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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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一起根本就像是姐妹。
　　　　“都是依靠您地教导，母后。”梅尔蒂娜恭顺地说。
　　　　“十五级，是一个微妙地境界，”卡莲娜说，“它是普通高手的顶点，却尚未超凡入圣。很多人说达到这个境界就离传奇只有一步之遥，这纯粹是外行人地说法，只有亲身经历过这一境界的人才知道，想要再向前一步是多么困难。即使天赋再好，没有足够的机遇和努力想要晋升传奇也是痴心妄想，我见过很多高手，他们即使在十五级停滞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是正常。所以我希望你千万不要有自满的情绪，更不要自以为晋升传奇是早晚的事情，这将对你极为不利。”
　　　　“我非常明白，母后，”梅尔蒂娜回答，“事实上，这几年以来我就已经对自己的境界感到迷茫了。”
　　　　“哦？说说看。”卡莲娜来了兴趣。
　　　　“四年前的我，虽然远不如今天，但是对自己的每一分力量都无比了解，感到自己充满了向前的潜力，所以无比自信，”梅尔蒂娜说，“但是自从三年钱开始接受您的教导，虽然实力的提升更加突飞猛进，但是我却渐渐失去了那种了如指掌的感觉，似乎就像是尚未将已经得到的力量理解透彻就立刻又匆匆向前了，这令我觉得自己很不稳定，我想在克服这一点以前，我大概是没有能力突破境界了。”
　　　　“的确，我们的境界差异导致了我的表达和你的理解的偏差，而且我总是把自己现成的经验传授给你，却少了让你自己琢磨实践的过程，不可否认这是一个缺失，”卡莲娜女王沉吟着说，“你说四年前，是不是你在和某个学生竞争的时候。”
　　　　“原来母后记得，”梅尔蒂娜点了点头，“他的名字叫雷札德，是我非常重视的对手。”
　　　　“对手难得啊，”卡莲娜女王轻轻叹了口气，“一个互相了解。互相竞争，平分秋色的对手地确非常有助于提高实力，可遇而不可求。不过你不需要再记挂那个叫雷札德的小鬼了，我了解杰克佛里德的冷酷和精明，很难想象有人能在那个男人的手掌中逃出来。
　　　　“我不了解杰克佛里德，”梅尔蒂娜回答，“但是我同样很难想象雷札德那个家伙会无声无息被人杀死。”
　　　　“呵呵，”卡莲娜女王笑了起来，“梅尔。难得你和我们的意见有分歧，不过我要告诉你，你还远远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更不明白杰克佛里德这样的人有多可怕。他是我所重视的对手。相信我吧，像雷札德这样的小鬼就算很有天赋，但杰克佛里德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梅尔蒂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那么。就让时间来证明吧，”梅尔蒂娜心中暗想，“看看母后所认可地对手，和我所认可的对手哪一个会更加难缠一点。这样不也很有趣吗？”
　　　　…………　　　　阿斯托利亚首都，布雷顿城。
　　　　郊外的某处，矗立着一所威严的豪宅。
　　　　曾经有人建议毁掉这所豪宅。因为这栋独特地建筑有可能令人怀念它的主人。但是杰克佛里德最终没有这么做。因为这里是王都最古老的建筑之一，久经历史的考验。价值也非同寻常。
　　　　曾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地卡莱斯府邸，现在被杰克佛里德赏赐给了新任财政大臣基诺•；吉普森，如今已经改名为吉普森宅院。
　　　　适逢深夜，吉普森一家早已入睡，但这位财政大臣一是贪财，二是怕死，自然守卫也特别多，此时忠诚的守卫们正在豪宅内来回巡逻。
　　　　守门的警卫打了个哈欠，孤单的漫漫长夜可不好熬。
　　　　蓦然间，远处似乎站着个人影。
　　　　警卫猛地警觉起来，但是定睛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眼花了吗？”警卫奇怪地揉了揉眼睛。
　　　　如果他此时抬起头来，必定大吃一惊。
　　　　一个身穿斗篷的人影，正悄无声息地从上空飞过。
　　　　人影飞上了二楼的阳台，缓缓走了进去。
　　　　“终于，我又回到了这里，”他轻声地说，“几年了？”
　　　　“嗯？谁在那儿？”一个巡逻地守卫注意到了阳台门口地异样，警觉地走了过去。
　　　　“这里地主人。”人影连头都没回，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守卫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他的喉咙断了。
　　　　人影毫不停滞地向前走着，他显然对这里地布局无比熟悉，任何一个路口都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犹豫。
　　　　终于，他停下脚步，伸手将一旁的烛台旋转了四十五度，然会归回原位。
　　　　接着他走到壁炉旁边，把左起第五块砖按了下去。
　　　　墙壁上，一
　　　　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这是卡莱斯家代代相传的密室。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密室的存在而又依然活着的，只有一个人——雷札德•；卡莱斯。
　　　　他回来了。
　　　　…………　　　　这间密室的设计和制造显然出自大师手笔，其位置充分考虑了结构学和心理学，使得无论怎么看也觉得没有任何空隙的墙壁中多出一条暗道的空间。
　　　　不过在这间密室里藏着的并不是什么宝藏，而是历代家主的画像。
　　　　卡莱斯家族每一位家主都曾经是显赫一时的人物，可惜现在就连祖坟都保不住了，能唯一留下的纪念大概也只得这些画像而已。
　　　　在一排画像的最后，赫然是卡莱斯家族最后一代家主——文森•；卡莱斯。
　　　　雷札德停住了脚步，凝视着自己父亲的画像。
　　　　画像上地文森比当年的样子年轻多了。才不过三十岁许，显得丰神俊朗，意气风发。从年代推算，当时正是他新接任家主之位的时候，刚刚突破传奇境界成为大陆又一位绝对强者，同时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得到先王的信赖，可想而知当时的文森是多么的豪情万丈，信心百倍。
　　　　“父亲啊。”雷札德轻声地说，“当时的你，可曾想到今时今日的境况？”
　　　　“三十岁突破传奇的你，放眼大陆也是难得一见地俊才。我当时年纪虽小，心中却也尊敬仰慕你的强大。只可惜啊，你在接任家主之位以后，就从此卷入了权力的争夺。怠惰了实力的修行，以至于整整十五年后，官虽然越做越大，实力却毫无寸进。也正因为你地愚蠢。卡莱斯家族才会迎来灭顶之灾。”
　　　　“你想过没有？如果当年你能够突破圣域的话，杰克佛里德还敢轻易对你下手吗？你错了，你的道路错了。这个世界只有强大才是真理。其余一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能化为齑粉。”
　　　　“你腐朽了，你堕落了。当你放弃了继续变强地道路误入歧途的时候，早已注定了你败亡的结局。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不再值得我尊敬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你曾经站在这排画像前，自豪地向我宣称，这整座祖宅，都象征着我们卡莱斯家族地财富和地位。可是，这些你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不也正是束缚住你的枷锁吗？你被捆绑在上面动弹不得，所以一步一步走向了毁灭。”
　　　　“真讽刺，在这座精美地宅邸易主地同时，是否也意味着卡莱斯家族地荣光也破灭了呢？以父亲你的性格，如果看到这种情况一定比死更难受吧？”
　　　　“那么，就让我来终结这一切吧，用我雷札德•；卡莱斯地力量！”
　　　　…………　　　　猛地扯去了黑色的斗篷，雷札德露出了他裸露的右臂。
　　　　那是一支银白色的手臂，闪耀着神秘的金属光泽。
　　　　蓬勃的魔法波动涌射而出，天空中乌云已经遮住了月光，黑暗笼罩了这片土地。
　　　　“开启吧，冥界的灵柩，我将这里的生魂全部奉献给地狱之主！”
　　　　方圆十里如同化为了鬼城，在这里出现的已不再是人间景象，万千鬼魂不知从何处蜂拥而至，但凡见到活人便一拥而上撕成碎片，睡梦中的吉普森一家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便全部死去了。
　　　　相比之下，活着的守卫们要痛苦的多，他们必须忍受被怨灵鬼魂们活活噬咬的巨大痛苦后才可以死去。
　　　　怨灵的惨叫声，人类的哀号声，吉普森府邸此时已经沦为人间地狱。
　　　　“是谁？！是谁干的？！”随着一声狂怒的吼声，一道斗气冲天而起。
　　　　“哦？”雷札德冷漠地瞟了一眼，“……十三级，吉普森家也藏着个高手么？”
　　　　轰隆！墙壁被打穿，一个面容粗狂的战士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当他看到雷札德时，顿时咆哮起来：“是你干的好事？！该死的死灵法师！你万死难辞其咎！”
　　　　“我赞赏你的勇敢，”雷札德微笑着说，“毕竟如果你逃跑，要追你也挺麻烦呢。”
　　　　“……找死！”战士脸色一变，已经挥剑飞扑而来。
　　　　死灵法师是大陆上最让人忌惮的职业之一，要说这名战士心中没有恐惧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在看到雷札德样子不禁松了口气，要知道他最担心碰到一个看不出深浅的老骷髅，但是眼前既然是个年轻人，那毕竟功力还浅，再强也有限。
　　　　所以他选择了强攻，打算利用战士在肉搏能力上的先天优势一举格杀对手。
　　　　然而剑并没有如同预想般地穿透年轻法师的身体，而是被接住了。
　　　　战士几乎呆住了，一个魔法师，徒手接住了自己全力一剑？这是噩梦吗？
　　　　但他立刻就意识到，对方那支闪耀这银白色光芒的右臂，绝非血肉之躯，而就在下一刻，那五根金属手指突然伸长为尖刺，笼罩着他全身无处要害刺来。
　　　　“呀！！！”战士一声狂吼，把斗气运到极致，长剑舞得泼水不透，只听一阵叮叮叮叮叮连响，终于挡住了对方的五根手指。
　　　　“……这是个什么怪物？”战士已经一头冷汗，他刚才命悬一线也就罢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明明是个死灵法师，却一个魔法也不用，仅仅肉搏就让自己如此狼狈，更重要的是看对方的样子，明显根本没出力。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战士颤声问道，对方深不可测的力量前所未有的战法已经让他胆寒了。
　　　　“我名叫雷札德•；卡莱斯，”对方清冷地回答道，“牢牢地记住吧，因为这个名字将化为冥王的烙印，对你下达审判。”
　　　　第四卷　黑色小夜曲　第二章　暗战序幕
　　　　　更新时间：2008…11…20　15：36：24　本章字数：6557
　　　　士倒在地上，不甘的眼睛睁得很大。
　　　　不过作为一个死人，他已经永远没有机会为自己报仇雪恨了。
　　　　“十三级的战士，他的行动在我眼中仿佛静止了一样，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我都了若指掌，”雷札德喃喃自语，“果然，这种力量才称得上是‘传奇’啊。”
　　　　…………　　　　身为法师的雷札德本不可能拥有与战士肉搏的力量，毕竟谁都知道法师常与远战和大范围攻击，而战士则拥有近战的优势和健壮的身体。但是随着踏入十六级传奇领域，这一概念就逐渐开始被颠覆了。
　　　　所谓魔武之道殊途同归，法师在进入传奇以后，魔法力量不再只作用与精神，也开始强化肉体，同时随着大量魔法的瞬发能力增强，也不再想以前那么需要保持距离和准备时间。一个传奇领域的魔法师即使是近战也同样是可怕的对手。
　　　　而战士亦然，随着斗气达到了新的领域，对魔法的抗性也大大增强，同时气刃和波动攻击的威力以及范围大大加强，使得战士也具备了强有力的远程攻击和范围攻击手段。
　　　　归根究底，无论战士还是法师。只是选择了不同的变强道路，力量地本质没有区别，而随着他们不断提高境界完善自身，在原有优势增强的同时，固有缺陷也自然而然得到了弥补。
　　　　当然，仅仅只是一定程度上的弥补，并不可能让战士和法师没有区别，他们依然有着各自擅长的领域，不过对于得到“神之右手”的雷札德而言。一切又另当别论。
　　　　这件东西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力量，雷札德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完全摸透。
　　　　…………　　　　“可惜啊，作为‘神之右手’的第一个祭品，显然这家伙并不够格。”雷札德看着地上战士的尸体，“仅仅释放了一小部分力量，他就连招架都疲于奔命，这样子根本不可能让我测量出自己现在究竟达到了什么层次啊。”
　　　　“不过父亲。想必你也已经看到了，如今的我已经拥有绝不在你当年之下地力量，”雷札德回头望着文森的画像，“只不过区别在于。传奇领域是你从此停滞不前直至败亡的终点，但对于我而言，却仅仅只是个起点而已。这也就是你我之间本质上决定性的差别了。”
　　　　“算了。已死地你不再具有前进的资格让我为你停下脚步。那么我以后也没有再来看你的必要，虽然是我的父亲。但归根究底，你地器量也就仅此而已。”雷札德的身形缓缓升起，身上的魔法波动也越来越强烈，“感到遗憾吗？那么从今以后，你就在地狱中仰望着我的背影吧。”
　　　　无数地火元素从四面八方汇集，它们聚拢在雷札德银白色右手的掌心，凝聚成了一颗炽热的红色光球。
　　　　“卡莱斯家族名利地枷锁和耻辱地烙印，由我来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去。”雷札德冷然说道，“炎•；魔•；焦•；热•；地&#狱！”
　　　　方圆十里彻底化为了火海滔天地炼狱，曾经的卡莱斯豪宅，再也不会留下一丁点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地痕迹。
　　　　…………　　　　“陛下！”独眼老者疾步走入王宫，觐见杰克佛里德，“陛下，有紧急消息。”
　　　　“哦？”杰克佛里德结果独眼老者手中的文卷，同时对一旁的叶卡捷琳娜挥了挥手。
　　　　叶卡捷琳娜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低头行礼后退了出去。
　　　　尽管这些年杰克佛里德对她恩宠无双，但是在她最渴望的政务上，却始终一点插手的余地也不给她。
　　　　等到叶卡捷琳娜完全走了出去，杰克佛里德才缓缓打开文卷观看，脸上却毫无表情。
　　　　“陛下，”独眼老者低声说，“吉普森全家罹难，连派去保护他的高手加基尔也没有幸免，这都是老臣失职。”
　　　　“呵呵呵呵呵……”杰克佛里德随手把文卷扔到一旁，低沉地笑了起来，“你在道什么歉啊？卡梅隆，吉普森宅邸方圆十里化为焦土，鸡犬不留，寸草不生。这明显是传奇强者所为，你就算亲自出马也是个平手，这怎么能怪你呢？”
　　　　“多谢陛下体谅，”卡梅隆感激地跪倒，“不知陛下认为是何人所为？”
　　　　“卡梅隆，这你就别装了，”杰克佛里德淡淡地说，“吉普森贪财怕死，不过是条狗而已，根本没资格和传奇结仇，这人既然不是冲着他，还能冲着什么呢？别忘了那所宅邸以前的主人是谁。”
　　　　“雷札德•；卡莱斯，”卡梅隆咬牙切齿地说，“只可惜当年没能除掉这个祸害！”
　　　　“过去的事情就不用耿耿于怀了，”杰克佛里
　　　　身来，走到了窗边。“当初的失误我也有责任，地那个少年了。对了，当年负责追捕他的是谁？”
　　　　“是我的师弟索马里，”卡梅隆回答，“另外还有一个叫凯文的十二级刺客，不过他被雷札德杀了。”
　　　　“很了不起啊，当年雷札德只有九级吧？居然干掉了十二级的对手，”杰克佛里德感慨道，“这些年来没有任何他的消息。想必是在隐姓埋名发愤图强，如今不过四年就达到了传奇领域。真是精彩呢，必须承认他是个人才，轻视他是我的错误。”
　　　　“陛下。不知我们应该如何对付这个雷札德？”卡梅隆问道。
　　　　“把那个索马里召回来吧，”杰克佛里德漠然地回答，“让他完成当年未完的工作，继续追捕四年前就应该追到的猎物。”
　　　　“……呃。陛下，”卡梅隆面有难色，“我那个不成器地师弟这些年来进步缓慢，依然停留在十三级。只怕……”
　　　　“只怕不是雷札德的对手么？”杰克佛里德冷笑起来，“卡梅隆，你这些年靠着这个师弟的勾当捞了不少吧？你有才能。所以我可以默许你捞钱。但这个前提是你必须时刻保持你的价值才行。”
　　　　“陛下。”卡梅隆激动地说，“老臣或许也有私心。但对陛下地忠诚毫无动摇，难道您已经开始怀疑老臣的价值了吗？既然如此，老臣请命亲自去对付这个叫雷札德的小鬼，我一定会带回他的人头证明自己地价值！”
　　　　“我并不怀疑你的价值，但那个叫索马里的家伙就不同了，”杰克佛里德冷冷地说，“这些年他没有任何长进依然尸位素餐，真当我的钱是那么好拿地？这是我对他的一次考验，雷札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年被追杀的那么惨，必定对索马里怀恨在心，假如索马里活着过了这一关，我会考虑再给他一次机会地。”
　　　　“陛下，可老臣还是担心，”卡梅隆争辩道，“只怕我师弟到头来终究不敌雷札德，平白让他杀了，我师弟死了事小，但却会助长雷札德地嚣张气焰，虽还陛下地威望啊。”
　　　　“我就是要长长雷札德的气焰，”杰克佛里德笑道，“说真地，他如果依然蛰伏在暗处不动声色，我倒还有两分忌惮。可是他毕竟跳出来了，赤裸裸地向我挑衅，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器量已经不足以成为我的对手，助长一下他的气焰他才会更快犯错，收拾起来就更容易。”
　　　　“这……老臣明白了，”卡梅隆略一沉吟，终于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走出宫门的一刻，卡梅隆已经深深明白，杰克佛里德一旦下定决心，是不会受到任何人动摇的，即使是他一贯最信任的自己。
　　　　而自己那个师弟索马里，显然已经被杰克佛里德归到了“弃子”的一类里面，只怕也唯有自求多福了。
　　　　…………　　　　“王妃出巡啦！大家快去看哪！”
　　　　随着人们奔走相告，阿斯托利亚王都布雷顿城的大道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如果要问叶卡捷琳娜现在最喜欢干的是什么事，那答案大概就是出巡。
　　　　最早的时候，只是在偶尔遭受灾害以后需要抚慰人心的时候叶卡捷琳娜才会应杰克佛里德的要求，以其外貌优势来起到亲善人民的效果。
　　　　不过，叶卡捷琳娜很快就爱上了被人崇拜的感觉，她越来越喜欢出巡了，以至于现在隔三差五她就会找出某个理由来出巡。
　　　　而杰克佛里德对此不置可否，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叶卡捷琳娜会受到民众的狂热追捧，自然有她的本钱，这些年来，这位阿斯托利亚第一美女越发出落得性感美艳，再加上她做戏功夫也很好，好好打扮一下再不失时机地发表一些悲天悯人感人至深的言论，自然被小市民们看做圣洁与美好的象征。
　　　　…………　　　　“那一位就是你曾经的未婚妻？”披着斗篷混在人堆里地雪莉问道，“果然很漂亮。不过那对胸怎么这么大呀？”
　　　　“羡慕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对胸，”雷札德为笑着回答，“比她更大都没问题。”
　　　　“才不要，你这居心不良的家伙，”雪莉一瞪眼，“看那个沉甸甸的样子，走起路来肩膀都会酸。”
　　　　“那就算了，”雷札德耸耸肩。“其实我只是想试试凭借神之右手是否可以改变你的身体结构。”
　　　　“说起来，你就没有一点愤愤不平之意？”雪莉问道，“再怎么说她本来应该是你的人，这可是书中所说的‘杀父之仇。夺爱之恨’吧。”
　　　　“你以为我追求的是什么？”雷札德不屑地说，“一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在我看来，就算作为女人她对我地吸引力也并不能超过你或者艾丽莎，而且这是个有政治野心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其实一点也不合适。”
　　　　“有时我真是搞不懂你，”雪莉无奈地说，“你明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现在却又平白无故放过了背叛自己
　　　　。”
　　　　“我仅仅是不打算杀死她，这就是放过吗？”雷札德嘴角闪过一丝冷酷地笑意。“事实上，早在四年前我就给她惩罚了，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让她痛苦的惩罚了。”
　　　　“王妃万岁！”
　　　　“王妃万岁！”
　　　　“王妃万岁！”
　　　　……
　　　　叶卡捷琳娜沉浸在狂热民众的欢呼声中。陶醉无比。
　　　　是地。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渴望，渴望被崇拜。渴望被追捧，渴望被崇仰。
　　　　让而，这却也令她心中泛起一丝丝的隐痛——所有这一切，到底能够留存多久？
　　　　她很清楚她今日的一切，都是杰克佛里德给她地，为此她自然想尽一切方法讨好杰克佛里德，她也有自信，在今后相当一段时间内，她依然会得到无双的恩宠。
　　　　可是，这终究是有限度的。
　　　　以色侍人，不能长久，再怎样杰出地美貌，终究有衰老地一天。
　　　　而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在未来能够继续保障自己权势和地位地，无非是一个继承人——只要她能够生下杰克佛里德的儿子，一切就迎刃而解。
　　　　然而虽然怀着这份希望做出了种种努力，叶卡捷琳娜地肚子却始终没有一点反应，无奈之下去找了光明教会一位声名卓著的高阶牧师求医。
　　　　谁想到，答案却如晴天霹雳——“很遗憾，王妃大人，我的检查结果显示您的身体在数年前遭受了似乎是诅咒一类的严重魔法损害，虽然被救了回来，但依然留下了不可恢复的暗伤，我建议您还是打消怀孕的念头吧。”
　　　　“雷札德！你这混蛋……”叶卡捷琳娜愤恨地几乎咬碎银牙。
　　　　本以为他放过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