领亲自进去巡察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叫人把犯人送了进去,此时,大头和他一众手下早就逃之天天了。
        本来被塔不烟和罗冬儿做一大臂助的罗克敌给她们惹了不小的麻烦,险些暴露了她们的行踪,幸好危急关头终被制住,确保她们顺利完成了任务,
        罗克敌“中邪”之后力大无穷,几个女兵一齐动手也制止不住,厮打之中罗克敌滚下山坡,落入溪水,被冰冷的溪水一激似乎清醒了些,被才被一拥而上的女兵们把他摁倒在地,四蹄攒起,杀猪一般绑了起来。
        待绑好了罗克敌,那些女兵俱都累出一身汗来,恰在此时粘八葛的车队到了,若是早到一刻,恐怕就要听到山坡后的厮打动静。
        塔不烟和罗冬儿立即行动,几拨突如其来的箭雨将车队中人射杀大半,又催马向前剿杀幸存者,最后逐一检查,不留一个活口,待一切检查停当,又在死尸堆里丢下一件汉国使者的信物,这才急急离开现场。
        可怜的罗克敌被绑在那儿,饱受**煎熬,身边一群母老虎却都赶去杀人了。待她们结束战斗赶回时,罗克敌已经不再如痴如狂,却变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了。罗冬儿等人不敢给他解开绳索,只得把他搬上一匹马,由他的侍卫照料。
        所有的女兵一致认为罗大将军中了邪,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塔不烟还拍着胸脯向罗冬儿保证,回城之后一定帮她找个道行高深的萨满大巫师给她堂兄跳大神驱驱邪,罗冬儿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只得答应下来。
        女兵中不少人或多或少地也带了伤,她们不敢即刻进城,怕落入有心人眼线,只是匆匆包扎一番,便策马绕到上京城东门外不远处的一座山坳中候着,等着天亮后人流稠密时,再掩饰一番混回城内。
        待到第二日中午时分,她们才出了山坳,自东门回城。宫中侍卫时常出城狩猎演武的,身上纵然有血迹,也可以充作猎物的鲜血,只是受伤重者须做一番掩饰,免得被人看出破绽。罗冬儿她们一路回城,先把罗克敌送回府中着人好生看护,这才赶往皇宫。
        脸色苍白的萧绰此时正坐在六宫尚官署政办公的偏殿里,高高的竖领、收紧的腰身,尽显她袅娜动人的体态,也掩住了她颈项间淤青的吻痕。
        她展开捏出的几分密札,正在仔细地看着。这是六宫尚官署衙办公的所在,做为皇后,她还是头一次走进来。
        密札是契丹派驻在中原的细作送回来的,从行文对答的语气来看,这应该是罗冬儿以六宫尚官的身份指令派驻中原的细作做的调查,几封密札调查的对象只有一个人:杨浩。尽管密札中顺便报告了有关中原朝廷的一些动向,但是报告的主题都是涉及杨浩的,有关他的身世、来历,在中原的所作所为,每一样都十分详尽地计载在上面。
        萧绰展阅着密札,似乎又感觉到了那个男人肆意侮辱自己的情形,眸中渐渐燃起愤怒的火焰。昨夜,她最屈辱的时刻。她,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执掌契丹权杖的一代女主,竟被杨浩如此污辱,当她醒来时真是五雷轰顶,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当她发现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要醒过来时,她想也不想便奋起一脚,将他踢晕在床上。当她含羞带忿地穿好衣裳跳下地时,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双腿又酸又软,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异样的感觉令她又羞又忿,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么没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更可恨的是,那个带给她屈辱的男人竟是迫使她低下高贵的头颅,签下不平等国书的宋国使节杨浩。
        那如梦似幻的一夜风流,带给了她不可磨灭的记忆,她忘不了那连灵魂似乎都在呐喊的极乐快感,那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可她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味,生理上的极乐,并不能压制她高傲的自尊。
        尤其叫她难以容忍的是,她无法面对自己的软弱。她记起了自己受到欺辱蹂躏时的娇啼呻吟和腰肢不由自主做出的迎合,那个陌生的沉溺于肉欲的女人真的就是自己吗?她不敢想像,那么一个软弱的女人,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当时,她把杨浩绑了起来,封了他的口,蒙了他的面,又亲手替这个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男人穿起衣衫,一切收拾停当,这才平抑了情绪,令人进来把这个五花大绑的神秘人投进了天牢。
        骤逢大变,她却很快冷静下来,宋国使节杨浩为什么会出现在罗冬儿的房中?这件事马上让她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在这里,她拨到了几封罗冬儿还未及销毁的书信,从书信反复的折痕来看,她应该不止一次地阅读过这些密札。
        “娘娘,罗尚官和塔不烟回宫了。”
        萧绰缓缓抬起头来,脸颊酡红舅血,目中却激滟着刀锋一般的寒芒,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将那几封信纳入袖中,缓缓地站了起来。
        进入月华殿,一见萧绰,塔不烟便兴奋地道:“娘娘,事情已经办妥了,没有半点砒漏。”
        萧绰抿了抿嘴唇,瞟了罗冬儿一眼,淡然问道:“罗指挥怎么没有一同来向联复旨?”
        罗冬儿面有难色地道:“娘娘,罗指挥他……不知怎么回事,在海勒岭上突然像中了邪似的丧失了理智,我们费尽了周折才控制住他,因怕他在娘娘驾前失仪,所以现在把他送回府中歇息了。”
        塔不烟也证实道:“是啊娘娘,罗大人当时神智尽失,如癫似狂,看起来着实吓人……”
        萧绰黛眉微微一蹙,徐徐说道:“知道了,冬儿,你去安顿一下受伤的士兵然后便回去照料令兄吧。塔不烟留下,朕有话问你。罗冬儿答应一声,返身退了出去,萧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殿门口,才返身看向塔不烟,寒声道:“塔不烟,近前来,朕有要事吩咐!”
        塔不烟凑到萧绰面前,只听了两句话脸色就变了,她诧异地看向萧绰,喃喃道:“娘娘,起……这是为什么?”
        萧绰森然道:“什么都不要问,只管依令行事!”
        罗冬儿安置了受伤的女兵,延请了宫中御医为她们诊治,一切安排妥当,立即出宫先返回了自己的家,她料想杨浩见她彻夜未归,应该早已溜掉,却还是想确认一下。如果官人还在,正好和他说说发生在堂兄身上的蹊跷事,让他拿个主意,如果他不在,那就只好去罗克敌府上,等塔不烟请来萨满巫师再说了。
        她匆匆赶回自己府邸,拍拍门扉,不见有人应门,诧异地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罗冬儿走进院中,唤了一声道:“王伯。”
        门房中不见有人出来,罗冬儿见门房的门虚掩着,走过去推开一看,只见门子王伯夫妇穿着小衣躺卧在血泊之中,竟然已经身死,罗冬儿不由大骇,急忙拔刀佩刀小心地走进去,只见地上血迹呈凝固状态,显然死了已经有相当长的时候。
        罗冬儿惊得芳心乱跳,心中只想:“怎么回事?难道这皇城圈里,还有匪盗敢来行窃杀人?亦或……亦或是官人行踪不秘,被王伯夫妇发现,便杀人灭。?可是……不像啊,王伯夫妇穿着小衣,分明未出房门,怎么会发现官人?哎呀,官人会不会地……”,
        罗冬儿大惊,返身就跑,刚刚冲出门口,就见五六名红袄蓝带佩腰刀的女禁卫面沉似水池站在那儿,罗冬儿诧然止步,问道:“耶律普速完,你们怎么来了?”
        耶律普速完一挥手,两个早已有备的女卫攸然贴近,举刀逼住了她,耶律普速完缓缓走近,夺下她手中腰刀,淡淡地道:“奉懿旨,拘捕尚官大人,罗尚官,得罪了。”
        “什么?娘娘要抓我?”罗冬儿心中一沉,莫非我们的计划已被娘娘侦知,口中却沉着地道:“到底出了事情?娘娘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普速完,你快告诉我……”
        耶律普速完眼皮一抹,向她一抱拳,沉声道:“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罗尚官切勿反抗,否则……格杀勿论!”
        一个头套落下,遮住了罗冬儿惊愕的眼睛,然后她的双手便被紧紧缚起,罗冬儿被推搡着,感觉出了府门,上了一辆马车,便向难以预料的地方行去……
        “大人醒了?”
        一见罗克敌醒来,纽碌割便欣喜地道。
        “嗯,我……醒了,这是……怎么回事?“
        药力已褪,饱受**煎熬不得阴阳调和的罗克敌元气大伤,这时候萎靡不振,气色极差,好像刚刚生了一场大病。他口中问着,已经渐渐想起了昨日经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中了邪?
        纽碌割呲着黄板牙笑道:“小的也不晓得,罗尚官把大人送回来时,就说大人中了邪,要小人小心侍候着,一会儿会请御医和大巫师来看看,想不到大人竟自己醒了。
        就在这时,只听院中有人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院里来,有要事吩咐你们,快点,快点。“
        罗克敌挺腰欲起,这才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块门板上,有点像对付疯子的手法。他又好气又好笑,吃力地抬起头道:“还不给我松绑?院子里在干什么?”
        纽碌割赶紧替他解绳子,同时说道:“小人也不晓得,待解了大人……”
        他刚说到这儿,就听院中有人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啊!“
        惨叫声频频传起,纽碌割吓了一跳,也来不及给罗克敌解开,他跳起来冲到门口一看,便怪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大人,不好啦,我们的人全教……”
        “啊!”他一语未了便一跤仆倒在地,背后插着明晃晃的一柄腰刀,紧跟着外面走进几个人来,罗克敌惊讶望去,那些兵士大多陌生,只有一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北府宰相室昉身前的侍卫长。
        罗克敌又惊又怒,喝问道:“你们干什么,作反么?”
        那人冷冷一笑,也不回答,只把手一挥,立即冲出一名兵士,从纽碌割衣上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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