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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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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的秘诀他都精通。这是这个老人组织了铁木真庞大的武器制造工厂。铁木真重振家声恢复氏族靠的就是这些忠心耿耿的人。苦难的岁月已经过去。铁木真感到微笑的未来就在眼前。但是,眼前的事实是很冷酷的,他面临着要与札木合分手。
铁木真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和札木合是童年时代的挚友,这次又能联手征讨篾儿乞惕部真是情谊更厚。但事实是无情的。铁木真只能把以往的友情压在心底。他们在斡难河上游玩互赠髀石,一道射箭又互赠箭镐,现在他们都兵权在握,却间隙增在了。现在札木合已权高势众,关系已不能进在友谊的基础上。
豁儿豁纳黑川的盛筵使铁木真至今不能忘怀。蒙古的最后一个汗就是在豁儿豁纳黑川登基的。当时他们盛筵喜庆胜利,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种神圣仪式要引发的神奇含义。铁木真似乎未表现出什么。忠实拥护他的木华黎却时时提醒着他的,木华黎只想铁木真一人独自复兴大帝国。札木合现在的态度更是想排斥铁木真的。
铁木真感到后面有马蹄声,回首一望,见是札木合。
札木合赶上铁木真并驾齐驱。
孟春的草原水草丰美。札木合和铁木真闲扯一会突然大声说:“依山而营便于牧马,临河而营利于牧羊也。”铁木真感到札木合这话有点隐晦难懂。刚听札木合说完还没有马上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札木合见铁木真木呆的样子,便哈哈大笑着离去。铁木真回去后便问母亲诃兀伦。他知道母亲阅历还是比他丰富的,她一定会指出这话的含意的。铁木真禀告母亲他自己未解其意的话,诃兀伦笑一下望了一眼眼前的孛儿帖。孛儿帖说:“观彼之言,定然针对吾等。今夜恐有变,应就此善离之,兼夜徙往他处。”铁木真似乎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铁木真说:“孛儿帖,你以前不是说你不生下孩子就不会有什么事吗?”“孩子出生就是这几天的事。”孛儿帖说,“我们的确该走了。如果不走,再在此居住下去,肯定会出事的。我有这样的感觉。我们一定要走,而且还要快。札木合居心叵测。只要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对我们下手的。你现在已差不多做好了你该做的事。”“是的,近几个月我确实招集了差不多该招集的旧部,差不多接受了较多的一个又一个来投奔我的干将之才。不过,依我的直觉,札木合顶多是想叫我牧羊的意思。过几天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放心。既然我们有这样的决议,我可以今夜找几个人商讨一些具体办法。”铁木真这样说着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外。
次日的太阳见红,孛儿帖只感到腹中一阵坠痛,一个男婴就呱呱附地了。声音传到帐外,等候在外面的铁木真高兴得嘴都合不拢。铁木真进帐后阖家都很高兴。孛儿帖说:“起个什么名字呢?你不总是叫他不速之客吗?不如就叫术赤吧。术赤也就是没邀请的客人。”铁木真望着襁褓中的儿子说:“好的。术赤。我又多一个战士。我太需要战士了。”闻讯而来的札木合前来道贺:“喂!铁木真安答,孛儿帖生的孩子是你的吗?”铁木真听出札木合有意辱讥他便说:“这只有孛儿帖最清楚。”札木合的弟弟怡察也跟随而来。怡察依着札木合的话把说:“这事只有蔑儿乞人最清楚。”铁木真听怡察这么说他当时就怒火中烧地瞪着怡察。怡察说:“你想干什么。我不过说孛儿帖养了个儿子。铁木真你要怎样?”“我要你把话说清楚。你心里想要说的话都说个一清二楚,不然我会打你的。”“你敢?”怡察说着便奔出帐外。铁木真还想发怒,诃兀伦和孛儿帖制止了他。别勒古台决眦地跟着怡察走出帐外。怡察已骑马而去。札木合出来打圆场。“都是自己弟兄,玩笑话不必当真。不过兵营里确有好多人这么说。说当时有人看到孛儿帖被蔑儿乞人撕破了裤子。这可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是的,吃不到的葡萄也许就是酸的。”铁木真目光如电地射向札木合。札木合似大度地一笑:“是怡察说错了话,请你不要把他说的愚言当真,这样我们的情谊是要有隔阂的。我看他出去时似有懊悔状,他一定是感到自己说错了话才不辞而别的。我回去一定给他点颜色看,好好地儆戒那些到处瞎说的人。”“我发的怒不是对你的。我们少小无猜,我们情同手足的盟兄弟,交情若被人离间多可惜呀。”铁木真说这话是给札木合一个台阶下。“是的。挑拨捣乱的人我回去要好好查一查,一定把查出来严办。”
“铁木真安答,我们好久没有亲近,这样才会有人离间我们。”札木合不失时机地借题发挥到,“我们好长时间都该聚会一下了。”札木合说话时眼睛死死地盯着孛儿帖。
容光焕发英气勃勃的孛儿帖产后一点也不见慵倦。略见丰腴的神态已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美妇人,是一个令人垂涎的成熟的熟透的紫葡萄。
第三十二章
一阵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声,把文正从朦胧中惊醒。
王社差不多是叫喊着冲文正说:‘陈陇,快,这一次是玩真的了。‘
睡在文正下铺的靳华也喊了起来:‘起床了,弟兄们,这一次是要真的到南方去了。‘
新兵连时,文正就和靳华是铺连铺,分到汽车营以后,两个人还是上下铺一张床。靳华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便仰起头问文正:“陈陇,要不要帮忙?”
“不用了,我这就好。”文正说,“还行,5分钟之内拉出去绝对没有问题。”
操场上,杨营长和营部的隋书常、朱挺常、李荣玉几个人已经在等待着部队的到来。汽车营有三个连和一个修理连,师长命令集合后去三界火车站待命,军列在凌晨5时到达。
汽车营的驻地在军马场。
车辚辚,象一条巨大的火龙游弋在山峦间,开着大灯的300辆军车,载着60军坦克10师汽车营的600名弟兄向三界火车站驶去。
三界火车站,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正是因为有了驻军,才被赋予了特殊意义。文正想起父亲年前来部队看他的情景。那天的雪下得特别大。当地老百姓说是百年不遇的大雪。文正他们那些刚从汽车训练大队毕业的学员,正拥坐在火炉旁听老汽车兵侃一些出车的传奇。在汽车部队里,穿四、五年军装的兵都不能算老兵,好多人都是十年左右的兵龄,他们技术过硬,个个都玩得一手车技绝活。有的是方向盘玩得好,车子起动后,能不踩一脚制动开上几百里,全靠变速杆控制速度。有的是制动玩得好,把档位推上去之后,全靠制动和油门控制车速,那只叼烟卷的右手就懒得去操弄变速杆了。还有的是离合器的半联动掌握得好,你如果坐在车上闲聊,会猛然间发现车子已处于行进状态。老兵们的车技各有千秋,他们把文正那些汽车兵里的新兵蛋子吹得天地玄黄不知东西南北。营房外天色黯然,寒风透过窗隙吹进来,尽管炉火依然,但还是冷得人直想缩头。老兵们还在海阔天空地侃着,副连长走了过来。有人说副连长能用三档穿过“s”杆,定点停车和轨道桥驾驶更比别人稍高一筹,还有人说他在马路上能用车尾刮破姑娘的裙角,受到惊吓的女孩子只是发出令人捧腹的叫骂声,但人却是毫发无损。他控制车子就象在玩一个花棒似的,简直是随心所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老兵们都很佩服副连长的车技,新兵们对整天板着脸的副连长更是敬而远之。副连长邢远说,文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听邢连长这么一说,文正心里猛得惊惑起来,忙问是什么事,但副连长并不理他,只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狂暴的雪摇撼着营房光秃秃的树枝,冷森森的雪花直往人脖子里钻,看不见夕阳,山岗和树林到处是雪花翻飞,整个三界已成了银白的世界。记得那个黄昏一点也不幽静奇美,尖利残酷的寒风想起来就让人惊悚,空旷,枯寂,朔风凛凛,凄惨的景象让人的心都凉透了。文学的梦象野菊花一样开在文正的记忆里。穿军装前他曾豪情万丈,带上陈陇所有的“姝仙”资料,他是下决心要到部队里舞文弄墨一番的。但每天兵车蹂蹴,辚辚的车轮使他那个成为部队作家的憧憬,如迷离的雾一样正从他的心屏淡出,青春的驿站里每天都是直线加方块的队列,想拧笔杆子的手每天握的是方向盘。那时,文正的心情非常不好。文正走在副连长的身后,凄风似刀,漠漠的寒流让人直打寒噤。他的心忐忑不安,迷乱的思绪也如坠进这漫空步障的雪雾里。邢连长在快到他办公室时收住了脚步。文正清楚地记得邢连长当时的表情十分严肃,口气也有几分冷硬。他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你父亲来了,是出差路过三界来看你的,但部队招待所已住满了人,别的单位也没有空房,现在你要动员你父亲尽快离去,不要在部队过夜。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学员,每个人都想好,每个人在各方面也都想为连队增光添彩,我想你也不想在某些方面拖咱们连队的后腿。邢连长说完就把文正一个人撂在冰天雪地里,兀自走自己的办公室。文正懵在那里许久,才想起去问邢连长父亲现在在哪儿,邢连长说,营房值班员已打来电话,要不多大会儿就会来到咱们连队的。正说着,就听到宿舍那边有人喊:文正,你父亲来了。文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邢连长一眼,邢连长说,汽车兵要想搞好技术,只有多摸车多出车才行,过罢年就给你们这些新兵放长途了。这话的弦外之音是为文正好。文正谨慎地退出邢连长的办公室,一头扎进迷茫的风雪里。文正记得自己走回宿舍时,父亲正坐在他的床铺上,他见文正进得门来,便笑灿灿的望着他很长时间没说话。连队的老连长刚转业,指导员外出保障,邢连长就是连队口含天宪的人。面对坐在的军床上的父亲,文正记得自己当时更多的是想到不要让邢连长失望。雪虐风饕,寒风刺骨,文正剖决如流暗下决心:见到父亲第一句话一定要说“你什么时候走?我们连队是没有地方住的。”是的,文正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记得当时笑灿灿的父亲愀然忧心钦钦,那殷殷烈烈凄怆之极的神态,永远让人铭心镂骨。在以后的岁月里文正经历过多种复杂的人世间情感,红尘漫漫,他能淡忘许多煮鹤焚琴裼袒裸裎的粗野无礼,但总是对那次他对父亲的大不敬而耿耿于怀。时光不能倒流,逝去的亲情却不是任何理想或荣誉的花环所能笼罩得住的。父亲的舐犊之情溶溶漾漾,却被他的冷若冰霜变为湿露凄凄。父亲当时一下子显得苍老许多,眼里似充盈着晶莹的泪花,冻紫的唇有些发颤,他蒙然坐雾,如泥塑木雕一般好半天没有言语。父亲当时一定是剖肝泣血悲伤之极。文正愁思茫茫地叹息一声,似乎为自己的不近人之常情而懊恼,想找一些话来讨父亲的宽慰,但父亲却强打精神,怡情悦性地向我谈起他一些当兵的情况,并叮嘱他要听部队首长的话,要听老驾驶员的话,常向他们讨教行车经验,他还不厌其烦地告诉文正家里一切都好,让他在部队安心服役,不要想家。父亲说走时便毅然决然地站起身,和火炉旁文正的那些战友们打着招呼,并向他们每人掷去一根烟,还说了些让他们对文正多关照之类的话,然后,就折身走向营房的门。狂风呼啸,栋折榱崩,翻飞的雪花卷进门内,文正轻声说了句“还是不走了吧。”声音很轻,轻得好象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得到。涌过来要送文正父亲的战友们都在劝父亲多在屋子里呆一会儿子,但父亲的口气不容置否,他说,和我一块出差的人还在三界火车站等着我哩,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父亲说完就钻进迷茫的大风雪里。那是个咯血的雪夜,风雪溅湿了文正的梦境。他想不通父亲是如何翻山越梁在那么大的风雪里摸索到三界火车站的。接下来父亲说,那次去看你,几个一块出差回来的人都掏光身上所剩余的钱,才给你买了些东西,赶回车站时并未觉得有多么冷,只是感到脚快要冻麻木了。
“我真该死。”文正想到自己对父亲的大不敬,喃喃自语起来。
“我也该死。”和文正并排坐着的蒋化春脱口说到,“当兵前我把我们县副县长的女儿奸了。”
“你是哪个县的?”文正看了蒋化春一眼。
“泗县。”蒋化春掏出烟兀自点燃后深吸一口。
“泗县哪个镇的?是县城的吗?”靳华冲蒋化春笑了笑,他知道蒋化春没有多少文化,便逗他到,“咱们都是淮北老乡,说说看,也许咱们的老家离的很近哩。”
“马家沟。”蒋化春叹到,“这一次上前线,也许真的要死了。”
“马克思你认识吗?”靳华又蒋化春笑了笑。
“不认识,他可能不是马家沟的吧。”蒋华春认真的说,“俺那一片没有叫马克思的。”
同车的人都纵声笑了起来。
“那你可要好好认识他一下,他可是一个名人。也许,你这一次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听靳华这么一说,车上的人又都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蒋化春似乎听出了靳华对他的讥讽,他愠怒地看靳华一眼说,“我这一次死都不亏了,不管怎么说,也知道女人是啥味的了。我知道,你们也就是跑了几次马的而已,嘿,要是真的光荣了,还真的不知道啥叫人活一世哩。”
邢连长掀起车蓬布,把头探过来笑了笑。
“还行,马上就要上战场,能听到你们的笑声,好,也算有种了。”邢连长说,“真刀真枪干起来的时候,哪个装孬种,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第三十三章
部队经过短暂的准备后,于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六日凌晨一时到达麻栗坡县城西南五十公里的南温河一带,集结完毕,转入临战训练。
师长的名字叫翟大成。
翟大成和张主任来汽车营视察的时候,文正所在的汽车营二连正在师203医院进行救护演练。
“小郝,还可以嘛。”翟大成夸护士长郝允霞到,“不错,不错的。”
郝允霞冲翟大成跑过去敬了个军礼。
张主任笑了笑。
“师长,我们家小郝虽然是大学生入伍,到部队以后刻苦钻研业务,现在,已经是咱们203医院的科技尖兵了。”张主任看了一眼翟大成说,“如果这一次咱们都能活着回去,我是准备转业的。小郝也有这个想法,她的学习精神很高,到地方后,什么工作都能胜任的。”
“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思想,才来到二线,还没进入一线呢,你就说什么活着回去,什么转业的事。扯吊蛋!”师长说着转身离去。
“你我都是79年来过一次的人了,师长,你是知道我不会怕什么的。”张主任笑容可掬地说,“师长,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说一说也不行。你他妈还政治部主任哩,要管住自己的嘴。老子79年那一次就窝了一肚子火,狗日的,这个小弹丸之地,居然用了咱们这么多兵。”翟大成掏出一支烟,张主任凑过去给师长点燃后,自己也掏出一支烟点上。
翟大成和张主任以前并不在南方军区,那时,他们在广州军区。早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二十日,广州军区各单位完成一切行动准备,等待行动命令,十二月八日,上级下达战略展开命令,十二月十三日,下达开进命令,次日,广州军区参战各单位一边开进,一边编组,十二月底到达集结地域,边境一线十二月二十五日封锁边境。当面敌情:东线当面为越军第一军区,部署有陆军11个师另9个旅/团。成两线配置。第一线为高平、谅山、广宁省广大地区,部署6个师另6个团。其中,325B师位于先安地区,338师位于亭立县太平地区,3师和473师位于谅山地区,304师位于北山地区,346师位于高平地区,广宁省43团位于芒街地区,244团位于河浍县地区,576团位于茶灵地区,49团位于保乐地区,另外在边境各县各有一个独立营。第二线为河北省和北太省地区,部署5个师另3个旅/团。其中312师位于太原地区,431师位于慈山地区,327师位于东潮地区,329师位于鸿基地区,242海岛守备师位于锦普地区。河北省196团位于谅江地区,38旅位于东幕地区,98团位于陆岸地区。中越边境一线越军有27个公安屯,钦州地区防城当面6个,南宁方向13个,百色当面8个。公安屯小的几十人,大的百余人,下辖1…4个机动班及侦察组,群众工作组,后勤组等。越战略预备队第一军,第二军在河内地区。东线战斗第一步战斗重点为高平地区的越346师和位于谅山,同登的3师。346师又称“高北师”,师部驻高平南俊,下辖步兵246团,677团,851团,炮兵188团。其中246团是师主力,又称“新潮团”,抗法战争时期组建,当时是越军总参直属主力团,曾担任越共中央警卫任务,参加过边界战役和9号公路战役,擅长运动袭击和防御作战。3师又称“金星师”,师部驻谅山及以南,下辖2团,12团,141团,炮兵68团,该师原驻南方,76年6月调至陆难陆岸地区,隶属第一军区,战前调至该地,该师及141团曾获越南”人民武装力量英雄”称号,12团是该师主力,曾获“英雄团”称号,擅长进攻,能打近战,夜战,各级干部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富。79年对越之战影响之大超过历次卫国战争,就其惨烈程度就直逼朝鲜战争,对越作战,使得我军首次面对一个与自己曾经如此相似,不论是历史还是现实,不论是军事作风还是战斗素养,不论是意识形态还是人文思想。从2月17日到3月5日,短短19天伤亡10万,日均5000人。应该感谢越军,它就好像中国军队的影子,跟自己的影子作战是痛苦的,但只有从影子身上才能更好的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短处,明白提升的必要。79年之后解放军明显开始重视军队的日常正规化训练,加强基层军官的培养训练,一大批军校生被充实到基层连队,石家庄步兵学校鼎盛时期一年毕业近万军官,部队基本上已经停止大量从士兵中选拔军官的做法,而代以从地方高中生选拔军校生,从部队优秀士兵中推荐考试选拔军校生两种途径。军官升任高一级职位必须经过相应军校培训,军官体制的革新带动了军校教育的改革,军校成了吃香的地方,教师政策得到落实,军事思想研讨空前活跃,军事理论成就众多,战法思想研讨更加贴近实战,新的选拔、培养制度,新的理论研究成果,极大的加强了解放军的建设,一批批合格的职业军人充实进来,解放军的面貌出现了惊人的变化,相比之下,对面的越军不论从精神力量、战斗素质、指挥艺术、战法到武器装备都开始走下坡路,而这就是对越作战的最好回报。越南攻入柬埔寨之后,最感惶恐的是东南亚各国。美军自1972年从南越撤走后出现安全真空。越南未必就真要打进泰国,但是大批柬埔寨难民涌入泰国,造成泰越无法回避的磨擦点,谁也不敢说把越南惹脑了,结果会是怎么样。在二战后相当一段时间里,东南亚各国,特别是以印尼为首的几个国家担心的是中国以及中国输出的共产主义运动。现在又出来一个越南,实在是雪上加霜的事。此时此刻,中国攻入越南有双重的效果,第一,解了泰国的燃眉之急。第二,加剧了对中国人的担心。不少东南亚国家各自都有迫害华侨的历史,有的常怀内疚,有的心生恐惧,生怕中国有朝一日强大之后报仇雪恨。于是,越南就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中国对此三缄其口,但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放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东盟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由于泰国首当其冲,而东盟必须表现出团结一致亮出一个公开的立场。该立场几乎是美国国务院声明的翻版,但是对中国来讲是一个莫大的胜利,从此,中国板回因以往过错造成的所有失分。最令中国人想不到的是在中国军队宣布撤军的当天,东盟向安理会递交了一份提案,该提案对中国入侵越南一事只字未提,而是要求越南人立即无条件地从柬埔寨撤军。提案立即被苏联否决,但是中国为此欢雀跳跃却是怎么也按捺。谅山之战于2月27日打响,3月3日结束。可是次日中国政府宣布开始撤军,此一宣布在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因为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中国都完成了所有的战略战术目标。握谅山于股掌间,好似一把尖刀抵住越越军说重一点是太过轻敌自信,说轻一点就是无暇北顾。当是时,越军大约20万精锐陷在柬埔寨,这已经是全部越军的三分之一。所以北部只有一点地方部队和临时组织起来的民兵。总数约为10万。另外为防万一,有五个正规师呈扇形保卫首都。战争进入第四天后,中国入侵部队重整旗鼓,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势。现在,一把鱼叉形的攻击初现端倪,一道穿过友谊关沿中越铁路和越南一号公路,另一道沿滇越铁路,目的就是外行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即扎进首都河内。战斗越来越激烈。越南人拼死抵抗惊恐万状。因为中国人看来要重演五百年前的好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越南真正战略上的首都顺化。外人不清楚,越南人自己知道,此时中国人在炮击谅山,而谅山就是越北入海最后的屏障,再下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中国人可长驱直入占领海防,控制整个北部湾,再次将越南栏腰斩断,分而治之。南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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