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牙痕记-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陈陇,不要再这样冷漠了。让我们忘记昨天的烦恼,选择今天的快乐,向往明天的幸福,心中永爱心,去掉世间的仇恨,用美丽心情去欣赏人间美丽的风景,让快乐无处不在。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云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爱在左,同时在右,我和你走在生命的两旁,陈陇,咱们两个人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路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仗拂叶地行人,踏着荆棘也不觉得苦有泪可落下,却不悲哀仍寄人篱下。如果把太平洋的水都倒出来也浇不黑我对你爱情的火炎。陈陇,我知道和你相爱,就象一场春梦。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起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有没有一个肩膀,可以让我倚靠一辈子都有安全感;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个人再也不愿意分开;有没有一种约定,是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有没有一个人,是你用尽了一生力气还舍不得将他忘怀。陈陇,我不顾一切的付出,收获的却是伤害,是沉重的伤害。我一直认为要想改变别人很难,只有改变自己,最近我突然发现,你即使为了别人改变了自己又能怎样?只能使自己更被动,把自己迷失,找回自我,做我自己。陈陇,人生原本就只有两极,无聊和空虚。生命无外于就是在两极间来回摆渡的时间,大片大片的空白。陈陇,世长势短,不以势处世;人多仁少,须以仁交人。爱惜你所选择的,珍惜你所拥有的,不要让你的一生充满遗憾!只要多一份面对现实的勇猛,多一份对感情的执著,你会发现,最美好的就在自己身边!!但愿我们不要老得都已经不能够拉手的时候才开始牵手。陈陇,不要再让我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
文正看完信的时候,才发现刘晓涵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眼里似乎有晶莹的泪花。
;九锦台(fsktxt。com)
第六章
下课铃声响起时,文正收起刘晓涵给他的情书。
文正望着刘晓涵,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生活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永远都不会把你忘了,我会好好的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只喜欢你,陈陇,我说的是真心话。最酸的是眼泪,最苦的是思念,最幸福的是热恋,最难忘的是情感,最伤心的是失恋,最有缘的是认识你!缘相遇,情相知,心相惜,值得一辈子珍惜。”刘晓涵很动情地牵着文正的衣袖说,“拥有一份真诚的情爱,生活中便少了一份无奈,生活中便多了一份活力。不是寂寞时候想你,而是想你感到寂寞。或许茫茫人海真的有缘分吧,如果不是那或许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吧,陈陇,我到我外婆家来,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后来,咱们文理分班,我祈求上苍帮助我,让我和你分到一个班吧。果然,现在,我和你同班,还同桌。”
“同桌?”文正点一下头,“是的,咱们现在是坐在一起。可是,我有些不太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晓涵有些茫然地望着文正。
文正看一眼从他身旁来来去去的同学们,他觉得自己是在梦中。难道说这个梦真的这么长。文正伸手捏了一下刘晓涵的手,肉乎乎的,是一种真实感,是一种带有青春情愫的冲动感。文正抑住内心的冲动,他冲刘晓涵笑了笑。
“刚才你说你来你外婆家,第一次见到我?”文正放开刘晓涵的手,“难道说你和我不是住在同一个村寨?不是在魏庙吗?”
“魏庙?”刘晓涵笑了笑,“陈陇,看来你有点摔坏了脑子。魏庙在哪?咱们居住的村庄叫张大屯。”
“对,张大屯。”刘晓涵浅浅一笑,“我是住在我外婆家的。我外婆和你奶奶的关系很好。我是一次去你们家找我外婆时认识你的。那时咱们两个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不认识。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看一本书。记得书名是《红与黑》。你说是司汤达写的。我问你,司汤达是什么药。你还嘲笑我,不记得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试着读一些中外名著,再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文学。于是,我和你一样选择了文科班。现在,咱们是同班同学,明年咱们一块参加高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文正摇一下头。
刘晓涵有些急,她摇晃一下文正。
“陈陇,看来你真的是摔的不轻。你的父母不在张大屯,你跟着你的奶奶生活。你奶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她对你的照顾一定不是很够。走吧,我和你一块去请个假,咱们量块去医院吧。”
“医院?”文正摇一下头,“医院是个什么地方?”
“去拍个cT,看一看你是否真的脑子被摔坏了。走,现在就去。”刘晓涵拉起了文正。
去医院的路上,文正说什么也要刘晓涵带着他回家。
“我没有什么病的,你快些带我回家吧。”
刘晓涵见拗不过文正,便只好带着他回到了张大屯。
到了家里,奶奶慌忙把手向文正的额头。她又把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然后叹息一声。
“还是有点热的。晓涵,真是谢谢你了。要是陈陇硬是坚持上学,一定会坏了身体的。”
“没事的,奶奶,你照顾一下陈陇吧,我还要回学校呢。”刘晓涵冲奶奶笑了笑说,“奶奶,要不然我就帮陈陇请假吧。”
“嗯。你去吧。”
望着刘晓涵娉婷的背影,文正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文正想到了晓涵,不过,那是一个武功盖世的女子,是他没有过门的妻子。而现在,眼前的一切令文正有一种恍若梦中,又不得不相信是在真实发生的苦恼。晓涵,刘晓涵,他分明记得晓涵说是去随完颜亮丞相去见成吉思汗的,怎么会变成眼前这般模样。文正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急,越急越苦恼,竟然真的火由起,病倒在床了。而且,朝床铺上一躺,竟然真的昏然入睡了。
朦胧中,文正觉得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里长,起床吃饭了。”是蒋振随的声音。
文正猛然一惊,他睁开眼睛,见东方红日挂在树梢,天光大亮。院落外是一阵急促的敲门身。
文正起身回望一下整个院落,见自己依然置身在魏庙的居住地。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分明刚才是被人送到一个叫张大屯的地方躺在床铺上的,怎么会又是在魏庙的院落里呢。
门外的敲门场愈来愈急促,文正起身去打开门。
蒋振随冲文正笑了笑。
“里长,怎么叫了这么长时间,你睡得真是很死。快些一块去吧,里长不是要处理好多村务的吗?如果真的这样拖拖不办,会令一些村民对我们里政不放心的,也会有一些闲言。如果朝庭知道了,会对你不力的。你的父亲刚去世,我知道你很悲痛,但你要以国事为重。走吧,咱们一块吃饭。去我家。吃过饭,还有好多里政等你操办。走吧,里长。”
;九锦台(fsktxt。com)
第七章(上)
文正洗漱一番,和蒋振随一起走出院落。
路上,蒋振随和文正并排走着,蒋振随看了看文正。
“你昨天说要吃卷菜馍,你嫂子半夜就爬起来做饭了。”蒋振随笑逐颜开地说,“文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只要你想吃的,我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的。只是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办,可能会有一阵子不在家。”
“蒋族长,你要去哪里?”
“合州。”蒋振随叹息一声说,“我的孩子去合州大半年没有音讯,挺牵念的,我想去看一看。”
“那我也和你一块去吧。”
“这怎么可以,你是里长,咱们魏庙大小事务都由你操持。你不在,这魏庙还不成了没有王的蜂?朝庭要是怪罪下来,非同小可。里长,你现在父孝在身,还是不去为好。”
吃饭的时候,文正又提出要和蒋振随一块前往合州,蒋夫人放下筷子,冲文正笑了笑。
“文大人心系子民,真是个好官。我正愁着我们家官人上了年纪,路上不方便呢。”蒋夫人说,“文大人,你去就去吧,你和我家官人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你们家的事情,我会让族里的人去照应一下的。到时候,我也会去看一看老夫人。文大人,你年轻,不更世事,出去也好见见世面。”
听夫人如此一说,蒋振随也就点头同意了。
文正和蒋振随出了魏庙,直奔合州而去。
路上,时而会看到兵车匆匆,勇丁匆忙,一派大战在即的气氛。
“看来是要真的和蒙古人开战了。”蒋振随嗟叹到,“战火一起,遭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呢。文大人,不知这仗真的要是打起来,我们大金国能否坚持到最后。这些年,大金国国库空虚,民生凋零,真是担心咱们能否是蒙古人的对手。”
“不是要和蒙古人和谈了吗?”
“和谈?文大人,你看这兵员调动的迹象,能象和谈吗?再者说了,就是咱们大金国想和谈,蒙古人能否愿意还是要另当别论的。”
“蒋族长,你言之有理。”
文正想到晓涵去暗中保护完颜亮丞相去蒙古和谈的事,他想,如果真的和蒙古人开战,去和谈的人岂不是会让人家扣作人质。晓涵,如果真的会这样,到时候她会怎么办呢。文正隐隐地为晓涵担心着,不觉天色已晚,他和蒋振随在一个叫义马的驿站旅馆安顿下来。
小旅馆很幽暗,两个人要了两碗面食,简单充饥一下,便躺在床铺上休息了。
夜间,一阵嘈杂声把两个人惊醒,就听店小二在大声呦喝着“山贼来了,山贼来了”,两个人急忙起身,文正见蒋振随朝门外跑去,自己也随着跑了出去。
旅馆外,灯火通明,一个独眼人骑在马上手持火把正指挥着手下人包围着旅馆。文正一阵惊恐,蒋振随安慰着文正,他让文正稳定心神,不要慌乱。
“各位客官,咱们只是在这兵荒马乱日子没法过了,才出此下策。咱们只要钱财,不要性命。各位客官,有钱的就出个钱场,没有钱的就赶紧走人。”独眼人挥动一下手中的大刀说,“走吧,你们现在就走吧。不过,身上的银两要掏个精光,记住,一定要掏个精光。走,开始走吧。”
独眼人指挥着人群朝山匪们留出的一个通道走去,每出去一个客人,都会有山匪去搜索一下身。从一个老者身上搜索出一块碎银时,一个山匪抽出刀便那个老者腰斩了。残酷的场面令人心惊肉跳,后面的人纷纷把自己藏在身上的银两掏了个精光。
“咱们也掏吧。”蒋振随见状低声对文正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咱们保住性命要紧。”
文正见蒋振随把自己身上的财物掏了个精光,他有些踌躇。
“快快,后面那个后生,快把你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掏出来。”独眼人冲文正嚷了起来,“别磨磨蹭蹭的,干脆些。”
文正朝身上摸索一番,真的有一些碎银,便掏出来朝一个山匪递了过去。
眼前的山匪冲文正微微一笑,那是一种令文正魂牵梦绕的笑靥。如果不是那个小山匪的脸上涂抹得乱七八糟,文正一定会惊叫出来“晓涵”两个字的。
那是一双含烟飘雾的眼。
文正是永远记得的,一定是晓涵,只有晓涵才有的那一双眼睛,眼前的人却是一身山匪装束,这令文正有些匪夷所思
第七章(下)
第七章(下)
第八章
晓涵回头对文正和蒋振随说:‘你们两个现在不必和我同路了,咱们要办地事情不一样,正所谓道不同不相谋。我们就此分手吧,文公子,蒋族长,保重。‘
文正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晓涵已经绝尘而去。
望着晓涵远去的背影,蒋振随哈哈笑了起来。
正在失望的文正嗔到:‘振随兄,你怎么还有心思笑呀。晓涵说走就走,她怎么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
‘这正是我觉得可笑之处。这个小女子,一定是个干大事业的主儿,只可惜生是女儿身了。她这样毅然决然,雷厉风行,以后,你果真娶了她,看来是要得一种病的。文大人,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什么病?‘
‘惧内。‘
‘别说笑我了。‘文正晃动一下马辔,‘走吧,咱们去找蒋峰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完颜亮一行数十人护送着大金国的公主前往成吉思汗的大帐,当他看到成吉思汗威严地坐在大帐内并不起身迎立之时,已觉得寒气逼身,脊梁骨阵阵冷风掠过。他知道,这再也不是当初任他们大金国宰割的一个蒙古部落酋长了。
成吉思汗望着走进大帐的大金国丞相完颜亮,他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成吉思汗知道,眼前的大金国丞相是来向自己纳降的,自己再也不是象自己的先人那样是金国人砧板上的一块肉了。成吉思汗想起自己的父亲被人毒死之后,他的家人所受的苦难,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天,夜暗象灰色的轻纱从天上飘落下来。皴皮的老树上一只雀鹰休歇着。这时的西山还有一抹暗红,斡难河的流水豁啷啷地响得很。少年铁木真收缰下马,诃兀伦撩开帐门,很平静地说:“孩子。塔塔儿人毒死了你父亲。你父亲说,你起誓要扫灭塔塔儿部。”诃兀伦是铁木真的母亲。她的丈夫也速该被人高马大的塔塔儿人毒死了。也是这样一个夏日。诃兀伦第一次见到也速该时已是名花有主。她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她和丈夫刚举行过新婚喜宴,正要赶回男方的部落,途经斡难河岸时被年轻勇猛的部落酋长也速该发现了。驰骋着的也速该看见新郎是蔑儿赤惕部落的人,还有一位绝色佳人和他并驾齐驱。体态丰美的诃兀伦一下子迷倒了也速该。果敢的年轻酋长决定不计后果地把她抢夺回家做妻子。勇猛地也速该追上准备涉水的诃兀伦。诃兀伦知道逃是不可能了。她语气坚定地让新婚的丈夫快走。她丈夫不愿意。她说:“天下的女人多的是。好男儿怎会怕找不着女人呢。”诃兀伦的语气不容置辩,她朝男人的马背上就是一鞭。那马突受惊吓涉水而去。诃兀伦跟也速该回家后总哭个不停。也速该的另一个已生两个儿子的妻子劝诃兀伦,要想活下去,就要把爱转移给新的主人。蒙古习俗一个男人可以娶很多老婆,只要他养得起。但很多人只娶一个老婆。诃兀伦对也速该的态度越来越好起来,她知道自己怀上了也速该的孩子。望着也速该的叫别克帖儿和别勒古台的两个儿子,她希望自己也能生一个儿子。公元1162年,这一年是南宋的绍兴32年,金大定2年,诃兀伦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手里握着一个黑宝石般发亮的象长矛一样的血块。族中的智勇者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这个男孩长大后一定是个勇敢好战的斗士。这个男孩出生时,也速该正与塔塔儿人打仗,战胜归来时,带回两名塔塔儿部落头目和许多战利品。蒙古传统有权势地位的男人为儿子取名时,都纪念当时发生的大事。于是,也速该就把两个战俘中较威猛高大的叫铁木真的名给了刚出生的小男孩。以后,铁木真的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相继来到人间。哈撒儿、哈赤温、铁木格和铁木仑这三弟一妹在给兄长铁木真一起玩捉迷藏时,小妹铁木仑突然惊叫起来。“大哥双目发光,好象有两个火球在燃烧。”三个弟弟证实了小妹的发现后,都惊呼着跑向妈妈。诃兀伦说:“你们的哥哥铁木真是天狼星下凡,生他时我梦见天狼星坠我怀中。他目光如炬,正是星光熠熠。”族人也注意到铁木真的不凡。都说他十分机警,活力充沛。也速该想证实诃兀伦说的夜梦天狼星的事。诃兀伦说:那天我喝过桦树甜汁,想起南面我的鞑靼汪古部落,想着我的酋长父亲,我就漫无边际地在外面到处走了起来。在一片沙碛深处,诃兀伦朦胧中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诃兀伦思乡念父,神思有点恍惚。当她那双鞑靼女人罕有的美目闭上的时候,仿佛进入一个传说中的海市蜃楼里。到处仙山琼阁。到处仙花瑞草。诃兀伦恍恍地进入一个桌儿山的地方。桌儿山象四方桌子。山里有一个大洞。洞里有一只会幻变人形的仙狼。是先祖至高无上权力的再现。是传说中的孛儿只斤山神。诃兀伦见到传说中的孛儿只斤,倒地便拜。山神目光如炬,扑向诃兀伦的怀中。诃兀伦又惊又喜,觉得体内有股青春活力骀荡。她心猿意马地躺下来。孛儿只斤似一团燃烧的火在诃兀伦身上滚动着。诃兀伦觉得又热又渴,她解开自己的衣襟。忍不住把山神抱得紧紧的。丰满的乳峰颤动不已,她感到象春风玉露阵阵吹拂浸袭着自己。诃兀伦幽幽地叹一口气,在奇妙的感受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孕。诃兀伦在嫁给也速该时就听说过蒙古的先人乃青狼白鹿交合而生。她心中一惊,从梦中惊醒。也速该听后哈哈大笑。他扯开诃兀伦的衣衫,惊奇地发现诃兀伦比以前好象健美丰满了许多。也速成该喃喃地说:“我听父亲说桌儿山仙神五百年才现真身一次,这次你能梦交山神,生产时又梦天狼星入怀,看来,我们族人的希望就寄托在铁木真身上了。”诃兀伦不愿看见流血,更不愿看见战争。她看丈夫用胜仗中的俘虏的名字给孩子取名,就说这么小的孩子就沾上血腥味,真是不吉祥。也速该说:“我就是让这孩子记住血腥记忆住战争。”诃兀伦很惊恐。也速该有点愀然愤恨的样子,“你知道我们的族人让大金国,让塔塔儿人杀掉了多少吗?我已老矣。我一定要让铁木真感谢上苍赐给他目光如炬,让他在黑暗中永不迷航,让他永远记住我们先人的木驴之仇。”也速该的一个祖先在与塔塔儿人大战时兵败被俘,族人准备黄金马匹和羊赎回来,但塔塔儿人把他押到大金国去领赏。大金国曾对也速该的族人进行灭绝人性的大屠杀,这个叫俺巴孩汗的人曾率众抵御过金人,因此金人对他恨之入骨。当塔塔儿人把俺巴孩汗押到金国后,金人便对他施以木驴之刑。所谓木驴之刑就是前后钉着钉子的圆木,把受刑者按在圆木上,然后用大钉将其手足钉在圆木的四只木脚上。受刑者在烈日下求生不能,血尽而死,痛苦万分。也速该的先人就这样被塔塔儿人出卖,在大金国受木驴之刑而死的。以后的世世代代凡登上部落酋领者都得对天盟誓:“报木驴仇,雪灭丁恨,杀塔塔儿,斩金国人。”
第九章
文正看到晓涵策马绝尘而去,便与蒋振随一起掉转马头向汪古部落去了。
汪古部落是蒙古与金国毗邻的地方,这里贸易十分发达。金国人和南宋人还有西夏和吐蕃人都来这里做生意。
‘在这里会找到蒋峰吗?‘文正和蒋振随来到汪古部落后,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文正有些担心找不到蒋振随的儿子。
‘会的。我知道峰儿会来这里的。‘蒋振随笑到,‘这里的部落酋长叫德雪禅,和我还是有些交情的。咱们这次来,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烦,还是可以找德雪禅的。当年,我也曾经来这里做到生意。一晃多少年过去,现在老了,真是时光催人老。那时候,我常带着族里的一些人来。蒋振清,蒋振须,蒋有存,马潮,人多了。现在,多少年过去了,我的孩子峰儿都来这里做生意了,真是光阴似箭呢。不行了,老了。‘
‘嗯,时光如流水,一天天过得真快。‘文正叹息一声,‘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现在,我已到了弱冠之年。想当初,我和晓涵幼儿时一块嬉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有一次,在玩耍时,我还咬破了她的肩。是的,在她的肩头,有我咬得很深的几个牙痕。只是不知现在还在否。想来真是好笑,那时节我们常在一起打闹,她很小的时候就是性情刚烈,不象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子。现在,她果然习得一身好功夫,大有男儿气慨,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那你可要加紧习文练武,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你一生庸碌,到时候会贻笑大方,人家晓涵姑娘可看不上你的。‘蒋振随笑到,‘有道是姻缘本是前生定,不是姻缘莫强求。不过,我看晓涵姑娘对你还是挺用心的。‘
‘有前生吗?人有前生今世吗?‘
‘都这么说,也许有吧。‘
两个人正说话间,一个店小二装束的人端着茶水走进屋内。
‘好的,小二,把茶水放下吧。‘蒋振随示意低着头的店小二把茶水放在桌子上,可当店小二抬起头的时候,他顿时惊愕起来。
‘两位,我可是一直追着你们来的。‘店小二抬起头时,蒋振随和文正都认出来他就是在义马遇到的匪首独眼人。
独眼人把茶水朝蒋振随脸上掷去的同时,把腰间的九节钢鞭抽了出来。
文正急忙拿起床铺上的一个枕头挡去,独眼人一个秋风扫落叶,抽得枕头里的棉絮满屋子飞舞。
蒋振随失声尖叫起来,独眼人的钢鞭就要落向蒋振随把眼一闭,心想,这一次我命休矣。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东西打到自己身上,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的是独眼人举着钢鞭立在自己面前,却象泥塑木雕一般睁着两眼看着自己。蒋振随很纳闷,他看了一眼文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位道士。
‘师傅。‘文正惊叫到,‘师傅,怎么会是你?‘
‘嗯。‘道士冲蒋振随微微一笑,‘蒋族长,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