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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信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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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的树一样，用你自己的语言，叫什么…………”
“回风舞柳剑，我想起来了，克莱迪尔…………十年对人类来说真的太久了。”柳叶飞不禁庆幸这脑子关键时刻还是很好用的，那么久的回忆都能想起来。克莱迪尔，读起来很好听，却是精灵语疯狂的意思，根本不可能有精灵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种名字的。当年克莱迪尔也是跟她的名字一样与众不同，她不跟自己的族人一起，反而和莱瑟曼的狂战士并肩站在最前线，挥舞着跟自己一样高的巨剑同拖雷帝国最精锐的骸骨军团作战。恩，当年自己还把她从天上扔下去一次，虽然是她自己放开手掉下去的，可责任还是应该由男人来承担吧，不过那时候好象只是个男孩…………“很高兴没看到你带着那把难看的骸骨巨剑一起过来，过了这些年，你总算看起来跟个正常的精灵也没什么两样了。”恩，不但记忆找回来了，连当年的感觉都找到了。十来岁的小孩板着个脸一本正经地教训实际年龄比自己大上十倍的成年精灵，感觉怎一个好玩了得。难怪如今也就是十来岁大的尤达说起话来也是那样的老气横秋，果然是自己教出来的啊。
“是啊，我们都变了好多呢。你看起来老了那么多，内心好象反而年轻了啊。怎么样，现在肯叫我姐姐了吗，反正现在你打不过我了。”克莱迪尔？夜风瞬间便完全扔掉了一脸的忧郁，换了张笑脸。她收起剑，走到大树旁边坐下。“哎，你还记得拖雷那棵留着我们名字的树吗？现在应该也像它这么高大了吧。”
那倒霉的树先是被你用火焰巨剑连烧带砍毁了一半树皮，你走后又被一个骑狮鹫的红袍女孩用燃烧瓶完全烧掉了，再说上面写的也不是什么定情的话，而是“某年月日，精灵狂战士克莱迪尔率领獠牙骑士全歼骸骨军团于此，留言告阿格拉隆的同胞，莱瑟曼的战友和拖雷的敌人。”下面用小字提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缴获火焰巨剑一把，捡到一个叫耶费的小孩。”这种话连莱瑟曼人看到也是要毁去的，要是有人知道獠牙骑士的领导权归了个精灵，他们的荣誉就玩完了。
“教团的长老告诉我，那棵树一直茂盛地生长着，向所有过往的人宣示你当年的功绩。”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考虑到谎言被拆穿的可能，黑锅也是要找人背的。还有，牛皮也是要吹一吹的，毕竟不论是人类还是精灵，女孩还是哄一哄的好。反正那是在拖雷境内，她很难再回去看看吧。“长老说，那棵树将来会像至高森林的祖父之树那样顶天立地，受人敬拜，你写的那些字一个个将有这么大，它们让你的名字像众神一样被人记得。”柳叶飞张开双臂比画着。精灵居住的地方肯定享用不到这等高级的马屁吧。
果然克莱迪尔被一番吹捧吹到了天上，兴奋了半天才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人家还没那么伟大啦，我一直想，我只要能做到我师傅――就是风暴女王陛下――能像我师傅那么出名，就很…………”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最后听不见了。
看来十年对精灵来说真的是太短了，这个精灵好象根本一点都没长大么，这么简单就哄的找不着北了。不过这也正好证实了小柳的一点担忧，原来她真是风暴女王的弟子。本来这丫头就够野的了，再被风暴女王带去调教上十来年……不知道狂战士加上个狂法师会是个什么德行。恩，她还不是法师，以前没听说过有狂术士这么个类型啊。还有，这种剑与法术同时修炼，不知是叫战斗术士？奥法骑士？还是精灵风格的剑咏者？恩，狂剑咏者这个词好象挺适合她的。
趁着一番马屁使得俩人关系融洽了好多，小柳走过去跟她并排坐下，一起仰头看上面的树冠。
“恩，克莱迪尔姐姐这次出来，一定会闯出很大的名气的。说起来，你的鼎鼎大名也就是在东边那几个国家流传着，在剑湾这一带不怎么有名啊。咱们这次外出，先去北边转一圈银月联邦，再去南边转一圈安姆、泰瑟尔和卡林杉…………”小柳一边回忆地理名词，一边敞开了吹牛，欺负人家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
“要去世界之脊的最高峰，还要去一次永聚岛。”克莱迪尔兴奋地接茬。“恩，得先把剑湾沿岸和北地那里玩个遍，什么谎言王子啊暗月武僧啊风暴大君啊还有那影贼和刺客公会什么的，凡是名声不怎么好的挨个砍一遍，真可惜我那把火焰巨剑太重了没能带来，遇到不怕闪电的敌人可能吃亏啊。我从阿格拉隆一路飞过来用了十天呢，比你当年飞的快吧…………对了，你的力量怎么丢的啊？现在怎么连飞都不会了？”
柳叶飞很郁闷，咱俩老老实实吹牛多好玩啊，为什么非要扯上我记不起来的东西呢？
“师傅得到的神喻是你背叛了西凡那斯，红袍他们占卜结果是西凡那斯抛弃了你，有人说你妄图封神失败了，还有人说你挑战一个半神巫妖被打碎了灵魂，反正有好多人都知道这么一句话‘西凡那斯之剑折断了’，跟我说一下好吗？我想知道你自己的解释。太可怕了，不弄清楚我会睡不着觉的。”克莱迪尔向小柳身边挪了挪，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仿佛怕他消失一般紧张地说。“可我们都知道你的力量并不是来自神的赐予，那是你自己锻炼……呃，你那个词怎么说？……修炼，是你自己练出来的，你不需要祈祷，也用不着使用时好时坏的魔网……给我看看你的剑好吗，它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有你自己能拔出来是吧？你以前一把剑就可以面对所有困难的，这次你出去为什么带了那么多东西，你……连自信都没了吗？”
精灵那温柔的气息吹在柳叶飞的脸上，吹的他心里直痒痒，连编个囫囵谎话的思维能力都没了，只好咬咬牙来个实话实说：“恩，我忘记了好多东西，最近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倒是很久以前的事还记得一些。我记得很多法术如何施展，可就是用不了。我昨天偶尔用出了一次召唤浆果，可现在也用不出来了。”
小柳把背上的行李放到地上，拿出那把长剑，轻轻拔了出来。
简单朴素的木制剑柄上，只有不到二十厘米长的一截剑刃，没有开锋的剑身在漂浮不定的法术光芒下反射着柔和的光，如同水波一般。
“哦，传言果然是真的，在这之前我还一直幻想……”克莱迪尔长出了一口气，放在小柳肩上的手加了些力度。“不要担心，我的朋友，不要担心，西凡那斯之剑断了就断了吧，柳叶飞还在就好。我要的不是西凡那斯之剑这个盟友。你不再需要它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剑…………”
克莱迪尔双臂揽过小柳的肩膀，把他的头抱进怀里。
“安心吧，我的朋友，只要我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你的…………”柔和绵软的精灵细语在柳叶飞耳边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我对附魔法术的抵抗力这么差了吗，怎么随便谁都能影响我了……”带着这个念头，柳叶飞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十二章 出发前一些废话
当柳叶飞被摇醒的时候，天还没亮，森林里还是漆黑一片的。
克莱迪尔？夜风还是那一身轻巧精练的打扮，细剑，短弓和箭筒都带在身上，没有其他的行李，仿佛已经准备好了天下任何地方随时可以去得。
尤达没穿他那身严实的长袍，而是穿了身跟小柳差不多的皮衣服，旁边放了个跟足有他自己身体一般高的背包，外面还扣了口锅，看样子正式多了，这才有个出远门的样子么。
趁着还没离开，尤达正在跟一群豺狼人和地精交代事务，森林里充满了刻意压底了的唧唧喳喳声音，通用语，地精语，豺狼人语混成一团，仿佛在吵架一般。
“我们的食盐用不了几天了，您不在的日子我们没办法出去买，去乌尔登商道上打劫还是去那西凯城偷点回来呢？”一个地精发问。
“红袍的商人会解决的，很快他们就会带来我们需要的东西。”尤达说。“以后我们不打劫，早说过很多次了。”
“云雾山脉那边的几个部落又开始活动了，人类那些城市也开始集结兵力准备反击。怕会影响到我们。”一个全副武装的豺狼人说。
“唉，我们的活动范围再收缩一下吧，不要管云雾山那些豺狼人，也别惹那些人类。”尤达说。
“有一些冒险者和雇佣兵一类的人在森林外围窥探，好象对我们不怀好意。”另一个豺狼人。“我们偷袭了他们一个营地，找到了这个……”递上一张纸。
“哦，悬赏，豺狼人的头皮，5枚金币，贝尔苟斯特的…………云雾山脉那些强盗果然还是牵扯上我们了。那些愚蠢的冒险者…………”尤达低头想了想，信心十足地抬头说：“好吧，这次我出去彻底解决一下这件事。这几天先让巡逻卫队小心点吧。在森林里我们没必要怕任何人的。”
“那森林周围那些土地怎么办，他们找不到我们，可能会破坏咱们那些庄稼。”一个地精。
“大地母神的牧师会处理这件事。”尤达轻松的说。
“可是我们没有大地母神的牧师，好象您是信奉西凡……反正就是那棵老橡树神的吧？”地精不甘心。
尤达一个巴掌打断了它，说：“牧师很快就会有，一切在我计划之内！”尤达一脸领导人的威严气势，把手下一众地精豺狼人压得说不出话。“好了，我要出发了，我走之后会来几个人，恩，人类，女人，不要敌视她们，把你们解决不了的事推给她们就可以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种地，好好看守森林，不要惹外面的人类。”
“是……”七零八落的几个回答，什么语言都有，然后一哄而散。
柳叶飞呆呆的看着这场混乱的会议，直到会议结束了才回过神来。
克莱迪尔却是一直兴致勃勃，看会议完了，上去对尤达说：“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个很厉害的领主么，要是我师傅风暴女王有你这种水平，或许阿格拉隆早就征服拖雷帝国了呢。”
“没必要这样恭维我，夜风小姐。你确定真的要带着阿笨一起走吗？它是森林里很宝贵的战斗力量，带着上路却是个累赘。”尤达没好气的说。“再说你又不是真正的游侠，带那么大一只熊有什么用。”
“它真的很喜欢我呢。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把它变小，就这样扔下它很不好吧。”夜风掀起斗篷，露出挂在背上的一只毛茸茸小熊。
柳叶飞想起了阿笨这个名字，那是一只住在锐齿森林里的黑熊，差不多有自己胸口那么高，两脚直立则超过了两米，也算森林里的霸主之一了。再仔细看看夜风背上那只才一尺来长的跟绒毛玩具差不多的小熊，从那毛皮细节和嘴角没擦干净的蜂蜜来看…………看来森林里的蜜蜂们会安静好一阵子了。
“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早呢？”柳叶飞饿着肚子，还没睡足，很是郁闷。
“因为我计算着，找你麻烦的那些女人很快就要追来了。出了森林，她们找我们就没那么简单了。”克莱迪尔说。
“你是说奈维斯和红袍他们？我觉得里面还没人有施展传送的水平。恩，那个光头不是男的么？”柳叶飞回忆了一下跟他们在一起时的事。
克莱迪尔不屑地挥了下手。“你对奥术的理解有我深么，再说你还忘记了那么多。那个光头――呃，她是女的，用变形术变成男性的样子――她是班恩神殿跟红袍法师公认的神术，奥术和战斗天才，没看见她都剔成光头准备在头上也刻上法术文身了么。她虽然目前好象还不能用传送，可加上那个奥法骑士和莱瑟曼女巫……”
“环法？她们合作的来吗？”莱瑟曼和拖雷那可是几百年的世仇了啊。
“是啊，你也看出来自己多么重要了吧，为了找你莱瑟曼可以跟拖雷连手的。”克莱迪尔笑了笑。“现在就怕她们里面还有个精通预言学派的，不然肯定追不上我们了。”
“女巫肯定是精通塑能系的，根据我手下豺狼人巡林者的战斗情况看，她是个魔法飞弹的专家。”尤达说。“至于奥法骑士，这种专门的战斗人员有去学预言的吗？何况又不是只有奥术可以传送，我一次传送咱们几个也是没问题的。再说，我在这里还给她们留了些障碍呢。”尤达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背包。
“有必要带那么多东西么，路上你还自己做吃的不成？你们德鲁伊不是随时能丛自然获得食物吗？”精灵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的行李，特别点了一下那口锅。
“我们其实是在逃亡哎，有时候就算遇到城镇也不能进去的。再说，就我那点幻术造诣，随便遇到个有点经验的就被看破了啊。现在好象还没有哪个人类的城市欢迎地精呢。”一直自信满满的尤达这次难得表现出来一点郁闷表情。“还有，旅行很累的，需要吃热的食物，光吃水果顶不住的。虽然我们没事，可师傅却没有以前那么强了。”
“没事，你的脸我用变形术给你改改就是了。不过，你确定真的能拖住那些人吗？”克莱迪尔说。
“红袍他们早就想进入森林了，巴不得我给他们这次机会呢。他们暂时还跟我们是联盟，不至于撕毁协议的。倒是女巫不那么好对付，她们是我们很多年的坚实盟友，不好意思下狠手啊…………”尤达看起来很苦恼。
“恩，师傅，您可以少带点东西，那套盔甲和剑扔下吧，我没办法传送魔法物品，有我们在你也用不着那些。你只带上自己的剑和杖就好了。恩，还有拉芮之角，我预感你将要用到拉芮女神的力量。”尤达整理好了行李，最后打量了一番这个三人的小小队伍，准备出发了。
用古老的德鲁伊语言念颂着咒语，尤达施展出一个树木传送法术。
“反正是随便跑就好，第一站咱们去云雾山脉吧，我怀疑从那里来的那些豺狼人强盗，背后好象有什么阴谋。咱们先去拆了那座豺狼人的堡垒。”
"；你不是说咱们在逃亡么，用的着这么嚣张吗？”小柳嘀咕着，把手按上被施展了法术的树干，随即整个身体融入了树木里面。
第十三章 德鲁伊的杖和游侠的剑
柳叶飞的身体离开了树木。恢复视觉后，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旷野里，地上是稀稀拉拉的草和嶙峋的石头，地面不怎么平整，很大的一片荒野里只有自己身后这棵树在孤零零地站着。虽然没来过这里……
“虽然没来过这里，也没去过云雾山脉，可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云雾‘山脉’呢。”跟柳叶飞身后，克莱迪尔从树干上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下了个结论。
紧接着尤达也走了出来，背着那个跟他的身材比起来实在很大的背包。“好象传送的位置又出了点错…………呃，没想到居然差了这么多啊，嘿嘿……”
“还好你没直接在博得之门出现，那样的话你就等着对付超过一千个正规士兵吧。”克莱迪尔低头看了看尤达，仿佛是在考虑是不是给他一脚，最后还是消了火，说：“能看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亲爱的大德鲁伊阁下？”
“看地形，好象是在锐齿森林东边的旷野里，让我来仔细看一下…………”尤达闭上眼睛，坐在地上靠着背包神游去了。
天色还是灰白一片，太阳还没出来，不过已经可以看清楚东方天空那片比较亮的部分了，看样子过不了半小时就天亮。
“我讨厌这样的环境，我还以为德鲁伊的传送法术到达的一定是树木很多的地方呢。”克莱迪尔无聊地转着圈，摘下背后挂着的阿笨熊抱在胸前，捻着头发去捅可怜小熊的鼻孔，惹得它一连串地打喷嚏。
“阿笨说它饿了，它想吃蜂蜜。”柳叶飞说。虽然这同时也是在指自己也饿了，可并不是谎话。小柳发现自己居然拥有了解动物的能力了，并不是读心术这样的神奇力量，而是从动物的眼神、动作和声音里分析出它要表达的意思。小熊还表达了自己并不喜欢克莱迪尔，只是怕她而已，当然，小柳也怕她，所以没敢翻译出来。
克莱迪尔看了看正在出神的尤达，再抬头看看天，说：“黎明前最安静的时候，很适合打猎啊。我去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出来的那么急，连最重要的事都没顾上呢。”
克莱迪尔施展了个幻术戏法把自己的斗篷变成土石的灰白色与草绿色互相夹杂的迷彩颜色，把剑和小熊放在地上，只带着短弓离开了。
于是能动的就剩下小柳和阿笨熊了。小柳不记得自己跟这个邻居有过什么交情，可无聊之下还是把阿笨抱起来玩。正常状态的阿笨别人看到只会恨自己跑的不如同伴那么快，可眼下这个样子，一定非常吸引小女孩的爱心的。小熊身材圆滚滚的，皮毛光滑油亮，圆耳朵圆脸憨态可掬，小柳不禁想道，什么时候没钱了，把小熊拿到卖给贵族家的小女孩肯定能买不少钱。小熊不懂得观察人的心理，好在也习惯了自己变小这个事实，反正周围也没什么有敌意的生物，也很安心地扮演着宠物的角色，只是不停地用叫声表示自己饿了。
柳叶飞仔细想了想，觉得尤达的背包里好象没放什么食物，而尤达还在神游状态，克莱迪尔早已经跑的没影儿了，只好下决心自己动手弄点吃的出来。
搜索了一下记忆里关于这种旷野的知识，觉得就算能找着也不过是一些老鼠兔子一类的小动物和植物块根一类的不怎么好吃的东西，而且实在太麻烦，只好重新拿起西凡那斯之杖，努力回忆上次偶尔成功的那次浆果召唤术。
情况比昨天好的多，没多久就体会到了那种自己身体与周围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找到了操纵周围自然之力的方法。所以这次当杖上又长出来四个草莓的时候，小柳倒也没怎么吃惊。毕竟也看了那么多书，跟那些穿越了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主角们比起来，自己这个只能用来避免挨饿的法术实在是太鸡肋了，基本跟没有一样啊！
强忍着施展法术后那种身体的空虚感觉，也压抑着饿了一天一夜后的进食**，柳叶飞想起了上次一口吃掉俩草莓的后果，只把一个草莓小心地放进嘴里，仔细地品尝味道，足足含了一分钟才咽下去。
果然不愧是号称能满足一个成年人一天饭量的神奇果实啊，虽然还是感觉没饱，可至少那长时间饿肚子后心慌气短一类低血糖的感觉马上就消失了。不知道能顶多久，也不知道这个法术的冷却时间和法力恢复时间是多少，可有个能填肚子的本事至少不用担心自己饿死了。毕竟别人的力量再强那也是人家的，真正的力量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让人安心啊。
看着尤达好象一时间还没有还魂的迹象，小柳喂了阿笨一个草莓，留下另外两个要是克莱迪尔打猎失败的话也足够解决今天的吃饭问题了。还好熊是杂食动物，要是克莱迪尔带个狼一类的纯肉食动物出来还真不好养的。
一时间坐在地上无事可干的柳叶飞又思考起来。
究竟这个身体的前任是什么来头呢，西凡那斯之剑……这个名头感觉跟圣骑士似的，可知识里很明确地说明了西凡那斯这个森林里的神是根本没有圣骑士的，他的信徒要么是德鲁伊要么是游侠，还有很少量的牧师，那些德鲁伊都是一些极端厌恶森林以外一切事物的人，连金属物品都不喜欢用，更不用说剑这种工艺水平比较高的武器了，牧师同样怎么看也不像用剑的战斗人员，那很明显还剩一个选择就是游侠。称号里明确提到神的名字了，很有可能是领袖甚至是选民那种极度强横的角色。或许是一个被橡树之神赐予了神力的游侠？选民的话应该是神的忠实信徒才对啊，怎么记忆里一点对这个森林之神的忠诚都感觉不到呢？难道是信仰破灭什么的？然后导致了神力被剥夺…………虽然这样推论也算有道理，可就算是选民这种没办法量产的强者，在这个强者多如狗的大陆上也是两只手的指头数不过来的，好象印象里魔法女神的选民就超过十个了，算不上什么稀罕品种，昨天克莱迪尔提到的禁忌之力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有别的什么力量吗？区区一个过期选民的身份不至于惹得那么多人来抢吧？再仔细想想好象还有更多的疑问……
柳叶飞一着急就开始扯头发揪胡子，好容易把几乎死机的脑子重新启动了一遍，又开始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发生了兴趣。
一只手在扯头发，一只手在揪胡子，以前的一天多时间不是迷糊着就是在被人带着跑路，难得像现在这样清醒又没人打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头发拖到腰那么长，胡子垂到胸口，而奇怪的是记忆力游侠一般为了行动方便不会留太长的胡子和头发，就算偶尔有个长头发也会扎个利索的发型，自己现在这样反而是那种不修边幅的德鲁伊的标准样子。把出断剑当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脸，落腮胡子遮住了大部分，露出来的皮肤是很显然是黄色人种，不是奈维斯和红袍他们那种白种人皮肤。脸型也是正宗的国字脸，没有白种人那种典型的高颧骨。虽然自己对于人种方面的知识仅仅就这些，可还是能确定自己不是这个大陆的常见人种了。对了，还有更明显的事实，自己的名字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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