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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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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运输机和直升机空降、机降的,还可乘翼伞、动力伞渗透。翼伞和常规的方形或圆形伞兵伞不同,翼伞是长方形的,使用翼伞的伞兵在跳离运输机后并不是被动的随风下降,而是可以在伞兵的操纵下无声的飘飞很远,可用于远距离突袭目标。所谓动力伞基本就是带有动力的翼伞,由于它自有动力,所以不必依赖运输机,可以从地面自行起飞袭击数十公里外的目标。
翟大成对CL宇航基地的未来充满了自信。
大阅兵以后,翟大成回到家里显得异常兴奋。女儿翟娟把握203医院的郝允霞和王丽华叫到家里帮忙,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嗯,是该好好喝几杯。”翟大成看了一眼王丽华笑到,“把72分队的那几个人都叫来吧。今晚,我要好好地陪一下他们几个。”
“叫一个鞠猛还不够吗?”郝允霞笑容可掬地说,“老首长,你是不是又想你那几个部下了。”
“有点,叫吧,添人不添菜,也就是多了几双筷嘛。”翟大成看了一眼翟娟说,“娟子,还有那个会做饭的伙头军,你怎么不把他叫过来呀。”
“靳华?”王丽华笑逐颜开地说,“娟子,你和那小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老爸嫌人家是个做饭的,你不都听见了嘛。”翟娟嗔到,“算了,我越是急着想嫁人,越是没有人要。”
“还行,我知道那个兵的,和我们家老张一块去前线,对他还是有印象的。”郝允霞看了一眼翟大成说,“娟子也不小了,要不然,就和鞠猛丽华他们一块办了吧。”
“不行,我这一关不是好过的。”翟大成笑到,“叫来吧,一块叫过来。”
“好吧,我去打电话。”王丽华说着走到电话机旁。
鞠猛接到电话后,便把邢远海和靳华还有文正一块带到了翟大成家里。
文正看了一眼翟大成,笑了笑。
“怎么了?”翟大成笑逐颜开地说,“不认识我?有一次去你们分队,营长杨玉其喊过话了,说是不准动,就你一个人在动。陈陇,是吧,我是对你有印象的。”
“嗯,我是陈陇。”文正对着翟大成一个立正,“我就是想把您看清楚一些。”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晚宴开始了,文正觉得非常开心,他喝酒时也显得很尽兴。靳华劝文正少喝点,但文正只是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还是不停地找人碰杯。
翟娟和靳华坐得很近,香水味飘到他的鼻子里,客厅枝型吊灯的光照在她雪白的腿上,纤毫毕现。靳华迷迷糊糊的大脑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下子把她的手握住了。
翟娟示意一下靳华,但是靳华根本就没有看她的眼色。
翟娟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靳华也跟随着走进屋子内。靳华吻她,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翟娟开始给吓呆了,等她明白过来了,就拼命地反抗,靳华半天才反应过来。翟娟歪着头看着靳华,她的目光一贯的富有挑战性,小模样让人又气又爱。
“我知道你心中感到焦灼,准确地说,是对性的渴盼。”翟娟笑了笑。她听到客厅里的人都在大声说笑着,便拍一下靳华肩,“等一下,我要洗个澡”
翟娟的卧室里就有浴缸,她犹豫一下走进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时缓时急地从卫生间里飘出来。呆立着的靳华想象着翟娟,她那飘拂的长发,那柔软的唇,那光洁的胴体,在氤氲的水雾中,她一定靓丽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这一切想象都让靳华有些意乱情迷。
靳华徘徊在翟娟的房间里,一遍遍地想,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咣当一声,翟娟走了出来,柔和的夜灯下,头发上闪着水珠的亮光,一袭乳白色的浴袍,玲珑曲线和白皙肌肤隐约可见。
“你怎么还不走呀,我要睡觉了。”翟娟冲靳华笑了笑。
“嗯。”靳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句,他只是傻瓜一样呆立着,竟没有了勇气。
“那我睡去了。”翟娟闪进了卧室里。
听着门重重地销上的声音,靳华在心里叹息,机会失去了,自己怎么就没这勇气呢,他有些恨自己。重重地朝沙发上猛地一座,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他想象着翟娟刚才迷人的样子。柔和的灯光下,头发披散着,水珠闪着亮光,一袭乳白色的浴袍,玲珑曲线和白皙肌肤隐约可见,她抚摸起来一定象鹅卵石一样圆润。浅嗔低笑的翟娟在靳华的眼前晃悠,让他着迷,他恨不能马上把翟娟搂在怀里,一口吃掉她。靳华扔掉手里的烟,轻手轻脚地走上阳台,他贴在墙壁上伸头一瞧,果然,天热,她没关窗户,拨开窗纱就可以进去。明亮的月亮正挂在中天,满城灯光星星点点,整个部队家属大院象是睡着了,没有一丝声响。透过窗纱,靳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翟娟正斜躺着睡得正香,象是沉睡在薄薄青雾中的仙女。清凉的风从腮边掠过,很爽,靳华清醒了许多,他在阳台上站了好久,好久,踟躇不安。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确实缺乏勇气,想象着自己那个在龙城的牧羊女的脱稚嫩和清纯,眼前这个对自己心存好感的女孩子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差一点被他伤害,靳华觉得有些后怕。
回去的路上,靳华向文正说起了自己今晚差一点做了傻事。
“没事的,没事的。”文正已经喝得有些醉意朦胧了,他差不多是扶着靳华向前走的。
“陈陇,你是知道的,我在龙城是一个牧羊女在等着我的。”靳华有些急,“陈陇,你帮我出一出主意,我该怎么办呀。”
“不要叫我陈陇,我是文正。”文正喃喃地说,“叫我文正,我不叫陈陇。叫我文正。从今以后,你要叫我文正。我想回龙城,想去看一看晓涵。”
“叫你文正?陈陇,我知道你是文书,叫你文书还差不多。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靳华把扶持着他路的文正推了一把,“站好,真的是很累。陈陇,要不,咱们等着连长和指导员过来吧。还要翻过一道小河哩,有一段路呢。”
“不,不等他们了,咱们走。”文正喃喃地说,“走,咱们快些走吧。”');九锦台(fsktxt。com)
第一0二章
文正回到住处后,靳华帮他脱好鞋子盖好毛巾被,便关上门走了。
初秋的夜有些凉了,窗子外的雨水淅沥,一阵寒意袭来,文正从睡意猛然惊醒。
文正起身坐在他的文书办公桌前,拉亮台灯,呆呆地望着窗子外的萧萧雨水,他在想着刘晓涵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没有音讯,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呢。文正本来是想直接和翟大成请事假的,没有想到喝到尽兴处,居然把酒喝高了。他想着和靳华一块回来的事情,想到了靳华说到翟娟的事。文正相信靳华的话是真的,他沉浸在思索中。人从蒙昧状态一路走来,站立取代了爬行,文明代替了愚昧,在更多的时候,人表现出人性,但也还未脱兽性。一撇一捺之间,上半身代表着人性,下半身代表着兽性,人性和兽性的转换其实只在一念之间。不过,一般地,兽性隐藏在人性之下,人性仍然闪耀着光辉。兽性处在人性的指导之下,便是两情相悦的美好,否则,便是万劫不复的罪恶。文正觉得靳华能那个时候想着自己心中的那个牧羊女,是对自己内心至爱的不断的守望。文正想象着自己的爱,早已被植根在心际,他知道只要坚持,就会出现奇迹,意念中刘晓涵迈着自由从容的步子,轻盈而温柔,她跋山而涉水而来,沉醉在彼此迷人的微笑里。
??文正的房间里有录放机,他很少听流行歌曲。对外开放以后,港台和国外的流行歌曲还有影视已经大量涌进,不过,他最喜欢听的还是一些军队歌曲。就是有些软一点,他最多也就是听一听军港之夜。那歌声,象是一声轻柔的呼唤,是对他内心一次温柔的触及。文正打开收录机,听着苏小明的军港之夜,似枕边一束夜来香,温暖着自己有些凉意的心脾。声音不大,文正听着音乐,望着细雨下的营房,他觉得自己已经和陈陇合二为一,而且,自己也已经真的适应了这个生活时代。
文正憧憬着和刘晓涵执手相看,在开满繁花的树下,理一理刘晓涵鬓角的发丝,聆听彼此的心语。两个人一块听一些喜欢的曲子,在睡前说一些可爱的故事,诉说着一天的欢喜和乐趣。文正感叹着日月无情,世事无常。淋过雨的空气,疲倦了的伤心,对以后的不可知总是那样不经意地渗入到他的心中,他不知道这一支部队的未来走向,也不知道和刘晓涵未来的走向。
文正只是一任地想象着和刘晓涵的感情能有一个好结果,他觉得和她是一种相知的缘分,能够穿越八百年的时空找到自己的至爱,他很珍惜。这是为了一种理想,为了同样的愿望,他希望和刘晓涵能够经常在一起,希望能够一起思考,解决问题。他知道这一种寄托,无法释怀,这一种愿望,无法放弃。这一点点想念,放在心中,越积越多,越积越深。他看了一些心理学的书,这叫饿获蒲斯情结,象一片云,越积越厚。刘晓涵,是他心中一片不散的云。
文正铺纸提笔,他很想写点什么,拿起笔,却只是胡乱地画着。有时候他会画一些自己也弄不明白的符合,有时候,他会写一些自己也不懂的公式。文正胡乱的写着,画着,心绪却难以平静。在这个陈陇生活的时代,他看到了很多,读懂了很多,也我感受到和心爱人的的遥远。有时候他还会想和刘晓涵也许根本就没有熟悉过,只是和八百年前的那个晓涵没有学会珍惜的时候,来到这个时代里没有遇到了刘晓涵。当他学会珍惜的时候,八百年前的那个晓涵却没有学会。有些东西错过了一次,也许会错过真正的一生。喜欢是一种心情,爱是一种感情,当你站在你爱的人面前时心跳会加速,当你与你爱的人四目交投时会害羞,当你站在你喜欢的人面前会感到开心。人四目交投只会微笑,与你爱的人对话却又觉得难以启齿,
当你爱的人哭你会陪她一起哭,爱是一种感觉,是值得。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和自己心爱的人各在一方,不是悲伤,不是痛,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甜,甜在脑海里,在心里,静静的品味,那种感觉只有自己心里知道。无论多快乐的人生,也会有痛苦,丧亲之痛,患病之苦,情感之伤,似乎一切哀伤接踵而至,那么令人措不及防,似乎要将人置于万覆不劫的境地,才知道人生中的不幸是那么的真实且残酷,才明白为什么有哀莫过于心死之言,才意识坚强的外表往往存在一颗不堪一击的心。每个人无力苛咒命运的不公,无语责怪老天的无情,只因知道苍天无泪更无情,有些人也许是既无情又易于忘情,当整天嬉笑怒骂时却难以入眠,当路过那栋楼房时却心痛不已,触景总会伤情,甚至想到逃避最温暖的地方,只因害怕面对更多的悲伤,更多的不幸时,却手无足措,无力承受,其实,每个人最讨厌的是自己的无奈,最憎恶的是自己的无助,最痛恨的是自己的无能。八百年前的那份感情难道说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文正想到那个晓涵时,觉得也许是正在和她修缘,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个完颜小白的出现呢。文正越想越觉得思路有些混乱,他想,这也许正是考验彼此的时刻。也许是自己不懂是否该去尝试着把握彼此,但是,他是在内心深处一直念叨着晓涵的,每当他走在路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总会忍不住想在某一辆车上是否会有晓涵,总会忍不住看茫茫人海中是否也会有晓涵,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是沉溺在梦海之中,他知道晓涵一无所知,他这样想念晓涵的时候却永远不会感到厌倦,就象那飞蛾扑向火。人生如梦,岁月无情,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曾经想象着到春天的时候和她一块看梨花,想象着和她一块去看雪,想象着和她一块去大草原。他想象着在一望际的大草原上只有他和晓涵两个人,他们有一片牧场,放一群羊,晓涵为她生几个孩子,然后,他们就在那里终老一生了。
文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便伏在书桌上沉沉地睡去了。
晓涵,骑着一匹雪白的马,她穿的是一袭质地很轻很柔的白纱长裙,正策着马驰骋在月夜里。文正大声地喊到:“晓涵,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回家?”
晓涵回头冲着文正嫣然一笑:“不,我要去一个地方。”');九锦台(fsktxt。com)
第一0三章
文正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子外依旧是雨水淅沥,只是变幻了时空,变幻了季节,变幻了人与世界。文正分明记得晓涵是说去京城路过他这里来看一下自己的,但他看到晓涵策马远行的时候,却听到晓涵说要去一个地方。文正不知道晓涵要去哪里,但他知道这一次晓涵从大漠来好象多了一些凝重的心事。晓涵对他说,大金国就要完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晓涵的语气是十分肯定的。文正想,也许大金国真的是气数已尽了。窗外雨水下了一夜,天刚亮的时候,文正便起来洗漱了。
文正每天坚持用冷水洗头,这已经是他很多年的习惯了。
“里长,怎么用这么凉的水洗漱呢。”说话的是蒋振随,文正一大早便打开的院落的大门,他没有想到蒋族长会这么早过来。“孩子的婚宴不是很顺得,峰儿是个有野心的人。”
“怎么了?”文正把头发弄净整理好服饰,招呼蒋振随坐下来慢慢说话。“蒋族长,昨婚宴煞是热闹,蒋峰也是同意要与人家成亲的,怎么又会生了变故?”
“走了。”
“走了?”
“嗯。”
“哪去了?”
“说是去了淮河以南,和陈建新一块走的。”蒋振随叹息一声,“在魏庙,只有陈建新是有些路子的人。你一定知道此人的,他常去宋地,来去也很神秘。说是做生意,我只怕峰儿跟随一去难回了。文大人,你也知道,咱们大金国现在和蒙古人早晚是要决战的。现在,朝中无人,大金国是不堪一击的。”
“蒋族长,你也以为咱们大金国会败在蒙古人手下?”
“嗯。”
“看来真的是气数已尽了。”文正招呼着蒋振随用茶,“族里人都是怎么想的?”
“本来咱们都是大宋子民,这些年,只是大家看在我这一把老骨头的面子上,没有和朝里作对。文大人,你也看到了,自从你来主政咱们魏庙以后,让俺们一方百姓保留着宋人生活习性,和生在大宋长在大宋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文正听到蒋振随说到自己居然在魏庙的百姓心中有如此高的威望,心里有几分喜悦之情。蒋振随一大早来找文正主要是想请他去家里招待一些李姓人家的亲戚,蒋振随的儿女亲家李姓也是魏庙的大户人家,而且两家还是通家之好,刚拜过天地的蒋峰就把新娘子李大妮一个人撂在家里走了,李姓人家是要来找蒋家讨个说法的。文正听说李姓人家要来蒋家闹事,他一时间也是觉得手足无措。
蒋振随正在和文正商议着对策的时候,门外突然间涌进一大群李姓人家的人,他们吵闹着要见族长蒋振随。
“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话好说,都进屋子来吧。”文正招呼着李姓人家的人走进屋子。“你们是来找蒋峰的,我和蒋族长也正商议去哪里找他呢。是吧,蒋族长。”
“嗯,是的,是的。”蒋振随不停地点着头,“就是我和文大人西去合州,又去大漠,在汪古部落还险些被人劫杀,九死一生才把孩子找回来的。”
“我姓黄,人称黄连素,和李家是亲戚。这次来,是一定要有一个说法才会走人的,你是这里的父母官是吧?”黄连素看了一眼文正说,“找不到人,你这个父母官是脱不了干系的。当官就要为民作主办事,是吧?”
“那是,那是。”文正看了一眼屋子里一个个面带愠声的男男女女,他觉得还是先按抚一下这些人为上策。“刚才我和蒋族长正说着呢,正准备去找人呢。”
“去哪里找?”黄连素紧逼不让,“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文正有些迟疑,他看了一眼蒋振随,“那也好,蒋族长,你就带着他们先去吧。”
“现在就去?”蒋振随也有些犹豫,他看了看文正,“文大人,不如咱们一块去吧。你是大好人,我知道的,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吧。”
“一块去。对,一块去。”黄连素大声叫喊起来,“你是这里的父母官,要和我们一块去。如果你不去,俺黄连素可不是吃素的。”
“那也好,我也正想去淮河岸边看一下呢。”文正看了一眼黄连素和蒋振随,“咱们现在就去?”
“嗯,是的,现在就去。”黄连素扯起蒋振随的手就朝门外走去,屋子里的人起哄着也鱼贯而出,如过江之鲫一般涌出了文正居住的院落。
文正望着走出院落的那些人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些人非常的纯朴可爱,他们一个个嬉笑怒骂溢之言表,痛苦埋怨,伤心眼泪,没有任何做作,脸上的表情不可竭止。文正想起母亲说的话,什么是人情世故,这难道说就是世事人情吗。文正仿佛灵魂开始苏醒,仿佛世界开始明朗。可是,他忘不了温馨的家,忘不了晓涵,忘不了自己的纯情,只是迫于世间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难得把心静一静了。用什么来拯救这迷失的灵魂呢,不再自然地欢笑,不再理智地思索,或者说不能述说,不能表露,把自己的纯情放在心中,迎合世事,剩余的只是深深的无奈。一个人呆在魏庙,一个人在八百年的时空中来来回回,看不见的人,听不到的话语,使期待变得长久,他知道自己早晚会有一天变得暴怒变得伤心的。文正很想也很需要寻求一个途径获得新生,获得安宁。他忽然发现这样的感情却是最自私的。不分场合,不分人群的宣泄,就如一个无法止住的水源,不停歇的放纵,冲刷了自己原本安静的世界,如是,情感何须寄托。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清醒的人,应该不需要寄托。思绪,可以化作语言和文字,可以表述。那么,寻求一种相知,自己却又何必这样缠绵,这样缱绻呀。文正觉得这样的心灵折磨,长此以往,心灵得到安慰,即使得到快乐时,悲伤也悄悄袭上心来,这样的快乐,又怎能存在。他无法想象善良的亲人会怎样想,一些总角之交如果把自己的人情练达如何能转化为真正的友谊,用共同的理想境界,充实各自的心灵世界,来冲淡自己点点惆怅,来淡化自己种种相思,文正已经没有了信心。
一行数十人走出魏庙,走出魏庙东边的解集,然后便步入黄河故道,向南走去。路上,文正看到勤劳的人们不误农时,正迅速地在田野里播种希望的种子,农人们心中大概已在勾画着秋天的蓝图。田野上一片空阔,秸杆拉不走的就留在地里点起了火以作草木灰肥,火光熊熊,辽阔田野上颇有一点刀耕火种的景象。文正想,一个人在感情上,当你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对方征服了。首先是对方对你的吸引,然后才是你征服对方的欲望,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都只是因为放不下你。文正心里知道此行还有一个愿望是想去淮河岸边看一看,想探一些大宋的边境情况。他为自己这个埋在内心深处的想法激动不已。在陈陇生活的时代里,他已经看过了历史书讲到的金宋边境以淮河为界,淮北为大金国境地,他也知道成吉思汗杀到淮河以北的时候,这里是十室九空。文正心里有一个隐隐的想法,他觉得这里能否改变一些历史,能否使这里少一些杀戮。文正这样想的时候,心里既有激动,也觉得自己利用了跟随自己这一群人的热情,他为自己不再纯情而感到惶惶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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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四章
和文正一样,想让大金国子民少一些人死在蒙古人马蹄之下的的还有完颜让。
完颜让一直为当初没有把铁木真这一只雄鹰扼杀在摇篮里后悔不迭。当初,自己为铁木真打垮塔塔儿部还出手以援。那时铁木真配合克里勒部的王汗,还有大金国,重创了塔塔儿部,打击了乞颜东部的最大劲敌,让它一蹶不振。那时的铁木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终于完成了为父亲报仇的愿望。
那时,其它尚未归顺铁木真的部族从心里上铁木真信服起来。
铁木真的军事才能和战略眼光已经让金人对他刮目相看。完颜让上报金章宗封铁木真为札兀惕忽里。这实际上铁木真已是草原的主人,只有铁木真可以统帅诸部首领。这相当于当时的人们和官方已正式承认铁木真的地位,也就是部族公推的成吉思汗已是朝庭命官。这使铁木真更具有号召力,他可用这个身份统帅蒙古部众和统辖其他贵族。铁木真怡然自若,他并不觉得金兵特别强,也不并觉得金兵是什么天兵天将。十万金兵倾动竟征伐不了宓古真,让宓古真一下子窜到乌札河。铁木真这样想着感到怡然自得许多。自己的两万兵力没有悉数参战就把宓古真的营地踏平并活捉了宓古真。阿勒坦也觉得他们的乞颜部落可以抗敌金兵。他把这想法和铁木真说起时,铁木真要阿勒坦不要把这样的话对任何人说起。完颜让在他的军营大帐设宴,庆祝蒙古和克里勒合军作战大获全胜。完颜让实际上是想炫示金兵的威武强壮。从中军辕门到大帐一路上刀枪剑戟寒光闪准许,簇新的长矛盔甲铮亮鲜明,一个个高大威猛的关东大汉象一尊天神,他们排得密密麻麻,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王汗和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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