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柳轻侯的故事-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说得冠冕堂皇,深悉他肚中三味的我却知道,铁在烧定然趁着公然表态获得某种政治利益。果然,夏侯一贯和卡尔·麦哲伦不分先后地说出共同话语。我反应快极趁势捞上末班车,和那两个家伙一齐说出。
  大善勿血微微一愣,遂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直深深望入我眼里,才继续言道:“嗯,柳轻侯元帅要继续保证南疆的稳定繁荣。作为南部战场最可靠的后勤基地,你肩上的责任重大呀,万勿以为不上战场就轻视之。”
  我毕恭毕敬地道:“轻侯明白!”
  大善勿血正以为把我这个初生牛犊算计得步步周全完美无缺,哪里知道我心中转着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大逆不道的念头。他颇为欢喜地点点头,对在场的诸位侍元帅道:“现在你们可以退场了,记住涉及本次的秘密会议,胆敢泄漏半个字者,定斩不饶。嗯,元帅们请留下继续会议内容。”
  侍元帅们井然有序地迅速退场,白虎堂顿时清净下来了。除了椭圆形会议桌周围的十大元帅,堂内空无一人。大善勿血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什么,片刻后堂内蓦然响起机关响动的微微震颤,从地底无声无息地升起一座扶梯,梯上稳如泰山般端坐一人。赫然是帝国皇帝陛下秦颐。在他身后静静地卓立一名全身覆盖在黄金铠甲下,不露出一丝半分肌肤的雄伟壮观的骑士。他推着秦颐乘坐的那辆轮椅,一言不发。缓缓挪移到大善勿血身边的空位。
  每个人都注意到秦颐的病真的病入膏肓,无药可治。那消瘦深陷的双眸,已经毫无昔日电光四射的王者威仪,君临天下四夷臣服的浩瀚气势。
  他奄奄一息地望着众人,仿佛随时就会咽气。难怪他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择出皇储,继承大位,显然是对自己的健康毫无信心。但即使如此,仍不得不人让人对他肃然起敬。就在众人目露怜悯的时候,从他眼里射出一种磅礴无匹谁与争锋的气势,丝毫没有以为病危而稍稍减弱,反倒更加老而弥坚。
  众人齐齐跪倒,毕恭毕敬地施礼叩首道:“参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者永远是皇者,哪怕他仅仅是土掩颈项的垂暮老者,只要一息尚存就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秦颐轻描淡写地摆摆手,示意大家起身道:“免!”看来多说一个字,对他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不堪重负。
  我用“天眼”清晰无比地窥探到,他体内生机全靠背后那名造型夸张而实力雄厚的骑士努力维持,我的探测亦毫无征兆地骤然被隔离切断。我忍不住惊骇欲绝,难道名震天下的“剑神”关山月,竟然屈尊做了秦颐的保镖?
  我小心翼翼地剥离偷窥的那缕精神体,却蓦然发现那名骑士,头盔眼睛位置镶嵌着深邃难测的晶石辉芒后,一对无底深渊般凶险莫测的眼神,正对着我微笑。那纯粹是一种精神感应,我差点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能够随随便便侦破我“锁魂”境界的高手,迄今为止除老色狼,海孤舟之外,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可怕的一个。皆因前者两人一个是早就我的良师益友,一个是两魂同体的至亲兄弟,唯独这个秘而不宣的敌人,才是真正威胁到我生存的无敌强者。
  我再也不敢看他,垂头丧气地听着秦颐主持会议,心头却永远镌刻不能磨灭的死亡阴影。
  第六卷 激流 第五章 弃卒
  这次会议明显因为秦颐的介入,被推入了另一个高潮。我则晓得比别人更多一层秘密。连隐居深宫多年在“养神殿”参悟天道,不露尘世数百年的“剑神”关山月都亲自出马护驾,秦颐即将诉说的秘密,足堪值本年度最俱天价的情报。
  秦颐点点头,大善勿血从他座椅边华丽夺目的七彩扁匣内取出一叠纸张,从容不迫道:“此番军部年会意义非同小可,现在我谨代表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宣读详细的作战计划。……”
  我勉强收摄心神,肃容听取大善勿血的报告内容,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可就让人反胃了。我听着听着差点睡着了。闲来无事,我波澜不惊地运用“天眼”扫视在场众人反应,发现十大元帅大异其趣。
  土司王·铁在烧,卡尔·麦哲伦都是非军伍出身,行军打仗是外行中的外行,鸭子听雷般有听没有懂只能看个热闹,不过表面倒是摇头晃脑,装作听得津津有味。
  大善勿血一直照本宣科地朗读着,其抑扬顿挫的语调配合着铿锵独特的金属重音,让闻者莫不热血沸腾。
  郝连铁树,隆美尔·沁,王翦,独孤阔海都是一副老神在在,深不可测的表情。
  秦汉偶尔喝点瓶内美酒,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又似乎聚精会神地听着。
  唯独夏侯一贯微微蹙起英俊好看的剑眉,虎眸精芒爆射,好一会后才回复恬静无波的神态。
  我安安静静地听着大善勿血如诗如歌的朗诵,直到他念完作战计划后,依然保持着古井不波面容。
  秦颐淡淡示意大家随便讨论,顺便提出置疑和合理建议,顺手还由匣内拿出一张恺撒帝国军事地图以供参考。
  就在大家纷纷瞩目那张微微发黄,但保存非常完好崭新如故的地图时,我简直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甚至大逆不道地偷眼观看秦颐是否是开玩笑的。
  我看不出任何嘻笑景象,他绝对是非常认真的。所有人都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幅古董级地图。我再也笑不出来,脸色微微古怪,肚皮快要笑爆般看着那张“过期”地图。
  它的寿命起码有两百年历史吧?看地图那种精致绝伦的画艺和精确无匹的比例,都显示作者乃深谙兵法,每处适宜何种布置都分析得丝丝入扣,分毫不差。如果时间逆转回到那个时代,凭借这张地图,足以覆灭整座恺撒帝国,将他随心所欲地彻底蹂躏在风云铁蹄之下。
  不过如今早已人面桃花物是人非,虽山水依旧,亦沧海桑田诸多变化。问我为何知道那么清楚?嘿嘿,皆因哥哥我连败恺撒敌军时,连续不断地缴获多张恺撒高层专用的军事地图,那可是最新版本啊。不过出于某种私人利益,我并未将它们上缴军部公诸于众,而是偷偷藏匿起来,留给自己观赏。
  看来帝国驻扎恺撒的情报官,也无缘观看这张被列为帝国最高机密的“过期”地图,否则定然失声惊呼晕倒在地。
  于是,当大家还兴致勃勃地讨论围城打援,围魏救赵的时候,我早就一边偷偷计算帝国兵败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咦,我经过深思熟虑愕然发现,按照现在的态势发展下去,不论帝国胜败对我都毫无利益可言啊!这个“威武王”只是个空壳子,徒具盛名实则名下毫无实惠可赚。
  之后的事情,走马灯般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我全然没有在意那般混蛋在说什么东东,只盼望讨论快点结束。
  出乎意料,会议结束得非常快捷。皆因秦颐那老家伙身体状态每况愈下,还没怎样就有些挺不住了,草草结束会议离开了白虎堂。失去首脑的十大元帅也纷纷失去了讨论的性质,皆因没有发出欣赏鼓励的眼神注目的人了。
  原本预料要开整整三天的军部年会,竟如此无疾而终。
  我本来预计出现的为利益吵得天翻地覆的场面,也被突如其来宛如从天而降的南征计划搁浅了。十大元帅哪里还有心思顾及明年的粮饷军备的发放,随随便便就签收了军部定制的计划,一个不字都没有。
  我收拾妥当了后勤保障计划,心中更加有底了。嘿嘿,老子控制着你们的命脉,手里握着深蓝大陆最大宗的军火,当然更不稀罕明年九牛一毛般的补给。
  “我倒要看看你们在南征胜利后,如何着手收编哥哥我麾下的南疆军区?嘿嘿,届时哥哥不给你们一个天大‘惊喜’,我就不叫柳轻侯。”不过说归说,真的面对三百万大军的时刻,绝非眼前说说般轻松愉快。我感到肩上的担子,蓦然重逾万均几乎压得我脊梁断折。政治斗争竟是如此阴险,若我反应慢一点点,都差点死到临头都不清楚身陷何地。
  当我漫步走出白虎堂的一刻,仿佛由里到外焕然一新变成另一个人。
  帝都竞技场,我坐在东首专门为王公贵族准备的看台里。全身都深深陷入柔软温暖的座椅内,面容则隐藏在冬日惨白阳光照不见的森寒阴影里,场内的比赛我是一点想要观赏的感觉也欠奉,只顾在暗黑光影里,默默地用手指爱抚着名震天下的“獠牙”剑柄,苦思心事。
  旁人看起来,我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不过当那名宫廷内侍,左顾右盼终于发现我的存在,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我却没来由地紧张不安起来。
  我始终不太通晓内侍的服饰官阶,尤其对这种自愿献身自宫的男人更加不屑一顾。但是眼前这个内侍绝对值得一看,因为他太普通了。普通到没有任何特点,谁都记不住的程度。这种人似乎太适合做杀手,而且还是顶尖杀手。一名顶尖杀手必须忍辱负重,心中不存一丝得失牵挂才行。那样杀人才不会犹豫不决,出刀才迅疾绝伦。皆因他们把杀人视为修行,同样在杀戮中参悟天道。
  内侍越走越近,我越来越安宁静止,仿佛陷入沉思里去了。奇怪的是无名杀手,浑身上下没携带一丝一毫杀意,否则绝对瞒不过我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精神勘探。他竟然不是来杀我的,更未携带致命如割草般的喂毒短刀。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奴才隶属西宫侍侯监,特奉陛下口旨,接您到西宫一会。”内侍尖细嗓音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雄躯微震,想不通秦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找我干什么。略微沉吟,遂道:“嗯,好的。头前带路。”
  我几乎百分百肯定这是一场骗局,说不定就是秦五安排的圈套,不过依照秦颐的性格,说不定也会搞出这种花样。所以我只好信步跟随内侍去看个究竟。
  右手轻轻握上獠牙剑柄,我记起了年前还是一名长弓手的时候,遭遇“末日战狼”黄金骑士团一个小队的惨烈战役,其团长段羽迄今让我记忆犹新。此刻,我心中恰好是当时那种山雨欲来,危机四伏的感受。
  我孤身一人,对手却都隐藏在暗处,随时倾巢而出将我粉身碎骨。
  瞬间,我亦想起另一件妙事。与段羽决战时的整个过程,最使我感动的就是最后那抛开一切,充满信心,一往无前的全力一刀。
  忽然间,我亦感到生机勃勃,充满信心。
  我淡淡的提高嗓音道:“我们不是要步行去吧?”
  望着我灼灼的目光,内侍苦笑道:“岂敢,岂敢。马车就在场外等候呢,奴才头前带路,请殿下跟来就好。”
  一路平安无事,马车顺顺当当地进入皇城。
  我更加笃信是个骗局,若非秦五刻意安排,一辆没有任何特殊标志的马车,如何能在皇宫大内行走自如。那名内侍坐在驾者的位置,专心致志地驾驭着神骏非凡的良种名驹。
  他轻车熟路地前往西宫,和守城的御林军,皇家骑士团都熟稔之极,就知道他是货真价实内廷侍者,偏偏违背内侍不得习武的祖训,拥有不可估量的高明武功。
  马车这时经过一道石桥,转入通往西宫的小径。
  我心如止水,没有半点波动的情绪地望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致,眼前已隶属后宫禁地范畴,戒备森严的哨岗,巡逻队都设在外围内皇城宫墙处,在此时刻,皇宫有种说不出的幽深可怕。
  马车毫不停留直接顺着宫城马道一直笔直地开到尽头,才拐进侧面的另一条幽静如坟墓的小道,两面尽是高不可攀,雄伟壮观的宫墙,绵延不绝,一望无垠似乎直到天边。那狭窄得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小道,着实给人憋屈压迫的感觉,仿佛走不到尽头般遥远孤寂,唯有清脆悦耳的马蹄声伴随耳畔。
  不知穿越了多少宫殿楼阁映照下的阴影,走过这条漫长忧郁的长廊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西宫院落组群的其中一座宫院里。
  守门的是足足一支小队的皇家骑士团卫兵,没有跟随秦颐的那一批大剑师那么精锐杰出,却也是一群难得的第一流高手。显示出陛下对西宫妃子的特别宠爱。
  我油然想起不知谁说过,老狐狸最心爱的妃子不是年老色衰的正宫皇后,而是妩媚动人回眸倾城的西宫懿贵妃。想必这个内侍在西宫非常有地位,所有卫兵见到他都要毕恭毕敬施礼,反倒对我爱答不理的。
  他率先进入宫内,过了片刻才带我入宫。殿里空无一人,我迅疾绝伦地用“天眼”审视周遭百丈,除了一些宫娥内侍外,没有任何碍眼人物存在。防御力量也就是门口那些皇家骑士团的卫士。他们未净身是不敢随便闯入内宫的。秦颐虽然颇为信赖皇家骑士团,但是还没有达到把老婆也搭进去的慷慨程度。这或许是老男人的一贯心理吧!
  我耐心地等待着皇帝陛下的接见。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失去信心,却没有本事走出戒备森严的内皇城。来是容易之极,可是走却不容易。我蓦然发现那个内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若说他的消失换来500名刀斧手从殿内杀出,我反倒不害怕,别说是500就是再多10倍,我也等闲视之从容突围离去。天色越来越黑,到了晚上我就是挑战关山月也不在话下。
  怕就怕这种难言的寂静,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压抑得我快要窒息了。情景异常古怪,既没有人来倒茶,也没有人来问候。仿佛根本就当我不存在一样。我还发现所有宫娥内侍都远远地避开了主殿范畴,连走路都是绕行的,甚至悄无声息地躲在我视线之外。我终于按捺不住压抑的心情,缓步走到殿门口,透透新鲜空气。
  大雪不知不觉停止,天空罕见地放出雪后初晴的阳光,反常地映着原本灰蒙蒙的天空,渲染出几片彩色云朵。已是黄昏时分,我长长嘘了一口气,迈步走出正殿,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出西宫再说。
  刚刚做此打算,却迎面看到一顶宫廷专用的豪华软轿,慢条斯理地悠悠出现在宫门处。我还来不及欣赏抬轿的美丽宫娥,婀娜多姿的窈窕体态,就惊心动魄地听到守门的皇家骑士们,整齐划一,清晰无比,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道:“属下参见西宫贵妃娘娘大驾,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瞬间,我蓦然明白了秦五或者秦明月的毒辣计谋。他是想借用秦颐召见的名义,把我引诱到西宫懿贵妃的寝居,届时只要懿贵妃回宫稍微喊叫一声,那我就什么都说不清楚,情等被捉拿问斩。盛怒下的秦颐,为了男人的尊严,帝王的名誉,是根本不会珍惜我这个弃卒的。
  嘿嘿,真是最廉价也是最实用的毒辣计策。
  我心念电转,最后徘徊在就那么落荒而逃,直接逃回南疆备战,准备迎接300万大军的清剿;还是就那么既来之,则安之伺机说服懿贵妃找机会脱离险境。
  我一生经历过数十惨烈战役,每次都化险为夷死中求生,却首次遇到如此诡异绝伦的计谋,内心不禁深深战栗,脊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不过一贯强硬如我,也瞬间狠下心肠。
  “不论如何,死活我都要赌这一铺。人生不过一场豪赌,我才不要不明不白地逃避现实。暴风雨,你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六卷 激流 第六章 交易
  第六卷 激流 第六章 交易
  软轿厚重帘幕被轻轻挑开,我的目光往垂幕后方瞧去,顿觉眼前一亮。
  一位明艳照人可比一轮圆月的美人儿缓缓走出轿外。拥有她,就像拥有整个夜空般令人感动莫名。宫内的人全看呆了眼,宫娥,内侍,甚至相隔老远的皇家骑士团骑士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无限风情。
  夜风凉吹,万籁俱寂,我呆呆地伫立殿内,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犹如清澈如水的月光,铺洒在波光荡漾的海面,月辉熠熠闪动,创造出一个格外幽美恬静的意境。我的心都好象溶入在无边空明的月色水光中。那清丽和融,令人赞叹的气质,仿佛就像一道秘不可测的机锋,充满禅的意味。
  她穿着色彩秀雅的素淡外袍,内衬月白色紧身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自然流露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般美态,更将她衬托得犹如广寒仙子,月里嫦娥。她仿佛也根本不食人间烟火,一切华美瑰丽的辞藻亦无法形容其风度的万一。
  我忍不住梦呓似的道:“我现在可明白为何秦颐是那么重视皇位的继承了。皆因无论谁当皇帝都将变成世界上最有权势的男人,可将深蓝大陆最珍贵的财产享为己有哩!”
  如此美色,足可和苏小桥、慕容无忧、秦明月、费夜、蒙恬、艾丹妮那级数的美女争一日之短长。
  懿贵妃左右各有四名明眸皓齿,青春亮丽的少女宫娥簇拥着,看样子平常排场就是奇大。
  奇怪所有人的眼晴均视我如无物一般,连偷眼瞧过来的都没有,在碎星渊要塞享受惯了美女偷窥的我,实在是窝囊之极。
  我的心情也紧张起来,既怕她真的来个大喊大叫,那么我唯有鱼死网破地先杀出城再说。
  懿贵妃一行终于来到殿门前的台阶,没有任何言语,那些宫娥悄无声息地退却离去。唯独她孤身一人,步步生莲地悠然走进大殿,随手关上殿门。
  和超级美女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对我来说并非首次。但素未谋面就如此暧昧,却平生都是第一遭。我的心脏不争气地嘭嘭加速跳动,任是功力通魔也万万无法抑制,或者根本就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偏偏惊悸与兴奋并存,这一刻还软玉温香,下一刻也许就血溅五步,那种矛盾得要命感觉,令人刻骨铭心般难忘。
  我遐想联翩的时候,蓦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
  那晶莹剔透的一对美目像悬拴在深黑夜空里明月,在两条细长入鬓的蛾眉衬托下,宁静淡泊地打量着我这名不速之客。
  蓦然,她秋波流转,露出个迷人至极的笑容,樱唇间现出白璧无瑕的贝齿,以充满清馨爽洌的声音道:“柳兄可否帮个小忙呢?”
  我慌忙施礼,谦恭答道:“这是我的荣幸,娘娘请随便吩咐!”
  懿贵妃莲步轻移,优雅无比地转过身去,显露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好背影,淡淡道:“柳兄可否帮忙卸下外袍?”
  我心中一震,想不到她芳驾亲临后,第一个要求居然是宽衣解带。口干舌燥中颤巍巍地去解懿贵妃背后的结带。我鼻端闻到若兰若熏的香味,情不自禁心猿意马,差点意乱情迷。如此人间尤物又如此雍容大方,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顺利解完衣带,懿贵妃自由写意地就那么把外袍脱下,随手搭在椅上,轻盈得如飞燕般飘飘坐入椅上。每一个动作每一寸移动都自然流畅,仿佛舞蹈家翩翩起舞一般。能够把日常动作与舞蹈完美结合,生成舞蹈般韵律的人,尚是平生首见。想必她的舞艺亦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我眼睛仿佛被灼痛般炽了一下。眼前的她,宛如鹤立鸡群般高挑优雅身材,那么丰姿绰约,那么苗条婀娜。她简直无一处不美到极点,艳到极点,也清纯到极点。那是一种矛盾之极的感觉,那么完美无缺的契合,毫无间隙可寻的气质,不愧独领风骚的后宫头号艳后。
  懿贵妃淡淡道:“柳兄请坐下说话。”
  我欣然领命落座,位置恰好是懿贵妃的对面。
  懿贵妃以似含情脉脉的眼神落在我脸上,幽幽道:“人家慕名请您而来,想聊聊家常。想不到将军倒是畏我如虎,好像坐在人家身边就会被吃掉似的。真是让人伤心啊!”
  我为之鄂然,怎也想不到懿贵妃第二句说话,就一副郎情妾意的味道,不禁头皮发麻。勾引皇帝爱妃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重罪呀。我连忙一本正经地道:“岂敢!岂敢!”话虽那么说,座位却根本不敢有一丝靠近。
  懿贵妃媚态横生地白了我一眼才道:““可知奴家召您前来的用意?”
  我因不知她的所属集团,究竟代表何方利益,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于是根本不理她目光,微笑道:“微臣愚鲁迟钝,真的不知娘娘有何差遣!”
  懿贵妃蹙起秀眉,露出沉思的神情,半晌轻声道:“柳兄入帝都多日,莫非还未有丝毫察觉吗?那可叫奴家失望之极,因为和平素听闻到有关您的传闻相差太远。”
  我淡淡的道:“娘娘平素都听到些什么呢?恐怕荒谬可笑的谣言多些,最是混淆视听呢。”
  懿贵妃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娇笑,伸出美丽无暇的透明柔荑,从容不迫地从身畔暗格里取出一本厚厚帐册道:“请柳兄过目。”
  我接过定神一看,册面平平无奇登录着柳轻侯三个大字,后面是编号第27。翻开首页看去,只见册子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帝国文字,竟然是有关我的生平世事。从参军开始的所有战役,人事升迁,军事变革,朋友交往,无不历历在目清清楚楚。简直比我的记忆还要详尽可靠。
  我有点象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的感觉,赤裸裸地展示在她面前。不论任何一个敌人,看到这本帐册,几乎可立刻掌握我的习惯特性,随时致我于死地。我蓦然生出给此女玩弄于股掌上的感觉。那么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8 8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