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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小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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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爵位才是家里的根本,若是没了……”
齐瞬庭虽然没有直接反驳,但心里却并不认同这一点。这也是他与齐二老爷最大的不同,齐瞬庭在很小的时候就过继过来,爵位对于与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齐二老爷过继时已经成年了,这就好像天上掉馅饼似的,他已经吃这个大金饼二十几年,虽然吃的久了也就以为真是自己的了,但突然间林大爷一番话,让他危险意识也来了。
只是把爵位传给齐瞬庭还没有什么,齐瞬庭肯定不会把亲爹娘赶走。但若是跟林家真的撕破脸,林家没什么好怕,他们的官职都是考科举得来的,也没有继承之说。若是拿宠妾灭妻做文章,再把以前的旧事全部翻出来,那齐家的麻烦就大了。
“时常去看看你娘倒是无妨,但千万别听她的话。”齐二老爷说着,随即一声长叹道:“当年若不是她一直念叨着虞姑娘不好,若是你能娶虞姑娘为妻,也没有现在的担忧。”其实他也是错的,他是三品大名时,一心想着更要往上爬,攀个高枝助他仕途,却没有想过,他现在拥有的这些是因何而来的。
“唉……”齐瞬庭不由得一声叹,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后悔了。
转眼又是一个中秋节,平常忙,过节更忙,虞秋荻八卦都没顾上听,只是忙着料理过节事宜。倒是吴婆子年龄大了,虞秋荻并不再让理事,只是帮着带着孩儿,吴婆子时常与她说,再就是出门应酬时,其他人家的太太奶奶说的,实在是太精彩,就是聋子都晓的了。
齐家的新闻是一波又一波的传出来,极大的丰富了京城贵夫人们的业余生活。就跟唱戏似的,先是齐瞬庭早就过继给齐大老爷的事,再就是齐大奶奶理家,赶穷亲戚走,跟齐二太太吵闹,一出又一出的来。
本来林家的名声经过林大奶奶的拯救,再加上齐家纳二房,二房又对齐大奶奶动手的事,让京城众人对齐大奶奶还是挺同情的。但后来的事情出来,京城八卦也觉得无语了,齐瞬庭再是过继出去了,齐二老爷和齐二太太到底是齐瞬庭的亲生父母,齐大奶奶也该收着点才好。
“大奶奶,外书房要备礼,这是礼单。”管事媳妇把礼单呈上来。
虞秋荻接过来看了看,便让管事依单执办,更特别叮嘱一定要上好的。除了中秋之外,今年是三年一度的秋闱之期,上界没罗家什么事。而这一回却是戚戚相关了,罗慕周今年要下场,他的大舅子箫凌云也要下场。
罗家上下都很重视这一科,箫云灵更是前后张罗着,相对来说虞秋荻还算轻松,她一个**子也不能去问小叔子的功课。只是吩咐厨房,饮食上一定要多留心。至于其他的她也帮不上忙,倒是箫云灵前后忙活着。
中秋节是大节日,再加上罗老太爷的身体不行了,病了许久,虽然该准备的己经准备上,大夫虽然没直说,但那意思也很明白,弄不好就是今年的事。也算是为了让罗老太爷高兴,这种大节日更要大办特罗,虞秋荻越发忙的脚不沾地。
“回大奶奶,厨房管事拟好菜单请大奶奶过目。”管事媳妇说着。
丫头接过菜单,虞秋荻接过来看了看,又递给丫头,道:“厨房里的都是老人了,都晓得各房主子的喜好,我也就不多说了。”
“是。”管事媳妇答应着,又道:“另外厨房支这个月的份例银子。”
提到银子虞秋荻心中多少叹了口气,把下人们勒紧了点,每月过的紧巴巴的,但好歹还算过去了。但到过节就不行了,无论如何也不够用,俭省不了,那就只能花。把帐单接过来,单是厨房就比平常高了五倍,自家摆酒宴准备东西,然后还有亲友过来招待,全部都是钱。
“去帐房领吧。”虞秋荻把单子留下来,丫头发了对牌。
连着几个管事媳妇进门回事,不外乎是过节事宜,再加上人情来往。高门大户人情来往,虽然出手不能小气了,不过有来有往不会很亏本的。至少封赏送礼的管事婆子,那就是小钱了,不值得一提。
把管事媳妇们都打发走,下午的事务算是料理完了,虞秋荻又让婆子准备好东西,中秋节肯定得给齐家送礼。现在齐府是齐大奶奶当家,她是彻底不用到齐府去了,不过礼还要送,外甥女怎么也得给舅舅送礼。东西封好,虞秋荻叮嘱明早过去。
坐车回到屋里,虞秋荻长长的吐了口气,吩咐丫头倒茶,自己在榻上歪着养了一会神。除了家务事外,她心里还忧心着前线的罗慕远。天熙皇帝派出卫策之后,似乎对妹夫十分放心,权力下放也比较痛快,文官倒是咬过几回,但卫策人都到前线了,也不敢十分说什么。总不能说皇帝的嫡亲妹夫有反心吧,那宜轩公主还不得进宫哭死。
沿海战局现在来说是不好不坏,海军己经征集了,战船也有了,就是有扶桑浪人来袭,目前来说也是有胜有负。在谢衡和卫策的折子里,几次说了前景是很美好的。刚刚组建出来的海军,就能打成这样也算是马马虎虎了,只要朝廷大力坚持,扬我天朝国威那天就不远了。
中秋节将近,再加上罗老太爷病重,罗老太太倒是跟罗大老爷说过,看看能不能以此为由头把罗慕远召回来。罗大老爷似乎也在犹豫中,男人自当报孝朝廷,罗慕远又是天熙皇帝钦点让他跟着卫策走的。
“大奶奶,要传饭了吗?”丫头走进轻声说着。
虞秋荻睁开眼,却看到屋里竟然己经掌灯了,往窗外看了一眼,天竟然己经黑了。虞秋荻不禁轻轻叹口气,不知不觉中这一天竟然过去了,明天仍然是忙碌。道:“竟然己经这个点了,传饭吧。”
丫头传话下去,虞秋荻让奶妈抱着孩子过来,旭哥儿己经不用奶妈抱着,走的相当稳。只是仍然话语不多,倒是安哥儿,仍然是活泼的很。
虞秋荻看着他们十分的欣慰,倒是旭哥儿自在不了多久,眼看着也要五岁了,罗慕远不在家,罗大老爷决定亲自带嫡长孙,儿子由男人带也是罗家的规矩,免得长与妇人之手,惹上一些坏毛病。
时辰不早,虞秋荻匆匆吃了饭,奶妈们看着孩儿,她则坐车先去了罗大太太屋里请安,然后又同众人去罗老太太屋里。心里还想着一件事,再有两天就是中秋了,中秋赏月,得先把地方选好收拾出来,这要看罗老太太的喜好。
婆媳妯娌到了罗老太太屋里,罗二太太己经到了,众人请了安。罗老太太便挥挥手,笑着虞秋荻道:“中秋节你最忙的时候,这两天晚上你就别过来了,连你家太太那里也不用了,来回折腾,你更加受累。”
虞秋荻忙笑着道:“老太太疼我,只是来回坐车,也说不上累。我己经吩咐管事媳妇,晚上没有急事都不能过来回,倒也清闲,正好过来与太太,老太太说说话,倒是十分解闷。”
罗老太太听得笑了,看着虞秋荻的神情十分欣慰,道:“都是从孙媳妇过来的,当家理事的辛苦岂能不知,你是极难得的。我现在只担忧你,若是累坏了,这可要如何是好。听我的,这两天能免则免,晚上在屋里歇歇,看看孩儿也是好的。”
虞秋荻听罗老太太如此说了,这才没有推脱,起身笑着道:“老太太真心心疼我,媳妇也是有缘份才能得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如此一说众人都笑了,虞秋荻看罗老太太情绪正好,便问中秋何处赏月之事。罗老太太却叹口气,道:“家里人又不齐,哪里能团圆呢。你看着选地方吧,后花园里不拘哪处,你看着挑就好了。”
“是。”虞秋荻低头应着。
“正好还有一件事,我要与你说……”罗老太太突然说着。
虞秋荻忙道:“请老太太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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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着老太爷身体不好,大夫又说了那样的话,家里养的那个戏子,伶人,还有歌伎就都散了吧,实在是用不到了。”罗老太太说着,虽然她久不管家,但家里的情况大概还是知道的。不少年长婆子到她这里抱怨过,说大奶奶当家刻薄。
细问哪里刻薄,婆子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罗老太太心里就有几分明白,罗家的家业并没有添多少人,人口却是一直在增加。现在的罗家又不可能分家,虞秋荻既不可能苛刻婆婆,又不要能俭省妯娌的,自然不能任由下人们捞钱。
这种时候就是她自己说要俭省都不太合适,不过罗家有些花钱却没啥大用的摆设,倒是可以省去了。虞秋荻是小辈不好说,倒不如她来开口。
“果然是老太太心细,凡事都想着念着,是该把他们解散了,是我疏乎了。”虞秋荻连忙笑着说,她心里明白这是罗老太太想给家里省点钱。一般高门大户里养戏班,伶人,还要有歌舞伎都是惯例,不然家中有喜事,总不能外人请人去。
罗家单养这些人就有将近上百口,再加上请的教习老师,打拾的婆子类,将近有一百五十口人,穿衣吃饭还是小事,更教习新曲,置办行头,月月开销都十分惊人。在最初银子紧张时,虞秋荻不是没想过裁着些。但想到罗老太太是最爱热闹的,再者把这些人裁去,外人看着不像样,有些时候也就显得撑不起场面。
现在罗老太太自己开口,又以罗老太爷生病为由把人裁了去,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罗老太爷若是去世,那就是三年孝,连出门应酬都没有,戏班伶人是要全部散去的。
“哪里是你疏乎了,是你怕我这个老婆子受委屈罢了。”罗老太太笑着说,又道:“他们这些人都是有本事的,解散之后让他们自谋出路去吧。还有家中一些用不着的老家人,也都放他们去吧,也让自己为自己谋划谋划”
“是。”虞秋荻答应着,心里有种松口气之感,府里不养这些闲人,虽然还会有点紧,但多少她会少贴补一些。
又说几句罗老太太便挥手让众人散了,各人坐车回去,得到罗老太太的允计裁了一部分人,虽然能省些家用,但裁谁不裁谁,肯定有得闹。这些用久了的老家人,姻亲多着呢,必然不少人要过来讲情说话。亏得上头两个婆婆极明事理,那些自恃侍侯过长辈的婆子们才算安份,不过要裁人了,只怕又有得闹。
车驾停下来,丫头扶着虞秋荻下车,虞秋荻脑子里还想着裁员名单,倒是旁边婆子道:“大奶奶,太太的车驾来了。”
虞秋荻愣了一下,往后看了一眼竟然真是罗大太太的车驾。虞秋荻连忙迎了上去,车驾己经停下来,虞秋荻上前扶着罗大太太下车,有几分疑惑的笑着道:“太太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叫我过去就好了,怎么亲自来了。”
尤其是婆媳俩才从罗老太太屋里出来,罗大太太大可以吩咐一句,让她跟着过去就好,凡事都好嘱咐,如此特意过来,只怕还有别的事。
婆媳俩进到屋里,虞秋荻捧茶上来,罗大太太笑着问:“辰姐儿呢?”
奶妈连忙过来道:“睡下了,要不叫她起来?”
“小孩子正该睡的时候,让她好好睡吧。”罗大太太笑着说,挥手让虞秋荻坐了下来。
虞秋荻这才坐下,看向罗大太太道:“太太此时过来可有什么重要事要吩咐?”难道是关于裁人的事?
罗大太太看看虞秋荻有几分欲言又止,道:“我与老爷商议过,旭哥儿眼看着也要五岁了,想把他搬前头书房去,还是安哥儿,虽然小了些,但他们兄弟一处倒是机好的。”
虞秋荻己经知晓此事,这是罗家的家规,就看眼前的罗家男人们,这条家规确实不错。儿子要跟着男性长辈,教习武功,检查课业,更利与性格的磨练。虽然心中有几分不舍,但也晓得这样是为了旭哥儿好。低头笑着道:“媳妇己经晓的,正命人收拾旭哥儿的东西呢。”
罗大太太听得点点头,想了想还是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议,现在家中事务烦忙,你也是料理不过来,我想把辰姐儿抱过去先养着。”
虞秋荻顿时怔住了,男儿跟着男性长辈倒是挺好,但是女儿……
“我晓的你是不舍得,但是你想想看,你每天能与辰姐儿说多少话。辰姐儿虽然现在还小,但习性品行却是要从小就要教养,你天天料理家事哪里顾的上。若是任由奶妈去教,又能教多好,我想过了,我帮着你带几年,等到七八岁时,要学着管家理事了,再跟着你。”罗大太太说着,这样的做法好像有些不尽人情,但辰姐儿是家中嫡长女,言行举止,一丝不毫都不能差了,在小的时候若是婆子启蒙,她肯定不能放心。
虞秋荻心中十分不舍得,但罗大太太说的话也是在理,她天天忙碌着,晚上睡梦中还得算着帐。确实没有时间教导辰姐儿的一言一行,若是罗大太太去教,是再妥当不过。只是儿子跟了爷爷,女儿又跟了奶奶,丈夫不在身边,那她每天的生活也就是一堆家务了。
“你要是实在舍不得,那就每天早上带到我那里去,晚上的时候请安完毕再让奶妈带着回来。”罗大太太说着,此事她也犹豫了几天,要是罗慕远在身边对虞秋荻总是一个安慰,现在丈夫不在,儿女也不在身边,实在凄苦了些。
虞秋荻只觉得心如刀绞,却是道:“辰姐儿还小,这样搬来搬去只怕不太好。太太说的是,我现在也真是雇不上辰姐,女儿家的教导最为重要,太太引教再妥不过。”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耽搁的女儿的教养,儿子还好些,世道对男子再宽松不过,女儿就不行了,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能有丝毫的行差踏错。
“好,好……”罗大太太也是大松口气,孙女的教养若是哪里出了错,那不止坑了自己,也得坑了亲家全家。但虞秋荻身边无依,再没孩子也太可怜了,她也是思来想去许久,决定还是跟虞秋荻谈一谈。现在听她点头说同意,那是再高兴不过。
罗大太太又拉着虞秋荻说了几句,也就要起身回去,旭哥儿和安哥儿先搬,然后再是辰姐儿,当然都要在八月十五之后。送走罗大太太,虞秋荻的眼泪才落下来,却是长长叹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罗大太太教养辰姐儿,此时是最合适。
进到西梢间里看看辰姐儿,奶妈正搂着睡觉,看到虞秋荻进来,连忙要起身,虞秋荻却是摇摇手说不要,只是伸手往里头看了看。辰姐儿睡的正香,似乎梦到什么,脸上还挂着一丝丝笑意。看看女儿的小脸,虞秋荻深深吸了口气,为了女儿的教养,为了她的将来,舍不得也得舍得了。
忙忙碌碌一个中秋节,罗老太爷的病依然没有起色,罗大老爷己经请旨侍疾,丁忧的折子随时可能会上,至于是否夺情,就要看天熙皇帝的意思。罗慕远和罗慕白兄弟仍然回不来,罗大老爷都没敢问天熙皇帝的意思,先问的罗慕远本人。罗慕远信上说了现在真是走不开,说句不好听的,别说罗老太爷只是病了,就真挂了,他也未必能回来奔丧。
虞秋荻接到消息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算意料之中,军**当久了也就淡定了。罗慕远在军中事务繁忙,他现在是卫策左右手,比上回的海战还要忙的多。开始时每半月一封家书,现在是一月一封,同时另有一封是给虞秋荻的。虞秋荻把信全收到枕头下面,晚上实在想念他,就看看信。
“你们都是一直侍侯两位哥儿的,跟着去就好了,不用再添人手。”虞秋荻吩咐着,家里俭省也只能旭哥儿他们这些小孩子开始,现在这些人就够了,其他的也不用。
管事媳妇看看虞秋荻不禁道:“按罗家例照,爷们搬到前书房去,要另外再派四个小厮,四个嬷嬷。”
“我己经回过太太,现在家计艰难,能省则省。这些人照顾哥儿也足够了,至于小厮,等他们再大些,自己慢慢挑吧。”虞秋荻说着。
管事媳妇不敢再说了,虞秋荻把自己儿子的份例都削了,谁还能说她什么。
旭哥儿与安哥儿先搬出去,接下来就是辰姐儿,罗大太太己经把自己的西梢间收拾出来,辰姐儿的东西也好收拾,还有一直侍侯着的奶妈全部跟过去,虞秋荻也不拖拉,既然己经决定了,也就没什么舍不得的。
三个孩子一下子全部搬出去了,主子下人走了一大堆,本来还算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冷清了许多。眼看着秋闱就要放榜,虞秋荻的事务也越来越多,罗慕周的成绩是罗家关心的重点。再就是备着礼,有亲友人家子弟中了的,也要送上贺礼,酒席自然是少不了的。
“回大奶奶,齐家长二房进京了,齐五太太过来给老太太请安,请大奶奶过去。”管事媳妇进门回话。
虞秋荻却显得怔了一下,问:“齐家三房?齐五太太?”
齐家跟罗家一样都是历经百年,自然也是大族,京城里有几房人,血缘上己经相当远,齐二老爷承爵之后,有不屑的,也有过来巴结的,就比如杰大太太那种。不过齐家更多的人口还在老家江淮,虞秋荻还是很小的时候听齐老太太提过,但江淮到底有多少亲友,她就真不知道了。
心里疑惑着,虞秋荻却是连忙换了衣服坐车过去,进到罗老太太屋里,罗大太太和罗二太太都在。旁边椅子上坐着位四十岁出头的妇人,看的出来年轻时也是花容月貌,不过苦难的痕迹却是堆在她脸上,让她显得苍老了许多,衣着倒是不错,看坐相举止,教养也不会差了。
虞秋荻先给罗老太太,罗大太太,罗二太太请了安,到齐五太太这里时,她还真搞不清楚这是哪门亲戚。
齐五太太却是笑着站起身,拉住虞秋荻的手,有几分感慨的道:“我还记得满月时,我去吃酒,转眼己经这么大。”
旁边罗大太太笑着道:“这可是你正经舅母,你二外公的儿媳妇。”
虞秋荻一听就怔住了,不**向齐五太太,若真是这一房人,她倒是听齐老太太说过。当年齐老太爷是兄弟两,嫡亲兄弟,齐老太爷去世不久,齐大老爷也去世,按照过继的从近至亲的原则,应该过继这房的孩子。只是齐老太太棋高一招,太后给她撑腰,她依自己的心意挑了齐二老爷过继,后来长二房就回老家,再没进过京城。
“我们一家走时,她还小着呢,如何认得。”齐五太太笑着说,心情却有几分感慨。
当年齐大老爷去世,按理法来说是该过继她的儿子齐瞬武给齐大老爷当嗣子。家里齐二老太太和齐二老太爷却是得意过了头,只差家里放鞭炮了,也不想齐老太太是那么容易被摆布的人吗,后来皇帝圣旨下来,长二房算是彻底傻眼了。
那种情况下齐二老太太还想去闹,齐二老太爷总算有点自知自明,心中再恨,也只得带着家人回了老家。这一走就是二十几年,长二房做为嫡系本来还是有点家底,但家中男人无人能经营,齐二老太爷更是酒色财气齐全,家产早就败光了。
虞秋荻恍神过来,连忙磕头请安,从血缘上说,这是齐家最近的一支。齐五太太连忙扶她起来,这次依坐次坐下来。罗老太太这才笑着问道:“家里齐二老太爷和齐二老太太身体可好?”
“蒙罗老太太挂念,家里公公七八年前就过世了,婆婆也在四年前过世了,连家中老他爷三年前也去了。江淮离京城太远,实在来不及送信。”齐五太太脸上悲伤,心中却没什么感觉,没有得到爵位,齐二老太爷和齐二老太太是怨天尤人,尤其是诅咒齐老太太。当他们的儿媳妇是一天好日子没过过,摊上一个丈夫又是软蛋,她苦熬了这些年,总算是把他们都熬死了。
众人都是一阵感伤,真伤心也罢,假伤心也好,总是死者为大。再者齐五太太也是太不容易了,孤儿寡妇的,看她这一脸憔悴也能晓的。
虞秋荻对这个二外公是一无所知,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他们多少都是知道的,败家子也许称不上,但肯定说不上有为青年,尤其是齐大老爷死后的表现,真真让人寒心。亏得齐老太太棋高一招,齐家现在怎么样不好说,但齐老太太当年非得吃大亏不可。
“舅母此时上京来,莫不是为了秋闱之事?”虞秋荻问着,实在是赶在这个点上,极有可能的。
齐五太太笑着点头道:“家里武哥儿也算有出息,去年中了秀才,今年便上京来试试。”二十几年没上京,京城也早是物事人非,本以为虞秋荻会嫁到齐家成了当家主母,没想到却是嫁到罗家来,成了罗家的当家主母。
先头去过威远侯府,齐二老爷虽然热情,但看的出疏远之意。齐五太太又想到虞秋荻,总是亲戚一场,便过来看看,现在长二房是啥都没有了。
“这回上京家中来了几口?”罗大太太问着。
齐五太太笑着道:“除了武哥儿还有小女,她舅舅做媒许给了张翰林家的儿子,明年就要出嫁。”这趟过来也有送女儿成亲之意。
“那舅母现住在何处?”虞秋荻问着,科举都要放榜了,齐五太太肯定是有处住的。
齐五太太笑着道:“京中还空着一处房舍,着人收拾打扫了,住起来倒也方便。许久不上京来,亲友也都疏远了。”齐罗两家以前并没有多少交情,她来罗家时本来有几分犹豫的,没想到罗老太太却是很热心招呼她,这也让她有几分欣喜。
“都是亲友,五太太闲来无事常来坐坐才好。”罗老太太笑着说,又道:“多年不见,常来往才能更亲密些,下趟再来,把姐儿带上,大家一处说话。”
“难得罗老太太喜欢,下一趟我就把她带来,只是养与乡间,老太太别见笑才是。”齐五太太笑着说。
195
齐五太太本来想的是坐坐就走,不曾想罗老太太十分热情,又留她吃饭。齐五太太推辞了一会,看罗老太太是真心相留,也便留了下来,齐家虽然是侯府,但看齐二老爷那样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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