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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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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自己的胸脯上刺。黄戎的脸上一阵痉挛瘫倒在地。她把短剑拔出来,想对咽喉再刺一剑,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当啷”一声短剑落地。一阵钻心的疼痛,黄戎昏死过去。
姝仙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似乎店小二在喊自己:“少爷,少爷。公子,公子。你醒醒呀!”姝仙慢慢地睁开眼睛,“哦!”地一声惊坐起来。“少爷,你醒了,该吃饭了。瞧你睡多香,昨晚落凤坡少庄家失火,好不热闹,你可曾知道呀!”
“不,不知道。”姝仙慌乱地答一句,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简直是场恶梦。万松呢?黄戎呢?姝仙跃下床直奔对门的房间,敲了几下没有回声。店小二笑嘻嘻地走过来。
“还没起呢!嘿嘿,你们大户人家真会睡懒觉。好了,快叫起来吃早饭吧,我已经帮你们喂过马了。”店小二说着走下楼去。
“怎么了?”姝仙清楚地记得这个门被自己昨晚踹过了,现在却完好无损。姝仙双掌发力,门被“哐”地一声推开了。“阿!”推开门后姝仙大惊失色,屋内并无一人。万松呢?黄戎呢?地上只有一滩血和一把短剑。姝仙怅然若失地呆立着,一时竟不知所措。正在这时,店小二端着早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当儿,吓得“哎呀”一声,扔下早点转身就走。姝仙疾步追出门外一个扫裆腿把店小二绊倒在地。
“说!是不是你杀人抢劫?”姝仙一只脚踩住店小二,一手摘下万松挂在墙上的青龙剑,指向店小二的咽喉说,“一定是看我们有些银两,才动了不良之心。”
“好汉饶命,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快说,你把他俩弄到哪去了?不说我就杀了你。”
“好汉爷啊!我昨晚看失火去了,还帮他们救了一会火,刚来到店里鸡就叫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店小二急得快要哭了。
姝仙见店小二神色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收起了宝剑,很丧气地回到自己睡觉的房间。店小二嘴里咕叽着站起身来,也尾随着姝仙到门旁捡撒落在地的早点。
“啊!钦命大侠剑呢?”姝仙进门后发现血滩上的那柄短剑已没有了。她听到门外有动静便急忙打开门,见是店小二正在拾地上撒落的早点,便问道:“小二,刚才谁走进这个房间了?”
“你把我踩在脚下,我怎么知道。”店小二气鼓鼓地说,“真晦气,一大早就遇上这倒霉的事。”
“没人来过,那剑呢?”
“也许有人来过,只是我们没看见罢了。”店小二说,“秦少爷,保重身体,吃过饭再找那剑吧。”“滚!”姝仙心烦意乱起来,见店小二被自己骂了出去,心烦意乱地想流泪又流不出来,只觉得嗓子发干发痒,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昨晚第一次掷的匕首上刻有“鬼生子”,第二次出现的短剑上刻有“钦命大侠”,谁是鬼生子?谁是钦命大侠?姝仙平心静气地思索着。和黄戎嬉戏时好象窗外有点动静,没有多长时间便有匕首破窗而入。蒙面人出现、两条黑影在顶楼上的对话。万松遭不幸、黄戎失踪、地上的血、血上的剑、剑又被盗……。姝仙仔细地思考着,这都与谁有关?“少庄主!”一个使姝仙想又不愿想的人总在她面前浮来浮去。“对!就是他。”姝仙想起了昨晚吃饭时少庄主的出现。可他家为什么失火呢?姝仙思索着,踯躅地走下楼。送早点的店小二闹了一肚子晦气,气乎乎地再也不愿挨个叫门送饭了。
“小二。”店主陈小贤说,“小二,生意生意,生者有也,活也。意者是立曰心,生意人就是站起来对客人说话,而且喜笑颜开。若不以礼待人,本店怎能财源茂盛生意兴隆呢?小二,你为何不高兴的样子。”
“老爷,你说晦气不晦气,我就是晦气倒霉啊,刚才……”
“好了,好了。别说了。以前怎么干的,现在还怎么干。去吧。现在吃饭的已不少了,快去好生照应照应。”
店小二还想说什么,见陈店主走向后庭,也就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正在这时,姝仙心不在焉的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小二见了忙转身离去。慌忙中跌了一个跟头,爬起来骂了声“晦气!真他娘的晦气。”便去招呼人去了。
姝仙望着店小二的背影打个寒颤,仿佛从梦中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行走江湖数年也未如此失态,现在怎么会如此狼狈,看来还不能轻视这小小的鸳鸯湖。如是,岂不是误了大事。”
姝仙摇了下头,清醒了一下头脑。现在是脚踏生地眼观生人,刚才在楼上转眼的工夫就没有了那把钦命大侠剑,这么说,自称钦命大侠的那个人就在附近,也许就在鸳鸯楼。他也许已经认出自己,就在一个地方正盯着自己,姝仙这样想着忙运气调神,抖擞了下精神。
姝仙发现有个人影一闪走出后庭,她便尾随进去。
那个人是陈店主,他进了后庭。
第二十二章
       后庭内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梅树,老干皴皮,满身被藓苔封护着。一些苔须在枝间垂下,轻风摇曳,绿丝飘拂,煞是韵致。由于古梅的苔多,只在苔隙间才能发花,所以花朵较稀,但特别丰肥,幽艳奇香真乃一大奇观。古梅树后忽然钻出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来。那少女放下手中的桑枝轻启朱唇燕语莺声:“早安!父亲。”陈店主笑容可掬地回了一声早安说道:“东儿,今天起这么早,令令起了吗?”
“起来了。正给我收拾房间呢。昨天我帮她收拾的,今天该她帮我了。”
“这么早就为桑蚕所忙,当心身体呀!”陈店主说。
姝仙发现并无异常,只不过是一个养蚕的女孩子罢了,便折身回走,突然腰下的剑和门框相碰,发出“当”地一声音响。姝仙是佩万松的剑。这是一把唐代古剑,宽而长,中间有脊,脊的断面为菱形,剑格护手和剑首作云头状,剑格突出于刃的两边,剑首突于剑柄的两面。携带时不大方便。陈店主闻得声响,回过头来,姝仙见走是不行了,转念一想不如见他一见,便躬身上前施礼。
“晚生秦凤这厢有礼了。”
从古梅树后出来的少女见来了个后生,忙捡起地上的桑枝走了。
“请问秦公子有何贵干?”陈店主说。
“多有打扰了。”姝仙支唔着说,“请……教店主尊姓大名。”
“免尊姓陈,我就是鸳鸯楼的店主陈小贤。不知秦公子可有事相告。”
“这……。”姝仙想把昨晚的事告诉他,又觉得过分声张不妥,便没有提起。她忽然觉得店主的名字很熟悉,便问到:“长辈可是偏安?”
“赵家江山已是半壁,偏安生灵涂炭,老夫是偏安人也不想承认是偏安人。”
“你可是原兵部尚书陈小贤陈大人?”
“老朽怎能和兵部尚书相比。不过早些年我是听说过南宋罢了一位兵部尚书。他的老家在江南,可我们这里是鸳鸯湖啊。”
“噢!多有冒昧,晚生告辞了。”姝仙心中有事,告辞了陈店主,转身来到前院,决定先吃点东西。
吃饭的人很多,几个跑堂的忙得不亦乐乎。仙要了两碗饺子吃了起来。淮北原无饺子,只有馄饨,饺谓之饨或谓之馄,馄饨之名因其浑沌之形的缘故,在隋末唐初才有人将馄饨做成偃月形,这就成了饺子。淮北人偏面食,好吃饺子。姝仙入乡随俗正吃着饺子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当儿,忽然飞来一物直取她的面门。“哦!”姝仙叫一声忙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一看竟是一根筷子。姝仙正暗暗责备自己的疏忽,忙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一下所有的吃饭的人,见一年近百岁的老婆婆正朝自己哧哧地笑着。“不好!此处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也。三十六计走为上。”姝仙想着便欲转身离去。“哎呀!可惜,黄河以北已不是金人的天下,甚是可惜。”仙循声望去,那说话人竟是一个独臂人。“黄河北陷落,我们谁也都明白的,淮河以北还能撑多少时间吗?”这个说话的人是个瘸子。仙心想:此二人定是从中都附近过来的。看二人谈吐举止绝非俗人。姝仙发现自己方寸有点乱,赶紧咬了下嘴唇,摇了下头,心里说一定要镇静,要留神,说话的那一桌人绝不是等闲之辈。那个瘸子说完竟从腰里掏出一个葫芦,摇了摇对着嘴喝了起来。“哦!好大的酒瘾。早上还要喝酒。”姝仙暗暗稀奇,打量着那桌子上的人。一共八个人,除刚才说话的两个人是残废外,还有一个是身材极瘦小,还有一个是一脸大麻子,其他四人都是相貌堂堂一表人品。“四位,怎不言语,等到鸳鸯湖时,一定要给兄弟作几首好诗。”说话的人是个瘦子,姝仙看到一个过而立之年的人正盯着那七个人,目光中充满了杀气。再去看刚才那个用筷子打自己的老太婆,自己不过是一走神的工夫,她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匿影藏形了。
“秦少爷,还要点什么?”这是店小二的声音。
“不要。”姝仙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吃好了饭。她低声问店小二:“那角落的七个人早上就喝酒,是什么人?”
“北方来客。你有事吗?”店小二不想和姝仙多说话了,“你是走还是留?要不要结帐?”
“不,我不走。”姝仙呼得店小二这一番话,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会说,“不。我要住上一阵子,你帮我把寻三匹马卖了,给我抵房租。”
姝仙说话时发现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似乎在很留意地盯着自己说话,慢声细语的,还好象瞟了自己一眼。正在这时,一个破衣褴褛的中年人走进门来。
“关山若飞望交河,
万里野云见雁落。
茄鼓喧喧胡儿泪,
乌孙声声幽怨多。
文武双全空怀志,
蓟门风云对谁说。
忍看战骨荒野外,
惜哉淮海欲烽火。”
那中年人进门后就这样吟着,边唠叨边把一个要饭的碗伸到一个个吃饭的人前。
姝仙想,他一定是个迂腐书生或者是一个神经病患者。
“走,去鸳鸯湖一游。”这是那七人中的声音,接着他们便鱼贯而出。那个刚过而立之年一直盯着姝仙的人见七人走出门外,掏出点碎银放在桌上,也起身而走。姝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是谁?是钦命大侠吗?那七个人是谁?是钦命大侠吗?钦命大侠共有几人?少庄主?“现在先去拜访那位少庄主吧。”姝仙这样想着,起身走出门外。
完颜小白和文正一样都睡到日上三竿,两个起床后去叫晓涵的时候,晓涵已经吃过早饭了。晓涵的早饭是店小二送上来的,她见文正和完颜小白走进屋子,便起身笑了笑。
“我也是近日事务太多,身体多有劳累,昨晚也就早早睡了。”晓涵看了一眼完颜小白说,“完颜将军,昨晚你们喝的有些高了?”
“没什么,难得和文正兄开怀畅饮。”完颜小白看了看文正笑到,“本来是想和文公子多谈一些事情的,后来,只是觉得头脑昏沉,说话时舌头发硬,想说什么已经说不出来了。晓涵姑娘不要见笑,我们两个人都是被店小二扶到房间休息的。”
“早上店小二来给我送饭时,听他说了。”晓涵格格地笑了笑,“看来,完颜将军的酒量还是不行呀。如果要是在我们山寨,没有十碗八碗的酒量是呆不下去的。”
“我并没有十碗八碗的酒量,不也是一直和你呆在一起吗?”文正见晓涵对完颜小白有几分亲昵,他觉得心里酸酸的。
“你是晓涵姑娘指腹为婚的东床,在山寨哪个不是敬着你哩。”完颜小白看得出文正有些不悦,便拍了拍他的肩说,“文兄,你有晓涵姑娘,真是三生无求了。”
“何止是三生,我都说了是情定八百年的。”文正已经动了性情,他真的很想向完颜小白说出自己已经和晓涵生活在一起的事情,但他看出晓涵有些愠怒,便改口说到,“姻缘本是前生定,不是姻缘莫强求。如果真的能和心爱的人走到一起,确是不件不易的事。完颜将军,我也听说了你们家去晓涵家求婚事,只是人与人相处是要靠缘份的。”
“那也未必,我就不信一些命定的东西。”晓涵的口气显然有几分生硬,她看了看完颜小白说,“我也没有想到完颜将军家会遭此大难,更没有想到完颜将军身为大金国三军火炮营统帅会落到如此天地。完颜将军,世事难料,以后的路还早着呢,你不要气馁,相信你日后定有出头之日的。”
“难得晓涵姑娘看得起我,小白日后真的有所作为,定不会忘了晓涵姑娘今日的教诲。晓涵姑娘,昨晚多有酒意,一定是言语上多有冒犯,晓涵姑娘才先行休息的。如果姑娘肯赏脸,今日中午我来作东,还在这家酒店,给晓涵姑娘陪个不是。”完颜小白看了看文正,“文兄,你肯赏脸吗?”
“我和晓涵还有要事要办,小白公子,不如咱们改日再聚吧。”文正已经感觉到完颜小白对自己的威协,他不想再和完颜小白呆在一起了。文正看了看晓涵说,“晓涵,咱们还要去找楚材兄呢。”
“耶律楚材?”完颜小白抢过话头,“他现在已经被蒙古人困在金莲川书院,那里有重兵把守,你们要去找他?”
“不是去找他,是去救他。”文正已经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有种感觉,再让完颜小白和晓涵呆在一起,可能完颜小白真的会对晓涵动心的。文正看着完颜小白对晓涵射过艳慕的眼神,他的心里酸酸的。文正恨不得立马拉着晓涵离开完颜小白,“晓涵,咱们快走吧。再说,山寨里还有好多军务等待你去处理。咱们把耶律楚材从蒙古人那里弄出来,我也算完成了师命,你也可安心谋划山寨的军务。”
“刚才你没听完颜将军说?现在耶律楚材的住处有重兵据守,难道说你是让我和一块去闯蒙古人的军营吗?真是笑话,那样做只是螳臂挡车,是枉费心机,不行,现在既然知道了那里有重兵据守,咱们就没有必要去那里了。”晓涵说话的口气毅然决然不容置喙,“走吧,现在就回山寨。”
“晓涵姑娘,如果你愿意,在下真的想去你们那里看一下呢。”完颜小白见晓涵想朝门外走去,便上前一步说,“晓涵姑娘,你们义军里一定没有火炮营吧?”
“没有。”晓涵很认真地看了看完颜小白,“完颜将军不该是想说去山寨帮我建起火炮营?”
“正是在下的意思,如果虹涵姑娘不弃,完颜小白愿意去你的山寨帮你筹建火炮营。”完颜小白见晓涵有些犹豫,便走近晓涵说,“现在大金国已经对徐州江淮这一带失控,我有些火炮营的弟兄尚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还是愿意听命于我的。”
“完颜将军的意思是说,你要我收了你,你就会带上一些火炮营的弟兄前来山寨?”晓涵的有几分喜出望外,她拍了拍完颜小白的肩膀,“行,只要将军不弃,今日就随我去山寨吧。走,咱们现在就走。”
“不要山寨的大统领说一下?”完颜小白已有几分得意,他看了一眼文正说,“还有文正兄,这么大的事情,晓涵姑娘,总要商议一下吧。”
“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其实,我当初也是讲究琴棋书画斯文世家的,只是现在我越来越明白干什么事情不能总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现在我认准一个理,咱们要做的事情只要是为国为民,只要是为了反金抗蒙,就是对的。”晓涵表现出令文正少见的几分豪气,她牵起文正的手,并扯了完颜小白一把,“走吧。”
文正当时就晕了,他摇了三摇晃了三晃,整个人差一点栽倒在地。
去山寨的路上,文正整个人都有些神思恍惚,望着走在前面的完颜小白和晓涵,他只是觉得心里非常郁闷。他越是怕完颜小白接近晓涵,可眼前的事实是完颜小白已经和晓涵并驾齐驱了。文正想,难道说自己真的和晓涵不是夫妻之缘吗?文正神思有些斑驳,他想着自己对晓涵如此用心,晓涵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忘却吧。
文正想象着和晓涵在一起的日子,也想念着在八百年后的那个刘晓涵。回到山寨,文正觉得自己头脑有些昏沉,他睡下去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细雨。
意念中,文正又回到了八百年后的时空,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依然是细雨霏霏。
文正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窗外,CL军事基地的一切都笼罩在雨幕里。
三界,这个小镇,正是因为有了CL军事基地才名满天下的。CL宇航小组的人员到来的时候,文正知道,他们这个基地正是为那几个人而存在的。
第二十三章
       文正望着窗外的细细的雨丝,他的心情有些郁闷。他很感谢与晓涵的相知,用清苦两字去涵概自己的心境。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每当被孤独和寂寞包围的时刻,他总是喜欢喝酒,酒精的作用总是能让他有片刻的释怀。如果今生注定他要孤独,那么他愿把酒面对。在八百年前的时空里,他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了与晓涵的差距,也许晓涵心里有着更大的理想和目标,他有些迷茫。文正有一种想刻意逃避的感觉。来到陈陇生活的这个时代,他觉得自己已经与陈陇合二为一,已经适应了陈陇这个时代的生活需求。在这个时代里,已婚女人一定要有一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只有经济上的独立,就能保证人格的完整。在这里已婚女人疼老公,爱孩子,当然也很珍惜自己。文正想象着在这个时代里能和刘晓涵牵手一生,然后两个人用温柔和爱心营造出一个温馨和谐的家庭氛围。他觉得自己很懂得追求事业与享受生活并重。事业固然是男人们的第一追求,有品味的男人却不会让自己成为工作机器,而是让工作成为提升生活质量的一种方式,知道什么样的应酬应该拒绝,有品味的男人要风趣幽默。文正觉得他现在附身的陈陇不会让人感到庸俗,而是让人从会意的笑声中获得精神的愉悦。面对窘迫时他敢于自嘲,对于自身的尴尬能及时化解,对于刘晓涵的娇矜任性小聪明和小诡计,他微笑着注视含蓄着首肯。他不墨守成规,不唯我独尊,懂得用开阔的视野来涉猎新的领域。和刘晓涵在一起欣赏一幅画一首诗一首词一曲赋,两个人都能够用心感受到别样的美,领悟到一种触动心灵的意境。两颗心的相遇与交融令文正那水一样的柔情溢满了胸腔,他象个负重的知更鸟儿,在荒漠的情感天空中,孤独而执著的飞着,哪怕是漫漫长夜,浓浓的黑色吞噬了他,就算是风也潇潇,雨也潇潇,历经世事沧桑与坎坷,他坚信遇到刘晓涵已是他生命中最美的相遇。
文正设想着和刘晓涵彼此相伴的幸福日子,他相信现在承受的所有磨难坎坷落寞与孤寂,都只是为了看到刘晓涵肩膀上牙痕的刹那悸动。他冥想着携着她的手一起在八百年的时空里穿梭,两个人都忘记来时和归去的路,然后两个人都永远停留在彼此深情凝视的目光里。他冥想着和刘晓涵牵手走遍天涯海角,徜徉于秀美的湖光山色,用他的柔情缱绻为两个人的前缘写下动人的诗句,让心之花瓣片片绽放成美丽的传奇。他冥想着守在刘晓涵的耳边说着烫人的话语……。但一切只是想象,眼前的现实是他依然守着亘古的孤独,欲寄相思,却往何处?
靳华来了,他拎着一袋花生米,走进屋子后从怀里掏出一瓶酒。
“这雨下的没个完。”靳华大大咧咧地说,“陈陇,不如喝点酒吧,也好暖暖身子。”
“司令员强调过的,咱们基地的人员不准喝酒。”文正知道靳华在为CL基地司令员翟大成的女儿翟娟的事烦心,“靳华,是不是觉得有些心烦?”
“陈陇,王社复转到地方了,在这里,我觉得有什么心里话只能对你说了。”靳华用牙咬开酒瓶盖子,朝军用茶缸里“咕咕”几下便倒满了。然后,靳华端起来一饮而尽。
“酒要慢慢的喝,话要慢慢的说,你喝那么快干什么?”文正从靳华手里拿过酒瓶斟了半茶缸,呷了一口说,“靳华,是不是为娟子的事烦心?”
“嗯。”
“要不,回家一趟?”
“现在部队正忙碌着招新兵的事,不好请假吧。”
“咱们汽车营老营长杨玉其要去招兵,听说准备去龙城呢。”
“去咱们老家?”
“嗯。”
“杨玉其是咱们基地的军训科长,兵员调动和征兵都是他的事,还有请假,也属于他管。”靳华端起茶缸把里面的酒一仰脖子喝净后又“咕咕”地把酒倒满,他擦拭一下嘴角的酒水说,“陈陇,明天咱们一块去司令部找杨玉其请假吧?”
“我要考虑一下。”
“唏,干什么总是思前想后的,象个娘们家家的。”靳华把衣袖朝上挽了一下,端起茶缸又要喝下去。文正夺过茶缸,看了看靳华,自己一仰脖子喝了下去。靳华拍了拍文正的肩膀说,“行,象个爷们。我听王社说起过的,在龙城,有一个你一直想念的姑娘。这一次咱们一块回去,就把这情呀爱呀的事作一个了断。你也看出来了,这个什么宇航基地要干的事挺神秘,以后,说不定哪一天咱们都飞到九霄云外再也回不了。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会挺对不起她的。”
“谁?”文正笑了笑,“你是说那个牧羊女吧。”
文正在靳华走后便睡了,他好象一直在一个美丽的梦境中,不管是前缘的晓涵还是今生的刘晓涵,他都已经没有了辛酸与痛楚,象是自己已经走过抑郁的沼泽,心海里不再有伤感和焦躁的浪潮,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和奇特的感受令他有几分激动。一个压抑在他里尘封了很久的影象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渐渐地与他重叠在一起,所有的激情和热情都只能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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